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武鬥台也不過是激發人們對於嗜血的渴望,在多神教的引領之下,人們對於天災的發生訴諸於天神的發怒,於是以生人血祭已是稀鬆平常的事,人們無不想免於一死,將不欲之事加諸他人乃是人之常理,在社會階級嚴明的阿茲提克社會,那最卑賤的奴隸等級,便派往格鬥場進行一年左右的格鬥士訓練,這些格鬥士效忠於主人的聲望,唯有在格鬥場上獲得光榮,才保以阿茲特克人的平等對待,甚至獲得地位與阿茲提克女子的通婚。
格鬥士的戰鬥活動就好比一系列精彩的棒球或籃球的職業賽,阿茲特克人莫不對這些比賽熱血沸騰,甚至平時大部分話題圍繞在格鬥士場上的殺戮上,因為當觀看比賽的大部分人,對於天災之於天神的憤怒季節上,更加敏感,由觀眾的手勢之中表示生殺大權不在話下,只要姆指往下就代表著鬥敗者的悲命,讓戰敗者替代虔誠的人民墮入地獄是最適合不過了的。
阿茲提克人金字塔神廟下舉辦格鬥士比賽還具有特殊的意義,除了獻祭天神以外,又可激發人民的備戰念頭,主政者最怕天下太過於和平,鬆弛了人民戰鬥力,所以用鮮血激發人民對鮮血的渴望,之所以可以在戰爭之用,勇士們需要取得戰功作為獎勵,所以特諾奇提特蘭今年特大擴辦格鬥士的比賽,除準備對馬雅帝國的備戰之外,也能從格鬥士裡挖掘一些奇特武藝的人勇士,當馬可士皇帝遠征人馬的幾位帶領大將,思藍從中得知消息後,亦也想藉此機會成為有地位者,那麼在搜刮南北美洲那般廣闊土地上,如同大海裡挑針一般找那羽蛇神石會是有多麼困難,那如果思藍的思維正確的話,那就可以在廣大領土上有頭有臉有所地位,那大可以號召弟子兵更甚者「自己的子民」,如螞蟻雄兵一般,在這土地作地毯式的搜查,那距離他取得羽蛇神的目地也相形不遠矣。
思藍到競技場應徵,假裝自己是隨從的奴隸,由於穿著服飾的大異其趣之下,特別受到競技場管理官員的討喜,因為他們最喜歡看到的戲碼就是強大威武的阿茲提克虎、豹、鷹勇士如何折殺外國民族的一幕,也藉由如此的情緒,感染於國人的自尊心,塑造那般高高在上民族性的優越感。
「你是外國人吧,從哪裡來的?」
「我從遙遠的外國彼岸來的,因為遭受暴風雨船難,票流至此。」,思藍在印地安人的土地上已經踏上了4個多月,一些印地安番語也開始講得通了。
「大海的彼岸,我還以為那大海是沒有邊境,如果有土地的話,大概也是丁點土地的小島罷了,如果那上面還有住民的話,那一定是跟猩猩鬼混在一起的孬種。」,那個頭上插羽毛的官員如此調侃思藍,還引發旁人的大笑。
「才不是,在大海的彼岸有龐大的土地,眾多的人口,特別他們都是龍的傳人,是一個偉大的民族。」不等思藍說完就被挨一記悶棍,給拖進那些髒穢的格鬥士奴隸集中營。
在這個號稱可以訓練格鬥士的集中營裡,還可以分作兩大區塊,一個是專門集中看管那些外國或敵國所俘虜來的奴隸,大概占了七層左右,在另一區塊的是生活條件機能比較好的訓練所,那些人都是阿斯提克人自願放棄自由公民的身分,以獲取格鬥士榮耀的名譽,這些人受到良好對待,受到嚴格格鬥訓練,通常訓練一整年才到競技場上發揮所長,其中也不乏軍隊人士進來受訓,以在承平時期也能磨練戰技,增加戰鬥神經的緊繃,特別是今年馬可仕皇帝宣布要南征之前,選拔優秀的格鬥士從軍甚至帶兵,所以在本國籍營所近來有人數爆增的跡象,他們日以繼夜地互相武藝切磋,就是希望能在競技廠商得到觀眾注目的讚美進而成為武力的象徵。
這些本國籍的格鬥士通常受到良好訓練以及優良的兵器皮革(印地安人的技術落後,甚至冶鐵的能力都沒有,才會在日後當歐洲的帝國殖民者來到時,產生極大的武器落差),所以他們通常都是競技場上的常勝軍,反觀真正奴隸的外國格鬥士營區,相形之下就顯得天與地之差別,他們通常只是競技場上的一顆棋子,帶給觀眾噴血樂趣的用完即丟的可拋棄人力,他們是場上的丑角,向來是給人裝備不精良拿著生鏽的銅矛還有少得可憐的防具,絕大部分這些外國籍傭兵團的下場,莫不是抽到一張死神的牌子,領著它在競技場上被直接開膛剖腹,取出鮮血淋漓的活潑亂跳地心臟,或者好點有猛獸的精神,由於自己的努力,努力地在競技場上苟延殘喘地,所以爭取了大部分觀眾的同情與尊重,那他可以免於當日死亡,受到良好的對待,他可以盡情花霍在吃喝玩樂及玩女人,縱欲過度也不打緊,只因為隔日的來臨,勇猛的外籍戰士將踏上死亡的階梯,一步步走向死神的懷抱,他將在祭台上梳容打扮,然後被套上黑袋子(那效果跟畜牲套上袋子一樣,被宰殺時就會減少恐懼少點掙扎),在祭司常常的宣誓祭文下,還有國王的一聲令下,那勇士將會在大剌剌的陽光下噴濺鮮血,好讓太陽神品嘗滋味。
而這一切無知的思藍卻一點都不知道,一系列格鬥士的選拔,當日子愈逼近活動開幕,那太陽的炙燄就特別塵硝甚上,似催促他的子民張羅好戲,阿茲提克人知道要趕快進行格鬥血祭大典,以平息太陽神的憤怒,而這一切反映在外籍格鬥士訓練營裡,就更多的訓練,更多的折磨,好讓這些即將丟棄的人棋,在戰場上可以多掙扎一些時間,多一些戲劇化的效果,雖然最終免不了一死,但在政治上也以宣揚馬可仕皇帝的理念,不管南方的馬雅帝國之敵人有多強大,敵人終究難逃一死,就算最強大的敵人,也會受到太陽神的制裁,我國有太陽人作靠山,所以最後的勝利當然是屬於我們全體人民的。
思藍在奴隸集中營的生活品質極為惡劣,就像坐牢一般,沒有太多的自由,然而因為肉類比較貴的關係,這些奴隸大多吃素的,那些素食也不過是美洲獨特的食物有如玉米還有地瓜等,這些雖然在現代是極為常見的食材,但是在古代的中國很難見到,在美洲大陸上卻是有如稻米一樣普遍,特別是地瓜有豐富的養分又很甜,所以對於生活在苦難之中的外籍格鬥士而言是唯一的慰藉,然而龍舌蘭酒或巧克力酒則是屬於本國籍格鬥士的專利,在這外籍格鬥士終只有在格鬥的前夕稍為可以品嘗一點,這可以增加奴隸格鬥士的狂暴程度,增加場上的戲劇效果,只是在格鬥過程中最重要的並不是神經錯亂而是理智,就像喝酒醉開車一樣,喝酒戰鬥者通常不會有好下場,所以一些奴隸格鬥前不想喝酒,只不過多延續她們一點生命的秒鐘而已。
黑人的格鬥士訓練師,這揮舞他那超誇張的長鞭,戲謔著說:「你們這些死到臨頭的貨色,不想練習就等著受死,不然還是在我長鞭的調教下,在這裡先死?」
那黑人霹霹撇撇聲狀地不管打在人身上還是在地上,思藍也能感受到一陣神經預警的尖銳警訊,就像打在他身上的難受,雖然思藍自侍武功高強,但他卻也留得一手,不敢太招搖撞騙,怕是怕引起騷動,連在格鬥場表現的機會都沒有,畢竟那是有皇帝親自觀看的場合中,是最好證明自己實力的地方,也能藉機獲得提拔,當作是外國人在本地求得一官一職的機會,要不在這個奴隸營就露餡的話,說不定會被阿茲提克人誤認自己是強大的敵人,先行被群體圍攻落得逃跑的命運,那他所計畫的野心藍圖也只能破滅,他唯有在競技場上求得皇帝的認同、國家的認同,那麼他便可以融入這國家的一員之中,甚至帶兵掙得軍功的機會。
在那些奴隸的眼睛上,你不能發現一絲光澤,甚至有白內障般地呆滯神情,因為他們或許是已然想到未來的命運如何,就不可能振作上任何心情,終究是要被開胸剖腹的,那麼又怎麼用得著辛勤練習去取得自由身分呢,雖然在營中的官方說法是說如果贏得冠軍的人士可以獲得自由人身分,但是私底下流傳的就不是這麼一回事,大多流傳著沒有一個人可以贏得自由,就算傳說的外籍英雄人物獲得自由也僅是謠傳而已,但又沒有人證明這一切的話,也讓整個奴隸營中瀰漫著窒息的味道。
這些奴隸營的成員大多都是阿茲提克擴展疆域上南征北討所擄獲而來的敵兵,通常都有一些戰場上的經驗,他們全然都期盼重新獲得自由,只是那是條非常窄之們,甚至難以達成,這些格鬥上的武具,也不是他們之前作戰常用的矛,取代之的是一些小刀子或甚至小的三戟魚叉、網子、繩編等等,就是盼在格鬥時不要出現太多的一擊必殺,而是可以慢慢地凌虐折磨,充滿娛樂效果。他們所要學得武器技巧就是這些兵器的運用,思藍感到不可思議,為什麼黑人教頭會出現在這裡,該不會是非洲的黑人也能遠渡重洋了吧,這教頭也是奴隸,但是他比周遭的格鬥士更幸運著,因為他如果調教出來的格鬥士能打能鬥,那他就可以繼續維持教頭的地位,也就不用上競技場去拼個你死我活的窄門來。
外籍格鬥士訓練所裡最大的是語言障礙,印地安人在美洲大陸上分布好幾千支的部落,各有各的方言溝通方式,所以藉由師徒制,不同部落的老手一對一的配屬新手,有相同語言的對話,在學習上會加快腳步許多,然後再學會阿茲特克語,以能服從上級的指導命令,當然思藍屬於中國人,卻僅管配不到中國人講話,只不過他所學的阿茲特克語已經夠好了。
在一日兩餐的食堂裡頭,是大夥可以暫時放下整日苛刻的訓練所帶來的身心俱疲,自然可以互相打聽情報,還有偶爾的玩笑帶來一點幽默,當然最後是玩笑開得過大,哪就有幹架的好戲可以看了。當思藍談論到將表現突出來作為一名帶兵的大將,然後隨軍出征,這話一出立刻受到了同伴猛烈的譏笑:
「我們外籍奴隸格鬥士在這次格鬥大會根本有機會大勝好不好,你是不是聽錯消息,這一系列的猛將提拔活動是專門給阿茲提克籍拔尖的機會好不好,我們基本上到了競技場商根本就是當作砲灰,全部喪命這已是註定的陰謀,皇帝好把這次當作出征馬雅帝國的好兆頭,外籍格鬥士全殲你知道了嗎,這就是我們的命運。」
「這是你打哪裡聽到的,不要亂說,我知道很多傳言都是假的,這是我們出頭的機會不是嗎?」
「我們出頭的機會太好笑了,我們註定要被活活挖出心臟的,趁你還有呼吸的時候,你還會感到痛楚的時候,刀子一點一滴地深入胸口,感覺劇烈的痛楚,完全沒有麻藥塗抹,這樣子持續一個大便的時間(古代沒有分鐘觀念,大概是十分鐘左右),你全身受到劇烈的疼痛,無時不刻地想掙扎,卻被阿茲特克人狠狠地壓制住,直到心臟脫離胸口,你還沒有完全死亡,再撐一個大便的時間,才會結束痛苦,你說你想幹嘛,不過是死路一條。」
這同桌的對面有著藍色紋面的光頭,看請來身上的肌肉糾結,就像他這樣強壯也不奢求有苟生的機會,何況是其他相對弱者,看他們被唬得一愣一愣的,臉色都鐵青了,有的心理承受不了嚴苛的心理面對,吃進肚裡的地瓜都反芻地吐了一地,還有的更在地上身體僵硬,口吐白沫看似受到重大的精神打擊一般。
「不,不是這樣的,我們會有機會存活的,只要我們團結,一同打到樹林對面的阿茲特克籍的格鬥士,打到他們一絲不掛,我們就是僅剩的格鬥士,他們即將攻打南方馬雅帝國,他們戰場上需要我,所以只要團結我們就有出入。」
那個紋面的肌肉男就像是奴隸格鬥士裡最強者,大家都聽命他,沒想到我這新來的竟然會回嘴反抗他,大家莫不停下來吃,好奇這場好戲。
「我們武器差,護甲都少得可憐,就連伙食都差,根本每餐都只有五分飽,就連訓練的內容都差,攻擊的招式在我從前的部落孩提時就學會了,要用這些打倒訓練精良的阿茲特克鬥士,我看只有整場串跑的分上,沒錯吧大家都心知肚明,我們接受的訓練就只有不斷地逃避、閃躲而已,不過是增加我們留在場上的時間,好增加娛樂性而已。」
「不,我們可以做得更好,以我們的人數是他們的兩倍有餘,如果能每場多爭取些人上場,我們就有人數優勢,只要能有一半的勝算,到最後我們就可以存活。」
「你還在幻想有多少生存機會,告訴你連百分之一都不到,過去是這樣,未來也是如此。」
「不會的只要大家聽我的訓練,保有大家有百分之五十的勝算,雖然我們武器差防具也差,還是能徒手擒拿敵手格鬥士,我們還是有機會。」
「憑你,你這軟骨架子,還要帶領我們笑死我了。」
那個沙巴西亞邊譏笑邊拿著沉甸甸的備桌,好似玩具般輕易舉起來,要砸在我的頭上,基本上我們這群格鬥士的私鬥是備允許的,因為就算是一群奴隸,如果思想命令不統一,就會出亂子,如果奴隸中有一個老大,強大到大家都要聽命行事於他,那就好管地很,只要給這個老大一點好處,或者結下黑暗契約-只要保他一命不死,他就會永遠效忠於阿茲特克,那麼代價是他要控制奴隸的場面,不能出亂子,到格鬥士戰死之前,都不要有反抗的事態發生,所以訓練期間的格鬥士私鬥被允許的,好以選拔出奴隸的第一人進行思想改造或賄賂,而如果現在沙巴西亞是頭子的話,那麼也要挺身而出教訓不聽話的奴隸,其實圍觀的奴隸都清楚,以思藍這個大膽的小子是不可能贏過滿身結實肌肉的沙巴西亞,情勢將是一面倒。
沒想到那張結實的桌子砸到思藍的頭上會一蹦而開,那是如來神拳的如雷灌頂,只要將身體裡面雄厚的內力灌到頭頂上,那就算是水泥磚頭砸過來,也是硬碰硬都要碎成一整地,那根本思藍都不用戴安全帽進入工地了嘛!他的頭殼就是堅強的鐵殼了。
思藍站起來怒視著沙巴西亞說:「你想幹什麼?」
「不怎麼樣我要殺掉你。」
奴隸私鬥是允許的,以暴制暴是管理這些格鬥士有用的手法,當有人死了就會產生殺雞儆猴的效果,那沙巴西亞以更暴怒的態度衝撞過來,有如大卡車撞上摩托車般的巨大動能摧毀摩托車脆弱的結構體一般,但思藍僅僅是秀出天岡之岸裡白滔的擒拿手,不過是藉力使力就讓整個肉身狠狠地往牆壁上撞得眼冒金星,鼻孔流血,本來大家看得心驚膽跳的,當然最初是支持沙巴西亞的,但是看到思藍的身手矯健,有人卻情不自禁地拍手叫好,可是當接觸到沙巴西亞兇狠的眼神,當然又是退縮了。
沙巴西亞直接叫守在門口的士兵拿出一些傢伙出來,為什麼有阿茲特克的士兵會給奴隸武器,這就讓人摸不清楚腦袋,斯藍閃避猛獸突刺的速度是閃電無比,讓沙巴西亞十分吃味,就好像被耍了般惱怒成羞更加瘋狂地砍著,別以為他拿著是衛兵避免流血事件發生,只有給他木劍而已,那是有黑曜石般尖銳的刀鋒,他揮劍所及之桌椅全都抵不住崩解開來,證明那劍是真的尖銳無比,並不是在玩兒戲而已,當沙巴西亞的力氣已經消耗地氣喘如牛,卻不設防地背對著思藍頹倒倚在桌腳邊,還以為思藍不會主動攻擊,旦是思藍卻正是要如此作為,他一腳往沙巴西亞的身上踩,誰教他刀子的方向沒擺對,就刀子往自己的大腿處滑入,痛得哇哇大叫,這周遭看戲的印地安人,從沒有人看過沙巴西亞受傷過的,都以為在作夢。
「你們看就算是我徒手也能勝他,大家接受我的訓練,我保證大家還能在格鬥時保住一條小命。」
這下實際的示範也說明在生命的末路上,竟也有一些轉折的,還有人不保握機會的嗎?大家就好似看到神人般群起圍過去膜拜。
「教我」、「教我」的聲浪此起彼落,從每個人呆滯黯然神殤的神情中多少還看到希望在閃爍。而倒在一旁的沙巴西亞似乎有特權似的,被衛兵帶走療傷去。
競技場上的戰規是這樣的,不像羅馬競技場,是有焦點的,在羅馬大競技場中,通常只有少數幾個人在場上活動,但是在阿茲特克,是講求呈現戰爭效果的,戰場上四面八方的敵人都要注意,講求團體作戰,為有訓練精良互相合作,才可能戰勝沙場,也是為了平時訓練軍隊戰力用,不意外的有時直接派上阿茲提克的軍隊對抗格鬥士是常有的事,但不同戰場危險性是大幅降低了許多,通常這群奴隸格鬥士只是當作虐殺的料而已。
思藍知道他的戰略如何,他雖然有超強的武功,當然一夫當關萬夫莫敵般銳不可擋,但在中國最後對抗地下大軍的侵略他知道憑藉一人的力量是遠遠不夠的,所以他知道要取得戰績就要團隊合作,在下個月即將展開的格鬥大典也是一樣,就算他自己武功高強,可以以一檔百,但總是背後不長眼睛,後面的死角是沒辦法兼顧到的,而且沒有團隊合作,一些暗算可能沒有資訊流入,處在一種極大的資訊真空地帶就是對本身十分不力,於是他自言自語:
「我不得以拿出我的實力,好好教訓身邊,甚至在此布種中國武學,就算不小心在美洲大陸發揚光大也要去坐,我要當李小龍第二。」
在我感召這些可憐的印地安人後,我有些幹部,一個愛斯基摩人是我的心腹,因為他說以前在沙巴西亞時代中,他簡直活在地獄,常常會受到欺侮,我來之後她好像看到救星般對我崇拜不已,思藍雖然對他的殷勤敢到滿意,但是經過那麼多的人事物後,思藍對人也有防備之心,怕得是有人虛假情面,背裡卻幹些壞勾當,這一個夥伴叫做烏瓦茲的年輕男子,他說他來自遙遠且冰冷北方,一直對我的命令為命是從,思藍所吩咐的事項都能一一地辦到,甚至當作傳話筒的功能,有人說他狐假虎威,仗著思藍老大在背後撐腰,就難道可以作出一堆為非作歹的事情來嗎?我也是聽到一些閒言蜚語,讓我不得不提防他,直到有一天...
一晚他說自願來保護思藍,說思藍即將受到暗殺,背後的指使者就是沙巴西亞,他表面上是服從我,但私底下可都挖我牆腳了,但是思藍都以高強的武功一一化解危機,他明的輸思藍,就想從暗背裡來偷,甚至派刺客來偷襲他,思藍感到很詫異,明天就要格鬥了,沙巴西亞竟然要刺殺他,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思藍開始回想這一個月來的遭遇...
思藍知道自己已成為奴隸格鬥士的頭子,自然上頭也百般想要我輸誠,甚至將秘密告訴思藍,只要他把這群約莫一百多個的奴隸打點好,不要出亂子或暴動,我將可以免除一死,就像美國總統小布希一般,到了感恩節把一隻火雞放生一般,而我就是那隻火雞,在感恩節逃過一劫的火雞。-以下以思藍第一人稱敘述。
雖然阿茲特克人對我的態度有所轉變,但我私底下教導格鬥士武功還是不斷地在進行中,為什麼我要這麼作,因為我要打造一隻自己的子弟兵,特別是在患難中培養的兄弟之情,特別可以當我的禁衛兵,我的心所使用,我只找了幾個實力突出,聰明的傢伙當我的武術種子,在由這些種子分列隊研習,白天接受那個高大黑人訓練師所謂的假鍊習的時候,每個格鬥士都偷偷練習我的武功心術,雖然為了解決眼前的燃眉之急,我不可能教她們慢慢磨的內功內力,而是從我眾多的武術中,達摩寒氣、達賴劍法、瓊陽炎炙、炎龍寒冰霸、天岡地煞拳、邪屍氣、如來北斗神拳或是從武當派偷學來的太極拳等等五花八門,為了避免搞錯,當我有所閒暇空檔,我就將其中的武術融會貫通,自串自己的武林招式,大概是屬於特立獨行的一派門眉武術,我把內功部分整理成一路,控制溫度的自成一路,邪屍陰派跟如來的光明正大,雖然在他人眼中是格格不入的兩派,但在我眼中我卻可以混著用,那其實也不過是一體兩面的,光與影本就是一體兩面,天與地之爭在我看來也不過要爭個第一,究理其中武術精隨,其實也不過本是同根生罷了。
而我教予格鬥士的拳路大抵是包含赤手空拳外教一套徒手奪兵刃,在格鬥場上要是取得好的兵器以後,就可以施展一些劍法刀劍領域來,這些格鬥士為了求生存,開始受到種子教師的秘密開導,這是營中不能說的秘密,我秘密教導這群人武功,就從基本功開始,我要讓他們知道她們還是有希望的,而那個黑人訓練師看我們都在自行練習後,境也樂在其中轉而來學學武術,雖然他自己沒有生存的壓力,但是長年來看到格鬥士一批接著一批,人來人去,多少觸發感傷,完全沒有情感的依靠,所有的舊友全都消失了,固然也對於身為一隻阿茲特克的忠狗的未來顯些無法把握,所以他需要朋友更需要實力,有習武的機會怎不把握,特別是對那些奴隸偷看他們時候鍊習一些異於常人的招數,又在自己出現的時候練習逃跑之處,也就是自己所教的一些活命之術,當他跑來告訴我:
「我全聽你的,請你教我武功。」,我當然答應,增加一個朋友並減少一個敵人又何嘗不是樂意之至呢!
這些格鬥士一段時間就會把沒有主人指名的鬥士放在拍賣場所上,就像賣豬的牽引豬隻前去讓人喊價一般,思藍也不例外,他等在拍賣場上打理,在看台上的投資人一點都不理會這個小子是會怎樣的戰鬥技巧,這小子的皮膚不像印地安人般讓太陽照得紅通通的,也以為思藍就沒有受過苦一樣,思藍在營中也是吃不好睡不好,也想取得投資人的財力,於是我坐著不動,投資者還以為我是廢物一無可取,但是我說:
「我就算不動你們也想投資我。」
「熱來也。」
開始周遭包括投資者的看台上,都出現一股令人難受的熱浪來襲,眾人莫不解解衣扣,甚至連內褲都脫了,我心中喃喃自語。
「野蠻人就是野蠻人。」
「冷喔,穿衣服回去吧。」
突然天地間冷的要命,這些阿茲特克人處在亞熱帶環境,還沒有嘗過什麼是極度嚴寒,這下他們總算體會到了,每個人都在哀好,還互擁在一起,集體一絲不掛地擁抱,疊成肉球,就像美式足球一般的人肉堆,我十足感到噁心。
「番仔就是什麼事情都作得出來。」
「風來了。」
我用天地無用自來也狂風大吹,吹者那團觀眾席上的人人自行離題。
「好收工。」當他們知道我如此神力,人不用動就使出這麼多狂野之招,當然大大地佩服我,開始加碼我,甚至投資我,還有押我,雖然大多數賽事的結局都屬本國籍的格鬥是控場然後戰勝,但又說是幾十年來沒有看過我這種奇人出現了,在賭盤上甚至有勝率存在。
格鬥上就像肌餓遊戲的縮小版,在裡頭奴隸有主人可以加碼投資也就是可以多一點戰鬥優惠,身上可以多一點防具,武具可以在尖銳一點,飲食還可以獲得一些改善,比如吃一些美洲野牛的山珍海味,有了動物的蛋白質補充甚至可以招妓用,我受到投資人的挹注之下,還有是奴隸兵團的地下老大,我當然受到特殊的禮遇,我甚至有自己一間專屬的起居臥房,不用在待在那環境惡劣的牢房火。
這一天已經是乾旱的幾個月來不下雨,於是將格鬥大會提前舉辦,說是可以用鮮血獻季太陽神以取得天降甘霖的澤披,不然這引以為傲的水都也可能出現沙漠化,不利於水運,雖然古代人都知道舉辦血祭可以招來雨水,但是以科學的角度來看待這種奇妙,其實是在祭典藉由群眾的吶喊聲鼓噪並擾動空氣分子的震動,於是就會引發空氣冷熱空氣的對流,將海的水蒸氣往上帶,再形成雲雨降落下來,當然是愈靠近來邊愈有求雨的效果便是。
就在隔天要舉辦格鬥大典的前一晚上,烏瓦茲說有人要來謀殺我,我真是對不住了。
「情勢如何,你知道什麼消息。」
「沙巴西亞背叛你了,他把你教導外國籍奴隸武術的事實都跟對面阿茲特克籍的格鬥士都說了,引起他們的恐慌,於是今晚派十幾名刺客要來刺殺你,我真的不知道怎麼作才好。」
「我知道了,你有來通知我就放心了,不過以你的實力而言,不能幫我反倒讓我礙手礙腳的,你躲到床底下去,不管外面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出來,還可以保住一條小命。」
他爬了進去,我心底笑開了,我有了一條忠狗,是我未來征戰南北的好幫手了。
我又爬上床去睡,這次是假裝的,因為我邪屍氣的特異體質,讓我有感到周遭陰風的變化,那種陰府來的冷風通常是一般人所感受不到的,所以我用他來測量周遭的變化,我假睡後把邪屍氣給有如飄煙的釋放出,當遇到人員走動我就能感受得到,像是蝙蝠的聲波反射探之前方的物體變化,更像是蜘蛛的蛛絲一樣,當獵物不小心掉進陷阱裡頭,我便可以獵心太喜。
這些人把窗戶門匪偷偷大開,然後從四面八方射進弓箭來,但是他們沒有射中我,因為我已經早一步察覺動向,在前幾秒躲在窗戶的死角處,等他們進來檢查,我一個手刃就是一命嗚呼,迅速地有如吸血鬼的敏捷速度,我格倒了他們之中蒙面的幾人,其他人見狀就跑,我也不想追他們,要使他們保持一點害怕心情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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