大祭司意料之外地,懼然伸手抓住思藍的手,使力地扯要帶走思藍,思藍愈是想反抗,愈是受制於祭司的力量而無法掙脫,思藍自以為有辦法對付,以寒魔慣用的寒氣澆入對方體內,始料不及寒氣卻被打了回來,反倒是折騰自己,身子頓時冷颼颼地陰起了個寒顫,那恐怖的氣氛是陣陣藉由空氣傳遞肌膚,更直鑽心頭不由得讓思藍慌起來。秋月追著擄人的大祭司,想攔住她請求不要帶走思藍,卻被祭司只稍雙手一反轉,秋月便沉甸甸地被摔在地上。
思藍簡直被拖著走,被大祭司拾起手來的觸覺那幾乎是細皮嫩肉的女子之膚,見似祭司身材不高還倒是嬌小了一點,讓心中浮現的驚嘆號不止,怎麼都感覺他都是個女人,真懷疑她哪來的力道,思藍不想反抗了,順著祭司的意志隨她走算了,祭司樂見這安份的男人,反之也便輕鬆拉拔他前往下個目的地前進,思藍能感覺她那如此纖細柔弱的觸覺,不禁懷疑她的年紀。
「這皮膚光滑程度,年紀猜想約莫十七八歲上下吧。」
思藍心裡思忖不已,年紀輕輕的女子,何以位高權重,她是什麼人,莫非...
在太和殿裡迷走,隨落她那大款款的紅袍,附和著這絳沉紅舫深鎖的宮苑裡,彷彿一片大紅掩掩了表面,好似凝結了空間使空氣的重子墜落,恍若讓人淋上了黏稠的膠子而憂鬱重重,誰能在這密不通風的殿裡,任憑埋在鼻胭的沉香瀰漫,無不染上層層壓抑的心病呢。
數不盡這一轉又一拐,從積染的陌生到豁然熟悉,這似有若無似曾相似的感覺,不便是昨晚踏尋來覓的路上嗎,直入熟悉的房間,祭司一翻掌一陣風便將地板的塌塌米接連著掀起,在地面上開啟一落明朗的地道,闖蕩地道直達昨晚的夢靨領域,死胡同僅見的一門一窗,轉瞬間襲襲涼意惹上身,難道是要抓他去見昨晚見著文成公主,這一趟豈不羊入虎口,思藍當下防備的雙腳終於忍不住重重腿軟,心裡壓根兒發抖地氣喘不過,祭司隨之停却步伐在他背裡輕輕說,
「好好談談,我不會虧待你的。」
「好好談談,我不會虧待你的。」
大祭司推著示意要讓他進去,進了昨晚思藍偷瞧的那個房間,見滿屋裡盡是修煉法具,何等不安呀,奇妙的是在八卦河洛等靈修曼陀羅掛壁裡,卻見穿插著那男子的各式俊美肖像,那不是李靖他人會是誰,大祭司除去頭巾後思藍便了解,大祭司等同於文成公主了。
「來坐下我們談談。」
約莫十七八歲女孩嬌嬌滴滴的聲音,有如黃鶯初啼,端視女子驚艷的容貌看來,的確是文成公主,夢裡的女神真的成真了。文成公主穿著一件摺邊雷絲睡衣,露出引人雪白雙肩和若隱若現的胸部,懶洋洋地坐在小花桌前,文成公主額頭貼個花瓣不知掩飾什麼,但其餘面容均姣好不過了,她有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傾國美貌,輪轉著秋水嫵媚的雙瞳,微顫的朱唇嬌喘欲滴,肌膚白裡透紅可彈可破,整個說不出的感官享受,美得如仙女下凡,她的一眸一笑無不深深吸引著思藍,一舉一動真如嬌媚的倩魂撲朔迷人,如果她不是文成公主,任何人都會為她的容貌傾倒吧,由其他雪白的雙峰呼之欲出,任誰都無法抵抗她的魅力,有所妄想吧!思藍感覺眼前的文成公主比起夢裡的她,更加美麗許多,實在很不可思議。一吋吋、一絲絲的薄紗掀落,露出那白如凝脂的香肩,臉頰紅透、眼瞼半掩,羞答答的模樣讓人看得垂涎三尺,十指蠢蠢欲動,思藍無意識的恐爪伸出,卻被文成公主反瞪了一下,似告誡他不可鹹豬手的意思。
約莫十七八歲女孩嬌嬌滴滴的聲音,有如黃鶯初啼,端視女子驚艷的容貌看來,的確是文成公主,夢裡的女神真的成真了。文成公主穿著一件摺邊雷絲睡衣,露出引人雪白雙肩和若隱若現的胸部,懶洋洋地坐在小花桌前,文成公主額頭貼個花瓣不知掩飾什麼,但其餘面容均姣好不過了,她有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傾國美貌,輪轉著秋水嫵媚的雙瞳,微顫的朱唇嬌喘欲滴,肌膚白裡透紅可彈可破,整個說不出的感官享受,美得如仙女下凡,她的一眸一笑無不深深吸引著思藍,一舉一動真如嬌媚的倩魂撲朔迷人,如果她不是文成公主,任何人都會為她的容貌傾倒吧,由其他雪白的雙峰呼之欲出,任誰都無法抵抗她的魅力,有所妄想吧!思藍感覺眼前的文成公主比起夢裡的她,更加美麗許多,實在很不可思議。一吋吋、一絲絲的薄紗掀落,露出那白如凝脂的香肩,臉頰紅透、眼瞼半掩,羞答答的模樣讓人看得垂涎三尺,十指蠢蠢欲動,思藍無意識的恐爪伸出,卻被文成公主反瞪了一下,似告誡他不可鹹豬手的意思。
當她以朦朧的雙眼凝視著對方時,那紫色的眸光中埋藏著恰到好處的熱火微光,不禁讓男人們就此迷醉,願意付出一切代價只為了讓這雙惺忪的睡眼再多睜開一些。
「小兄弟,你可是持有神悟石麼。」
文成公主開門見山,開口便問,實在是意料中事。她的聲音嬌嗲,沒有絲毫歲月刻蝕的沙啞聲紋,看起來年紀輕輕,自己二十來歲,面對像十六七歲的花樣少女,竟稱他作小兄弟?實在無法令他苟同,雖然事實即便是文成公主已有千百歲了,但這種夢幻般的邂逅,他已盲目忘記了世界的真實性,在文成公主織結的網中困惑不已。
「是。」思藍試著鎮壓心跳般的小鹿,開口卻只能結巴地發出隻字片語,實在不知所措。
「什.麼..我有。」
「那可不可以還我。」
「你想拿去做什麼。」
思藍早先便想要還她神悟石了,但是在這麼美麗的女子前,是多想再聽她幾回鶯啼,所以想迂迴敷衍她一下。
「這陣子常夢夢見我吧,託夢給你的人就是我,你該不會不知道我是誰吧,已經過了千百年了,夠久了,我何苦等待千百年呢?如果不是你們這些外頭世界的人這麼壞,早個幾十年就可以去見靖哥哥了,我文媚娘好心款待你們這些外頭人,你們卻忘恩負義將神悟石盜走是,真叫人氣憤,苦苦等了幾十年,又派人尋了幾十年,那又蹉跎了幾十年,就差一點那麼接近,就差一級的灌頂,我就可以去見他了,真叫人憔悴。」
文成公主感情流露的憔容,任誰都不忍心。
「我當然是可以還你。」
叫文成公主喜出望外,能使她高興,自己也樂地雀躍,沒有什麼不願意的,當思藍將神悟石遞出石,不等文成來接,他就搗蛋地抽回手,烏龜伸頭詢問,就是不想輕易地結束對話 。
「給你是可以但是,你要告訴我秋月的母親怎麼失蹤的。」
她再用那顛倒眾生的促狹笑容作為回答。
「嘻嘻,你說那丫頭的娘親呀,她呀早死了呀,嘻嘻,沒有我她死得更早呢!我還以為你會問我怎麼千百年都不老呀,哈。」
聽到噩耗的思藍心中暗剎,「秋月知道會難過半死的。」不過聽文成口氣,似有玄機。
「你該不是千年妖狐變的吧,今天想抓我這個年輕小伙子補補陽氣,好滋潤你的青春肉體。」
「哈哈,有意思,你未免看聊齋異誌看太多了吧,我嘛當然不是什麼狐狸精,只因我俢成換身大法。」
文成公主得意地誇口,竟像嘻皮吵鬧的小女孩口吻般。
「什麼換身大法?難道你拿秋月母親身體來交換。」
「對那又如何,我為了永保青春,我這本尊可不常現身的,今天算你這小子有福氣,其實我這身子大部分時間都保存在冰櫃裡呢,大概每隔十幾年,就要換一次身,這樣我就可以長生不老呀,用其他女人的身體做想做的事,嘻嘻,下一個就輪到那ㄚ頭了。」
思藍大吃一驚,文成雖然有如小女孩般幼稚口氣,覺得可愛卻又顯得很可惡。
「什麼,你要殺秋月。」
「嘻嘻,意外吧,我告訴你每換一次身呢,我就命令工匠替我分身塑造一尊雕像,擺在各地的廟子裡供養,不知情的人民還以為本朝又換了一個女王了呀,嘻嘻,大概快集滿百尊了吧,還蠻有成就感的。不過你放心,如果讓給我神悟石,本娘可饒了你愛人一條小命,嘻嘻,你就和那丫頭就一起稱王稱后,我修我的時空扭轉大法,回古代尋我的愛人,那可不是大好,這是你送回神務石,有功勞於我,本娘特別獎賞你的,你可要高興,嘻嘻。」
原來思藍在廟裡見著諸多女子雕像,都是女皇的替身,看來文成是個冷血又殘冷的女人,不過說著自己在禁衛兵選拔比賽中,自己也殺了很多人呀,為了讓生命延續下去,什麼骯髒齷齪的事也可以放下,如果將心比心自己也半斤八兩,沒有誰對誰錯,誰是誰非的道理。更何況她說不殺秋月又要賞他倆當這國家的頭,豈不是下半輩子不愁吃穿了嗎,人生至此夫復何求,在職場逐名奪利也不一定能爬上金字塔的頂端,何況這個大好機會。
「那說好喔,你可不要反悔,押個章吧。」
「唉呦!你能幫我找石回來,我高興都來不及呢,怎麼會反悔呢?」
文成興滋滋地,模樣怪是可愛,每個聲音都是嬰兒般嬌喘地惹人憐愛,笑起來那微甜微酸的櫻桃小嘴,讓人醉入星河也要汲來幾口甜蜜,喝了心也甘心跟著融化,好想保護她、愛她、讓她開心一輩子,但,她怎麼是別人的,心又是屬於別人的呢,真不甘心,她還甘願為那男人等待千年?
「我有個疑問,據我所知這國家的舒適宜人的氣候不是因你所成嗎,如果你離開,那天氣不是會變得天寒地凍嗎?那這國家豈不註定亡國嗎?」
「嘻嘻,你連這個也知道,我呀,可都幫你想好了,本娘千年修來的乾坤殺神大法,要是殺光外面世界那些邪惡的人們,那你就可以將本國善良的人民遷出溫暖的外頭便是,這不是可好嗎?讓你當上這世界的頭子,嘻嘻。」
思藍恍惚驚晌,那不是跟大為兄所講的如出一轍了嗎,文成公主認為她想得完美,但思藍卻不這麼想,如果真得叫全世界的人都死光,那他還有棒球比賽可以看嗎?他還有好萊塢電影可進場觀摩嗎?還有無數精彩的小說、電玩可看可玩嗎?甚至先進文明的一切都會塌陷無存,如要坐飛機出國,難道叫那些民智未開的吐蕃人民駛,那豈不是墜機死定了,更甚者說什麼放手讓台灣的親戚朋友全家死光光,這是哪門子可以允許的事。
「可以不要這麼做好嗎?」
思藍後悔答應地太早,文成公主成就王國的配套措施,看在思藍心底可真得一點都不怎麼樣。
「不行我恨透了外頭世界的人們近百年了,這種恨不是說解就能消的,說不作就可不殺的。」
等一個人的咖啡可以等上百年的話,那也萬念俱滅了,看文成公主眼冒金火,恐怕喬不好便跳腳了,讓思藍大失所望。
「你所提的條件很棒,我也很喜歡,但唯一不妥的就是你想殺光世界,我無法也不能苟同,你若真要下此毒手,就不要怪我交不出來。」
思藍雖在禁衛軍選拔賽中殺紅了眼,但也沒泯滅良知,以嗜殺為樂,思藍話完沒預警地掉頭就跑,但不出洞口卻被強大的氣流吸引力所攫獲,身體就無法自主,漸漸被吸回文成公主身邊來。
一陣狂怒淹沒了她的情緒,從文成公主驟然浮現的怒容判斷,這應該是件對思藍極其危險的處境。
「你最好記住現在是在跟誰講話,然後小心你的語氣,我現在還可以容忍擬以下犯上,只不過我的好耐性也是有限的,你真得以為你能逃出我手掌心嗎?」
文成玉凝纖手在思藍身上游移取出神悟石。
「你不交給我,我便自己拿,敬酒不吃吃罰酒,等到你死了,就是顆沒主人的神悟石,此石終將歸我,嘻嘻,你可不要後悔。」
思藍被擒拿,神悟石被取後他便交給衛兵押解關進大牢。
奇怪黑牢中似有人,誰在這裡?似乎是熟人前來關心。
「藍大俠你還好吧。」
是誰我認識?等思藍眼睛習慣了黑暗,周遭關的人盡是師父、敏妹等人,其中敏妹還跟她同關在一鐵牢裡,讓他真不知是要喜還是悲。
「徒兒你怎會出現在這兒,你失蹤後許久尋遍你不著,卻在皇宮見著了你,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上光達人似是不明白,「師父、敏妹還有靖晴大哥,我對不起你們,那天我獨自騎馬到京城,卻被人抓去充軍,是女皇把我關進來的,她要我的神悟石,我不給她,她便搶走,還說要殺了我,更恐怖的事,她還揚言要殺光外頭世界的所有人,那該怎辦才好。」思藍慌張地把文成的惡事全都抖了出來。
「這事大可不妙,自從女皇的神悟石被偷,她便懷恨在心,如今取回神悟石,那將招致天下大禍了。」
思藍知道鑄下大錯,連忙跪倒,「是徒兒不對,無法保管好神悟石,實在沒臉面對大家。」
達人好心安慰思藍,「徒兒別難過,這恐怕是天命難為,論文成公主功力,不是你一己之力所能對抗的。」
敏妹好心去抱他,要他不要太自責,等思藍回復心情,想問大家的遭遇。
「小弟不明白,前輩們究竟如何遭奸佞所害?」
靖晴大人回答:「是我們太不小心了,小看了胡傑人那班人的實力,就冒然出草,遭至全軍覆沒。」
靖晴講述蒙難的種種,大抵就是一群人遇著胡傑人一夥不敵,死者慘烈生者就縛,更甚者還有內賊當道,那奸人猶大竟不要臉地翻供,把情事所抖出,洩密預定神州共議之日就是宗室揭竿之亂,是日抓人當可人贓俱獲,獲此情報的胡傑人便趁機設下埋伏,將雞鳴狗盜之士一網打盡,遂連同嫡子在內盡被俘虜,後來才發落至此。
在黑獄裡除了漆黑外,靜下來隱約還可以聽到淬泣聲,不是別人卻見趙敏在牆角裡抱頭痛哭,為此思藍感到百般不解。
「敏妹何以如此難過,思兄難受乎,還是悲傷命運多舛呀。」
「是呀,大哥死了,連桐杲哥也為我死了呀。」
聽趙敏說她等林桐杲療傷好了,便啟程來尋思藍一行人,不料被胡傑人所擒,這胡人是大惡人,早年在宮中便對趙敏的姿色心存非分之想,上次打野砲不成,大夥入獄後便極欲非禮她,暗戀趙敏的桐杲挺身護她,卻在敵我嚴峻態勢下,橫慘遭亂刀砍死,胡傑人這豺狼之心辣手催花後,敏妹等同身心劇創,終日食不下嚥亦傷心不已。思藍一股怒氣不斷燃燒,心頭暴怒無以宣洩,打在牢壁上的拳頭上滿是血流,但這痛怎麼也不能替代敏妹的痛。胡傑人得不到趙敏的愛,最後竟下此毒手,真是豬狗不如,林桐杲從小跟敏妹是青梅竹馬,深愛著她卻戀人未滿,為了保全趙敏的清白,卻也慘遭非難了,好個癡情男,在思藍內心深深嘆息,「世間竟有如此悲劇,一個得不到,只得靠武力得到,一個癡心絕對,卻受上天的忌妒,兩個截然不同的對比,而我呢,說來真是慚愧,靠來的竟是顆神悟石,讓我有機會獲得敏昧的愛,」思藍深深摟著趙敏,哪怕只有一息溫柔尚存,也要守護著趙敏的愛絕不放手。
隔日,就連伯威也被抓著關進了大牢,思藍的心情很是沉重,詢問伯威為何也鋃鐺下獄了,伯威解釋說,
「那美麗的女子來找我,就是我夢中所見的那位,她自稱為皇太后,我不懂她看起來年紀輕輕就何以掌管大權,今天她召見我,說我是沒有用的廢物,她怎可以這麼說呢,我可是工研院的高材生呀,拿過無數專利的,然後就糊里糊塗地把我關進來,真搞不懂。」
大概是文成公主發覺宮裡怎會有如此閒人,抓去盤問才知是思藍同黨吧,不過思藍實際卻是關心他事。
「那你有看到秋月嗎?」
趕緊打聽他說,「你說女皇呀,我不曾見著她,自從你被抓著后,我就想去找女皇,以為她召見我,我便前去,誰知是夢中威脅我的女子,我真不知道她是皇太后呀。」
「我跟你說,她不是太后,秋月也不是女皇,她才是真正的女皇。」
思藍就把他夢中情境跟文成公主延命的鬼話連篇告訴伯威,旁人也在傾聽,對此嘖嘖稱奇。
上光達人只知,「難怪早先年我見女皇有所異樣,感覺是聲音變了,後來怎麼又是垂簾聽政了,想不到又是一個女子犧牲了,幾乎每過二十年頭就女皇就把皇位傳給公主,原來是女皇僅此一人,真是讓吾某感到意外之至呀。」
達人對此事訴說心得,思藍卻想到秋月的母親已犧牲,如果秋月又認賊作母,她一定會傷心欲絕,不過現在身不由己了,還是先想辦法出去才好。
思藍考慮到練武之事來,「對了師父,徒兒練功時,總有件事不大明白,您教我的達摩推手,我怎麼愈練愈陰沉,整個心神就快分裂了好幾份,愈是甘心墮落那邪念愈是襲上身,我殺人愈是殘忍,在選拔禁衛軍格鬥場上每每拼搏,對敵手愈是下重手,這是怎麼一回事了,我現在可害怕不敢再練了,就怕心神善失,還請師父救救我呀。」
「阿呀,難道徒兒已將達摩推手修煉至頂,通徹訣竅了呀,意外呀意外,一般常人修練此功皆要耗費十年的光景,徒兒天賦異稟,竟離上次分開不到一個月,你就練成。」
上光達人詫怪之餘又欣慰收得個好徒兒,不免眉開眼笑。
「師父呀,應該不是我天資了了,應該是神悟石的加持吧,不然徒兒哪能修得此拳路,但是徒兒積重難返走火入魔,師父還請幫我解惑呀。」
「別急、別急,其實你已學會了我嫡傳武功的訣竅了,那就是任喜怒哀樂暢其自然,定是你將脾氣放得開,才學得如此了得,為師先前傳授給你的只是這套路武功的一半,屬陰系氣脈,定要再學另一套屬於陽剛武招搭配,才不會走火入魔。」
上光達人何嘗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如今為師最大的徒弟桐杲已枉死,找不到我武門傳人之後了,幸而得子奇筢,那為師就將整套路武功完整傳授予你,好讓你體內之氣數陰陽調和,自然不會發生危害內心心神不寧、陰慘交縱之事。」
「師父,這就教給我吧,徒兒定將它發揚光大。」
思藍入獄後第一次可以感覺這般雀躍欲試的心情,說到武功他已成箇中痴不可。
「徒兒貴為真石天人,肯為我教發揚光大,實至我教之光,你聽好這後半段武功叫作,達賴劍法。」
思藍心中一鳴,「達賴這名字好熟悉,達賴實為西藏第一尊人,那以此名號之武學豈非西藏武學第一套路哉。」
上光達人雲游流水當場比劃,拿起牢中舖床用的枯樹枝假劍來當眾演示,思藍隔著鐵牢遠遠系心觀察,也許在非常時間,每每認真也能用心體會,思藍不知哪來的矛塞頓開,聰穎勤學有如猴子般有樣學樣複製,將老夫子所授的徐徐劍舞,竟不消磨半天就記牢全部招式,牢友們觀之無不暗自叫好,直嘆這人是武學才子,還問自己為何看他倆比劃,怎麼推敲偷學,卻總不能吸收來一招半式,而思藍就像神人一般只稍半日及完成另一半套論,又怎麼不對他肅然起敬呢,只得立正站好用力鼓掌呢!
此達賴劍法共分五式,第一式,臥虎藏龍,將實劍注入陽剛血氣,使刀鋒無形吹煙所及更形銳利,此招看似無奇,但簡單的劍來划弧,旋身周圓的劍影化疾疾如律令般颯然出竅,如敵方不藏匿則必定見血。
劍法第二式乃神龍出竅,此劍斜傾向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劍芒紛紛岔開有如無數道昇龍之龍形劍影,像般若拳般朝敵迸發萬丈,則敵身當場崩血染濺,雖敵方能以一擋二氣,縱使三氣四氣,卻當不能抵檔百氣,最終身受蜂窩性萬洞穿鑿,壯烈而死。
為第三式乃劍氣合一,此劍法所指非以正對敵方,而是以舉劍為導體吸納寰宇八方之氣會聚於體中,再以奎聚之劍氣,轟炸敵人暴及開花,此式以劍竅發氣,類似達摩天地降魔發以達派氣功之隔空抓敵要害。
第四式乃萬佛歸宗,舉劍恣意揮灑,行雲流水運蘊自如,號稱無招勝有招,此乃聚精會神將氣灌諸於腦中,洞澈敵方下一步著棋,立即施予破綻處之行制敵之招,此為預卜先兆之逆行格擋劍法,誠然我佛慈悲,對方終就屈身佛掌心中,量神通廣大之孫悟空能輩量力也逃不出萬佛佛掌心。
最後一招是大絕-天地無用,聽其名,可知任敵方千方百計化作無用,任一絕學盡皆受制於此招中,不出其右,此招只可領會而不能言傳也,此招上光達人只說不教點到為止,只有任思藍在實戰中自行頓悟。
話說上光達人授予思藍乃是當世絕學,憑藉陰系達摩推手跟陽系達賴劍法,雙壁合一作陰陽協調,如諸色染彩在水漣漪中互相環抱、漸趨混濁,哪天戰鬥中心生一慟化諸佛光萬丈,當可催估拉朽,乃萬夫莫敵也。
思藍演練得正提勁來,卻不免惹得同牢之武學同好-張敏興致勃然。
「藍大哥,我來助你練劍。」
於是敏妹止住悲傷加入練劍,思藍見之大喜,乃由敏妹扮棋對弈,愈發勤奮比劃武功,致使思藍洞轍其中精隨,舞劍至精彩之處人人叫好,敏妹ㄧ不留神,思藍便溜到敏妹背後,戲她在脖上架起樹枝。
「敏妹,你是輸了,你要降呢,還是要嫁給我呢?」
「藍大哥你都不讓我,還捉弄起小女,這眾目睽睽下,你要我哪裡藏羞。」
敏妹詫異藍大哥現學現賣,武功進步如此神速,此時欽佩及愛慕之情油然而昇,思藍趁敏妹還在矜執,便一嘴親在敏妹的臉頰上偷卡油。
「好袂,不服輸齁,再來呀!」
「討厭呀,人家不練了啦。」
敏妹連忙害臊,臉顯紅咚咚地溜縮回牆角邊,眾人見小倆口公然調情,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來,化解兩人尷尬,而思藍見敏妹在獄中長久的哀愁神情一掃而空,嬌澀喜悅之情流露顏表,不免也替她頗為高興。獄中人難得高興喜事,卻是旁人看不順眼之事,獄卒嫌眾人吵雜,拿著穢水潑灑那些鼓譟者,澆熄眾人一時忘卻牢獄之災的閒情逸致。
也不知道流時是過了幾刻鐘,在刑求受苦當兒走得磨蹭,牢友不時被帶去拷打,苦難中的維新黨羽是積極商策如何越獄,但大獄戒備森嚴且有大內高手環伺,為策者不免折念。
這幾天來思藍腦脹得昏沉,整天想著鍊功及如何越獄,要不是有敏妹陪伴,那也寐不了寢、閉不上眼,好不容易睡著,卻被隔牢關著那柏威小聲叫醒。
「思藍兄,大事不好了!」
思藍揉著惺忪的眼。
「那麼晚了,會發生什麼事呀!」
其實黑牢裡哪有分日夜,他們不過觀察獄卒的輪班作歇息。
「我隨身攜帶的那高功率衛星無線電接收器,可收到不得了的新聞,說是全世界人的腦子默明發病,疼痛地很,直今仍無法救治,新聞還說已死去幾百萬人了,苦手查無病因,還聽說世界上的大國互相控訴流氓國家研發殺人科技,發出最後通牒,如不讓疫情擴大,將不計結果將動用核子彈,我再想這場腦疫會不會是地球被外星人攻擊呀。」思藍有感覺事態嚴重,亦有所聯想。
「外星人?該不會吧!如果地球遭到外星人全面性的攻擊,為什麼我們這邊還風平浪靜的,我有不祥的預感,搞不好女皇所言一語成籤,她的法力無邊,妄想要殺盡西藏外頭的所有人類,如今又有神悟石之威助,可能施展她什麼乾坤殺神大法,她連天氣都可以操縱了,要人死還不簡單,如果不想點辦法,除這國家內的人民外,全世界人都可能會死。」
「這麼可怕呀,在這種科學昌明的時代,竟還會有這端怪誕的妖術存在呀。」
思藍苦思如何阻卻女皇之惡行,但若眼前出不了大牢,奈何如何想破頭也是毫無所獲呀。
直到天明,獄卒送來豐盛早餐,有別於平日餿水餿飯,令獄友實至食指大動,眾人好奇何故。
「哈哈,你們這些叛黨走夫是沒常識喔,吃到滷蛋配高粱酒-穩死啦,今日午時時辰一到,你們便被斬於市,還不好好享享你們在人世間最後時光,哈哈。」
一黨教徒既驚恐又是難過,有人連吃的胃口都沒了,傷心的淚水像是在加菜般,弄得飯菜鹹得更難以下嚥。思藍考慮文成公主所提議的緩兵之計,今天是殺頭的日子,若不告訴文成女皇她不是搶走神悟石的,是自己願當面允諾給她所有權,於是拜託獄卒傳話,由於維新教是欽犯,有什麼動靜都要上達天聽,誰知傳話回來是說女皇正在閉關修練,誰都無法晉見她,心想她該不會是發功那-乾坤殺神大法吧,這下可慘,連最後一點機會都沒有了,早知道就不違抗女皇了。
午時時刻真的是被帶到市井中央的刑場了,圍場看戲的人眾是買菜完看熱鬧,人特別多,是朝廷有特別殺雞儆猴的意味存在,雖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但到底是歸西的向晚,這時面子的問題還需計較那麼多嗎,要哭就好好哭吧,思藍百感交集中,悔不當初為何選擇踏上西藏這條不歸路,如好端端留在台灣,或許會長命百歲吧,如今落到這等田地,沒了神悟石免死金牌在身,再怎麼說人死不能復活,死了不便是代表一切都塵埃落定了嗎。
話說奸邪中人胡傑人當然也不能錯過這場賞心悅目的風景,來到刑場他那張濺嘴又開始蠢蠢欲動,想必又要出言挑釁了,走到張敏旁邊有預感又要幸薄汙辱她些什麼。
「張敏,妳可知道朕現在是什麼身份,大紅大紫耶,發得金燙耶,女皇說她要傳位給我,朕以後可就是皇帝了,哈哈,跩不跩,妳想想,當朕的皇后可多好,盡享榮華富貴,是多麼快活。」
原來文成公主要傳位給胡傑人,本來要傳給思藍的不是嗎?只是思藍一時想不開,這下連皇帝這位子,女皇都給胡傑人了。
「呸,胡小人,你陷害我父,又殺我義兄,又...。」
趙敏氣得講不出話來,只見滿臉氣炸不已,「敏妹,說什麼都不願意嗎,朕對你真心一片,你竟然如此反咬朕一口,好吧,妳想死便死,省得整天在朕耳邊嘮叨,反正朕後宮三千佳麗也不缺妳一個,張敏你不要在往臉上貼金了...。」
傑人踢到鐵板,頗不高興,想出口怨氣,就悻悻然走到匹戈旁找他出氣,吐蕃嫡子匹戈跪在刑場上,正等候處決,傑人乃不爽地踢了他一腳。
「齁齁!朕聽說你是什麼潛主,她奶奶的,想動我本座的腦筋,你倒想得美,哼,我告訴你,已經改朝換代了,別再作什麼春秋大夢了,現在主子是朕,是朕,是老爹我,哼,想死,朕就賜你去死,去跟你老祖宗報告,現在皇帝是大爺我,哈哈。」
匹戈氣得不想再說什麼,覺得他真是無恥之極,跟無恥小人講話有損陰德,於是選擇緘默,傑人向著大空氣講,中力十足地大聲。
「你們這些亡命之徒,敢動老子的江山,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呀,如果你們死後地下有知,倒是可以去動動閻羅王的位子,哈哈。」
話一說完便丟出ㄧ個牌令,「來人呀,給我砍。」
這是最後的挽聯將畫上句點,思藍沒了神悟石,終就沒有復活的機會,那麼多次瀕死的經驗,或許這次不是最可怕的,但是應該是最後ㄧ次了,好吧,到底走到生命的盡頭畢竟精彩過,此生總算沒白活,自己就平靜地去,等待曲終人散,夢也散了吧。
命運雖有定數,卻也有變數,倏爾聞來似曾相識的聲音。
「胡小人,你給我住手。」
轉頭一看此人是大為兄也!!
「他不是死了嗎?」
臨刑眾人等都感到非常詫異,在民眾圍觀的後頭,有幾個塊頭特別高大,在這溫暖的國度裡,還披著長袍頭巾,尤其怪異,凡人眼中看來絕非善類,這些長人卻是大為帶來的。大為一聲令下,他們迅速地將身上衣物揭盡掀去,引起在場群眾一陣騷動,那怎麼各個全都露出厚重的白毛,他們是傳說中的Yeti耶,也就是雪人一族,是西藏高原上的特有種。
大為和雪人們聯手搶攻,打發走維持刑場秩序的衛兵,胡傑人眼見大勢不妙,款款捲著尾巴迅速逃走。大為迅速解開了眾人的束縛,讓大家好奇地想詢問大為如此驚人之舉,大為簡單解釋了自己的遭遇,原來吉人自有福相,當大家以為大為死在雪人的五臟廟中,卻奇蹟似地存活,是因大為在地洞中與雪人僵持不下,打鬥了好幾回合,直到大為體力不支,自知將淪落盤中飧時,千年雪人這時卻又網開一面了,雪人也不是白活,沒從日常生活得到經驗,牠知道什麼食物是不能吃,於是就放掉大為這塊毒肉,大為無意間知道雪人聽懂人語,於是乾脆就跟牠比劃溝通了起來,據說這隻雪人,原本在吐番國過著快樂的日子,沒想到天氣劇變,溫暖的環境反而不適合他們的棲息,雪人一族決定逐水草而居尋去更適合的生存環境,只是在遷徙過程中,大為眼前這隻雪人在旅途中走失,落單之餘又不善與人類打交道,如此徬惶之時,幸而發現了涼爽的地洞,於是索性住了下來。
之後遇到大為得知雪人身世後,便邀雪人一同尋覓雪人一族,旅途中,雪人用它千年所積之體內寒氣,索性將大為體內之毒性給凍結住,才能保住大為之性命,大為真是因禍得福,讓他延壽了幾個年頭。最後大為與雪人倆終於在喜馬拉雅山一帶找到雪人一族,雪人們很是感激大為的幫忙,為了要報答他,願以天兵為大為助拳,大為下山後乎聞維新黨眾被朝廷所抓,便見機前來解圍,前因後果便是如此,當上光達人聽完後,驚嘆大為奇遇之餘也邊為大為解毒,賜予大為神藥服用,是藥效立見,大夥都十分開心。
此時思藍大聲且說:「不是掃大家的興,只是要慶祝且慢,此時是危及人類存亡之燃眉時刻呀。」
「此話怎講。」大為問道。
「張大哥,靖晴兄,師父,此時正是波及人類存亡之關鍵時刻,若不阻止女皇,恐怕...」
「恐怕怎樣,藍兄弟,快速速道來。」
「女皇正在修煉乾坤殺神大法,若不趕快阻止,哪怕外頭的全世界人類都會死光的。」
大夥議論紛紛,有的人認為大好,理由是外頭人類全死光光好了,又關他們什麼事,此人有如此想法,便是這個國家的政戰宣導下的餘毒,女皇禁止人民與外界自由遷徙,是認為外頭人都是野蠻無比,未受教化的資本主義流氓,所以死了正好。當然也有大為、敏妹等主戰一派,他們則認為,不能讓外頭的人全死光光,那畢竟是同屬人類,不得不同情。更有些人則害怕女皇的神力,唯恐丟了性命,觀諸一堆意見如此紛雜,況且人心各異,思藍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憂心萬分。
這時大為拍聳思藍的肩膀,像是要他放心,大聲說道:「大夥兒,你們有所不知,現在外頭人若知道咱們吐番國在搞鬼,他們肯定會將~盒子蛋,丟到我們這,聽說這個~盒子蛋,可是會蛋蛋開花,就像荷包蛋打在煎鍋上熟透般,庵在外頭世界有幸瞧過,好大的一朵花,然後跑出來的毒氣,可會把百萬人毒死耶,所以不要說只有外面人會完蛋,我們也會跟著玩蛋的耶,這可不能說不關我們的事。」
思藍聽大為所解釋的一切,感到非常好笑,暗自揶揄,但可要原諒他,他真的不是武器迷,才說得如此誇張。
看來透過大為這一番話總算說服了這些人,但還是有人鼓譟。
「那你看到盒子蛋後怎麼會還沒死。」
「這個俺」看來大為答不上話,讓思藍趕緊解圍。
「他福大命大被我救了唄。」
大家又覺得出奇,藍大俠貴為神悟石守護人,又見他在獄中只稍半日就練成神功,當然置信不疑,連頭稱讚,大為也真是的,兩人成虎畫唬爛嗎,隨他應和。
「咱們大家有藍大俠相挺,那女皇軍怕什麼,咱鄉野派武林正士臥薪嘗膽不就是等這天嗎,錯過此時就沒機會了,咱們還不快衝,你們說好不好呀。」
「好呀,有神將帶領著大家衝,那女皇軍有什麼好怕,對不對呀。」
當大家開始有了信心,於是共推千刀龍領軍,他在江湖上的份量最大,他便帶頭說話,「各位同志,現在正是光復我朝最重要時刻,錯過此時,將待何時,我們有了雪人一族的幫忙,以及天降神兵藍大俠的協助,共同推翻這千年不死的女皇吧」,千刀龍登高一呼,燃起了斯徒一眾輩英雄好漢的鬥志,那怕興奮吶喊大夥沒頭沒腦地往前衝,大為也偕思藍給他燦爛的一笑,思藍自是心領地會心一笑。(在臺灣的親朋好友有救了)
江湖人眾於是齊奔向皇宮。那到底雪人不是當假的,十幾隻雪人用牠們的蠻力,推倒了皇宮大門,那十幾丈尺高的重門應聲倒下,裡頭盡是滿坑滿谷的禁衛兵一蜂擁而上(傳說這些禁衛兵又是女皇石榴裙下的臠肉也,亦是從死亡格鬥裡存活的佼佼者也),但鄉野派大夥幾十來人加上雪人也不是省油的燈,各個八仙過海,各顯神通,普通的衛兵,自不是他們的對手,光是雪人其面容就嚇得士兵們屁滾尿流,何況還張著血盆大口亂咬人呢。尤其以思藍現學現賣,用天地降魔之姿弄得士兵們人仰馬翻,俯拾起一劍,便施展萬佛歸宗,當陰陽之氣相調化作天地無用,冷熱空氣在廣場之中,擾動劇烈,於是吹起一陣太極翔風,刮得禁衛兵各個是分崩離析,盔甲武器散落一地。
胡傑人自感大事不妙,乃命令其他大內高手出面對打,一時神招亂鬥看得眼花撩亂,天山雪飛掌、駝峰行雲流水拳、墨狄羌鐵蹄、暗影十八刀、千鳥雷切、螺旋丸、電光火石、桑耶花雪劍、昌珠龍形步、藏螯白刃等各家武功大亂鬥,宮廷中的大內高手雖是打敗過鄉野派一眾,但鄉野派有雪人、大為、思藍等人的助拳下,一時間鬥得難分難解。局勢陷入膠著。思藍此時覺得要擒寇先得擒王,乃叫大為將他丟上看台,直接和裝成皇帝模樣的胡小人對打,胡小人哪是思藍的對手,急忙送出暗器,但思藍早有防備,乃用寒氣吹彿著毒箭折返,惡人自食其果,中毒箭倒地也,剎那間,也沒注意到,敏妹早已輕功追隨而來。
「藍大哥,讓我來手刃這個殺千刀的。」
敏妹一劍刺入胡小人胸口,吐蕃極惡之人,究竟慘死。
其他跟隨胡小人的武林高手,見群龍無首,便作鳥獸散逃離宮中,一時之間我方歡聲雷動士氣大振,但思藍覺得不是高興的時候,還有要緊事得作,「大家隨我來,女皇在地下寢宮,我們得去阻止她。」
一群人穿過密道,來到地下宅房,發現女皇不在此房,便摸索牆壁機關,竟還暗藏著一道通往練功道場之玄關,迎面撞來的是一幅詭異景像,洞中石壁竟然便作水銀光波,不時反射七彩光芒,並隨時有強烈氣流撲面而來,正瞧女皇運轉怪異的法術,徐徐說道。
「你們來已太遲。」
只見女皇正拉著秋月就要融入那水鏡,秋月大喊。
「藍,快救我。」
思藍想都沒想便撲了過去,張敏緊隨心愛人也追了上去,大為瞧四人竟融入石壁水鏡之中,情急之下想拉住他們的手,沒想到其水鏡所牽引力之怪,也跟著被倒頭栽拉了進去,柏威一路上躲躲藏藏就深怕中傷,但此次見及如此特異的怪象,秉持科學精神追根究柢,也一躍入了那水鏡(他沒尋到寶哪甘心),此時餘眾人想向前一探究竟時,卻突爾刮起一陣劇烈風暴,眾人慌亂地拉住石壁岩隙,深怕被連人撞石受了傷輕重,一會兒風暴平息,四周石壁恢復平凡無奇的徒壁。眼見追隨文成公主的那幾人,卻消失得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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