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1月23日 星期六

就是那道光第五回2

  小妮子突然之間靈機一動,
  「學長我想到了,我們還有很多人沒有招生呀,就像你一樣,那片田我們還沒有耕哪 。」
  她突然鬼叫、鬼叫地,看起來她原本水漉漉的濕潤眼神,非旦沒有潰堤氾濫成災,反而還透露一絲微笑神情,讓我不知所措,而所幸她不是呼喊救命,不至於讓我成為未成年感化少年,這總比最糟的情況還好一些,我緊張地說。
  「學妹,發生了什麼事,你又想到些什麼了。」
  我又怕她突然興來一筆要我作牛作馬的意外念頭,讓我差不多金盆洗手的打算又得落入火坑面臨永無天日之不可饒恕的命運。
  「啊,我有成立社團的想法了,時間緊迫我得趕緊去宣傳。」
  這個妞將她的獵心甚喜直指那秋夜冷風刮在校園裡的夜幕颼颼,她的指間筆直方向竟是指向那滿是燈光纏繞的三年級教室,那些都是拼命地為了參加聯考而作自習的學生呀。
  「那是一塊新大陸呀,招不滿學生沒關係,我們去把三年級學長姐給拉拔過來呀。」
  我的天那真是糗個大勁,難道我真的要丟人現眼到家到位才行呀,非得要搞臭我的名聲呀,我這人雖然為非作歹自我放逐了一段荒唐生涯,但是還是領著低調再低調的想法,還不至於惡名滿城、惡名昭彰呀,變成一個人人公幹的對象,但是小妮子這般石破天驚的創舉,我看我不但不能全身而退,反而往後在高中生的最後一年,將是我高中生涯最羞辱的一年了,我開始感到頭皮發麻,直冒冷汗且臉色發青。
  這種老粗的女人不但不善於觀言察色,體貼人心,反而要人作一些討厭的事,我最討厭這種人了,這女人竟然強拉我去,甘是讓我受死乎,我心想完了、完了。我真得是硬著頭皮跟她到三年級的教室大聲嚷嚷,我雖然只有負責左手幫她掀開拉起海報,右手卻拿著那個醜不拉嘰,非常知搞笑的女生幻想式的外星人,只有那種變態女生會將外星人畫成,很醜的皮膚著料(我猜是她將廣告塗料一股腦而地染在調色盤上,然後用畫筆胡扯拉拉渣渣地瞎搞在一起),搞起來就像是異形般的黏稠詭異皮膚,畫得像是該稱讚她的藝術天分呢,還是她把外星人眼睛都瞎搞得像漫畫一樣逗趣,這才讓我抗議的地方,提著這個小丑身分的外星人玩偶,而我也即將變得像是小丑一般地智障了。
  她在人家需要安靜的自修教室裡,一進去就拿取粉筆沙沙地寫上外星人學研社,這種突如期來異樣的作為,當然會引起讀那些枯燥乏味課本之高三生舉頭望向黑板的興趣,他們眼神充滿看笑話的神情,特別是在扼殺他們痛苦讀書心情上的一種解脫,這讓我真想在地上打一個大洞,直接掉進去地心融化掉我也心甘情願,這廝小女開口吆喝。
  「來喔來喔,大家來參加外星人社團,保證學到賺到,感受到外星人的祝福,保證考試通通一百分,來喔來喔。」
  這她媽的吆喝聲還以為她是在賣菜嗎,連賣豬肉的都比她有水準,我頭低的更低至無法再低的地步,我看我的形象完全趨於毀滅狀態,我垂頭喪氣地再也不行了,我刻意保持的低調的高中生形象完全破滅。
  這個臉皮厚的學妹還以為底下的高三生眼睛為之一亮,就以為他們感興趣,然後滔滔不絕地講起研究外星人就是愛地球,就像是作XXX就是愛台灣的表現一般,令人感到百般無聊,果真自修的高中生自知分寸,讀書最高聖殿的自修教室,不容許聒噪的學生當賣菜般喧嘩,就算是有點姿色的女聲,講一些純非娛樂性質的末日言論,還是會被當妖言惑眾般,被那男生班的風紀股長給趕出來的。
  「好啦,學妹我們沒有要入社啦,你去找別班看看啦!」
  她無奈地被趕出教室,而我當然會因為我的無所為而被小妮子數落一番。
  「學長你不會幫我宣導一下喔,就快引起他們的興趣了,都是你那張無辜的表情變成了反效果,你好好幫幫忙好嗎?」
  無奈地很,我要求就像瘋子邊的白癡,跟她好像唱戲一般搞笑,她說:「來外星人社團可以學到很多喔。」
  我無奈地附和一句:「外星人社團好呀。」
  「來外星人社團可以變聰明喔。」
  「外星人社團好呀。」
  我被她斜斜地瞪上一眼,聰明的我知道不能重複講,於是當她又講一句我就跟著附和。
  「來外星人社團可以變成外星人喔。」
  最出是惹來一陣尷尬的安靜,隨後有人噗哧笑了出來,我的神經言論,引來哄堂大笑。
  「誰要變外星人呀,在搞笑喔。」
  當然又是引來失敗的結果,我當然出去後被學妹狠狠地用手指掐了我皮肉一陣,感覺她相當用力,看來是得瘀青不可了,當然接下來我都當她眼中的乖乖牌,反正丟臉也丟盡了,我感覺都豁出去了呀,但是當到了我所屬的班別時,我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我丟臉真是丟到家裡去了,我大概又是一個天大的笑柄成為班上的笑話了。
  「阿丁,帥喔。」
  我知道被同學講反話,也不知道被多少手機拍了多少羞恥照片,而自己班更是瘋狂地用手機狂拍錄影,我真巴不得切腹自殺一走了之算了,如果真的要平反我的清白,我看用相當於黃河滔滔不絕的含沙量那般相當的遮羞費來支付,我看才能洗清我的名聲吧。
  反正我的名聲已經一文不值了,在濫下去也不值幾個錢吧,我知道走上最後的絕路是讓我去女生班那丟人現眼,但是我幾近成為一具活屍,也好歹去作最後的試煉吧,當然女生班好像對小妮子的動作比較不感興趣,反而是我身為一個男生,在旁邊跟她隨口吆喝,反而讓她們對我感到爆笑,應該是異性相吸的關係,証明生物課本裡女性荷爾蒙確實有在分泌,我用人身血淋淋地當作生物實驗,感受到這一層面的威力,看吧那些不懷好意的女性同胞,笑得都合不攏嘴,她們的小手掩飾不住大嘴巴開懷暢笑地。
  當然有這種超瞎的宣傳方式,怎麼可能吸引即將面臨一考定終生的聯考呢,這種社會一元觀念底下,只有透過聯考才能進入賺錢賺最多的醫生行列裡,可說都是考生汲汲追求的信念,只有考上醫學系才是考試狀元,其他的東東全都是蝦米,於是乎我身旁這位多才多藝,多元富有大慈悲心腸的準社長當然在這種死灰枯槁的冷酷絕境裡面,完全沒有受到青睞是完全可以預見的悲劇。
  她沉默不語,準備走向那黑暗的角落,那是屬於失敗者的墳地,一路上她根本就不吭一句話,我還以為她堅強地可以扛起這般無情的打擊,但是轉瞬間,我完全錯了,以她這般年紀,還沒有經過大風大浪的洗鍊,以她這般年輕脆弱的心靈肯定受到無情的打擊,最後的半路上,我想她真得是崩潰了,她腳沉重的彎曲下去,跪在地上整個人洗面而泣,掩面哭慘地十分傷心,我還怕她摔倒了,趕緊去摻扶她,我看她淚流著傷心欲絕,哭泣著已分不清那是淚水還是鼻涕了,我趕緊拿出衛生紙給她擦拭,她哭紅腫的臉對我說,
  「學長為什麼,為什麼呀,我都這般辛苦努力了,為什麼就是沒人想加入。」
  「學妹,自古英雄多寂寞,你也不例外呀,走在時代最前面的先驅,總是高處不勝寒不是嗎,但時間會證明你是對的。」
  學妹其實也答不上什麼,我只是在扶助她走回倉庫的時候,她有跟我說一聲謝謝,我內心突然感到無比的溫暖,而今天那內心交戰的掙扎,到最後我才真正明白,我的心中已有了楊曉妮所占據的地盤了,我內心的拼圖早有一塊屬於她的,我已經無可饒恕地喜歡上她了,她是我生平以來第一個第一印象不好,卻漸漸有所改觀的女生,就在這短短的四天中,我對她的感覺竟然有360度的改變。
  我甚至揹起她來,讓她感受到我的溫暖,希望她能漸漸釋懷這一切,但是也許我倆不該就此曲終人散,雖然社團都沒了,她還是得到我的心,雖然我這顆狼心狗肺的也許不值錢,但是我那滿盈的關懷還是我獻上真誠的祝福。
  突然間有一陣快速的腳步悄悄接近終,突然有個女生拍拍我的手臂跟我說,
  「你們是剛才表演的社團呀,如果我想加入可以嗎,讓我加入好不好呀。」
  這就像是一種天使般的天籟聲音在耳邊響起,而且就像是救贖的歌聲,不斷地拯救楊曉妮的靈魂。
  「當然可以呀!」
  社長從我背上滑落,一站穩馬上掏出紙筆要她登記,機會消縱即逝,她趕緊拿出賣身契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無知少女簽,反正她也高興地就簽一簽,我在旁看得是一位同年級的女生長得一身白淨的,有種肉肉的感覺,我幾乎認得她,我知道了,聽說她成績非常好,是那種聰明的角色,是我夢寐以求的夢中情人,我高中二年以來是有跟她擦身而過了幾次,她面容非常姣好,但是受限於彼此沒有交集,我不認識她,但心頭卻是有很想認識她的念頭,如今夢幻情人出現我的面前,該說是喜還是五味雜陳呢,我心中突然有了楊曉妮的地位存在,卻有想討好眼前這一位夢幻佳人,我就是不知道亂槍打鳥是打不到鳥了,我甚至還妄想可以一箭雙鵰。
  那個叫徐素珍的小姐,真是我的夢中情人呀,如今我才知道那個最優美身影的名字,我終於有認識她了,雖然在夢中揮之不去,雖然還有個噩夢,於我揮之不去,但是她本身對我而言,卻是我百般慟景不過了,我以前是有作一種夢,就是夢見後長大後的結婚對象是如何了,那種女人的概念在我腦海裡揮之不去,就算長大後,還是記憶猶存在我心中,那是一種高挑的女人模樣,然後還似穿著紅艷的高跟鞋,然後抹上大紅的口紅在嘴唇上,那是一個很有經驗的熟女了,是真的還算蠻漂亮的,只是好像是有過很多挫折的經驗後,最後才選擇像我這種條件不好的男人,但之於我卻有一種撿到正妹的感覺,但眼前兩女是何許人也,又為何會出現在我人生的人海名單上,又如何上了我的賊船了呢。
  徐素珍是說她高中都沒好好參加社團,所以要來拿社團學分的啦,她可是用來甄試用,對楊曉妮的崇高理念感到欽佩,說是如果在大學負責甄試的老師面前,說出像她一樣的大道理,那就有機會了,我聽說她學業成績非常優秀只是要補救社團學分,這樣就可以順利地進入優秀大學,我們這無厘頭的社團剛好可以滿足她的需求可謂互取所需呢,她要她的社團學分,但是我卻要她的愛情學分,哈哈,我捫心自問,我是不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呀。
  等到她離開後,我問問小妮子:「喔!準社長你心情有沒有比較好呀!」
  「是好多了但連她加起來還有昨天的萬年高中生,我們社團還缺少一個人怎麼辦呢,要有五個社員才能組社團不是嗎?」
  「哈哈,其實我有一個口袋名單了,你看。」
  我拿出那一天學弟所簽下的候選名單,她搶了過去看了就簡直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了,她今天恐怕是坐心情雲霄飛車了,而我也是體驗了初戀心情的三溫暖呀,那種酸中帶甜的滋味真是百嘗不厭呀,
  「齁!學長你竟然把他列入候選名單,你是欠打呀。」
  看她一副笑臉舉手就要來打我,我這身子又不是生出來給她胡鄒亂打地,我跑給她追打。
  「學妹你不要亂打人啦!」
  「呵呵我終於是社長拉,看我怎麼修理你這個暗「幹」本社重要資料的幹部。」
  於是我倆就追著追著跑到小到不行的電腦備料室裡頭,突然之間,怎麼有人敲門,我心理第六感比較強,這麼晚了,為什麼會有人想要進來,要作什麼,我心裡毛毛的。
  開門是一個嬌小的美少女,感覺她身體好像會發亮似的,在燈光不明的環境中,她卻感覺特別亮眼,她的臉龐白淨一副瓜子臉,還留一頭俏皮的短髮,但我覺得奇怪了這麼晚了,怎麼還有人會留在學校呢,在漆黑中怎麼會有一個鬼影走出來了,人家都說夜路走多了難免會遇到鬼,我走的路也多,現在給我遇上後,其實我也不意外。
  「學長姐我要入社。」
  「入社,你怎麼知道我們社團在這裡呀。」
  我覺得有點意外也很納悶。
  「哼你當人家是什麼呀,趕快收社員啦。」
  「我是新生啦,我叫張巧瑩。」
  「喔歡迎歡迎。」
  看來我們社長可樂歪了,社員成長到六位數了,可是大大超過我和她所能預期,至少在半小時之前,我們可是心情down到谷底說。
  這張巧瑩行為舉止有些古怪,要求給她看看社團教室,她還視了環境,我以為她會對那些社長白爛的手工藝品感到有趣,她卻對那塊布掩蓋之下的東西感到興趣,其他的一切好像視若無睹的樣子,我們社員的每個人都有入社的其中目地,我卻搞不動這巧瑩幹嘛要入社,她呆望向那快布之下的東西有幾分鐘。
  「學妹有什麼要幫忙的嗎?」
  她不作回應,就是呆然片傻了幾分鐘,跟我的發呆呆滯樣貌有所差異的是,她的眼神鋒利地就像是可以穿透那塊布底下的東西,我們就陪她忍受嚴肅的幾分鐘直到她開口。
  「學長姐,我是社員了嗎,我好高興喔!」
  「呵呵過幾天我們會舉辦迎新大會,到時候要一起來同樂喔。」
  「一定會的,那我要走了喔。」
  「好呀回去的路上要多小心喔。」
  我有看到那張巧瑩就好像螢火蟲似的,往那黑暗的遠方就像跳耀似的回家,我想我要改變我的觀念,原來這外星人研習社似有那麼一搓人真的會感興趣的。
  我和楊曉妮的氣氛也被巧瑩給搞破壞了,我甚至不能在小妮子豐滿的嘴唇上索來什麼初吻的,只好一如往常一般,跟著他去買吃的,然後趁著已不晚的時間,急忙去搭上公車。
  「阿丁,今天謝謝你。」
  「我才要謝謝你。」
  等她作上公車,我嘴角好像有嘴形在形成蠕動著。
  「阿丁你說什麼我聽不到。」
  「我喜歡你啦!」
  我吐出很微弱的聲音聽不到,公車漸遠她那中氣十足的嗓門可說能穿透十里迷霧也不為過。
  「阿丁你說什麼我聽不清楚啦!」
  「我喜歡妳啦!」
  我連心防還是害羞都放狗出去,直嚷嚷大聲回去,卻怎麼希望她不要聽見才好,我的蠢蛋行為倒是引起路人的側目,我龜頭一說趕緊尷尬離去,希望不會被同班同學又撞見了才好。
  本社團能夠成立,可真正超過我所能預期的,我也很佩服這位奇女子楊曉妮了,以她不屈不撓的態度面對社團求生的本能,可是發揮得淋漓盡致,發散出死纏爛打的精隨所在,要原本就不看好的死對頭社團如電腦社跟吉他社分外眼紅,雖然我們得到校方的預算不過是本校兩大社團的零頭罷了,但是他們對我們的存在根本是以不屑的眼光在看待,認為我們這種不倫不類的社團有如鼠輩橫竄,打死不退讓,我們的存在就好像是沾汙了社團純樸的瑰地般,這是我能從其它學生的身上嗅到那腐敗的味道,那種自以為是的高傲。
...
  這個說鳥實在很鳥的社團第一次舉辦社團活動,是在招生活動後隔一個禮拜,這相隔的日子中,我因為準備學校模擬考的關係,潛心鑽研書本裡面的知識,少與社長互動,不過社長有時會稍來電話幫我加油打氣讓我十足感動,在寂寞星球已經存活十幾個年頭的我,我的傳奇裡竟然會跟女性有所互動,也算是寫下一夜傳奇了,但是體認到愛情誠可貴,但是升學價更高的價值觀下,還是沒有馬上提槍上馬,感脆到社長家中所我愛你算了,不過像我這樣有點害羞的人來說,有時候暴衝搞笑實在不符合我的Style,有時候那些白癡的場面,每每想到就尷尬不已,恨不得當時有一條棉被讓我鴕鳥心態躲進去算了。
  我覺得我「中二病」的病情不在話下,話說此病是國二前後正處於叛逆青春期常出現的問題癥候,我那時候實在是很妄想,如果我很聰明沒花什麼時間讀書就好了,那我是不是有更多的時間可以打電動了,有時就是幻想我有這般超能力,除此欲享有聰明過人IQ180的超能力外,還幻想有炸彈超人的念頭,幻想我是擁有龐大飛彈基地的狂人是也,如此按下那飛彈發射按鈕,就把學校炸掉算了,那我就不用念書啦,不過我還想炸掉臺大,幹掉那屬於最會念書的一群人,那是不是就不會有讀書一元主義,大家都想往台大去鑽,那還要那麼努力升學幹嘛,我都跟我媽說我進得了台大的,不過是去掃廁所的啦。
  隨著我腦袋裡面不該有的元素增長之下,我開始體會有些危機意識感的存在,那種酸酸甜甜的滋味,是我以前不曾有過的體驗,那就像是不該屬於我的一部分,像我這般人能享有什麼好處呢,也不過在睡覺前,抱幾顆枕頭,當然「性幻想」對象來好好雞姦,最好是能一夜好眠醒來後,就夢遺噴出啦,屬於我應該就屬這種青春苦澀的滋味,就好像含在嘴裡的酸梅一樣,原本酸的可以,卻在味蕾神經的逐漸麻痺後,那苦酸味化開一樣,在酸成一片的味覺底下找到一絲細細流長的甜蜜滋味,那宛如是種慣性,像是咖啡般的習慣依賴,我沒想到我對愛情的渴望如此飢渴,甚至不惜代價想當無可救藥的毒蟲是也。
  我根本無心想念書了,只想每個夜晚期待她稍來的電話,在電話裡那頭充滿爹音宛如少女含苞待放,那般動漫般裡專屬的女優聲音,元氣優、甘巴爹、歐真是酥麻,我想像那是動漫美少女所發出的聲音就可以,我本能地十分抑制右腦某個神經元裡,那般存放著與楊曉妮初次相遇,她那張牙舞爪的恐怖形象,那是在夜深闌靜時所能勾勒出的恐怖,這形象實在不能阻撓我對夢幻美少女的一番崇景,與其當「現實充」血淋淋地面對現時的殘酷,我寧願中二病情太深,沉溺幻想滋味一睡不起。
  我腦袋本能地將聲音的關聯到動漫裡美少女陽光燦爛的微笑,但時常在腦海裡出現一池詭蹫的紅澡潮化,像是排山倒來般的現實的殘酷,在我大腦神經海洋中的一個角落裡,像是培養皿裡的細菌菌株聚落大爆發一樣,悄悄地像是黑心工廠排放的廢水,在大海裡不斷茶毒擴散,毒害一池悠悠大洋裡珍貴生物,那就像是我無厘頭擾了一池春水的好夢,從額頭上不小心撞到裂口滲出黏稠的黑血,一點一滴逐漸漫蝕那整個美好的想像空間,逐至黑暗吞時全宇宙為止!
  我始能警覺那是從黑暗領域點燃一火搖曳的燭光是怎麼地,在晦澀不明的光線照映下,我能細看那徵兆所能帶給我的感受是什麼,那是一張憂鬱晦澀的陰霾,那只有那代表希望的燭火微暗色調,能救贖我迎向曙光麼?
  想到那小妮子頭一天替我迎新的密室操作裡,警覺得神經細胞剛開始還以為是什麼密室殺人事件呀,可以了解那種黑暗儀式所帶給我具體的神經衝擊是什麼,到現在仍然不能撫平的噩夢情節,是她那張地獄般的臉孔讓我聯想到小時候時常伴隨有段時間的惡夢情節-
  在一個黑暗莫名的黑夜,那伸手不見五指的村莊角落裡,有一堆人拿著火炬好像受到那魔神的號召,一個神秘的江湖道士來到了一個純樸的村莊裡頭,用著見不得人的詭異儀式或者宗教信念甚麼的,心懷惡意地對村莊裡的群眾集體催眠,每每月裡犧牲奉祭的時刻,那埋藏深山裡的純樸村民居住地,漸漸侵蝕邪教勢力的威脅,使人感染墮落情緒卻不知不覺,在集體意識的操弄下,變似無所謂的回事,這一晚,大夥在黑夜裡舉著火把,蜂湧而至般群體行動,每個人臉孔顯露著那般呆滯甚至恐懼一剎那的顯現片段,瞳孔放大嘴巴微張的驚倏表情揮之不去,就這麼烙印刻劃在每個人的臉上,甚至木然般面無表情,喜怒哀樂已被封印,無法再臉孔上查知。
  他們受到集體人群催眠的操弄,集體被號召到一個空地去舉行那鮮為人知的惡靈密儀,一個活生生的人被火烤的祭典,尤像中古世紀歐洲人對魔女燒烤般地狂熱,當那被火烤的人炙愈發激烈的可怕哀號,那群被催眠的人群愈是感到瞳孔發亮,每人的一抹邪像,像是被下咒的人群裡唯一可以表徵的神色。
  那江湖郎中念著一段段異端教文,就像招喚出邪神來參拜祭典,來品嘗村民們為他所帶來的美食饗宴一般,每至此我在噩夢終已經掙扎不已,可以感受到我本能地對此畸夢惡地排斥不已,但我無能為力逃出,這無盡的煎熬。
  我發現那猛遽地抬頭望向某張臉孔是什麼,猶似某人拿著燭火映照的臉孔很相似,那是社長楊曉妮帶給我第一印象,在綠光的印照之下,小妮子整個臉所呈現的詭異化綠,我還以微靈魂出竅的視覺游蕩人間,才始能感受莫名恐懼的邪靈散退,我可足足被嚇退了幾公尺遠的距離,就這麼我突然發現這小時候至今這所經常夢到的夢境中,那個被火烤的女孩究竟是長得什麼樣子,映照著紅光的臉龐彷彿受到百般虐待的臉色,又是怎麼樣的一張臉孔,至今我才發覺那臉怎般那麼熟悉,那是我對楊曉妮所屬深刻的第二印象,幾乎就是那楊曉妮那張欠插的鬼臉了嘛,馬的。
  那是拿著燭火映照的紅臉,是楊曉妮的臉孔,也是被拿來火烤的魔女臉樣,我至此夢境更感驚慌,全身冒汗顫動不停,我又十指往夢境的空中不知往哪游鬼神指來什麼亂抓亂插地,還來喉嚨深處又這發鬼哭神嚎什麼來似,兩眼凸邪乖張狂亂,嚇得全身抖動,口中大斥這心底坦兒全然地不舒服,都嘛一古腦兒想要狂叫狂瀉,好紓解那莫名的壓力的時候,我衝動了所以我醒來了,鬆了一口氣我得就了,現實乎呢?真是殘忍,那女鬼的屬實目前來肆虐在人世間,楊曉妮是人是鬼,還誤以為她是美少女咧,真是對不住。
  我醒來發現原來只是在家裡面,幸好只是家裡附近,一間古厝老地新建的屋子裡面,我在這裡專心念書,原來我只是在這裡隔離人世間的俗禮繁縟,在修行念書許我個大好前程,我就是刻意修身養性出家念佛哉,怎麼還會在這個書桌面前不小心打起瞌睡,為了不受到家裡一堆電視遊樂器、電腦、漫畫及動畫的摧殘,還我一個僻靜的修禪聖地可以供我專心讀書,但到頭來怎麼又作了一場可以奪人性命的險惡夢境呢?還是要百般受到那小妮子妖女的茶毒生靈是嘛,我的老天,連作夢都可以來茶毒我,難道她要作亂要害我考不上大學為止嘛。
  我呀往往睡得愈多就會有更多的負面能量充斥,如果沒有將讀書的進度給搞定,反覆在低成就的空間摸索,那種惱人的悲觀情緒就會引領我入住憂鬱症的殿堂,在裡頭自怨自艾自嘆弗如呀,特別是在那陽光不足的雨天陰暗午後,總覺得凡事叫人裹足不前,睡午覺也就是這麼回事,是該睡飽就好,設下一個止血點也好,但往往死命的我就是想多睡一點,凡事放下就是想睡個徹底,但是直到一醒來,當一些致命的灰色地帶壟罩,苦惱的我顯然反覆又在無奈河的深淵谷底徘徊。我長大後才明白像我這種症狀叫做躁鬱症,心情起伏很大,但是有這般心情起伏聽說才能創作一些驚人之舉,傳說中的經典小說或是名曲,聽說創作者也是在躁期的時候所創作的偉大證據,我呀如果能拿一些我腦袋裡的天方夜譚的想法來當作聯考成績,或許抵過讀書什麼東西的。
  另一件仍然讓我挫折的事情,我發現我正在看的參考書厚厚一本的,在我作噩夢厚,仍舊進度落後,發現我讀書的進度還停滯在寥寥前面二十幾頁而已,晴天霹靂我努力一整天讀書的結果,也不過使書頁往前翻了二十幾頁,然後作一個大噩夢來傷身體是吧!老天!
  我覺得我這個人的腦袋運作很奇怪,有時候都會萌生要努力念書的念頭,然後好像喝了蠻牛精華補充液般,一股作氣想把全部的書都給念完,這等雄心壯志是火燒過頭,前面的瓊山峻嶺可是萬般阻撓,還沒登上第一座山頂就摔下萬澗深淵粉身碎骨了吧,為得留得青山在還不怕沒材燒咧,我可是多所懸崖勒馬咧,所以就去好好放生自己,幹嘛那麼鑽牛角尖一定要死讀書不可呢,享樂的時間不是大有可為呢?
  所以每每情緒上的亢奮狀態,我還以為可以突變成賽亞人狀態,戰鬥指數破表呢,然後精力充沛都只發生在前面不到一、二小時的能耐,也不過從頭看書看不到幾十頁,然後就感到一股情緒的負回饋附身,心情又低潮洄瀾不已,精力耗盡,就那種悲觀莫名的負面情緒又攬上身,不想念書的念頭充斥,還來自我放逐趴在書桌上作噩夢呢?有時就像咬蠟嚼字一般,那書裡的隻字片段不甚理解,文字既然不認識我,我又何必去認識它們,就這麼跟文字歹徒周旋不知又空耗了一個小時後,我終於受不了拿起桌子裡另一個抽屜中的一堆書籍啃,全都是一堆不堪入目的裸女照片,還是那種猥褻的照片認得我,那是說什麼話,一定不在話下的呀,我跟這些所謂的虛擬女人溫存那麼久,當然隨時找來纏綿是一定要嘛?結果我又在那裡升旗搞飛機,哎呀真是墮落,又想回家去打電動算了。
  還有一件事讓我更不明白了...
  在美國希區考克這位超現實小說大師筆下所勾勒的一段驚悚小說情節裡,一個位處偏僻的小鎮,方圓百公里只有此地有所人煙的小鎮,一個典型的美國小鎮,地大物博的草原中往往一個小鎮只有幾千口人,交通超不方便,不受外界文化的干擾,自給自足自我文明演化的一個小鎮,這樣的小鎮也經常不與外界聯繫,產生一些莫名奇妙的驚恐故事-
  一個小大人的世界降臨,一個預言之子,一個天真無邪的小女孩,是個愛作夢的年紀,怎麼會有滿盈的十八禁念頭存在她那稚嫩的小不攏東的腦子裡呢,那種沾血的宿命應該是她上半輩子所經歷的慘不忍睹,怎麼會在這個世代中,不被孟婆湯的藥力給洗刷掉,還殘留在放她腦中那片段血腥畫面呢,如果我中二病有這般超能力,可以把上半輩子的書籍知識都還記得的話,我這輩子就不用這麼難受,還窩在一堆超難念的書堆裡啃,題外話。
  這位大概受到上輩子殘忍現實所殘害的腦子束縛,這血腥的羈絆註定要在這輩子有所作為,所以這小女孩所畫出的預言世界,一幅幅地將那撒旦降臨的末日景像,一一地用他那蠟筆,以不熟練的畫技勾勒出血腥畫面:
  只有尚未思想成熟,思想尚未定型的未成年小朋友得以繼續生存在這世上,這些小朋友該說什麼咧,應該是小屁孩吧就像我時常在作的噩夢中,她們受到集體催眠一般,小朋友們就像是手拿各式各樣的武器揮動著刀光,血影便呼之欲出,她們就像歷經百戰的勇士團,熟稔地利用手邊各種危險刀具諸如菜刀、剪刀、球棒、消防錘等,甚至是電鋸、電瓶加鐵耙、電瓶加輪椅、球棒上加上鐵釘成為狼牙棒、甚至微波爐都派上用場,場景宛如盧安達種族大屠殺般,小朋友眼神裡充滿暴戾般地血色瘋狂,絕非童稚般的拍片情節,而是真實殺戮地幹掉鎮上所有的大人,她所塗鴉的畫紙全在現實一一上演。
  那一個小女生就是能預言那日,惡魔降臨的預言作畫,她把所有即將發生的恐怖情節完全用塗鴉的色筆畫了一張又一張的圖畫,讓人隨手拿起一張圖畫就感觸手上劇烈的抖動莫名,這種小時後看電視後不小心轉台看到的希區考克驚悚小劇場,那種童年創傷就一直在我腦海裡反覆重演,實在我呆住的併發症又生,那種失去記憶的記憶裂痕剎那,就會衍生白日夢的幻想情節時後,我怎麼發現那小女孩的臉孔有點像小妮子年輕十歲的臉孔呢,於是我到底是發什麼神經,就連糾纏幾十年的惡夢裡都可以透過她的臉孔再次摧殘我的神經,那我連讀書領域是不是都受到她汙染了呢。
  那麼我讀書就徹底不順遂了,我只好鑽研電視領域算了,看看能不能找到一點讀書的靈感呀,通常像我這個不太想讀書,也不太會讀書的人身上,總是要找出一些生活上的靈感,我才有動力去念書呀,那麼是怎麼說在電視領域就可以發現靈感呀,那根本八竿子打不著邊,看電視關我讀書屁事呀,但我卻直想看看電視紓壓,其實我是想打電動的呀,只是家裡不准我打,不然找就打了,要不然我怎麼會轉到這種無聊情節的電視影集去發悶呼,還看到一個令我恐懼的臉孔關聯上去,總覺得每個電視節目某些女性都會有類似「她」的臉孔出現,真是不得了了,怎麼轉台都會關聯到她,真是嚇慘了,那張臉的成形讓我不自主就會浮現在眼前,我想擺脫我不想要的情節,任我怎麼想擺脫就是擺脫不了,難道那女人跟我有仇,任我怎麼作他想就是無法逃出她爪牙呀。
  算了,我只好轉往H動漫領域發展,最好是轉移注意力,讓鬼女的印象不要太超過才好,我的電腦裡充斥了一些不堪入目的動畫電影,這是我個人蒐集A pen的興趣使然,當然年輕力盛要是沒有一些調劑,大概也會精爆人亡。這是當我血氣方剛沒有讀書靈感時,偷閒享樂先擊退身體那些不安分的精子大軍再說,不讓精子們隨著血液游泳到全腦子神經作亂才好,話說那些A pen可是救命仙丹,把精子大軍打敗的特效藥,要是我沒有蒐集AA片習慣的話,那我的腦子鐵地得到充精症捏爛趴自殺。
  我隨機點點A片博士的我所蒐集的A片集大成裡的晶華,今天的口味是動漫(因為我受不了怎麼看的真人臉孔都會關聯到那個暗黑小妮子身上),所以找到的一片H情節,話說在日本暗黑校園傳說的角落,女子校園暗部的高層貴族成立了一個社團,專門作為招喚邪惡勢力降臨人間之地下社團,社團的女子成員大概是不安寂寞,遂想招喚出邪神來,那邪神擁有多條蠕動的觸手,黏稠的體液滴答溜濺,隨之在邪惡的六角星徽儀式進行下,成功地招喚出可怕的邪神-「見洞就鑽」,再說情節嚇去實在是太噁爛了,不過觀看這場邪惡儀式讓我興奮不已,我就趁機消滅了我體內的邪惡精子大軍,有所發洩,如此我才能恢復讀書的靈感,
  但是我這個不安分的腦袋又怎麼每每蹦出一大堆的怪異想法,想淨思軀除邪念,卻怎麼攔也攔不住浮出我悠悠的思想大還,我可以感覺海豚們活潑亂跳地,飛魚被旗魚死命追殺地全都鑽出我思想大海,就連那幾條鯨魚也用力擺動她們巨大的尾鰭,騰海衝出海面幾層樓高,像是不安分地向我表達抗議,如果卡通或電影不是經常在演,一個人有兩種正反面的思想具體化變成在肩上的小惡魔跟小天使,分別跟你提出建議,叫你使壞或是諄諄教誨,但我現在這種情況,不用說是兩個傢伙跟我建議啦,其實是一大推,誇張到似乎我會得到神經分裂症。
  唉!我瘋癲的腦子鬧夠了沒,我可要定下心來培養念書情緒才好,怎麼在我平靜的思想海洋之上,又怎麼在海底深出又有一顆巨大的思想氣泡飄浮出來,在思想海平面上不住地啪嚓一聲,裡頭的怪異生物是不是要探出頭來咬我呀,我死乎,又中招了,我好不容易定性下心又浮出一的亂子我覺得那H卡通中的A pen情節有點像是我所熟悉的景像耶,那小妮子在黑暗角落所進行的點燭,一點一滴在黑暗中朝我靠攏,似乎跟我以前所熟悉的女鬼形象很類似。她那魔女似地佈下詭異招換外星人的儀式,就感覺「她」的社團很不正經,我正在懊惱我跟小妮子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時候,我怎麼不一股作氣就這麼順著劇情發展下去,讓我現在只能在腦海中全想的都是她,這是中誰的毒不成,我不曾有這種感覺,但是我很直覺地意識到,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相思病不成,小妮子她那肥美的雙峰跟誘人的屁股,我滿腦子都是想見她一面,滿腦子都是對她的痴心妄想,滿腦子都是對於他的猥褻畫面呀。
  有我這個胡思亂想的腦袋,我再怎麼約法三章想努力念書的想法,還是抵擋不住墮落情節的產生,我很自信地跟小妮子所下的約定,說我必勝定要閉關努力準備模擬考,然後以壯士斷腕的決心,先不要跟她聯絡一個禮拜,想不到卻換來相思病之苦,卻換來我的十分墮落呢,像我這種三分鍾熱度的讀書方法,我想要怎麼努力考好聯考是不可能的,我得換個讀書計畫才好,所以我的讀書計畫既是靈感一發,然後又熱度三分鐘便開始墮落了,再換下一個靈感來時許我個全新讀書計畫,才能再換個熱度三分鐘的讀書效率,於是不斷地無間輪迴抹煞便去,輸了了的情節不斷重複上演。(我長大後才明白,做暴衝馬還不如做千里馬來得好,與熱度三分鐘還不如老馬徐徐慢步,像烏龜一樣漫步幾千里才好)
  當然這禮拜囫圇吞棗的唸書,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我對一些書本上的知識熟悉,卻又對大部分的書本不熟悉,歸咎於我的念書方法,通常都是從頭看起始然,所以只有書的前面一點很熟,中間跟後面的章節就完全是跟夢裡的周公討教去了。烤個模擬考,我使出考試的大絕,這還不用仙人的指導,無師自通咧,那是我受到了電玩薰陶的啟發,雖然打電動讓我腦袋裡的精神力那種查克拉都不能聚集在一點,然後像火影忍者一樣命中要害似吧,我的查克拉就像是孤魂野鬼似的,在我像是開天闢地的生命源池那種胺基酸濃湯似的,那些無法集中的查克拉讓我大多時候都在想東想西的,所以我上課缺乏專注力,就連考試也是,也許很多答案要我過度學習才背得起來,於是每逢考試,因為我的不專心而導致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掉,所以我才發明了我的集腦大法,這可以集中化查克拉在腦子一點喔,就是要將我像是鬆垮橡皮筋似的腦神經給拉緊,當然不可能真的去腦子裡面拉神經條啦,那腦漿裡面又沒有肌肉呀,所以我總可以把我的頭皮緊繃吧,感覺到無數的頭皮肌肉都不斷地收縮凝結中,我才有可能專心地考試,於是我痛下決心要集結這些頭皮小肌肉們,直到模擬考的最後一秒,雖然上考場我是很努力的填完考卷上的每一個答案喔,但是答案跟正確答案又是兩回事了,其實我把答案格填完是為了多猜多中獎嘛,那其實我能把握的只有五六層,能中獎的可能落到三四層,所以我當然還是在模擬考中慘遭滑鐵盧喔,
  考完試我頭皮上的肌肉組織便開始彈性疲乏了,無法再集腦大作戰齁,就像一顆脹了氣的氣球,一下子洩了氣般皺皺褶褶的皮袋一般,就像是精力被完乾盡一般,就像火影忍者開了萬花筒寫輪眼把查克拉一屁股地耗光喔!癱著身體就是想回家一番享受,我最喜歡在客廳裡三經半夜地看著某解碼器下的第四台,趁著阿公在客廳隔壁的房間睡覺的時候,偷偷在那裡轉著看著有沒有0204的廣告還有,愛情動作片的產出呀,最喜歡白白嫩嫩的後庭屁股照囉!那樣我就會噴囉!我發洩後每每到浴室照照鏡子,像我這個年輕無敵的英俊小生般的臉蛋下,怎麼還找不到一個砲友呢,於是我好想開始搞社團活動呀,我那青春無處宣洩的邪惡計畫,也不停在我腦海中醞釀計畫著。
...
  在社團活動之前,小妮子約我討論迎新活動,當然是我這個總理大臣跟她一併討論的機會,一個可以跟她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機會,我當然心底暗爽不已,邪惡的狼心在我心底的深處不對地對月亮嚎叫,只是沒人聽見而已...
  「學長好久不見呀。」
  小妮子學妹燦爛的笑容在我心底揚起漣漪串串,圈圈又圓圓的水紋在我心田裡勾織不斷,勾勒我一抹悠悠笑容回應。
  「對呀學妹好久不見,我好想見你呀。」
  當然後面那一句我自動消音了。
  「學長你模擬考試如何呀。」
  「唉!馬馬虎虎啦,也不太樂觀啦!」
  「喔受不了耶,我讓學長專心讀書,你怎麼還考不好呀,哼,這樣可不像我們社團第二把交椅喔。」
  「呀唉學妹,我還不是心在社團,走到哪裡睡到哪裡,可都還是想著還是社團活動該怎麼辦呀!」
  當然這是我口是心非的辯解,我眼睛飄呀飄的,真想練出視覺穿透超能力,一下子看穿小妮子衣服底下春光一覽無遺呀,只可惜還是屈就於現實完全的殘念。
  「喔!是這樣呀,你的心當然要把我們社團擺第一,不過課業當然要兼顧囉!我們當學生的有當學生的本分,當然既要會玩也要會念書才可以呀,不然下次準備考試的時候,我可以替你複習一二年級的課業,我那些也念過呀,不然還是這在學習當中,可以教學相長呀,我懂得可以教你,你不懂的也可以教我,不過看你這個蠢樣,我看還是我敎你的會多很多。」受不了死學妹,隨便損我虧我,真欠扁呀。
  「喔,學妹,不用了啦!」我以高年級的自尊,怎麼容許我不恥下問,還來問你這學妹呀。
  「喔,是這樣喔,那就算了!」
  我在心裡暗嘆,怎麼那般乾脆,那般屌絲,應該可以跟我撒嬌,比如說:「唉呀學長,求你讓我跟你教學相長嘛,學習一些學校不會教的事情呀。」
  喔!如果沒有的話,我可又錯過一次姻緣際會,又讓好事從指縫中輕易溜走了,那可不我可要挽回態勢。(其實我心緒已經飄向遙遠的未來,那些A片情節喔,只要回答出了這一題,老師就要拖了嗎?)
  「啊,學妹喔,雖然學長學富五車啦,不過你的想法我覺得很有創意,如果你想幫幫我複習功課倒也可以啦,如果沒有占用我教你的時間就好啦,我們是可以一起讀書啦!」
  「喔,學長你想通了啦,不過應該是我教你功課的機會比較多,你功課那麼爛,哈哈,我功課可都有班上前十名的喔。」
  我心底暗納,我的天這個詭異的女人功課那麼好呀,等一下,她怎麼知道我功課很爛,我的底細被查清楚了?
  「學妹你怎麼知道我功課不好。」
  我的臉上面有難色,「呵呵,我當然會去問呀,作我們社團社員的身家調查呀,可不能不清不清白地呀,不然怎麼入我們社團,搞不好會有電腦社會是吉他社派來臥底的「賤」諜呀,那樣還得了,對我們社團可是會出亂子地呀。」
  這小妮子以戲謔的口氣,再強調賤字時特別加重拉長了聲音,這小妮子看來心思細膩,笑裡藏刀真不好惹呀,
  「是喔,那我們那個老師級社員是怎麼一回事。」
  我趕快轉移話題,避免聊到我的功課成績,避免我那難堪的課業成績翻出來獻醜般地尷尬,又跟我身為學長的自尊成何體統,不過又是很想知道她對我身家調查是調查到哪個地步,那恐怕是她對我印象的一番總結,我既想知道又怕內心受到傷害,以我的個性來說,總是想快點聽到好消息,不好的消息就慢慢再拖也別來好樣的,所以還是暫時不問來的好。
  「哈!那個有錢又成熟男人喔,他家太有錢了可不必上班,就怎天在那裡吃喝玩樂,聽說他家裡可是有五十億的身家財產喔,每個月都去各國環遊世界去了,聽說已經遊遍了世界各地三十幾國了,還說巴黎去過三次了耶。」
  「你怎麼可以一個人去找他聊了呀,他那種玩票性質的男人我見多了,這種老男人為了把未成年少女,還蒙混到我們學校來,特別還入社咧,我這個社團大老可建議社長要把他攆走壓,社長你可要當心呀,小心他是個大色狼呀。」

  我看起來很緊張,怕小妮子被老男人把走,特別是一個多金的痞子,哪怕他的手碰到小妮子什麼的,我可要報警呀。

2013年11月11日 星期一

就是那道光第四回2

  隔天,我又到了不願面對的時刻,該面對的時候還是要面對,有時是怎樣想努力逃避面對一件令我困擾無比的事端,就期待有大事發生,幻想著台海戰爭爆發算了,就不用上學去,或生病算了,但到頭來終就要面對,如果我這般逃避,那麼這個人生永遠充斥著逃避占了絕大多數,高中以來學業每每跟不上進度,每每選擇逃避不想讀書,但在時間的洪流就像一股巨獸,會壓著你前進,時間之於每個人而言,都是公平地,也都是殘酷的,生老病死大家都會經歷過。我需要時間整理這些不安與混亂的思慮,然後他忽然想起,她有個問題需要獲得答案。
  在社會絕大層面的價值觀底下,你就是要考大學的,那種齊頭式的出入,讓升學主義壓迫這學生唯一出路,難道除了讀書外萬般皆下品嗎,難道除了讀書外的一技之長,就不能發光發熱嗎?我生平最不喜歡為了讀書而讀書,而是應該為了興趣而讀書,如果為了興趣,就算鑽研漫畫、小說等等一切,都還是有出頭天的一日不是,只不過我僅僅是小蝦米,在這一元堂的社會,我舉足微不足道,不喜歡讀書就只能選擇逃避,不然還能幹嘛,放假時後就進入冬眠,喜歡睡覺叫那時間的傢伙快快流過,然而終日無所事事,我最後也許也變成一個可有可無的人吧,然今我卻愈到了一件比讀書更不想去面對的事情,如果我真的能選擇,我真想選擇逃避,就是那個姓楊的死妖女,真是會吐血到家,昨天那個威脅簡訊,看了叫我頭皮發麻,要不是那簡訊沒有顯示來電號碼,我真想拿去教官那邊當證據,直接記她兩大過算了(不過簡訊內容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應該不會受到校規的處分,本人有點誇大其詞地過頭就是了)...
  又到了放我輪班顧攤的時間到了,我拖著疲憊的腳步,開始去顧攤位,我心中有著兩難撕裂心情,擔心如果真的搞起社團後,我就繼續墮落下去,但是又想看看那個社長口中所謂的正妹又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雖然心中怯懦,但是腳步還是由不自主地往前邁進,這就是所謂的動物本能吧,生殖至上的繁衍策略,真是奇怪了,我是不是走錯攤位了,怎麼那我目的地的攤位上聚集了一群人了呢。
  「我說你這個社團是在搞什麼飛機,人家明明不想參加還強迫新生簽名,她們想換社團有什麼不妥嗎,你要不要放人。」
  「你也幫幫忙,我昨天費盡了口舌跟引起她們的興趣,這哪說是我強迫她們簽名的,是她們自願地呀,我都送件給學校去了,這已是既定的事實。」
  我活像一個路人甲看戲,看到一個英俊小生在跟楊社長吵架,好像為了爭取新生都豁了出去,看來好像是我們社長略居下風。
  「反正沒有所為強迫這回事,要變更社團也要符合個人意願,別以為我不知道規則,反正我這樣說定,送件不一定有用,學妹們咱們去跟學校反應,說你們要改社團,不要理這個八婆。」
  「好呀!學長謝謝囉!我們根本就是被強迫的,怎麼又說我們自願的,還是學長應明,長得又高又帥又體貼,出來幫我們主持正義,我們真的好開心喔。」
  原來社長所說的兩個正妹,怎麼在我眼中卻一點都不是如此,這兩個根本就是恐龍妹呀,被吉他社的帥哥幹部給誘拐走也罷,我才不會浪費太多的時間搞這種無理頭的恐龍妹戀情,其實我真得好高興,那吉他社罵楊曉妮罵得好,她的確是個八婆,居然亂騙我有正妹學妹要入社,害我高興地睡不著,果然期待太多就會失望太多,真是太掃興了。
  「真不懂為什麼沒有人想要入社。」
  她自尋煩惱,我才不會告訴她我所觀察的實情呢,那根本就是開玩笑嗎,社團宗旨根本就是神經病自導自演的,社長特立獨行也不是被一般的社會觀所普遍接受的,最好沒人入社我最得意了。
  「喂,你好學長你也行行好,虧你還是本社第一幹部,你就在旁邊看戲嘛,你怎麼不支援一下呢,害我被人欺負得慘。」
  「學妹我是看情況而定的呀,那個吉他社招生使出美男計不是,你看我學長有長的比那個男生帥嗎,難道要比蟋蟀的蟀嗎,我怎麼可能吸引到你口中的正妹呢!」
  我一臉無奈險露出無辜表情,「哈哈,對呀學長我怎麼沒想到,你長的跟豬頭一樣又怎麼會吸引到正妹呢,哈哈。」
  瞧她那副德性,要是我弟弟我肯定會好好教訓她,真是傷了我的自尊心不可,她真得壞得到骨子裡去了,要不是我修身養性的好,不然肯定翻桌走去,反正她的好日子也沒有幾天,這種鳥到極點的社團就快灰飛煙滅了,我事後再嘲諷她,這股惡氣一定要加倍奉還。
  「阿!學長,臉色不要這麼難看好嗎,我跟你說笑啦,你哪像豬呀,我跟你開玩笑的啦!」
  來不及了,妳道什麼歉也來不及了,我簡直被人格汙衊,我還是在生悶氣呀。
  「喔!學長妳的臉快垮下來了,好啦我跟你道歉啦。」
  這女人又由她那種娃娃音來欺騙我的真感情是吧,人家說林志玲都40歲了,但還是娃娃音呀,你這學妹又沒人家漂亮,娃娃音都是假的,一切多講無益。
  我突然手臂感到一絲溫軟,當我瞧那是怎麼回事,她居然把我的手窩在她胸前撒嬌,我臉忙跳了開來,好似有種紅色液體從鼻孔裡竄出。
  「學妹,不要這樣啦!
  「阿!學長妳動作太大了,別人都在看啦。」
  我環顧四周有種奇異的眼光在看,這種打情罵俏的元素其實在我們這種學校會被當異類的,我也不太感太囂張,以免被當異樣看待。
  我正經八百地坐危不亂,乖乖地坐好,才不會讓那小妮子有機可趁,竟偷吃我豆腐呀。
  「學妹講正經的,那個吉他社也真是夠可惡的,為了爭取學校社團經費,竟然使出美男計這招,這又是哪招,誘拐青春無邪的「正妹」下海,我這正人君子可是看不過去了,太損我們男人的尊格了。」
  「就是咩,跟本座搶人,也不瞧瞧咱們的實力。」
  我看她講的這句應該是講反了,應該是需要可憐可憐我們社吧,不要好壞兼收,你那吉他社勢力龐大,就留一點爛渣給我們社吧充人頭啦,不要把恐龍妹全都囫圇吞棗好嗎,至今我得承認,至少我們社長還不至於淪落到恐龍妹的地步,看她認真的表情,好似要說什麼鼓舞的話,我覺得認真的女人最美麗了。
  「好吧事到如今,我決定今天翹課一整天定要說服學弟妹,今天一定要取得戰績。」她就像是日本動畫的少女,志氣一來背後隨時會冒出火焰。
  我差點沒有暈倒。
  「學長,你既然覺得吉他社可惡,那你嚥得下這口氣嗎,我們一定要成立社團給他們看,而且一定要壯大,讓今天的恥辱原封不動地還給他們,下次一定要挖他們的牆角,這就是我們的報復。」
  所謂的下次應該是指下學期吧,我的高中生涯也只剩下學期了,不過如果我下學期還是在混的話,那我肯定是留級定了。
  「學長我看你跟我認真一點好嗎?你下午排了一班正課要回去上,如果你能感受到我的十分憤怒與決心的話,你就不要回去上課了好嗎,跟我在這裡強力招生好嗎?」
  我看真的被她吃死死的,反正昨天到今天,都是因為她讓我放棄了原訂千百個讀書計畫之一又失敗了,反正我也沒有勁念書,好吧,好人做到底,反正滅社後就沒有機會受妖女百般羞辱了,我也可以好好讀書了。
  於是那社團祭的第二天下午,我就好像當白痴地跟她在那理招生,有時候她大聲公地吆喝。
  「來喔來喔,好吃又好玩的外星人研習社喔,只要你敢來,你絕對想不到的辛密全部報給你哉喔,來喔來喔。」
  她不時要我一併跟他吆喝,我覺得真是狗屁到幾點,又不是在賣菜的,但是一旦有人來,依我們社團擺攤的地理位置卻是十分地不利,那附近的吉他社就打出帥哥牌,學妹都往右邊靠攏去,還有那個電腦社啦,居然大打美女學姊牌,學弟逐漸往左邊萬人鑽動去,要不是走左就是走右,根本不會有人直走到我們這個鬼社團來,我招生拿來當休閒用,我當作在看風景啦,這片風景有如殘破的龍門客棧門口,風沙吹起黃沙霾霾一片,真是淒涼呀,我替學弟感到慶幸,因為如果入社,身為總魔頭的社長一定會把你吊起來剝一層皮,把你精力吸得乾淨,剩一層皮包骨回去,如果是女的我就在社長的指揮下跟所有的後宮佳麗來雙修,咻咻!社長的女王皮鞭鞭下去,我可要凌辱學妹不可,我的邪念讓我癡癡地笑傻發呆了幾分鐘,還邊流下口水來。
  「我們是邪惡的肉體研習社喔。」
  我腦海裡有種回音不斷繚繞。
  「學長、學長叫你翹課不是叫你發呆的,看你一副蠢樣,學妹都被你嚇跑了。」
  要是有照相機把我拍起來的話,也許我的臉上表情就寫著「色狼」這等大字。
  只是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我看旁邊的社長眼神居然紅腫了起來,不忍淚水滴了出來。
  「學妹我看今天你辛苦了,我幫你收攤,也好收收心,明天再接再厲好嗎?」
  沒想到那姓楊的強忍眼皮止不了淚水,嘩啦啦地哭了起來。
  「學長怎麼辦啦,一個人都沒有報名,怎麼辦啦!」
  看她欲哭愈起勁,我還能怎麼辦呢,只得安慰她呀,她整個人貼進我胸懷,生平第一次有女人讓我抱著,這種感覺,還有點陌生,還有不知所措。讓我覺得堅強的內心是有一種剝落的感覺,對社長的負面印象,對她保持一條警戒線般地警戒,到頭來都被這些感覺起伏溶化開來。
  看她難過地無法釋懷,我想說如果把之前的那個學弟找來,或許她也會快樂一些,但是我腦筋又正常地運轉回來,還好沒有頭殼燒壞掉,我真是蠢呀,就算找來一個還是湊不了五人合格社團呀,何況都下課了,要怎麼去找呢,然後我就還是幫她收時善後算了,默默地,不發牢騷地幫她完成一切大大小小的回事,然而...
  好像看到一個老師的模樣走來,他在我們社團攤前的椅子坐了下來,還要我們解說我們的創社理念,我的好社長當他是老師,細心地講了一堆有的沒有的,不外乎是救救我們可憐的地球,利用科學研究發現外星人,還有以最迷漾的方式就是用什麼超自然的力量來召喚外星人,連我這種門外漢都覺的根本是一坨狗屎理論,這種理論那個老師聽了一定會被笑的。這老師不曉得是來突擊檢查我們社團來的,眼尖得我覺得這老師怪怪的,眼睛色瞇瞇地,一直瞧著楊曉妮胸前微微起伏的肉彈盯瞧著。
  「好我決定入社了。」
  「什麼?」
  我跟社長異口同聲的回答,怎麼會有如此戰慄的言詞出現。
  「呵呵,別看我年紀,我真的要入社呀,我其實連研究所都畢業了喔,但是參加國家考試時被抓包,因為我沒有念完高中,沒有高中資格所以要來重頭讀高中呀,反正家裡有錢也不缺我這份工作,我就當渡假來念念高中算了。」
  這傢伙真是怪胎,我只聽過有人要重念大學的,或是補習班老師重念高中的,這個老學弟真是見怪了,今年怪事特別多。
  看來那萬年高中生入社的動機不明,可能只是玩票性質另有目的。看起來社長的表情開朗多了,畢竟是招生終於破蛋了,還跟他有說有笑的,雖然我替社長高興,心中卻有一種酸溜溜的成分在,平生僅見,我感覺我知道是什麼東西在心中蠕動的感覺,我卻始終不想承認-那是吃醋,哼,一個玩票性質要入社「把女人」呀,這老老社會人,有錢多金,哼!還不是我學弟。
  「謝謝學弟喔,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稱呼你,叫你學弟也總怪怪的。」
  「呵呵!我是吳貴助,叫我阿撇就好,看天都快黑了,要不要請你吃個飯我出錢。」
  我也不知道那個自稱阿嫖的到底心中打什麼主意,我看是上高中是想玩女人吧,癩蛤蟆吃天鵝肉,然後娶個嫩妹回去當老伯,就不要被我找到把柄,如果他真的玩弄十七歲的女人的話,那是要抓去關的,我看他醉翁之意不在酒,根本是上高中把妹的。
  「啊,不用了阿飄,我今天還要準備明天招生的事宜,下次再給你請啦!」
  嗯社長說的這句話最中肯了。
  「喔這樣呀,那改天見囉,我留手機給你。」
  「好呀,謝謝阿飄。」
  「對了社長我叫阿撇,撇大條的阿撇,你音要念對喔。」
  「沒關係啦,阿飄我這樣叫比較傳神啦。」
  「阿社長呀,如果你這樣叫會增進我們之間感情,我也隨便你叫啦呵呵。」
  「呵呵,對了阿飄記得多拉你一些同學來入社喔。」
  「好了盡量啦!」
  我看社長苦笑,這個撇大條的男人是有完沒完,要是我是大塊頭的話,我真賞一拳給他完蛋,開什麼玩笑,瞧他臨別時緊握著社長的雙手,我看口水都沾在上面了,一直緊緊不放,要不是我說要收攤替社長解套,也許說著說著就會被那怪怪的老學弟拖去廁所雞姦。
  後來我蒐集的敵情顯示,這個撇大便的真是史上最年長的高中生了,好像是少了被檢查出來某種身分不合格,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現在都嗎看最高學歷,但是他說人生好像有點不完整的感覺,然後還說他作了一個輪迴的惡夢,夢中的預兆要他好好地再重讀一次高中,說這樣他的人生比較踏實,比較不會晚上作噩夢吧,去算命的還告訴他還會找到心目中的嫩妻,這就是他重念高中的真實目的。
  「對了學長,明天繼續加油喔,我們一定要打敗學校的惡勢力。」
  「好呀,我們一起努力。」
  踩在星光之下的地球表面,我居然有一種輕飄飄的感覺,這是三天前完全不可置評的回事,我們一同走去搭公車,一同隨便買個便利商店的麵包解飢,還有在公車站牌互道再見。
  「學妹你回家要作什麼呀!」
  「當然是用我的超能力繼續作宇宙呼喚,讓外星人聽見,然後幫我們找到更多的社員呀!」
  「挖賽,學妹你好認真呀,好吧!作學長的也不能不幫忙拉,我會幫你念力加持的。」
  「好呀,學長這課是你說的喔,你如果沒有念力加持我一小時,我明天可不饒你喔。」
  我在想念力一小時會把我搞成什麼模樣,天曉得,跟撇大便撇不出來,用力搞得滿臉脹紅一小時嗎?
  我們道別後,我隨著昏暗的公車搖晃,坐在最後一排隨著的公車就像回歸小時後的搖籃般,邊幻想邊打起瞌睡起來,隨公車的晃動般浮載浮沉的,前面的燈光昏暗不明,窗外的霓虹燈閃爍幻滅,而我的心就好像是這般迷迷糊糊的感覺,呈現黑暗的混沌,又好似前方透露一絲光明來。
  「報告老師,阿丁談戀愛了啦!」
  「老師,阿丁談戀愛了呀。」
  我突然一驚,從課堂上的發呆當下舒醒,那可不是我的菜呀,我對楊曉妮是泛泛之交呀,有人是不是亂講唬爛我,我可對不住呀,我們高中男生可是很愛面子的,如果被張揚說我的女友是一隻鬼,那我的面子往哪裡丟。
  「丁同學呀,高三了功課也要顧,現在時機點不對,要談戀愛到大學機會多的是,何必急於一時呢。」
  原來是老師課堂上要發上次的隨堂測驗卷,邊講我邊數落我,這也難怪上次隨堂考試我根本就沒有準備,抱回鴨蛋是必然的事實。
  「阿丁還是要用功呀,看你臉紅成這樣,如果你心有所屬,那麼還不如借助這股愛情的力量好好地用功呢!」
  這哪情何以堪,根本就沒有的一回事,還這麼無中生有呀,我真想了解是誰在亂講我的,我的小道消息被這般宣揚,我面子都快掛不住了,同學之間引起一股騷動,還邊狂笑不已,我感覺很難受就是,一種不是事實的八卦消息蔓延,卻被渲染成煞有其事的樣子,讓我十分難堪,腦袋中不斷地懊惱,那種負面感覺的滋味,不斷地侵蝕我剩餘不多的尊嚴,讓我羞愧地悲憤填膺,那種悲怨與憤恨就像隻管不動的狂牛,就要無理性地衝破牢籠,失去理性,就快爆炸。
  「老師我?」
  「夠了丁同學,先上課好了,還有很多進度要趕,電流、磁場跟力學可以用左手的姿勢來區別方向,我們來解這一題...
  我無法多解釋我的難堪,就像是無數嘲弄的眼神在我的身周構起尖銳的矛刺,就像四周都是敵人般我受困其中,我只能低頭鑽不出腦袋中惡性化學毒素的摧殘,我現在可能愈想愈氣,只想一併宣洩出來,這種亂鳴亂放的糾葛,讓我度時如年,汗流窩囊聚積無法宣洩,我相信我是全世界最悲慘的人。
  「阿丁,你談戀愛了齁,對象是誰呀,聽說是我們校的喔。」
  果然一到下課三五同學跑來我這打探消息,雖然我們學校招收男女學生,但是又是採男女分班,所以同學間如果有談戀愛又是一個稀奇有趣的事情,誰叫我們都是一群宅男呢!
  「你聽誰說的,我可沒講。」
  我十分生氣,所有的怨氣在我說話的語氣中轉為一股尖銳,我差點就想找人打架,如果被我抓到兇手,我可想在他臉上打上一拳,那不斷渲染的情緒沒有出口發洩的話就像一座舉棋不定的活火山。
  「阿丁沒有啦,別班的人傳來的來,我們也都是聽來的啦!」
  有鴿派的同學說出了這樣的話,讓我聽起來有種穩定心情的效果,其實我就是太笨蛋才會相信這種話,但是說出這種話的也是夠聰明了,直接將我引爆火山的導火線丟到一個大問號的「別班同學」身上,我最好是有心力去揪出是誰亂傳的。
  「喔,是這樣阿,一定是我陪那個醜學妹去等公車的時候被偷看到,我全部招出來算了,根本不是那麼一回事,我根本沒有在談戀愛呀,我有夠悲哀的好不好,倒楣到家了,有一個醜學妹啦,長得就像鬼一樣,居然強迫我去成立社團,就是那個什麼鬼社團,昨天被她拉住清理社團擺攤,不然誰會跟那個醜學妹走在一起,我們校規規定如果社團不滿五個人就不會成立社團,我就快解脫了啦!」
  我就是這樣喜歡把一堆心中所謂的「實話」給說出來,但是我卻是沒有看到其中的疑點,我真得那般出名,別班的同學都認識我嗎?我就是不夠聰明,沒找到是我們班同學在背後說我壞話,不然我就想打架了,我根本是不會管理情緒好不好,我根本EQ很低,在班上我還打過幾次架,我常常忘了我為什麼打架來的,常常是因為一言不合吧,我都忘了是怎樣的一種情緒跟言語傷害導致我的衝動了,還有我的IQ我自認也是一般的低,對讀書而言根本就是一竅不通啦。
  國中時代那種壓榨式被老師逼著讀書,每天不斷的考試,害我都變成了一個書呆子,去上課包括下課十分鐘都在看書,有時書本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書本,看著書就像呆子等待時間的流逝,然後最好是放學後,時間終於屬於我的天地之後,我就不住地發洩我的心情牢籠,就自由地去打電動、看漫畫、看閒書,我最喜歡看一堆無邊無際的閒書,然後不斷地幻想,但是打電動還是我的最愛,我最喜歡打三國志了,透過不斷地爭戰,然後劫掠一大堆的中國領土,然後在每天的睡夢前又怎麼幻想著我又怎麼豪奪兼併土地了,藉由這般安慰以彌補我心情的空洞,然而到了高中後,就不會有老師釘在你背後不斷地叫你念書,所以對我而言就是整個的放鬆,於是源自我內心的那種解放就讓我喪失了自制的能力,不讀書作為讀書人的敷衍了事,我簡直發揮到極點,不斷地追求自我放鬆,墮落與自怨自艾之間,不停地掙扎,不停地計畫。
  所以還以為其他人IQ很高,看他們好像上課時都不必用功就可以考高分了,其實那不過是同學心機很重,回家很用功但是在學校裝作若無其事,那我就被蒙蔽住了,還以為其他同學都很聰明容易考高分似的,於是我很有一個念頭,就是找一些稀奇古怪的方法讓我變聰明,或是看一些IQ改善計畫,但是短短的高中生涯,一下子就過了兩年,那根本不可能追尋到一生的志向,一切想法不過是庸人自擾罷了。
  好了,我自白了我根本沒有在談戀愛,我有一個長處也是短處,就是說出的話不管是不是能力所及,或者都是白爛而言,我就覺得我說出的話有一定的魔法效力,我就會去努力實踐他,不管是好是壞,心中都有一種冥冥的催眠能力會驅策我去實踐我的話語,這就是所謂的孔孟哲學,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於是乎我說那個姓楊的小妞是醜女就是醜女,跟她根本沒有瓜葛,我根本沒有跟她談戀愛,所以昨天我居然生出一絲的對那醜女的同情,那簡直是我的錯,我根本不能有跟她保持一絲愛戀成分呀,於是我所堅決說出的話語,是我定要展現的決心。
  今天我又去顧攤了,我根本就不同情那楊曉妮一副自以為是的嘴臉,於是本來想找那個昨天有興趣入社的新生拉進來,由於我的一念之差,我根本就不願意也不想要帶他進來,甘脆讓滅社的那種我所能看到的未來預見結果,也就是楊社長滅社之姿,根本是我所追求的信念,我那天就算是我在顧攤,根本就不當社團工作是一回事,我根本就是想擺爛,拂心捻來也,我還還在顧攤攤位上,拿著歷屆聯考題解來看,裝作用功貌,完全捨棄要招生這一回事。
  我對同學的片面之詞,果然引起他們的好奇,他們下課後就成群結夥來我的攤位光顧了,我覺得實在丟臉,在一個假的保利龍外星人玩偶之前,我就像是一個傻瓜般的玩笑話。
  「哈哈阿丁,你果然是跟外星人是一夥的。」
  「屁啦,我根本不是。」
  「別裝了,你是從火星來的喔。」
  他們不斷地開玩笑,我不斷地想去答辯,不過此時心情轉化是隨便的,我把笑點轉移到那真正外星人身上。
  「哈,如果你要看外星人,那個醜學妹才是正點,你們看我的排班表,就這些時間來好了,你們就可以看到所謂的真正外星人了。」
  我不斷地諷刺楊學妹的存在,好讓我之前的悲憤疏導,轉成一股洪流宣洩不已,讓我的恥辱得以排解疏暢,也好讓這股怨氣轉移到那個始作俑者楊曉妮身上。
  我回去乖乖上課後,果然有同學回報回來,他們躲在社團招生祭的角落裡偷看,有人講說我說的不實在,那學妹細看哪有那般醜,甚至有人回報回來說她長的不錯是怎麼樣,而且有人忌妒的說那學妹身材好,跟我要好的同學甚至叫我要好好把握,說什麼我沒有審美觀,居然把鮮花比作糞土,說我實在太屌了啦,我的心開始有些動搖,我這個人耳根子軟,沒有太多厚臉皮可以削,所以在乎別人的想法。
  「真的嗎?」
  我甚至有點心情雀躍的感覺,那就像是即將要玩一款新遊戲般的喜悅,但是一天下來受到心情三溫暖實在是太超過了吧,我的心情起伏不定,最後作了決定,還是不要跟那女人有所牽拖算了,因為我不想送葬我大學生涯呀。
  「如果你們喜歡我介紹給你們好了。」
  「好呀,阿丁你說的呀。」
  一個功課比我差的,他天真的這般講,我在心中竊喜,我還不是班上的榜尾呀,還有一個專門墊背得,成績爛還要把妹呀,把你搞死算了,你留級算了。
...
  「學長今天沒有人報名呀。」
  「對呀,沒有人報名怎麼辦,好可惜呀,我顧攤時辛苦拉人也是沒有人願意加入。」
  我跟本是在說謊話吧,我根本是在擺爛,不過像她那麼積極抓人反而成了反效果,一個人都沒有加入,讓我反而感覺有些意外。雖然我心底很想叫她放棄,不過以小妮子的個性,這種消極的勸導,反而會招致莫名的歇斯底里的攻擊火力,此次我還是不要嘴賤的好。
  那是一種非常落寞的結束,我想這一切鬧劇都會隨著今天落幕,那是一種人由黃昏走向黑暗,那小妮子的創社無厘頭想法就像旭日東升一般無由竄升,在日正當中妖艷四濺,在黃昏夕陽終於曲終落幕,歹戲不拖棚啦,第三天的社團招生祭終於期限到了,明天交不出社團團員名冊,就按校規規定,成不了社團啦,這種鬼社團終於湊不齊五人,終於可以自宮醃掉地爽快,但在我心中卻也是五味雜陳啦,雖然理性想法是以滅團為第一考量,但是在這種小妮子無言所渲染的悲傷氣氛終,竟然就像鬼魅般繚繞上身般,我此時心情也跟著沉澱下去。
  我知道楊曉妮(我知道我不能再稱她作社長了,因為即將滅社還有社長頭銜可言)所謂的沉默是藉由內心的堅強所偽裝出來的,我不跟她開口,因為我知道多說無益,如果說了還可能引起她的淚水氾濫,有可能推倒堤防氾濫成災的,此時的氣氛緊張地就像一條緊束的鋼琴絲兩頭調節閥,已將鋼琴線緊束地不能在緊了,我怕我的安慰話就像一把利刃,鋒利地將鋼琴線絲給割斷了,啪嚓一聲讓所有人事物崩壞,也造成毀滅。
  我們倆無奈地收攤,小妮子的心情肯定糟糕地很,所以她收起攤位的樣子看來有氣無力的樣子,我當然也不敢催促她完成任務,所有的粗活我都一股腦兒弟扛起來作,我怕她有種想不開的念頭,所以時而斜眼瞧她,她那疲累的心情完全表現在她的行為上,但我除了瞧見她的悲傷以外,仍有其他的元素可以解析來。
  我眼睛有再拋向她那豐挺的雙胸,還有她彎腰下來的圓嫩的屁股下面,她已灰心地不能理會,她彎腰的舉動會不會引發後面色狼眼睛的爆漿行為,如果不是這種悲傷氣氛,這根本是一種引誘人犯罪的舉動,那時我野獸心情居然浮上腦海裡,那雙堪稱理智的雙手好想要一把摸下去,好想學著A片情節,就把她強壓下去了,但是初生之犢很畏虎,我高中生的勇氣根本是跟蟲一樣軟啪掉。
  「學妹身材好呀,臉蛋也不錯,你還嫌呀。」
  我此時的腦海裡,浮現同學間的嫌話語,看到她認真的光景,在秋夜夜幕的提早降臨,那學校校園燈光的起落亮起,小妮子臉頰上的汗珠,在燈光的折射反照之下,變得光亮晶瑩剔透,一驚覺這妮子的容顏有如天人般美麗,我搓一搓雙眼,這不是夢幻而是一股真實般地存在,我在想男人有所罪犯的存在,都是必然的結果,因為當我跟小妮子合力將桌子搬到電腦備料室堆放時,我卻有一股衝勁,我想犯罪定了,管他什麼法規道德規範,我很想掙脫一切社會的枷鎖,直接強暴下去,我想她一定願意獻身的,以彌補她心中難過的空洞,我的安慰對她合情合宜不是,她肯定會欣然投懷送抱的(我肯定是小說或電視看太多了,因為劇情都嘛這般演不是嗎?)。

  正當我的邪念在黑暗領域張牙舞爪的時候,當我決心且有愛心地要安慰傷心女人的時候,當我把邪念正當化合理化的時候,舉起充塞胸膛的正義旗幟時候,這怎麼小妮子還來這一遭呢,這不把當下充滿浪漫情節的氛圍當作一回事的時候,怎麼不合我意,又在黑暗裡大聲嚷嚷,難道已經意識到我這大色狼的意圖存在呢,是要開口呼喊救命之餘,讓我這等人身受到十分的驚嚇,刁到嘴的肥肉難道就從我大色狼嘴口中溜煙不復存在?我猜她即將喊出的必然是「救命」這兩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