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妓女戶走出來的人類,至少是一個人模人樣的品種,至少會引發我的性趣,從她的背影看來,那臀部的輪廓線條就想貼上去,我會不會是被這種賀爾蒙的因素搞得我想尾隨這個人類女子,畢竟其他那些黑猩猩模樣的樣怎麼引發我的性趣,還人獸交咧,那跟大噁心的大地精比起來那更是不可能了,我當作一個高級地下程式的下民,雖然我擁有噁爛的身體,身體有一半的肉體已經變成了大地精的身軀,如果我的病再無法治癒的話,那我有可能就會變成了名副其實的噁爛大地精了。
我身體充滿了不甘與怨恨,我難道就在這個城市的底層裡自生自滅了嗎,我所有的痛苦都已經無可厚非,但我對於先前要逃脫虛偽的文明世界感到有些後悔,難道我就這麼自甘墮落起來了,人類大部分都被抓去當種馬母豬去,專門就是孵育我們這些噁爛的下民,我自從到博物館後,我才了解到人類跟大地精不過是一線之隔,大地精不過是地表核戰過後的產物,但卻沒想到類可以在一個世代內作成改變,改變成另一個物種去,其間的速度在我的身上具體體現,這叫我十分害怕,我是一個半獸人,我當作一個下民的角色存在,每天處理高科技城市中最不為人所知的污穢底層,就算台灣一般的社會,那種最勞苦的工作,畢竟都靠我們這些下民來遮掩邪惡之事,天龍人就可以盡享一些光鮮亮麗的表面功夫,那台灣社會也有很多的外勞存在,都幹盡一些勞苦功低的苦差事,現在這個猩猩社會導入像我們這些大地精來當外勞也是如此,甚至猩猩族跟外星人勾結,派出大地精再地表上負責維護那湯馬士的人類火車世界也是如此,儼然成為外星人在地球上從事管理地球下民的代言人。
我尾隨著一個人類妓女戶,多半被許久未尋覓的女人味道給吸引住,我雖然是一個下民,但是靠著清理骯髒汙穢還可以掙取一點點的微薄薪水,用這點前來開女人,或許這事我另一方面意圖。
「小姐來一炮吧。」
這妞被我突然從後方搭訕感到十分意外,也許有驚訝到了吧,但是她可說是有敬業精神,不管是哪一族的嫖客,都是要打開大腿服務的。
「營業時間已經過了喔!」
「小姐對不起,給我一炮吧,我已經忍了很久了。」
這妞雖然不是說艷麗型的,甚至長得很普通有點抱歉,但是對下民來說這已經很足夠了,這妞的眼光從我的頭頂到腳底掃描過一遍,她好想仔細打量客戶是否值得服務。
「你原本是人類吧,為什麼沒有經過改造各徹底,我看你還保有人類的特徵。」
「小姐這可要賣個關子,如果你願意服務,我再告訴你。」
「好成交,本小姐今天就特別多服務一個。」
就這樣我跟著這妓女回到她安身的公寓裡頭,人類要再猩猩的社會裡面生存,總有特別知道,出入不能太引人注意,於是全身就必須包紮地密不透風,就像是回教女性的美得一樣,出外不讓人覬覦她的美色,由於她是人類,自然討不到正式的功作,只能在社會邊緣出賣肉體,在這裡得過且過,我看準了這一點,想了解這個人類到底為何來猩猩國度工作,說不定就此可以聯絡上其他人類。
走進這個一樓一鳳的妓女戶裡頭,看裡面的擺設井然有序的,看樣子並非一個縱慾過度的女子,從套房的生活佈置中,依然可以了解她的個性是一絲不苟的,所以證明她不是個隨便的人。
「我可不是天天出賣靈肉的喔。」
當我跟她說她為什麼下海之後,她如此回答,雖然人類女子在猩猩世界裡頭能討到工作的機會不多,但是她說生活過得去就好,沒必要天天賣命,這讓我打從心底對她產生一絲尊重感,沒人會對妓女產生額外的好感,但我對眼前的女人卻有意外的好感。
在床上翻雲覆雨,我總忍著將左眼張開,右眼閉合,為什麼呢,因為我了解到左眼因為被警察機動對突擊過,所以那被鑲入眼球的透視晶片已經損毀,所以左眼視覺可認清楚真偽,感覺眼前是做一個人類女性的存在,要不然用右眼掃瞄下去那可不堪入目,完全地大地精噁爛模樣。這小姐服務地還不錯,那使勁地扭動還有發出沒聽過那般悲傷的高潮,事後我知道,折磨她的不只是那單純的性服務而已,那對不同種族的性交而言,那往往是無法契合的性器官折磨,多麼不自然,不符合天然呀,但是在我這少有的半身人出現,她總算是得到一絲心靈上的無限撫慰,她最後的高潮才會那般默名的哀傷。
她服務真的很周到,最後的溫存之下還主動獻上一首人類耳熟能響的歌聲,Scarborough Fair有如深情款款,我聽得動容,喜從心生,不斷流出淚來,一半是能夠再次回味人間的優美歌聲而感到心情的短暫紓壓,但在另一方面我卻從憂傷的歌聲能體會到我的人生無常,讓我覺得我那般坎坷的命運,我也獻上一首Norwegian wood也算是安撫她的心靈算了,在無常的人生中,那歌曲卻顯得有些鎮定人心的感覺,她也莫名地哭泣了,或許這是打從內心底的深沉交流,那彼此心靈的邂逅能如此灑脫暢意了,也許古人所說同為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的最佳寫照了。
她那半身全裸的畫面,在背景微弱的光芒底下,還多少可以看出她那完美冰晶的軀體,就像是不沾惹上俗塵的人世滄桑,在我的面前顯得優美,我在心靈及肉體上的撫慰絕得得到徹底的彌補,經過此遭後,我夫復何求,也許一個月跟她纏綿個幾次,那我後半殘生的歲月中,不管是不是在撈那些糞水過日子的苦差事,還總心中存有一地光明,有她這盞明燈照耀著,我就還不太多想想不開的念頭。
那奉獻自己努力求生存的偉大女性擦拭乾了眼淚,向我說明:「好了,你說說你為何有一半的人類的特徵還保留下來。」
「小姐我內心故事都跟你敞開心胸說明完全了,我毫無忌憚地跟你說明我的背景,但是如果你將我的故事抖露出去,也許我不久就不在人世間了。」
「好,不管你說什麼,看在我們都是人類的份上,我絕對不會將你的事情抖出的,我對天發誓。」
我有感受到她的誠意,我知道她是認真的,她所說的那個對天發誓,可曾也是淌過人世界善惡的一票人,至少知道人類所熟悉的環境,那般有天空,有無數的星光熠熠,那好比在地下世界中,對那群猩猩而言,牠們需對地發誓般的同等道理了(因為猩猩族是在地底下茁壯,索以信奉地下神祉,還以為外星人是從地下孵出呢)。
我相信她會幫我保密,作一個人類我不知多久那般能暢所欲言了,也許是不吐不快,我幾乎將我的背景故事一五一十地給全部說明完畢,可知道我當成了掃地工大地精一夥人的同伴,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個歲月了,我只能假裝我完全不懂得人語,要是我不小心說溜了嘴,那輩大猩猩突擊隊瞧見聲音的話,那是會有多麼嚴重,可能遭逢殺生之禍而不得而知了,所以要忍住自己熟悉的語言,然後盡講著那種大地精那般有夠低能的話語而言,說真的那真是有夠痛苦不堪的,如今能把內心吶般坎坷的遭遇一併蹦出,那將封閉的心靈給全然釋放開來,我就也感受到無比心情的調適不已了。
「你的把柄全部都告訴我了,你不擔心我會洩密嗎,你難道不知道在猩猩這個國度裡面,是不容許有人類間諜或叛徒這一類的腳色出現嗎。」
「你不是說要幫我保密,如果你真的要說,我也認了,我的身世太過於坎坷,也許求得一死是對我最好的解脫不是,如果你的告命能夠讓你生活有所改善,或許我也是能幫上你這麼好的女人一點忙吧。」
看似那個妞原本認真嚴肅的表情驟變,她始終能夠平下臉色,舒坦一些平靜些氣息開來,她那鬆開口的口氣,就像要誠心誠意地對待我一般。
「當然不會舉發你,而且我還會幫助你。」
看她眼睛溜呀溜地,就像要動什麼鬼靈精,我看她那蛇蠍般的眼神,還深怕我被出賣掉了。
「哈哈,我沒想到你這般老實,既然你把你的把柄都給我了,那我就也一五一時的抖出我的把柄吧,如果我們手上都握有彼此的把柄的話,那麼誰也會對誰保密喔,老實說我是地下人類自由聯盟所派出來的間諜,多想在這觀察這些猩猩的一舉一動,好有個裡應外合,我們知道這些猩猩已經進化到人類曾經走過的歷史,那就是屬於奴隸王朝,它們表面看起來過得很得意舒暢的世界,那多是由高科技所建構的高水平生活,但是在牠們的文化背景裡頭,還不過是只有百年歷史而已,要說是文化低落也不為過,到處生活還是脫不離那般殘暴的念頭猶記猶存,暴力充斥著社會,不過是牠們背後的靠山-外星人,她們也是搖搖頭看不過去,所以這畢竟是我們人類的最後希望,也許我可以在這裡取得跟外星人接觸的管道,要外星人放棄跟猩猩社會的結盟,轉而求得跟人類的結盟,或許人類的文明腳色,可以跟她們契合也說不一定。」
我眼睜睜地看著演前這個妞說出那些很不可思議的話語,讓我感到很不可思議,她竟然那般勇敢,敢一個人獨身在這裡世界中,取得相關的情報,也令我佩服萬分了,如果她的意圖如此明顯,那我似乎可以再跟她進一步交往,或許原本只不過是支撐痛苦生活的一點點燭光而已,恐怕可以巨變成那火光閃閃的巨大亮光不可,這就是我抱持著打定跟她結盟的道理。
「或許我們有合作的機會,我在這個地底猩猩邪惡中心的城市中,也不知生存了多久,而且我是當作一名下民,作得最基礎的工作,我倒是徹底地勘查過這城市底層的結構了說,況且作為我的逃亡作一番準備,我早勘查過這裡的地形了,而且我還發現了那外星人設在這個城市的辦事處說。」
那個女間諜眼睛睜得圓圓大大的,就好像挖到了至寶般的情報。
「什麼你說你知道如何跟外星人聯絡的地方。」
「是呀不只如此,我還學會了一些猩猩的語言,或許我可以當你一名線民。」
「當然可以,如果你願意的話。」
「我當然願意,但是我有條件的,就算我當妳的線民,但是你可以給我什麼好處呢,比如幫我引渡到人類自由聯盟。」
「這當然可以,事成的話或許還可以幫你打打那地精毒素的解藥,不過還有一個方法更快。」
「什麼方法使我能脫題身為半個大地精的噁爛模樣,每每我照照鏡子,都會很想吐的感覺。」
「那就是常常來這裡找我作愛呀,你的毒素經由你的精液排泄,會慢慢地將毒素排出體外。」
「那你呢你會不會身重毒素,變得女大地精了。」
「不會啦,我只稍多加洗滌就好。」
「記得喔,要常來找我交換情報喔。」
「好的,但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呀。」
「那你記住囉,我叫仙度拉。」
仙度拉一個好美好勇敢的名字,就像灰姑娘一般,她雖然平凡,但是內心就有如天上星星般美麗,如果能跟她的玻璃鞋產生磨僧的關係的話,或許對我對她,都將是走出灰姑娘前半段故事般的慘淡世界。
至於仙度拉為何可以引渡到這猩猩的社會,這也說明了這些猩猩有很多隻有某種特殊的怪僻,那就是如同人類般喜歡人獸交,既然猩猩們是為人類為比大地精下民還不如,那我們這些人類可就是動物之類的吧,所以他們進而想進口一些人獸交之類的玩物,所以仙度拉作為這城市的角色,也不過是被玩弄得一隻動物而已,想到如此,我感覺她是多麼勇敢與可憐,跟我一般一樣,同等可憐兮兮的。
早晨那般岩窟頂部的發光蘚苔開始發亮,我又被催促而起,從事那早出晚歸一層不便的掃地工作,但我邊掃著地邊想著無聊的事情來,我作夢也沒有想到,我會成為了一名內線線民,那最好也有跟人類文明世界接觸的機會,還有那人力地下自由聯盟的。
我作一名線民,還有背後默默支持我的另一半,我天真的竟把仙度拉給是為這個世界中的我的妻子,而對我在那地表之上,那個曾經結褵幾年的髮妻而言,畢竟離我好遠好遠,想起來就覺得陌生的可以了。我在掃地的過程中,我很快地找到所謂外星人在地球所設立的辦事處,說好聽一點事外星人的辦事處,但是裡面根本一點外星人都沒有,所存在的也不過是一台台冷冰冰的智慧型電腦罷了,我曾經在裡面掃過地,也知道裡面是如何運行,能進入這辦公室跟外星人交涉的猩猩,也不過是那種大富大貴或大官人才有辦法進入,像是我們這一種下民,要進去掃地都要趁沒有人的時候,如果是猩猩出現的外,我們要想盡辦法趕緊迴避一定要躲起來,如果被撞著簡直要了你的命,真的是會被賠上一條命,要看當時猩猩的心情,那根本是天龍人,有關你保有命根子的與否,端看牠們的心情而定。
而它們跟這些智慧型電腦溝通的界面,便是透過事務所中那幾台冷冰冰的電腦了,那些沒腦袋在外面守護的猩猩守衛,還以為我們這些大地精各個都是腦袋簡單被毒害的腦殘地精,根本毫無智力可言,但是牠不知道我還有稍微聰明一些,美美趁著空檔,去操弄那一些機器,我似乎操縱著漸漸愈來愈熟悉一般。
我所得到的情報是這樣的,那所謂將地球那為自己享用的夢工廠一般,就好像那以前虛偽的世界如出一轍,那個超級強國美國的觀點上,還從自己的角度來看世界,他們只要生活過得太好,根本不用管其他國家的死活,注重自家的商業利益也就可以了,還不如這般看來,她們只要拼命的貸款,然後將債卷賣給那些開發中國家,等到沒辦法還債,就讓美元貶值,然後用最少的利益還債,於是不斷地榨取非美國國家的血汗財不可,那不是說明了美國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流氓國家是什麼,那這個外星人也算是美國一輩的流氓國家了,他們是在仙女座星雲統治那裡的高大泰坦巨人了,連大腦都有鯨魚腦袋一般大,可見身高會有多高,外星人進入了高度科技化的生活,就連文化創意產業想也都不必想,就是靠著諸如地球人一輩地幫他生財,於是把一些血汗工廠蓋在地球地表上,於是叫那些奴隸般的人類好發夢來生產智慧財一般,於是不是如同美國人一般不用花錢就榨取他國勞心勞力生產的各種物質不然又是什麼。
幸而由這般強大的外星人統治,還受到有如美國強大武力保護傘,諸如保戶南韓之類的,享受一堆有的沒有的福利,那就是猩猩國的誕生,靠著他們身為在地球人為外星人代理人的角度,於是外星人可承諾了一些事由,比方一些條款,比方說它們打交道,外星人在宇宙空間種統領無數數不盡的類地球般的行星,如果猩猩人種在地球上表現不錯,或者想退休的時候,就可以移民到專為提供猩猩享樂天堂般的外星球去,就像是很多非美國人一般,多想移民到美國一般,猩猩們也想去天堂星球,至少可以生活在地表上,活在沒有核塵生活的美麗生活。
從電腦上我可以感到一絲憤怒,畢竟是身為人類而言,一切的產出夢的世界等等文明媒體,通通都是人類裸身在棉花田上的產出,畢竟是人類真真切切復出腦力出口給外星人的,中間竟然要透過傓客也就是猩猩一輩的族人,從中獲取利益,而猩猩竟然也將這些夢資產視為自己所有,那怎般不可惡呢,就像是美國人好逸惡勞,卻都是外國人作的工,她們卻視全世界為自己的資產,難道只要船堅砲利的航空母艦群,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我打從心底不平衡,猩猩族自己的文化水平不足,根本產不出所謂「夢產品」供給牠們出口到外星球上去,卻靠著奴隸我們這些人類,還有弱智的人類兄弟大地精等,讓我怎麼不憤怒呢?
我想到的是要尋求政治庇護,取得跟外星人溝通的管道,要求交涉,至少把獻給猩猩的美好星球還給人類,畢竟那是人類發夢的勞苦功高的智慧財,任由無恥的猩猩族一把抓給視為自己的財產,那我絕不能苟同,面對仙杜拉的勇敢,我卻也變得勇敢一些,想為人類未來的命運付出一點貢獻出來。
有一雙銳利的眼光直探著我,那是屬於大猩猩孔武有力的身軀,用牠極度憤怒的眼神勾搭我,我開始感到害怕,難道一切的一切,攸關於我的所作所為,一切盡被拆穿不可了嗎,我開始感到害怕,甚至變得無所是從,牠慢慢地逼近,手持著還是一把那熟悉不過的電極棒了,我開始感到一陣暈眩與頭皮發麻,我知道等一下又是一陣身軀難堪的痛楚了,一陣電極通過身軀,一陣麻木全身動彈不得,感到一陣暈眩,我知道我被電擊到了。
...
被電擊前我感到一陣錯愕,如果真的被活捉,可能會被丟進去一個假像的地獄世界,輩想要逃亡的大地精,就會被丟在絕死礦坑之中頂天立地,那直接感染到地球表面那般核塵酸雨,你被夾在那個狹縫之中動彈不得,於是領略到那狹縫之上,筆直落下點點的酸雨,在皮膚上燒灼那般噁心的皮開肉綻的味道,這一切幻想竟也成真,牠們就是這代帶我的,牠們首先用熟悉的人類語言跟我對話,說什麼甜言蜜語說什麼只要我張口回答人類的聲音,我就可以獲得解脫,不再受到無盡那種電極的滋味,但是我是聰明人,如果我張口說出人類的話,我可能知道我的下場為何,因為我曾經到過監獄打掃過,無異翻出一個監獄裡面囚犯死前的經歷,那也是一名間諜,他甚至偽裝成猩猩模樣,連皮膚都受過整形外科,把全身弄成毛毛的,他為了革命,為了人類的性命而言,竟然將自己改造成猩猩,最後檔案便是他透露了一絲口封,講出人類話語,最後被處已極刑,終於壯烈成仁了。
我在想仙度拉一定也是同等不透露一絲口封,不能講出一人類話,猩猩國儘管要進口人類這種動物,也要詳加加以看看這女人類是不是不會講話,是低能兒,仙度拉要瞞過猩猩的檢驗官,一定受著了十分嚴苛的審查了吧,她一定是忍人所以不能忍,才能撐過,身為一民間諜該有的能力,躲過嚴刑逼供吧。我想到仙度拉能給我的勇氣,我一樣身為間諜,我就該有自己應有的作為,我一定可以撐過烤供的是吧,於是我定下心不管如何嚴刑逼供我就說不出一點人話,於是牠們終於放棄了,說出猩猩話我都聽得懂。
「這個卑賤的下民是個弱智,肯定不是人類那動物派來當間諜的,不過是用牠那噁心的雙手不小心碰到那高貴的上帝儀器罷了。」
它們認為我的罪刑不大,只是我身為一個下民碰觸了不該碰觸的東西,於是罰我在那地底延伸狹縫到地表之上,身子夾在那裏,享受酸雨燒灼在皮膚上那異常痛苦的滋味,好好地為自己不檢點的行為復出代價。
我知道這點小小的處罰我還可以忍受,聽猩猩語不過就是處罰一個禮拜的代價而已嘛,我還撐得過去,只是我半邊人類的皮膚如果受到酸雨的腐蝕過多,我想我會全身潰爛,甚至無法從仙度拉的性愛過程中,獲得解毒的雙修療程,我的精神無以復加,當我感覺我可能會變成一名不折不扣的大地精鬼樣子,我整個神經就變得異常緊繃不可,我的極度恐懼當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力量,我竟然撐開了岩縫,我身子直直落下到山岩的走道上。
這個山縫的石壁走道中,是專門給不守規局的大地精,作為處罰的領域,這裡有著歪七扭八的道路,是處在那個猩猩高級城市的近郊,就像八墓村的地下奇幻歷程,那般岩縫的到處彎蜒曲折直叫人難以逃脫,但是為了不讓我全身毀容的地步,我只得不停地逃竄,以我這個大地精的半形態,要保有一絲人類的面孔,往往聽到那種鬼哭神號,倒底是那岩縫陰暗處什麼鬼怪來襲的,不過我深深知道,那只不過是一群受罰的大地精,受著了那酸雨的侵蝕皮膚,所造成的痛楚不堪不斷地痛苦無間罷了。
當我終於衝出了岩縫,我跑出了那城市邊緣,不過是穿個林子罷了,當我在一般猩猩型態的聚落中,顯得相當地格格不入,每每都有猩猩人路過,發出那種尖銳不堪的噁叫聲,這些我都聽得懂,不過當我是過街老鼠,好像我事什麼野獸出來咬人似的。
「別讓那種下民跑來我們這裡。」
「快打電話給捕狗隊的。」
「那種下民還有人類那種噁爛的特徵,看起來真讓人噁心。」,差不多那些穿著高尚衣服的猩猩就是這般認為我的存在。
我躲入雕像之中隱身邪惡的追補,但我不過是一個人孤身無援的,我哪可以躲那麼久,漸漸地捕狗大隊開始縮小緝捕圈圈,朝我為圓心點靠近。甚至我心情已經恐懼地無以復加,就感覺快發瘋了,但奇怪的是,面對這麼多壓力,要是在以前那種虛偽的人類世界當中,我肯定早就發瘋不可了,但我怎麼覺得我怎麼那麼久沒有瘋掉了,我甚至腦袋無比清晰底很,甚至勇敢非凡,這哪些我認識的自己,讓自己可害怕的很,我想那麼就沒有,幸運地很,卻也是不幸得很,如果我愈不想那般,那愈是會朝向那般不想要發生的地方去作,便是如可可怕地很,一瞬間我恐怕發瘋地撤地,我還以為我拿著機關槍瘋狂掃射,奇怪地我愈是如此害怕,那眼前圍成成半圈的猩猩勇猛突擊警察隊伍,愈是跟我逼近,我就看牠們好向受我的念力效應一般,居然被我推倒了,於是我勇猛著跑開,從那貼近的包圍網的缺角,強奪一輛車子飛了上去。
基本上我這些行為就像是電影,隔離島的瘋子行徑,描述一個龐大的故事架構,然而這種架構卻是貨真價實的,多少人看不清楚現狀的人,只是埋土的鴕鳥,基本上能洞察先機,領略世界危機的人若不是天才就是瘋子的行徑了
我竟然還會開猩猩車,我只是趁著打掃作清潔工的機會,我不想讓自己覺我比猩猩還不如,於是把駕車的超作手冊背得滾瓜爛熟,於是我當然會開車,而且重點是車子還會飛,這城市的車子還會飛,我把車子開到一處陰暗的角落中,因為我聽見遠方的警車開始嗡嗡作響。
我變成一個逃出犯,露風出去我知道不能讓別人發現我的蹤跡,我躲藏起來,於是走過很多曲折的小徑路口之中,我知道作為一個高科技智慧城,那監視攝備可說是所在之處無遠弗屆地,因為我可在那個巨大的安全監控中心,體會到那種無孔不入,滿是監視畫面,對著城市每個角落裡不斷地作修正,所翻新的監視畫面中,找到任何一隻老鼠,以及追蹤這隻老鼠從一個畫面帶過一個畫面,進而被緝捕殺死的高科技畫面,那種無形的壓力,就好像在我逃離追捕的困境當中,不斷地在我背後燃起恐怖的陰影,於是我的背後冷汗直流,好似隨時都會有一隻利箭,隨時呼咻帶過,將我殺死一般。
...
於是我還要準備一個黑炭噴漆,至少在我所熟悉的垃圾堆中,身為一個清潔工,讓我有所知道,哪裡的垃圾堆可以找到我的資源,於是我可以拿得到黑色噴漆,將我走過的道路,還有所有的攝影機都給噴上黑色噴漆,讓我的行蹤成謎,讓我躲過監視,至少我要去的地方的女主人,牠的住所的蹤跡不會被發現,我不會把仙度拉拖下水的,我一個人的錯自己扛,我始終覺得。
我看到了仙度拉後,我機動地跟她擁抱,我之前真的還以為我根本無法身還,我還以為見不到他了,有了跟她身體的慰藉,我跟她翻騰覆雨了好幾回,我根本忘了時間歲月,一度還以為那猩猩警察會找上門,還以為我的性命根本就是飄渺的燭火一般,再我逃亡與死神的拉鋸中,我特別了解到生命的可貴,於是我對於剩餘時間特別得珍惜,與人之間的相處,不再是個機器人一般墨守成規,我跟仙杜拉的愛戀加深,我跟她戀愛了,但身為我一個特別的人,為了躲避追緝,只得成天窩在她的家裡,足不出戶。
有一時後鼓起勇氣看我那噁爛的臉孔,(我曾景發誓再也不再照鏡子了,以免自己嚇到自己),我甚至還以為為什麼仙度拉會有這麼大的勇氣還有包容心,可以忍受我這個噁爛的身體與我愛愛,我甚至無法理解,我竟然還原成人類的臉孔?我知道我不再是大地精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