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如何講,我又回到孓然一身的慘況,雖然我只是孤獨一人,但是這次我的希望不小,我有經驗、能力,不再是過去無助的我,但我的成功機會仍然渺茫,就算任何強人、超人站在這一片沼氣沖天,充滿毒氣瓦斯的人類糞池大便裡面,應該要會鬥志全失吧,走在這糞尿地獄之中,我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如果這時有一個火花,也許我就葬身火海之中,我也不會留下遺憾,倒下只是一種解放,活著反而有如千斤擔般壓著我喘不過氣來,要不是緊接著危機,讓我在危險中還保有求生的意圖,要不然我很大的可能會選擇導下,我想在這細菌充斥的環境下,那屍體腐爛急快,也許不消磨幾天,我的身軀就可以化為腐朽,對世界的未來走向再也不會造成影響了。
急促的腳步聲駛過濃稠的糞尿池,一圈圈的黏稠漣漪,緊接著是一串的槍聲在我耳際飛逝,我能做的僅是逃跑而已,我試圖回頭發動我的萬磁力,將他們一陣風撞飛,但在昏暗不明的黑窟裡面,辨識黑影的位置已經困難,更能以聚焦針對個人發功,我胡謅地亂發功,就像情急亂開槍的小混混,把寶貴的能量給揮霍,我能阻止他們追緝極其有限,幸得以我身處渾沌的惡濁空氣中,昏暗不明也得以成為我的保護色之一,他們蠻橫的掃射也得以讓我幸運地躲過一劫,但是我知道幸運是會用完的,他們的盲射終會將我擊倒,我飛得想想辦法才行。
我的特異功能萬磁力,不僅對於金屬有用,就連無機物質也能發功,我再次回頭試圖利用糞尿的威力格倒他們,然而我跟他們交火的距離已經從數百公尺縮短到百公尺以內,我得以分辨出至少有十來個雷洛的手下,幸得觀察他們沒有戴頭盔,那將是他們的死穴,得以讓他們「吃大便」的我的意圖將會實現,對了糞尿就是要將他們往口裡塞的,要它們滿身佈滿噁心的大便堆積,惡劣的糞尿地獄原本任我死灰槁木地想尋死,我竟然也可以化腐朽為神奇,將惡劣局勢瞬間逆轉,借力使力,我把所有的糞便通通聚合再他們衝刺的百公尺內,要順件搭建一個「長城」,當滿山的屎尿落在他們頭上時候,我可以感受它們絕望的慘叫,前方的一座糞便大山,大概是人為以來最用心的堆肥吧,
「哼看他們一張口一呼吸都是屎尿的時候,要它們是膽敢噁心地為求生存還要呼吸,或者絕望地等死好了,如果溺水會讓人喪命,我想屎尿也仍然可以奪去他們寶貴生命吧!」
雖然我阻止他們追殺我的意圖,但是我還是不放心地拔腿狂跑,我相信人類的生命意識堅強地很,也才能再幾千年內征服地球,也在核子暴塵之後,還有猩猩國、大地精的絕地統治之下還可以試圖在地底下苟延殘喘,要不是外星人的放任策略,人類也不能像恐龍時代躲在樹陰底下像是老鼠般死命地,就像我現在如果我能逃出這廣大方圓幾里的化糞池,我大可以對世人驕傲地說,有人說在牛油一片的桶子裡奮力向上求生存的白老鼠,或許我就是其中一名,而我就是在化糞池奮力求生的事蹟,也證明我是那隻意志力堅強的白老鼠,我相信我有希望逃出,跟我之前尋死的念頭形成了顛覆性地對比,雖然我的大腿再狂命地逃亡中,大量的紅肌已經沒有吸收足夠的氧氣,已經在形成尿酸反應,將廢料結晶堆積在我的大腿之中,藉由以前的經驗,不是像自行車環法比賽一般,不斷地折磨虐待自己體能,我想就算能從糞便山裡鑽出來的小蟲,他們的槍也不能用吧,就算是像傳奇槍枝AK47,把它丟在池水泥巴裡混搭攪拌,還可以拿出來用水沖一沖就可以繼續上場繼續設計,但是這次應該是例外,凡人也不敢用化糞池的尿液來沖洗槍枝,更何況在這充滿甲烷沼氣的天空,利用火藥射擊都是不明智之舉,隨時都會引爆來大爆炸,那它們用的槍因該是電磁槍,用雷射脈衝波射擊子彈的,如果是這樣那對尿液的防護就不怎麼好,就像手機一樣,破過水就完蛋了。
我可能還是雷諾手下救活了我一條命呢,讓我看到黑暗底層一透露來的曙光,那遲來的某個大地精地鐵的地下糞便池,我小心翼翼地把這光線來源的角落給翻出,我鑽入那粗大的排泄管之中,幾個九彎十八拐我終於看到光線的來源,發現是一個馬桶底部所發出來的,雖然我的萬磁力簡單就可以把馬桶給翻開,但是我心情很沮喪,大概這個排便口試專門給大地精使用的,我小心翼翼地把馬桶底座給掀開,躲在廁所房間裡,隔壁就有人在大便,就算是大地精的臭屁也熏不死我了,因為那地底下廣大的臭氣沖天都擱不倒我了,何況有人在我旁邊間大便,我覺得他一定很享受,才不知道我在旁間暗自敲開馬桶,我唯一擔心大便滿身的我,會不會被嗅到,畢竟大地精是人類的進化版,嗅覺也應該很靈敏,好不容易那個大地精終於走出,我才跑出去全身脫得光溜溜地利用水龍頭上的清水好好洗滌自己,我才知道洗澡是有多麼快樂的一件事,尤其是從極度噁爛的身體還原成清白一身的我,我真得有了解什麼是天堂地獄之別。
我躡手躡足地走出去,也許只要混入人群中我就得以解脫,但是卻不然我很想把大地精當作空氣般忽略掉,但是他們又大又臭的大鼻子在那裡頭不斷嗅我就覺得渾身不對竟,原本想躲入那些光溜溜地呈現夢遊狀態的那些人類,我非得躲得遠遠地,而且不能有太多的非正常的舉動,難道跟這些不正常的裸露男女同走就正常嗎?我認為這世界本來就是不正常呈現常態狀況而已。
我不想被抓到我的小辮子,我那身體還留有惡臭的嚴重體味前,我非得再大地精們的注目之下,隨著裸體隊伍前行到他們要走的地方,畢竟要在這裡搞出大暴動是相當困難,我覺得這個巨大車站一定藏有天羅地網般的攝影機,外星人一定再遙遠的外太空監視著屬於他們的優良產品,要是我在這裡搞暴動,他們一定設法讓我變成第一指名的通緝犯,到處被追殺,那我的偉大計劃一定提前破產。
我跟這群人到底要去哪,那是我最不想面對的地方,巨蛋的上層也就是孵夢工廠,那裏有很精密的儀器會揪出你是不是劣等品,我之前已被糾過,我想這次也不例外,隨著圓形的光環把我們抬升,我真希望我能馬上跳下那沒有阻隔的電梯,但一定會引起騷動的,我在這棉花田裡躺著,那真是舒暢無比,以我這個逃緝追捕的個體而言,我已經身心俱疲累死人了,一躺下就想好好的補眠,但跟生命垂危比較起來呢,我還是要繼續冒著加深黑眼圈的風險,我定要凝聚精神,好好地觀察那抬頭的怪手,就是那緩慢移動,閃著那讓人迷惑的光影,光彩令人暈眩,像是在電玩遊戲才有的令人感到高科技感的光芒,我知道那不是普通光芒,那一定包含所有的探測光芒、遠紅外線、光譜分析、雷射探線,那不簡單我一定遲早被發現的。
我仍然還在跟睡魔作拚搏,我努力的提醒這個安逸的地方其實是藏有惡魔在地,光看是上頭遠處飄浮在空中的巨大藍鯨般大小的外星人腦袋,我就感到十足的嫌惡,只有大惡魔的腦袋會長到這麼裸露,我知道眼前就有惡魔巨大的表徵,但是我還是受不了那些檢查守備,那是任何機器人守備特殊電動馬達的吱吱聲作響,那是個危險訊號沒有錯,但卻也是催眠自己的最好頻率,完蛋了我陷入深深的長眠之中...
身為皇太子的夢想時刻,我權傾一世廣受愛戴,在一個普羅宮廷裡面,雖然表面盡所能地鋪張奢華粉飾一片太平景象,也因它是一個權力鬥爭的核心,所以在風平浪靜的表面下,暗潮洶湧的明爭暗鬥另人隨時得屏息一代,一段文字或講法就會被有心者解讀成不同的涵義,就算本意不是如此也會被刻意扭曲,這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時代,我提心吊膽地面對每一天,對於我這不經世事洗鍊的初生之犢來所,無疑是巨大的挑戰。
面對每日的政治爭鬥,使我的神經十分地緊繃與疲乏,我死板的臉上毫無生氣,好似經年累月的氛圍在我臉上起了作用,讓我無法清閒一刻,在皇家例行的政治舞會上,我從來沒想過像這樣艷麗的女子會引起我的化學作用,幾日來那美麗像是白娟般皮膚的美麗女孩主動殷勤送抱,用著她的積極態度,直接融化我心中化不去的那般情愫不可,雖然她是上流家庭有教養的女孩,所以我們私下約會的時間不多。
就連皇太子也要探視民情,這是皇家的一貫傳統,維持親民的形象對帝國的維持都是一件好事,今日一堆護駕的衛兵還等著我來指揮站得發愣,只因我還沒有決定地點,我當然想去那女孩家找她,所以故意減少大批人馬,由宮廷後門微服出巡,在那一陣傳情幽會,讓我了解我喜歡的女孩,是有多麼讓我魂牽夢繫,後來被政治高官看出,說我不守本位,有了皇后還能這樣,要我檢點不然皇室將會垮台,我聽進他的忠諫由於我的放棄機會,她才以淚洗面,跟我結束這不合常情的戀情。
我想像一個文才雋永的俊美青年開始追她,他們在我能想像的絕美花園裡求愛,開始演出一場我無法容忍的戲份,那才子開始高聲歌唱,開始傳情要那女孩開口答應,那些話語開始變得聽不懂,除非我有個超級翻譯機我才能聽懂他們的對話,我開始焦躁不安,當畫面暴出一個愛的火花時,我內心感到一陣地糾心,我對於自己沒有付出行動感到挫折,我跑去買個喇叭要大聲地表達我的聲明,她到底要喜歡誰,我迷走在瞬間的迴廊,那是像海底水族箱般的奇景,只不過水族箱裡不是水還有魚,是令人炫目的各式色彩攪拌,似乎只有一條走廊可以讓我聽過,我只想追逐這條道路方向,看似我能演活這齣戲的劇本,我言語帶有保留,卻又不知道結局適合,但那唯一的女主角那出口卻在不遠處,我唯一喜歡的對象,我能否能與他終成眷屬呢,只愛美人不愛江山,我照我本性嚮往...
猶在睡夢中,疲憊的我無法集中精神醒來,我遊走在一個像是美國西部城市的十字路口上,有遇到學校教英語的老師們,他們好像趕去參加那個街頭花車遊行的樣子,它們長揚而去,我肚子餓就去麵店裡解饑,好像遇到我親戚,然後我躲在門口的一角吃麵,因為我不想多費口舌去跟她們打招呼,但是她們終是發現了我,而且強人所難地要我照顧一群小朋友,我陪著一群小鬼頭走去樹林裡面走路玩耍,有幾個小孩是比較大了,我們走在危險的路上,那是一個獨木橋,下面是深不見底的樹林谷地,我看到一個小女孩走偏了,我就去趕緊將她給拉回來,可是又一會兒一個大孩子卻又是走偏了,我無法面面俱到,兼顧那麼多人的安危,一不小心那小女孩就從獨木牆上掉下去了,回報親戚覺得很痛苦,雖然不是我的錯(雖然事實還是我的錯),但是我卻很懊惱,讓我心生一計,如果我能我想回到過去,夢裡的確無所不能,於是我又作夢那種回朔大法,讓時光倒流,我回到前一天,讓那後悔的事情能夠補救,但是卻好像沒辦法時限內阻擋這一切的發生,我似乎回到了高中學校,我開始有想要念書的念頭,我算算離著聯考好像還有一年半的時間,我想回去拯救的最大願望,竟不是親戚的小女孩了,而是我想拯救我悲慘的大學聯考結果吧,
然後我想要去一個巨蛋般大小的禮堂裡開會,看著舞台上面的人群,我們好像遭到阻擊,是有殺手要幹掉我們吧,我想到我有回朔大法可以阻止這一切的發生,那就像是預測我同事會死亡一般,我幾乎看到那一群在露天舞台的座位上,那座位突然長滿了刺蝟的東西,將同事給非難死,
我來到一個暗夜壟罩的實驗室,突然詭異明亮頭燈發光發熱,我看到像是我媽臉孔的實驗室研究員,似乎那一群人都是惡魔的化身,那突然一變果真全成了惡魔了,那整群和我同行的同學全部都遭受非難,
在有如狹小的空間裡頭,我看見外頭世界,那窗外的一切那種高樓大廈明亮的輝火夜景裡頭,還曾想我會是一隻小小鳥,然而展翅高飛,我要飛去外頭世界裡尋求更寬廣的未來,我再用我的回朔大法,所以就回到當初那進入吸血鬼實驗室中,我看到那些吸血鬼的變身法術,被我克制地死死的,我全身散發一種魔法,保全我們同夥人的性命。
那種身分似乎在機場遇到了反常的阻力,也就是那機場的遊客來來往往,似乎遇到了不尋常的大暴動,她們就像是一個微小免疫系統的放大世界,機場多了許多有如白血球的捕抓體,那些人就像是鬼怪一般,於便乎是抓狂了起來,就是要除掉這個世界的眼中釘,就像惡靈古堡那種死人復活,從地下爬出來的怪力,那使得邪屍情狀指染乾淨地純脆的世界兒仰不可抑的層面上,我突然身體變得異常地巨大,就像一具龐然大物的恐龍或者是一個巨大的老鷹,如此驅逐攻擊我的人獸,我飛翔天際,我試圖摧毀這詭異世界的不愉快,然後擺脫這樣的噩夢。
然後俯衝尋找一個古老黯淡的傳統街道,那可能就是黑街拳霸在哪裡惡鬥,我嗅到犯罪的氣息,但我不是正義之士,我只想視而不見,那裡頗有我熟悉的味道領域,那一些在黑夜裡的紀實,我看到有人在寫史記,一個背後鳴鳴不平的聲音,似乎要跟我講說哪一個史學家講得最好了,我還真想了解這寫史學家平常都在筆耕先什麼,有一個可能是關稅局出身,利用閒暇之餘作實現自我的回事,於是乎我看他想的內容,可能是有一篇序,一篇十萬字文章的開頭而已,那強調他把關務的事情給做完後,也才利用閒暇之餘作作想做史料的回事兒,讓我聯想到地海戰役那個作家去,還有我手頭上可能是楊柏那個批判性史學家的蹤影,我似乎嗅到濃濃的學術味道,那似乎變得煩而不悅的感覺,我變得不喜歡倘佯其中了,雖然是想融入那史學家觀點的寫作的世界裡頭,我似乎感覺時光不是消縱即逝,是我能用手捕捉住,那本來像風一樣吹拂而沒有任何停留的念頭,毫無任何留下的痕跡,後還便得如水般的液體,讓我能體驗時間的物質就像水一樣,可以讓我一掬起來就有些感覺了,後來就變成了黏稠的油質一般,讓我開始感覺不會那般空虛,那是一個處於無可言喻的深層世界,那虛無飄渺之間,就像一個太空領域般地突飛猛進,那熟悉不過的場景,卻充斥著黑色元素的攪拌,就像干擾波一樣,那在黑暗領域中迷失,卻仍然消失無影無蹤,那是可怕的事實,所以令人感傷無懼,我無法思考,但是這一切卻了無蹤跡,那熟悉的環場,令人深深著迷,最後時間再也不會前進,所有的夢境一一般消失,那些夢境的泡泡就像被遙遠的黑洞所吸引,逃不出引力,只好消逝個無影無蹤。
我意外的孵出好多泡泡,還有很多機械手臂捕捉我不斷重我的腦袋中冒出的泡泡,我突然的醒來,也給他們像是眼睛的Camera不動地捕抓我孵出來的泡泡,很難想像那是什麼,如果我被打麻醉針,腦筋清楚身體卻完全動不著,那我一定知道我現在再幹嘛,但是這遭卻不是這樣了,這些探照燈比病床上的燈光還刺眼,我沒有看到醫生們戴著口罩的模樣,因為那會讓我覺得害怕,但是看不到醫生的臉孔卻更讓我害怕,尤其是這些沒有帶感情的機械手臂移走,不斷地發出吱吱聲的可怕聲音,我知道了我在幹嘛,汗流浹背我是該躺著完全不作任何舉動,仰或是翻滾就跑,如果我沒有危機意識,我肯定下一秒就得死了,那突如其來的手臂,批頭就往我身上裡扎過去,我如果沒有像是運動員的瞬間反應,那巨爪就有可能砸死我,我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整個腦部就開始破碎了,那邪惡的機械巨爪可能深陷棉花田裡至少十公尺深吧。
我在棉花田裡跳來跳去,因為棉花田上滿是裸男裸女,她們不斷地孵夢,好餵那上頭漂浮卻貪得無厭的巨大腦袋,跳著跳著,我嘗試著用腦波控制那些手臂的猛擊,它們卻像是屠宰場上無情的屠夫巨刀,向來視血腥於無物,悲憫拋之於千里之外,扎得棉花田上的男男女女血肉模糊,反正外星人的大腦也不會覺得痛心,也不會覺得有所得失,大概是人類的身體多得是,不過像是養蟑螂一般,隨時可以丟進水族箱裡餵養銀龍。
我第一次有感覺我發出去的念力就像是生波在水面中激起了漣漪,有所阻礙的樣子,雖然那些逼我得近的機械手臂我還可以讓他們稍稍偏向幾公分,好讓我剛好可以躲開機械手臂的猛擊,但是我卻無法對於還在高空中鎖定我後腿目標,要把我丟進哪裡,也許是殺蟲子的巨大絞碎機,那是處理有問題、劣質品造夢人類的消蟲機器吧,是的我無法對那遠距離的巨大鉗物作出回擊,那遙遠距離的殺人凶器,那邊似乎就像一幕水霧,不那水牆狠狠地將我的念波彈回,在生死之間我馬上搞清楚問題所在,像我這想想腦就可以激起瘋子般的念波的化,那麼那巨大的腦袋就算是有如人類凡人而已的簡單大腦而言,依體積比例而言,大概都能發出巨大的念力形成一種保護性質的念力牆吧。
我就像一個可悲的蟑螂,隨時會被巨大的托鞋給壓扁似的,我蹦蹦跳跳搞得我好像是小丑一般終於找到棉花田的落地空間,我毫不遲疑地往下跳,總比被夾娃娃給夾碎地好,我生死之間依據地球上偉大的科學家牛頓的預言,我註定摔得粉身碎骨,還好我發現我的念力除了丟人到天空上以外,還可以讓我穩穩地落地,我沒有時間享受我這意外的發現所帶來的高興,因為此時警鈴大作,大地精可愈來愈多了要找我麻煩,畢竟這個空間有限我將它們舉得在高也摔不死他們,何況這些進化的人類可真又是一絕,他們身上的黏液正好可以保護他們充當作避震器一般地使用,這讓我有很大的無力感,念力精神力快用完,而我拼命地在裸男裸女之間死竄,我突然看到一個大地精的火把,我橫生一念,拿起火把就跳進了垃圾桶裡面,我一定要找出出口出去,不然我被關在這個巨蛋大地下車站裡面,遲早會被揪出來凌屍的,那個火把應該是那些沒腦的大地精所使用的,就算這個巨蛋地下車站的外星人科技有夠發達的,他們的大腦也退化成原始人一般,大概被核彈給震傻了吧,所以他們才開始又用原始人,不應該是人類有史以來最偉大的科技-火把吧。
我把火把用念力操控,讓它飛向遠方的廁所,或者尋找馬桶裡面那我曾經彎曲死命掙扎的穢物大地獄裡,那種火把跟障礙物的輕微接觸,就能像我的肌膚般的敏感,我已經操縱念力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我甚至可以讓我在目視以外,就像操縱遙控器般,將火把帶入我想要的能量泉源,那充滿甲烷的火爆現場,轟隆一聲真是史上最巨大了,那可足以讓我有逃亡的藉口了,真是太慘忍了一點,那很多大地精著火,我有聞到癩蛤蟆身上毒瘤迸發出毒霧翻滾的氣味,雖然有很多無辜的人類犧牲了,但我卻不想背責任,我把最源頭都指向那漂浮的蠢蛋去了,誰叫外星人的蠢蛋大腦把人類賴以為生的地球當作產品看待了。
我飛越般地逃出那地鐵的剪票口,我已最後的能量將那可憐的售票源大地精飄向地表之外,用著最後一口精力跳上了一節車廂,後來竟可能地填飽肚子,又在火車交錯之間,跳往其他車廂,最怕大地精的全面追緝會找出我的蹤跡,我拔除一個人的腦部感應器,我上線了,前往無限的虛偽國度遊蕩。
我還以為我會到一個文明世界口袋荷包滿滿的地方,作一趟飛機就可以到美國找瘋子樂園的戰友,但是我錯了還大大的錯了,這下我慘了,我怎麼會在一個光溜溜的叢林裡面呢,大家也光溜溜地,而且還開懷大笑,這又是怎樣的瘋子世界了嗎?當我搞清楚狀況的時候,原來我在南太平洋上,某個食人族的小島上,這些不想過著現代生活的現代人,還放下文明過著原始人磨石的日子,我覺得好悲慘,因為在那湯馬士火車箱上的腦袋接收器是裝上去後就得過著虛偽的生活直到死,說不定也不知道正在被當畜生一樣的圈養,我又沒有仙杜拉在旁幫我扯下接收器,我只能像從前一樣如果我不腦袋大量放電產生我的腦筋抽蓄的化,我就可能一直停留在這個悲慘世界,直到湯瑪士世界的大地精發現了我,恨不得把我生剝活吞。
我真的不了解我的族人在用什麼外星人話跟我講了老半天,所幸我以前的英文老師教過我,演講大部分成分都是肢體語言,至少70%都是,所以我的比手劃腳都說得通,他們好似對我說。
「什麼你要拋妻棄子到文明的城市裡去,還要把家產都賣了,連老婆也要賣了。」
我知道那屋子的妻兒流淚滿面,我真的很對不起她們,因為我把她們的爸爸或是老公給殺了,還要給她們給賣了,換來他們的痛哭流涕,我怎麼不會覺得慚愧呢?我自我心理建設,不管她們哭的多可憐,我覺得她們應該為整個人類著想,我就像是電影中的英雄一般,我是在拯救人類耶,用不著可憐這些口口聲聲叫我回頭的「家人」,真慶幸這野蠻的食人族中也有文明的產物,那就是父權主義的發威。
賣了我的「家人」之後我得到人類頭骨遺骸所作成的紀念品,他們說這個在文明的城市裡渴望賣得好價錢,於是我得到了牛車免費載我到文明城市,換了些籌碼後,我試圖聯繫到美國的瘋子樂園。
「瘋子隊長聽到嗎?我是空殼一號,在嗎?」
「你是空殼,太好了我們一直在找你,你知道我再找你嗎,一直一來你那片領土我還沒幫你插過旗呀。」
「藍妹聽到你真好,不過你一定無法想像,我已經不是那個胖胖有著八子鬍的日本小武士,我是一個食人族呀,看到你一定嚇一跳。」
「這麼說你的聲音聽起來不像他。」
「別傻了藍妹,我就是我,賣亂,隊長呢,他人呢?」
「他已經跟大部分人去你說的火車世界呀,你不是要征服火車站什麼的,他們有暗中進行了,湯馬士世界的地圖就快畫好了,現在瘋子樂園由我發號司令,如果你真的是攻殼,你最好趕快來我們基地,因為我已經接獲情報那些機器警察早已對你發出全面通緝令了呀。」
「好我保證以最快的速度到你那,你等我。」
「Honey我等你呀。」
「不過你最好派人來解除我的人機介面,我的車廂編號是m81216,大謝。」
還好我有先跟他們通過畫,不然像我這光溜溜的誰要給我搭飛機,我決定先去買個人模人樣的衣服才好,然後我掙來的錢竟然連搭到美國的飛機票的十分之一都不夠,我的時間有限,當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的生命就感到危險,我決定鋌而走險,到地下賭店去大賭一方,但連老天也不幫我,我輸了,而且輸個徹底,我慘了,我走在烈日當下,我甚至還有一死百了之的想法,也不願意被那些大地精暗地把我生吞活剝了。
我看到那些穿西裝打領帶的就有仇,明明你們跟大家一樣光溜溜地在車廂裡面吃跟大便一樣的餿水都不知道,還那麼趾高氣揚,不可一世的樣子,我想這就是無知讓人幻想,表面跟皮膚底下一樣膚淺。
「他插的假惺惺的原始人,你的皮箱有錢的話給我一點我就能遠走高飛了。」
我突然萌生一計,既然我等著尋死,我不如搶人皮箱大幹一番。
我搶了就跑,那個穿西裝的男人好像很惱怒,我拔腿就跑,然後趕緊往街上跑,看到計程車後就塞了錢給他直奔機場,我在轉角處我就買了幾套可以變裝的衣服,趕往機場,我以為可以天衣無縫不會那麼快地被經查追緝,但是不是如此當我要想服務台的小姐買機票時,她那和藹可親的笑容可掬突然變樣,就像八婆般嘴巴變型,我還看到那她嘴裡有藍色微光。
「抓住他!」
我已死無葬身之處,我還能幹嘛只好再擁擠的人群拔腿快跑,直衝入候機室,我直接衝撞機門,我拔了警衛的槍枝還射殺了他們,要不是我在地底下有過戰爭的洗鍊,我也不會在虛偽世界中如此衝動。
我衝進去了飛機,直到駕駛倉,比起地底下的大猩猩飛行艇起來這架飛機的儀表儀還算乾淨,我殺了駕駛,鎖上機門也不管旅客有沒有做好機門有沒有關好,就駛到跑道上,滑動油門直沖上天,而飛行路線在白雲之上,我看到了戰機,對我挑興味道十足,我的客機怎麼可能有優越的迴轉能力躲開飛彈,飛彈正中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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