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9月30日 星期一

空殼夢骸第十二回

  那妓女戶走出來的人類,至少是一個人模人樣的品種,至少會引發我的性趣,從她的背影看來,那臀部的輪廓線條就想貼上去,我會不會是被這種賀爾蒙的因素搞得我想尾隨這個人類女子,畢竟其他那些黑猩猩模樣的樣怎麼引發我的性趣,還人獸交咧,那跟大噁心的大地精比起來那更是不可能了,我當作一個高級地下程式的下民,雖然我擁有噁爛的身體,身體有一半的肉體已經變成了大地精的身軀,如果我的病再無法治癒的話,那我有可能就會變成了名副其實的噁爛大地精了。
  我身體充滿了不甘與怨恨,我難道就在這個城市的底層裡自生自滅了嗎,我所有的痛苦都已經無可厚非,但我對於先前要逃脫虛偽的文明世界感到有些後悔,難道我就這麼自甘墮落起來了,人類大部分都被抓去當種馬母豬去,專門就是孵育我們這些噁爛的下民,我自從到博物館後,我才了解到人類跟大地精不過是一線之隔,大地精不過是地表核戰過後的產物,但卻沒想到類可以在一個世代內作成改變,改變成另一個物種去,其間的速度在我的身上具體體現,這叫我十分害怕,我是一個半獸人,我當作一個下民的角色存在,每天處理高科技城市中最不為人所知的污穢底層,就算台灣一般的社會,那種最勞苦的工作,畢竟都靠我們這些下民來遮掩邪惡之事,天龍人就可以盡享一些光鮮亮麗的表面功夫,那台灣社會也有很多的外勞存在,都幹盡一些勞苦功低的苦差事,現在這個猩猩社會導入像我們這些大地精來當外勞也是如此,甚至猩猩族跟外星人勾結,派出大地精再地表上負責維護那湯馬士的人類火車世界也是如此,儼然成為外星人在地球上從事管理地球下民的代言人。
  我尾隨著一個人類妓女戶,多半被許久未尋覓的女人味道給吸引住,我雖然是一個下民,但是靠著清理骯髒汙穢還可以掙取一點點的微薄薪水,用這點前來開女人,或許這事我另一方面意圖。
  「小姐來一炮吧。」
  這妞被我突然從後方搭訕感到十分意外,也許有驚訝到了吧,但是她可說是有敬業精神,不管是哪一族的嫖客,都是要打開大腿服務的。  
  「營業時間已經過了喔!」
  「小姐對不起,給我一炮吧,我已經忍了很久了。」
  這妞雖然不是說艷麗型的,甚至長得很普通有點抱歉,但是對下民來說這已經很足夠了,這妞的眼光從我的頭頂到腳底掃描過一遍,她好想仔細打量客戶是否值得服務。
  「你原本是人類吧,為什麼沒有經過改造各徹底,我看你還保有人類的特徵。」
  「小姐這可要賣個關子,如果你願意服務,我再告訴你。」
  「好成交,本小姐今天就特別多服務一個。」
  就這樣我跟著這妓女回到她安身的公寓裡頭,人類要再猩猩的社會裡面生存,總有特別知道,出入不能太引人注意,於是全身就必須包紮地密不透風,就像是回教女性的美得一樣,出外不讓人覬覦她的美色,由於她是人類,自然討不到正式的功作,只能在社會邊緣出賣肉體,在這裡得過且過,我看準了這一點,想了解這個人類到底為何來猩猩國度工作,說不定就此可以聯絡上其他人類。
  走進這個一樓一鳳的妓女戶裡頭,看裡面的擺設井然有序的,看樣子並非一個縱慾過度的女子,從套房的生活佈置中,依然可以了解她的個性是一絲不苟的,所以證明她不是個隨便的人。
  「我可不是天天出賣靈肉的喔。」
  當我跟她說她為什麼下海之後,她如此回答,雖然人類女子在猩猩世界裡頭能討到工作的機會不多,但是她說生活過得去就好,沒必要天天賣命,這讓我打從心底對她產生一絲尊重感,沒人會對妓女產生額外的好感,但我對眼前的女人卻有意外的好感。
  在床上翻雲覆雨,我總忍著將左眼張開,右眼閉合,為什麼呢,因為我了解到左眼因為被警察機動對突擊過,所以那被鑲入眼球的透視晶片已經損毀,所以左眼視覺可認清楚真偽,感覺眼前是做一個人類女性的存在,要不然用右眼掃瞄下去那可不堪入目,完全地大地精噁爛模樣。這小姐服務地還不錯,那使勁地扭動還有發出沒聽過那般悲傷的高潮,事後我知道,折磨她的不只是那單純的性服務而已,那對不同種族的性交而言,那往往是無法契合的性器官折磨,多麼不自然,不符合天然呀,但是在我這少有的半身人出現,她總算是得到一絲心靈上的無限撫慰,她最後的高潮才會那般默名的哀傷。
  她服務真的很周到,最後的溫存之下還主動獻上一首人類耳熟能響的歌聲,Scarborough Fair有如深情款款,我聽得動容,喜從心生,不斷流出淚來,一半是能夠再次回味人間的優美歌聲而感到心情的短暫紓壓,但在另一方面我卻從憂傷的歌聲能體會到我的人生無常,讓我覺得我那般坎坷的命運,我也獻上一首Norwegian wood也算是安撫她的心靈算了,在無常的人生中,那歌曲卻顯得有些鎮定人心的感覺,她也莫名地哭泣了,或許這是打從內心底的深沉交流,那彼此心靈的邂逅能如此灑脫暢意了,也許古人所說同為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的最佳寫照了。
  她那半身全裸的畫面,在背景微弱的光芒底下,還多少可以看出她那完美冰晶的軀體,就像是不沾惹上俗塵的人世滄桑,在我的面前顯得優美,我在心靈及肉體上的撫慰絕得得到徹底的彌補,經過此遭後,我夫復何求,也許一個月跟她纏綿個幾次,那我後半殘生的歲月中,不管是不是在撈那些糞水過日子的苦差事,還總心中存有一地光明,有她這盞明燈照耀著,我就還不太多想想不開的念頭。
  那奉獻自己努力求生存的偉大女性擦拭乾了眼淚,向我說明:「好了,你說說你為何有一半的人類的特徵還保留下來。」
  「小姐我內心故事都跟你敞開心胸說明完全了,我毫無忌憚地跟你說明我的背景,但是如果你將我的故事抖露出去,也許我不久就不在人世間了。」
  「好,不管你說什麼,看在我們都是人類的份上,我絕對不會將你的事情抖出的,我對天發誓。」
  我有感受到她的誠意,我知道她是認真的,她所說的那個對天發誓,可曾也是淌過人世界善惡的一票人,至少知道人類所熟悉的環境,那般有天空,有無數的星光熠熠,那好比在地下世界中,對那群猩猩而言,牠們需對地發誓般的同等道理了(因為猩猩族是在地底下茁壯,索以信奉地下神祉,還以為外星人是從地下孵出呢)。
  我相信她會幫我保密,作一個人類我不知多久那般能暢所欲言了,也許是不吐不快,我幾乎將我的背景故事一五一十地給全部說明完畢,可知道我當成了掃地工大地精一夥人的同伴,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個歲月了,我只能假裝我完全不懂得人語,要是我不小心說溜了嘴,那輩大猩猩突擊隊瞧見聲音的話,那是會有多麼嚴重,可能遭逢殺生之禍而不得而知了,所以要忍住自己熟悉的語言,然後盡講著那種大地精那般有夠低能的話語而言,說真的那真是有夠痛苦不堪的,如今能把內心吶般坎坷的遭遇一併蹦出,那將封閉的心靈給全然釋放開來,我就也感受到無比心情的調適不已了。
  「你的把柄全部都告訴我了,你不擔心我會洩密嗎,你難道不知道在猩猩這個國度裡面,是不容許有人類間諜或叛徒這一類的腳色出現嗎。」
  「你不是說要幫我保密,如果你真的要說,我也認了,我的身世太過於坎坷,也許求得一死是對我最好的解脫不是,如果你的告命能夠讓你生活有所改善,或許我也是能幫上你這麼好的女人一點忙吧。」
  看似那個妞原本認真嚴肅的表情驟變,她始終能夠平下臉色,舒坦一些平靜些氣息開來,她那鬆開口的口氣,就像要誠心誠意地對待我一般。
  「當然不會舉發你,而且我還會幫助你。」
  看她眼睛溜呀溜地,就像要動什麼鬼靈精,我看她那蛇蠍般的眼神,還深怕我被出賣掉了。
  「哈哈,我沒想到你這般老實,既然你把你的把柄都給我了,那我就也一五一時的抖出我的把柄吧,如果我們手上都握有彼此的把柄的話,那麼誰也會對誰保密喔,老實說我是地下人類自由聯盟所派出來的間諜,多想在這觀察這些猩猩的一舉一動,好有個裡應外合,我們知道這些猩猩已經進化到人類曾經走過的歷史,那就是屬於奴隸王朝,它們表面看起來過得很得意舒暢的世界,那多是由高科技所建構的高水平生活,但是在牠們的文化背景裡頭,還不過是只有百年歷史而已,要說是文化低落也不為過,到處生活還是脫不離那般殘暴的念頭猶記猶存,暴力充斥著社會,不過是牠們背後的靠山-外星人,她們也是搖搖頭看不過去,所以這畢竟是我們人類的最後希望,也許我可以在這裡取得跟外星人接觸的管道,要外星人放棄跟猩猩社會的結盟,轉而求得跟人類的結盟,或許人類的文明腳色,可以跟她們契合也說不一定。」
  我眼睜睜地看著演前這個妞說出那些很不可思議的話語,讓我感到很不可思議,她竟然那般勇敢,敢一個人獨身在這裡世界中,取得相關的情報,也令我佩服萬分了,如果她的意圖如此明顯,那我似乎可以再跟她進一步交往,或許原本只不過是支撐痛苦生活的一點點燭光而已,恐怕可以巨變成那火光閃閃的巨大亮光不可,這就是我抱持著打定跟她結盟的道理。
  「或許我們有合作的機會,我在這個地底猩猩邪惡中心的城市中,也不知生存了多久,而且我是當作一名下民,作得最基礎的工作,我倒是徹底地勘查過這城市底層的結構了說,況且作為我的逃亡作一番準備,我早勘查過這裡的地形了,而且我還發現了那外星人設在這個城市的辦事處說。」
  那個女間諜眼睛睜得圓圓大大的,就好像挖到了至寶般的情報。
  「什麼你說你知道如何跟外星人聯絡的地方。」
  「是呀不只如此,我還學會了一些猩猩的語言,或許我可以當你一名線民。」
  「當然可以,如果你願意的話。」
  「我當然願意,但是我有條件的,就算我當妳的線民,但是你可以給我什麼好處呢,比如幫我引渡到人類自由聯盟。」
  「這當然可以,事成的話或許還可以幫你打打那地精毒素的解藥,不過還有一個方法更快。」
  「什麼方法使我能脫題身為半個大地精的噁爛模樣,每每我照照鏡子,都會很想吐的感覺。」
  「那就是常常來這裡找我作愛呀,你的毒素經由你的精液排泄,會慢慢地將毒素排出體外。」
  「那你呢你會不會身重毒素,變得女大地精了。」
  「不會啦,我只稍多加洗滌就好。」
  「記得喔,要常來找我交換情報喔。」
  「好的,但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呀。」
  「那你記住囉,我叫仙度拉。」
  仙度拉一個好美好勇敢的名字,就像灰姑娘一般,她雖然平凡,但是內心就有如天上星星般美麗,如果能跟她的玻璃鞋產生磨僧的關係的話,或許對我對她,都將是走出灰姑娘前半段故事般的慘淡世界。
  至於仙度拉為何可以引渡到這猩猩的社會,這也說明了這些猩猩有很多隻有某種特殊的怪僻,那就是如同人類般喜歡人獸交,既然猩猩們是為人類為比大地精下民還不如,那我們這些人類可就是動物之類的吧,所以他們進而想進口一些人獸交之類的玩物,所以仙度拉作為這城市的角色,也不過是被玩弄得一隻動物而已,想到如此,我感覺她是多麼勇敢與可憐,跟我一般一樣,同等可憐兮兮的。
  早晨那般岩窟頂部的發光蘚苔開始發亮,我又被催促而起,從事那早出晚歸一層不便的掃地工作,但我邊掃著地邊想著無聊的事情來,我作夢也沒有想到,我會成為了一名內線線民,那最好也有跟人類文明世界接觸的機會,還有那人力地下自由聯盟的。
  我作一名線民,還有背後默默支持我的另一半,我天真的竟把仙度拉給是為這個世界中的我的妻子,而對我在那地表之上,那個曾經結褵幾年的髮妻而言,畢竟離我好遠好遠,想起來就覺得陌生的可以了。我在掃地的過程中,我很快地找到所謂外星人在地球所設立的辦事處,說好聽一點事外星人的辦事處,但是裡面根本一點外星人都沒有,所存在的也不過是一台台冷冰冰的智慧型電腦罷了,我曾經在裡面掃過地,也知道裡面是如何運行,能進入這辦公室跟外星人交涉的猩猩,也不過是那種大富大貴或大官人才有辦法進入,像是我們這一種下民,要進去掃地都要趁沒有人的時候,如果是猩猩出現的外,我們要想盡辦法趕緊迴避一定要躲起來,如果被撞著簡直要了你的命,真的是會被賠上一條命,要看當時猩猩的心情,那根本是天龍人,有關你保有命根子的與否,端看牠們的心情而定。
  而它們跟這些智慧型電腦溝通的界面,便是透過事務所中那幾台冷冰冰的電腦了,那些沒腦袋在外面守護的猩猩守衛,還以為我們這些大地精各個都是腦袋簡單被毒害的腦殘地精,根本毫無智力可言,但是牠不知道我還有稍微聰明一些,美美趁著空檔,去操弄那一些機器,我似乎操縱著漸漸愈來愈熟悉一般。
  我所得到的情報是這樣的,那所謂將地球那為自己享用的夢工廠一般,就好像那以前虛偽的世界如出一轍,那個超級強國美國的觀點上,還從自己的角度來看世界,他們只要生活過得太好,根本不用管其他國家的死活,注重自家的商業利益也就可以了,還不如這般看來,她們只要拼命的貸款,然後將債卷賣給那些開發中國家,等到沒辦法還債,就讓美元貶值,然後用最少的利益還債,於是不斷地榨取非美國國家的血汗財不可,那不是說明了美國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流氓國家是什麼,那這個外星人也算是美國一輩的流氓國家了,他們是在仙女座星雲統治那裡的高大泰坦巨人了,連大腦都有鯨魚腦袋一般大,可見身高會有多高,外星人進入了高度科技化的生活,就連文化創意產業想也都不必想,就是靠著諸如地球人一輩地幫他生財,於是把一些血汗工廠蓋在地球地表上,於是叫那些奴隸般的人類好發夢來生產智慧財一般,於是不是如同美國人一般不用花錢就榨取他國勞心勞力生產的各種物質不然又是什麼。
  幸而由這般強大的外星人統治,還受到有如美國強大武力保護傘,諸如保戶南韓之類的,享受一堆有的沒有的福利,那就是猩猩國的誕生,靠著他們身為在地球人為外星人代理人的角度,於是外星人可承諾了一些事由,比方一些條款,比方說它們打交道,外星人在宇宙空間種統領無數數不盡的類地球般的行星,如果猩猩人種在地球上表現不錯,或者想退休的時候,就可以移民到專為提供猩猩享樂天堂般的外星球去,就像是很多非美國人一般,多想移民到美國一般,猩猩們也想去天堂星球,至少可以生活在地表上,活在沒有核塵生活的美麗生活。
  從電腦上我可以感到一絲憤怒,畢竟是身為人類而言,一切的產出夢的世界等等文明媒體,通通都是人類裸身在棉花田上的產出,畢竟是人類真真切切復出腦力出口給外星人的,中間竟然要透過傓客也就是猩猩一輩的族人,從中獲取利益,而猩猩竟然也將這些夢資產視為自己所有,那怎般不可惡呢,就像是美國人好逸惡勞,卻都是外國人作的工,她們卻視全世界為自己的資產,難道只要船堅砲利的航空母艦群,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我打從心底不平衡,猩猩族自己的文化水平不足,根本產不出所謂「夢產品」供給牠們出口到外星球上去,卻靠著奴隸我們這些人類,還有弱智的人類兄弟大地精等,讓我怎麼不憤怒呢?
  我想到的是要尋求政治庇護,取得跟外星人溝通的管道,要求交涉,至少把獻給猩猩的美好星球還給人類,畢竟那是人類發夢的勞苦功高的智慧財,任由無恥的猩猩族一把抓給視為自己的財產,那我絕不能苟同,面對仙杜拉的勇敢,我卻也變得勇敢一些,想為人類未來的命運付出一點貢獻出來。
  有一雙銳利的眼光直探著我,那是屬於大猩猩孔武有力的身軀,用牠極度憤怒的眼神勾搭我,我開始感到害怕,難道一切的一切,攸關於我的所作所為,一切盡被拆穿不可了嗎,我開始感到害怕,甚至變得無所是從,牠慢慢地逼近,手持著還是一把那熟悉不過的電極棒了,我開始感到一陣暈眩與頭皮發麻,我知道等一下又是一陣身軀難堪的痛楚了,一陣電極通過身軀,一陣麻木全身動彈不得,感到一陣暈眩,我知道我被電擊到了。
...
  被電擊前我感到一陣錯愕,如果真的被活捉,可能會被丟進去一個假像的地獄世界,輩想要逃亡的大地精,就會被丟在絕死礦坑之中頂天立地,那直接感染到地球表面那般核塵酸雨,你被夾在那個狹縫之中動彈不得,於是領略到那狹縫之上,筆直落下點點的酸雨,在皮膚上燒灼那般噁心的皮開肉綻的味道,這一切幻想竟也成真,牠們就是這代帶我的,牠們首先用熟悉的人類語言跟我對話,說什麼甜言蜜語說什麼只要我張口回答人類的聲音,我就可以獲得解脫,不再受到無盡那種電極的滋味,但是我是聰明人,如果我張口說出人類的話,我可能知道我的下場為何,因為我曾經到過監獄打掃過,無異翻出一個監獄裡面囚犯死前的經歷,那也是一名間諜,他甚至偽裝成猩猩模樣,連皮膚都受過整形外科,把全身弄成毛毛的,他為了革命,為了人類的性命而言,竟然將自己改造成猩猩,最後檔案便是他透露了一絲口封,講出人類話語,最後被處已極刑,終於壯烈成仁了。
  我在想仙度拉一定也是同等不透露一絲口封,不能講出一人類話,猩猩國儘管要進口人類這種動物,也要詳加加以看看這女人類是不是不會講話,是低能兒,仙度拉要瞞過猩猩的檢驗官,一定受著了十分嚴苛的審查了吧,她一定是忍人所以不能忍,才能撐過,身為一民間諜該有的能力,躲過嚴刑逼供吧。我想到仙度拉能給我的勇氣,我一樣身為間諜,我就該有自己應有的作為,我一定可以撐過烤供的是吧,於是我定下心不管如何嚴刑逼供我就說不出一點人話,於是牠們終於放棄了,說出猩猩話我都聽得懂。
  「這個卑賤的下民是個弱智,肯定不是人類那動物派來當間諜的,不過是用牠那噁心的雙手不小心碰到那高貴的上帝儀器罷了。」
  它們認為我的罪刑不大,只是我身為一個下民碰觸了不該碰觸的東西,於是罰我在那地底延伸狹縫到地表之上,身子夾在那裏,享受酸雨燒灼在皮膚上那異常痛苦的滋味,好好地為自己不檢點的行為復出代價。
  我知道這點小小的處罰我還可以忍受,聽猩猩語不過就是處罰一個禮拜的代價而已嘛,我還撐得過去,只是我半邊人類的皮膚如果受到酸雨的腐蝕過多,我想我會全身潰爛,甚至無法從仙度拉的性愛過程中,獲得解毒的雙修療程,我的精神無以復加,當我感覺我可能會變成一名不折不扣的大地精鬼樣子,我整個神經就變得異常緊繃不可,我的極度恐懼當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力量,我竟然撐開了岩縫,我身子直直落下到山岩的走道上。
  這個山縫的石壁走道中,是專門給不守規局的大地精,作為處罰的領域,這裡有著歪七扭八的道路,是處在那個猩猩高級城市的近郊,就像八墓村的地下奇幻歷程,那般岩縫的到處彎蜒曲折直叫人難以逃脫,但是為了不讓我全身毀容的地步,我只得不停地逃竄,以我這個大地精的半形態,要保有一絲人類的面孔,往往聽到那種鬼哭神號,倒底是那岩縫陰暗處什麼鬼怪來襲的,不過我深深知道,那只不過是一群受罰的大地精,受著了那酸雨的侵蝕皮膚,所造成的痛楚不堪不斷地痛苦無間罷了。
  當我終於衝出了岩縫,我跑出了那城市邊緣,不過是穿個林子罷了,當我在一般猩猩型態的聚落中,顯得相當地格格不入,每每都有猩猩人路過,發出那種尖銳不堪的噁叫聲,這些我都聽得懂,不過當我是過街老鼠,好像我事什麼野獸出來咬人似的。
  「別讓那種下民跑來我們這裡。」
  「快打電話給捕狗隊的。」
  「那種下民還有人類那種噁爛的特徵,看起來真讓人噁心。」,差不多那些穿著高尚衣服的猩猩就是這般認為我的存在。
  我躲入雕像之中隱身邪惡的追補,但我不過是一個人孤身無援的,我哪可以躲那麼久,漸漸地捕狗大隊開始縮小緝捕圈圈,朝我為圓心點靠近。甚至我心情已經恐懼地無以復加,就感覺快發瘋了,但奇怪的是,面對這麼多壓力,要是在以前那種虛偽的人類世界當中,我肯定早就發瘋不可了,但我怎麼覺得我怎麼那麼久沒有瘋掉了,我甚至腦袋無比清晰底很,甚至勇敢非凡,這哪些我認識的自己,讓自己可害怕的很,我想那麼就沒有,幸運地很,卻也是不幸得很,如果我愈不想那般,那愈是會朝向那般不想要發生的地方去作,便是如可可怕地很,一瞬間我恐怕發瘋地撤地,我還以為我拿著機關槍瘋狂掃射,奇怪地我愈是如此害怕,那眼前圍成成半圈的猩猩勇猛突擊警察隊伍,愈是跟我逼近,我就看牠們好向受我的念力效應一般,居然被我推倒了,於是我勇猛著跑開,從那貼近的包圍網的缺角,強奪一輛車子飛了上去。
  基本上我這些行為就像是電影,隔離島的瘋子行徑,描述一個龐大的故事架構,然而這種架構卻是貨真價實的,多少人看不清楚現狀的人,只是埋土的鴕鳥,基本上能洞察先機,領略世界危機的人若不是天才就是瘋子的行徑了
  我竟然還會開猩猩車,我只是趁著打掃作清潔工的機會,我不想讓自己覺我比猩猩還不如,於是把駕車的超作手冊背得滾瓜爛熟,於是我當然會開車,而且重點是車子還會飛,這城市的車子還會飛,我把車子開到一處陰暗的角落中,因為我聽見遠方的警車開始嗡嗡作響。
  我變成一個逃出犯,露風出去我知道不能讓別人發現我的蹤跡,我躲藏起來,於是走過很多曲折的小徑路口之中,我知道作為一個高科技智慧城,那監視攝備可說是所在之處無遠弗屆地,因為我可在那個巨大的安全監控中心,體會到那種無孔不入,滿是監視畫面,對著城市每個角落裡不斷地作修正,所翻新的監視畫面中,找到任何一隻老鼠,以及追蹤這隻老鼠從一個畫面帶過一個畫面,進而被緝捕殺死的高科技畫面,那種無形的壓力,就好像在我逃離追捕的困境當中,不斷地在我背後燃起恐怖的陰影,於是我的背後冷汗直流,好似隨時都會有一隻利箭,隨時呼咻帶過,將我殺死一般。
...
  於是我還要準備一個黑炭噴漆,至少在我所熟悉的垃圾堆中,身為一個清潔工,讓我有所知道,哪裡的垃圾堆可以找到我的資源,於是我可以拿得到黑色噴漆,將我走過的道路,還有所有的攝影機都給噴上黑色噴漆,讓我的行蹤成謎,讓我躲過監視,至少我要去的地方的女主人,牠的住所的蹤跡不會被發現,我不會把仙度拉拖下水的,我一個人的錯自己扛,我始終覺得。
  我看到了仙度拉後,我機動地跟她擁抱,我之前真的還以為我根本無法身還,我還以為見不到他了,有了跟她身體的慰藉,我跟她翻騰覆雨了好幾回,我根本忘了時間歲月,一度還以為那猩猩警察會找上門,還以為我的性命根本就是飄渺的燭火一般,再我逃亡與死神的拉鋸中,我特別了解到生命的可貴,於是我對於剩餘時間特別得珍惜,與人之間的相處,不再是個機器人一般墨守成規,我跟仙杜拉的愛戀加深,我跟她戀愛了,但身為我一個特別的人,為了躲避追緝,只得成天窩在她的家裡,足不出戶。

  有一時後鼓起勇氣看我那噁爛的臉孔,(我曾景發誓再也不再照鏡子了,以免自己嚇到自己),我甚至還以為為什麼仙度拉會有這麼大的勇氣還有包容心,可以忍受我這個噁爛的身體與我愛愛,我甚至無法理解,我竟然還原成人類的臉孔?我知道我不再是大地精模樣了。

2013年9月19日 星期四

就是那道光第一回2

  就是那道光,每天在城市結束繁忙一天時候出現,我望向那河堤西岸的夕陽餘暉,我能確切地分辨出那道藍色的光,那是淡淡的餘光,浸濡在澄黃色的夕陽光澤底下,所得到的對比,顯而易見,一道奇異光芒。
  所有灑在河水上面的水色,都是逐波漫漫餘漾蕩在河面上,隨著夕陽漸漸西落,從一片平凡無奇的水灰色(由於政府環保作不好,所以無法清澈地看到水底,一種工業末日的景色),到染上一片金黃色,總是在幾分種到十幾分鐘,我都能辨識那一道奇異的藍色光芒,我習慣呆呆地等著那奇特光芒消失,等到太陽逐漸下沉到地平線底下,那色澤轉成濃郁的澄紅色後,直到披上夜色的黑暗壟罩。
  我喜歡看著夕陽,那是傍晚的享受時刻,結束一天的努力學習,盡我身為學生的責任,也許也沒那麼嚴肅,大概一年365天我能真認真上課的日子,十隻手指頭可以數出來吧。我拖著疲憊的身子,準備迎接夜晚的挑戰,像我這個平凡高中生,也不過是在萬頭鑽洞的莘莘學子人口中,一個被淹沒不起眼的學生罷了,每天早晚不是接觸著書本,就是看漫畫,不然就打打電動解放身心,過著身不由己的日子(也許有少數人樂在其中),如今昇上了高三了,升學壓力逐漸擴大,我過往逃避的習慣,衍生成一道無法穿破的巨牆,不像高一或高二,可以視而不見,放逐自我過著墮落生活,升大學的Deadline,似乎注定要在死在終點。
  高三了,我的夜生活再也不是那挺享受地,啃著雞排、喝著可樂,打開震耳欲聾的音響,我這樣隨著音樂搖擺,關在自我獨處的房間裡,自己樂得可以,那般過去快樂的日子,如今成了遙不可及的幻影吧了。我最喜歡玩線上遊戲了,到網路上找同學哈啦哈啦,然後一起踹怪物房間的門子,然後拿起半自動的AK47,盡情地宰殺那骯髒的怪物,這是逃避現實最好的方法了,為我高一高二的生涯作一個總結,能混就繼續混吧,直到Deadline找上自己...
  「丁同學,看你這次考的是什麼成績,你如果再這樣混下去,你絕對會去念那種野雞科大的。」
  導師的嘮叨聲總是在我耳邊聒噪著,就像一陣風從這邊耳朵穿到那邊去,無聲無息不會留下痕跡,我習慣了。我這次班上成績又敬陪末座了,沒辦法呀,我真得無法像平常同學一樣,朝八晚五好好地認真上課,我想我絕對是一條夜貓子,白天昏沉的可以,跟本無法振作,晚上生龍活虎的,整晚不睡覺是常有的事,不天上課昏昏欲睡的,也不知道老師在講什麼,上課時間我只管作自己的事,好吧!借同學的手機玩玩電動算了,我都把課本擺好在桌上,專心地埋在書本背後起勁地玩起線上遊戲。有時候覺得我這樣夜貓子的生活形態能帶給我什麼好處,有誰在夜晚工作的,也許只有流氓跟三七仔,如果作性向測驗的話,說不定我的職業會落在其中,然而不可能出現那種社會邊緣的職業的。
  「丁同學請你來回答這個問題。」
  我是沒有注意到老師叫我,我卻能憑第六感感覺危機來到,奇怪怎麼教室變得安靜許多,我沒挺在意的,繼續在我線上虛擬的國度繼續奮戰,應該是老師要我們自習或要隨堂考試之類的,我仍然沉迷於電動中,原來這一條龍地消掉魔術方塊是這樣玩的呀,直到我旁邊的阿茂同學用腳踢我。
  「阿超、阿超,老師叫你呀!」
  「什麼老師叫我,糟糕了。」
  我被驚的很慌張,那本來被我控制住的戰況,一下次被逆轉開來,電玩裡的怪獸打死我踩著我的屍體哈哈大笑,我心中直是幹的很,老師沒事叫我幹嘛,害我玩遊戲輸了了。
  「丁同學請您上台來解這道題目。」
  我心想,「剉賽了,數學難題,我是數學白癡呀!」
  我從高一升高二時的人生轉捩點,面臨選擇文理組的十字路口,我那時候我一念之差,選了理組,還以為可以當醫生耶,薪水多、出入名車代步,還可以躲著老婆背後玩弄小護士,那叫我理性地怎麼不去選咧,選了之後我才後悔,我根本不是學理的料,每個學期數學成績總是平均不及格,有時我真想轉組呀。
  那一刻我一生最痛苦的時間了,人在痛苦的時間中,時間總是過得緩慢無比,那一堆黑板上的蚯蚓線條是怎樣-    是在下雨天沒事出來享受喔,我怎麼看不懂你們這些低等無脊椎生物到底扭在一起搞轟趴喔,我跟本不認識你們,還撇大條咧-   一條、兩條、三條,還四條咧你們是過太爽隨地大小便是不是,好吧我玩我的你們玩你的,我就在黑板上畫了一隻小雞把這些小蚯蚓吃光光,然後小雞身上揹著一個竹簍,專門挑撿大便的,他媽地還不趕快惡靈散退,要我灑鹽嗎,我在台上渾然忘我自得其樂,台下的同班同學突然大爆笑起來,簡直把教室的屋頂都快拆了。
  「丁同學現在是上數學課不是美術課,如果你能把打電動的一半心思來學數學就好了,給我出去外面罰站。」
  哎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誰叫你老師興致起來要點我答數學,我就是不懂什麼微積分,就畫個小雞嘛,數學老師你怎麼一板一眼的,缺乏幽默感喔,還眼尖地看穿我玩電動喔。
  我在外面罰站,想著想著,唉早知道就選文組的,我對歷史還蠻有興趣的不是,常常窩在校園的圖書館看那個柏楊寫的歷史書。
  圖書館館員說:「你要念歷史系喔。」
  「喔,沒啦,我理科的,當醫生比較實在。」
  唉怎麼會對得起良心,我明明不是念理科的料,要當醫生純粹是天真幻想,以我的成績只能說笑罷了。

  午休是我最享受的時光了,為了補眠,我常常午休一小時連同下午第一節課一起睡過去,在睡夢中怎麼覺得脖子上的肌肉痛的可以,靠妖,原來教務主任巡堂進來幫我作脖子馬殺雞,唉呦!
  台上老師很不好意思,「丁同學,你怎麼可以上課中睡覺。」,我不禁轉頭跟旁邊的阿茂使臉色。
  「你怎麼沒有提醒我,真倒霉耶。」阿茂同學比了個中指。
  體育課不想去玩籃球,因為那根本不是我的菜,你們這些同學技巧好是吧,有種晚上跟我挑一場魔獸吧,我自知無趣,還是想睡覺,自願跑去保健室去修習,找找護士聊天吧,幻想我是醫生你們是護士這般角色扮演,嗯對年紀大的女生頗有好感,以我這般蠢樣,還希望她們投懷送抱咧。
  我躺在病床上,隔著床邊帷幕聽到校護們在聊天:「如果要找到小男生當男友,那應該要很漂亮才行。」
  唉呀,用著什麼漂亮找我就對不是,開玩笑,丁品超是當宅男過頭,還自視甚高咧,原來那幾個護士在討論熟女女星取小男友,怪不得不進來幫我作攝護腺按摩。
  唉呀,等一下又是討厭的化學課,我乾脆翹課算了,一兩年在校園裡混熟的我,已熟悉校園的一景一物,觀察了這幾年,想當然爾學校正門口有教官把守當然出不去,現在連側門的鐵門都裝上監視器了,要我怎麼翹課呢,對了那新蓋完不久的實驗大樓,那二樓窗戶出去就跟圍牆差不多高吧,就從就裡爬出去好了,去哪玩了,電玩店小鋼珠店任我選呀,我就這麼喜歡翹課,搞得一學期好像翹課太多已超過退學的危險臨界點。
  然而到了晚上則總是求爽的興奮時光,我高中前兩年不是頻跑電動玩具店,不然就是深夜不歸轉戰小鋼珠店、不然就是網咖坐坐,常常一打電動就是撐飽了十幾小時,想說再玩一小時就好,結果往往玩到天亮去,那顧網咖的店員瞧我都好像視我如神人般無法目視,總是每幾個小時就會跑來我座位附近走走,看我不要上報才好,不是最近才有新聞報料,說某某網友又在網咖玩電動暴斃了不是,他大概要預防店裡有這種倒楣事情發生,我對此行為頗不滿意,你北卡好,我高中生咧,要錢沒有要精力可是發洩不完咧,死在你們店裡門都沒有。
  又看到早晨的曙光乍現,我才知道天已破曉,宿舍又要早點名了,我怕被退宿,趕緊回去點,吃完豐盛的早餐後,身體的血液集體流到腸胃作工去,一整個感覺昏昏欲睡的,於是躲著舍監又跑回床上去睡。
  「同學你這是在幹嘛,趕快去上課。」
  我好幾次偷偷躲在宿舍睡覺都沒被發現,怎麼這次卻被發現了,實在太糟糕了,以後想偷睡怎麼辦,我無奈地拖著疲倦的身子,轉往地獄去,那教室的老師教學生真像是念佛經,專門超度我這種無可救藥的爛學生,我聽得就像魔音傳腦般,體力不支,碰然一聲,又磕頭撞到書桌了,同學們還以為什麼東西掉下來。
  「丁品超同學,給我出去罰站。」
  那更痛苦了,沒睡加雙腳疲憊,我才不想腦袋直往水泥地撞去,搞得自己像阿達阿達地。
  就這樣我在這個男生居多的高中裡,轉眼過了高中生涯的前兩年,過得十分頹廢的生活,那我是最喜歡寒暑假的來的,因為那是我冬眠或暑眠的補眠時光,因為在家裡父母不准我打電動,所以只有睡覺是最樂的事情了,但是來到了高三可是要面臨升學考試,我被逼著去補習班,雖然大學是百分之百的錄取率的,但因為父母警告,如果我考上野雞大學一樣也不會給我念的,那我的夢想生活不是泡湯了,我本來打著如意算盤,考上遠遠的野雞大學,過著自得其樂的快樂大學生活,我好想住在外面享受很混很混的生活。
  高三後上學到了晚上,我身為夜貓子卻不能再為所欲為了,因為得去補習,但是太久沒專心上課,也跟不太上進度就是了,感覺課程以上到我所不能理解的程度,我的學力低得可以,就這麼每天都過著渾渾噩噩的上課生活,只有到了傍晚有一絲喘息的時間,我最喜歡吃完外食後趁著空檔跑到學校附近的河邊,去看看那夕陽西落的,算是有點美的景色,好好獨自沉澱心靈,放鬆自己。
  每天到這河畔看日落,登上堤防去看日落,漸漸也感到那日落的景色一曾不變慣了,看了也乏味,小時候天黑了就是看到滿天的星斗,還可以想像可以我是太空人似的遨遊天際,作來那宇宙旅行那般不切實際的發夢,但是活了那麼大把年紀成了高中生後,那天空竟也是朦朧一片光害蔓延無比,所以我丁品超對於星空的嚮往不再,可不比從前,轉往對夕陽餘光的嚮往罷了,只是到最後下來,看得也膩了,還不如利用這一段吃飽撐著也是閒著的時間,去玩玩賽車街機也好。
  怎麼今天決定是最後一次呢,我對自己提出警告,對此美景是要告一段落,準備好好讀書了,也許是夕陽像是戀人般要挽回我的心意,當我不在留連忘返的時候,怎麼遠方的地平線燃升一道青綠色光芒,當夕陽餘暉那道詭異的綠光都是往地面發散的時候,怎麼這道綠光卻反而由地面往上放射了呢,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那河畔對面開了一家華納威秀大影城吧,搞噱頭吧,特別將投影燈打到天空上去吧。」
  丁品超冒出來第一個想法就是這樣,靠著快思及直覺,理性地判斷這樣不可思議,將之合理化,那邊開了一間大電影院,但這噱頭未免搞太大了,不知道要耗費多少電力,要讓光芒打到雲朵上面去,只有在蝙蝠俠電影的求救探照燈才看得到吧,不過這挺誇張的就是。

  深夜裡,品超興致勃起解開封印,又再一次克制不了想上網打電動了,找找那個長年寄居在這線上遊戲的老戰友阿德,
  「阿德,你家附近是不是開了一家電影院還是商場什麼的,怎麼搞得那麼大的噱頭,把女人肚子搞大都沒那麼誇張,是還用探照燈打到雲上面去作宣傳呀。」
  「啊沒有呀,哪來什麼商場了,我怎麼都沒聽說過。」
  「靠!你還裝傻,你是不是天天宅在家裡,連家裡附近發生了什麼事都不清楚,我看你電玩中毒了啦,裝傻呀。」
  「幹,才不是呀,哪像你那麼好命,我白天可要幫忙家中的店補貨呀,附近發生什麼事情,我自然一清二楚,閉上你的狗嘴,不然給你吃子彈。」
  「搞屁呀,你那麼篤定喔,我明天傳給你照片要你看清楚,如果我說你家開了大商場的,你要怎麼辦。」
  「好呀拿個證據來呀,不然怎麼辦呀,如果我輸了我這把坦克手槍傳家寶就無償送你歲了,如果你輸了,讓你把那個貧鈾裝甲給我呀。」
  我跟他當然是在談論線上游戲中的虛擬寶物,品超本來是不願賭的,他貧釉裝甲可是打了一年多的寶,好不容易才撿到這個絕對稀少、至高無上的身上護甲,很難相信,被AK47掃射過的身體是不會變成蜂窩,瘋狗阿德真的在遊戲中對我掃射一番,我的身上裝甲發出火花閃耀著光芒,是他提醒我他要我的裝甲,看吧我虛擬角色一點都沒事,血還是完整的一條,都虧了這個傳奇寶物,阿德挺囂張的,他拿出坦克手槍對我一射,我還是損血了,我看到他手中有如鑽石般地耀眼,讓我十分忌妒,我挺要他那把神槍地。
  但如果明天賭輸了就完了,不過我眼見為憑,我確實是見到那條綠中帶青的閃耀光芒不是,我眼睛又沒玩電動壞掉,頂多九百度而已,我真的是有看到呀,阿德在胡說八道什麼,好吧要搞就來玩很大,我不可能輸啦,就算輸了也沒關係,反正就暫時跟線上遊戲作一番告別算了,還不如趁機會好好讀書算了。
  隔天,品超一整天心中都懸著一顆心,就是要討那個願賭服輸、加倍奉還得賭局必勝客,傍晚飛逝溜到學校河堤旁邊,拿著數位照相機就是為了捕捉絕對的證據。
  品超不用跑到河邊,遠遠就看得到了,心底一陣比打槍還快活的爽境,身體受不了發個爽顫,心想:「哈哈阿德輸定了,我的坦克手槍,爽呀。」
  阿德那把手槍同樣稀有,在遊戲中的設定,他那把手槍可是一發可以把坦克打翻地呀,品超迫不及待地,在河堤邊定點就位後,拿起相機給它設定個10連發拍照模式,按住給她拍到爽,就像是拍Show Girl裙底風光般地絕妙十連拍,心裡頭爽得要命,拍完直翻LCD影像出來細細回味。
  「疑?這怎麼可能。」,他在相機螢幕上一點都找不到對岸那條詭異綠光,可是明明抬頭看來,在大霧裡還是中國大陸對岸裡來的大霾,卻是一摺褶一褶的綠光閃爍不已。
  「難道是我眼昏花不成」,他隨便抓了一位旁邊經過的女同學問問:「同學你看那邊,是不是有一道強烈的綠光從地上往天空照。」
  那女同學嫌惡地把我搭訕的神手從她肩上移開,「沒有呀,神經病,哪有?」
  「有呀,那邊呀,真的有呀!」
  「沒有呀,哪來的綠光。」
  「明明就有,同學你是有帶偏光的眼鏡還是色盲呀!」
  「臭男生,你才有色盲耶,念書念昏頭了呀,你才要去檢查眼睛耶!」,那個被薄倖的女同學,忿忿不平地不理我走掉。
  「靠妖,這女同學有病。」
  之後他又問問其他人,竟然沒有一個人跟他同等見解看到那一道光,品超開始擔心起來:「不會呀,不可能我眼睛有問題吧,明明就有那一道光,又不是哪裡都有這種異光呀!」
  品超輸不起,決定坐公車去那綠光的發源地求個證不可,他邊坐車心裡不住發出悲鳴:「啊!我好不容易打到的裝甲,這下完了。」,身體抖地不可,就像遺失錢包般心中大感不妙。
  依據我高中所上的物理學觀念,如果以純粹作為一個古典物理學而言,那道光應該就在緊緊依附一個鄉鎮所發散的質能不滅定律,我這個高中生未滿18歲不能騎機車也只能搭搭公車的份,就這麼隨著公車的顛簸來到了光芒漸漸變大的地帶。
  「好了總算給我搭到那道光的附近。」
  那二話不說,我直衝下公車轉往那一道光源發出的地上釋放點來,可是我愈走愈近,心中就直呼毛然聳動,這邊哪算是商業區,分明是一片住宅區呀,若講到商家也僅限於路邊店鋪而已,大概十點過後就不會有什麼人流在街道上逗留了,這裡怎麼可能會被大財團相中,開發出一個頗具規模的大賣場呢,要是我平常有到處走透透的習慣,就不會誤判這裡了,要在雞生不出金雞蛋的住宅區內開發大賣場,那簡直是判死刑。
  不是已有前車之鑑嗎,我外婆家在鄉下地區,本來也是不知哪個天高地厚的外商,誤判情勢在鄉下開發一座大賣場,開店不到五年的時間那就給倒掉了,還被附近製造農藥的廠商相中,把那生意不好的大賣場拿來堆積農藥當倉庫用,好一個悲慘的下場呀,話說這片住宅區裡怎麼可能會有那種造成路人迷炫的光芒亂閃,那不是會影響居民生活品質,乾脆去報警拆除好了。
  還以為是大賣場搞噱頭,聚光來激發人類原始的本能,那些潛在的顧客群是不是都變成飛蛾撲火般,還有向光性咧,那是我在課本內找到愈是原始的動植物對於光線的敏感度愈是拿捏得緊,難不成人類這種高等智慧的傢伙也會冥冥之中受著這種原始本能的驅使力而改變自己的行為,那分析人類的行為也未嘗不是如此,每個城市拼命地蓋著地標,在地標上面豎立著幾千盞的LED燈,當萬燈閃耀下,人們就像是飛蛾螻蟻一般,不住地趕往光源地靠攏,就舉個台北101的地標吧,每到跨年晚會時就有二三十萬的人群蜂擁而上,擠到那高聳有如偉大陽具象徵的建築物底下,不畏寒風澈骨地,還要送到人擠人的不快感,就是要看到那巨大的陽具射精,噢!不對是噴焰出無數的火焰光芒,要是在當下,給一個核子彈直下墜落,那恐怖分子一定得到最大的ROI比例,也就是投資成本跟利益的所得比例一定是非常地巨大碩果的。
  也像是紐約時代廣場的跨年晚會,那些建築全部閃動無數的霓虹燈、無數的LED燈,也不是正用動物原始的向光性嗎,或說是大家群聚轉往人多的地方,就可以發情地交配,使周遭的賓館飯店的生意好得不得了不是,來聚攏這些些人群賺取商機不是,根本就是激發人類原始的本能-那般生殖繁衍後代的現象。
  每每節慶活動也不是都如此,耗資頗大辦一場燒錢的煙火秀也罷,全是用著人類最原始的本能,也就是趨光性,人們不顧一切地蜂湧而至,好似平時都沒有那麼大膽的人,到了節慶也會變得特別神勇,也不畏不久的將來會遇著什麼大是大非的災難什麼的,大家爭先恐後地前仆後繼,不住地朝聖也不只多了幾句腳下被踩死的孤魂。
  如今,我也是爭先恐後地,為的就是用眼睛目睹這一片光源的緣起,又何嘗是怎樣的一回事,我哪是為了生殖的目地前往,到不如是為了一件值錢的虛寶賣命,這回可關係到我一具神人般的貧鈾裝甲而哭泣,不過大概看到眼前這番落寞的偏鄉光景,我猜八九不離十一定是輸得徹底了,晃論其他作為也只有殘念的分上,靠,那個死阿德住在這種鳥不拉屎的雞歪世界,難怪不會有什麼大賣場進駐,這下他可得意了是吧,這麼落後的鄉下,難怪他那麼篤定,我怎麼也不檢查他家附近住的到底是什麼死德行,就貿然跟他打了個大賭盤,這下可輸了了不得了,我還以為我的大道理是絕對的,打上一道光絕對是商場為了吸引顧客前來幹的好事,不過這下可牛頭不對馬尾,信心潰散。
  明明眼前就是生物本能的趨光性似地,我漸漸接近了光源所在地了,我覺得要輸要輸個心甘口服,就是要來這住宅區把那道光找出來,哪個神經病晚上不睡覺拿探照燈在那玩耍,還幻想著招換扁蝠俠來妳家跟你作愛咧,還全天候整個晚上隨便亂照咧,整個晚上都這樣大鳴大放的,讓人看得不是滋味呀,那不是會造成光害嗎,如果把這個害蟲揪出來,不只對自己有個交代,也算是幫居民除害罷了,但是要是對方是個流氓一般的人渣怎麼辦,我還是高中生,我還不想早死,我還是看看門面,不去踹門子算了。(也不想告訴警察,說不定警察黑吃黑,要是把我的大名告訴毒販是怎麼樣)
  於是我躡手躡腳地搜索,就怕對方不好惹,心中無比納悶無比倔強,這是什麼瘋子幹的好事,那愈是靠近光源,那條光芒愈發帶個勁,那光芒愈是強烈無比,我真好奇一路上怎麼沒有路人在望向那條光芒,怎麼回事,難道我真的如同女學生所講的,我大概是讀書讀到腦袋燒掉了,居然只有我孤獨一人看到這種離異奇異光芒,這或許是冥冥註定,一生要想往的光源...
  「終於找到了。」
  我按奈不住心中的不爽,這是怎麼回事,整棟屋子全部壟罩著綠色光芒,那太傑克豌豆未免也太過於神奇了吧,全屋子完全沒有任何發光體,何來將光芒直射到高聳雲端裡去,看那天空上的雲面也被照著發亮,就連相距不遠的月光也要相形失色,難道是吉人自有天相,恐怕這家有什麼祥瑞之人的受到太白金星的保佑,所以特別照亮了這屋子,令我百思不得其解,這道綠色光芒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可以看的出來。
  「請問一下你有看到那屋子上頭冒出亮眼的綠色光芒嗎?」
  「沒有呀哪來的綠色光芒。」
  我跑去住家附近有人走動的小公園問問,每個人都嘛說沒有,而且有的最後還使個白眼給我,那種感覺就像芒刺在背,可不是嗎,我如果繼續問下去,要嘛我就會被當成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我看我還是逃離現場好了,奇怪了我是不是眼花,想著、想著那屋子裡的人會是怎麼個德性,身體也就逐漸轉往那發出綠色光芒的屋子裡瞧個究竟,就好像我是低等動物還送原始的天性-「向光性」般所驅使一般。
  「同學你在我家前面幹嘛,是不是有什麼要事呀!」,背後傳來一個嬌滴的女性聲音,把我嚇了一大跳回頭過去,看這女生的穿著打扮,我一眼就認得了一樣跟我穿著同學校的制服。
  「喔!原來你是學長呀,你來我家是不是想跟我說有關學校的事呀,我猜是好事還是壞事,我在學校就沒犯到校規,我可沒有把電腦零件私吞回去呀,我可是正人君子呀,難道你是糾察隊呀,難到我開社團礙著你們了嗎,難道不准我開辦社團呀,想排擠我呀,哼,去翻翻校規吧,犯了哪一條了呀,講明白說清楚呀。」
  我心中感到莫名其妙,眼前這個狀似學妹的傢伙打開話夾子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呢,我今天真的是衰得可以,為了這屋子損失了我一年多來好不容易檢到的超級傳家寶,就這樣要白手奉人了,只今還被一個臭瘋婆子數落的一文不值,真的是衰到了極點了,就算給美少女同學罵我也不介意,但是演前是個好像不梳裝儀容打扮的,有點肉肉的女孩子,臉蛋也不算迷人,也只能算普普通通,倒是眼神中好像充滿了什麼仇恨,就好跟周遭的人都有仇,連我這個路人都會被劈頭罵去,我真是衰死了,愈到個瘋婆子。
  「學妹,這其中你肯定是誤會了,我根本不是什麼糾察隊,也不是專門來找你砸,只是貴寶地真是妖光四濺呀,嚇都嚇死了。」
  我指點著她回頭一望,那就她家的門口上那道綠色妖光害我那麼慘,害我損失了一年所得,害我在電動之王者之路上,少了神兵利器的加持,沒有回頭的機會了。
  「你看就是那道妖光,疑?!」
  我真不敢相信我自己的眼睛,明明兩天之內,那道綠色妖光一直都健在,就在數分鐘前,牠依然健在,雖然每個路人都說我眼睛有病,他們不相信,但是我就是相信我自己的眼睛,所謂的眼見為憑,我到頭來都是相信我的眼睛,我從小到大就是憑著我這雙眼睛,如果真有其事,我見著了我也願意百分之百地相信,如果是假的,不對的場面給我瞧見,我也百分之百的不信,所以我這種實事求是的100%精神,才讓我對於學業上的無趣了點,我覺得我讀書記不住那些生澀的道理是有原因的,是我太過於相信我的眼睛,如果沒有被我瞧見的事我就一點都記不住,所以那種最天馬行空,用不到生活層面的數學學科,最讓我挫折了,那種最不實際的東西我都一點都不會想去學,於是造就了我現今這樣的學科能力低落的尷尬處境。
  「疑不見了?」,我感到一陣膀胱無力,好似沒種的尿意會噴濺出來似的。
  「學長,你是不是頭殼壞掉,說什麼我家有妖光,你不就是在毀謗我嗎,要我在學校難堪嗎,誰派你來的,學校就是有你這種人,到處跟人家講東講西的,天底下才會那麼亂。」
  「沒有啦學妹,沒人派我來啦,我自己來的。」,我的嘴巴上莫衷一識,心底徬徨地不得了。
  「我看你,噁,你會不會是跟蹤我吧,你該不會就是大色狼,想非禮人家。」
  靠!眼前這個俗仔學妹,眼看她就要大聲尖叫了,我憑藉著超強的第六感之危機意識,立即用手去摀住她的嘴巴,不然後果可不勘設想,這女得愈是掙扎,我的處境愈是艱難,我盡量不去碰觸她的敏感地帶,以免真的被送到警察局,那我往後的人生也跟著玩完了。
  「好同學,你不要尖叫拜託啦,你一叫我的人生都玩完了,你給我解釋的機會,我會跟你說明白,對不起拉,我真的不是色狼,我什麼條件都答應你,作牛作馬我都甘願,但只請求你不要尖叫而已,我只有這點請求,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啦,對不起好嗎,我的好同學就請您原諒我啦!」
  那女同學本來蠻機動得,我摀住她的嘴巴弄得滿手是口水的,甚至她還想用嘴巴咬我得當下,就在她快要咬下去的時候,我及時地說服了她不要咬,真是他媽的好是加在。
  我看她神情應該是鎮定了些,我心中的大石頭也懸了一些,心情挺放下了一點心來,我慢慢地將她口中的危手抽離(我其實是非常地擔心,要是她當真用力咬下去手上多了個破洞,那我恐怕也不用上學去了),好加在,我心中心驚膽跳的,與其擔心她威力無窮的大叫,我更害怕我這隻殘手會被她給啃咬叼走。她的眼神眨呀眨,似乎同意了我部分的說法,從她的眼神我看到眼神的變化,這時候的她似乎多了那麼一點點賊光,讓我心裡不安的層面擴大。
  「你有什麼遺言想說的。」,哇靠居然這樣挖苦我,我還是被這樣嚇大的咧,驚濤駭浪都渡過去了,還沒有這一次關頭更令我難以渡過的了,面對演前這個臭女人,我真想直接把她拖去姦了,不然結果都不是一樣,一樣被送到派出所法辦去。
  「唉!有苦難衷地呀,我親戚家是開算命的,我跟他們座談之間,浸濡多時,學得一派奇經八脈的禁斷之術,我才會看到你家祥光瑞獻,一定有什麼大富大貴的人住在裡頭,沒想到遇到學妹你,看您一表人才的,肯定是女中豪傑,人中之鳳,果然沒錯。」
  看那傻學妹被我這般說得一愣一愣的,反轉她對我的不可氣稍獲一絲客氣。
  「你說得一點也沒錯,我這個人就是光芒萬丈,太亮眼了啦!才會被學校的一些人看不順眼,瞧那些蠢才都看不出來我真的是與眾不同,怎干那些愚蠢的傢伙說我壞話,都是些惡劣的傢伙,到處放言說我壞話,才會讓我在學期初都招不到人了,我看學長你倒是有些良知,那你該知道怎麼辦了吧!」
  那女的傻笑著,但怎麼辦我搔頭二愣不著邊:「怎麼辦,什麼怎麼辦。」
  我心頭打轉著,似有有些不對勁的感覺,第六感神經發作,為什麼會冒出這句話,我一點頭緒也沒有。
  「我還以為學長是聰明過人,喔!還要我提醒喔,難得你看得出來我的聰明才智,我才給你個提示喔!」
  那個愚蠢的學妹露出個奸詐狡猾的樣子,讓我看得既是心驚又是膽跳的。
  「不過是給你個任務嘛,你要幫我找些剛入學的學弟妹加入社團呀,要不然可便宜學校那些無恥的傢伙,還說我沒有一個成員要成立什麼社團呀,如果都看那些死讀書的書呆子所講的話,那台灣社會豈不是缺乏了一股活水的原動力可不是,那台灣足不出戶的話,那台灣怎麼走出去,還不是要靠我,當然還有你那麼一點微小的力量啦!」我當下心底挺是納悶,她是開什麼店那般偉大呀。
  「我微小的力量,學妹你在說什麼我都聽不懂啦!」
  「喔,學長你真是很笨耶,虧我三分鐘前還誇讚你的,你還有點才智慧眼識女英雄呢,怎麼一下子又變成個蠢蛋了呢,好吧我就把我先前的文言文翻成白話文給你知道,不過就是你當然是我外星人研究社的當然成員之一,當然也是微小的幹部之一,所以要幫我招募學弟妹,知了,明白嗎?」喔入社,啥密,三小外星人社團,我差點沒有笑出來。
  「好學妹,別這樣玩我啦,我都已經是高三了呀,我還要念書考醫學系捏,我哪有時間陪你搞社團,饒了我呀!」
  我看這個學妹就跟流氓一樣,一臉蠻橫無理的樣子,要是四下無人的話,真想揍扁她一頓,先姦後殺,我咧我的腦子是不是讀書讀過頭了,怎麼滿腦子充精的感覺,眼前這種普普長像的女人幹嘛還要姦呢,還那麼不客氣,根本就是吃人厚厚,如果隨她雙修入社,我真的活生生被吞下去死無一跟骨頭流下來,精盡人亡。
  「那我要叫了喔!」
  我就知道她的殺手澗會使出來,真是有夠下三濫的,真想先姦,我咧怎麼我的腦袋是不是瘋了不成,等會回家上小雜貨店買本A書來看,不然怎個腦子好像是有問題,還會看到一道綠光,那道光根本就是死光,根本見光死,召來厄運的。
  「好啦,學妹你看要怎麼辦就怎麼辦,誰叫你看穿我的心思,我光溜溜地隨便你好了。」
  真是騎虎難下,要嘛騙騙她算了,明天上學就裝作不認識好了,但沒想到這個聰明伶俐的女英雄,從她的書包裡拿出紙筆來,也不知道胡謅什麼在紙上塗鴉些什麼,沙沙的樣子好像很精明能幹的樣子,沙沙的書寫聲真叫我膽顫心驚,這女的也又不知道又要犯下什麼頭條大事,
  「挪拿去給我簽名。」裡面寫的東西真叫我膽戰心驚。
  「我(這裡當然留白要我簽名),XX高中三年N班學號OOOOOO(哇靠居然把我制服上的學號都給寫下去了),願意對楊曉妮作牛作馬,作犬馬之勞永遠服侍楊大小姐是也,也就是史上無敵之外星人研究社的社長是也,願意無償領一份單薄的職務再也無所怨言,我是本社的總務幹部,說穿了就是打雜的~請在此處簽名,以上願負法律上所有責任,絕不食言。」
  哇靠!比甲午馬關條約還更令人屈辱,簡直就是賣身契,讓我實在很想落跑算了。
  「學妹這東西太苛薄了啦,我簽不下去。」
  「哼!你簽不下去,你就等著見警察,明天到你們班上還有訓導處前張貼,說你是個變態跟蹤女學生,這樣好嘛,這樣你就高興了不是。」  

  我的額頭汗顏滿面,頭皮發麻,拿著她遞來的原子筆,手指頭不住地狂發抖,我這麼一寫下去,簡直就跟下地獄沒有兩樣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