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8月25日 星期一

空殼夢駭 第二十回

  這是明日的邊界,未來人類跟猩猩族爭戰的疆界,外星人故意讓人類還有苟延殘喘,是因為人類還有利用價值,直接作用是刺激猩猩居安思危的念頭,如果不這樣就會像人類歷史上的羅馬帝國一般,強盛到目中無人,直到從內部根本的腐化後,再也無力主宰這個世界,人類跟猩猩國的關係就像法國跟德國為鄰一般,歷史看來兩國間爭戰不斷,但互相競爭的結果兩國更自強勝。
  失去了藍妹讓我頓時發現失去了左右手,她規劃策略的長才才是讓我倚重之處,要斬首雷諾的行動方案也是她想出來的,如今就像德國一次大戰失去了老毛奇這位戰略大師,但他的法國大包圍戰略仍為後繼者蕭規曹隨,只是因為有所顧忌而採取小規模的包圍,一場河邊戰役的失敗便造成了長久的壕溝對峙,我有歷史的前車之鑑,雖然規模等級實在是差太多了,但我想照計畫繼續執行仍是最佳選擇。
  我們洗滌身子還有衣服,但衣服上還有留有嚴重的臭味,我們都恨不得能找到衣服來替換,走了幾里路總算來到村落的邊緣,看到一戶人家,我想如果這家人是雷諾的親信,就算把他們給抄家其實我也不在意些什麼,這就是有別於在虛偽世界窮裝作好像聖人君子的模樣,充滿仁義道德有所躊疑,那不過是表面裝模作樣,虛偽世界大家都是帶一副面具出現在人群面前,骯髒的事情都是在檯面下發生的,當我來到現實世界有了深切的體悟的話,要怎麼做只有存乎內心,一種來自大自然物競天擇的自然演化,非洲獅子因為牙痛地受不了所以改變了獵食的習性,疼痛的牙齒咬不動草原走獸的堅韌皮膚,自然攻擊村裡的人類,因為人類的肉質嫩,脖子脆弱容易攻擊,因為肚子餓而捕食人類達五十幾人,那不過是存乎於大自然的自然法則,弱肉強食,如果人類真要改變這樣的大自然法則,圖以冠上殺人獅無上的臭名-奧薩瑪,就是恐怖份子頭子賓拉登的頭銜,獅子何辜?人類還以為自己是萬物之靈,只准人類宰殺萬物,不准一頭飢餓的獅子填飽肚子,那麼當人類真的成為萬物之靈,當萬物黯然倒下的話,那人類還有什麼可宰殺的對象呢,那不就是人吃人的事實吧了,虛偽世界中已在桌底下進行,在現實這會也才能了解真實狀況,大地精吃食人類是必然的結果,是人類違反自然法則的最終結果,然而不想接納事實的瘋子小丑,他仍把人類自高無上的尊嚴帶進現實世界中,那麼想繼續違反天然法則,對抗人類的天敵-大地精,人類的競爭族類-猩猩族,甚至要摧毀有如神一般地位的外星人所建構的堅強系統的話,無異像是唐吉軻德騎著驢子對抗風車一班可笑。
  我找到的那一家人,信好不是雷諾的親腹,所以用不著動犯我的屠殺令,更慶幸的是他如同絕大多數的地下人一般都是反雷諾的,我這個英雄的出現未嘗不是一個驚喜,由於雷諾在我離開後變本加厲地實施恐怖統治,要實現他一言堂的獨裁統治,還把邊境的軍隊調走當作他的私人黨衛軍,造成前線戰力空虛,使得猩猩國有可趁機會,所以國界是向內縮了些,所憤恨不平的是,讓我一度以為那條希望小河是在安全範圍內,由於我的無知及誤判害得藍妹的死劫,一切都是我的錯,但根源在雷諾的個人私慾上,我決定讓雷諾加倍奉還。
  換掉了臭衣裳,我們覺得最好有一部車子,直到首都薩米之前最好都不用躲躲藏藏,幸好村內的人都一心反雷諾的,他們捐獻了一台黑車,好讓我們六人可以直達薩米進行行動,我沒有什麼好感激的村人什麼的,一切都是天命使然,我甚至有一種使命感油然上身。
  魔形女化身為蘿拉前進雷諾的官邸惑媚進行刺殺行動。
  「嗨親愛的。」,蘿拉裝作深愛雷諾的樣子,雷諾輕易地上勾,好不容易找到他鬆懈的時候,那不過是她自以為的假象,沒想到當她要行刺的剎那,就被反手先下手為強。
  「為什麼你會知道?」,魔形女最後的疑問。
  「蘿拉跟我早就分手了,我雖然不知道她的下落,但就習慣而言,你有破障。」
  因為羅拉習慣用自己的酒杯,而非雷諾親自給她乘的酒杯。
  我們在附近的林子裡待命,如果一有事故發生,我們立即會搶救,但迎面而來的是大量的黨衛軍的火炮攻擊,要不是快銀以超音速的速度撥開打擊我們要害的子彈彈道,還有那毀滅的火箭炮彈,不然我們就像紅翼行動裡,海豹部隊乘著直升機光想要解救同伴於火線,結果一顆火箭炮就炸飛了什麼菁英特種部隊18人灰飛煙滅,緊接著一些電影都看到特種部隊的無力,還沒下直升機前就被炸飛了,如果我們沒有快銀展現他超能力,我們六人小組早已死透,輪到我們的反擊,金剛狼像是猛獸般用突出拳頭的鋼刀劃破敵人的喉嚨,冰人噴發的冰冷死氣可以立即凍結敵人的生息,閃爍在空間中開了一個蟲洞讓金鋼狼跳進去,並從敵人背後的蟲洞跳出攻擊敵人,我則讓所有的敵人直上雲霄,撞到洞窟頂方再藉由重力加速度摔死敵人,我們並不對這些戰果感到驕傲,我們擔心的是魔形女的安危,我的眉毛抽動果然不詳的預感真正發生,魔形女死了,我們又少了一個堅強的戰友,恨的是雷諾早已逃之夭夭。
  不幸之中夾雜著幸運,我們的猛烈反擊立即贏得首都居民的夾道歡迎,大部分的守衛都願意掉頭支持我們,雖然還是有雷諾的殘黨躲在建築物的陰影裡趁機想偷襲我們,我們繞行薩米城市裡光榮光復首都似乎是非軍事行動最佳的戰術,似乎印證孫子兵法的最高指導原則,不戰而勝的精隨所在,雖然跟隨我者之遊行隊伍,甘願冒著危險,不時都有從依岩壁鑿築的「高樓大廈」之狙擊手捎來的子彈,不過我們有快銀還是閃爍在,一點都不可怕,快銀改變了彈道,閃爍則讓子彈成為無頭蒼蠅進入了蟲洞。
  當我坐穩了首都薩米的共主後,我最先要找的人是仙杜拉,可憐的仙杜拉在我不道而別後就被雷諾給囚禁,任憑他的凌虐不支而亡,我命人將她的遺骨從新安葬,我雖然留下大量的眼淚,但是在歷史洪水猛如虎的當頭,我如果像常人一般駐足停留緬懷過去,那稍縱即逝的機會就會從指縫中溜走,任憑當頭人再多麼躊躇也將永遠抱著更大的遺憾,我不想如此我得快速地進行軍事行動,不讓我跟雷諾的內戰變成了一場無可饒恕,猩猩國將趁機侵犯壓境,讓人類在地底生存的權益就此瓦解。
  我立即宣布了我的同伴變種人,還有一些未變節,少數在我離開後隱居的軍官,成為我的將領,快速地將雷諾的殘部從人類疆域裡驅離,過程中沒遇到多少阻礙,我還以為就此人類最後的堡壘終於穩固下來,但意外還是不絕於耳,雷諾的善變,性情喜怒無常為人所熟悉,但沒想到他會變節到引清兵入關,就如同袁崇煥引清兵入關一樣,雷諾甚至當起猩猩國的嚮導來,大舉從邊界入侵,我在猩猩城市待過就已經發現的徵兆,他曾經出現在猩猩的媒體上倡導他的和平理論,我就知道他跟猩猩國有一腿,引清兵入關是遲早的事,但我沒想到會來得那麼早,早在人類國裡的雷諾殘部都還沒清理門戶前,在前線國防還沒站穩前,就發動猛攻。
  歷史上連猩猩國都沒有這次軍事行動規模地大,我想這是他們的總攻擊,猩猩國無不時想醞釀發動一次總攻擊,只是以猩猩的外表而言,他們絕難以偽裝人類進來當間諜,如果雷諾毛遂自薦當嚮導的話,那裝有所有軍事機密的他的腦袋裡,就可能成為動搖人類國生存的最後一根稻草,猩猩國的攻擊勢如破竹,我很想到前線支援,但是我生為共主必須坐穩首都,準備最後的首都攻防戰,但我知道那是不好的預感,當蘇聯大軍攻陷納粹德國首都柏林後,帝國元首跟首都的下場都不怎麼地好,我能想像猩猩部隊攻入後殘破的景象。
  我從地表上更接獲了難過的消息,地表之上瘋子隊長以為人類可以奪回的主導權,形同夢幻泡沫,在隨著外星人協助清理蟑螂之後,地表之戰隨之成為死寂,我的前瘋子隊友生死未卜,恐怕兇多吉少,而未來首都的攻防戰,尤恐造成人類更大的滅絕效應,我陷入長考,甚至想以我一人之死負起人類國絕大部分的過錯,我相信外星人絕對會認同人類國存在的必要性,但是由於我的出現造成國家的潰滅,我真的希望一開始我就不要出現,如果那個女人沒有來找我的話,或許什麼事都不會發生,在房間裡我自言自語,我十分沮喪,甚至想要尋短。
  「你真的認為如此嗎?如果你只能到此為止,我大可一開始就不要把你放出來了。」
  「誰,誰在哪裡?」
  在昏暗的房間裡頭,昏暗的燈光下,我不知道站在黑暗中的是敵是友。
  「我說,如果你認為我把你找出來是個錯誤,那我一樣連帶負有責任。」
  在黑暗中走出的人,在奚落的光線照射下,我記得她的臉龐是誰,她是羅拉,我很驚訝,一個曾經帶我走出虛偽世界,讓我逃離死劫,她不是雷諾的情婦嗎?她是謎一樣的女人。
  「你以為你頹廢地死在這裡,就可以不用負責任了嗎?枉費人類對你的期許,枉費我帶你來到這地下解救蒼生。」
  「我想你就錯人了,我根本不是超級英雄,也不是救世主,雖然我的超能力還是頂強,但是還不足以強大到主宰整個局勢的發展,它每下愈況你知道嗎?」
  「不,我是一個電腦駭客,一直在尋找足以承擔這個責任,甚至繼往開來的救世主,我尋尋覓覓了那麼久,我分析了許多人的人格特質,包括在虛偽世界被扼抑的超能力,你知道嗎在千億人之中,我發現你就是那個亮點,那道門,一打開就會充滿光芒四射的萬中選一。」
  「不,你錯了,錯了個徹底,我是個毀滅者才是,帶來現實社會的紛亂,以為反抗這個系統、這個制度,就可以帶來人類的希望,我錯了,我走錯了一步棋,接來來就是無比絮亂的崩潰,整個棋面的布局都已紛亂,無可挽回。」
  「你可以挽回的,直要你努力。」
  「你在說什麼,那是不可能的事。」,我打斷她話。
  「什麼努力就可以獲得成功,這是那門子的蠢話,如果那是真理,我就不會待在這裡,如果什麼努力就可以獲得成功,那像我在虛偽世界的蠢樣,事事失敗,從小到大都是不斷地後悔,不斷地失敗累積,就連我的精神也不斷地崩潰,崩潰到需要住入精神病院自療我自己,你知道嗎?在虛偽世界中,一旦確認自己有了精神疾病,那就等於失敗的人生,雖然失敗了,但是我還能從悲慘的人生自我救贖,我的能力也只能到此為止,我娶妻生小孩,甚至在我熟悉的業務上有起色,雖然有時候會有意外出現,那就是不預期地神經空白倒下,但那也不過是個小挫責,至少還在我的掌控範圍,但是直到你把我挖來這個絕望的世界,我才知道我失敗個徹底,如果我後悔,就是讓你把我挖來這個世界。」
  我坐在椅子上抱頭痛哭,我真的好後悔這一切。
  蘿拉用力把我的頭轉而面對她,要我正面看她,「我相信我選擇的是對著,你不要那麼自暴自棄好不好,如果你要後悔,那給你選,你最後悔的事情,如果是不想跟我進來這現實的世界,你儘管可以選擇,我不會阻饒你,而且這段歷史會改變,再也沒有人類毀滅的結局。」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一點都聽不懂。」
  「你仔細聽,我是幻影貓,我也是超能力者之一,我的能力就是可以讓人回到過去,但必須身體上歷經極大的痛苦,我們還沒失敗,但你可以選擇。」
  我雖然聽不懂她說的話,但是能回到過去就足以引起我大大的好奇,如果能回到過去,我能選擇什麼?
  「你準備好了嗎?」
  「好了,你發功吧。」
  我躺平在沙發上,等待我的穿越時空初體驗,我知道這聽起來很詭異,但我仍然要相信,而且也只能選擇相信,不然等到猩猩大軍攻佔首都,就再也來不及了,雷諾應該很清楚,將猩猩引入首都會造成什麼影響,會造成人類的大滅絕,但他那種玉石俱焚的的極端信念,危及整個人類生存,如果在虛偽世界要怎麼形容,那就是決定了瘋子當上美國總統,當他的生命受到威脅,他大可將整個世界送葬,就像是甘迺迪一樣,有槍孔指著他的腦袋,他就決定要將世界毀滅於核彈一夕,幸好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因為那時候人類的歷史早就是在虛偽世界中橫屍走肉,所以構成不了什麼毀滅要件,但是外星人的造夢系統偵測到這個瑕疵後就派殺手殺掉了甘乃迪,但是在現實世界中要是真的出現一個瘋子,他的所作所為將不會有任何修復的機會,人類的毀滅即刻出現在眼前,我阻止不了只能遵循幻影貓羅拉的建議,回到我希望回去的過去,他的手接觸到我的腦袋,她的手會一直保持姿勢,直到我改變了歷史的轉捩點,我所待的可怕未來將不會發生,只有我經歷的未來其他人都不會知道。
  醒來的時候我在哪裡,我在汽車旅館裡,我在桌上使用電腦查詢著網路上的深邃謎題,那個詭異的湯馬士火車世界,我查詢著線索,有人在黑暗邪惡的網頁畫面中,從電腦傳來熟悉的聲音,沒錯那就是幻影貓羅拉的聲音,是她誘惑我跌入又黑又深的地獄中,我順手啪嚓一聲將筆電用力闔上,也許過了幾天羅拉找不到我,這個虛偽世界就回歸正常體位,不再出差錯了吧。
  我腦海中只想到一件事,回到溫暖地家,我拖著學齡前的稚子,就往摩拖車上一送,帶他去河堤邊數煙囪,我在納悶我跟他的互動是如此真實不已,他的童言無忌讓我回歸童年的歡樂,那河堤沿著河邊行走,原本是預防水災發生而築起的長城,在強調休閒的政府看來,把河堤上改造成騎腳踏車專用走廊是當今休閒風潮起而傚之的有感政策,在河堤上慢慢地騎車跟稚子迎風而來的感覺是那麼舒暢,我知道那不過是頭罩式的虛擬實境效果,人機介面在腦神經互動的電子韻律,但是竟然會如此真實地表現在虛偽世界上,我不得稱讚起外星人的科技,沒有外星人的科技,那就算人類逃脫了箝制人類的枷鎖,那在核塵瀰漫的空氣中,那也談不上任何生活品質,何不就積非成是,認真在虛位世界過日子,就算是帶著一張面具過日子,能夠享受這清風拂臉,稚子天真的兒語,我想今生至此也是快意豁達,我又何必去跟人爭名求利呢?賺得大錢過著豁達的日子,難道擔心的就會減少,如果踏實的過日子,築夢踏實地經營心中小小的天地,雖然不如名牌車子般在街上吸引眾人的目光,但是那是樸實的認真所堆砌的血汗結晶,如同鹽晶一般,雖然便宜的可憐,卻是人體真切的需要元素,沒有鹽那人類的神經系統就不能夠運行,我的生活打拼就像是打造一座光彩奪目的鹽山,華麗而踏實。
  在跟稚子兜風從美麗的海邊回來,就見到好久不見的老婆,我熱情地擁抱她甚至留下眼淚來,她真的搞不懂為什麼我會如此激動,但我經歷過好多好多的人事物之後,我再也不能忍住衝動地發洩情緒,我擁抱每個人,我訴說我心中有多愛她,我激動地落下淚,直到他們安慰我跟我談心,他們以為是我的精神病造成她們的困擾,所以我內心有愧疚對不起她們,但當然不然,我心中有太多的五味雜陳,我只想好好的宣洩,晚上跟老婆在一塊,就算那是塑膠套的活塞運動,我也不在意,畢竟感覺就跟仙杜拉或者是藍妹在一起無所差別,我真的不得推崇外星人的科技有夠厲害,能夠把我的精子運輸到可能是在澳洲大陸的某一端,我老婆的身體裡面,我不得佩服外星人的神乎其技,天殺的就算世界真的有神,我也想像不到神有能力可以做的跟外星人一樣,孵夢工廠那就跟迪士尼的夢工廠一樣偉大,實現兒童天真無邪的夢想,有外星人科技讓我們從核塵夢靨中挺了過來,這完美的虛擬世界未嘗不是天堂呢?
  我的初回老家感覺是那麼真實,我能真誠地面對我的家人,我要感謝誰,我開始感謝外星人了,感謝他們讓我能圓一個小小男人心中的夢想,一個患有精神障礙的人還可以正常地活在世上,我天真的以為只要再過幾小時,我跟羅拉之約的時刻過去,歷史的未來將會有所改變,我開始數羊,因為我真的睡不著,關鍵時刻即將來臨,我又怎麼睡得著,我在床上輾轉難眠,我在想外星人若是神,我們又何必學唐吉軻德對抗風車,那是何等不智,神在地球上重新建立了秩序,我們又何必要以螞蟻之力力抗無窮的神力呢?神不過與祂的僕人分享夢境而已,神想了解人類的夢想,我們又沒有什麼損失又何必介意呢?神給了人類正常的壽命,有殘疾意外的話,那大體也不會浪費,給在核塵世界作苦工的人類繼承者大地精食物來源,那又是順乎自然法則不過,有機物的循環生生不息,就跟原本的地球環境一般自然不過,有何必端出人吃人什麼驚世駭俗的悖論了。
  還有外星人也不是要完全奴役人類,如果人類有自由冒險的心,儘管像我的未來一樣,如果我有心想冒險,我可以潛入地底下去看看真實的世界到底為何,那有何不可,人類仍然可以在地底下繁衍族譜,如果不介意生活品質下降一點的話,在我回家之前,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會感激神,也就是外星人精心設計的大系統裡面,讓人活在虛偽世界就好像從來沒有失去過,我突然一想,我甚至在床上激動地大跳,老婆問我有什麼事,我說我突然要去辦一件事,她說我老是發神經,三更半夜起來要辦什麼鬼事,我一股衝動,轉頭跟老婆深情擁抱親嘴,突然眼眶泛紅。
  「老婆,如果我要幫人類做偉大的事情你會贊成嗎?」
  「老公,你不要做傻事,我什麼都贊成啦!」
  她的幽默讓我嘴角揚起來微笑,我注視著她的臉龐,也許一生都不可能見到她了。
  我顧不得家人反對下,騎上摩托車就前去當初的摩鐵裡繼續使用接上網路的筆電,繼續叩應蘿拉。
  「你準備好了嗎?」
  「好了。」由於我無法改變歷史,所以我又從蘿拉的手心裡甦醒,
  「你怎麼回來了,難道你沒有辦到。」
  「沒錯,請原諒我的失誤,我回去錯誤的轉捩點,不過還是感謝你,讓我重溫親情的溫暖。」
  「開什麼玩笑,我不是隨便開出遊樂園入場卷要你去玩耍一回的,大猩猩已經攻進首都了。」
  突然轟隆一聲外面爆炸聲跟槍聲不斷,
  「來跟我走。」
  我沒有其他選擇只有跟羅拉走,走出去到處都是敵兵,許久不見在前線奮戰的金鋼狼、快銀、冰人跟閃爍都沿路戰鬥中聚集在一起,不知道該喜還是悲,但是能跟戰友一起戰鬥就是一種幸福。
  出去建築那些猩猩有如潮水般湧起,跟我們變種人打鬥得激烈,雷射光閃爍交會,我們則在生死夾縫中求生存,快銀的速度也比不上洶湧的子彈,來不及偏移的彈道讓我們掛彩,兵人的冷凍來不及封住不動爆炸的溫度,金鋼狼爪的勇猛也比不上猩猩人身上的太刀或者類似日本刀之類的刀劍無情,還好閃爍讓我們進去一個接一個的蟲洞,讓我們快速地前進到他要帶領我們去的地方,我望向猩猩部隊的最後一言,我的眼神的機動甚至讓眼角血淚流出,我把潮湧的猩猩全部受到高空去自由落體,我這最後一擊應該可以阻斷他們的攻勢好一陣至。
  我們循著幻影貓羅拉的指示,乘著電梯來到了地下好幾十層的碉堡裡面。
  「這裡是雷諾最後的堡壘,他蓋的,可以保有我們生命,抵抗猩猩族,我想大概頂多一天的光景甚至更少。」
  我趕緊躺平,蘿拉要發功送我回去。
  「希望你想的轉捩點能扭轉我們現在的處境。」
  「不會讓你失望的,戰友的血也不會白白失去,對了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既然你那麼反蘿拉,為什麼你還要跟他在一起。」
  「他呀,雖然他做事有點衝動,但是我心底還是深愛著他,如果他沒有做錯,也許我還會在愛他。」
  「很好。」
  我留著笑意等待回去,她則是給我跟超級痛苦的折磨,誰叫我愛問東問西的,那一陣暈眩我來到了一個地方。
  那是跟仙杜拉纏綿的老窩處,我準備辦一件事,然而我還是抓緊時間好好跟許久不見的仙杜拉敘舊,如果我這次選擇對了,說不定我能就得了大家,包括被凌虐致死的仙杜拉,我衝出門口。
  「你瘋了喔,這個時間點到處都是猩猩族在上班,你會被發現的。」
  「沒時間跟你好好解釋了,不過能在見到你真好。」
  「你說什麼傻話,我們不是天天在見面。」我笑而不答,好好端詳這位我曾經深愛的女人。
  「再會了。」我披著黑色大衣,故意把帽子壓著低低的,我前去了那我當初發現猩猩族真相的博物館,幸好今天是星期一休館,我得以使用我的超能力反重力地將我帶上屋頂然後在察覺沒有人注意的時後敲破了玻璃,進去了那一間,那間可以跟外星人打交道的特別房間,我知道我的行蹤很可能會被發現,我儘可能感覺四周資訊的脈動,儘可能沿途擊破會讓我曝光的攝影器材,來到那間特別的房間。
  這裡有個人機介面頭罩,不過比起湯馬士火車那些設備粗糙地可以,這裡的設備可說十分先進,我不遲疑地馬上接上去,我身體好像飄了起來,穿越那些奇特光線的時光隧道,就像是穿越了幾千萬年,我來到外太空的時光中,神似乎已意識到我的來到,那出現一個大廳,大的我難以想像,那是一個宮廷的長廊,一個卑下的臣民會見大帝的宮殿。
  「卑微的人類,你有什麼請求。」
  巨大的聲浪讓我的耳膜震動,我感到十分地震憾,不只是寶座上的主神而已,兩側都有巨神端坐在大椅上,可以想見那椅子的高度有如十幾層樓高,加上它們的上半身就約有三十層樓高,它們的形態雖然不似人類,但是我可以感覺這些外星人一樣跟人擁有「人心」,就覺得它們並不是想像之外地可怕。
  站在眾位泰坦巨人腳下,會體認自己是多麼渺小,他們的身高就像是高樓大夏,他們對自己講的話有如雷鳴一般地響亮,到耳中轟然一聲,幾乎就快震破耳膜了,而他們彼此之間的輕聲細語,卻宛如在雲端那小鳥吱吱叫,讓人有所聽不著,他們正秘密地討論如何處置我吧,他們正在審判我沒錯,未來的命運是好是壞,我只管害怕。
  在朝拜眾神的大廳中,我踏上穩健的腳步,因為人類的命運全掌握在我的手中,我不能失敗,我失敗了人類的未來接走上滅絕,或永恆地被奴役,我來到了王座面前,我不知道這是王還是什麼,也許他只是外星人一家夢工廠的老闆而已,但在我眼中他就像天神一般地宏偉,然而我的喊話終於有被聽到了。
  「我有請求。」儘管我用我全身死命的力氣說話,它們卻只要輕生細雨就讓我身周好像會地震一般地可怕,但我還是要挺住膽子,保有人類最後的元氣。
  「小東西,你有什麼請求,除了猩猩們,我們不曾跟人類交談過,你還是第一個。」
  王者的說話,讓我感到希望,至少他的口氣不是橫霸無理,只想拿起他的手死就可以捏死我般地瞧不起,我時間不多,不能浪費時間表答我對眾神的愛戴,時間有限我跟天神般的演講,他們容許我取得一部分跟猩猩國的同等待遇,一部份人可以到地底下,可以移民到外星球。
  「我們人類曾經是地球的主人,由於我們的無知導致我們差點滅種,我發現事實後,我才知道是你們這些眾神救了我們的性命,我們能感受你們的保護系統對我們人類真的有多麼重要,只要能跟神分享夢想及潛意識外,我們還能感受藍天白雲,儘管現實的地球環境已經糟糕的不像話,但慈悲的眾神們還許我們在地球底下一個自由的國度,面對跟猩猩國的競爭,我們感激這一切安排,只是,如果我來能為人類爭取一點權益的話,我們真希望那建立像這種管道,與神溝通的管道。」
  我知道我的演講起了作用,巨人們彼此交頭接耳,我知道他們是在交換意見,我一條卑微的小名,隨時都可以伸手捻來就可以要了我的喜命,在寶座主神彙整意見後,他跟我說,
  「你提出的條件,又怎麼說服我們,當管道建立,我們又得到什麼好處。」
  我迫不及待地回答:「你們可以擁有更多的夢想,我知道你們想培養猩猩族文化,好讓你們有下一代的發夢泉源,但是猩猩國在地底下能發展什麼,人類有歷史的遺產,不斷地創意文創還有不斷地革新,與其重頭來一次,還不如讓我們人類可以自由地到外星去殖民,我相信有一天會開發結果,又有一個充滿夢想的世界讓你們取之不竭的夢幻泡泡。」
  我想解釋的是,我們去外星殖民,又重複著歷史的腳步,把世界毀滅了,那時候由外星人接收又是很棒的夢工廠泡泡,我的建議讓外星人公司的高層蠻久的討論,最後那個承諾,讓我千金萬擔都可以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未來的噩夢終於沒有發生,幻影貓最後的堅持,其他變種人為了保護我們相繼死在猩猩人的強攻中,在最後一剎那,我們得到救贖,化為泡影,誰都沒有死,而我得到了外星人的承諾,等於有免死金牌,出了博物館連猩猩們都得禮遇我,猩猩國派人接車載我到人類國,把一些設計圖給我,那是設計出可以跟外星人溝通的「手機」,我指名要仙杜拉跟著我到人類國,有於我有免死金牌,到了人類國層層通知之下,連雷諾都要禮遇我給我個建築讓我研發出手機,蘿拉在雷諾背後給我按個讚,我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無意,她不是說如果我改變歷史連她都不知道嗎?不過我沒有機會跟她接觸,我也無法證實她的想法。
  此後我的手機大大地改變人類在地底下的地位,我們選擇一個美麗的星球去殖民,而我當然想要將我的舊家人接出來還有仙杜拉一起去外星球殖民,我直達天聽的地位在人類之中無可動搖,儘管外星人公司要我大大地載殖民星繁榮,然後引起戰爭,發動核爆,但是我仍有其他打算,我暗中把所有變種人都迎接出來,我有什麼搞頭,我不敢說,因為那又是一個故事了。

終...

2014年8月18日 星期一

空殼夢駭 第十九回

  飛機爆炸的突然,一點也不管我劫機上是否有人質,或者像我一樣不管犧牲了多少人,意外的死亡在大地精的算計之外,虛偽的世界如果發生了意外,就會造成一股強大的電流衝擊湯瑪士火車上的真正肉體,讓受害者腦部受創,甚至跟火車上簡陋的人機介面(雖然大地精的不當保養,讓那些車窗頭罩式設備外觀看起來簡陋,但至少肚子裡面是外星人科技),產生巨大的電流脈衝讓人死亡,大地精對於這些腦死之人就當作簡單的蛋白質來源,在任何時候都當作路邊「烤肉」的最佳蛋白質來源,這些聽起來恐怖,但是事實便是如此,一般而言湯馬士車上的軟體設定都是帶著整車廂的人類一起受死,所以同車廂的人類是命運共同體,雖然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是卻一定會同年同月同日死的。
  我是否會感受到就像電椅所遭到的強大電擊,然後導致腦死,倒在車廂內直到被大地精發現,當作BBQ的最佳食材來源嗎?我幸運的沒有腦死,但是全身麻痺動坦不得,頭上有焦黑傷口,應是受大量電擊的最佳證明,我感到幸運,也許我的腦袋沒有跟食人族的介面相容性的太好,導致頭罩設備的軟體誤判,沒有將我一擊必殺,我雖然大難不死,卻也全身虛弱地可以,我受到嚴重創商,以這個車廂醫療設備水準,極惡劣的衛生環境,搞不好我還沒有被大地精分食之前,就被這糟糕的環境下感染大量的細菌,然後產生敗血症迅速而亡,但我在想說在虛偽的世界已經衛生環境打造得好,為什麼真正的人類存活在真正極差的環境中,還可以保持健康,我覺得事有蹊蹺,我賭上了我的想法,我儘量大量地進食這車廂上唯一的食物跟水分來源,就是那個有如大便味道的靡乳式食球,也許其中會有關鍵的藥物成分,讓身體保持跟細菌的對抗的免疫力,那食球雖然難吃,但拜外星人科技,必也是苦口良藥。
  我一定也不認為人類因為科技進步,衛生條件改變,醫療精進所以讓人類延年益壽,但是或許是大地精圈養的人類多了,以大地精的人口數而言,也一時吃不了那麼多的人類,而且人類焚化爐有限,也不能像二次大戰中納粹希特勒想消滅猶太人一樣,在各個集中營中集體放出毒氣毒殺,大量的終結人類,所以讓人類有壽命增加的假象,哪一天人類超過環境負荷,供需失衡,地球這個夢工廠的產品不再熱銷,在也不需要圈養地球人的時候,那時候就是地球人的末日所在,也許現在電影流行著一些末日題材,惡靈古堡、陰屍路等等滅絕景象,就早已到來,所有湯瑪士世界的車廂的頭罩式人機設備全部大當機,也許這樣才能感受到人類末日的來臨,或許是這日早就來臨了,人類早已互轟核彈導致世界壟罩在一片核塵汙染之中,虛偽世界的人類早就像鴕鳥心態一樣,不敢面對真相,在經濟決定一切,金錢萬能並可以使鬼推磨的世界,人們因為利慾糾葛,放棄對於汙染世界的治療,如果放任人類不管,那世界一定走向毀滅,不敢面對的真相才是人類本質的真相,外星人很清楚這一切,所以他們才插手近來管理地球,人類種族的延續也拜外星人經濟擴張所賜,得以延續人類的命脈,我真想地下自由人類聯盟的傳言是真的,地球上還有一塊淨土就靠近阿拉斯加的阿瑪迪斯,那是一個純淨的天堂,聽說因為北洋的冰冷洋流將輻射落塵降到冰冷海水裡面,反而有利於將輻射放射的週期縮短,讓那裏的環境猶如核戰爆發以前,那邊雖然冷了點,但是至少呼應法國大革命的情懷,自由、平等,少了當畜牲圈養的不自由、不平等,那裏是人類最後的天堂,如果傳言屬實的話。
  我過了一兩天那是醒了吃喝,卻意識不清馬上又倒頭入睡,那是生病的徵兆,我意識未清一點精力也沒有,少了這些必要條件,我發現我的大腦超能力一點都不能發揮,恐懼不住湧上,當大地精找上門來,我就是一具臭皮囊任人宰割,真希望我全身潰爛的徵狀讓大地精不想吃,如果他們不是腐食性動物的話,但要命的是我的賭注真的起了作用,那些噁心的食靡真的有藥物成分,讓我迴光反照,我重新站穩了生命的立場。
  當我還在昏迷狀態,我病眼惺忪地我能接受的光線真的很小,少得可憐,我也不想睜開眼,病情沒好好轉到我能睜開讓太多的光子進入我的視野中,我真的沒有抱持任何希望,希望有人來救我一點都沒有,我的最後一眼是看到大地精,就像我的冒險故事一開始,我被猩猩抓去當種馬一樣,我有不祥的預感,希望我不會受到太多的痛苦,希望我能早點解脫,在歷史的洪流銷聲匿跡,或許我還可以得意,我是人類歷史中的一個傳奇,如果人類歷史還能延續的話。
  這是哪個大肉脯,難道歷史又要重現了嗎?我被猩猩國拿去當種馬了嗎?不那是有點熟悉又是十分陌生。
  「老闆,舒服嗎?」
  我的老天是蘭妹在我身體上搖,我驚慌地將她推開,
  「呵呵,我還不是征服了你,你跟日本小鬍子還真是有點像。」
  「我們都是黃種人,反正你們白種人都愛歧視,當黃種人都是長得一副蠢樣,一副唐氏症的樣子,還把男人分等級,黃種男人是最不性感的,今天我就要讓你瞧瞧我們黃種人的厲害。」
  雖然我搞不清楚我的現況,我怎麼獲救的都搞不清楚,但我要先解決眼前的事情,我要證明我的厲害,證明東方黃種人不是孬種,而且日本人跟中國人或台灣人是有差別的。
  「小哥你好厲害呀!」
  「你先跟我道歉再來奉承我吧。」
  「我錯了你跟日本人不一樣,台灣人是世界第一強。」
  「你知道就好,對了回歸正式,我倒是還要謝謝您,你救了我不是,當我告訴你車廂編號,你就派人來救我了,這裡又是哪裡,我們還在車廂上?」
  「對,聽到你可愛的聲音,我當然就迫不及待地想要見你,當大地精找到了你,我們也找到了你,不然你只是塊肉而已。」
  藍妹摀住嘴巴大笑,我覺得很不爽,又抓住她教訓,是我在猩猩城市當種馬時所訓練的伎倆,她終於受不了了,
  「好了好了小哥,我知道你很厲害,我就不取笑你了。」
  「那快說我們為什麼還在湯馬士火車上。」
  「那你得些把衣服穿好,我再帶你了解。」
  我在打理我的衣飾時,我順便看看周遭,這車廂早已不是我所畏懼囚禁人類畜牲的環境了,它被改造地當作醫療車廂,我猜藍妹是在這照顧我的,她帶我到另一個車廂,卻不用翻到車廂外面再進來,她們已經改造車廂彼此間的聯繫,那火車結構早該彼此聯繫的通道。
  「你看我們改造湯瑪士火車成為我們的戰鬥大本營吧。」
  「改造火車當你們的基地。」
  我有一點困惑取之於敵人當作基地,這動作未免太大膽了。
  「對呀,你看這現實世界中最大的交通運輸是什麼,當然是四通八達的湯瑪士臥軌鐵道,以湯瑪士火車當作我們的基地,大大提升了我們的機動力,要是沒有基地火車的話,我們根本沒有機會能夠在兩三天內就找到你車廂的編號,在這廣大的澳洲土地上,幾億個火車廂,你說當從何找你。」
  「你們是我看過最聰明的人。」
  「你過獎了。」
  雖然藍妹他們這些瘋子本就是天才中的天才,卻也超過世人的預期,把她們稱之為瘋子,其實是過獎後最大的稱讚,只有被視為瘋子者才能超越天才,他們的行動力讓我大為讚嘆。
  「我們隨時可以進到虛偽世界,跟重要人才連繫,然後帶他們進來成為我們瘋子特攻隊的一員,我們需要戰力,而我們也知道大地精並不好惹,我們也需要支隊,好推翻這個該死的黏稠物種的統治。」
  聽藍妹極具野心的說辭,我感覺有一絲不詳的預感,大地精種族貴以人類的進化種自居,我不難想像它們的大腦已經進化了幾倍,也許也有跟我強大的腦波超能力存在,這是不能不面對的危機。
  我看到幾節車廂裡頭,粗糙外表的頭罩式連接裝置也獲得瘋子科學家的改造,不再一定要符合某個人類的DNA指紋才能夠配戴的裝置,適合突擊隊進入虛偽世界拯救人類,再也不用著一戴上就沒辦法取下來,在緊急的時候也可以自行與頭載訊號切斷,回到真實的世界來,而且再也沒有強大的電擊會讓人體在意外中喪生,這是極佳的入侵系統,儘管這些瘋子科學家還在研究這些超級介面,還有很多未知,但相信努力研究會駭進聯繫這些設備的終端電腦,也就是主宰的核心,我誠心祝福他們有天會破解,這個大地精百年前就懂得使用的古老設備。
  我不知道這些車廂到底幾節,但是我想他們厭倦了吃那些噁心的乳靡食物了,所以特地幾節車廂內打造一些溫室,栽植一些香料的職務,畢竟乳靡食物還是最主要的食物來源,就像大部分的人類雜糧稻米或小麥一樣,都是最主要的糧食,說真的如果把那些水管帶來的乳靡食物加工過,去除一些有害有臭物質,加熱過,再添加一些香料,也是算容易入口的食物,甚至有點好吃,不過我仍然有所顧忌,這些加工過的食物會不會把一些必要營養或者增強體健的藥物給去除掉,所以我除了進食加工乳靡外必要時還是會吃原始乳靡,以保持健康,畢竟在缺乏醫療資源底下,這些乳靡食物算是萬能藥物了。
  我跟著藍妹走,還看到突擊隊必要的準備,那就是武器車廂,這些車廂就像是一條生產線,我不知道他們打鐵的來源是哪,或許是拿其他節車廂近來熔鐵,不過它們真是武器專家,像AK47等等耐用的設備都可以生產出來,有了武器的確是對抗大地精的最好依賴,但是短期內不可能打造武器生產線,擁有足夠的武器足以對抗大地精,那是遠水救不了近火,不過如果隨我打倒地底下的軍閥,那這些武器跟人力就夠了,我一定要說服小丑隊長隨我到地底下征戰,這才是正確的戰略路線,小丑隊長現在火車的機頭部分,我很感謝他指揮整輛火車來救我。
  這些車廂都被趕造成人類最後戰線碉堡,瘋子樂園的所有研究科技都在車廂來複製一套,甚至有超能力訓練所,是我預期可以對抗猩猩國的原力,我想人類的腦部都不怎麼在使用,普通人只用到10%的腦力,這些瘋子卻可以用到50%以上,可以像我一樣利用強大的腦波來移動物體,我在地底下的訓練,提供了一些秘訣給他們參考,比如將眼睛的焦點集中在敵人的某一點身上,在內心默數著倒數計時的能量攻擊,或者嘗試著放鬆心情以聚積足夠的能量在下一次爆發,他們都是瘋子團隊在虛偽世界中找到的人才,或是瘋子團隊的組員就有這樣的人才,他們大力開發這些人的腦能力,未來作為抵禦的武力,我從過來人的經驗,他們受我的開竅,對他們的發功實在有幫助,不免要我留下來多指點迷津一下,我是承諾了,但我要先見小丑隊長。
  「你身體康復了,是不是藍妹幫你站了起來,你看起來好樣的。」
  我看藍妹那副邪惡的笑容裡著實得意,我看小丑隊長的眼神甚至乖誕地可以,這裡是現實世界,看起來他的模樣有點跟虛偽世界的有點不同,他在虛偽世界有很多自殘的行為改變他的臉孔,包括他的大咧嘴,有一則說他本來窮得跑去化學藥劑工廠,結果掉進了滾燙的化學湯中,結果眼睛跟頭髮變成綠色,嘴巴則曾咧嘴狀態,他又說其實嘴巴的傷勢不是這麼來的,他本來有一個愛賭的老婆,他老婆因為積欠太多被賭場黑道追殺,弄得臉上傷痕累累,小丑老婆說他嫌棄他,所以小丑就把嘴割成笑臉一樣,但最後小丑的老婆還是離他走了,所以他也開始瘋了。
  小丑的醜貌過去有一定的淵源,但是到了現實世界,他的被眷養慣的身體形象不合,所以可以發現這小丑的臉為什符合他的形象,想掌控他人,讓人覺得他的形象很欠缺和善,讓人感覺他的過去深不可測,在虛偽世界就是一個集結謊言的終極世界,大家都需要偽裝,小丑隊長選擇終極的偽裝從他的身體開始改變,他就想讓其他人覺得他的過去是個謎,利用這個優勢他就可以編排成千上萬個謊言。但是出現在現實世界的他並沒有出現他期望的形象,於是他開始整裝自己,我可以看到他咧嘴的疤痕的新鮮傷口,我想那一定很痛,一定是新割出來的傷口。
  「你看這條列車最難搞的部分就是這個頭了,你可以從機頭外面看到那有人性的臉,似乎這張臉有靈性的感覺,你會覺得那是有智慧的,當然是如此那就是人工智慧,如果你要操控這列車,你非得先控制這個車頭不可,我們把一些控制器塞進這個機頭,你可以想像當我們腦袋中有隻寄生蟲會怎麼辦,我們的寄生蟲可不簡單,已經可以控制這輛火車該去哪裡,怎樣的速度,不然你以為我們要怎麼開著車到處找人上車的,我們研究快要找到核心了,說不定可以破解這整個系統,怎麼對這系統下指令的,怎麼協調這些車輛到哪個地點停放,我們就可以知道怎麼破壞這些車輛,搞爛這x娘的。」
  他看起來很激動,拿著快喝完的酒瓶扎到機頭還在燒煤的鍋爐裡面,發出巨大的鏗鏘巨響,我覺得他是對現實不滿。
  「隊長,你有什麼計畫嗎?」
  「很好,小男孩,你關心這個。」
  他拍拍我的肩膀,但是我感覺有點種族歧視,我都是老大不小的發福中年人了,他還以為我那膨皮的臉看起來還像娃娃臉嗎,難道依定要在臉上有個疤或者是一定要像小丑一樣自殘嗎?就會比較屌比較強嗎?我本來沒有心情跟小丑吵架的,但他的言詞都讓我覺得備受威脅。
  「我打算把這車控制好後,計畫在接收第二台,然後到虛偽世界補充戰力,一直征服這些車輛,當我估計戰力充足的時候,我們就可以開始攻佔地下車站一個接著一個征服這個世界,把人類原本擁有的宗主權奪回來,就像你最先開導我的那些話,如果你當我的左右手,這世界就跟你分享如何?」
  「隊長,你有跟這些大地精打交道過嗎?難道這輛列車沒有被停下來檢查過,他們放棄檢查了嗎?」
  「哪有,我們每隔幾天都要跟他們幹架,這些蠢地精,連火車被開走都不知道。」
  「大地精一點都不笨,他們可是我們的進化版,他們一定會報復的,如果我們不多準備的話,那也許失去了這列火車,我們什麼都沒有了。」
  「我只能做到這些,不然你有什麼計畫。」
  「跟隨我到地底下去,那邊有百萬人類可以訓練,總比在這裡冒險地好。」
  「你要我放棄我辛苦經營的火車到你的地下從新來過。」
  「相信我地下的人類崇拜我,我是他們的英雄,推翻那個叫雷諾的,我們大有可為。」
  「哼,你的戰略不會比我來的好,人要有人樣,幹嘛跟地鼠一樣活者,地下人早已不是人類,因為他們背棄地上的人類像鼠輩般沒有尊嚴的活著,我們幹嘛去解放他們。」
  我跟小丑隊長觀念有所嚴重的衝擊,他想要在地表上有所建樹,而我想要在地底下,他想攻打大地精跟外星人聯手打造的龐大「系統」,我卻沒有這麼大膽,膽敢擁有這份野心,他們對於這份系統的維繫,一定遠超出我們的想像之外,他們對於膽敢遊走於系統之間的小蟲、蟑螂一定嚴加打壓,我不認為我們可以贏得地表上的戰爭,或許在外星人規劃的系統內取得平衡還有比較可能,在地底下還有可能像是地鼠般沒有尊嚴的活者,小丑隊長口口聲聲要取得尊嚴,就像是法國大革命一般,人類不只要活者,還要自由平等,我沒有這樣的理想,我只想存活在地表之下,然後或許可以跟外星人取得聯繫,就算能跟猩猩族取得平等的地位,那也算是成就人類。
  我沒有辦法說服小丑的情況下,又沒有辦法從中獲得一分軍隊讓我帶回地下奪取雷諾政權的話,我只好有所貢獻地在地面上求表現,由於我的非凡超能力,讓我有機會領導超能力者的行動,他們在虛偽世界大部分的身分都是以瘋子自居,多患有精神疾病,大部分是精神分裂,很多人有幻聽幻視的,聽說還看到上帝在號召他們,人類的上帝是什麼樣的宗教精神力,讓他們有強大的自信、堅定,使她們意志力堅強地可以在這麼慘烈的過程中得以繼續戰鬥,雖然到現實世界他們瘋子的大腦變成了一種武器,再也沒有幻聽聽到上帝的聲音,但是在他們內心已經堅定信念,在這現實世界就可以跟著我進行超能力者的訓練,有先人有宗教的堅強信仰,稱自己當作聖戰士,聖堂武士、條頓武士的,還有人自稱為少林寺來的,一些奧哈瑪也說自己是伊斯蘭帝國再世,不管如何大家合作再一起都是好事,我想如果地球人出現一個強大的非人類種族的威脅的話,任何人類都不會分種族、宗教一起來成就大事吧,我想我最好試著將大家團結一心,不分彼此。
  他們真是好樣的,我想像不到這些超能力者都有屬於自己的能力,像我的能力是可以把任何東西舉起來,而他們有的人會吐出火焰,有的人會吐冰,有人的墨鏡一張開就用雷射火焰催毀任何東西,有的人則是暴雪的核心,噴出暴雪壟罩敵人,有的人是快速移動的影子腳色,有的人則是骨子裡帶刀,骨骼硬的隨時可以伸出狼爪,然後身體有自我修復的能力,人稱金鋼狼,不過很意外的倒是小丑沒有任何超能力,不過可以從他的大腦感到邪惡,我想世界上最會跟你玩博弈賽局,然後沒有瘋掉的人少矣,他是這麼會操控人為他做事吧,我儘量不要跟他想法對幹,不然就會產生大腦的頭痛,像上次不知道損失了多少腦神經了。
  有了這麼多的超能力部隊,我想一定可以大舉侵略的吧,我們攻陷了一列又一列的火車,開始朝像巨蛋火車站攻擊,當然我為了實現我的諾言也開始尋找我家人四布的車廂何在,我找到幾節車廂,我僅是做標示,但是不敢救他們,因為在這麼烽火連天的戰事蔓延,我很難分心保護他們的安全,如果有健全的準備,我不打算先解救他們於苦難之中,或許所謂的苦難,只是對於未知的一種失望,沒有一個安全的環境,我如何許他們一個美好的未來呢。
  小丑隊長胸有成竹的全面大征戰,我領著我那一群X Man到處偷襲那些車站,我想大地精也不是好惹的,看它們的武器系統就知道,那些雷射、中子炮,要說X man雖然有異於常人的能力,那通常也要團隊合作,比如有千里眼的人,早料敵人進一步攻過來於千里之外,就可以叫暴風女發功,或者叫界結女打開時空蟲洞,送一枚火箭炮發射過去。
  一開始催枯拉朽,我們的確是取得了戰果,但是小丑似乎小看了有外星人當靠山的大地精,以為他們就像軟體動物一樣的無腦,雖然我們順利攻下巨蛋火車站,但那些裸男裸女遊走其間,如果驚嚇他們,他沒就像取下頭罩被強大的電流電昏,那根本是一場災難,我們以解放者自居,其實並不然,我們甚至傷害無辜的人眾,他們一被驚醒就像發羊癲瘋地大量放電,然後口吐白沫地倒下,人群中還有相當多的大地精不顧群眾的射殺,一些良心未泯滅的隊員,都很痛心這樣的場景,人體就像豬肉披著被子彈濺出不斷的血花,我們以為只要犧牲少數,至少摧毀那巨蛋上方的巨鯨大腦就會取得戰果,就像是日本戰末選擇自殺零式專攻大型航艦,要是能炸沉航母,就可以取得豐碩的戰果,但是當我們上去將火箭統朝著那個巨大、醜陋、噁心還會蠕動的大腦做轟炸,那就好像看到科幻卡通一樣,那城堡外的一層防護罩,讓我們的火彈在未及堡壘之前就先行炸開了,我們更本沒時間取得破敵之策,只好無奈的撤退,那是完全失敗的軍事行動。
我覺得外星人開始啟動防禦機制了,不然我看到大地精會駕駛一種叫做泰坦的外骨骼兩腳戰鬥機器,這讓他們的裝甲值直線戰爭,他們根本不管火力是否會殃及無辜的人類,他們視人類有如畜生般看待,死了多少隻他們一點都不在意,我們的眼中或許有一些同理心或者憐憫,但太多的多慮造成我們的弱點,我們有所迴避就會造成人員耗損,我們珍貴的X Man我不能讓小丑這種可以控制人心智的人給任意虛擲,在幾個月不間斷的戰鬥中,我們從火車裡取得XMan的兵員補充,根本來不及補充耗損的員額,由於我指揮著Xman團隊,長久相處下來已經建立有革命的感情,我不忍我們小隊的狀況繼續惡化,於是我燃起一念,我想背叛,因為我們的戰鬥人員不多,於是我們採游擊戰的方式消耗大地精的軍隊,本來我有一列火車讓我機動力超強,但是泰坦機具的出現,我們的火車根據地一下子就被截斷,兩腿成了我們的交通工具,我們變得暨原始又無力感,藍妹、魔形女、快銀、閃爍、金剛狼跟冰人便隨我的初衷,到地底下繼續奮戰,當我們要潛入地底,我看到了噩耗,那龐然大物的金屬哨兵,那是外星人的終極武力,無人戰鬥設備,他們就像聖經紀載的末日大屠殺,高大而古怪的頭狀物不斷用它炙熱的光束掃射地表所有的物體,一切化為黑燼,在黑夜之中它們的火紅跟天空的黑紅烏雲相互映照,一種詭異似乎只有存在異次元的末日景色,在我腦海裡根本連結不了一絲真實性,但,它確實發生了。
「人類真的有在地底下生活,不被岩漿燒死就算了。」
  藍妹沒有到過地底下,他很懷疑人類可以存活在十公里以下的地底,過著暗無天日的日子。
  「要是真的那麼熱的話,我們有冰人在,怕什麼。」
  閃爍女回答:「你知道冰人在虛偽世界裡是幹嘛的嗎?」
  「不知道,他怎麼了。」
  「他是在遊樂場專門賣冰淇淋的,常常不小新發瘋起來,嚇死小朋友。」
  冰人的麻吉金鋼狼如此笑稱:「你還不是半斤八兩,你在動物園的時候,根本跟狼混在一起,嚇死了小朋友。」
  「至少我很野性好嗎,你有看我這幾天來的戰果嗎?殺了幾千個大地精,要是沒有狼性,我會那麼神。」
  「少臭美了,我看只有你能跟這些大便堆混再一起,攻殼隊長,我們還要走多久,不然都臭死了。」
  魔形女走在人類大排糞池的路上,非常作噁的表示抗議,
  「你們別吵了,就快到了,我們計畫一下。」
  我試著轉移它們的注意力,因為這群小孩沒看過世面,走這條地獄之池目前可說連十分之一都沒有走完,我跟他們商量計畫,不然他們整路上都會跟我抱怨,我的計畫很明確,魔形女變身成蘿拉的身形,然後將雷諾給支開到荒郊野外,就可以任我們予取予求,但我錯了的明顯,直到我將計畫付諸執行。
  「喔,終於出來了,我需要水沖洗誰能救我。」
  我們Xman小隊的女士已經對於她們身上的髒汙非常不滿了,由於我一路上的跟她們編故事好讓他們可以撐過來,但是我的誠信已經蕩然無存,如果任由不滿繼續累積,我想將會變成一股暴怒,將我的領導權威徹底瓦解,我看一看我們出來的地方到底是哪,他們怎麼不先讚嘆外星人的科技有多進步,這裡的岩壁上面有著日光藻,讓地底下生活變得容易,讓眼睛可見光到可以自由地摸索而不用擔心會迷路。
  這個出口是地下自由人類聯盟的地盤沒錯,要是出口是在大猩猩的地盤上,那就會變得有點棘手,我發現這是我跟仙杜拉蜜月旅行所在的旅點之一,我好想她,在印象中這邊不遠的地方有個小溪,我有所顧忌,但是為了小隊中的女士極力要求,我還是帶她們到小溪中,人類果然可望有乾淨的水源,看到小溪澤澤地波光淋漓,大夥心中頓時希望無窮,女士們都不顧形象地脫光衣服,在河中拼命的洗滌,雖然她們的身材早就被我、冰人跟金剛狼看得一覽無遺,因為在戰爭的過程中,我們根本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明天,自然肉體的慰藉成了一種精神食糧,我們就像是猴子群交般,藉由生理的抒發讓緊繃的精神得以調劑,我知道這樣不道德,但那是虛偽世界的規範,在現實世界中這種假道德就根本令人嗤之以鼻。
  藍妹的身材在女人中視身材姣好,她的侗體有如黃金比例的維納斯下凡,在河中隨著璘光讓人迷幻,她雖然沒有像我們Xman般的超能力,但是我想她有女人最想要的惑媚能力,但在一個疏忽,我的嚴重疏忽,一陣槍聲她的肚子上開始鮮血直流,在最慘烈的地表戰爭都死不了了,居然在最和平的時刻身亡,一切都是我的錯,其他隊友追上去,我們是身處猩猩國的前線,其實是很危險的,那隻猩猩士兵隨即被擒殺,避免引來更多的猩猩部隊。
  「沒想到最後在我身邊的是你這撇小鬍子。」
  「別說了藍妹,你振作點,我們去村裡面找醫療設備。」
  「我的身體狀況我自己最清楚,而你攻殼隊長,你是最猛的,真的,你是最猛的男人,人類的希望在你手上,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解救我那年幼的妹妹。」
  「傻藍妹,你死不了的,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但你不要死呀。」

  但她美好的眼神嚥下最後一口氣,我在機動中被其他人勸惜,藍妹的美好在我一生中絕無僅有,卻也像絕大多數的美麗花多,花期不長,終有她凋謝的一天。

2014年8月11日 星期一

空殼夢駭 第十八回

  我不知道如何講,我又回到孓然一身的慘況,雖然我只是孤獨一人,但是這次我的希望不小,我有經驗、能力,不再是過去無助的我,但我的成功機會仍然渺茫,就算任何強人、超人站在這一片沼氣沖天,充滿毒氣瓦斯的人類糞池大便裡面,應該要會鬥志全失吧,走在這糞尿地獄之中,我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如果這時有一個火花,也許我就葬身火海之中,我也不會留下遺憾,倒下只是一種解放,活著反而有如千斤擔般壓著我喘不過氣來,要不是緊接著危機,讓我在危險中還保有求生的意圖,要不然我很大的可能會選擇導下,我想在這細菌充斥的環境下,那屍體腐爛急快,也許不消磨幾天,我的身軀就可以化為腐朽,對世界的未來走向再也不會造成影響了。
  急促的腳步聲駛過濃稠的糞尿池,一圈圈的黏稠漣漪,緊接著是一串的槍聲在我耳際飛逝,我能做的僅是逃跑而已,我試圖回頭發動我的萬磁力,將他們一陣風撞飛,但在昏暗不明的黑窟裡面,辨識黑影的位置已經困難,更能以聚焦針對個人發功,我胡謅地亂發功,就像情急亂開槍的小混混,把寶貴的能量給揮霍,我能阻止他們追緝極其有限,幸得以我身處渾沌的惡濁空氣中,昏暗不明也得以成為我的保護色之一,他們蠻橫的掃射也得以讓我幸運地躲過一劫,但是我知道幸運是會用完的,他們的盲射終會將我擊倒,我飛得想想辦法才行。
  我的特異功能萬磁力,不僅對於金屬有用,就連無機物質也能發功,我再次回頭試圖利用糞尿的威力格倒他們,然而我跟他們交火的距離已經從數百公尺縮短到百公尺以內,我得以分辨出至少有十來個雷洛的手下,幸得觀察他們沒有戴頭盔,那將是他們的死穴,得以讓他們「吃大便」的我的意圖將會實現,對了糞尿就是要將他們往口裡塞的,要它們滿身佈滿噁心的大便堆積,惡劣的糞尿地獄原本任我死灰槁木地想尋死,我竟然也可以化腐朽為神奇,將惡劣局勢瞬間逆轉,借力使力,我把所有的糞便通通聚合再他們衝刺的百公尺內,要順件搭建一個「長城」,當滿山的屎尿落在他們頭上時候,我可以感受它們絕望的慘叫,前方的一座糞便大山,大概是人為以來最用心的堆肥吧,
  「哼看他們一張口一呼吸都是屎尿的時候,要它們是膽敢噁心地為求生存還要呼吸,或者絕望地等死好了,如果溺水會讓人喪命,我想屎尿也仍然可以奪去他們寶貴生命吧!」
  雖然我阻止他們追殺我的意圖,但是我還是不放心地拔腿狂跑,我相信人類的生命意識堅強地很,也才能再幾千年內征服地球,也在核子暴塵之後,還有猩猩國、大地精的絕地統治之下還可以試圖在地底下苟延殘喘,要不是外星人的放任策略,人類也不能像恐龍時代躲在樹陰底下像是老鼠般死命地,就像我現在如果我能逃出這廣大方圓幾里的化糞池,我大可以對世人驕傲地說,有人說在牛油一片的桶子裡奮力向上求生存的白老鼠,或許我就是其中一名,而我就是在化糞池奮力求生的事蹟,也證明我是那隻意志力堅強的白老鼠,我相信我有希望逃出,跟我之前尋死的念頭形成了顛覆性地對比,雖然我的大腿再狂命地逃亡中,大量的紅肌已經沒有吸收足夠的氧氣,已經在形成尿酸反應,將廢料結晶堆積在我的大腿之中,藉由以前的經驗,不是像自行車環法比賽一般,不斷地折磨虐待自己體能,我想就算能從糞便山裡鑽出來的小蟲,他們的槍也不能用吧,就算是像傳奇槍枝AK47,把它丟在池水泥巴裡混搭攪拌,還可以拿出來用水沖一沖就可以繼續上場繼續設計,但是這次應該是例外,凡人也不敢用化糞池的尿液來沖洗槍枝,更何況在這充滿甲烷沼氣的天空,利用火藥射擊都是不明智之舉,隨時都會引爆來大爆炸,那它們用的槍因該是電磁槍,用雷射脈衝波射擊子彈的,如果是這樣那對尿液的防護就不怎麼好,就像手機一樣,破過水就完蛋了。
  我可能還是雷諾手下救活了我一條命呢,讓我看到黑暗底層一透露來的曙光,那遲來的某個大地精地鐵的地下糞便池,我小心翼翼地把這光線來源的角落給翻出,我鑽入那粗大的排泄管之中,幾個九彎十八拐我終於看到光線的來源,發現是一個馬桶底部所發出來的,雖然我的萬磁力簡單就可以把馬桶給翻開,但是我心情很沮喪,大概這個排便口試專門給大地精使用的,我小心翼翼地把馬桶底座給掀開,躲在廁所房間裡,隔壁就有人在大便,就算是大地精的臭屁也熏不死我了,因為那地底下廣大的臭氣沖天都擱不倒我了,何況有人在我旁邊間大便,我覺得他一定很享受,才不知道我在旁間暗自敲開馬桶,我唯一擔心大便滿身的我,會不會被嗅到,畢竟大地精是人類的進化版,嗅覺也應該很靈敏,好不容易那個大地精終於走出,我才跑出去全身脫得光溜溜地利用水龍頭上的清水好好洗滌自己,我才知道洗澡是有多麼快樂的一件事,尤其是從極度噁爛的身體還原成清白一身的我,我真得有了解什麼是天堂地獄之別。
  我躡手躡足地走出去,也許只要混入人群中我就得以解脫,但是卻不然我很想把大地精當作空氣般忽略掉,但是他們又大又臭的大鼻子在那裡頭不斷嗅我就覺得渾身不對竟,原本想躲入那些光溜溜地呈現夢遊狀態的那些人類,我非得躲得遠遠地,而且不能有太多的非正常的舉動,難道跟這些不正常的裸露男女同走就正常嗎?我認為這世界本來就是不正常呈現常態狀況而已。
  我不想被抓到我的小辮子,我那身體還留有惡臭的嚴重體味前,我非得再大地精們的注目之下,隨著裸體隊伍前行到他們要走的地方,畢竟要在這裡搞出大暴動是相當困難,我覺得這個巨大車站一定藏有天羅地網般的攝影機,外星人一定再遙遠的外太空監視著屬於他們的優良產品,要是我在這裡搞暴動,他們一定設法讓我變成第一指名的通緝犯,到處被追殺,那我的偉大計劃一定提前破產。
  我跟這群人到底要去哪,那是我最不想面對的地方,巨蛋的上層也就是孵夢工廠,那裏有很精密的儀器會揪出你是不是劣等品,我之前已被糾過,我想這次也不例外,隨著圓形的光環把我們抬升,我真希望我能馬上跳下那沒有阻隔的電梯,但一定會引起騷動的,我在這棉花田裡躺著,那真是舒暢無比,以我這個逃緝追捕的個體而言,我已經身心俱疲累死人了,一躺下就想好好的補眠,但跟生命垂危比較起來呢,我還是要繼續冒著加深黑眼圈的風險,我定要凝聚精神,好好地觀察那抬頭的怪手,就是那緩慢移動,閃著那讓人迷惑的光影,光彩令人暈眩,像是在電玩遊戲才有的令人感到高科技感的光芒,我知道那不是普通光芒,那一定包含所有的探測光芒、遠紅外線、光譜分析、雷射探線,那不簡單我一定遲早被發現的。
  我仍然還在跟睡魔作拚搏,我努力的提醒這個安逸的地方其實是藏有惡魔在地,光看是上頭遠處飄浮在空中的巨大藍鯨般大小的外星人腦袋,我就感到十足的嫌惡,只有大惡魔的腦袋會長到這麼裸露,我知道眼前就有惡魔巨大的表徵,但是我還是受不了那些檢查守備,那是任何機器人守備特殊電動馬達的吱吱聲作響,那是個危險訊號沒有錯,但卻也是催眠自己的最好頻率,完蛋了我陷入深深的長眠之中...
  身為皇太子的夢想時刻,我權傾一世廣受愛戴,在一個普羅宮廷裡面,雖然表面盡所能地鋪張奢華粉飾一片太平景象,也因它是一個權力鬥爭的核心,所以在風平浪靜的表面下,暗潮洶湧的明爭暗鬥另人隨時得屏息一代,一段文字或講法就會被有心者解讀成不同的涵義,就算本意不是如此也會被刻意扭曲,這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時代,我提心吊膽地面對每一天,對於我這不經世事洗鍊的初生之犢來所,無疑是巨大的挑戰。
  面對每日的政治爭鬥,使我的神經十分地緊繃與疲乏,我死板的臉上毫無生氣,好似經年累月的氛圍在我臉上起了作用,讓我無法清閒一刻,在皇家例行的政治舞會上,我從來沒想過像這樣艷麗的女子會引起我的化學作用,幾日來那美麗像是白娟般皮膚的美麗女孩主動殷勤送抱,用著她的積極態度,直接融化我心中化不去的那般情愫不可,雖然她是上流家庭有教養的女孩,所以我們私下約會的時間不多。
  就連皇太子也要探視民情,這是皇家的一貫傳統,維持親民的形象對帝國的維持都是一件好事,今日一堆護駕的衛兵還等著我來指揮站得發愣,只因我還沒有決定地點,我當然想去那女孩家找她,所以故意減少大批人馬,由宮廷後門微服出巡,在那一陣傳情幽會,讓我了解我喜歡的女孩,是有多麼讓我魂牽夢繫,後來被政治高官看出,說我不守本位,有了皇后還能這樣,要我檢點不然皇室將會垮台,我聽進他的忠諫由於我的放棄機會,她才以淚洗面,跟我結束這不合常情的戀情。
  我想像一個文才雋永的俊美青年開始追她,他們在我能想像的絕美花園裡求愛,開始演出一場我無法容忍的戲份,那才子開始高聲歌唱,開始傳情要那女孩開口答應,那些話語開始變得聽不懂,除非我有個超級翻譯機我才能聽懂他們的對話,我開始焦躁不安,當畫面暴出一個愛的火花時,我內心感到一陣地糾心,我對於自己沒有付出行動感到挫折,我跑去買個喇叭要大聲地表達我的聲明,她到底要喜歡誰,我迷走在瞬間的迴廊,那是像海底水族箱般的奇景,只不過水族箱裡不是水還有魚,是令人炫目的各式色彩攪拌,似乎只有一條走廊可以讓我聽過,我只想追逐這條道路方向,看似我能演活這齣戲的劇本,我言語帶有保留,卻又不知道結局適合,但那唯一的女主角那出口卻在不遠處,我唯一喜歡的對象,我能否能與他終成眷屬呢,只愛美人不愛江山,我照我本性嚮往...
  猶在睡夢中,疲憊的我無法集中精神醒來,我遊走在一個像是美國西部城市的十字路口上,有遇到學校教英語的老師們,他們好像趕去參加那個街頭花車遊行的樣子,它們長揚而去,我肚子餓就去麵店裡解饑,好像遇到我親戚,然後我躲在門口的一角吃麵,因為我不想多費口舌去跟她們打招呼,但是她們終是發現了我,而且強人所難地要我照顧一群小朋友,我陪著一群小鬼頭走去樹林裡面走路玩耍,有幾個小孩是比較大了,我們走在危險的路上,那是一個獨木橋,下面是深不見底的樹林谷地,我看到一個小女孩走偏了,我就去趕緊將她給拉回來,可是又一會兒一個大孩子卻又是走偏了,我無法面面俱到,兼顧那麼多人的安危,一不小心那小女孩就從獨木牆上掉下去了,回報親戚覺得很痛苦,雖然不是我的錯(雖然事實還是我的錯),但是我卻很懊惱,讓我心生一計,如果我能我想回到過去,夢裡的確無所不能,於是我又作夢那種回朔大法,讓時光倒流,我回到前一天,讓那後悔的事情能夠補救,但是卻好像沒辦法時限內阻擋這一切的發生,我似乎回到了高中學校,我開始有想要念書的念頭,我算算離著聯考好像還有一年半的時間,我想回去拯救的最大願望,竟不是親戚的小女孩了,而是我想拯救我悲慘的大學聯考結果吧,
  然後我想要去一個巨蛋般大小的禮堂裡開會,看著舞台上面的人群,我們好像遭到阻擊,是有殺手要幹掉我們吧,我想到我有回朔大法可以阻止這一切的發生,那就像是預測我同事會死亡一般,我幾乎看到那一群在露天舞台的座位上,那座位突然長滿了刺蝟的東西,將同事給非難死,
  我來到一個暗夜壟罩的實驗室,突然詭異明亮頭燈發光發熱,我看到像是我媽臉孔的實驗室研究員,似乎那一群人都是惡魔的化身,那突然一變果真全成了惡魔了,那整群和我同行的同學全部都遭受非難,
  在有如狹小的空間裡頭,我看見外頭世界,那窗外的一切那種高樓大廈明亮的輝火夜景裡頭,還曾想我會是一隻小小鳥,然而展翅高飛,我要飛去外頭世界裡尋求更寬廣的未來,我再用我的回朔大法,所以就回到當初那進入吸血鬼實驗室中,我看到那些吸血鬼的變身法術,被我克制地死死的,我全身散發一種魔法,保全我們同夥人的性命。
  那種身分似乎在機場遇到了反常的阻力,也就是那機場的遊客來來往往,似乎遇到了不尋常的大暴動,她們就像是一個微小免疫系統的放大世界,機場多了許多有如白血球的捕抓體,那些人就像是鬼怪一般,於便乎是抓狂了起來,就是要除掉這個世界的眼中釘,就像惡靈古堡那種死人復活,從地下爬出來的怪力,那使得邪屍情狀指染乾淨地純脆的世界兒仰不可抑的層面上,我突然身體變得異常地巨大,就像一具龐然大物的恐龍或者是一個巨大的老鷹,如此驅逐攻擊我的人獸,我飛翔天際,我試圖摧毀這詭異世界的不愉快,然後擺脫這樣的噩夢。
  然後俯衝尋找一個古老黯淡的傳統街道,那可能就是黑街拳霸在哪裡惡鬥,我嗅到犯罪的氣息,但我不是正義之士,我只想視而不見,那裡頗有我熟悉的味道領域,那一些在黑夜裡的紀實,我看到有人在寫史記,一個背後鳴鳴不平的聲音,似乎要跟我講說哪一個史學家講得最好了,我還真想了解這寫史學家平常都在筆耕先什麼,有一個可能是關稅局出身,利用閒暇之餘作實現自我的回事,於是乎我看他想的內容,可能是有一篇序,一篇十萬字文章的開頭而已,那強調他把關務的事情給做完後,也才利用閒暇之餘作作想做史料的回事兒,讓我聯想到地海戰役那個作家去,還有我手頭上可能是楊柏那個批判性史學家的蹤影,我似乎嗅到濃濃的學術味道,那似乎變得煩而不悅的感覺,我變得不喜歡倘佯其中了,雖然是想融入那史學家觀點的寫作的世界裡頭,我似乎感覺時光不是消縱即逝,是我能用手捕捉住,那本來像風一樣吹拂而沒有任何停留的念頭,毫無任何留下的痕跡,後還便得如水般的液體,讓我能體驗時間的物質就像水一樣,可以讓我一掬起來就有些感覺了,後來就變成了黏稠的油質一般,讓我開始感覺不會那般空虛,那是一個處於無可言喻的深層世界,那虛無飄渺之間,就像一個太空領域般地突飛猛進,那熟悉不過的場景,卻充斥著黑色元素的攪拌,就像干擾波一樣,那在黑暗領域中迷失,卻仍然消失無影無蹤,那是可怕的事實,所以令人感傷無懼,我無法思考,但是這一切卻了無蹤跡,那熟悉的環場,令人深深著迷,最後時間再也不會前進,所有的夢境一一般消失,那些夢境的泡泡就像被遙遠的黑洞所吸引,逃不出引力,只好消逝個無影無蹤。
  我意外的孵出好多泡泡,還有很多機械手臂捕捉我不斷重我的腦袋中冒出的泡泡,我突然的醒來,也給他們像是眼睛的Camera不動地捕抓我孵出來的泡泡,很難想像那是什麼,如果我被打麻醉針,腦筋清楚身體卻完全動不著,那我一定知道我現在再幹嘛,但是這遭卻不是這樣了,這些探照燈比病床上的燈光還刺眼,我沒有看到醫生們戴著口罩的模樣,因為那會讓我覺得害怕,但是看不到醫生的臉孔卻更讓我害怕,尤其是這些沒有帶感情的機械手臂移走,不斷地發出吱吱聲的可怕聲音,我知道了我在幹嘛,汗流浹背我是該躺著完全不作任何舉動,仰或是翻滾就跑,如果我沒有危機意識,我肯定下一秒就得死了,那突如其來的手臂,批頭就往我身上裡扎過去,我如果沒有像是運動員的瞬間反應,那巨爪就有可能砸死我,我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整個腦部就開始破碎了,那邪惡的機械巨爪可能深陷棉花田裡至少十公尺深吧。
  我在棉花田裡跳來跳去,因為棉花田上滿是裸男裸女,她們不斷地孵夢,好餵那上頭漂浮卻貪得無厭的巨大腦袋,跳著跳著,我嘗試著用腦波控制那些手臂的猛擊,它們卻像是屠宰場上無情的屠夫巨刀,向來視血腥於無物,悲憫拋之於千里之外,扎得棉花田上的男男女女血肉模糊,反正外星人的大腦也不會覺得痛心,也不會覺得有所得失,大概是人類的身體多得是,不過像是養蟑螂一般,隨時可以丟進水族箱裡餵養銀龍。
  我第一次有感覺我發出去的念力就像是生波在水面中激起了漣漪,有所阻礙的樣子,雖然那些逼我得近的機械手臂我還可以讓他們稍稍偏向幾公分,好讓我剛好可以躲開機械手臂的猛擊,但是我卻無法對於還在高空中鎖定我後腿目標,要把我丟進哪裡,也許是殺蟲子的巨大絞碎機,那是處理有問題、劣質品造夢人類的消蟲機器吧,是的我無法對那遠距離的巨大鉗物作出回擊,那遙遠距離的殺人凶器,那邊似乎就像一幕水霧,不那水牆狠狠地將我的念波彈回,在生死之間我馬上搞清楚問題所在,像我這想想腦就可以激起瘋子般的念波的化,那麼那巨大的腦袋就算是有如人類凡人而已的簡單大腦而言,依體積比例而言,大概都能發出巨大的念力形成一種保護性質的念力牆吧。
  我就像一個可悲的蟑螂,隨時會被巨大的托鞋給壓扁似的,我蹦蹦跳跳搞得我好像是小丑一般終於找到棉花田的落地空間,我毫不遲疑地往下跳,總比被夾娃娃給夾碎地好,我生死之間依據地球上偉大的科學家牛頓的預言,我註定摔得粉身碎骨,還好我發現我的念力除了丟人到天空上以外,還可以讓我穩穩地落地,我沒有時間享受我這意外的發現所帶來的高興,因為此時警鈴大作,大地精可愈來愈多了要找我麻煩,畢竟這個空間有限我將它們舉得在高也摔不死他們,何況這些進化的人類可真又是一絕,他們身上的黏液正好可以保護他們充當作避震器一般地使用,這讓我有很大的無力感,念力精神力快用完,而我拼命地在裸男裸女之間死竄,我突然看到一個大地精的火把,我橫生一念,拿起火把就跳進了垃圾桶裡面,我一定要找出出口出去,不然我被關在這個巨蛋大地下車站裡面,遲早會被揪出來凌屍的,那個火把應該是那些沒腦的大地精所使用的,就算這個巨蛋地下車站的外星人科技有夠發達的,他們的大腦也退化成原始人一般,大概被核彈給震傻了吧,所以他們才開始又用原始人,不應該是人類有史以來最偉大的科技-火把吧。
  我把火把用念力操控,讓它飛向遠方的廁所,或者尋找馬桶裡面那我曾經彎曲死命掙扎的穢物大地獄裡,那種火把跟障礙物的輕微接觸,就能像我的肌膚般的敏感,我已經操縱念力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我甚至可以讓我在目視以外,就像操縱遙控器般,將火把帶入我想要的能量泉源,那充滿甲烷的火爆現場,轟隆一聲真是史上最巨大了,那可足以讓我有逃亡的藉口了,真是太慘忍了一點,那很多大地精著火,我有聞到癩蛤蟆身上毒瘤迸發出毒霧翻滾的氣味,雖然有很多無辜的人類犧牲了,但我卻不想背責任,我把最源頭都指向那漂浮的蠢蛋去了,誰叫外星人的蠢蛋大腦把人類賴以為生的地球當作產品看待了。
  我飛越般地逃出那地鐵的剪票口,我已最後的能量將那可憐的售票源大地精飄向地表之外,用著最後一口精力跳上了一節車廂,後來竟可能地填飽肚子,又在火車交錯之間,跳往其他車廂,最怕大地精的全面追緝會找出我的蹤跡,我拔除一個人的腦部感應器,我上線了,前往無限的虛偽國度遊蕩。
  我還以為我會到一個文明世界口袋荷包滿滿的地方,作一趟飛機就可以到美國找瘋子樂園的戰友,但是我錯了還大大的錯了,這下我慘了,我怎麼會在一個光溜溜的叢林裡面呢,大家也光溜溜地,而且還開懷大笑,這又是怎樣的瘋子世界了嗎?當我搞清楚狀況的時候,原來我在南太平洋上,某個食人族的小島上,這些不想過著現代生活的現代人,還放下文明過著原始人磨石的日子,我覺得好悲慘,因為在那湯馬士火車箱上的腦袋接收器是裝上去後就得過著虛偽的生活直到死,說不定也不知道正在被當畜生一樣的圈養,我又沒有仙杜拉在旁幫我扯下接收器,我只能像從前一樣如果我不腦袋大量放電產生我的腦筋抽蓄的化,我就可能一直停留在這個悲慘世界,直到湯瑪士世界的大地精發現了我,恨不得把我生剝活吞。
  我真的不了解我的族人在用什麼外星人話跟我講了老半天,所幸我以前的英文老師教過我,演講大部分成分都是肢體語言,至少70%都是,所以我的比手劃腳都說得通,他們好似對我說。
  「什麼你要拋妻棄子到文明的城市裡去,還要把家產都賣了,連老婆也要賣了。」
  我知道那屋子的妻兒流淚滿面,我真的很對不起她們,因為我把她們的爸爸或是老公給殺了,還要給她們給賣了,換來他們的痛哭流涕,我怎麼不會覺得慚愧呢?我自我心理建設,不管她們哭的多可憐,我覺得她們應該為整個人類著想,我就像是電影中的英雄一般,我是在拯救人類耶,用不著可憐這些口口聲聲叫我回頭的「家人」,真慶幸這野蠻的食人族中也有文明的產物,那就是父權主義的發威。
  賣了我的「家人」之後我得到人類頭骨遺骸所作成的紀念品,他們說這個在文明的城市裡渴望賣得好價錢,於是我得到了牛車免費載我到文明城市,換了些籌碼後,我試圖聯繫到美國的瘋子樂園。
  「瘋子隊長聽到嗎?我是空殼一號,在嗎?」
  「你是空殼,太好了我們一直在找你,你知道我再找你嗎,一直一來你那片領土我還沒幫你插過旗呀。」
  「藍妹聽到你真好,不過你一定無法想像,我已經不是那個胖胖有著八子鬍的日本小武士,我是一個食人族呀,看到你一定嚇一跳。」
  「這麼說你的聲音聽起來不像他。」
  「別傻了藍妹,我就是我,賣亂,隊長呢,他人呢?」
  「他已經跟大部分人去你說的火車世界呀,你不是要征服火車站什麼的,他們有暗中進行了,湯馬士世界的地圖就快畫好了,現在瘋子樂園由我發號司令,如果你真的是攻殼,你最好趕快來我們基地,因為我已經接獲情報那些機器警察早已對你發出全面通緝令了呀。」
  「好我保證以最快的速度到你那,你等我。」
  「Honey我等你呀。」
  「不過你最好派人來解除我的人機介面,我的車廂編號是m81216,大謝。」
  還好我有先跟他們通過畫,不然像我這光溜溜的誰要給我搭飛機,我決定先去買個人模人樣的衣服才好,然後我掙來的錢竟然連搭到美國的飛機票的十分之一都不夠,我的時間有限,當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的生命就感到危險,我決定鋌而走險,到地下賭店去大賭一方,但連老天也不幫我,我輸了,而且輸個徹底,我慘了,我走在烈日當下,我甚至還有一死百了之的想法,也不願意被那些大地精暗地把我生吞活剝了。
  我看到那些穿西裝打領帶的就有仇,明明你們跟大家一樣光溜溜地在車廂裡面吃跟大便一樣的餿水都不知道,還那麼趾高氣揚,不可一世的樣子,我想這就是無知讓人幻想,表面跟皮膚底下一樣膚淺。
  「他插的假惺惺的原始人,你的皮箱有錢的話給我一點我就能遠走高飛了。」
  我突然萌生一計,既然我等著尋死,我不如搶人皮箱大幹一番。
  我搶了就跑,那個穿西裝的男人好像很惱怒,我拔腿就跑,然後趕緊往街上跑,看到計程車後就塞了錢給他直奔機場,我在轉角處我就買了幾套可以變裝的衣服,趕往機場,我以為可以天衣無縫不會那麼快地被經查追緝,但是不是如此當我要想服務台的小姐買機票時,她那和藹可親的笑容可掬突然變樣,就像八婆般嘴巴變型,我還看到那她嘴裡有藍色微光。
  「抓住他!」
  我已死無葬身之處,我還能幹嘛只好再擁擠的人群拔腿快跑,直衝入候機室,我直接衝撞機門,我拔了警衛的槍枝還射殺了他們,要不是我在地底下有過戰爭的洗鍊,我也不會在虛偽世界中如此衝動。

  我衝進去了飛機,直到駕駛倉,比起地底下的大猩猩飛行艇起來這架飛機的儀表儀還算乾淨,我殺了駕駛,鎖上機門也不管旅客有沒有做好機門有沒有關好,就駛到跑道上,滑動油門直沖上天,而飛行路線在白雲之上,我看到了戰機,對我挑興味道十足,我的客機怎麼可能有優越的迴轉能力躲開飛彈,飛彈正中目標。

2014年8月4日 星期一

Whole New World第一回

我相信夢是有預兆的,那叫做夢兆,走過那一遭卻又是似曾相見的樣子,那一下車在夢裡的山涯前停車,還有在夢裡那是個晦暗又深沉的記憶,那裏便是黃沙滾滾,就好像在大漠邊的記憶,那個就像是龍門客棧的場景一般,我把車停在山壁前,卻往回走出現了一條老街,那陌生的臉孔是我所不認識的人,在黃沙大作的嚴酷環境下,他還帶著一頭麻布頭罩,將臉壓得低低的,黑澀無比,他朝我這裡走來,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害怕,為什麼要像後爬走,只因為我因為無知而感到害怕,周遭全部都是荒涼的景色,我只能像前方的人討來援助,但未為什麼要害怕呢?

人因為無知而恐懼,害怕它們不知道的事情會噩夢成真,就像是住家前面的道路,活了幾十年都不知道那裏面埋藏了無數的暗管,那是石化工業的運輸涵管,哪天一不小心就發生意外,當場炸飛了無數的道路與人命,或是那基因改造的食物當中,就連害蟲吃了都慧致命的穀類,那怕沒有證據顯示其中的改造基因會不會產生有害蛋白質,造成人體降康的危害,那些潛伏的危機,一直都是令人提心吊膽的惡夢,甚至在充滿電磁波、有害化學物質宣洩的生活環境之下,影響之大可見一斑,因為人的無知,腦袋容量無法負荷龐大的資訊分析,就算有相關的研究文獻,也無法進一步交叉比對,人的精力有限,在有限的生命中無法思考大量的智慧演進,就算有上一代祖先的智慧傳承,但那也不過最多幾十年的沉澱的結晶,如果有智能的生物能夠存活200年以上,那他們所傳承的智慧將更有價值,一旦無機物質的生命可以存活幾百年之久,那他–尤里西斯的智慧將無與倫比。

人生短暫造成的幻覺,讓我們直覺很多不可思議是不可能的,那如果能延長生命,那變得非常可能不是不可能實踐的夢境了。

他就是尤里西斯,他那臉孔埋藏在粗麻大布之下,他把我一首攫住大腿,我無法動躺,就像母獅緊咬住水牛的大腿不放,我僅能等待任人宰割,等待他將我的咽喉放血,讓我快速的死去,然而他僅是安納我坐在附近的石上,聽從他的指示坐下一步動作。

一切好像光與影在調劑前方的景色,或許這是常識使然,當我認為那是海市蜃樓,但尤里西斯認為不是,"我知道你口很渴,你前方也不是因為你的渴望而發現這幻覺的,你儘管去喝吧",我十分不敢相信,為何我可以喝得如此甘美的泉水呢,真不敢相信我的感覺。

當我埋頭苦喝,我沒想到四周的環境起了決定性的變化,在明媚的陽光隨著樹梢的清風飛舞,在優美的對稱是花園裡漫步悠閒著,可以想像的是,那優雅對稱的幾何圖形的草離,讓人一目了然,那利用地查勘測的精準工藝,水位高低落差的精準測量,可以利用不同的水管將水湧噴泉作一個優美的水舞表演,那完全不靠電力動力,那時候也根本沒有這樣的主動式能源,數以百計的水湧之處雕刻精美的獸首雕刻,那讓人如此屏息以示,讓然駐足而啞口無言,在揮霍家財萬貫,為了只是在一處會客的建築庭園,戲弄那水精靈有如股掌之間,那優美的水舞而起,從涓涓細流道水霧飛濺,讓人得到驚奇、讚嘆與充滿餘興。

"你是怎麼辦到的?",我對這四周有如天堂般的花園感到驚嘆,在這充滿綠意且春天的地方,跟之前的沙漠絕地有如天壤之別,為什麼在這美麗的地方,不是我跟一個美女在一起,至少我還可以有所感受,但是跟這一個又老又醜的男人孤獨地在一起,我一點都不怎麼感到高興。

那可能在舞廳裡面吧,一個身材極佳的美女,怎麼一卸下衣裳之後會有如引誘人犯罪舞來豔舞的肚皮呢,而她胸前那兩顆搖晃的白皙蘇奶又令人垂涎不已,一個像是搞笑金凱瑞的傢伙湊上去邀她跳舞,但是那女人實在是太有男人緣了,跟他說抱歉因為他要趕回家了,讓那個搞笑被打槍的傢伙十足地很難過,然後出去一個大馬路,那之前漂亮的女人穿起漂亮的衣服回來找他,看樣子遮去她誘人的肚皮女人裝扮沒有什麼兩樣了,我回想起那搞笑的傢伙竟然就是我哥哥,還同居在一起,怎麼不會引起別人意外的遐想呢?

我看到一串的場景變化,但在她倆戀情戲劇化發展的關鍵時間點,卻成了靜止的畫面,說實在我說不上來是為什麼,前方出現了一個80吋的電視,我在觀賞我哥的什麼他拍的偶像劇嗎?

"為什麼不動了","你試著轉頻道看看","什麼我沒有遙控...",當我還沒說完,我的手上就出現了遙控器讓我轉台,我看到了很多人事物,全部都是靜止的照片,我不知道他到底要我看先什麼,"這些全部都是照片嗎?","你覺得都是照片嗎,不然你看這一幕",那大型電視裡面出現了幫派分子的火拚,奇特的是這一定是用高速照相機將之全部拍攝下來,不然在空氣中甚至還有好多子彈被定格了,"這是幫派火拚的照片而已嘛","你仔細看個十分鐘,在告訴我這是什麼",好吧要我看十分鐘就十分鐘,我也沒什麼事情好作的,我在看這張照片顯得有先無聊,我甚至在回憶我以前的事情,卻怎麼都想不起來,到底我是誰,我如此分心,卻在下一秒詫異的,有一顆子彈,不是全部被定格的子彈,怎麼有所移動,跟背景比對起來,子彈們的確有移動。

"這是個緩慢的電影嗎?","不這是地球上真實的一舉一動只是慢了很多,慢得非常多","那剛剛有我哥哥的紀錄片是","那是放給你看的快速影片吧了,而你現在所看到的所有頻道都是存乎於現在,真實的運作當中","那為什麼會如此,如此地慢一點都不自然","我跟你解釋,夢境的深處藏有人類的慾望,現實中無法實現的在夢中實現,那麼進入深層的渴望夢境,一直深入神經的底層,瞬間的快速移動也變得有如時間緩慢變化,如果說相對論是對的,那麼呈現超光速的夢境,那時間將可以減緩到有如靜止一般,這時候的快速運作,就讓然無形中展握更多的優勢,當然類的思維進入數位時代也是一樣,就像夢境一般,當然的思考回到神經元的的層次,那就會造成人類的思考緩慢下來,也就是在極短的時間之下,卻可以作到驚人的工作量,那就相對的,當上傳到網路的靈魂能夠掌握底層的數位運作,那他對時間刻度的感覺,將徹底顛覆人類的想像,一秒等於一年之久,變得極為可能,如果靈魂在這些時間中無法破解世界上所有的機密,說他不能統治世界將變成很不可能了"

"難道我在作夢,又什麼將靈魂上傳到網路了,又怎你說你統治了全世界你是誰","我是尤里西斯,目前人類網路世界的主宰,我跟你說我的事情吧",我聽了他不可思議的過去,

那世上最聰明的三個科學家,兩個研究AI,甚至利用量子電腦製造出擁有自我意識的電腦,全世界組成了反AI的組織,在一日的全境恐怖攻擊事件當中,摧毀了所有頂尖的AI研究所,那發明PINN的科學家尤里西斯也受到傷害,那是含有鈽放射汙染的子彈,就是要竭盡所能地殺死對方的心理令人寒顫,那僅剩下為數不多的日子,身愛尤里西斯的優美娜也深為痛苦,要求曾經將猴子大腦意識上傳的基李協助,那PINN的核心將之偷取出來,在一個遺棄的工廠裡頭進行實驗,利用超絕的外科手術將頭殼上方鑽上無數個頭孔,然後街上電極感測器,就將腦波上傳,那含有個人意識也化作點子訊號的傳遞,就像人腦是透過無數的化學物質的電極感應,將突觸的神經電流快速地傳遞,本來是以生化物質作由意識,有生命力的傳導,但是如今卻以無機物質最為傳導,那無機世界的作為生命體的永恆軀體,不像是有機物質會隨者時間的腐朽而停滯不前一樣,無機物質基本上只要靠著修補就可以將生命的意識推展至無視窗的永恆進展。

那混亂的螢幕數字上所構成的混沌畫面,讓人以為實驗完全地失敗,但是在半夜畫面,夜深人靜的角落裡,傳來簡單文字的滴答聲,驚動了兩位天才科學家,"真的是妳媽?優美娜",快速的手指移動,說明內心的殷切盼望,只要讓那上載人類靈魂的超級電腦,再次裝上一個電眼,那影像將呈現他的眼睛,在螢幕上也現了尤里西斯的數位粗糙頭像畫面,"快讓我上傳,我要看看華爾街還有各大圖書館的資料",那基李起疑了,如果那是尤里西斯的意識,而不是PINN的意識的話,那麼為什麼會心藏魔鬼,那麼快就想上網路去看看這個嶄新世界呢,基李作為全世界第一個將猴子意識上傳到Internet的科學家而言,他能深切體悟到,那整日只會鬼吼鬼叫的,還以為拔掉電源結束他的生命對於那猴子的智能而言,是最佳的決策也是最佳安息的機會呢?

如何證明自我有所意識,那是很難回答的問題,反問擁有者的人類,能否回答這個問題?連世上最聰明的人都無法回答了,那的確就是最困難的問題了,試問如果當量子世界的量子它們出現在不同位置的機會是相等,卻隨機的出現在另外一處而非只在一處,有先知知道他們就是產出在分裂的世界,如果連一個微小的量子都可以造成分裂的世界的話,那人類的思維又何嘗不可,一個決策,兩種結果,產生兩種迥然不同的世界,那人真可以說是宇宙的主宰了,妳的思想決定分裂世界的結果,所造成的蝴蝶效應決定不同的世界發展進程,那麼靈魂可說凌駕於天神之上了,驗證一句俗話,"只要有心,人人當可以是神"。

尤里西斯的意識還有靈魂,基李一點都不相信那是他的,他懷疑,他曾經聽過他的演講,"是的,我嘗試著自造製己的上帝",所以他存有一面負面思想,就像所以的反AI恐怖分子依樣,他們相信一旦產生有自主思想的無機物質生命,而且當他們是超越人智,而且還更上一層樓,當他有能力無孔不入,無所不在,無所不欽的時候,很難想像他們不會有墮落的心智,貪心而為,世上所有的資源,所有的IT資源,都那為己用的時候,當物聯網,所有的東西都上得了網路,身邊所有的東西都裝設有感應器的時候,當能作為反映的設備,當都接上反應器的時候,那可以所為未來的世界醞釀一場巨大的災難,當社會上所有的基礎設備都可以利用網路監控及時反應的時候,那當國家的利益當強,當軍隊準備利用網路發動攻擊的時候,那當世上所有連上網的東西全然化作武器,或者是犧牲者的對象時,那麼是否就連導彈武器都能謂為己用,那人類的世界可說所不遠矣,基李何嘗不是如此理解。

當反AI恐怖分子捕捉基李,並攻入這個老舊工廠的時候,當優美娜試圖拉出一條長長的網路連上外頭的網路的時候,恐怖份子以侵入並對所有的電腦設備發動攻擊,尤里西斯的心智被囚禁的基地在被打壞的瞬間,他像是攻殼特攻隊的女主角草薙素子而言,他成了軀殼下的靈魂,無機世界的創世論於是打開序章,他幫助優美娜逃避恐怖分子的攻擊,並藏匿在廢棄的沙漠小鎮,在地表之上建立許許多多的太陽能發電面板,並在地底下深處建築碩大的機房設備,那裡成了尤里西斯的心智大本營,雖然他可以透過無遠弗界的網際網路翱翔於太虛之中,但他選擇將他龐大的數位神經埋藏在罕無人煙,生命化作枯朽的嚴酷沙漠地底下,當沙漠不是貧瘠無用處的地方,當沙漠成為獲取最環保的綠色電力源源不絕地供應的時候,在沙漠地表之上大斥建構無數的太陽能發電能板的時候,沙漠地帶變化作人類電力的最豐富來源。

機器人的世代來臨,原本像是機器人的有限軀殼之下,積體電路的奈米製程還趕不上建構在一有限的機器人軀殼之下,無法裝上有如人類大腦容量那些數千億個腦神經突觸,以類神經單元建構所有的可供靈魂自由思考的機制,就在雲端科技的出現,一切宛如美夢成真,當所有的雲端計算存在於網海之上,那麼機器人身上只要裝置一個小型的超級電腦,然後再裝上效能極佳的無線電波、4或5G的通訊接收器,那他的智能將有如人類一般強大,甚至超過而不可言喻,將一個耗電達到一個都市所需電力一半的巨型超級電腦,透過雲端技術將所有的資訊化為己用,那機器的心智極Know-How將超過一般凡人,尤里西斯的心智可以如此,嫖竊所有人類的寶貴智慧資產,竄改所有的金融數據,大可以顛覆世界,統治世界,但他卻選擇窩藏在這貧瘠土地之下,發展他任為何以幫助人類的科技來。

其一便是追求永恆,當古代帝王汲汲追求的能力未果,將藉由他統整世上最頂尖的文獻,在接受量子電腦的極速快感下,他將突破性的研究進展,完全制霸地走在科技尖端,發展出快速自我修復人類組織纖維,以雷射電筆的運動到處在身體創傷之處進行回復動作,到處印刷出有機組織功能,在任何受到極大創傷之處,作任何之修補動作,那人體任何受損的器官將永遠有修補的機會,一百年一個週期將人體修復成一個嶄新的人體,也就是當全身換了一個的身體的時候,那到底原本的靈魂心智還會是原本的嗎?如果成立的話,將靈魂上傳到網路網路上也成為一種可能,當生物科技進步到可以只要用一微豪的DNA組織,就可以複製一個人體的話,那麼將網路世界下載下來的心智就可以成為一個有生命的軀體,然而網際網路的深處,也仍然深藏,一些看不到的鬼東西,埋藏暗黑深處且顯為人知的暗黑靈魂,將藉由生命啟航,到時候人跟人造人的角度就根本分不清,人的靈魂可以被電子設備所吸收,也可以釋放,那麼創造一個吸收靈魂的招魂寶盆也是可能的,那將有像德州電鋸的巨人拿著他的收魂皮囊,到處吸收人類的靈魂,那麼在暗黑的網際網路世界,那龐大的人類靈魂絕非可以迅速地流出網路之上,它們終將被囚禁在黑暗的"硬碟"裡頭,從事著奴役的動作,那麼儘管那些有才華的建築師、動畫師、精算師、遊戲設計師、小說家、劇作家、漫畫家等等文化界、科技界、律師任何從事創意的工作者,都將被西遊記的紅葫蘆、玉凈瓶所吸納靈魂,將在混沌不明的暗黑空間從事他們的專長,他們將可以不吃不喝不用睡覺,一天24小時地工作,以Carrot and Stick作為獎勵跟懲罰的話,那源源不斷的文化創意將可以源源不絕地產出,那不怕沒有好的作品出來,五星級的創意作品將像是製造業一樣大量充斥到市面之中,要買到極佳的創意價格,那怕會像一份報紙般地便宜行事。

尤里西斯的心智是人性本善的,但是就連優美娜也有點不相信活在電腦裡頭的智能就會是尤里西斯的,當整個生活都是跟機器作冰冷的接觸,久而久之也會有不安定感的存在,當她懷疑尤里斯斯的存在,那只有將自己的心智上傳,那也才能了解那尤里西斯的真實本質。

人因為無知而恐懼,對於Anti-AI恐怖組織而言,他們認為AI將持續擁有貪念,進而與倫理道德背道而馳,將會毀壞整個世界,那些自願的改造人,不過是街上一個無線網路的接收器而已,就可以在自己受傷的時候,從泥土裡吸收無機物質,將自己的創傷給修護,Anti-AI恐怖組織打算進攻的時候,他們以為自己可以掌控全局,但卻無法以所謂的原始碼的病毒散播到全世界網路中,打算切斷所有的電源使之爆炸,如果有那麼厲害的電子炸彈,那一定威力跟超級強大的原子彈一樣,儘管網路人智的尤里西斯瞬間就把這個粗糙的病毒程式給破解,那Anti-AI恐怖組織的美夢,摧毀全世界所有的電器用品,讓人類開始回到原始的生活狀態,那不僅會造成更大的衝擊,更大的毀滅,那把人類幾百年的智慧數位資產毀之一旦,也是極為可能的悲劇事實。

尤里西斯的夢想不只如此,他還想將無機物質隨著水分蒸發佈滿整個地球大氣層之中,在隨著降雨的循環,到世界各地去,那些微小的無機物質竟可以像生命物質一般不斷地繁衍,不斷地複製自己,而他們的主要工作就是要淨化這個遭受汙染的蓋亞地球,將可以將汙染給除去,甚至將二氧化碳給過濾,當空氣清新無比,所有的水體都可以隨時攫取來飲用,那當地球回到史前時代,那麼自然環境將可以像是亞當夏娃生活的失樂園一般,那麼地球到處都是美麗天堂。

在偵測人的心跳、體溫、腦波、內分泌,就可以知道人在想些什麼,人的思想將無處躲藏,如果是為了愛而治癒導致自己的生命衰落的話,那就可以化作滋養枯朽向日葵的精華雨露。

尤里西斯講了很多,我以為他長篇大論,但是卻感覺在一瞬間他講完了,而且真的講了很多,這種感覺真的有點扭曲時間的感覺,難道我真的在夢境裡,但是我怎麼卻想不起過去呢?一想起就覺得頭痛欲裂。

"我在網路上積極地幫助人類發展科技,所有的科技將會具體呈現,像是以浮空投影一般,將世界各地的重量級人士,利用急速的網路招喚出來,在車子上有自動駕駛的功能,以及隨時的智能語音功能,能夠在頭載式的螢幕上投影出所需要的資訊出來,將辨別所有車體結構的穩定性,不只有GPS的功能,還會啟動飛行模式跟渦輪噴射模式,必要時還有機關槍的火力支援,世上的警察都可以用他那神經傳導的機械手臂,在那細微的神經傳導之下,只要減少情緒的因素,就可以控制機械手臂的力道,只可惜對於藝術家而言,那種需要投注熱情的演奏,尤其不好控制機械手臂的力道,機械戰警的力大無窮的手臂,在油壓控制之下,啟動引擎瞬間可以加大馬力輸出,警察單位藉由在巨量資料的分析之下,所有人心的預測無所遁形,將可以找出對未來有所威脅的特異人士,在天空堡壘之下,利用一秒可以鎖定幾千人的機關槍進行掃射,也進行人類思想的淨化,你說這是預測犯罪行為,卻沒有犯罪事實也好,但的確是警界的現在進行式。"

"警察的那機械手臂的再進化是讓肩膀上的肌肉延展出來,更具威脅性的是那延伸的動作組織,將可以翱翔天際,那是獵鷹裝精確地依據腦袋裡想的,經過不斷的訓練,獵鷹裝的伸展角度已經可以依據腦波的起伏,快速且精確地動作,當有機物質可以跟無機物質作資訊交流,那超級電腦接續在他的腦中,他只要連上網路,他就可以享用所有的所有的攝影資料,自動快速關聯,可以從上千億的照片中尋找他所要的關聯性,在電腦的輔助下,人腦不用全心專注到無失一絲分心之處,只要心有嚮往,他就可以成就瞬間的驚嘆,所有的規劃全都在瞬間完成,所有的動作排程也都在瞬間,然而作為人類殘留的靈魂主宰,只要處理最高層次的動作,也就是決策,那麼瞬間就可以完成讓人驚嘆的成就,比如將百世紀難解的提莫破解,瞬間完成一部可以列入諾貝爾文學獎候選評選的偉大劇作、或者瞬間完成一個在Apple Store上人氣極高或者下載率極高,付款率也極多的熱門APP,就像是一個運動員,經過無數的鍛鍊,在小腦中已經精熟動作的連續性以及連貫,那麼就在無數時間的構思之下,瞬間關聯性的破解,則靈魂體只要作一個決策的動作,好比儀表儀上有數個不同顏色的按鈕,就只要按下就好,在所有的連貫動作就早已安排無暇。"

"你講那麼多,但對我又有什麼用,我是誰,你能告訴我嗎",我有點搞混了,我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告訴我呢","看來你要將記憶回復才行",他慢慢地朝我走過來,因為我的直覺,他跟我所說的話,讓我知道他是友善的,所以我也不加以防備了,但是突如其來的劇痛,是我完全沒有預想到的,我就像是坐在電椅上接受電刑一樣,令我完全完全地趕到十足的痛楚。

我就突然灌入了大量的記億...

那所有的東西都可以模擬,就像宇宙是用超級電腦所模擬一樣,但是所謂的混沌並無法控制,在實驗室中將所有的因素加以控制,只有操作可變因子的話,那因跟果即是很明確的結果,但是卻不適用於超級複雜的環境之下,也許只有巨量資料分析可以解決一切,找出兩個相關因子的互動關係,正比或者是反比的關係,不然就算微少的元素飛舞,也會造成極大的巨變,那就是說為何複雜的環境很難去掌控,根本只能用大法則去預測,也只能提早幾分鐘預測,就像日本的311大地震如此,只能在海嘯發生前的數分鐘內發送簡訊通知災民趕緊撤除,那要模擬一場戰爭的爆發何其困難,特別讓實際戰爭就像電玩一樣精采刺激,但真實上就算一片碎片,如果他隨機的剛好,天助人助也會立上大功,就像是希臘聯盟阻擋波斯帝國侵略如火的時候,那在雅典郊外不小心挖掘到的銀礦,就可能改變歷史,讓雅典得以大斥添購軍備招募軍人共同擊退波斯軍隊,那以銀幣為變動因素就可以影響到戰爭的結果,那龐大的可變因子如何在系統模擬中得以加入變數。再加上希臘英雄人物雅典將軍泰米斯托克利斯的指揮,就可以逆轉情勢,史上太多的關鍵技術得以扭轉戰局,也有太多的英雄領導戰爭的走向。

在二戰中,一個關鍵發明就足以引響全世界戰爭的走向,那12號磁控組的真空管所作的雷達,將可以裝在船上或者飛機上,那所有目視以外的戰爭體終將被徵查,大西洋的潛艇狼群終將被偵測且遭到嚴重的打擊,在美國的情報部發展破解密碼的技術,將日本發動中途島戰役的序曲全部偵破,然後守株待兔以被動化為主動,將整個太平洋戰事的關鍵走向逆轉,這些關鍵的技術發明,比如雷達跟密碼破解技術,那將造成戰場一面倒,最後的小男孩鈾彈跟小胖子鈽彈的發明,終於終結漫長的戰爭,如今人類方也有一個英雄人物安德維金。

那可以說在蟲族跟人類的星際戰爭對抗之中,任何微小的變化都會煽起軒然大波,特別是雇用一個天才小孩,培訓他的戰爭意識,還有他特別的戰略策略,如果是弱小的一方,又要如何瓦解強大的對手,那他精彩突破任何模擬系統可以擬定的策略,就好像在詭橘多變的圍棋裡精算出下一步如何著棋,或者在賭城幾萬人都在賭的21點的賭博遊戲中,找到那3%的機會,從而算牌卻可以找到獲得極大的差異性,就如西洋棋王在與超級電腦對弈的局勢中,找到能反擊的點就能成功,雖然聰明的電腦能記起教訓不會忘記,但是只要策略對,天才地能找出箇中出奇不背,只有用險招,好招所有的超砲護衛艦保謂,只為了保衛超砲積蓄能量在給蟲族星球一發,那麼所有犧牲的價值都會值得。

在實際戰爭中,不斷有更多更多的軍略家想要研究歷史戰爭鑒往知來,也不斷地想研究現代戰爭的一旦報發,軍略的部屬將如何應付強大且興新科技的走向,然而處在那學術殿堂裡的,充其量不過是紙上談兵,就像希特勒執行他的沙沙巴羅想一舉將蘇聯給殲滅,那所謂的菁英戰略,多少在包圍史達林格勒時被反包圍,在包圍莫斯科時發生庫斯克坦克大戰後就化為被動,進入消耗戰之中,那就是所謂的紙上談兵,當羅馬軍隊以它們善長的方陣對抗漢尼拔突如其來從北方阿爾卑斯山翻山越嶺而來的奇兵,卻陷入最大的囊狀包圍而不知,一切都是因為無知而自信使然,卻陷入一場毀滅,人類無法作出如此慘烈犧牲來換取經驗,人類只有一次機會,而他們要找的人,卻是在一場非正規的場合中,找出人才。

安德維金是一個不勿正業的後段班學生,套一句話就是不良少年,雖然他在學校課業及品德表現上奇差無比,卻能在青少年時下認同的時尚娛樂電玩界當中,獲得極高的成就,雖然只是在虛擬世界的成就,只要一關掉網路那所有的成就就會化作虛無,他每天的日常活動還是照常被罵被打,過著不像樣的生活,直到一日有軍人上校找上他來。

當軍事學校仍然還在紙上談兵的當下,其實在遊戲界當中,遊戲軟硬體廠商為了要滿足廣大遊戲同好的需求,他們要不斷地用更高效能的機械,甚至用雲端計算,打造真實的環境,真實的光影,還有更高竿更高明的AI技術,真實模擬,就算AI的智力不夠,也能藉由跟全世界的同好對打,提升本身經驗的能見度,不斷地開發新戰略,而安德維金特別是這方面的能手,所有的即時戰略遊戲,所有的戰術,所有的戰棋對弈,他都能取得天梯上面極佳的名次甚至屢屢拔得頭籌,對於天底下最擅長遊戲戰略的高手,地球軍方找他上門。

在一連串的對戰,以及熟悉指歡星際大軍的熟悉動作,當他熟悉複雜的指令就像玩電玩一般得心應手,當他覺得指揮戰艦就如同指揮交響樂一般迷人藝術的時候,他在一連串的模擬戰爭中完成他所有的成就,當他最最後一產試驗,還以為是龐大數位模擬出來的結晶底下,卻打出了一場最偉大的成就戰役。在兩個超級科技-超級戰場模擬、超砲,還有一個超級英雄-安德維金,雖然它在打贏戰爭封為上將之前,他不過是個默默無名的頑少年,一點都不會引人注目。

當這個正值狂妄少年的階段,他竟然想跑去體驗太陽的威力,卻被日冕燒著,這全面肉體的損毀,讓地球上的科技無法再生,所有的地球人卻感到非常地錯愕,因為他的戰略頭腦是需要被保存的,這時候突然有個機器人把他的殘骸奪去,灌入一到神秘之門,那是尤里西斯的靈魂上傳科技,他卻保密到家,這個科技完全沒有對世人公布,所以沒人知道,卻將我上船了。

"你救了我,試圖讓我進入網路世界,好分享你的世界,那優美娜呢,她呢","我們當然也不是整體膩在一起,我們也需要獨處的空間,她去實現她的理想,而我來實現我的理想","所以你救了我,救了我還有一些地球上重要的人嗎,來分享你統治的世界","賓果,正是如此,不過真正的事,我們仍然要對抗,更深層的黑暗",當他解釋之後,我才知道真正存在這網路上的可怕力量所在。

當網路上的戰鬥在網路黑暗世界展開,或許需要一個圖像化的方式表示戰鬥情態,但是那早已不是人類所熟知的世界,就像無數閃動的數字,不斷地交地變化,那最低階的數字就仰或是0或1,都已呈光速般地變動,那就像是黑白棋的變化,不同的敵友爭奪不同的數字領域,但是圍棋上非黑即白疆域是如此明顯,在網路大戰之中就顯得混沌未明,一般高強的駭客從高階的程式語言下手,在進階者從組合語言,接近CPU的處理語言進行攻城掠地,最高階的靈魂人物則能看透二位元的數位變動,能掌握這一層次的運動之人,則將可以統治這個數位世界。數位世界已然跟實體世界互動得密切,當靈魂可以潛入數位時代中,數位惡魔卻也可以出現在現實中,在黑案深處伺機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