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呀,學長你想太多了,他看起來成熟又穩重,多金講話又風趣,他來學校物色他未來的賢妻,這麼有心還考高中聯考進來我們學校裡,我想能當他的老婆也一定是受寵無比的,況且他有錢,那麼下半輩子都不用工作了,喔天呀!」
我可以從小妮子的眼神看出她對那老男人有一番浪漫崇慟景,那怎麼得了,有這種男人的存在,可對我的愛情藍圖可是一番沉重的打擊,我當然不願讓多金的老男人賤踏我物色的對象,趕緊出言摧毀社長所構築的美麗空中城堡,算是讒言情敵的不是吧。
「社長不是我愛說,你千萬要小心,那種男人都是跑夜店的,炫耀他家有錢,到處傷害女孩子,之前不是有個李X瑞嗎,到處把女人去他窩裡拍A片,等到影片流傳到網路上,後悔都來不及了。」小妮子原本天真爛漫的表情,看來眼神多了一分警戒。
「嗯,這麼恐怖呀!」
我想小妮子的想法開始動搖了,我可要趁勝追擊呀!
「是呀,那種男人很可惡,他們嘴上說的美好,實地上可是謊話連篇,最後都嘛用毒品控制女孩子,然後騙她們下海,幫他們上酒店撈錢,這種情況算還好的啦,更糟的是有的女孩子根本人間蒸發,變成失蹤人口,不是逃不出火坑,就是被人蛇集團賣到國外去,你可要小心,那種白臉的都嘛是三七仔,編織愛情讓你下海永不翻身。」
「這麼恐怖呀,那怎麼辦。」
我可以從社長的臉色中看到她驚慌失措的樣子,我忍不住心底暗暗竊笑,這下不會被老男人拐走了。
「將他開除嘛,哪能怎樣。」
「不行呀,我們社團最少五個人,將他開除,就不能成立社團了。」
「怎麼不夠五人呀,少了他,我們社團還有我跟你,學妹學弟還有三年級的徐素珍呀,總共還不是還有五人。」
我屈指算一算人口,奇怪人都有齊全呀,還是我算錯了。
「你說學弟呀,他沒有加入我們社團呀,因為他也報名了電腦社,電腦社不放人呀,我問過學弟他也猶豫不決,對電腦也有興趣,雖然也對外星人的研究更多了一點,但是電腦社不放人呀,我還跟他們大吵一架,要不是他們人多勢眾的,你說本老娘會戰輸喔,所以學長節哀了,我們社便是沒有學弟了。」
「那實在太糟糕了,我們社就只好存在一個萬高中生了呀,真是悲哀呀,他是一個不定時的炸彈呀,那我們可要多加小心。」
「學長,你太緊張的啦,你對他太過負面想法了,他其實應該不是這樣一個人。」
看來學妹對我的偏見好像物極必反,我也有見過世面的,如果在這麼謾罵萬年高中生下去,也許學妹的心態會轉趨同情,未必對我有利。
「好啦學妹,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得要時時提防他才好,他口腹蜜劍的,我也會替你好好留意那個人,對了你對學妹學姐的看法呢!」
我趕快使出三十六計之轉移話題,避免尾大不掉:「學姊她喔,很優秀喔,她在她們班上的成績可是數一數二的喔,人長得美麗又大方,是我們社不可多得的人才,要不是她學業重,我真想拉她當幹部。」
徐素珍對我而言,已是一個最熟悉的陌生人了,跟她認識也不多,其實也真想多了解他的身家背景。
「徐同學喔,她真的是很美呀,對了其他方面呢,比如興趣、嗜好,家庭成員呢,她的品味又是如何?」
「她看起來比較靜,皮膚白白的,對運動比較沒有興趣,喜歡編織一些毛飾,除此之外大概是個書呆子而已,穿著打扮看起來規規矩矩乾乾淨淨的,就像是個宅女,聽說是個獨生女喔,爸媽都是老師,感覺蠻單調無趣的。」
聽學妹講起來,好像在摧毀我對夢中情人的一廂情願,不過經過兩年多來的堅定不已的信念,我還是對徐同學好感萬分,
「唉學妹不要在背後說人壞話啦,指指點點啦,她可是我們社團的棟樑呀,好啦那談談張巧瑩學妹呢,你的情報如何?」
「沒有喔,一點也沒有喔,我已經很認真地收集情報了,但是唯獨對張學妹一點了解都沒有,問她們班上同學對她的印象如何,她們說對她的互動幾乎等於0,對她的感覺就像幽靈一般的人存在,好似空氣般沒有感覺也沒有交集,我真覺得納悶了,就算很低調的人,總會有一些八卦,對這學妹可說一點情報都沒,好奇怪呀!」學妹納悶的神情,眼圓口開開的,看起來呆呆的,我就是喜歡。
「嗯,我也覺得那天她跑來報名時,我就覺得很奇怪了,有什麼人那麼晚了不回家的呀,還指名要加入本社團,害我們那天的氣氛都被破壞了。」
老實說她不是什麼重點,重點是那天全壘打的機會都沒有了。
「嗯,她的氣質是有點怪怪地就是,不過她對外星人倒是蠻感興趣的,我有跟他聊過天,發現她對於外星人研究了解甚多喔,而且還很多都是我不知道的,說他是個外型人專家也不為過啦,美國空軍基地神秘的51區裡的外星人遺體,她說那是外星人探險隊罹難的隊友遺體,南美安地斯山上面的小小類外星人遺體,是外星人的嬰兒沒錯,日本寺廟裡的人魚僧也是外星人利用人類跟魚所作DNA的合體樣本喔,看來外星人的科技已遠超乎我們的想像,就連人類能夠從猩猩演化成現代人大腦的歷程,也都是靠外星人的科技幫人類高度演化的喔,這可讓我十分地震驚,難道一個假設外星人其實就是神,人類所崇拜的神祇其實都是外星人呀,真令人驚嘆,和她談話,覺得她的知識真的很豐富,以她高中生而言,光是她的知識或許早可以跳級到台大外星人博士班喔,那個也是我畢生的學術領域喔,她不論性格方面,可是我們社團一個大將喔。」
聽完社長的敘說,我可嘖嘖稱奇囉,原來那個張學妹是這般有內涵的傢伙,跟我這「無賴」,成天幻想要脫掉美少女的內褲,一點都沒有外星人的知識所長而言,大概只能用天壤之別來形容吧,我是被硬拉進來社團的嗎,要問我電玩的知識,那我可是一把罩,但外星人的知識呢,算了吧不提也罷,話說關於我對張學妹的感覺,除了她有一張可愛的臉蛋之外,感覺就是冷冰冰的,冰山美女之類的不苟言笑的第一印象。
後來我們就聊一些進入正題的話題,就是準備一些迎新的活動,她說要搞一些招喚儀式,我說得了吧,那會嚇跑人家的,我說還是規規矩矩的來,我倒是同意她可以作一個大蛋糕,來請大家吃,畢竟那是她拿手之作,她也是這般征服我的胃,讓我懵懵懂懂地像小白兔誤入叢林的吧。
然後楊小妮說她要把家裡那些有關外星人的奇怪的百科全書通通擺到電腦備料室裡來,我也樂著協助她布置一些明亮感覺的裝飾,一些緞帶還有一些氣球,原本我是想這們搞的呀,依個沙發前面綁著透明的氣球線喔,然後引導她讓她「跌倒」,沒想到在關鍵時刻她說:
「學長我們逛逛舊書攤好不好?」
「嗚,好吧!」真慘我精心策劃的陰謀就此潰散。
跟她去舊書攤去挖一些外星人的書籍,她對外星人主題的書籍很有研究,她說學校附近那家舊書攤裡很多書都是絕版的,通常都是出一版就不再版的,所以在仿間書局是買不到的,非得要去舊書攤才找的到,那天下午我跟她一起逛舊書攤,我在此觀察到楊曉妮認真的表情,看起來本來好動的她,翻起書來可就安靜了許多,她的嘴角時而起伏,看到有趣的她的眼圓嘴嘟的,看起來模樣討人喜愛,又看到嚴肅的地方,眉角都嘟在一起,那般略有憂心的樣子好比東施效顰喔,喔沒有啦我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學妹這等級應該算是美眉們裡面的B貨,所以我此般形容也不算太超過,要是學妹長的像西施,那這種校花等級哪是我可以追求的到試吧,如果她是校花,我看全像女生會向殭屍看到生人吧,群集撲向小羊吧,哪還輪到我咧。
我在假裝看書,眼睛卻不老實地在書頁的夾縫裡偷瞧學妹的裡裡外外,我只盯著學妹瞧,要我好好尋這攤舊書攤的寶呀,老實說我對這些鬼書籍可是一點興趣都沒有,我可是唯物論主義者喔,外星人這個東西如果我親眼看過牠動起來,算了就算她是木乃伊迴光返照,抽動身體一下也好,說不定會激起我的一絲興趣,不過在我認知當中外星人這東西可比地球上的動物還不如咧,怎麼說咧,外星人這種唯心論般清談雅致,那是屬於一種宅男宅女中二病不清,神經錯亂所導致的幻想產物,要不然美國登入月球怎麼沒看到嫦娥玉兔喔,還看到變形金剛喔,肯定是瘋了,那全部都是好萊塢的傑作,世紀大陰謀啦。
「學長,你有沒有看到什麼有趣的書了啦!」
由於學妹太過於認真最後才注意到我才偷窺她,她還天真的以為我撿到好寶要偷A咧,所以當然是一個馬步就要奪人秘笈於無影之間,她是這麼跑過來瞧瞧,我發現她本來極表興趣的眼神怎麼一下子變得目瞪口呆呢,眼睛就像是甲狀腺腫大般地突出咧,我發現有些不對勁,我趕緊看一下我到底手捧的又是什麼書來,
哇靠我怎麼會拿著A書,裡面全都是一些養眼的侗體,衣料顯然不夠遮蔽的,喔,狼嗥,喔不對,我怎麼可能在這麼浪漫的午後拿著A書來看咧,難道是我心有所想,所以A書自己跑來我的手上呢。
「喔,學妹,這本書怎麼自己跑到手上來了!」
我一邊裝傻呼,一邊趕緊把A書拿走開,再拿我在舊書攤所蒐集的書,我的天呀,怎麼手邊的全部都是A書,我嚇傻了。
「這是A書就書攤喔,怎麼每本都是A書喔。」
那個顧書攤的女老闆年紀有有上六十了。
「小夥子喔,我都找不出這些客人喜歡的書堆在一起,你這麼有心都找出來哦!你不要整天都看A書呀,都有女朋友了,還不多多討她歡心,怪不得你女友這麼生氣。」
我看我的臉綠了又變得臉紅,在十幾個檢書友的眼神中,都不明地哈哈大笑,連楊曉妮這下也糗了,她趕緊快步走出店舖,我趕緊去追她。
「學妹,有話好說,一定有人蒐集一堆A書堆在旁邊,你誤會了啦。」
「羞死人了啦,學長你是在幹嘛呀,叫你找書你偏偏在收集什麼A書啦,還讓人家誤會我們是什麼關係,要我以後怎麼在進去那家店。」
「學妹別生氣啦,天氣那麼熱再生氣下去會熱死人啦,我請你吃冰啦!」
學妹生氣時在是倔,要不是我跟她拉拉扯扯,我這條命運看不到的紅線,也許今日就已扯斷了呢。
我只好賠罪請她去吃刨冰,互相虧來虧去,她說我在這麼混下去,考不上聯考就當萬年社員算了,我激她研究外星人會嫁不出去,還說我委屈一下就娶她算了,她反而不高興,哪有自己那麼沒身價的,她喜歡的是穩重成熟的,這差點大大打擊了我,我差點眼淚流了出來,難道那個萬年高中生已經在她心中烙印永不滅的好印象了嗎?所以她大可在舊書攤裡不願承認老闆娘的半開玩笑,好想順水推舟,乾脆讓楊曉妮承認我們是一對的那就好了。
我說如果我變得成熟穩重讀書用功點,她會不會對我有好感,雖然一切都是在半開玩笑下進行,但是我也是眼光泛紅地(不知道她有沒有發現),邊說我半開玩笑似的告白,而我也洩了底,她回答我:
「如果你有所改變,或許我會喜歡你喔。」
她就是不喜歡我現在的樣子,而我那天的心情也從一片彩色轉為灰白顏色,我的戀情運勢似乎沒有想像般順利,就在送她搭公車後,我發現我身邊的零錢已不夠搭公車了,所以我發現回家有好一段路要走,就跟我戀情一樣,好一大段路要走...
「社團正式成立,開張了喔。」
社長開心地主持揭牌儀式,她不知道在哪挖到的一根木頭,上面凹刻了「外星人研習社」大字,然後用新著墨色上去,我真佩服她的多才多藝,連木工也行,她就把那個社團招牌綁在電腦備料室牌子之下,她那大喇喇的字體可是明顯地壓過原本的招牌,宣告那外星女皇的時代正式降臨。
那天社團時間就是一整個歡樂,首先社長開宗明義地介紹了社團成立的宗旨,不外乎是對於跟外星人如何和平共處,或是如果外星人侵略地球,人類該如何自保,然後人類的科技應該要迎頭趕上外星人,也要運用新科技來好好地保護地球,特別是現今如同死人般的地球等待的去就,她是這麼形容。
講完她的長篇大論,我身為幹部帶頭拍手,徐同學隨意地配合拍手,臉上一抹笑意,好似覺得很有趣很生動的一番言論,但眼尖的我又看得出她不能完全苟同的樣子,所以臉頰有個小酒窩,那是抿嘴的小動作。但意外的是那個吳貴助這萬年高中生的,拍手地特別起勁,感覺就是被楊曉妮煞到似的,在那裡鼓掌的誇張地大聲,讓我已結束不拍手卻還是感到好我好似用力拍過,很疼痛的錯覺。而那個張學妹則完全沒有動靜,說真的也不配合拍手,完全就是負面表徵,怕是不很認同楊曉妮的觀點喔。
之後大家輪流自我介紹,徐同學介紹得很普通,說自己沒什麼特別,說是以學生的本分好好讀書而已,來參加社團感覺很有趣的,希望在高中生涯有很好的Ending,不要錯過什麼。我是覺得她好像意有所指,明講應該就是社團的體驗了,但更深入點說不定是對愛情的渴望,我作為一個宅男,觀察很多女優拍片開場的接受反問,這些女優都嘛是被出水前都很矜持,出水後可都大大不一樣了,我如果把眼前這麼美麗的佳人給出水的話...
「學長輪到你自我介紹了,你又發呆流口水幹麻。」
「什麼,什麼。」我驚慌的隨意轉頭才知要我講了,奇怪怎麼我的垂涎得液體可延伸了到我的重要下體器官去,真是丟臉,(還好我今天內褲穿子彈型的,要不然在褲子裡小弟第搭起帳棚的話,那可是不得了的尷尬喔) 。
輪到我自我介紹,喔,我對外星人不熟要介紹什麼。
「一切話從與女鬼的邂遘開始。」我愈講愈小聲,我在自我洩底不成,唉不行,我心中很多聲音要我懸厓勒馬,不然可會被吐槽說。
「你不懂外星人還來這幹麻!」這樣我豈不是失了我身為幹部的專業了嗎,三十六計之轉移話題,真是履用不爽呀。
「我呀喜歡外星人到很狂熱,就跟我們社長一樣,常常晚上不睡覺上網研究外星人喔,特別對外星人的戰鬥模式別有一番研究,問我就對了,那個HALO是我們人類的驕傲,未來我們可是要穿著斯巴達戰鬥衣跟外星人作戰喔,基本上就像是昆蟲一般有著外骨骼,然後強化肌肉,阿身為幹部的我太了解跟外型人戰鬥了,外星人有分蟲族跟神族的,我還曾經為了跟外星人打最後一戰,還翹課沒去考完高二的期末考咧,就這麼60分及格邊緣升上高中,妳們說我強不強,走不走運。」
其實與其說我在研究根外星人的戰鬥,還不如說是愛打電動,剛好打到有關外星人題材的遊戲罷了,我這一鳴驚人可是塑立了我在社團中堅不拔的地位,我的脫軌演出也引來不少熱烈的鼓掌,特別是楊曉妮特別跟我股掌呢,話說那個張巧縈還是怎麼回事不幫社長一番演講鼓掌就算了,竟幫我鼓掌起來了,我也不曉得她腦子裡是做何想法。
但幹的是那個姓吳老男人一臉不削的樣子,直呼我長不大的宅男,我真想一拳揍過去,你老男人是靠爸是有錢有閒,但我可正值青春無敵,論體力你不見得贏我吧,我說不定身體中隱藏有什麼特殊的超能力,我說不一定會瞬間移動,等你在船上呼呼大睡,我瞬間移動到家裡的金庫把你家的錢通通偷出來跟你講。
我用眼神殺人,但這老男人故作沒看到,眼中只有物色美女那分幸薄的眼神,然後換這個跩得不行的老男人講話了,說什麼他的心願是要實現最初的真心一片,乾你媽好像你有談過藍色生死戀,說什麼高中初戀最愛的女人得到血癌死去喔,當你是韓國癡情男喔,如今要回味重溫高中戀情,要譜出最動人最真誠最純樸的愛情,然後跟那女生結婚完成他最美的心願,我聽她的一片演講,胡爛伯心底早已很不爽,但是他說得好似比唱的還好聽,我真不願承認說實在地他真的很用心在演說,然後又唱一段什麼愛情歌曲小葳清唱,引發著底下的女孩為他打拍子,最後台下的女性同胞們還搞什麼大叫安扣,好似每個都被他那有如「加藤鷹」的黃金手指搞得潮吹般樂不可支呀,我真不曉得到底在high什麼,尤其是那個張素貞,我發現女人的矜持果然有限,說不定她的小內褲都溼了,換作她幫吳老人用力鼓掌,害我的手掌又再次有疼痛的錯覺,手很痛,心也痛,那我高中兩年的夢中情人或說是女神形象,似乎一去不返了。
在我一片不削的情緒起伏下,連社長都用力跳起來跟他拍手,我終於明瞭她對吳貴助的愛意萌生,讓我眼裡火上加油般吃起大醋,此時,心底,真是,黯淡無比了,在憂傷的不堪入目的痛苦下,我似乎忽略了一人,那就是張巧縈表現得無動於衷,那太好了,感覺她根本不削吳貴助那個王八蛋,卻是對我有大大的好感啦,我定睛瞧她的模樣,她那一片緻白的臉蛋上,一副小巧瓜子臉,就好像她天生就是仙胎下凡,皮膚似光華無比,十分可人,如果他那小巧的嘴上口紅一抹,那一定是甜美欲滴啦我湊過去感謝她挺說,她也沒說什麼,但卻對著我顯然微笑萬分,此時我心底真是五味雜陳,說高興但也沒有到心底未她留下一個位子。
輪到那張巧瑩講話了,她說她家小康家庭一個弟弟,回去家裡就是念書而已,沒有什麼特別興趣,但社長起鬨說才不是這樣,說她才高八斗,就像是外星人活字典一般,問她什麼外星人話題都答得出來,她被社長捧上天,不過她謙卑地說那不過是常識,但如果那些連說出來話中的參考數據都可以很精確的話,那我想那是就是超能力了,我心中佩服之情油然而昇。
社長可尊他做神人公奉,要不是學校規定新生不能當任幹部,要不然她肯定把我這個幹部推下台,拱巧瑩做幹部算了,社長為了大大拉攏她,還請她當顧問不成,問問對社團布置好不好呀等等,我跟社長以為她會對我們準備的對百科全書很有興趣,必竟她對外星人知識可是超乎我們預期,但她反而對百科全書不敢興趣,卻是對招換儀式很有熱衷,一直詢問社長有的沒的,說是那個儀式是怎麼作的,社長也一五一時地告訴她,她聽得津津有味,甚至還鼓掌起來了呢,話說是怎樣的奇怪女孩會對外星人招喚儀式有所興趣呢,以我之見來看,與其說是外星人召喚儀式,還不如是招魂儀式來的合適些。
後來當然是社長準備的蛋糕上場,又一陣無邊的黑夜降臨,那是屬於社長的絕活好戲,喔點燭火裝鬼嚇人喔,這次我是沒有嚇到,因為有心理準備,但是怎麼說呢,雖然有很多人在一起一點也不可怕,但我卻心裡有點冷喔,說不定是缺乏愛情的滋潤喔,我們竟然可以在不點燈的環境裡,聊一些有的沒的,就像是去參加救國團到最後一頁,始終搞來溫馨接送別那般感人場面,再吃下社長那人間少有的珍味蛋糕,那真可以撫慰心靈呢,大夥異口同聲地誇讚社長的手藝,更誇張的是那個吳貴助,竟然還流下眼淚,說要是未來的妻子要是有如此般的廚藝他就夫復何求了,真是噁心死了,那小妮子還真的吃他那套,開心不已呢,哼。
那天迎新活動後,老男人還請我們去續攤,哼他家有錢是吧,還不是他老爸老祖宗作黑賺來的,輪他這一個敗家子花霍不成,竟然帶我們到原燒這種高檔的料理店去,我這窮學生第一次上這麼高級的餐廳,也真算有口福了。
唉,感覺志氣消沉,什麼都輸了,看吳貴助在吃飯上對三個女人殷勤互動的樣子,看得出這老男人一臉有色狼兩字寫在臉上,真是太過明顯了,你麼這些未成年少女為何不查呢。
「這樣好了,我送妳們回去。」
「好呀!太好了。」我們異口同聲的回答,有萬年高中生入社的好處,就是他是屬有車階級,特別他是開BMW i7系列的大車,價位是六百多萬,真是天價都可以買一棟房子了呢。
「不過這車子是限乘的,我看丁品超你是男人,應該可以自己坐公車回家吧,女士優先。」我臉當場垮了下來,低頭悲憤不已,你這老男人分明是要我難堪。
說也奇怪平常不善解人意的楊曉妮此時卻也幫我說話起來的。
「吳學長不要這麼不夠意思,你開得是大車耶,最好是五人坐不下啦,丁學長不坐我也不坐了啦。」
場面是弄得很是尷尬,但我心中那悲憤本來鼻涕都快從眼淚出來了,卻感到一股非常莫名的溫暖人心,
幸好張巧瑩說:「你們坐就好了,我家就在附近,我走路回去就可以了。」
於是就解套了不是嗎!我可以坐,社長有也台階可以下,吳貴助當然心不甘情不願地招呼我坐上車,坐上車後我才明白,說真的那車真得好高級,那還有個人座位專屬的空調影視及按摩椅呢,如果限坐四人的話,那每個人才可以真正獨享到,不過我更在意張學妹是否回家了,她為了我放棄做豪華車的機會,心裡由衷對她感激不盡,感謝她讓座,幫我個大忙。我有注意到張巧瑩好像一個人走到街口,但一剎那人影就消失不見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她神來神往的,要是哪天我被她煞到,也許會尾隨追蹤她到底是屬於那戶人家的好女孩呢。
我指定要最後一個回家,好方便監控那個老男人有沒有行為不軌,對我覬覦的對象先下手為強,雖然同為色狼的角色是很明顯,很明顯的我們都是一丘之狼,這算是我跟他的共同點吧,但我巴望不跟他有什麼交集,要是給我抓到把柄,性侵未成年少女,可讓他吃不完兜著走。
徐同學坐在前面,我跟社長坐在後面,開車過程中徐同學特別對吳貴助有說有笑,好似那是她的菜喜歡吳貴助喜歡得不得了,看得是叫人既羨慕又忌妒呀,我則是趁機手摸了社長的手,她好像有些彆扭怕或是被人看到,我那手的溫熱只接觸了五秒鐘後收手了,我可是有讀秒的喔,天堂的五秒鍾感覺真是超級短暫呀。
徐同學可是熱烈地飛吻跟吳老人吻別喔,唉我的夢中情人一去不返了,社長下車時則是比較冷淡些,只說謝謝今天他的接送,吳桂助當場高歌一曲愛如潮水,我聽的好肉麻,等到有路人圍過來,社長說太難為情人要他不要唱了,我才可以跟社長到別。
「社長今天謝謝你,我會好好表現的,我會改變的成為你喜歡的人。」
我雙手緊握住她,讓她感受到我的念力。
「嗯加油囉,那兩位再見囉!」
雖然她是跟我們兩個道別,但是我有注意到她最後對我淺淺一笑,勾勒起我心情迴盪不已。
女人都下車後,車裡的氣氛變得很不一樣,完全沒互動,他飆車了起來,到我家後把我趕下車。
「丁同學,我警告你,我是喜歡上社長我才入社的,你跟我比只有你年紀輕而已,其他完全輸我,你要有自知之明。」
「萬年高中生,我也要警告你,性侵未成年少女要坐牢的,你也要記住。」
我關門很用力,最後把他車子弄壞,不過我想那是不可能的,他車子的叭叭聲像是在臭幹,他的車也急噗一聲走了,我那天感覺到愛情的苦澀味道,還有極大的挑戰就像中國的五嶽聳立在我愛情的道路上,那根本不是小石頭而已,心情真是五味雜陳。
回家後覺得今天本是一個可喜可賀的日子,可喜的是我們的社團成立紀念日,以社團第二號人物的我而言,我應該是要很開心才是,但是我卻感到心重如麻呀,我們這些社團成員根本就是半吊子的社員,除了社長是核心成員以外,其他人根本就是到社團各取所需嘛,我是被逼的,但是後來的感覺,因為有社長罩的原故,我感覺就像是心甘情願一般,就像我喜歡夏天,卻總是不喜歡冬天一樣,因為我討厭冬天要穿厚厚的衣服,所以就可以有討厭冬天的理由嗎?但如果我把身體鍊壯一點,如果我有外國人那種體格,我甚至可以只有穿單薄的衣裳,然後出去閒晃晃,我並不覺得冷,甚至有點喜歡上冬天涼涼的感覺,台灣的氣候根本就沒有下探零下幾度嘛,以我以前的觀念跟本不是這本牽強,那種心態的調整下,讓我覺得在十幾度的低溫跟本就是一種涼爽的感覺,心念一轉之後就讓我突然喜歡起冬天了,就像我現在對社團的感受一樣,之對於社團的喜愛,不如說是對社長的喜愛,突然之間我的世界都變了,我的腦海裡變得不可思議,原本小妮子就像是女鬼般對我淒厲地張牙舞爪是吧,現在卻是我卻有求於她,那般想逃離隊青春苦澀的感覺,卻讓我覺得百般失落,
哀!青春期的苦澀莫名,大概是現代進步社會中,一大沒有進步的方面吧,所謂的青春期應該隨著生理的變化而有所因應才對,以我這個年紀,16到18歲,那有什麼欲求不滿,當然是生殖器官的不滿,真是很羨慕一個廟東財團的孫子,年紀輕輕就可以娶老婆,就跟古代社會一樣,本就是要順應身體的變化,在最適合生殖期的年紀就該結婚才對,那怎麼還要等到所謂的成熟期,那時候身體就錯過黃金歲月了不是,造成現代人晚婚的普遍觀念,造成我們這一代,所謂的青春期欲求不滿吧,整天看著A片,興奮的時候都可以來個一晚好幾發,但是靠著是雙手萬能的感覺,我難以想像真槍實彈是何種滋味,我想佛說的很有道理,能控制七情六慾就可以當上人上人,但是我這腦袋被精蟲充腦之後,又怎麼不被生理反應所控制,明明就是一個要安份念書的人,怎麼可以讓心思飄送到遠方去呢,我根本念不下去書,我就只想打開電腦,到那個登載一大堆免費A片的論壇上,尋找一個像是小妮子的臉蛋的女人,用我超飆速的光世代100M下載後,戴上耳機後,拿出從網購上買來的那軟矽膠的擬真假陰道,又是酥爽的一發,然而倒在彈簧床上細數過去幾天的點點滴滴,我實在是納悶,我為什麼會愛上她,一段不可思議的情節,又為什麼會發生在我身上。
想想今天晚上那個萬年高中生對我還真無理,他是流氓嗎,還威脅我耶,他說他是為了社長入社的,說什麼條件都比我好,我腦子不斷的盤旋到底連我原來的最愛素貞都把臉往他的身上靠去,我就真的不得不承認,到底這個老頭子條件到底是有那麼一點好,他家多金是吧,我就算一輩子當醫生,我都賺不了他家產那麼多錢,我就算賺個五千萬好了,一輩子的所得也不過他家產50億的百分之一,他隨便用個零頭就可以淹死我,我算哪根蔥,就算社長沒有拜金女念頭,但用腦袋好好理性的思考,就從女人的角度切入,能遇著一個一生難得遇見的金龜婿,那就是幸運之極,如果楊曉妮會選擇吳貴助,我想也是可能性99%以上,如果又是真情以對,那我的機會更加渺茫了,那情何以堪,我甚至陷入五里迷霧一般,直往棉被裡鑽,大概是痛哭吧,我忘記了。
我是在鑽牛角尖,還沒努力過就結束了,甚至以悲情收場,像我這個什麼都爛的高中生,要有情人簡直天方夜譚,我哭喪著氣,還以為全世界都已毀滅了,我試圖逃避我熟悉的現實,試圖要不管這熟悉的空氣,在那被窩裡好好的躲起來,不管時間的流逝,只管作我埋在沙子裡的鴕鳥,但是我沒有太多的時間讓我好好「反省」,只管我都在棉被裡待住,我仍然只有一日的時間,畢竟我明天還要上課,不過是學期初而已,如果是學期末,我可能在寒假的苦悶時光裡冬眠不已。
我覺得我作什麼都是失敗,很多時間浪費在逃避上,我本身對於課業而言,儘管身旁的人都是鼓勵我好好的用功讀書,但是我的表現則是差勁不已,我不符合家人對我的期待,師友間努力拉拔我,但我仍然墮落不已,我花費太多時間在記取我的失敗,活像存在過去的人,而非生存在現代的人,一心一意往前邁步的人,卻什麼都失敗的人,難道連這珍貴的戀情都只是曇花一現…
不過是我心情自個感覺良好,一時之間因為心中存有太多負面的心理,導致稍微的一點好的念頭就可以讓我心悅不已,我在棉被一直苦思鑽牛角尖不已,等著那時間鐘的滴答聲音不斷地流逝,那寂靜的空氣裡,我卻可以感受到那滴答聲的無情,好似在說明如果我不打緊一點振作起來,我根本就是「人財兩失」,不只是喪失心愛的人,又可能造成我的學業繼續地蕭條,我的前圖一片黯淡,我覺得我的心根本沒有作好心理準備,那一路的學習過程中,根本少了一門非常重要,但是教育體系中又少之又少的資源,那種課程叫作心理建設,又有一種屬於實質勵志的課程,大部分知道自己的人生方向該如何駛去的學生少之又少,知道自己本分又可以努力追求目標的人不多,往往上了大學之後還是不明白人生的意義,雖然要認清自己的人生目標是很浪費時間的過程,可能往往要好幾個年頭,說不定不去翻開自己內心認清到底要的是什麼的時候,就這麼跟著「現在」,是怎樣的環境,是周遭人指定自己要完成怎樣的工作,所以就跟著去「呼應」而已嘛,如此的人生過於單調,學業工作都是活在「現在」的時間流之中,不管有沒有獲得大量的成功,仍然在「不甘願」的心情下,念著那沒有效率的書,還有作不完,每天都心不甘情不願地工作著,那連結婚都是在因應親友團的念力,要在什麼適當的時間成就終身大事,那都沒有所謂的自由心證選擇的能力了嗎,然後就是這般過著踏往「棺材」之路,生小孩然後被小孩子操,每天打理他們的上上下下,終有一天既往空巢期邁進,然後心酸活了一輩子的苦勞,逐步進入了燃燒之終點,化作骨灰什麼都沒有,我很意外我在年輕的時候就可以認清我自己,一直都要追尋著怎樣的「生活」才是我要的,我想踏上一條「非典型」的人生道路上去,而非是轉往那般「典型」我所認為不想去的未來邁步,那一條讓我通往死胡同的道路去,那般我心情也扛不了。
當發現時間在不斷的流逝,我當下意識都如果我還在苦悶著繼續同情自己,不斷力痛苦輪迴下去,面對那般消縱即逝的機會,我肯定連抓都抓不住,就由今天那個萬年高中生所開著那部屌車開始,那般車位不夠的事件,我肯定知道一定是小妮子在鬧脾氣,究竟是討厭那個小開沒有對她所珍惜的每個社團成員,所以她不高興,還是我的一廂情願,還以為社長是喜歡我,護著我所以她一定要找個位子給我,那個我跟他牽手的一剎那,我幾天下來的酸甜苦辣都五味雜陳地擁上心頭,就好像睡夢剛稍醒中,大量的幻覺擁上心頭,我不明白那是怎樣的感覺,就好像一生所追尋的一個蹦蹦跳跳,無法掌握方向的兔子,跑來跑去,抓不到的感覺,就這麼一瞬間塵埃落定,有種幸福的歸屬感,但是在她的小手那般抽離的之後,我那種甜蜜蜜的幸福感覺就像一瞬間那平地快速築起的高樓也不怎麼穩固,就這麼空築高閣卻也在瞬間崩潰,容易成就的事理,失去的也快速,沒有怎麼努力,也相對不會這麼容易地停駐在舉手捧來的廉價幸福之上,我認真地意識到,我非得好好地努力,就如同課業一般,愛情也是需要付出努力的,你付出的愈多,相對所得到的愛才會愈多,這是恆古不變的道理存在。
那楊小妮她的手機號碼呢,之前都不給我,總算知道了,而且是個公開的事實,大家都知道,那小妮子也是挺用心的,說實在高中生時代,一般而言好的智慧型手機父母是不太會給小孩子買,她為了用智慧型手機,也不求於父母,還將從小的積蓄都掏出來,買個個智慧型手機,有了多功能的事務機的話,就只為了要把社團搞好,真是欽佩她的認真,好跟我這個調耳郎當,一事無成的可憐高中生,成了一個非只鮮明的對比不可。我們的社長就是在社團開幕的當天,給我們她的聯絡方式,上面有她的電話,我趕快撥電話給她,最好是在半夜12點之前打給她,不然在之後打給她一定會給她很嫌惡的,我很想問問她對我的感覺,那個車位不夠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她對我有所好感,只要能問出她對我一絲好感,我也心滿意足,甚至喜鵲眉跳地自我感覺很爽一陣。
然而事情並沒有那般順利,當我意識到她的手機占線的時候,很大那種忐忑不安的心,讓我十分地不安,是誰打給她,誰在跟她講話,我雖然不想往最壞的念頭去想,但是我不得不懷疑是那個很討厭的吳貴助打給她的,我一直狂撥她的手機,我那種奪命連環Call,也不在乎跟她是怎麼樣的交情,我就是不想把機會讓給別人,不管我這種自私的行為會不會又怎麼惹她嫌惡了,就是想跟她說一點話也再所不惜,我的痛苦的腦袋就像是爆炸般,不對有不好的化學物質在我的腦中生成,讓我的腦袋一片空白,持續了二十幾分鐘才有辦法撥通,對方傳來不悅的聲音,
「你在做啥呀,學長,一直撥我電話煩不煩呀,你不知道現在幾點了嗎?」
那種聲音不是我期待的嗲麻音,第一次有種被她責罵的感覺,她那語調是怎麼不悅連我這個大老粗都聽得出來,我看看牆上的掛鐘,那幾點了,也過了午夜12點半了耶。
「嗯,還好啦,社長我只想跟你講講話,我一直撥電話但是一直占線,打不通呀,你剛剛跟誰在講話呀。」
「我跟誰在講話有這麼重要嗎,還是你想跟我說重要的事,明天還要上課耶,我要睡覺了耶!」
聽她的口氣相當不悅,一種一段不算短的時間所醞釀的情緒差點爆發,我差點就口無遮攔地下亂講。
「是不是那個吳貴助打給你的,他打給妳幹嘛,你幹嘛跟他聊那麼久。」但是孬種的我,緊繃又有點複雜的神經當下意識到如果亂講可能毀天滅地,甚至變得完全不可能的回事。
「我只想跟你道聲晚安啦!」
本來我含在嘴巴上欲吐為快的感覺一直吐不出來,那一句:
「我很想你,我想知道你對我的感覺。」
我說不出來的一句,第一句可能會道破我對她的愛意,說出來後可能就變得尷尬,就像是告白般,本來不說之前還可以有更多機會維持哥倆好的態度,如果告白出來,那感覺就會變得一面倒般地尷尬,如果女方沒有感覺得話,說不定以後再也沒有機會跟她追逐更進一步的關係了,所以我不敢說,甚至不敢說第二句話,那就是問她對我的感覺,又很擔心接下來如果她對我說,不喜歡我呢,那我所構築的天堂不是轉瞬間崩壞了嘛,我的幼小心苗也承擔不了這般無比的擔當不起,當然如果我們兩情相悅那當然好,但是我不敢多作想法,畢竟我跟她之間還沒有太多感動的過往,能讓我篤信地相信,她會說出她喜歡我。
「如果沒事不要再半夜亂撥電話啦,明天還要上課晚安。」
「晚安,對了,我會改變的,我會認真讀書的。」
我的簡易手機的話筒那邊傳來咚咚的聲響很快,應該是只聽到晚安之後她就把手機給掛了,感覺上我是白癡,說什麼我會改變我會認真讀書根本就是多餘的,我甚至覺得她之前定是跟那個吳貴助聊天不告訴我,我這麼關心,真想知道答案,但是答案甚至是有毒的,對我有如千刀萬刮般地殘忍,我面對強大的情敵甚至感到不知所措,我真的有辦法贏這場戰役嘛,那老男人一定嘴巴上甜蜜地可以,那楊曉妮還沒有出過社會,一定會被騙得團團轉,那個騙小女生的色狼真是很要不得呀,真是有夠很討厭呀,我的腦海裡非常之痛苦,甚至引起我的未來式的幻覺世界,如果那小妮子跟那老男人上船,那種A片情節在我腦海中不斷地勾勒那般很難堪的景物,我好害怕那種嫌惡的感覺化開,我好討厭,我真的不知所以然,我甚至腦袋裡複雜地說不出話來,我還想再打一通電話,結果小妮子手機應該是關了,寂靜地可以,我心情也down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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