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3月15日 星期六

77連第二回

  我們在我們的戰爭倉庫,還有彈藥庫以及彈藥生產線工廠外,盛大歡迎老外前來技術轉移,並在室外搭起臨時帳篷當作長官來賓的開獎禮堂,這臨時的禮堂有點像是辦桌的帳篷搭蓋,只是規模大了點,在布置方面,為了讓媒體採訪贏得報紙醒目版面之處,特別在周邊放了幾台強大坦克還有一些彈藥槍砲,看起來讓場面雄壯威武,我的頂頭長官何營長才有面子。
  我們等著營長、旅長、師長還有其他諸多將官前來,台灣軍方最奇特的現象是平承時期不用打戰,就可以領著虛功扶搖直上,當官其實是一門學問,基本上認真幹事的像是我們這些基層,長官的命令唯唯是諾不能違逆,但是如果出事情就是屬下去背黑鍋,就屬我這一層的連長最苦命,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還是要扛,之前太操新兵搞到掛掉的新聞大事,也是拿連長以下的人鞭屍,我剛好卡在這尷尬的位子上,如果再上去檢直是無敵金身加持,擺爛也無所謂,反正中華民國萬萬官,總有一天會提拔我的,只要我耍耍嘴泡,不要出事情,表面作得好,壞事下屬扛,好事往身上攬,不時地抱抱長官大腿,總有一天我的徽章會配個星徽的,我想的得意,但也要熬過今天呀,今天連總統都要來觀摩了,不要出事我就升官了,我可要撐著呀。
  我們營長到師長的人馬都在十點前來到,這些人基本上平時只會政治性宣導,根本不常出現,都是在爭功勞的時候出現,這些人的嘴臉我看破了,但是看起來比我官大的人都是我的貴人,我可要趁機拍拍馬屁,我早就準備好了,把弟兄們的飯菜錢挪來招待長官,什麼治裝、怡情的費用也省省吧,就全數拿來買伴手禮甚至刻個小匾額送給眾長官,非得借助這次升官發財不可,後面遺留的一屁股債我想就留給後頭接手我的罪人吧,其實當官的祕訣別無他法,無非是承奉再阿諛,馬屁拍得夠用力,我想作事情只是無關緊要的是,重要的是在關鍵時刻有好表現呀。
  我們這些男人作什麼招待,好歹也要叫外面的小姐進來款待,平常弟兄常約去花天酒地的,我多少認識那些常去酒店的小姐,叫她們好歹當個一日的好小姐,記得粗話不要講,教個敬老尊賢的套路,我多給錢就是,個個都穿著火辣,在場等待的長官旁邊都留一個位子,叫每位小姐都上去陪坐,我還特別是在清涼飲料裡加一點薄酒成分,就簡直把這禮堂變成白天營業的酒店氣氛是吧,逗得每位長官笑容樂開懷,我的開始也就是成功的一半。此時此刻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我當然分秒必爭也極盡所能,再叫哪些剛來的翻譯辣妹也拜託一併去招待長官,看我老沉沒有甩我,我就叫那些替代役小朋友一併上場調侃,果然是年輕無敵,那些權貴子弟總算有一點用處,那些人平時聊的聽在我耳裡都是言語輕浮,但是在美女耳中就不一樣了,把妹功夫真是一流,本來那些年輕有姿色,看起來一副冰山美人樣,感覺就是很難搞的樣子,卻只要花幾點功夫就打動了美女們成為我的色誘小隊,像花蝴蝶在長官身邊不停飛舞,連我上去雙手誠實,恭敬地奉茶上都聽到長官對我稱讚有加。
  「趙連長這是你辦得不錯喔!」
  「喔,應該的,應該的!這麼大的事情排場就是要購,記得事後再給我升官就好。」,我後面自動消音了,不過我看是手到擒來十拿九穩了。
  本來辦這個技術轉移歡迎會的重點在於迎賓,也就是要把老外當作太上皇般奉承阿諛,可是這些傢伙對我升官毫無貢獻,我的英語又很破,所以我把這些老外當作空氣,這些老外好像也是臉臭臭地就是,但我要讓他們知道不要以為你在外國是當黑手的,在台灣就可以女人看到老外就倒貼,我可不叫那些酒店小姐服侍您們,要嘛她們知道老外多金,隨手塞個酒店的紙條上面有地址跟電話給他們,如果他們覺得心底癢癢的話,好嘛在夜深人寂寞,伴君消遣,我都知道這是這些小姐的老把戲,我也不攔阻,只是可不要塘塞給我長官們,要不被抓到把柄送政風法辦,那可不得了。
  終於等到總統等等隨扈跟星星飛滿天的將官出現,我當然是以從我那些下屬找來一些玩樂器地吹起索西米,雖然有幾個音是破了點,但是整體上還是跟龍嚴生命禮儀公司的樂隊友得比,這其中樂隊的絕大多數成員,都是那些難以制伏的權貴子弟出身,他們在我眼裡看起來一點戰力都沒有,但是就是多會了這些旁門左道的才藝,才有今天精彩的表現,我事後會好好跟他們道謝的,但我才心中猶生感佩之際時,卻怎麼一陣機哩瓜啦的喇叭聲十分刺耳,我本來感動地落淚的淚水,可變成真實的眼淚了,哪個混球給我搞破壞,那種尷尬的氣氛,我雙手在空氣中亂抓,扭曲變形的臉有看到嗎?還好終於給停止了,這他媽的混球,我非得事後找出兇手是誰好好教訓不可。
  重頭戲上場了。
  「我們歡迎馬總統泣臨中美軍事合作歡迎大會。」
  我心想喔那個傳說中的死亡之手出現了,他那雙手是人稱的絕殺之握,凡握過者默不事業走下坡者多矣,我得敬而遠之不可不信哉,他開始他的滔滔大論。
  「台灣跟大陸是同一個中國,為確保身為四小龍之一的經濟發展,我們不可忽視對岸強大的假想敵,唯有充實軍力才能嚇阻政爭,確保台安和平,唯有不斷地充實軍備,才有籌碼來談和平,故本次與美國的技術轉移,無非確保我國的戰力得以維續,所需武力得以維繫,這樣才能以戰止戰確保中華民國延續,人民的生活無慮...
  我聽了這些陳腔濫調的八股文,久而久之我也會背了,甚至編一套文言文我也OK,因為最近忙著今日這件大事,這幾天真有夠忙碌的,晚上睡都睡不著還有點失眠,聽了這番醒世哲言,我不禁打起瞌睡。
  「馬總統您的話朕知道了呀,我也是看報紙才知到了呀!」我自己瑣言幾句,不禁也學起新聞畫面中馬總統常幹的事。
  「我也喜歡打瞌睡呀,我倆是失散已久的兄弟呀,把我升成三軍統帥好啦,你從文我從武,兄弟齊心齊力斷金嘛!」我真的是在頻頻點頭了,馬總統您說得有理,讚啦!...
  我在半夢半醒之間,馬總統的講話真是有如老太婆的裹腳布又臭又長的,我怎麼醒來你還沒講完,我又打瞌睡下去,我在一次惺忪的眼睛,怎看看到好多人都抬頭望向天空,一副很驚訝的樣子,我自我理解應該是飛機飛越我們上空,中美友好所以空軍也來開戰機列隊歡迎了,我覺得那是意料之中的情事,所以我繼續無法違抗深深的睡意之中,我的耳邊好像有聽到。
  「你們看那流星雨。」怪哉大白天怎會有什麼流星。
  「太陽扭曲了。」我邊睡邊醒,直覺稱呼:「神經病呀!」,繼續打瞌睡去,突然一陣天搖地動,我覺得真的事我夢周公去了,感覺那種緊張的現實卻跟夢境一樣無關緊要的,我有種跟現實脫離的假像,我驚覺今天是個大日子呀!
  突然之間我眼前的畫面變了個樣,也太超過了吧,怎麼會有超大螢幕的電影搬出場,這是哪門子的規畫,我以為計畫全掌握在我的手掌之中,沒想到是不是那一群跋扈的小子們,偷偷給我塞個大驚喜,然後未免也太超過了,怎麼搬出個古裝打戰片呀,看似他們穿著有模有樣的,就像是草原上的皮球大衣架著小馬,頭頂理個圓禿,兩撇鬍子,看起來蠻彪悍地很,怎是哪門子的電影呀,真是有臨場感呀,大河邊滿滿的船隻裝滿了士兵,然後在平地上好多好多的騎兵,攻城武器有井闌、投石器、衝車等等,還有滿滿的弓箭手朝我們這裡發箭過來,我大吃一驚這電影特效未免也作得太過於逼真了,逼真到坐在我盤邊的另一個戰鬥連陳連長也會中箭身亡,我嚇到都撒尿出來,不只他在坐的貴賓很多人都中箭了,有的人還頭額上插著一隻箭就這麼生硬硬地被插在椅背上,後頭血跟黃色腦漿都四溢了,我當然不可能再臨危不亂,我趕緊跟著大呼小叫的男男女女,趕緊轉往旁邊的避難場所去,
  「慢著慢著,給我進去。」
  我用力推門,要不裡面的小兵知道是我給我開了,千鈞一髮之際,我躲到了裡面,這是有堆放坦克的倉庫,裡面很暗,不知道什麼原故沒有開燈,但是外頭一片鬧哄哄地又是怎麼一回事,我看到裡面的尖叫聲不斷,但是有理智的專業軍人就比較理智了點,包括我,依我軍人的直覺,我感覺這一切有點不太妙,那邊有人有帶打火機,點了點有一點亮光我們為了過去,那個吳天精是身家千萬的小開,沒有讓他不用當兵在外花天酒地是國家的錯,但是我們軍中嚴格把關,哪可以攜帶著易燃物品,何況是打火機這種危禁品呢,不過他所點燃燈光確實是黑暗中的一盞光明燦爛,我都一窩蜂地圍過去觀看,
  吳天精說著:「這外頭是怎麼回事,怎麼感覺進入了電影中,打戰情節?真不合理,哪有人會穿著古代服飾,一定是一群瘋子,瘋狂地攻擊呀!」
  連上的坦克機師小蔡說:「今天太不可思議了,早上太陽日蝕,方才天空上滿是流星雨,新聞說是超新星爆炸,比太陽還亮。」
  我的印象中新聞確實有整天在報導最近天文意象,說是超新星最近要爆炸了,沒想到就是今天,我所看到扭曲的太陽會不會是超新星爆炸。
  志願役來是標準的坦克迷也是軍事迷的小哥,外加他的本科系是念物理出身的說:「我聽說這一科超新星離地球太近了,如果爆炸的話,恐會有重力波跟微中子大爆發,聽說還會牽動暗能量跟暗物質,產生一連串的相對論反應,科學界有在揣測,以這顆超新星爆炸的規模有可能牽動地球的重力磁場,但從未有這麼大範圍的實驗作過,所以科學界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施排長說:「難道產生時空漩渦,帶我們來到戰場,看外頭那些人的裝扮,還有使用的武器,我覺得有百分之八十,我們回到了古代戰場。」
  我大吃一驚:「真的假的,回到古代戰場,你是看太多電影還是小說呀!」
  我偷聽著那些人在講話,一時興致來也鑽到人群中去講,他們不約而同地面對我說出:「連長你還活著呀!」
  「不然我是人是鬼呀,我覺得現在討論我們是回古代還是回到未來都不重要,現在是要打戰,你看你們周遭有的人瘋狂地大吼大叫,就的人嚇昏在地上,有的人躲在坦克裡面吧,我聽到裡面有人不斷地哭,但不管怎麼樣,外面有一群野蠻人,至少把很多人都給擊殺了,聽我的話,現在是要紀律,這裡頭有誰比我大嗎,我是趙連長!」
  我大聲講,卻沒有人回答,我看是凶多吉少,比我大的長官大概都死光了,不然就是躲到其他的彈藥倉庫或者是生產線工廠,說也奇怪,我剛剛那一幕,我以我在官校訓練優良的直覺,熟背的紀律,我知道在戰場中一片混亂時,最重要的是要冷靜,要守紀律,臨危不亂不然亂大謀矣,當下我以冷靜的態度,快速地橫掃這狼藉一片的環境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大概算我的特異功能吧,我能在極短的時間內將周遭的環境掃過一遍,然後存在大腦中的圖像化我可以在當下冷靜地回味作出對環境因應的判斷,
  那外頭混亂的場景,經過我有如機器掃描出蛛絲馬跡查出端倪後,我看在場的除了三座建物外是我熟悉的,周遭呈現一片混亂景色,前面弓矢飛來的方向,是一大聚落的士兵在背對一片江河,有如螞蟻般蜂擁而至,後頭有一片高大的城牆,上頭有士兵駐紮,上面的笙旗偏偏,我視力不是鼎強,看不清楚那上面到底是寫什麼玩意兒,我們在前後軍隊包夾之下,不管哪邊在混亂的戰場上,都可以認知是敵人了,所有對生命有威脅的,都已然是敵人了,我現在的態度是,至少把關在這間倉庫的人能儘量地救出去。
  「沒人比我官階大的話,我就臨危受命,我就帶大家求生去,大家都要聽我的只是,一個口令一個動作。」
  「你在嗆呀,誰甩你呀,這環境早就不是軍隊裡了,你要騙小孩呀,誰鳥官階呀,我看大家聽我的話,我來帶頭我們見機行事逃出。」,說話的人就是那個議長的小孩朱俊傑,那刺龍的小子也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跟我挑戰起權威來。
  「你說話當心點,這裡沒有你爸爸幫你撐腰,你能擔保大家性命嗎?我至少懂得戰爭,在戰爭裡求生,給我帶當然能救大家一命。」
  「喔你是馬總統女兒嫁給阿扁總統兒子呀,他們結婚叫作一個騙字啦,騙笑仔,你說你有打戰過你在騙人喔,在你軍隊裡全部都是迂腐的命令,什麼鬼亂操叫作你老子有練過喔,騙我沒有讀過書喔,來,我來領導,我們棄械投降,以我的口才外加精通五國外語,管他是戰場哪國的人,我來向他們交涉,定可以保大家一命的。」
  「大家不要聽他說,外頭現在在打戰,出去就是混戰死路一條,連開口機會都沒有,大家隨我,把這5台坦克開出去,跟他們拼了,至少有一線生機,在邊戰邊撤退,到戰場後方再來想辦法。」
  我知道那傢伙有魅力,也自然吸引一堆人過去,但我還是有軍人的特質,一些對我平日的操訓是有馴服的味道,說好聽是聽話,說難聽點是被奴役地本性無法掙脫,不過至少是可以打戰的兵,我看那些替代役還有女人都跑去他那組等著棄械投降,我心底的直覺說道,那簡直是找死罷了。
  我不清楚我手上有多少人,大概五十來個吧,其中還包含了幾個老美,透過其他的人翻譯,有的老外自動加入我的戰鬥團隊,我吩咐他們找手電筒好把周遭情況看清楚,順便把緊急發電器灌滿柴油來啟動發電,一時間整個倉庫充滿光線,大家猶如從地獄黑暗之中把光明看得清楚,至少裡面全都是自己人,大家認清後就比較不會產生歇失底里的莫名恐懼了,當我們可以了解事實,這倉庫裡大概堆放了五十三台坦克,裝甲運兵車,悍馬車還有火箭砲,各式各樣的殺人武器,看起來頗為壯觀,雄壯威武的感覺似乎帶給大家滿懷希望,於是那些女性同胞們歇斯底里的尖叫種算平息,雖在尖叫只是一種情緒的抒發,但是那種高頻的聲浪,就像是指甲狂刮玻璃,還是小孩的哭鬧聲都是對耳朵還有腦波不好,軍人的情緒受到影響,自然精神背景壓力也是大到可以,不過以理性的角度來判斷情事,有那麼多威嚇的武器,這倉庫也不是鐵皮裝潢,是鋼筋水泥打造,用於遮避防空演習之用,面對戰爭威脅還可以撐上一陣子,在心理層面上安撫不少。
  「這裡有戰鬥連的人嗎?」
  我們這個戰鬥營基本上分作三個連,我這個連是基礎後勤連對砲彈保養有一套,本來蓋了一條生產線工廠,大抵也是老美來協助我連上的人生產炮彈,所以這次活動全然是我連上要盡責的義務所在,然後另一個連是駕駛坦克的戰鬥人員,其他是尾隨在戰車周邊協同作戰的人員,我的人馬可說都有另一連的人,我組織戰鬥團隊一部分人駕駛坦克,但戰鬥人員真的不夠,我就叫小哥他們來協助操作,這幾個人一開始很興奮,他們早就想駕駛坦克了,只是在戰鬥連的簡略教導下,他們新手上路感覺一切都很陌生,又一上手就要馬上戰鬥了,又怎麼不叫人緊張萬擔呢,我們等下就要萬車齊發,開出去殺他們,基本上我們人數不夠,就全都擠在坦克裡,一台坦克可以擠四人,包括指揮官、駕駛、砲台操作手跟填彈手,其中填彈手像是作苦工的,但是也要有技巧性,不然不小心炮彈裝反了,引起炮管膛炸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再來是駕駛,這可是專業得不得了的回事,戰鬥連的駕駛不夠,所以我們只能弟兄們裡掏出有大卡車執照的人來駕駛,好吧還不夠是吧,那連開車會的人都進來吧,再來更是專業的炮手,我看這就只可遇不可求,包括我在內,只好充擔炮手的分,另一個是指揮官,我看拿來給那些老美等什麼都不會的兵一個蘿蔔一個坑算了,要指揮官上去蓋口開機關槍,我看他們也沒有這個膽吧。
  我們這個坦克營有本來是邊制兩個個坦克連,但是因為導入砲彈生產線的關係,我原本所屬坦克營變成後勤連,專司砲彈補給的,所以連下弟兄們不乏戰鬥好手,當我們有人進去一一地發動坦克的材油引擎,那種陣陣的引擎喧嘩重浪聲,就不像飆車族小屁孩樣地嗤之以鼻一樣,是相反的,在外頭喧鬧,我肯定有衝車在撞擊我們的鐵門了,所以這股浪聲是穩定人心的心靈追求,那個姓朱身上刺龍的大尾,本來在那邊收集白布要舉白旗出去「勞軍」,說是帶女的去勞軍也不為過,那些女的早有心理準備,通常對付男性敵人,身體就是一個武器,所以她們本能地刻意將身體能拖得儘量剩下遮三點,我覺得這些女人是發春呀,如果被沒有理性的軍人抓去勞軍,那簡直是生理上的折磨源源不絕呀,這些人看我的坦克就像是看到衣服一樣,跑來加入我的團隊,我沒有私心,立即將她們安置躲藏在各個坦克中,沒空位也可以塞到裝甲運兵車裡,智少有裝甲保護,漢馬車也是,那檔風玻璃也是防彈的不是。
  「小紅你跟我坐在我的坦克吧!」
  小紅是酒店的紅牌也特別貴,要不是白天她的出場費比較便宜,不然像我這種領死薪水的怎麼能付得起呢,小紅穿著薄紗隱約透露兩點,把她塞在我這個空間不夠的座艙裡,就是三貼也爽,這樣我好像賺到不少錢,免費的小姐鐘點費。
  「拜託保護我,好可怕呀!」
  我聽到她說話的聲音在發抖,身體也是,雖然緊張的交感神經作用,又有那溫柔香的體香衝刺,就像我喝了一大壺的熱牛奶跟一大杯的濃黑咖啡,那神經就好像是甦醒跟解放般教戰,可能會引起我細心仔細以及果斷決策的判斷力呀,我不能想太多,不然我血液會流到下面去充滿某一個器官,我想出艙口去大口呼吸一些新鮮空氣,我有看到那個吳天精跑來談判。
  「趙連長,我們朱首領說要放棄指揮權加盟你,只要給他一台坦克指揮就可以。」
  我本來要說:「你們不是很屌,都可以翅膀長硬飛到外太空了不是,你們準備舉白旗去僗兵不是,屁眼擦乾淨點,再穿條裙子比較適合你們。」我是把這些粗話藏在心裡面,我覺得他們一定是屁眼出水太多,才會忘情地錯估情勢,不然他們到外面投降鐵定找死,不過以我縝思熟慮而言,坦克我們資源是多得很,但是人卻少少的,況何當下不是爭執的時候,重要的是團結一心對付共同敵人。
  「好我接受你們的條件,快去找一台坦克,記得找會駕駛的人開。」所以我的戰鬥團隊已整隊完成。
  我剛剛佈署戰鬥團隊不久,那說是遲便是快,那阻擋敵軍的鐵門一瞬間已經被擊破了,我看那些穿著游牧民族的人蜂擁衝殺近來,我一個迅速地回到小紅的兩腳之間的坐位,立刻打砲出去,那些人就灰飛煙滅了,徒留一具具焦黑人屍還有瓦解的衝車,我又迅速地爬到指揮艙裡指揮。
  「大家前進,前進,衝出去。」
  我夥同戰車大隊,很快地無視人馬的阻擋下,快速地開坦克呀出去,那所經之處,都化作一片爛泥,血流成河,出去外面視野一片廣闊,我分別指揮地一、二、三小隊,分別駛往中央突破,左右翼拓展的方向,將敵軍人馬擊潰,我還以為會受怎麼樣的火砲攻擊似的,但是並沒有,一整個納悶,敵軍的武器怎麼落後的很,全都是一些鐵製兵器來有弓箭等等來的,難道這還停留在冷兵器時代,還在騎馬是幹嘛,心底頭有一幕歷史的鏡頭浮現,那德蘇的閃電夾擊,將波蘭給分瓜,那德國的坦克前線,對峙的便是一片騎馬的波蘭騎兵,況且眼前的騎兵連槍都沒有,那整個武裝的差異,明顯地不在話下。
  「難道真的是穿越時空,回到古代戰場上了。」
  以軍人的思想來說,第一要有是因應戰場的快速變化的能力,不然我們軍官智力測驗是當假的嗎,雖然很多人都是取巧的方式,多坐智力測驗的考題,熟能生巧而已,但是我憑真本事去考的,甚至考到IQ150的好成績,引起長官的注目,但是在官場一片要求同質化角度,是不能有英雄主意的,甚至要低調點,所以鎖的測驗成績當然也被壓下去,甚至被竄改乘機變成正常優秀的成績IQ130,所以這我的智商高變成了一無可取的背景資料而已。
  以我軍人實事求是,當然不能不面對時空的變化,但是如果是那些陳腐不變的軍人官僚體制出身而言,或許會面對這劇烈的變化產生一些莫名的恐懼症,埋首不肯面對的話,就可能會錯失先機,甚至拖泥帶水,把軍隊整個帶賽,這種平承時期口裡忠孝仁義,智勇雙全的人,到了戰場上可能會拖垮軍隊自我毀滅的人,我已經看到了,方才我去巡視倉庫角落旁點彈藥庫的時候,我看到一個人躲在空的油桶裡面,那種看到我還會有如感染狂犬病一般,看到水都會神情大變,那種惶恐乖張的神色,是我從那營長的眼神中可以體會的到,啥麼是紙老虎沒路用的軍人。
  而我卻是另一種人,我實事求是,不拖泥帶水,不狂張也不忘自菲薄,我承認在我心中,回到古代戰場的真實性已經成長到90%以上,而令一個難以接受的事實,正在考驗我的心智成熟度以及我對現實的調度成度...
  我在潛望鏡底下觀察四周的情況,我看到我們背後有一落大大的城牆,難道這也是電影布置嗎,這麼完整的城牆,而且依斗大的字來看,上面有個個斑紅的「陽」字,隱約可以認作是個漢字,難道這是中國古代的城牆嗎,在城牆上面有一面期,卻完整地觸動我隱蔽的心靈,震撼我極力隱蔽的身分,那面旗幟上是寫著大喇喇的一個「宋」字,那不是我祖先的泱泱大國嗎,我身分真實為未來的嫡子,那我的心態如何調適,難道真的穿越時空,來到了宋朝某個時期了嗎,一時間我的內心是難以接受,有種讓皮膚緊繃的情緒上身。
  突然之間上頭充滿了一堆火矢,我覺得古代人真是天真的可以,難道以為我們這些坦克是用木頭作的,還是紙糊的,當然不燃呀,開什麼玩笑,我下令開始掃蕩我們軍營附近,在這過程中,敵人紛紛退潰,而我收復了一個坦克裝甲倉庫,一個彈藥生產線工廠,一個彈藥武器庫,還有一個起居辦公樓房兼有一個伙食餐廳,大概就這樣而已,其他環境憑空消失,讓我也感到時分岔異,心想:
  「真是物換星移,就這麼丁點營區跑到古代了喔,那麼得想辦法保住資源。」
  我命令小哥破格升等為排長,趕緊帶槍帶隊去營救在各個建築躲藏的人質,也就是我的人馬,我大概推估一下,尋獲的人大概也有100多個,加上我現在的人馬也有兩百人之譜,大部分建築完整,沒有太多被東西損壞,有一些敵人被殺,有傳給我幾人手上的紙稿,我發現那是一種很特殊的文字,卻在我的記憶中被喚醒,我認得,那是屬於「蒙古字」,在一片戰場的廝殺吶喊之間,我忽聞前方敵軍喋喋不休的音調聽不清楚是何方番言,但是卻聽得清楚守城的敵方,那是一種回故鄉的語言呀,那是漢語呀,但我猜大概是回到古代的關係,多少有一些番語夾雜在其中。
  那是一種很特殊的感覺,就好像以急速將一瓶大酒,在旁人的鼓譟之下,大口用力地將酒精下肚,那酒精成分瞬間就像汽泡一樣充斥回到在腦裡的血液裡奔流,我的情緒思想也是一股作氣的流暢無比,宋、蒙古文、陽、宋、蒙古文、陽、宋、蒙古文、陽,我知道了我們回到南宋對抗元朝的襄陽城的地方,這裡就是宋元之襄樊大戰的戰場所在,那身為宋朝的後裔當然有義務要對抗蒙古大軍的侵略,雖然城牆上多少有對我們發弓箭,我們也有開槍回擊,但我一下令不要對城牆面的敵人攻擊,對城裡的弓箭攻擊儘管回避躲藏,轉面向前方龐大的大軍。
  我們機動性、裝甲力、火力在古代戰場上都算是極優的坦克當騎兵趨趕,前壓到蒙古軍團前鋒,那有一些像是鞭炮的東西,我猜是回回砲,雖然不會對我們鐵製的裝甲產生太多的影響,但是中獎久了也是會瓦解,但是可怕的是,還有一些巨石從天而降,大石紛紛落下就顯得危險,甚至有一台坦克被擊中,那外殼有點變形,我感覺到如今已不是武器極大化的優勢,如果對方有投石車,那麼我坦克就不是絕對無敵的份上,我發動一波攻勢,叫我方二十台眾的坦克不再漫無目的的發砲,而是先集中火力對付眼前的難題,把那聳立的投石車各個發砲摧毀吧,一陣猛烈的攻擊,種算制伏了那古代難纏的攻城巨獸,那坦克才是真正無敵,我命令全體坦克馬力加足,快速移動,邊移動邊發砲,就算在中古世紀強大的蒙古軍團,無敵到征服歐亞大陸,也要臣服在我中華民國坦克的淫威之下。
  戰場上是一面倒的局勢,對方人馬只顧著潰散,錙重糧餉都拋了,不斷地後退,我們坦克也壓死了不少人馬,蒙古君一路退到河邊,幸運的蒙古兵是登上了船撤退,不幸地是有些人直接掉入長江中溺斃而亡,如果歷史上記得這一筆,應該算一次南宋的大捷吧,我算坦克凱旋歸營,我想城上的守軍也了解道我們這方哪是天降神兵,救得他們的,我在距離城牆上弓箭不能及的範圍下,列成一字型展開,守城的軍民原本一陣歡呼,變得一片沉寂,因為他們以為我這隻恐怖的軍團準備要對城牆開砲,現場一片肅穆,我準備好那擴音器,我跑出去上頭艙門對著城牆裡的人說到。

  「我乃趙天浩,是宋朝皇親,奉皇上旨意前來解救襄陽眾忠臣之圍也。」現場又響起一片歡聲雷動,我命令將戰車開回倉庫,城門也在這時打開,許多城民殷勤地奔出獻上她們能力所及代表最高誠意的勞軍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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