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就被這個無理頭的小妮子給拖下水了嘛,我的人格呢?我的尊嚴又放到哪裡了?
「好了學長,看你還挺識相點,老娘今天就饒你一馬,不過對於我的恩賜你可不要認為人人都跟我這個大聖人一樣,要是你還精蟲沖腦的話,膽敢尾隨其他女生的話,那不擔保你還有明天,哼,我最痛恨像你這般在女生背後流口水的人,反正你來我們社團當打雜的,好讓我這個大聖人教導你些四維八德,好啦,我就委屈點來感化你,算是對社會有些貢獻,不過你給我小心點,要是你敢對我毛手毛腳,我絕對糾你去教官那,性騷擾可是嚴重的罪刑的,了嗎,學長。」
此時我心中真的聲淚俱下了,就好像注定被巫毒大師拿人偶釘在牆上動彈不得一樣,她手上握著我的把柄,將來我鐵定被她吃死死的,成為一個奴隸,然後又警告我不能性騷擾,連性幻想的空間都沒有,那我這個宅男生來還要做什麼,那簡直不如一頭撞牆去了。
「是是,那好好學妹,時間不早了,我可不可以先回去了。」
「喔學長,路上小心歐,讀書不要讀過頭把腦袋給燒壞了喔。」死八婆講話不帶口德還處處激我。
「喔,那晚安,再見」,當我很想一溜煙轉頭過去拔腿就跑時,心情簡直像是看到女鬼般的可怕,趕緊脫手可留得一條命,但是小妮子卻在背後大叫一聲。
「慢著學長。」
她的嗓門有如大聲公般的可怕模樣,我當場被嚇著,我猜周遭的路人一定也被嚇著了吧,這個無厘頭的恐怖聲浪,簡直讓我活見鬼了,身體全身上嚇得沒一處細胞產生恐懼毒素,我的頭就像生鏽的門扉一班,嘎嘎地轉頭過去了解情況,聽從指示不然還想怎麼辦。
「學妹,發生什麼事,有需要我效勞的地方嗎。」
我真對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愧,活似卑恭屈膝地活在古代女皇下石榴裙下的小順子,跟她索取她那大人的無量寬慰。
「你明天下午的課後活動,記得來找我來報到囉,我們的社團就在電腦教室後面,那個備料室喔。」
喔!天呀這小妮子怎麼會這般陰陽怪里怪氣的,剛剛分明中氣十足地吆喝我大叫一聲,這回怎麼跟小女孩沒兩樣跟媽媽討撒嬌一般,對我嬌媚柔腸地,她那爹爹的嬌聲,讓我十足的酥麻。
「好啦,明天見。」
這次我轉頭急命地奔馳一點也不想再回頭,就怕那妖女又要對我開出什麼不平等條約,男子漢大丈夫,如果叫我磕頭謝罪我絕對不幹,如果叫我拜倒她石榴裙底下,那可以考慮?我咧我在想什麼,那種臉蛋普普的女人,我怎麼會有一絲看上眼,不過身材倒是不錯,她媽地真的要去買A書來好好發洩、發洩。
我坐上了公車,駛回回家的路上,我腦子還在懸念,到底這小尼子學妹是何方神聖,家裡會出現妖光,不對,仔細想想沒有人說她瞧見妖光的呀,難道是我眼睛哪根神經不對勁嗎,我真的明天下午要翹課去看個病了,不然晚上還要補習的,她叫我下課後去找她開社團,還開房間咧,開什麼玩笑有神經病,那有那種美國時間,但是又想一想又覺得並不太對勁,要是她把我的名聲搞壞怎麼辦,看那小女子根本就是個十足的瘋子,要是讓她胡亂非為,給我去學校到處亂講我壞話,被傳到教官那裏該怎麼辦,如果再加上我翹課的不良紀錄,我恐怕會被列為留校查看對象,更甚者我恐怕會被退學,那有多淒慘呀,如果父母知道一定會把我打斷腿的,又如果那小女子抓起狂來,把我的賣身契約拿去複印大量,到處張貼我的糗事,那絕對是史上難堪記上一大樁了,此時我已悲從中來,感慨我生命無常,阿呀生命十常八九,有絕大部分都是無奈河中的河童悲命呀,明天沒辦法只好去看看她那莫名其妙的外星人社團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
我愈是坐公車,愈是愈想愈氣,那小女子怎麼可以這麼吃人不吐骨頭,也不敬老尊賢,尊重我這位好歹也是學長的身分吧,那個小妮子講話就跟野獸女一模一樣地,真是想姦殺她,好吧,我的確是很想強暴她,那我回去看些A書總可以吧,用性幻想來姦殺她吧,不過說實在地她那張臉蛋要換成AV女優那種可愛的童顏就好,或許我還可以原諒她的淫威,她最後那道別的聲音還真是好聽,原來她也有優點,她那聲音聽起來怎麼那麼讓人酥麻無比呢,要是她從頭到尾都是跟我這樣的語氣聲講話就好了,要不然有什麼難事也可以商量的呀(其實,又怎麼有個商量的轉寰餘地呢)。唉我一定是神經病,才會覺得她有好的一面,什麼外星人研究院,那簡直是笨蛋加蠢蛋地瞎搞研究社,不過說實在話還蠻好奇的,到底是什麼鬼社團,本來是一人社團,強迫我這老人加入的社團,二人社團是什麼玩意兒,一定是夜路走太多才會見到鬼的,說不定是骨底子是研究鬼的社團,當下心裡發毛。
隔一天上課我覺得昏昏欲睡的,心想就是昨天那個賤人,害我睡不好來,晚上根本是輾轉難眠,沒事發懼厲夢幹啥,睡覺不好好睡不時醒來,一身沁汗直流浹背,我醒來會分析一下我的夢境到底是現實還是作夢,受那恐怖的女鬼欺壓,難不成是女鬼從古井裡面爬出來喔,披頭散髮的,簡直將臉孔全部遮掩住了,像殭屍般伸手朝我這邊不斷地靠近,我被嚇到從睡夢中醒來,簡直是要我的命,幸好在夢中女鬼掐住我的時候甦醒,不然一定會在心裡留下不可抹滅的傷痕,我搥胸拍腿分辯真偽後,原來那只不過是個夢而已,但是隔一會兒我又意識到我雖然不是被女鬼纏,卻是真的被偽裝成人類的女鬼纏住,在現實中與我糾葛萬分,這不敢面對得慘烈現實,讓我開始感到大大的不妙,我甚至感到很難入睡,我竟然在現實中遇見這等恐怖的事情,讓滿腦子的憂慮不斷竄升,甚至腦海不斷地浮現無法入眠的可怕情懷,那個女人真的是我要認識的嗎,明天真的要去她那恐怖的外星人社團嗎?如果不去的話,那她那個惡人模樣,會不會到處說瞎說我是色狼的壞話?如果她還將我的賣身契影印後到處張貼(我的心裡已顫抖不住),我會不會成為學校中最大的笑柄了,我真得是無地自容了?如果真的去了我無法讀書了嘛,學科已有好多科不及格了,我真的畢不了業嗎?我的恐懼思想如同鑽牛角一般,無法相信明日之後的下場會比今日更加嚴峻,我真的頭大了,我竟然睡得很不好完全無法闔眼直到天明?
「哇呀,鬼呀。」
我肯定又作惡夢了,是不是又在睡夢中奔起,我直覺我還在睡覺,或者是在家裡昏昏欲睡呢,怎麼我看四周的變化,似乎有帶一種跳躍式的革命式變化,怎麼實在是太過於恐怖了,這哪是在家裡的臥房呀,這根本是上課教室呀,在那秋末的夏陽午後依然炎熱,我望著天花板的風扇不停的轉動,而我的周身,所圍繞數十雙眼睛,被莫名的神祕感盯瞧著,本來是一陣肅靜氛圍,萬物皆平息化作一陣枯槁死灰,卻又在空氣分子間來回震盪出一種極為聒噪的不安,根本造就整間教室轟堂大笑,簡直要把教室屋頂給拆了。
「丁同學給我出去罰站。」
由於我在上課進行式當中,突然地暴走亂性在教室上課時間,當然是被老師轟出去教室外面罰站,我心裡從幻境中覺醒,我發現昨天所遇到的那個楊曉妮根本是天大的錯誤,就是個極惡之女,所烙印在我心底的陰影恐怕沒有這麼容易揮之而去,我決定今天快刀斬亂麻,要跟那個楊女鬼之關係切得一乾二淨,不然我的心情永遠任她擺佈,每晚惡夢連發。
終於該等到了該發出的鐘聲了,那是高三的課後自習時間,也是一、二年級的社團活動時間,我保握當下,絕地大反攻。
照著那妮子鬼指引的社團路徑指示(心想那女鬼怎麼那般能幹,昨晚就畫了一張鬼畫符的外星人研究社的學校位置圖),我好不容易辨識出原來目的地是在那二館的二樓,那不是電腦教室嘛,哈哈我喜歡翹課流連忘返的地方(我常常趁著別班上電腦課時,溜進去偷打我的電動),疑奇怪,這位置不是電腦教室耶,我照鬼畫符地圖(地圖有如畫者一般名符其實,檢簡直是一張鬼打的鬼畫符),見鬼,走著走著來到一處偏僻的角落裡,那只有一道門,裡面散發著無比陰暗深沉的詭異光芒,我悄悄地開門,深怕會撞鬼般地小心翼翼地,難免會有一頭猛鬼衝出來嚇我,我也不意外。
「學長你來囉,我們為你準備歡迎會喔。」天呀那是怎麼個歡迎會。
「我們?」
明明就是她楊曉妮一人,又哪來的很多人呢?可是裡面到處充滿了奇怪的東西,那是骷顱頭嘛!那是詛咒巫毒娃娃嘛!那小綠人又是什麼東西,尤其是那烏溜溜的大眼睛還披著白皙皮膚的外星人偶又是所屬最多了,如果其中的一具玩偶動了起來我也不意外,這裡簡直像是巫毒的招魂禁地,妖氣沖天。
這傢伙在這個小小幾坪的空間,在地上放著好多蠟燭,搞得好像招魂儀式般,鬼魅的幻影幽明忽現的,叫我這小生害怕,還以為是什麼倩女幽魂的布置,哇靠,根本不是,一個劈頭散髮,面容憔悴的女鬼,突然面容猙獰地出現在我眼前,讓我在此生的幼小心靈中,烙印出永恆不可抹滅的傷痕。
「我的好學長,這可是我翹課一整天排出來的歡迎式喔,你喜不喜歡,高不高興呀。」
哇靠,這種鬧劇簡直要人命是吧,只有變態跟瘋子會喜歡吧。
「你開開燈好不好,這樣太陰屍了。」
「學長,這是我精心幫你安排的歡迎會呢,氣氛那麼好,一開燈就沒氣氛了。」,搞什麼,殺了我吧。
「好啦我很高興,高興極了,不過還是請你開開燈,我比較喜歡明亮的環境。」
「喔,開燈好呀,不過先嘗嘗這個,這可是本大姑娘精心洗手下羹湯,咚咚。」
她的鬼手上出現一個大便模樣,我真的不是臭蓋的,那種形狀跟大便根本沒有兩樣,我捏出鼻子,揮手趨之太急。
「學長你欠揍喔,這是我苦心作出來的巧克力蛋糕,你不吃就是不給我檯面囉,休怪本女俠無情喔。」
哇靠,女鬼又在心中打什麼歪主意,如果不把這個大便給吃了,只怪永無天明。
我捏著鼻子,很難受地伸手拿去吃,「學妹,我就吃一點就好不好,我今早吃壞了肚子,這蛋糕下肚恐怕又只得化作一池糞水,這豈不是壞著了你的一絲美意了嘛!」
「學長,那真是太好了,我這蛋糕的成分呀,是可以調順腸胃地喲,吃下她說不定可以保住你一條微薄性命,這可是我家祖傳精心調配的成分喲。」
靠這樣強人所逼,那豈不是拿刀抵我下懷,非要我死不可,我心頭發麻,感覺四肢無力,有點脫水的感覺油然衷發,眼前世界一片昏暗未明。
疑?!這挺好吃的嘛,我心中咕咕叫,淺嘗一口這味道還不賴嘛,搞什麼飛機,這傢伙一定是拿現成的巧克力蛋糕打成泥漿再合成的,然後騙我這個聰明絕頂的才子說是她作的,那根本不是一回事。
「喔學妹,這蛋糕還可以啦,不過對我這個美食家而言還是普普啦。」
「喔!你之前還說什麼不吃,不然拿過來呀,說什麼普普,本大美女作的東西會普普,此物乃是天上有耶,豈容你這般嘴賤亂糟蹋地。」
那個神氣活現的女鬼,就是硬搶過去,也不先問問我一聲,我這雙賤手,可是臨死不屈潔身自愛不是嗎,怎麼下意識地還伸手要去拾回,虧我今塵因為亂作夢,醒來腦子意識含糊,胡亂地吃下不知道什麼東東的早午餐,倒是真的拉了幾次肚子,現在真的饑腸轆轆呢,連手都不自覺地伸去乞食?有點意猶未盡地只想把那塊蛋糕吃掉。
「厚厚,你這個美食家,有時嘴賤嘛,怎麼身體不聽使喚了嘛,明明愛吃就講一聲袂。」
這女鬼真是賤,不給我台階下,硬是逼人自宮,還手讓我了蛋糕,我怕是怕蛋糕又被搶走,雙手胡謅胡亂地將蛋糕給一扒而空,吃著吃著,小心眼地邊觀察四周,尤其是那女鬼。
我內心自言自語:「我看這女的一定是鬼怪之輩,不怎麼可愛甚至有點醜陋,但鬼作出來的蛋糕還真是她媽的好吃,大概是糖果屋裡老女巫的誘餌,我看這恐怖鬼怪居住之地,還真是此地不宜久留,待太久恐怕精氣全被女鬼吸光了,人家他嘛的張國榮是個書生,是被美麗的小倩吸得精盡人亡我也甘願,但是被醜女鬼盯上的話,那真的倒了八輩子霉。」
在我國小的定義,所謂的美女是有那種擁著袖絹的臉龐,苗條的身材,最好都是穿白色的素顏打扮,但是美女的定義總會跟我一邊一國,因為我是那種男的,醜的男的,絕不可能跟美女扯上邊,所以這次跟醜女扯上關係,我打從心中一點都不意外,但是我人生還沒走到終點,我有追求美女的自由,要不是臨終前,我不可能委屈自己作賤自己。
看她的表達如此熱切,我當下的意識不得不明白,她似乎頗對我有些好感,該不會是她使出什麼不道德的手段將我所受限住,該不會強人所難,女恐龍也想要把哥吧,雖然說她是女恐龍有點形容的不好,其實她臉蛋只是普通了點,但是身材還是蠻傲人的就是了。
「好了好了,我的好社長,請您幫我開個燈吧,我進社團好歹也幫我介紹一下社團的情況一下,這種漆黑的地方,總怪怪的是吧!」
我在預想這個三八女人該不會是想在黑暗中任「我」被「她」宰割,一聲不響地把我給吃掉麼,那真是倒大霉了。
「喔學長呀,這樣不是氣氛比較好,像我們這社團就是這麼模樣呀,這樣子要來心靈呼喚外星人,那效果會意外大幅提升地喔!」
這妖女又使出大絕什麼地,使出那種妖嬌撫媚的聲音來迷惑我,如果閉起眼睛來細細品嘗那感覺是真的不錯,但是怎麼回事那種誘惑的聲音就是跟她的臉蛋對不起來,心中很是納悶,那種普通臉蛋的女孩,怎麼會有跟0204的付費寂寞電話的專業女聲優般令人美麗遐想呢,她乾脆可以到仿間公司去打工算了。
但是,心中一股忿忿不平地,那是自內心深處最真的心聲,不對地向我腦海中,那混沌未開化的灰色大海傾訴,那最真的想法泡泡,不由自主地直竄上海面上來,難道,這傢伙是想要在黑暗中要吃掉我,我心想人生的第一次不能就這樣傻呼呼地被蒙巄過去,落得不明不白的地步,我鼓出一股超凡入聖的革命情懷,絕不能當下向惡勢力低頭,葬送我後半生幸福。
「學妹,你不要這樣,把燈開起來好嗎,如果你有尊重我的話。」
我嘶聲竭力地大聲吼出,原本女鬼的爪牙就要像我清白的身體靠攏,簡直就快要站不穩故意把我「推倒」,卻受到我中氣十足的正義之聲回擊,那女妖驚慌失措,不情願地去將電燈打開。
「總算妖孽散退,亂象四逃了吧」,這樣子心想,我內心便平靜了不少。
但是一旦曙光乍現,我可又看到不可思議的景色,除了死妖女學妹作亂所堆積而成的召靈布景種種道具之外,卻又看到了很棒的東西-其實這裡社團是電腦教室的備料室,好處是可以用散亂的零件組裝一些電腦,看這些電腦殘渣堆在地上,基本上就知道這學妹是個電腦白癡,把這些珍貴的電腦零件胡亂地收攏到空間的角落裡,以騰出空間布置他的女鬼專用道場,看到這些珍貴的零件,不由得我眼睛發亮,剛好本人為了用最有限的預算(老媽子打死我也不要花錢讓我組更好的電腦,然後沉迷電動、荒業學業的),作最大的滿足(無寧是自己一定要上網打電動,消磨時光撿來好寶),所以發現有如天堂般的寶藏瑰地,當然掩飾不住內心的竊喜,我不知道我剎那間的白癡表情是怎樣誇張,是不是被那個冒牌社長(沒有一個社員就在那可撐什麼大王般地傻妞)給發現了,不過心思縝密的我迅速地鎮定緩和心情,這事情吃快弄破碗,要是被她發現我心中的企圖可不得了。
「學妹你這地點選得不錯喔。」
「學長你腦袋怪怪的喔,早就跟你說你讀書讀到秀逗了你不相信,人家社團教室都嘛是一整間教室拿來使用,你看我們堂堂外星人研習社,竟然會落到如此田地,撿人家不要的儲藏室來用,實在太大大地侮辱我這位年輕有為的社長了。」
三八什麼年輕有為,不想管她,我卻想著這女的不想要的卻是我眼中的寶,既然這裡是電腦備料室,好電腦跟壞電腦混雜一堆,那我家裡的電腦哪塊卡壞掉了,不是可以拿來這邊抽換嗎,我那個半身不遂快被我操壞的家裡電腦,這下子可幫它補補元氣了,裝好又是一條好漢,我自覺我怎麼這般聰明絕頂,竟然想到如此妙用,雖然這個小妮子硬拉我下海,想取之好處於我,但是我想想她有一個好用之處,重要的她把持有這儲藏室的鑰匙,想著想著,我的心緒就飄到遙遠的遠方去了。
「學長,你醒醒,你怎麼回事,我們還有正事要討論,醒一醒呀,學長!」,我愣了一下開始回神過來。
「喔,學妹你在跟我說話呀,你講什麼,我發呆了嗎,有多久。」
「學長你真的很怪耶,你發呆超過了二分鐘,完全出神狀態,完全不理人耶。」
糟糕我的老毛病又犯了,人家都說我的八字太輕,常常有時候腦中的意思脫離到實體腦袋上面,在身體之外面幽浮漂流著,這就是所謂的記憶空白吧,那是腦中馬廻皮質體的迴繞下所產生的鴻溝吧。我從小到大,就是常常想得忘我,有時騎腳踏車時渾然忘我才真正危險,空白的幾十秒之間,就想打瞌睡大睡特睡過去,然後患有上課空白症候群一般,我幾乎要騎到了車道中間去了,要不是後面的車子煞車並叭我,我恐怕也落得死得不明不白的下場。這情況在我長大後愈發愈嚴重了,原本每禮拜一次,發生成每天一次,現在甚至發生在課堂上,尤其是我沒興趣不愛聽的課堂中,這情況就愈發明顯,別人問我什麼,我都說我在打瞌睡,這有異曲同工之妙,好比舊疾一樣依然煩悶在我心,揮之不去的大惡夢,那是為什麼我要考醫學系的原因,久病成良醫,說不定學成後可以好好治療我自己的病,但是以現在的學業成績來看,根本跟夢想八字少一根筋,完全無著落地很,成績那般差,還用得去考嗎,去醫學系幫人家掃廁所算了,我認為我倒是比較有可能性。
「喔,學妹我在打瞌睡,可不要太緊張,是什麼是說說看。」
「可惡呀學長,我在說重大的事情呀,你有沒有在聽呢,我們這社團可是被那些學校的什麼糾察爪耙子給盯上了,拿出什麼校規規定,真是個笑話,說什麼社團就要有五個人以上才可以獲得學校的支持,像我所創辦的這個外星人社團,可是研究發現地球外太空的第一次生命接觸喔,是何等偉大的使命,要不然我們住著這顆糟糕的地球,就眼看得快要自我毀滅了不是嗎,汙染太嚴重了,在地球上的生靈根本都快要絕種了,當然就是要趕快找到一顆合宜的星球去居住不是嗎,我成立這個社團的宗旨也不過在於如此,幫地球人多貢獻一點心力,這不過是每個國家共同的目標不是嗎,自從美國的太空梭不再飛向宇宙後,是不是地球人就沒辦法跟外星人接觸了,所以這麼重大的責任落在我的肩上,我一點都不想逃避,更想去一肩扛起,感覺我是個偉人,學長你可要肅然起敬不是,我創立這社團何止不是要幫助人類,這麼崇高的目標為啥學校那些所謂的高層卻都一點都不了解,何來小動作小規定,要來瓦解我的社團,真是門都沒有呢。」
虧那小妮子如此有遠見,區區一個高中生何談要揹起人類偉大的理想,美俄這世界上的兩大強權都做不到了,何況妳一人之力咧,要是我是校方高層,理所當然也會認為這咖社團根本就是胡理取鬧,以現場來看,她也不是用科學的方法去追尋外星人,不像人家的天文社,買來高級的望遠鏡,沒日沒夜地觀察天空上的星星軌跡,這還可以用科學理論說得過去,不像這咖學妹的作為,根本就是在招靈嘛,真是一點都不誇張,擺設的設備根本就是跟生命禮儀社放的道具差不多,她說要用「心靈感應」來招呼外星人是吧,在我看來根本就是跟「招魂」差不多,我看根本引不了外星人的來到,鐵定會有阿飄飛過來的,我看根本物以類聚,所以結論是那小妮子社長本身就是個女鬼吧,定會找來一些鬼同伴,但是我是被威脅恐嚇下拉進來的,所以我根本不算她的一名真政社員不是,(丁品超根本就是一枚不折不扣的非人類吧,他是一個上課會從打瞌睡,而且還從睡夢中突然跳起來嚇人的傢伙,也是一個晚上不睡覺,還在電動線上打鬼的傢伙,其實在別人眼中看待,這兩個人根本就是物以類聚的烏合之眾,同樣是不像話的雜鬼)。
我在想如果我不想辦法脫身的話,在這個鬼社團待得太久,一定會遇到諸多恐怖的情事,在這種鬼社團裡只能自求多福,就算不自己滅團,校方高層也會使出壓力的吧,一定極力打壓這種鳥社團的存在,幹嘛弄得疑神疑鬼的,不是擺明連不倫不類的民間靈修社團,也可以存在像我們這種學術學校以升學為目地的高中大行其道了是吧,難道變成一個惡靈高中,存在著恐怖事件呀。
「學長,你有沒有聽我在講,你又在恍惚了喔,我現在所要講的可是關乎於我們社團生死存亡的危機,你到底有沒有危機意識呀,身為本社團的第一幹部,你可要全力以赴知道嗎,不然你就沒有你活躍的舞台呢,你知道嗎你這個沒有大腦,運動又不行,默默無名的市井小民,要嗎要作一番豐功偉業都看今朝了不是嗎,你可不能最關鍵的時候還來什麼記意裂痕唬巄我過去,學長你要振作呀。」
喔這女的損人還真是不留一點情面給我,我雖然跟她講的真的只是一般無名小卒,但是我還是有夢想的,我還想作夢,老師不是說人因有夢想而偉大,雖然我在現實面好似好像是一般高中生模樣沒差,但是在我的另一個虛擬人生,我可是在遊戲界赫赫有名的呀,在很多虛擬游戲上稱霸擂台的呀,許多論壇上誆稱各大游戲中出現的一個神人角色-「神秘高中生」,可是不下於名偵探柯南中的名偵探高中生一樣,在虛擬電玩世界還是享有大名的呀,但是在現實端也沒有人知道我的偉大,這情可以堪,還不如去當電腦駭客算了,拿一堆別人作的外掛、工具去駭別人的電腦作怪有什麼了不起,小學生都會用了,不過是出出鋒頭而已,小屁孩而已,只差在有沒有勇氣,十八歲以下犯最是不是可以罰的最比較輕呢。
我對社長的言論也沒有當場嗆聲,因為我的思緒已經隱藏在我無邊無際的虛擬海洋世界去了。
「那社長你說我們現在所遇到最大的問題就是滅社,這樣也不是挺好的,反正我們的偉大情懷當然不是那些愚昧的校方所能理解(當然他們也不能理解我在虛擬世界所樹立的標竿),我們就好好讀書考上大學,等到那時候再好好地搞好我們的偉業,到時候讓他們刮目相看,那樣也不是挺好」,沒想到這小妮子聽到我的閒聊一語之忠言逆耳,她反倒是非常生氣地謾罵起來。
「你在說什麼話,身為幹部之一的你,講這種話能聽嗎,你還有良心嗎?聽好,地球現在所面臨的危機,正等著我們去解救,你了嗎,路上躺著一個重病的人,你說如何明天再去找救護車就他,他今天就要掛點了耶,當然我們所處的地球一樣病的不輕,危機刻不容緩,就等著我們去解救不是,你最好記得今天的教訓,如果往後再出言不遜,我可不輕饒你。」
這女的謾罵多加吆喝了幾聲,我糊理胡塗地被亂罵了入骨幾分,只差她沒有出手打我而已,不然我可被打的鼻青臉腫,她領了一個好大的生氣,害我也不敢再說什麼。
「是、是地球危機刻不容緩,我們一定要把社團搞起來,是吧!」,其實我只是虛偽地答腔幾句,真是口是心非呀,我還恨不得這社團倒掉算了,回歸我自己擁有的生活去,但她好像怒氣未消只是平淡地多說了幾句。
「明天就要舉辦新生募集了,我們要趕快去作社團攤位布置的道具,快來幫我。」
說完她就悶著氣去作他的道具了,她翻開一塊布所蓋的大箱子,拿出裡面製作到一半的道具,保麗龍、西卡紙、麥克筆、氣球、貼紙等等布置用的道具,看來她真的有心要經營的樣子,尤其是她已經將一個等身的小綠人作得差不多的,小綠人神氣活現地,社長得美工技巧,已讓我感到有點雞皮疙瘩了,原來她不只是嘴巴上逞強,連美工能力都一點不含糊。
怕是怕惹得她生氣,只好硬著頭皮幫她打理那些道具,時而被她踹打,她是神經病幹嘛。
「學長你是笨蛋喔,連這個也給我畫錯。」
好幾次,根本是她在鬧的,明明是說這樣畫、這樣割的,我依樣畫葫蘆又怎麼說作錯了咧,我不過按照她的指示在作,設計藍圖在她的腦海裡,作出來的東西不如她意也沒辦法呀,我只是照表操課呀,怎麼還怪我咧,我不是天生的出氣筒,被她打得心不甘情不願。
我突然站起來大叫,「學妹。」
她居然也是爭著一鼻子氣大叫,「怎樣你想怎樣。」
雙人站起來對峙,風林火山隨時爆發,感受到山風欲雨之壓力極大,看她凶巴巴的眼神,連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怎勘面容猙獰頭伸長地直盯著我,看來就像是古巴核彈危機中,美俄兩強的海軍艦艇在海上對恃的情況一樣,大戰一爆即發。
然而,我竟然就像打輸架的流浪狗一樣低聲下氣,我對自己的孬種感到無恥之極。
「學妹不要生氣啦,我補習的時間到了,不是我不想幫你作勞作啦,我明天一定會準時到攤位幫你招生,但補習翹課這大事,我不是跟錢過不去,畢竟補習費也是由父母出的,我如果出缺勤的話,他們一定會怪罪下來的。」,我低頭低聲下氣的,也不敢瞧望著她眼睛什麼,怕是太超過會被電光火石轟炸一番,於是我的委屈之聲就裊裊道來,讓那種尷尬極靜無聲的氣息蔓延四周,真是恐怖猶存,也真的不知道她下一步會怎麼驚天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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