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從這一刻開始,巨大的聲響讓一切都從而改觀了,不斷大分貝的大聲公聲浪逐浪般地庸擾吵雜,我們的帳篷被強風吹的七扭八歪,有幾台直升機出現在上空盤旋,原來是軍方開始要淨空封鎖的現的周遭,先是用大聲公對著底下的人群喊話,
「請各位公民們,趕快離開,軍方將要接收這裡,趕快離開,不然將強制驅離。」
上頭的軍人用各式各樣的語言重申,算是嚴重緊告而慎重,我聽到了好十幾個外國演說,才知道原來這個觀光聚集營地是有多麼地國際化了,世界各國多麼看重這件事故呀。那研究地點是一窩蜂的,事前發生在一個月前引起媒體的大量採訪還帶來觀光客,但現今卻是遺留滿地的垃圾,不識人間煙火的我們,還以為我們這群學生就是正義的化身,對這些垃圾所製造環境的髒亂,念念有詞。
「大家快上車。」
大助哥呼喊這在外面看熱鬧的我們,一群驚弓之鳥的群眾,從原本的不在乎,繼續對著盤旋的直升機,不過嬉鬧過頭,還拿石頭亂丟,軍方早已下了通牒要我們這群反政府分子,盡快遠離是非之地,難道就是這個時候,軍方趁著半夜幹些鮮為人知、見不得人的齷齪之事,我的心中有冥冥不安的感覺,在遠方擁擠的人群開始後退,我內心的不安似乎有一點賭對。
從遠方黑暗之地,看到有手電動忽明忽滅,在不斷地游走、從直升機上照射下來的探照燈,所聚焦的遠方明亮處,意外地看到那些軍人穿著防塵衣把臉孔都遮住了,臉上還帶著防毒面具,是不是要策動催淚彈攻勢,還是要掩人耳目,就跟這場事故的失蹤人口一般,戴上了防毒面具就像是當了無名氏,不必負責,就像上了網隱匿了身分,跟人單挑PK不必負責,完全小屁孩的行為也完全不打緊,他們手上的鐵棍也更硬了起來,還有人荷槍實彈的,看來軍方是下定了決心要掃蕩封鎖線附近一帶的暴民,但我很害怕就算軍人大部分都是善良的,但只要有一隻老鼠存在,他的任意妄為就是這些軍人全體所要揹負,這種交叉心理,讓人忐忑不安,緊張的氣氛隨時會失控,就怕有嬉皮真的是腦筋秀逗了,只要隨便拿個酒瓶子亂丟,我想都會造成災難的。
「快點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吳貴助在露營車門邊不斷嗺喚,我很想「逃亡」,因為強光已吋吋逼近,軍人肩併肩走過來,活像是一隔死亡之牆般地喪屍,那些有毒之觸手,幻想存在腦袋中,只要一觸及便喪心病狂的垂靡墜亡,我想並不是,有一些勇敢的嬉皮份子開始反抗,他們也開始築成一排人牆,開始形成肉盾對峙付相推擠,先前學生霸占立法院,鎮暴警察不敢對學生強制動粗,但軍人不像鎮暴警察般懦弱,至少他們沒有受過除暴的心理教育,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不,他們只有受過殺人機器的訓練而已。
「我們走呀。」
我跟曉妮要巧瑩走,她偏偏不走賴著看著這齣好戲,
「不,我們可以趁亂進去。」
「不行呀,你沒看到場面快控制不住了,我要社員平安無事。」
「這是你內心真正想法嗎?只是來這裡虛晃一遭,取不到有力證據然後空手而回?」
我看小妮子有些猶豫不覺地佇立原地,「我知道有一條秘徑,要去不去,隨便你們。」
「不行危險呀。」
看到巧瑩的身子透露出一點異光,就像是瑩光般閃爍,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眼睛有毛病,她在擁擠的黑暗就屬她最耀眼,想反的是所有可見光都相對暗淡下來,莫屬她最閃亮,我不知道她怎麼作到的。
「你要去嗎?」小妮子用質疑的眼神告訴我不可以,但我一臉狐疑的呆望著她,一臉茫然與落寞的眼神,突然一陣衝動舉手拍拍自己的胸口,眼睛有如彗星般明亮地注視著她,就轉頭跟巧瑩走了,我要傳達的訊息是這樣的,我寧可順從心意抓住機會的尾巴,也不要唉聲嘆氣地終年遺憾,所幸我所要傳達的信念已經在楊小妮心中發酵,她跑來追我們,引發了一串連鎖反應,
「社長你要去哪?」,吳貴助追著楊曉妮,
「大助哥別走呀。」,素珍當然是追著吳貴助在跑。
就這樣我們我人遠離人群,走入黑暗的叢林,
「殺人呀。」一瞬間一連串的哭喊聲震天響地的,一連串的開槍聲音還有瀕死的嚎叫,真不敢相信我的耳朵,真不敢相信軍人會動粗,他們膽敢開槍掃射無辜平民,黑暗般的絕望帶著恐懼渲染徬徨的心理,如果前一分鐘我們不躲入叢林裡面,不知道我們會不會發生憾事,天呀殺人事件就發生在身邊,素真當下盡喪破膽,我們說好輪流摀住她的嘴,怕她的尖叫深透露出我們的蹤跡。
要不是巧瑩帶我們走,我們也不會知道剝開這一串的荊棘蔓生會出現霍然開朗一片,那容人可行走的羊腸小道,聽說是原住民古代上山打獵所開鑿出來的,但我心中懷疑,這是剛闢建不久的,我發現掉落在地上的樹葉餘燼,那會不會又是巧瑩的能力之一,打造來一條山徑來全然不費功夫,走了一個多小時,在漆黑的環境中,我們避免使用手電筒,最怕引來殺機,多虧土豪大助哥的贊助,我還第一次使用夜視鏡,漆黑成一片竟然還可以分成綠色的景物層次分明。
愈是接近目的地,那社長從科學社借來的輻射計量儀愈是響個不停,逼逼得響聲讓我們懷疑到底要不要繼續前進,
「關掉關掉,前面有警衛。」
巧瑩不斷地催促,楊曉妮才勉為其難地關掉它,這時我們正停駐在一座雜草叢生的山頭上,望眼下去的低地,似乎有一種只有在電影中才會出現的怪異景像,現場被一座臨時搭建的巨大白色帳篷給蓋住,有點像是馬戲團的棚布般樣子,那很多奇怪的設備進進出出,伴隨著穿著白色大衣的研究人員,周遭到處有荷槍實彈警衛把守,有美國軍隊進駐我知道,光看那些軍服裡面有有顯眼的海豹特種部隊的牛仔帽子,我就知道這軍備森嚴得離譜,就連研究員也有金髮、紅髮的,這裡簡直就像是聯合國了嘛!那馬戲團裡面一定有很多貴重的儀器,說不定還有隔離間,專門給外星人解剖的,這一切顯得很神秘,到處漫射著奇異的光芒。我想我們所發現的秘密,應該是就此打住,再也無法前進了,像我們這些偷雞摸狗的傢伙,除了巧瑩之外,沒有人可以不被查覺就溜得進去的,我想發現這個秘密,偷拍個幾張上網,我們就都紅了,沒必要在危害生命下繼續冒險。
「你們要不要拍到貨真價實的飛碟。」
「飛碟。」楊曉妮的口氣就像是小女孩打開聖誕禮物一般感到驚奇,看到飛碟是她從小到大的志願之一,她有不為人知的秘密,小時後祖母是研究飛碟的權威,在威權時代研究飛碟是一門新興的學問,由於對岸都製造了原子彈,沒有原子彈的台灣要用什麼與之軍事抗衡,於是當權者恨不得用外星人的科技來打造軍武,所以曉妮的祖母就在這機緣下成了國家重點培育的研究人才,後來發生了一件事,她們家裡被告知,祖母為國捐軀了,國家給了豐厚的補償,她們除了悲傷也不能作什麼,在當時為國捐軀是何等崇高的名譽,所以帶給她們家族相當大的榮耀,事後她們才知道,祖母並沒有死而是失蹤,等到解嚴後,她們卻聽到一些風聲,「祖母被外星人綁架了」這個故事讓小時後的楊曉妮非常震驚,此後才立志從事外星人的研究,怪不得她聽到有可以看的飛碟,就整個人不住的興奮起來。
「可是這很危險的,身為社長可不能帶頭讓社員陷入危險情況中,這是我們社長在學校裡宣誓的事情呀。」
「別管學校了,學校力量再怎麼大也管不了歷史上這件大事。」
我有點嗤之以鼻,未免也太過於腦腐了吧,當好學生也不用呆板成這樣(但是事後我錯了),
「可是?」
「別可是什麼了,我知道你心中所想著,恨不得馬上見到飛碟的模樣,不會有危險的,你們在這等著。」
巧瑩話說完便轉頭步向林中,也沒有多加解釋,但這個節骨眼上,怎不叫人擔心,除了我之外在場的一定有很多疑惑,為什麼巧瑩如此大膽,如此能力超群呢,大家心中不免驚嘆,但是又很擔心當下的處境,我們身陷險地,又何以脫身,竟然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呀。
不過我心中有一個納悶,「大助哥剛才有個你是而不見的張巧瑩在說話,你看清楚了沒有。」
「喔,我以為是社長在說話。」
「什麼話社長就在你旁邊。」
「疑?」不管貴助了,他腦袋一定是著了魔,等了焦急了幾分鐘,巧瑩終於又從林子裡走了出來,她拿著一大袋的旅行箱,翻開一看,裡面盡是一些喬裝服飾,看得出來要我們假扮成研究人員偷溜進去,對她而言不失一個好方法,對我們這些沒見過世面的小毛驢而言,則是一個不可能的任務。
「挪,大家開始換裝。」
巧瑩開始輕解衣羅,露出嬌嫩欲滴的北半球雙風,讓我們男生一飽眼福。
「挪,大助哥,這就巧瑩的侗體。」
「喔,是這樣喔。」
我看那個吳貴助一定是裝傻不成,怎麼可能把巧瑩當作空氣一般無視,當她要解開胸罩之時,被楊曉妮一手抓住,
「學妹不可以在男生面前換衣服,你看男生們都流口水了。」
我本來張著大口的嘴巴,經她這麼一說,趕緊把垂涎再次吸入口中。
「我們女生到林子裡面換可別便宜了這兩個男生。」
「好吧。」
看起來巧瑩蠻不在乎的,死女鬼800尼子,幹嘛壞了這場好事呢。我跟吳貴助呆傻了片刻,才開始邊忙自己的換裝,我覺得巧瑩真是太有能力了,連我的裝都拿捏得恰到好處,心理毛毛的,她這麼有能力會不會某一天潛進了我家裡,然後把我衣服全脫了拿去丈量呀,然後也不叫醒我,我是不是像撿屍一樣,沒了感覺沒嘗到甜頭呀,我開始漫無邊際的作夢起來。
「那要說什麼話才好。」
「我們會不會長得太年輕,會不會被看穿呀。」
「我英文不好,要是她們用英文問我,不是一下子就穿幫,我又沒有什麼內涵。」
「別說了,你們一句話都不用講,跟在我後面推推車就可以。」
巧瑩指著那一桶上蓋的東西,吳貴助手賤竟想要去打開它。
「助手,別打開。」
巧瑩大聲說話,不曉得有沒被聽見,不過外星人就是外星人,很有能力的,居然那些底下的一群人不為所動。
有巧瑩帶頭我們伴著研究人員推著推著裝著桶子,要進去那個馬戲團帳棚裡面,這推車還蠻沉甸甸的,真不曉得裡面會裝的是什麼東西,頗為讓人好奇。沿路有警衛,有些是中文,有些英文,甚至有俄語跟法語夾雜其中,看來這包準是一件真正的外星人飛碟墜落事件,怪不得UN部隊會進駐,我已經看到好幾個UN mark了,武裝部隊只是簡短的幾句話,到了門口的盤查才是真正重點的重點。
「What are you doing? Where are
you from.」
「We are special scientist
from UN.」
「What's in that bucket.」
「I can't say. Top secret.」
看守官無可奈何,要巧瑩作視網膜比對,突然看守官嚇了一大跳。
「You are the General. Yes Sir.」
那時候巧瑩有向後面給我一個微笑的眼神,讓我知道巧瑩可能跑去網路上駭進去竄改資料讓她變成上將,真有她的,我發現她無所不能,超女的形象已經深植我心,是我可以終身衣靠的對象,我何時對她傾了心,是誰偷偷偷走我的心呀。
我們進去後一切光怪陸離,到處有實驗室,那種類似小綠人、章魚人的大大實驗瓶子到處都有,那個白色的皮膚下睜大大的眼睛,我覺得那一剎那之間,那個外星人好像回神看到我,讓我起了雞皮疙瘩。這一切全然都是十分有價值的外星人實體展示呀,如果拍了這些就不枉此次冒險了,吳貴助是負責偷拍的,她的隱藏鏡頭不知拍了多少女性同胞的裙底風光(我自己說的),這次捕捉到的鏡頭,應該更是價值連城的吧。
「把她倒出來。」
「我們?」素珍很不知所措,你面有什麼東西,一個她?但願是動物的她,我們用力搬她倒在臨時的水缸,一出來時是一副雙手,我們都被嚇到了,不願再繼續倒,由其他在場的工作人員幫忙拉出,不,一個裸體,一個美麗女人的白底透藍的裸體,有著蛇腰,小豐滿的胸部,秀長的長髮,還有一雙大大的眼睛,我驚覺那不識地球人,那是外星人才有的大大雙眼,
「上將太好了,你找到了外星人的遺體,在哪邊找的。」
「外面附近。」巧瑩不多話,她眼中有一顆淚光,我不知道她在感傷什麼,不過面對指證歷歷的外星人,我出乎意料之外,原來外星人也可以這般美麗。
「帶我去飛碟那裡。」
「當然好上將。」巧瑩似乎取得了信任,帶我們前往傳說的飛碟之棲身之處。
巧瑩的策略是這樣的,她帶來了一個外星人的屍體好引起這些外星人研究團隊的注意,如果他們將心思轉向於找到一個完整的外星人遺駭的話,那麼這個臨時基地的全部目光就會集中,所以我們就可以趁亂溜進去那飛碟墜落的封閉區,當然由於我們這位冒牌上將已取得基地人員的信任,自然獲得許可進入那本次事件的最高機密區去,還有人專門帶路,沒有人對我們這些小毛孩起疑的。
那個飛碟收容密室裡,那是有一道玻璃帷幕圍起來,說這一層厚玻璃內鑲有最高科技的防輻射玻璃,不用鉛塊就可以完全阻絕那輻射線的危害,那實在是太高科技了,果然是科技領先的超級強國美國是這般重視這事發現場。本以為這個外星人的樣子會很龐大,但是它不過一間十坪大小的房間就可以容納得下,據我聽香腸攤老闆的敘述,可不是說一顆可以媲美勘稱毀掉恐龍霸世的小行星般的壯碩無比,當然是引起了全世界的目光,然後繪聲繪影後的神奇表現,令人豎起拇指嘖嘖稱奇來說,是怎樣的科學可以解是為什麼十公里大小的不明飛行物體,會縮小到眼前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呢,為什麼變得一個房間可以容納的大小呢?
到達後巧瑩起初兩眼睜得大圓,就像被冰凍般好像對這些事情抱持著極大的興趣,我們在旁邊的局外人,大概就像景底之蛙般看得大開眼界,真搞不懂這一顆「球」為什麼可以違反物理之地心引力定律,漂浮在半空中呢?或許這裡是出事的地表現場所搭蓋而成的實驗棚,但是怎麼沒有看到一般常見的隕石坑呢,那不是思空見慣的成見嗎?任何墜落事件都應該在地表釋放出無窮的破壞力不是嗎?為何這裡的地貌會如此大異其趣呢?還有這球的表面就像一艘精密的太空船,這間精密的實驗室中,也有使用顯微鏡將「球」的表面放大出來看看,那簡直不像是光滑球體的一般形象,就像月球般遠遠看好像是皎潔的玉盤一般,但是用望遠鏡就知道是坑坑洞洞地,這「球」也是如是般,可以看到球體表面竟是有如衛星或者太空船太空梭一般,是用一塊塊的金屬所拼湊的,所以在拼湊的邊緣也可以看到那「焊接」的痕跡,甚至看到艙門的刻痕,我才驚覺這是不簡單的墜落體如此而已,而是令人震驚的事實,這分明是外星人的飛行器沒錯,只是依艙門的大小,會不會只有比芽蟲還小的外星人可以進出而已,但那一定不是事實,如果傳聞這個墜落體是從十公里大小變成如此,那們依比例放大來看,也是比人類個子還小一點的外星人,我想到這裡不禁看了一眼那身體微微發顫,似乎心中藏著巨大秘密的身子,而她所帶來的外星人遺體,可是更巨大的秘密關連也不一定,如果她沒有跟我說過話,我早就挫屎了,就像我有聞道吳貴助身後傳來的惡臭,瞧他身體全濕了,肯定是一路上嚇到現在,還說他見過世面,跟眼前的「野東西」而言,根本就小巫見大巫了。
「大助哥,你要把持住呀。」
「把持住什麼?」
「你的排泄物呀。」
「啊你聞到了呀。」
「女生們大概也聞到了吧!」
「阿我的形象都毀了。」
「那我還比你鎮定一點,你不是說你見過世面嗎?」
「哪得話,眼前所見豈止驚天駭世而已,生命簡直就像是被威脅。」
我本來想取笑吳貴助的變態心理,經他這麼一說突然心頭一冷,我重新拾回應有的害怕,這非人間之物,也是不應該囚禁於人間之地,身為凡人的我們又怎麼可以約束主宰地球的上民呢?我突然害怕起來,這球體是有在自旋呀,就像行星一樣都會自轉的,不是這個臨時實驗室的顯微鏡在移動位置呀,而是球體正在自旋呀,我有沒有看錯,原本球體是採一種極度緩慢的速度自旋,然而我有所發現,不用超強的鷹眼還是血輪眼那就可以,看穿這個球體在自旋,為什麼不符合流體形狀的太空船可以飛行,那應該又屬於外星人驚世的科技力吧。
這個現象驚動了在場的守衛,他們趕緊通知其他高層來關注這即將失控的實驗對象,大家看得目瞪口呆,反而沒有多注意我們這混進來的小鬼頭雜魚人等,我想為什麼這個主宰地球人的澤拉人會甘心束手就擒,他們的科技比人類飛躍幾千年,如果失事一定會有其它澤拉人趕來相救,甚至與地球人起衝突,但為何現況違反常理呢?這真令人百思不解呀,看起來「球」的完整度相當好,如果是欠缺燃料的話,巧瑩欲意劫機而走,她也攜帶燃料罐來吧,看到兩手空空,難道太空船的燃料是與眾不同呢?
當眼前的球體愈來愈快,大家都陷入一陣恐慌,但也無所適從,有人鎮定而有人則聞風落荒而逃,我們的隊長則迎面不動,我們也不知道怎辦才好,但是膽小的人早就想奪門而出了。
「小妮,小丁,你們還不快走。」
吳貴助這時已經耐不住性子,徐素珍已經拉著他要走了,但是楊曉妮不走是當也對眼前的神奇現象驚艷不已了,看她臉上表情多有期待,她是期待什麼,眼神中似有盼望忽明忽暗的。原本以為我們進入實驗室的時間點跟球體的自旋現象毫不瓜葛,一切都只是巧合而已,卻是從巧瑩的動作,我看她雙手緩緩舉高,左手還透露出微微綠光,相呼應球體漸為藍光的姿態,顯然其中有所甘係,她雙手愈舉愈高,與實驗室裡的人形動作成強烈的對比。
「Who are you? Who bring you
in?」
有一個外國人,身穿軍服上面別著星星,一看就知道是道地的美國將軍,以及突然帶隊近來的軍人,手上荷槍實彈,一時讓現場氣氛陷入緊張,吳貴助跟徐素珍也真不湊巧,剛好被堵在門口出不去,我實太過於緊張說不出一點聲音,手指著大動作的巧瑩背影,
「Who are she?」
「She is a general.」
「General? I don't think so.」
我想那個別著星輝的軍人肯定也是個將軍,說不定是這基地的最高指揮官,她當然不認是眼前這個偽軍官。
「Kill her. Kill her.」
「巧瑩危險呀。」
我心中湧現一股危機感,也奮不顧身要告訴巧瑩危機(我事後分析這絕對是不經大腦的不明智之舉),但是巧瑩似乎無動於衷正專心地忙她的召喚大決,如果這不算大絕什麼又算是大絕呢,以匹女之力可以轉動太空船之姿,已是天下無雙不出其右了不是嗎,我沒有預言的能力,但是我肯定下一秒發生的事情,巧瑩被無情的狙殺,甚至變成蜂窩慘不忍睹,從來沒有見過實彈射擊的我,更沒有看過真實殺人畫面的我,卻眼睜睜地要出現了。
這一定是作夢,那些沒有血淚的軍人,照著命令全部開火,子彈不長眼睛必定讓巧瑩血肉模糊,但是奇妙的事情發生了,就如同前一天晚上發現巧瑩在作「光合作用」般地奇妙,在空氣中好像變成液體一般,又像是一個堅不可摧的水球,子彈所獲得的火藥能量,全被巧瑩背後的異樣界結所吸收,紛紛掉了下來,
「 Cease
fire」,將軍知道對這個魔女絲毫起不了作用,變止住了手,他不知道下一回將完全失控。
就算那道高科技的玻璃再怎麼厚重,也奈何不了更高科技的外星人太空船啟動的衝擊,那道囚禁的玻璃城牆開始出現龜裂的先造,那裡面的太空船更是急遽地自旋,那不斷爭強的風壓就可以使玻璃完全碎裂了,強風吹進來,很多人身上都被玻璃碎片打到,連我都不例外,那一只又尖又利的長碎片就這麼劃破我的肚皮插了進去,我撫摸著肚皮,雙手沾滿了鮮血,我第一次受了那麼嚴重的傷口,血流不止的我突然有一種絕望的感覺。
「品超快進來,說好你要的永生。」
前方的視線已經白絕地成了一道強光,有人的陰影好像是兩人,不是一個人挾持著另一人,但我分辯不出是誰,強烈白光之中使人的身影成了模糊不清的黑影,
「快點進來,不快點進來就來不及了。」
是巧瑩的聲音吸引著我,我就像是一個失去靈魂的影子,只能追隨著主人前進,不然我還能做啥,待在原地等著失血過多死亡嗎?人是到了大限之期愈是曉得自己在幹嘛,對人生過去的萬分不捨與遺憾,我還存有掙扎的意志,不會因為巨大的痛楚讓腦袋不清楚,生命愈是走到盡頭愈想爭一口氣來。
一個白得耀眼,看不清楚的空間領域,我完全失去了方向感,在一個迷惘的空間裡面,那裡頭伸手卻只能見到白霧瀰濛著雙手,身體的輪廓變得模糊不清,如果在黑暗裡需要一付夜視鏡來摸清楚環境,那我現在就需要一付白試鏡了,到處都沒有顯著的標示,一切有如夢幻空間,我何處來何處去,全然不知所以,感覺就像是要是我身體還好,要是我有能力跑,逃跑的過程中,哪怕跑了數百年,一切時間就好像是停滯不前,讓我頓時失去了空間跟時間感。
我恐怕是失血過多,意識有點模糊不清,可怕的是我聽到前方有打鬥的聲音,不斷有哀號的聲音傳來,那是可怕的死前呼喊我能感覺得到,但是,那又是我不曾聽過的物種所帶來的聲音,我實在是太害怕而不想去理解,但是當我發現我無法理解是出自於我的傷口時,死亡前的意識模糊,我放棄了觀察四周的權力,然而接下來卻是我不能漠視的臉孔,巧瑩變得跟冰雪女皇一般夢幻,一樣有著外星人大大的眼睛,深邃藍海之眼,秀白編織的長髮有著淡淡的黃金色澤,除了她那雙有著常人兩倍大的美麗眼睛以外,其它她身體都和一般人無意,甚至更加美麗、高貴。她在我耳邊輕輕呼喚,甚至夾帶著哭泣。
「品超,你受傷了我沒辦法帶你走,你要相信我會去找你,在這之前,澤拉人會救你。」
「澤拉人。」
我受傷的意識已經無法在腦海中出現更大的驚嘆號,因為在那之前,我已經昏厥了過去...冥冥中我甚至聽到了楊曉妮的哭泣聲。
那我怎麼跑出去那外頭上坡的上學路上,有人給我貼冥紙呢,那一整個飛散,我全身好像被塗糨糊似的,一下子我的身上滿是一堆冥紙的,似乎沾黏了太多,甚至一點點星星之火就會讓我引火自焚,於是我跑去學校社團本部,看到社長的電腦準備室裡面的社被怎麼會那麼高科技呢?我看到還有核磁共振的儀器可以幫我身上震碎一地的那黑色外星物質,她說她在作外星人研究,我去用那核磁共振好像是可以震掉身上的任何一絲的飛塵似的,讓整個毛孔豁然開朗,我似乎除去了魔咒,那身上的冥紙就這麼飛灰煙滅,心中的一股憂愁似乎也跟著雲淡風輕。
我真的懷疑那麼一個小小的社團空間怎麼可以有那麼多的高科技器材呢,還有在小小的空間裡頭還有那夜景景緻漂亮的小小日式庭院,就這麼被鎖在明亮的玻璃帷幕之中,就像是在幹盡解剖外星人遺體等各種骯髒事情的背後,還有屬於心靈寧靜的一片天空吧。
那社團實驗室還有夾層呢,我很羨慕,我跑到夾層上去,那生成一個超級大的反差,那是個慘白的徒壁,那裡就住著一個宅男,很不知所以然的宅男,他們只有兩張重疊再一起,看起來就像是將拔尖的一些優秀分子,作一個平反的動作,難道那是我自己的鏡像嗎?一個不甘居於一般宅男,而是想出人頭地的我。
回到家裡看到跟父母吵架的層面上,我決定不帶手機就往外面竄,我決定離家出走,當然我的目標還是屬於社團的那個小小空間,那個屬於我不安於現狀,心靈真正歸屬的地方,那我還想著撥給社長的電話到現在一定是打不通的,或許小尼子還是忙著撥打給那萬年大爛咖吳貴助呀,我拼命地打電話到了焦頭爛額的地步。在我的那個社團上面的夾層可是說要有專門技術人員才可以進入的地方,因為都設計好了,好一個我的秘密基地是吧,我發現有三名學生好像趁著我還沒有長期進駐在其中,就給我溜煙也似的給溜了進去,好像要偷接什麼水電工程來頭的樣子,那他們直往洞天的開口往上爬行,我想去把這些沒有獲得允許的傢伙給糾出來,但他們驚人的速度連我跟不上去,就像一條螺旋蜿蜒的直上道路,在建築的裡頭層現天井的樣貌,我追了上去顯然我只走了幾層,我就覺得我腳很痠,到了一個四方形建築的邊緣,我就穿過別人的社團空間,搭著那透明,但是看穿出去,有好多的白色骷顱頭等等羅列其中,那就像是電影中的活死人,那種在惡魔城裡出自於深根蒂固的恐懼蔓延,我要乘著電梯下降,那沉甸甸的壓力全然一股腦兒的從腳底的血脈向上奔流,我不安的恐懼在訴說什麼,我死不願意到達不一樣得世界,然而我早已身入其境而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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