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對抗的是書本裡面的瞌睡蟲,就是這樣才不要讓他們在冷氣房裡消磨過日,不然太過舒服一下子就睡著那豈不是白練,於是在這種熱天氣底下,連臉上的皮膚都會滴出汗水來,將整個手臂臉上全都黏答答地好不舒服的情況底下,那是不是就可以抵擋瞌睡蟲的攻擊了嗎?可是我看到幾個學生已經臉白的好就會出事,如果中暑的話署也不用讀了,對學生的父母也不好交代。
為了讓她們不至於分心,我得搬來幾具電風散給她們皮膚表面涼快涼快才行,我就在演講堂前面也不知道在喬些什麼風扇的,有幾具風扇大概是放在餐庫裡面放到生鏽了,轉不起來,看在女學生哀求的眼神,我還是拿起扁鑽在那拆呀拆的,還一不小心喀嚓一聲不知道弄斷了什麼,在學生的眼裡你弄好了雜七雜八的東西,他們都會把你視為神一樣尊敬,有了這一層面的尊師重道,怎樣管起學生來都會很方便,但就怕份外事情做不好,變得比較不Smart的拙樣時,然後在那邊喬呀喬地,你就會很羞愧,修了半小時還沒修好,我開始感受到十足關愛的眼神投注,那種是無形的龐大壓力壟罩,心中開始焦慮慌張,心想再這樣無能地廢下去,看在學生眼裡,如何變成一根蔥不值了,這情何以堪,希望會出現一個高手相救,我真希望我有魔法,然後招喚一台巨形的風扇開始運轉,蕭蕭風起,吹得底下的莘莘學子們涼快地得意,最好是將他們的考試卷連秧吹起來最好了,乾脆宣布回家自習算了,大家應該會給我鼓掌,至少可以挽救我這搖搖欲墜的威權形象,但世界的運轉哪是我可以主導的,我還有頂頭上司,沒有他的授權,我無法送出拯救學生的救命符。
當我發現副校長在後面學生模擬測驗的後面位置監督的時候,我想跟他的眼神交會,說明可否拯救我這副狼狽的模樣,但這傢伙不簡單,好像在跟學生一起考試,好似宣稱自己的功力也是一把罩,寶刀未老所以要賣弄他的學識能力,我去偷看他到底是不是這麼回事,不過他好像不是考學生的測驗,而是拿著尺規在一片空白的稿紙上畫來畫去,誰知他是在設計什麼東西來,搞得好像非常神秘的就是了。
那好,你這個老傢伙不知民間疾苦,莫管事吧,那老子乾脆宣告我也不管事了,如果有學生真的中暑了,我就把這擔子全叫你這個老傢伙去揹,如何面對家長,你不是舌上功夫頂強的嗎?
我跑回後面的監督鐵椅上去假裝K書去,老子不想在學生面前繼續丟人現眼了,以為學校號召學生來作魔鬼特訓的,頂多擠到禮堂的後半段而已,誰知學生來的人數會擠到禮堂外面去了,那外面還有很多露天的讀書位子,這也難怪,學校安排在夏天開始就集中讀書的夏令營,好意是遠離都市的塵囂過甚,都市有太多的誘惑,禁不住誘惑的就可能淪為墮落的一群,反倒會成為反效果,何必如此還不如教夏令營安排在深山邊鄉之中,借來一個小學來作夏令營,本來打好的主意,以為山上的小學會涼快一點,沒想到今天異常地焚風四起,搞得我們這些作行政的手忙腳亂,學校方面沒有分工好就是個錯誤,大家一樣的責任導致沒有人想負責,然後鴕鳥心態,以為自己沒辦法總有其他同事會想辦法吧,這就是那個帶頭的副校長的心態吧,虧他的童山濯濯想出的餿主意,從小禮堂最後面看起來他的頭最金光閃閃了,大概所謂的眼中釘也是這一回事吧。
我們這些大人們不作為,難道叫小朋友去想嗎?我眛於良心不安,想掏錢去買飲料,反正最後就報公帳去,我也沒有損失,這種從下到上的自主行動,作的好就沒事,做不好要扛責,所以搞到最後大家都怕事,最好是相安無事萬事皆太平最好,但是萬一發生不幸,學生有人中暑命危的話,這可不是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就可以解決的。
我去找學校隔壁的是一間賣茶壺賣茶葉的商店,就叫他們泡幾壺茶水加冰塊供應,解決燃眉之急,我的行為宛如天神救命般讓學生重新在心中豎起我那宛如崇高地位般的天神一樣,我那埋頭苦幹以為他在設計什麼圖說的副校長,當我偷看她在畫什麼,原來畫他的新家如何裝潢呀,真是他媽的不管事,我看當教職做得愈高愈不用管事大概就是這麼一回事,當他開口跟我道謝說感謝我的所作所為的時候,我就跟她說那筆錢不是我自掏腰包的,我沒那麼崇高,拿帳單給他看,他就說下次要買東西需要找他商量,真是天殺的愛計較,像我們這種私立高中,每分錢斤斤計較可是學校經營方面的最高宗旨,把這次省錢省到有利潤出現,那麼這次管他嗎的學生有沒有用功,有沒有效果,那都是其次了,那怪很多外人把我們看作學店,我的學校的最高宗旨就是你學生老子有出錢就我們負責把你家的小孩教好,考上好學校就是我們的最高指導原則,如果學生不配合,我們就進行集體軍事訓練,這次集訓也是如此,我本身是扮演一個軍神般的角色,今天最後一聲令下,我們開始集合晚點名。
我本身是覺得這次的鄉下集訓實在過於草率了,這群這值青春期的少男少女不只叛逆而已,而且會互相被異性的身體給吸引,別說男生們被女同學們給吸引了,連我這個年紀大的叔叔也是被吸引了,在女同學集體揮發的汗水味道中,感覺隱隱約約地有一股發情的味道,但是哪來的方向不對,勳來一陣男同學的打籃球的臭汗味道,我彷彿回神一般,我那身為教官,從軍方那邊領來的愛的教鞭,是要好好管一下了。
"集合,準備就寢",我們是克難式地在小學教室裡打地舖睡覺,連洗澡都是跟附近的旅館付了一點錢洗洗,這次集訓經費有限,總不能讓預算透支大家都住旅館吧,別忘了學校一向以利潤為出發點,這可說是最高指導原則,經營學校無奸不成商,想我這樣的老實人真的不適合做生意呀。
為了集體隔離這些腦袋都裝屎,特別是腦袋都充滿淫蟲,書包裡不忘帶A書的男同學們,當我宣布女同學被帶到旅館去睡了,她們不禁哀嚎遍野,說什麼他們都繳一樣的錢,竟然有這樣的差別待遇,我是極力安撫啦,雖然跟錢過不去,但是對付這一群野生男同學,是要如此不可,不然這群幾個甚麼鬼的壞學生帶壞幾個女同學到深山裡去,別說以後不用辦特訓了,就連學校的招牌都會垮,我好不容易般出了大道理,說什麼柳下惠不近女色,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生於憂患死於安樂,瞎掰什麼男同學集體睡大地鋪才會成績進步神速什麼拐騙,終於是讓這群學生給我乖乖睡著,她們包睡袋睡在一起實在是擁緊地很,甚至有擠到門口去了。
白天要維持這些同學的秩序已經不容易,晚上又堪稱是體力的煎熬,我們這群行政人員,可是要比學生還晚睡覺,還要輪流守衛,然後又要早起來維持秩序,那可不是人幹的,說好有輪值一張表,說已經是最佳化讓老師們輪流休息,不過輪我站岡的時候又怎麼不是那麼一回事,昏昏欲睡的腦子,已經以靠著們邊打起瞌睡了。鄉下的滿天的星斗在沒有光害之下顯得十分美麗,但卻對我沒有什麼吸引力,因為疲累不堪的身體早已不堪負荷,要清享這閒人才有的優雅我是無福享受了。
當我半夜不小心從夢裡跌疼了一屁股起來,那是我不小心潦倒之下,坐疼了屁股,為了挽回我的師道,要不然被起來上廁所的學生用手機拍下我睡死在走廊的蠢樣,別說會成為學生的笑柄,背後被學生指指點點不說,還可能會被學校炒魷魚,這次校外集訓真是身心折磨呀,等回到家裡我一定要好好地給他睡死個三四天,管它有沒有什麼家事要做,什麼家人叼擾的,老子盡放不管了啦。
隱隱約約之間,我看到了,我想那一定是幻覺,怎麼黑暗的走廊延伸過去,那盡頭的教室中還有間似乎還有微弱燈光存在,這個又不知道是哪個學生挑燈夜戰起來,不我搖了一搖頭,就我所知全校還沒有這般堅毅不拔,偉大的人才存在,我偷偷摸摸地跑去看,看到教室裡有人用著Apple筆電,我就知道是誰了,那個凹凸有緻的背影,不是我朝朝暮暮流著口水的女老師背影隱嘛?那叫Sandy的美術老師,說什麼這次集訓她也要湊一腳,雖然他在學生的重點科目不能發揮什麼功效,所以他也只能當打雜的,但是她的參與對我來說根本就是一股原動力,應該是所有男老師的原動力,她小姑獨處本無郎,大概是全校男老師覬覦的對象吧。
能躲在暗處裡偷窺本就是一種福氣,刻何況身邊沒有那些變態老師跟機車學生的擁簇之下,那種情狀那種機會,更是可遇不可求的奢侈呀,我不知道是最夢還是發暈什麼,我竟然可以遠遠地隔著玻璃,嗅到她那清香飄逸,娟秀頭髮裡莫名令人勾勒的美夢香氣,那跟萬籟俱寂之下,真是十分夢幻呀,小龍女您小姑的一切,盡在本大爺的守護之下,那您就不用客氣,儘管以身相許吧。
不過我心中還是有些詫異,女老師不是都跟女學生去住旅館了嗎?這個美女小姑怎麼會躲在教室裡,難道不怕我們這些飢渴的男同學,飢腸轆轆的男老師們,集體對他伸出狼爪嗎?如果萬一有什麼意外,卻在她的有限人生裡留下陰影,那豈不是鑄成大錯嗎?
我看到Sandy開始發表她那精心製作的動畫影集,那裡面好像還有彩虹馬在騰空飛舞的樣子,很精采,是不是打算要秘密設計一段給集訓同學的最佳禮物呢?我真懷疑那精彩逼真的動畫到底是怎麼畫出來的,那精美的程度已超過一個老師的業餘態度,那簡直是可以當作產品甚至可以到賣的地步了,我看到幕後有很多製作同仁的謝幕誌,秀了很久就是沒有我,還有個老同事盡然是執行策劃,我的銳利的眼睛突然感到不是,原來這麼多人瞞著我,我盡然沒有參與這大計畫,連那個白天在學生考試後面偷偷摸摸地設計什麼來的妝飾,原來不過是這個秘密製作動畫影集的場景,那時候全校老師都那麼有興致地參與動畫製作了,難不成因為少子化的關係,所以讓學校開始改變最高指導原則,嘗試著改變現狀,所以找來這這個全校最美的女老師竟然要成立動畫公司了嗎?
我全都蒙在鼓裡,我十分的不高興,我哼哼咳了幾聲,打算威脅性侵,喔不,客氣請教這位女老師,本學校所有的邪惡意圖,然後好像很意外的樣子,她轉頭過來,她樣子似乎很吃驚,嚇了一大跳,就開始尖叫,我怕我的狼性會一時大發,喔不,是為了掩飾這場誤會,不要讓我被排擠的學校地位甚至蒙上一層陰影,製造成更大的誤會,我不知道怎麼搞的,我那體能開始下滑的身體竟然不聽使喚地一躍而入,就像是惡狼撲虎一般,進去雙手將她摀住嘴巴。
"Sandy,這一切都是誤會啦,你不要引起更大的誤會,我只是輪值來看看有什麼動靜,不要讓學校把我開除啦,求你好不好,不再叫了,聽我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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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一個遊樂場中,但我以為那是一個綜合型的遊樂園,為了滿足多元的國人周休二日的冒險患難精神,同時也滿足一家人不同的味口,被養大的胃口,大家都可以在同一個樂園裡獲得滿足,所以像是這個遊樂園裡,娛樂器材是不嫌少的情況下,這裡甚至有動物園的園區,我就在動物園中彎曲迂迴的園區小逕當中,也不知道是躲避、逃避誰,我竟然裝成漂亮的女裝,照照鏡子簡直不像是我自己了,我大喇喇地在大道上走進走出,遇到眾位漂亮的女士都並不以為意,好像我是同國的,那就間接地印證我這喬裝的功夫可說是一流的。
難道我是間諜嗎?不我心裡有數,那才怪,我竟然那麼神經兮兮幹嘛?於是我顧不得被追蹤,我要反制其人之道,我還返回逆追蹤,看是誰對誰,諜對諜到底是誰高竿,等我追得很痛苦,發現我根本是在漫遊無間,我意外的發現我根本沒有被追,哪來的腦子裡冒出我是被追的念頭,這一瞬間幾乎蕩然無存,那根本是我腦子中一個莫名發想的錯誤,我是不是得了被害妄想症,我以為我狼狽的神情會被人看破這一切,因為有幾個人已經對我奇怪的言行舉止感到莫名奇妙了,不管如何我得自我約束,不要被當瘋子看待才好,別說在台灣了,不管在世界上任何有秩序的角落裡,都是不允許有瘋人院跑出來的瘋子在大街上嚷嚷失控的吧,所以我等趕快去廁所裡面補妝,好來讓我的喬裝女性身分得以有臉見人,我不是大媽,也不是風婆子。
我在廁所裡面補妝,真奇怪了我喬裝的怎麼那麼好,我臉上是有些被汗漬給澆花的妝,但是用粉撲擦一擦感覺起來我還是像是一個完美無缺的女性模樣,根本就跟女人如出一轍,像女人般還會引起男人在男廁裡面掏鳥隱隱藏藏害害羞羞地,我心想你們那些寶貝我見多了,我一有,於是我突然一時尿急,也想紓解一下,但總不能單憑這副女人喬裝模樣,正大光明地掏出寶貝對瀑布盡情發洩吧,於是溜煙進去有門帶上的小馬桶裡面去紓解。
"靠妖呀",我尖叫地花容失色,我的小弟弟不見了,外面許多熱心的男士問我打不打緊,我突然警覺地,腦筋從一片空白,突然抓住情緒,抓住那我神經過敏,試圖想掌握失控的汽車方向盤一般,"沒事,沒事",為什麼連我說話的聲音都這樣對我所熟悉的男聲高出了八度音,我摸摸喉結,那簡直是天殺的哭泣,為什麼連我的喉結都不見了,難道我變成了一個活生生的女人不可,我當下奪門而出簡直無地自容,現在能容納我的,大概只剩女廁的廁所了吧。
難道我變成了人妖不可,難道我為了偽裝避免追蹤,甚至將我全身改造,難道我去做了變性手術,讓我成為一個活生生的人妖不可了嗎?喔不,我拿起我的手機上網瀏覽,去到我常看的youporn網站找女性生殖器官比對,我心中驚嘆到不行,有變性手術能改造器官到連女性器官的諸多特徵都如此相似嗎?我引以為傲的男性雄偉特徵到哪去了,我簡直無地自容,我的記憶中的確我是男人呀,怎麼有一個記憶片刻的閃失,就像是一片空白,我怎麼會錯失一片段的記憶,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大事,要不然我竟然純化成女生模樣,印象中我是一個國際珠寶大盜,全世界各地的珠寶透過了我這隻巧手,幾乎無所不偷得,往往我需要更強更具有挑戰的強度,於是我往來世界各地,就是要偷取價值連城的珠寶萬分不惜自身安危,但是以我的出名,引來更多的國際刑警契而不捨的追緝,威脅如此巨大,魚是最近就喬辦成女裝,以為易容的太好,所以躲過追蹤,甚至可以確認沒有人追蹤得了我的時候,卻怎麼最後變得如此驚濤駭浪地不可思議呢?我的身體機能結構竟然被改變得如此徹底,徹底到我根本就不是我自己了,我忍住情緒在廁所裡強裝鎮定,這一場波濤起伏。我得到一個結論,我要強裝我是一個女人,然後用這一點身分去找到線索,發現這不可思議的記憶片段。
我混進去跟一群姊妹裡裝熟,在遊樂園的很多女人帶著她的小孩來玩,我裝熟後可以照顧她們的小孩,我帶小孩們進去遊樂場地裡玩那些彎曲的積木可以彎曲的一些小玩意兒,讓她們拿著裸形的積木在那李堆疊疊高,卻可以一疊疊出高樓大廈,我的手腳也是夠靈活,我甚至可以把所有的積木排出最大的高樓大廈,誰叫我是巧手無敵神偷,這點小孩子的玩意兒我可是一把罩的,我想這是我逃避責任的還有危險的最好方法,躲在無辜的婦女小孩,量黑白兩道在怎麼慘無人道,也不至於對我們狠下毒手,濫殺無辜吧。
不知不覺我使出我的拿手絕活,將整場的積木堆積起來很超高技巧的超大型積木造型建築,得到滿場喝采,我不知道我的職業習慣,突然很不喜慌被注目的焦點,身為一個小偷,怎能名目張膽地成為公眾人物呢,我趕緊躲進廁所裡,去裡面在變化一個造型再出來。
就在我能安心的領域中,一個在遊樂場中角色扮演公主的女子,卻怎麼突然衝了進來,她一聲大吼就把我築起很高的燈塔的磚塊積木,一下子就全部震碎成了一地,我立即警覺了起來,我太笨了才會把我的行蹤給暴露出來,因為我堆積木地太神勇,所以她一定認為一定是某個超人才會做的舉動,如果我一下子表現出驚訝地想逃,一定立即被抓包,我迅速的鎮定,也是多年來職業的養成,讓我處變不驚,我學得跟現場周遭的媽媽們一樣的動作一樣的表情,甚至從遊樂場中借來一個孩子表演也在所不惜,現在被尷尬在現場的人不是我,反道是那個搞破獲的角色扮演的女公主,她成了全場注目的焦點,遊樂園方面一定會饒不了她,他怎麼不守園方規定,故意去破壞顧客們的喜好呢?
她很懊惱,沒辦法破解我是現在哪一個媽媽,又為了避免園方警衛的追拿,所以他她拔步就跑,我瞬間領悟到,她是一個關鍵,讓我可以填補失億片段,了解讓我從男變女的真正原因,魚是我用極快的眼光餘角作迅速的追蹤,就像是噴射機引擎一般,我從平原迅速拔上,看到眼界的一角就可立即作追緝,這是我的職業得意技能,可以離著追蹤目標很遠的距離內,用自己的餘光將人物一一地納進我的腦海之中,利用常識及邏輯判斷來追蹤,這下子原本要追緝我的人無所遁形,被我反追緝成功,我就要看看這位小姐有什麼天大的本領,要找到我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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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一如往昔地龜在家裡玩電動,在陰暗的雨天天空裡,自然而然地享受我可以沉溺不安於現實的我的冒險天地,在那有著那摩天大樓頂的超高鋼鐵骨架,我在上面游走,要是在現實上,那根本不可能會去嘗試的走鋼索技巧展現,那電玩中的角色卻可以做"跑酷"般地快速游走,把性命都拋之一旁,因為我知道娜裡面的人物是可以隨時拋棄的虛擬角色,當科技愈來愈進步,那電玩裡面的人物也愈來愈擬真了,所以當裡面玩家所扮演的角色怎樣地慘遭滿清十大酷刑,怎樣被我操控到不同的死亡結果,我心裡都不會難過,因為我知道那是個虛擬角色而已,只是今天怎麼擬真的如此厲害,看這一個西裝筆挺的上班族,我扮演她是要逃避殺手的追擊,他本身也是個殺手,要怎麼從這個還沒有完成的高樓大廈的鋼鐵骨架上,跑酷地逃離那些有敵意的殺手的追擊。
而這個陰雨綿綿的春末,我怎能不糾結心來如此投入,因為我發現遊戲裡面的角色的臉部表情怎們會如此逼真,當我把3D的鏡頭拉近,這白人的高級上班族怎麼看起來跟平常不一樣,平常的殺手的臉部表情是愛莫一致的,就是那種冷酷帶著殺氣,連眼神都可以殺人的那種,但今天我所操作的傢伙卻怎麼臉部表情扭曲,就像是遭遇到重大危難似的,看起來十分害怕得很,鏡頭拉近到皮膚還有那種汗漬澤澤發光的樣子,我覺得現在的遊戲公司的技術實在是太厲害了,所以才可以將一個人的皮膚弄得如此擬真,但是當我把鏡頭拉到這個男人的眼珠裡,我實在是嚇到了,為什麼這男人的眼球反光初,他所看到的害怕,他的瞳孔反映出數個四軸飛行攝影器,會飛起來好似就在拍他,我發現情況不對,我本身是一個電子工程師,我閒暇之餘常常愛搞一些電腦儀器的設備,自娛娛人,把這些我改造的設備放到網路上去炫耀是我的興趣,所以因為業餘上的專業習慣,就讓我發覺在電玩的背景音樂中那似乎有所雜聲,當我試著把音響的聲音放到最大,再用濾波器過濾掉細微圍的聲音,我發現那男人念念有詞,help,help,不會吧難道是這男人發出的聲音,他不斷地發出呻吟聲音,害怕之情不絕於耳,聽起來真是摩股悚然,然我聽起來也是毛毛的,心底覺得這有異,看起來這根本不是電玩,而是處於西方國家某一個現實的場景。
畫面之中突然出現敵人,我本能玩電動,並且在這種突然能感受強大的壓力還有氣氛之中,從腦中無以言喻的感受之下,我阻擊前方逼近的敵人,並且一個反手折斷貼身攻擊的刺客,那種哀嚎的聲音,還有能聽到的斷氣聲音,竟然逼真的完全能感受到那種殘酷的現實感覺,我沒有聽過怎樣的殺人的真實聲音是為何?但是這塊遊戲未免能呈現出太過真實的感覺,卻有一種過之而反而覺得那是假的感覺,但是當我把遊戲的聲音都關掉,卻能聽到現場的細微聲音,我發現那是在現實不過的場景,一種會雞皮疙答四起,那種恐怕是現實中的屠殺行為,一種罪惡感油然而起,那種像是第一次打槍所帶給自己無比的罪惡感一般,但是我玩這電動卻有一種讓我手指發抖,一種十倍奉還更嚴重的精神打擊。
遊戲畫面裡的白人男子不斷地發抖,他好像使出平常沒辦法發揮出的蠻力,過高的腎臟腺激素使然,讓他肌肉開始發疼不已,而他不斷地哀嚎,而且不斷地發出救命請求,他口中念念有詞,我聽得不是很清楚,也是是他在說他不能自己控制身體,但卻意識很清楚,我很想直接帶他離開現場,不過除了遊戲限制的區塊以內,我無法走出這塊地方,一個臨風很高的建築工地,那可以感受到高樓的鋼梁在風中吱吱作響,每當我想逃離遊戲所局限的範圍,每一個打滾都會讓那個男人哀嚎四起,我以前玩這種跑酷的遊戲,每每一個隨便的蹦跳,一個輕率的動作,都不會影響裡頭虛擬人物的強度,但是我玩這個男人角色,卻發現他變得愈來愈是衰弱,每一個動作都會使得後面的動作更加緩慢,如果能體會現實環境的資源有限的觀念,就能了解到什麼是愈來愈加的擬真,這種現實感覺如臨大敵,而我到最後所作的結論,是我得玩成遊戲才能讓遊戲中的角色獲得解放。
第一關的關卡是接連不斷的敵人出現,雖然比較弱但是擔心遊戲裡面的角色體力不支,我仍有所保留,每一次的肉搏痛擊敵人似乎會讓裡頭的角色更加衰弱,所以我儘量避免肉搏,以手槍等遠距離武器擊退敵人,但是裡頭的人不斷哀嚎,希望能減少她的肉體痛苦,我突然想到一招大絕,如果遊戲中按暫停會如何,我故意選在電梯空間裡面按下暫停,聰明地以為遊戲的世界裡會跟著停止追緝,然後可以讓主角好好地休息一下,但是不盡然的,這個暫停竟然只有十秒鐘,我深呼吸,連膀胱的張力都如此巨大,我忍住不放,開始在十秒後面臨大敵,第一關的魔王。
那是史前大魔頭,也就是日本戰國的信長,這不是最後一個Boss,而且只是第一關的魔王,戰鬥場景選擇在建構有如文藝復興的高塔建築工地上戰鬥,那才是危險之至,對方活像一個古代的日本武士出現,身上插滿了多種武器,我雖然有槍,但怎麼可能在信長的盔甲上刀槍不入,這魔王還有血量,但是我看我所操作的白人角色只剩下一格的血量,還有微不足道的體力,我只要受到一點點刺激,可能就讓這個男人倒下,我不得已使出無比的同情心,感同身受的同理心,然後外加一點刺激,我把旁邊的可樂一股飲下,以及集中注意力,因為事關人命,我不得已全神貫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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