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三分天註定七分靠努力,但這年頭這種M型社會,擁財自重的上流社會人士,每每跟財團勾結,將富人的遺產稅跟所得降到最低,然後富商投資BRT失敗了,還由政府出面出資解救,整個政治體制彌漫著富人色彩,導致一批不用工作整天靠著帶保證的錢滾錢生利息就可以讓你玩翻天,然後靠著金錢政治,不斷地炒地皮、買地皮,讓整個經濟構築在經濟泡沫的邊緣斷厓,所以這是第二罪,
再來是靠考試考高分的人,當他取得資格獲得利益後,就開始訂了一些阻卻條款,但這麼作也不過從赤貧脫離到中貧而已,下一代仍無法靠錢滾錢來翻身,所以為了從M型社會底層跳脫到M型社會的上流貴族世家,各種偷雞摸狗樣樣來,於官商勾結、主守自盜、互相包庇等等無所不為,權力愈大那心防愈低,雖然有東廠、西廠、內行廠還有錦衣衛等廉政機關,但這些人都是在抓小老鼠,就是幹死幹活的萬罪該死承辦,拿個垃圾袋也會被抓去送辦,卻不敢包庇那些掌權的肥官,於是造成新的一批新貴族,大官人人有行情,一成、二成疊上去,國庫就是荷包帶,取財有門道,這些人不只那些為官者,醫生、律師、建築師、會計師,或者是在私人企業為官者,莫不深究其箇中奧妙者,這是第三罪。
靠帥沒有,靠爸沒有、靠自個的聰明才智、權謀之道沒有,最後一條路叫作誤入歧途,是乃秘境康莊大道也,這乃是代價之高,勝者就入了M型社會的上流貴族之林,所以這些黑道身分者鋌而走險,逞凶鬥狠,這是第四罪。
這些原罪讓整個社會像是不能活化的創新社會,瀰漫一股死臭的窒息空氣,我們這些死老白姓註定要過著一生赤貧的人生,只有少數的機會可以翻身,像是中樂透等天外橫財外,注定是被那些少數的貴族世家踩著頭過日子,就好比古代埃及法老底下的鞭打下的金字塔奴工,還是古代封建皇帝底下的億萬個奴才,這輩子千萬要安份守己,千萬要作好修身養性些,不要哪天跟著少數群眾集體暴動了,送進了監獄,枉費了老母老父大半輩子的養育之恩。
我說破了一肚子的滿腹苦水,我還不是每天跟云云眾生一樣過著整天趕上班,死命地工作加班,好讓資本主義的厲鬼老闆們,從我們口袋裡盡量掙取榨乾錢財來,說什麼我們還沒有努力分配,不要談什麼社會資源重新分配,真怨嘆我們天身的賤骨,努力了五年都還不能談分配,厲鬼老闆每天哭妖什麼要有創新帶動利潤,就算跟著高喊創新,錢還不是進了老闆口袋,認真工作為了公司貢獻大半生有何屁用,你的工作成就就等於公司的成就,一點都不參雜個人的因素在,那想一想還不如當初去賣雞排好了,等我搞出了特別口味的雞排,或許我可以有自己的成就來,雖然只是個鳥東西,但卻是真真切切屬於自己的東西,如果能選擇的話,我寧願自己創業,反正有沒有發達都是其次,重點是跟現在厥然一身,五子沒一撇,自怨自艾的人生好太多,然後那壓力湧現,因為最近的帖子讓我無法消化,竟然要舉辦同學會,我巴不得不要去,好去受辱一番。
幾天下來我都很情不甘願地不再提起這件事,甚至對這件事鄙之如糞土一般,但是又情何以堪呢?那種夢靨卻是我每晚無法入睡的噩夢淵源,也許是我這般憤世嫉俗的話,我倒是想看看我那些同學是不是應証了我的話,四種罪人飛黃騰達,但大多數人都只是死小老百姓,吃土的份,我甚至想會看看到底是不是如此,更重要的是我那大學班上,有幾個漂亮的女生,會不會又驗證了我另一種想像的原罪,那就是漂亮,有金龜仔可釣,有凱子可削,有金子可花,有奶子可秀,那幾個女同學分明是拜金女的原型,我倒是想知道她們現況如何了。
我好像有很久沒見面的大學同班同學,因為分散開課導致都沒有見到面,今天晚上一連兩場有同學會,我不知道為什麼要辦兩攤,印象中班上好像被兩個核心人物拆成兩個小班,所以基於王不見王,兩隻鬥雞放在一個圈養中就會打架份上,協辦者協調就分兩場算了,如果有興趣的話,跑攤是不錯的選擇。
老實說我也是有感受到班上那兩位老大的氣氛,一支鬥雞是靠爸族的代表,家裡有錢有勢,一不如他的主意,他大可以叫他老爸找小混混來扁個兩噸不可,所有人都怕他,但就是屬班上的另一支鬥雞甩都不甩他,基本上他也算是有靠山,老爸剛好是當警局局長的,他就是不吃另一隻鬥雞那一套,趕動他的話,他大可請他老爸叫他的警狗部下來蒐證,然後請人去蒐證,而他本身考試也很厲害,以後自然是當官的料,雖以這兩隻鬥雞一個是老貴族世家,另一個是有潛力股的新興貴族,更且這兩人也很帥,於是身邊自然多了砲、車、馬、相、士、兵供他差遣,雙方人馬你來我往真是好不熱鬧,那時候漂亮女人都去兩隻鬥雞給輪流被馬上瘋了,然後一些奉承阿諛之人自然也選邊站,希望沾點露水點點滋味,而我算是一個小小兵,一點也不起眼,也許哪天不小心在後面窗邊的桌椅上不小心中風掛掉,大概也引不起任何人的注意,所以我活像是一個隱形人,我最大的優點就是沒有優點,最大的特徵就是沒有特徵,活像一個空氣,但是也不是那種看起來好欺負的,只少我長得高一點壯一點,還輪不到會受人集體霸凌的樣子,就是身為這樣可有可無的棋子,所以我才可以驕傲地說我不沾鍋了,也是這樣的騎牆派,我才可以跑攤看看兩位大老的現狀,乾脆受小弟一拜,如果有機會的話,兩個人分別切缺怎樣的人手,要不要競選政治人物是吧?如果有需要小弟幫忙拉選票的工作,我是雙手奉上一定去,這樣我就可以脫離那工作地獄,最好不需要替老闆死活賣命,還換來赤貧一身材好
所以我一定要參加,因為有好幾個女同學長的很美麗,所不定有哪個被搞得情場失意,正處於感情空窗期,這樣的話我說不定可以從中下手,有錢沒錢偷個妞來好過年,於是我來到我在外地求學的省城去,我多年來的積蓄不多,但是我是一個重機車迷,好歹我也全副武裝,穿上我最引以為傲的賽車服,就只是耍帥而已,這年頭由於我嚴重的領悟,所以我開始反省,人帥才有馬子騎,雖然我不帥,但是只要穿上賽車服跟頭盔安全帽一戴上去,這樣的話就讓我整個人都有帥帥的錯覺,說不定可以把妹,我雖然是單身漢,但是有時還是要有女人的溫存,要不讓整天看片打槍多乏味呀,所以在手機裝上打砲神器,搜個漂亮照片的女孩,然後就全副武裝就很好下手,一個重型機車出現在妞兒眼前,就以為我是天下掉下來的大帥哥,我一路上就給她催油門,女孩的胸部愈貼愈緊我就知道上鉤了,然後我就溜幾句比較難的英語,讓她完全聽不懂會讓女孩打從心底地倏然起敬,這時候這妞就可以載到汽車旅館了,雖然我脫下安全帽不怎麼樣,但是再灌幾杯黃色迷湯下去,這個陌生妞兒的胴體就可以手到擒來了,雖然說這種一夜情很危險,我卻樂此不疲,反正作一個赤貧青年可以鎖無名氏沒人認識的身分最好是可以到處找人砲,由時真正認為小兵也可以立偷吃馬,帥關在那九宮格的格子裡頭,就是名氣太大限制了帥的行動範圍,而我這隻兵就反而因為什麼都不是,所以可以在棋盤上漫無目的的游走呀,而且趁機偷吃帥的馬子也是好啃,特別是人妻,更是有種刺激的快感。
我這次參加同學會的目的,說什麼也要找個女人去汽車旅館過過真正的同學會一場,所以當然是騎著我所費不貲,也搞得如此我才如此赤貧所養來的重型機車一輛,往那高架路的下方,我從餐廳迴轉一圈才知道沒地方停我的耍帥重機,也只好把牠牽到腳踏車去停放,早知如此我怎麼不帶支好鎖來,結果怎麼只有帶一個很普通的鎖,被人破解怎麼辦,看遠方一群年輕的中學女學生,向著高架橋下走去,那邊有一個地震體驗園區,那邊有很好玩的設施,我很熟悉,因為那就是我公司的副業之一,專門幫人家搞文創的,我看著她們進去我熟悉的場域,馬上就激起我獵豔的心態,但是彼一時此一時,我是要選擇進地震體驗營,還是乖乖去參加同學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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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就是不想待在家裡念書,所以我讀大學選擇了外地的求學之路了,我去求學住在一個熱鬧人很多的地方,但熱鬧的地方總有那黑暗面,人要住在熱鬧的地方,人一多起來就會犧牲了居住的品質,而我也是如此,一個學生哪有什麼經濟基礎,所以只能選擇在其中的一個陰暗的公寓裡去住,相對我住宿的地方,我那念大學的地方卻坐落在蠻荒郊野外的城市後山中,要問我為什麼不選擇靠近學校附近去住,我說別傻了,娜都是退休人士有著閒錢及野趣,然後往深山裡住,那種是租不起的別墅,但是就算租得起那又如何?那種荒郊野外是不是很不便利,要不如還不如龜縮在鬧區犧牲點品質,至少三經半夜肚子有點餓的時候可以外出打獵一番,每每在人多的地方就會有一些奇怪的現象發生,鬧區裡面是可以解決很多需求,有需求自然會有供給,供給就是那一個男人半夜睡不著,要發洩什麼,如此而已,所以看到流鶯處處流連忘返,也見怪不怪了。
我讀的是文學只不過要應和我的興趣而已,在這種班級裡面女生比男生多了很多,自然有點像是那種紅樓夢的感覺,這符合我天生浪漫的個性,萬紅中一點綠的氛圍之下,如果說在課堂上的表現好的話,自然為注目焦點,於事別有目的的我,也不想枉費大學四年的青春歲月,所以在學業上下了一點功夫,我的成績是屬於一等一的,甚至還拿到書卷獎,不過在鳥學校只要比別人多付出一點努力,其實這種成就是不算什麼。
但是除了學業比別人好一點之外,外表就沒什麼可取之處,像是衣著方面,讓我覺得很羞愧,當我鼓起勇氣請求女生指點一番之後,這個女生真是個奇葩,居然說她家裡有個愛漂亮的哥哥,她家就在學校不遠的地方住宿,我想這個女同學一定是什麼千金大小姐的,所以才可以家住在學校附近,剛入學對這個不熟的女人之如此邀請,我也不好拒絕,我們趁著中午的時間溜出去校門口,去她那不遠的家中去換衣服,那是優美山路交接的地方,一個美國學校跟往山上公園的去處,不會太偏僻剛好坐落黃金地段,這年頭地皮炒得厲害,連通常人家的居屋地都可能翻上好幾倍的價格了。
這個神秘的女同學在學校第一次段考後就帶我到她家裡做什麼,讓我感覺十分地害羞,但是如果是要融入紅樓夢的劇情裡頭的話,那我勢必要作出決定,她要我進她哥的房間去穿他的衣服,她哥的身材跟我差不多,一樣纖濃合度地,所以剛好都可以穿得下,他就是要我這樣當模特兒吧,"不會吧,你要我穿你哥的衣服,你不怕被她罵呀","又沒什麼關係,我覺得我哥很浪費,都比女生愛漂亮的多了,買了一大堆衣服堆在衣櫃裡,總有一天也會發霉地吧,所以就找你來善用資源囉",對於家境不好的我,那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機會呀。
"你就勤著換衣服吧,如果看到我喜歡很適合你的衣服的話,那套衣服就免費送給你好了",這女同學當真是認真的嗎?檢到這天大的好機會,如不好保握也枉費我想開闊男女關係大躍進這個廣大市場了。
每每在房間的廁所換一件,她看了不滿意就叫我再換一件,搞得我開始窮緊張起來,難道她在耍我嗎?這個滿年雀斑的女生,除了身材是傲人點,其他一無可去,皮膚曬黑了,也不梳妝打扮的,看起來就就像是個男人婆,跟我心目中的林黛玉的形象可說是差得天差地遠的。
這樣換著換著讓我滿身大汗,搞不好她是要設這個局讓我顯得捉襟見肘,讓我跳下去,然後一口吃掉我,這個男人婆一定是心懷不軌,一定是想秒掉我的處男身份,我多年來保持的貞潔,如今在一場鬧劇中結束掉嗎?對我的前途是好是壞當下我根本無法分辨了。
"你到底是喜歡哪件了,我換得很累,汗流得那麼多,要是你哥發現你帶同學亂翻他的衣服,他肯定會生氣的","哈哈,我從小到大就是愛搗他的蛋,他也不敢說什麼,原因是我爹娘比較疼我,不是說我比較愛撒嬌,就比較疼愛我,是那我哥拉,動不動就到處去帶女朋友回來住,開跑車出去獵豔,哪一個白目的女孩不上鉤呢?我爸媽就是不喜歡我哥這樣的偏差行為,所以對他沒轍,希望我有辦法收拾他囉!"
"我的千金大小姐呀,你說了那麼長的一段話,我怎麼聽不出重點了,分明是你再鬧你哥,所以找我來你家搗蛋,是這樣吧","NO,NO我是誠心誠意邀你來選一款適合我們班第一名同學應有的服裝儀容呀,要不讓我們班的面子怎麼掛得住,如果其他系的同學對你指指點點,說什麼文學系的高材生是穿著這副德性的話,那我們系上同學都掛不住面子了,所以我才認真要你挑一件衣服呀,說真的你好像汗流很多的,雖然現在是寒流天氣,不過你也太誇張了吧,要不要我開冷氣給你吹","不我會著涼,不用了繼續吧"
其實我才不是因為穿換衣服太多而導致流汗地咧,而是因為我實在太緊張了,第一次孤男寡女窩處一室會發生什麼事,這才是我考慮的重點,因為心裡層面影響到外部散熱系統,到底是不是我的身體體溫調節有問題,還是要大量的排汗才能將我這種個人心裡狀態給調適呢?
就在我納悶為什麼這千金大小姐家的大少爺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衣服可以拿我當時尚模特兒來走秀,而且還沒被我穿過一半的時候,這時候突然從樓下傳出聲響,原來是她哥哥果真帶女人回來了,我急著換衣服,想不到在我脫掉她哥兒衣服的時候,那千金就說來不及了,我款款留在地上我原本破舊的衣服,盡然隨著她要有地方不躲竟然躲到床下底下去了,然後果然是性飢渴的要命,她哥帶妞兒衝動地好像只想找個地方躲起來大幹一番,居然就在她哥的床上打砲起來,震著床激激叫喊,感覺比我熟悉的A片還刺激,真得讓我忍汗直流,偏偏不聽話的小弟弟又起了反應,好一會兒的功夫她們才大戰玩一回合,雙雙帶入廁所進行第二回兒。
我順著千金的指示,趁這時趕快溜進她的房間,她看我凸起的內褲好生滑稽,"歐,你激凸成這樣最好看啦,都沒穿罪好看啦,快秀給我看呀",看到笑的滿嘴黃牙,就讓我想到我住的鬧曲那,半夜亂竄的流鶯,"小弟弟,要不要來玩呀,保你滿意呦",我不禁對這位大小姐表示抗議,"神經喔,誰會亂露鳥給誰看的,等下還有課我先回去了",我邊說邊把衣服款款穿上。
千金小姐看似情況不對,連忙招呼我,"你就不留下來,你當真以為你是柳下惠喔",她邊說邊露出香肩,原來衣服包住的地方皮膚竟是那般,平生沒有被挑逗的我,看得是臉紅心跳的,"感情問姑娘是有意的嗎?",我呆呆地望,眼珠子就快凸出來了,活像是一個需求不滿的龍鍾老態,想不到那千金根本就耍我,立即把她的衣裳拉回,"傻哥兒,你還真像是活寶呀,快上課了,我才不要讓我們班上的第一名才子翹課,然後都說是我害地耶",原來她耍了我一道,與人生第一次的小弟弟幸福,竟然從指縫間溜走了。
回到課堂上,老師在教幽幽唐詩: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隔座宋鉤春酒暖,分曹射覆蠟燈紅,嗟余聽鼓應官去,走馬蘭台類斷逢。我們讀文學系的,好像有一個傳統,就是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作詩也會吟,古且這樣聽古人道聽塗說,可連累了此今的辛辛學子們,竟然期末考要考抽背,我的天呀,真是一大痛苦,但我就是想成為一位有古風的才子呀,所以我才來念文學系不然我來幹嘛,總妄想有一天能成為大師人,大小說家,成為家戶喻曉的百萬小說家,那可是我最大的願望了,但是不曉得能不能過得了今天這一關,剛好老師在教授李商隱的無題詩篇,裡頭多得是感情投入的家作,不禁讓我想了一圈又一圈地流連忘訪,想到了千金小姐稍早如何戲弄我,不禁分心往旁邊角落的千金小姐方向瞄上一眼。
那姑娘可真是風情萬種,她把手撐著頭在桌上笑得看我呢?我不知道被她這樣瞧了多久,當我注意到她的模樣時,她笑容更燦爛地有如太陽花般讓我都融化了呢,心裡有些悸動,原本我就是不擅長男女方面的社交工程,這種社交工程可說是非念工成科系學生的必修學分,總歸就是愛情學分了,特別是我念文的就應該更懂這番道理,所以我再探索所謂的心動就是這份感覺吧,油然而生真偽莫辨,那心懸在空中,不踏實的感覺竟是如此苦悶,我決定要讓心中再踏實一點,心中有著強烈的念頭,比起上課努力求學爭取第一名的動機還要再強烈一點,於是我亦無反顧地,第一次上課不專心決定拿起手機寫Line給她。
"我可以約你嗎?","約什麼約,現在上課中耶",真是潑人冷水,還秀出一個大傻妞裝傻還大眼睛上拋的貼圖,分明是故意掃我的興,"說真的我是認真的",許久後才來了一封信,其間短短的一分鐘我的心情可說是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但捎來的訊息可說讓人撫慰人心,"那說好晚上七點在那宮寶町吃飯好囉",我第一次有這種微妙的心理起伏,那種期盼大過於一切,又對於未來焦躁不安的心情,我頻頻望向她會不會再對我傻笑了,但期待落空她反而是專注地上課了,那也好認知就是一種平衡,太少或太過就會變得一種輕蔑,鍾於中庸之道是實現自我理想的道路,所以那千金如果在太多曖昧地笑,我就肯定她是一個花癡或者是一個傻妞,但是這女人一點也不傻,必要時掉點胃口,抓了你的興趣又反擋地,搞得你非佳人莫屬,這種才是高招呀。
我在網路上查一查原來那宮寶町是一家高級的日式料理餐廳,高檔地很,我已經作好了心理準備,準備用前個月因為付完房租後卻沒有錢溫飽一餐地,所以就辦了信用卡,我已準備好刷卡的份,如果必要地話,我還是會婉轉地告知那位千金大小姐,可否幫我出點錢呀,不過我心裡又不平衡了,第一次約會就叫女方請,會不會被看比起,現實真得跟理想是有很大的差距就是了。
我進去這家餐廳時,不知道是不是衣著太邋遢,結果就被趕了出來,我只好硬著頭皮去說我在這等人就好,不知道是不是櫃台小姐好言相勸我不聽,說什麼就是看不起我,憑我的穿著打扮,說怎樣都是無法負擔這種高檔料理地,如此衣著邋遢的流浪漢是不給進入,就怕影響裡頭高擋客人的食慾,所以一樣被一個高大服務生給趕出。
我百般無耐下只好註守在店門口,卻也被招待員說我要離開大門點,說什麼我簡直有礙觀張,說也奇怪我從小到大就是沒有什麼自尊心,爸媽都是工廠的工人,平常賺得就不多,吃得也是很可憐,所以衣服破爛到一連穿個好幾年都捨不得丟,飽受人情冷眼都看多了,高中畢業還輟學了一整年打工存錢上大學,因為父母沒有能力再負擔我大學的學費,所以之後人生就只能靠自己,我不可能念私立大學,所以在拮据的情況下選擇分數到位就只能選國立人家不想念的文學系,偏偏又屬於我的理想,可是再現實中父母都搖搖頭說我怎麼會念一個不能賺錢的科系,以後定是上工廠的份,我反嘰說我天生是遺傳你們作工的傳統,又哪我什麼辦法,於是我就被趕出來了,說什麼本來只望我高中畢業就出去工作賺錢,每個月拿出一半薪水給家中的弟妹繼續求學,但我受夠了別人的冷眼旁觀了,我定要成為家裡第一個有大學學歷的人,雖說現在學歷貶值,但我就是要搞出我自己的人生,努力讀書也是為了獎學金,好歹比半工半讀來的輕鬆,選擇在鬧區三坪大小的房間,也都是為了省錢,如果我連一點自尊心都沒了,說不定有我會出賣青春肉體下海當牛郎,但我始終保持對低限度的最低標準,我不逃避,只想出人頭地,想說除了念完大學,不斷地投稿文學作品,如果小有成就的話,或許可以對我將來就業展開一線生機,說實在話活在痛苦之下的人沒有可以訴苦的餘地,我只有好好地在文學造詣上琢磨外,別無他法,人們譏笑我的窮,我當作陋室銘不為五斗米折腰,還笑世人的傻來。
就在我於懸厓旁苦日良多,躊躇不得前進的時候,我那救星千金大小姐終於來了,我看她一身亮麗的打扮,化妝起來簡直不下女明星般地亮麗,讓我好像看到了太陽般地明媚風光,閃耀的成分讓我就像看到金星一樣奪目,有如仙女下凡,一舉一動都吸引我的注意。
我前去迎接她,"千金小姐我在這裡",卻被幫他開黑頭禮車的司機給擋下來,"沒關係她是我同學",她幫我緩頰,那帶墨鏡的司機愣了愣,好相不相信他家的千金小姐會跟我這種人約會,沒關係我是被人瞧不起習慣了,我動機很強烈,把千金小姐可以換得三十年辛勤工作,如果我幻想賈寶玉的身分,那是我理想的話,那將在現實愈到大挫折,我根本不是富貴子弟,反而千金小姐才是,我找到林黛玉的夢幻神女不是我的對想,我才是那楚楚可憐的林黛玉。
"你怎麼了怎麼不進去","服務生不讓我進去",我講一講紅潤的眼睛都快淌出淚水出來了,也許只有文科男人才會如此鳥樣,但我就是這麼鳥不是,所有人都瞧不起我不是,"看你都快哭了,來到車站,我要兌現我今天的承諾","承諾",我一時不明白她的意思,但是稍微想想總算知道了,到了目的地-青山西服我更加堅定。
千金小姐果然出手大方,"老闆這裡是五萬元,你可以半小時幫我同學量身打造一身燕尾服嗎,我們之後還要去做頭髮造型呢",老闆見錢眼開,"雖然作工複雜了點要花點時間,但我們都是儘量滿足客人需求嗎?那我們就盡量趕囉",於是我就像一個帶載要上屠宰場的殺豬,很快地被搖來搖去、量來量去的,為我量身定作,我從來沒有的經驗,感覺就像是灰姑娘穿上了玻璃鞋般騎遇了。
很快地她們就選擇最好的布料,在我們看不到的房間裡趕工了,這段期間我坐下來,跟千金小姐談心。
"你為什麼對我那麼好,我只是一個窮學生",她露出燦爛的微笑,與中午調戲我的感覺不同,那有種溫暖陽光灑進心房的溫馨,"你是我們班第一名嘛!我看得出來你是個潛力股喔,你有一種特質是我沒在其他男生上所看見的,你雖然看起來窮,但眼神中閃爍著堅毅眼神,我還偷看你在網路上發表的文章喔,我很欣賞,很欽佩,所以跟你約會看看名有沒有符實囉!"
我當部落客是小有成就啦,為了十年磨一劍,我選擇窩在自我的天地裡,當起自己世界的國王去,我喜歡寫小說,想不到有次被人連結到著名的ppt後就得到熱烈迴響,於是我就一夕之間紅了呀,外加點擊人數有廣告收入,雖然微乎其微但不如小補啦。
"原來你偷看過我的文章囉","對呀,你是個超級潛力股喔,當我同學當然要大力投資你,未來定會拿到諾貝爾獎的",我傻笑著摸著頭,"不可能拉,金庸都比我強多了,但她還沒拿諾貝爾獎耶","呵呵,你說冷笑話嘛",我們你一言我一言地逗著對方笑,直到老闆要我去是穿,出來一整個帥氣,"青春肉體"+"堅毅的眼神",簡直就是千金大小姐的的愛情殺手,"挖好帥呀",我也不知道要怎麼笑,只是很蹩扭,"不過頭髮要做造型喔,來我們到下一攤改造計畫去",我覺得愈來愈有超現實的感覺了。
反正就是不想待在家裡念書,所以我讀大學選擇了外地的求學之路了,我去求學住在一個熱鬧人很多的地方,但熱鬧的地方總有那黑暗面,人要住在熱鬧的地方,人一多起來就會犧牲了居住的品質,而我也是如此,一個學生哪有什麼經濟基礎,所以只能選擇在其中的一個陰暗的公寓裡去住,相對我住宿的地方,我那念大學的地方卻坐落在蠻荒郊野外的城市後山中,要問我為什麼不選擇靠近學校附近去住,我說別傻了,娜都是退休人士有著閒錢及野趣,然後往深山裡住,那種是租不起的別墅,但是就算租得起那又如何?那種荒郊野外是不是很不便利,要不如還不如龜縮在鬧區犧牲點品質,至少三經半夜肚子有點餓的時候可以外出打獵一番,每每在人多的地方就會有一些奇怪的現象發生,鬧區裡面是可以解決很多需求,有需求自然會有供給,供給就是那一個男人半夜睡不著,要發洩什麼,如此而已,所以看到流鶯處處流連忘返,也見怪不怪了。
我讀的是文學只不過要應和我的興趣而已,在這種班級裡面女生比男生多了很多,自然有點像是那種紅樓夢的感覺,這符合我天生浪漫的個性,萬紅中一點綠的氛圍之下,如果說在課堂上的表現好的話,自然為注目焦點,於事別有目的的我,也不想枉費大學四年的青春歲月,所以在學業上下了一點功夫,我的成績是屬於一等一的,甚至還拿到書卷獎,不過在鳥學校只要比別人多付出一點努力,其實這種成就是不算什麼。
但是除了學業比別人好一點之外,外表就沒什麼可取之處,像是衣著方面,讓我覺得很羞愧,當我鼓起勇氣請求女生指點一番之後,這個女生真是個奇葩,居然說她家裡有個愛漂亮的哥哥,她家就在學校不遠的地方住宿,我想這個女同學一定是什麼千金大小姐的,所以才可以家住在學校附近,剛入學對這個不熟的女人之如此邀請,我也不好拒絕,我們趁著中午的時間溜出去校門口,去她那不遠的家中去換衣服,那是優美山路交接的地方,一個美國學校跟往山上公園的去處,不會太偏僻剛好坐落黃金地段,這年頭地皮炒得厲害,連通常人家的居屋地都可能翻上好幾倍的價格了。
這個神秘的女同學在學校第一次段考後就帶我到她家裡做什麼,讓我感覺十分地害羞,但是如果是要融入紅樓夢的劇情裡頭的話,那我勢必要作出決定,她要我進她哥的房間去穿他的衣服,她哥的身材跟我差不多,一樣纖濃合度地,所以剛好都可以穿得下,他就是要我這樣當模特兒吧,"不會吧,你要我穿你哥的衣服,你不怕被她罵呀","又沒什麼關係,我覺得我哥很浪費,都比女生愛漂亮的多了,買了一大堆衣服堆在衣櫃裡,總有一天也會發霉地吧,所以就找你來善用資源囉",對於家境不好的我,那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機會呀。
"你就勤著換衣服吧,如果看到我喜歡很適合你的衣服的話,那套衣服就免費送給你好了",這女同學當真是認真的嗎?檢到這天大的好機會,如不好保握也枉費我想開闊男女關係大躍進這個廣大市場了。
每每在房間的廁所換一件,她看了不滿意就叫我再換一件,搞得我開始窮緊張起來,難道她在耍我嗎?這個滿年雀斑的女生,除了身材是傲人點,其他一無可去,皮膚曬黑了,也不梳妝打扮的,看起來就就像是個男人婆,跟我心目中的林黛玉的形象可說是差得天差地遠的。
這樣換著換著讓我滿身大汗,搞不好她是要設這個局讓我顯得捉襟見肘,讓我跳下去,然後一口吃掉我,這個男人婆一定是心懷不軌,一定是想秒掉我的處男身份,我多年來保持的貞潔,如今在一場鬧劇中結束掉嗎?對我的前途是好是壞當下我根本無法分辨了。
"你到底是喜歡哪件了,我換得很累,汗流得那麼多,要是你哥發現你帶同學亂翻他的衣服,他肯定會生氣的","哈哈,我從小到大就是愛搗他的蛋,他也不敢說什麼,原因是我爹娘比較疼我,不是說我比較愛撒嬌,就比較疼愛我,是那我哥拉,動不動就到處去帶女朋友回來住,開跑車出去獵豔,哪一個白目的女孩不上鉤呢?我爸媽就是不喜歡我哥這樣的偏差行為,所以對他沒轍,希望我有辦法收拾他囉!"
"我的千金大小姐呀,你說了那麼長的一段話,我怎麼聽不出重點了,分明是你再鬧你哥,所以找我來你家搗蛋,是這樣吧","NO,NO我是誠心誠意邀你來選一款適合我們班第一名同學應有的服裝儀容呀,要不讓我們班的面子怎麼掛得住,如果其他系的同學對你指指點點,說什麼文學系的高材生是穿著這副德性的話,那我們系上同學都掛不住面子了,所以我才認真要你挑一件衣服呀,說真的你好像汗流很多的,雖然現在是寒流天氣,不過你也太誇張了吧,要不要我開冷氣給你吹","不我會著涼,不用了繼續吧"
其實我才不是因為穿換衣服太多而導致流汗地咧,而是因為我實在太緊張了,第一次孤男寡女窩處一室會發生什麼事,這才是我考慮的重點,因為心裡層面影響到外部散熱系統,到底是不是我的身體體溫調節有問題,還是要大量的排汗才能將我這種個人心裡狀態給調適呢?
就在我納悶為什麼這千金大小姐家的大少爺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衣服可以拿我當時尚模特兒來走秀,而且還沒被我穿過一半的時候,這時候突然從樓下傳出聲響,原來是她哥哥果真帶女人回來了,我急著換衣服,想不到在我脫掉她哥兒衣服的時候,那千金就說來不及了,我款款留在地上我原本破舊的衣服,盡然隨著她要有地方不躲竟然躲到床下底下去了,然後果然是性飢渴的要命,她哥帶妞兒衝動地好像只想找個地方躲起來大幹一番,居然就在她哥的床上打砲起來,震著床激激叫喊,感覺比我熟悉的A片還刺激,真得讓我忍汗直流,偏偏不聽話的小弟弟又起了反應,好一會兒的功夫她們才大戰玩一回合,雙雙帶入廁所進行第二回兒。
我順著千金的指示,趁這時趕快溜進她的房間,她看我凸起的內褲好生滑稽,"歐,你激凸成這樣最好看啦,都沒穿罪好看啦,快秀給我看呀",看到笑的滿嘴黃牙,就讓我想到我住的鬧曲那,半夜亂竄的流鶯,"小弟弟,要不要來玩呀,保你滿意呦",我不禁對這位大小姐表示抗議,"神經喔,誰會亂露鳥給誰看的,等下還有課我先回去了",我邊說邊把衣服款款穿上。
千金小姐看似情況不對,連忙招呼我,"你就不留下來,你當真以為你是柳下惠喔",她邊說邊露出香肩,原來衣服包住的地方皮膚竟是那般,平生沒有被挑逗的我,看得是臉紅心跳的,"感情問姑娘是有意的嗎?",我呆呆地望,眼珠子就快凸出來了,活像是一個需求不滿的龍鍾老態,想不到那千金根本就耍我,立即把她的衣裳拉回,"傻哥兒,你還真像是活寶呀,快上課了,我才不要讓我們班上的第一名才子翹課,然後都說是我害地耶",原來她耍了我一道,與人生第一次的小弟弟幸福,竟然從指縫間溜走了。
回到課堂上,老師在教幽幽唐詩: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隔座宋鉤春酒暖,分曹射覆蠟燈紅,嗟余聽鼓應官去,走馬蘭台類斷逢。我們讀文學系的,好像有一個傳統,就是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作詩也會吟,古且這樣聽古人道聽塗說,可連累了此今的辛辛學子們,竟然期末考要考抽背,我的天呀,真是一大痛苦,但我就是想成為一位有古風的才子呀,所以我才來念文學系不然我來幹嘛,總妄想有一天能成為大師人,大小說家,成為家戶喻曉的百萬小說家,那可是我最大的願望了,但是不曉得能不能過得了今天這一關,剛好老師在教授李商隱的無題詩篇,裡頭多得是感情投入的家作,不禁讓我想了一圈又一圈地流連忘訪,想到了千金小姐稍早如何戲弄我,不禁分心往旁邊角落的千金小姐方向瞄上一眼。
那姑娘可真是風情萬種,她把手撐著頭在桌上笑得看我呢?我不知道被她這樣瞧了多久,當我注意到她的模樣時,她笑容更燦爛地有如太陽花般讓我都融化了呢,心裡有些悸動,原本我就是不擅長男女方面的社交工程,這種社交工程可說是非念工成科系學生的必修學分,總歸就是愛情學分了,特別是我念文的就應該更懂這番道理,所以我再探索所謂的心動就是這份感覺吧,油然而生真偽莫辨,那心懸在空中,不踏實的感覺竟是如此苦悶,我決定要讓心中再踏實一點,心中有著強烈的念頭,比起上課努力求學爭取第一名的動機還要再強烈一點,於是我亦無反顧地,第一次上課不專心決定拿起手機寫Line給她。
"我可以約你嗎?","約什麼約,現在上課中耶",真是潑人冷水,還秀出一個大傻妞裝傻還大眼睛上拋的貼圖,分明是故意掃我的興,"說真的我是認真的",許久後才來了一封信,其間短短的一分鐘我的心情可說是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但捎來的訊息可說讓人撫慰人心,"那說好晚上七點在那宮寶町吃飯好囉",我第一次有這種微妙的心理起伏,那種期盼大過於一切,又對於未來焦躁不安的心情,我頻頻望向她會不會再對我傻笑了,但期待落空她反而是專注地上課了,那也好認知就是一種平衡,太少或太過就會變得一種輕蔑,鍾於中庸之道是實現自我理想的道路,所以那千金如果在太多曖昧地笑,我就肯定她是一個花癡或者是一個傻妞,但是這女人一點也不傻,必要時掉點胃口,抓了你的興趣又反擋地,搞得你非佳人莫屬,這種才是高招呀。
我在網路上查一查原來那宮寶町是一家高級的日式料理餐廳,高檔地很,我已經作好了心理準備,準備用前個月因為付完房租後卻沒有錢溫飽一餐地,所以就辦了信用卡,我已準備好刷卡的份,如果必要地話,我還是會婉轉地告知那位千金大小姐,可否幫我出點錢呀,不過我心裡又不平衡了,第一次約會就叫女方請,會不會被看比起,現實真得跟理想是有很大的差距就是了。
我進去這家餐廳時,不知道是不是衣著太邋遢,結果就被趕了出來,我只好硬著頭皮去說我在這等人就好,不知道是不是櫃台小姐好言相勸我不聽,說什麼就是看不起我,憑我的穿著打扮,說怎樣都是無法負擔這種高檔料理地,如此衣著邋遢的流浪漢是不給進入,就怕影響裡頭高擋客人的食慾,所以一樣被一個高大服務生給趕出。
我百般無耐下只好註守在店門口,卻也被招待員說我要離開大門點,說什麼我簡直有礙觀張,說也奇怪我從小到大就是沒有什麼自尊心,爸媽都是工廠的工人,平常賺得就不多,吃得也是很可憐,所以衣服破爛到一連穿個好幾年都捨不得丟,飽受人情冷眼都看多了,高中畢業還輟學了一整年打工存錢上大學,因為父母沒有能力再負擔我大學的學費,所以之後人生就只能靠自己,我不可能念私立大學,所以在拮据的情況下選擇分數到位就只能選國立人家不想念的文學系,偏偏又屬於我的理想,可是再現實中父母都搖搖頭說我怎麼會念一個不能賺錢的科系,以後定是上工廠的份,我反嘰說我天生是遺傳你們作工的傳統,又哪我什麼辦法,於是我就被趕出來了,說什麼本來只望我高中畢業就出去工作賺錢,每個月拿出一半薪水給家中的弟妹繼續求學,但我受夠了別人的冷眼旁觀了,我定要成為家裡第一個有大學學歷的人,雖說現在學歷貶值,但我就是要搞出我自己的人生,努力讀書也是為了獎學金,好歹比半工半讀來的輕鬆,選擇在鬧區三坪大小的房間,也都是為了省錢,如果我連一點自尊心都沒了,說不定有我會出賣青春肉體下海當牛郎,但我始終保持對低限度的最低標準,我不逃避,只想出人頭地,想說除了念完大學,不斷地投稿文學作品,如果小有成就的話,或許可以對我將來就業展開一線生機,說實在話活在痛苦之下的人沒有可以訴苦的餘地,我只有好好地在文學造詣上琢磨外,別無他法,人們譏笑我的窮,我當作陋室銘不為五斗米折腰,還笑世人的傻來。
就在我於懸厓旁苦日良多,躊躇不得前進的時候,我那救星千金大小姐終於來了,我看她一身亮麗的打扮,化妝起來簡直不下女明星般地亮麗,讓我好像看到了太陽般地明媚風光,閃耀的成分讓我就像看到金星一樣奪目,有如仙女下凡,一舉一動都吸引我的注意。
我前去迎接她,"千金小姐我在這裡",卻被幫他開黑頭禮車的司機給擋下來,"沒關係她是我同學",她幫我緩頰,那帶墨鏡的司機愣了愣,好相不相信他家的千金小姐會跟我這種人約會,沒關係我是被人瞧不起習慣了,我動機很強烈,把千金小姐可以換得三十年辛勤工作,如果我幻想賈寶玉的身分,那是我理想的話,那將在現實愈到大挫折,我根本不是富貴子弟,反而千金小姐才是,我找到林黛玉的夢幻神女不是我的對想,我才是那楚楚可憐的林黛玉。
"你怎麼了怎麼不進去","服務生不讓我進去",我講一講紅潤的眼睛都快淌出淚水出來了,也許只有文科男人才會如此鳥樣,但我就是這麼鳥不是,所有人都瞧不起我不是,"看你都快哭了,來到車站,我要兌現我今天的承諾","承諾",我一時不明白她的意思,但是稍微想想總算知道了,到了目的地-青山西服我更加堅定。
千金小姐果然出手大方,"老闆這裡是五萬元,你可以半小時幫我同學量身打造一身燕尾服嗎,我們之後還要去做頭髮造型呢",老闆見錢眼開,"雖然作工複雜了點要花點時間,但我們都是儘量滿足客人需求嗎?那我們就盡量趕囉",於是我就像一個帶載要上屠宰場的殺豬,很快地被搖來搖去、量來量去的,為我量身定作,我從來沒有的經驗,感覺就像是灰姑娘穿上了玻璃鞋般騎遇了。
很快地她們就選擇最好的布料,在我們看不到的房間裡趕工了,這段期間我坐下來,跟千金小姐談心。
"你為什麼對我那麼好,我只是一個窮學生",她露出燦爛的微笑,與中午調戲我的感覺不同,那有種溫暖陽光灑進心房的溫馨,"你是我們班第一名嘛!我看得出來你是個潛力股喔,你有一種特質是我沒在其他男生上所看見的,你雖然看起來窮,但眼神中閃爍著堅毅眼神,我還偷看你在網路上發表的文章喔,我很欣賞,很欽佩,所以跟你約會看看名有沒有符實囉!"
我當部落客是小有成就啦,為了十年磨一劍,我選擇窩在自我的天地裡,當起自己世界的國王去,我喜歡寫小說,想不到有次被人連結到著名的ppt後就得到熱烈迴響,於是我就一夕之間紅了呀,外加點擊人數有廣告收入,雖然微乎其微但不如小補啦。
"原來你偷看過我的文章囉","對呀,你是個超級潛力股喔,當我同學當然要大力投資你,未來定會拿到諾貝爾獎的",我傻笑著摸著頭,"不可能拉,金庸都比我強多了,但她還沒拿諾貝爾獎耶","呵呵,你說冷笑話嘛",我們你一言我一言地逗著對方笑,直到老闆要我去是穿,出來一整個帥氣,"青春肉體"+"堅毅的眼神",簡直就是千金大小姐的的愛情殺手,"挖好帥呀",我也不知道要怎麼笑,只是很蹩扭,"不過頭髮要做造型喔,來我們到下一攤改造計畫去",我覺得愈來愈有超現實的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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