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在網路深邃之處,藏有不為人知的邪惡,或許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夢靨,一直盤據心頭,但重大與否冷暖區別各人心知肚明,只是在全體人類背後,孰也不知埋藏有如毀滅地球般的恐怖事實,甚為顛覆全人類的世界觀、宗教觀或宇宙觀等等,不幸的是我是少數知道這秘密的人。
如果無知是種幸福的話,我寧願過著跟著大家一起傻的念頭,回歸我的正常生活,回歸我應有的無知生活,雖然我的生活因為我的精神不穩會有不少的脫序表現,但與現在承受的巨大壓力而言,我知道這條長路迢迢,已是不可回頭的不歸路了,我結束了我的汽車旅館生活回歸正常的工作及家庭生活。暫且放下心頭的重擔,不回應那網路藍海的深處中,那總讓心頭感到邪惡的聲音呼喚,待那莫名的思緒飛騰洗鍊,或許我才能傾聽自己內心的聲音,到底要還是不要,離開我最愛的妻小,還有讓我得以發揮專才的工作職場,如果丟下了這一切,那是否還幸福我真的不知道,離開這熟悉的地方我很有罪惡感。
「親愛的,飯煮好了,快來吃喔。」
我把我的思緒從飄渺的遠方拉回現實,喔不!不完全的真實性幾乎又不存在般,那兩個小孩爭先恐後的邊玩邊被催哄地上餐桌吃飯,我還真想捕捉這一切,這一切似真似假的一切。
「親愛的,你怎麼發呆了那麼久。」
我那體貼的妻子觀察出兩個孩子的臉上面有難色,便將我領到主臥房去關上門來。
「親愛的,難道你又發作了,你有按時服藥嗎?」
她的臉上極為驚恐,就深怕過去那慘痛的教訓又重蹈覆徹了,她趕緊翻箱倒櫃,去找我的藥罐,當她發現我的藥已經停止一個禮拜的量沒有服用後,她的憤怒當不可遏抑,當場聲音飆高大聲怒斥。
「我告訴你多少次,要按時服藥,如果在小孩面前發作怎麼辦,你那醜態能給小孩當榜樣嗎?」
然後她就不停的念,愈念我愈是生氣,當場腦當機,我不敢回嘴,就怕她認為我病情又發作了,但我在心中不停的嘀咕不同。
「她媽’s,與其過這種被當非人類的生活,我還要在忍受多久。」
我被老婆斥責一頓後,我只好摸著鼻子好自為之,拿著臭藥罐子,乖乖地在她的監視下去服用那精神病用藥,服用後我甚至有點衝動,想要回到書房打開筆電,完全不顧忌地就按下那個巨人大腦的圖示,但我在老婆的嚴密監視之下,我不能馬上使用電腦,因為以過去的經驗而言,只要我一沉迷網路的世界,就會不顧一切的埋入其中,到最後就會完全變了一個人,以可怕的喪心病狂的形態降臨人世間。
我只好回到沙發稍作休息,兩個小孩嬉鬧地爬上我身上到處玩耍,摸摸我的肚臍,我的頭髮,要我戴他們飛起來,還要當作隻驢子來給他們騎騎,這一切的天倫之樂似乎能凍結愉快的時間,這麼棒的天堂時間,我還真得忘記了所有的煩憂。如果這一切的歡笑,一切的溫暖接觸都會是假的話,那怎有可能用那湯馬士那種20年代初期古老的火車的東西就能間接地感受這一切的感官感受,雖然那種將臉埋入車窗裡,是一種完全料想不到的全新高科技,但未免也太扯了吧,就算你是高科技,也不可能模擬出這麼維妙維肖的真實感受,我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念,這難道之前探知的所有一切全然為假像,是我的精神病發作有幻聽及幻視的錯覺了,而且所有的一切,讓我病得真的很嚴重,有看過美麗新世界這部電影,主角以為自己的聰明才智,得以進入美國的情報中樞CIA之中,那我就面臨到同樣的錯誤,那湯馬士的世界一切都是我自己幻想出來的。
與自己的小孩互動之後,我才發現我可能會作出可怕的傻事,要與可愛的小朋友訣別是一見痛苦的事情,要我去坐牢或去精神病院的黑牢蹲都可以,甚至要逃離這個膚淺的虛構世界都可以,但僅僅唯一我放不下的人事物,就屬於離不開我這兩個可愛的孩子,人說結婚是將另一隻腳踩入棺材裡,然後再也不能如野馬般瀟灑不羈了,再也有我所要顧忌的人放不下的事情,總是失去了準頭,要我瀟灑地出走,簡直難如登天。
這陣子我儘量放棄了所有跟那湯馬士火車世界的所有瓜葛,我不想再回憶起那些有關的隻字片語,就算那個可怕的夢境再怎麼歷目清晰,我也要揮別噩夢試圖重新振作,這幾天我正常地上下班,回到家裡宛如平常一般有說有笑,那幾近默契的對話,在所有的習慣,不輕易踩踏惹禍的邊界、那約定的界限,誰說好都不挑起過往的舊傷口,誰都不可作無理智的決定,這一切都依然水到渠成了,沒有多餘的擔心我的病情再次復發,一切都安然無恙,我只想過自己的日子,一切與那湯馬世界有瓜葛的資料全部都被我從電腦上刪除,拿那巨人的大腦圖樣也被我刪除汰盡,我很怕再入睡的時候進入那神經分裂的靈魂出竅地步,於是我服用安眠藥,也怕自己在工作上,在面對客戶時的交易時候,被突然地打斷,我那心神虛無飄渺地飄到遙遠的角落裡,因此我按時服用所有可以克制我發病的因子,我按時服用藥品,讓自己工作或生活好過一些,這種日子持續一個月,我又過著平凡不已的生活,是的按時用藥能讓我維持正常的生活,也許之前的一切種種也不過是我的精神病發作,所想像的一切。
雖然我跟我的幻想世界道別,維持表面正常不過的生活,但是那心頭不斷湧入的想法,還是持續地困擾著自己,我是一個點子王,或許你可以稱我鬼靈精,所以心中刻劃的那一段可怕經歷,還是會不斷地湧現在我的心頭,要說讓我完全忘記都是騙人的,只能依靠我不斷地壓抑,讓深藏心中的亂念不致於彰顯出來,那或許我就心滿意足的,但這過程之間的掙扎還有痛苦,也不是不為人知,但我的痛苦又有誰知,在自己與自己的對話中,有一種莫名的壓迫感,這段時間我選擇過著沉默寡言的心境,我很想把我的感覺說出來,但是一旦說出來我一定會被認為是個瘋子,我當然不想冒這個險,又被抓去精神病院在黑暗的牢籠裡面壁思過那該怎麼辦。
就這樣每天跟自己的天人交戰,讓我痛苦不已,心事誰知道,我只能獨自一個人喝著悶酒,然而有一次我開車出遠門,我南下找朋友,但我很埋怨,為什麼好好一條大省道,為什麼會有人可以大喇喇地路邊就擺起大帳篷起來了呢,我對於台灣的法制社會很差,我就覺得有點嫌惡,夏日中等待的時間漫長,炙烈的太陽在我頭上殘酷的照耀,在可以煎蛋的柏油路上,一陣陣模糊的空氣分子不斷地擾動,那眼前的視線開始模糊了起來,就像是無形的牢籠,壓著我喘不過氣來,甚麼樣的心情讓我埋怨起路邊不相干人的喪禮,甚至還當心這大熱天出殯的話,屍體到底會不會腐爛掉,我倒是當心起這陌生人不相干的關聯了嗎?
那個辦喪事的帳棚怎麼堆在路邊,那會阻礙交通,而且光天化日之下,怎麼開使辦起生命禮儀起來了,這會造成車禍知不知道呀,我在路旁邊等紅燈,心中邊不停地幹醮,那不懷好意的眼神,就在那棚子裡的裡裡外外瞄,想說這個等紅燈的時間怎麼會那麼久呀,心情已經有點不爽地慢了,那不小心瞄到亡者的照片框,想說罪過呀會長針眼呀,看到不該看的畫面該怎麼辦呀,但是心底一陣疑惑,這亡者看怎麼那麼熟識,卻又不是身邊的人,似曾相識而且印象好像很重的樣子,糟糕了會不會是我所認識的人呀,怎麼心情上忐忑不安,我是不是冥冥之中有跟此人來往過,突然之間我恍然大悟,這在遙遠的夢境回想起來,那不是我在那巨大腦空球建築中所看到奇怪的比起愛麗絲夢遊仙境更加詭異好幾萬分的地方,所看到不可思議的詭譎景像,那遭遇的陌生人嗎?差點被我強暴,但是被我從她的記憶深處挖起來的,從無辜的地點被我拖入渾水,繼而遭遇到悲慘的命運,被一張無形的手臂,將她急速地往高空上拋射,進而「處分」掉,她那張瞠目結舌的最後表情我永遠忘不掉,我還擔心我在過往的人生會遇到她,愈到她我可能會相當地害怕,但是這一切好像是來得太快了一點,她竟然這般無預警地闖進我的生活領域中。
心中有先悸動,身體甚自不由自主的停好摩托車,趨前觀禮之,我無意有意地朝擁緊的一群人之中我走過去,看得出來這女孩應該是個學生,然後幾乎班上的同班同學都來了,看來這漂亮女孩的人員還蠻好的,很多人都哭得唏哩嘩啦的不可言喻,而我又算是哪根蔥,我到底要進去祭拜些什麼,我只想應證那顆不安定的心情追尋心中一個不想知道的事實與答案。
我不安的心不斷地浮動著,我非得要瞧見那棺材裡的女子是不是為我所見之人,我按耐不住的心情焦慮極了,雖然棺材的四周擠滿了人,我還是無禮數地就往裡頭直撞過去,那一陣的失禮中我衝到了最前線我非常想見一下那女子到底是不是我朝暮夜盼的女子,我撲了過去我乍看之下,雖然女子化了屍裝,但我依稀可以見得她就是在那棉花田上差點被我蹂躪的女子,如果她的眼神就是那一剎那的真言印證的話,那我也無話可說,我喪心病狂的噩夢就竟跟現實人生有所關連,我忘了環境周遭有多險惡,我居然當下用手去把死者的眼瞼給用力剝開,錯不了,這雙定睛的雙眼,可以從她的眼底深處似乎看到她的無限悔恨,那悔過的人生,追訴她那不完美的人生,厄運的來到,那張徬徨的眼神,就似乎將時間凍結在那棉花點的一剎那,是得我記得這眼神還有這張臉,永遠記得,我無法相信眼前倌材裡的人,竟是當天我所見的人,那裸呈相對的陌生人,但是由於我的魯莽,害她張開眼睛,害她無法逃離的厄運,那沉悶的可怕夢靨似乎像是幾百萬隻的螃蟹,部斷地擴散,恐懼不斷地壟罩我的心頭。
我很拼命地想要印證心中的不安,不管是不是被拒絕,我都不顧一切地往裡頭鑽,直到我的恐懼成了事實,方才查覺手臂上的拉扯力量一直都存在著,原來是那些生命禮儀社的人,全身上下的黑衣連成一片,他們人馬往我的方向靠攏過來,試圖把我拉出來甚至被帶入喪家的住屋處理伺候,盤問起我是誰?又是為什麼要發動這場鬧劇,有什麼意圖要阻礙這家人的生死大事,我還有點意識,還可以回答些問題,當我問請她是哪一刻死亡的,六月十九日就在學校午休的趴睡裡去逝,然而在臨死前,身體掙扎地十分劇烈,把午休趴睡的桌椅全都翻桌了,然後躺在地上手腳發紫發綠般地十分僵硬,雙目圓睜直視,像是有死不瞑目的悲哀。
「她是他殺啦,你是不是檢查官,還我同學一個清白。」
她班上的同學機動的說,她們還以為我是政府派來調查死因的專家。
「不可能拉,他又不是開黑頭轎車,他開著破爛機車怎麼有可能,他是來搗蛋的流氓啦,咱們快把他趕出去啦。」
我跟本聽不著他們在我耳邊說什麼,但我在意的是這個肖像的亡者,她的死亡時刻竟然跟我的噩夢雷同如出一轍,這讓我十分震驚,月餘來堆積的精神壓力讓我就像火山一般完全爆炸了出來,我的眼神極為可怕,就像是見到鬼一般,瞠目結舌面容憔悴,竟然像作壞事般退縮,活像作錯了虧心事,見到亡者心中卻有千萬分罪過般。
「他就是嫌疑犯啦,我就知道是他殺的,這個是犯人啦。」
「他畏罪自首,抓他去關啦!」
「我就知道這個人有問題。」
身旁的人不斷起鬨,就如同我就是個大罪人一般,我已經畏罪的情貌並呈流於顏色,畏畏縮縮地不停得發抖,那周遭的人權黑壓壓的一片又架成一排惡勢力,我當場歇斯底里的還以為這是非法的私刑,他們要用酷刑對付我什麼的,讓我又叫又踢。她們首先是打我揍我,我卻莫名其妙地感到快感,一種解脫的感覺,我卻很享受的,讓她們以為我真是個變態,她們反而被我鬧得非常頭疼。
就這樣被周遭地陌生人報警抓去,警察也問不出我所以然,因為我已經口齒不能言語,為避免我再次暴衝作出如同我突然試圖侵犯死者身體的主控權一般,出乎意料的魯莽舉,所以我直接被銬上手銬壓解回警局伺候。
起出她們認為我是個嫌疑犯,所以才良心不安跑來認錯,還以為抓到兇手了,幫我扭送警察局,但我的精神已經不正常,跟本不能作完筆錄。
「是我害死她沒錯。」
「兇手就是我。」
這樣自首的告白還有誰不能相信的,於是我被關緊閉,但是後來第二天警局沒有強制拘留人犯的權利,於是向法院申請拘捕証,但是法院因重視人權團體的監督下,以當天最快的特急件要來催辦,內容大概講說法醫的嚴密調查發現已經無他殺可能,甚至沒有任何男子的DNA殘留物在她身上發現,固然不是他殺的可能,而且這女子是因為自我神經失調,身體上的鈉鉀離子全部都往那心臟肌肉裡頭集中,造成龐大的電壓錯亂,導致心肌得自然規律失調,進而引發心肌梗塞,完全符合罕見的愛肌膜急性心肌梗塞瘁死症狀,其實世界上發生的例子還蠻多的,多年來的研究已經排除他殺的可能,或許在基因裡頭有些不良的地方造成這種罕見的病徵,但是科學家們還是無法找到確切的缺陷基因所造成,但也只能歸類於自發性的特殊疾病之一,故完全無他殺的可能,所以緊急通牒警局趕快放人,我被人認為是個瘋子,因為在口袋皮包裡的證件,好讓我被帶而我也莫名其妙的被家屬領回家裡。
如果不是這男子畏罪自首的話,那就是這個男子發瘋了,而且病得不輕,雖然後來證實一點殺人的證據也沒有,難道室密室殺人事件,大家都在揣測,而我也變成了社區裡的公眾人物,一開始我的妻小孩算支持我,代我向公司請假,以為我不出幾天,我的病情就會好轉,我整天都好像發瘋似的,被獨自關在房裡一整天,好像房間裡面有人似的,我的病情不輕,似乎都在問候上天有的沒有的,認為我肯定是瘋了但是至少沒有攻擊行為,但是當我的個資被亡者少女的親戚給洩漏出去,我的平凡日子變成了遮遮掩掩的,我的家人對我都感到羞愧,連公司都感到莫名的壓力,最後連公司都送來離職信件,我直接被炒魷魚,家人再也沒有選擇,我只能選擇離開溫暖的家庭避風港,我只好拎著我的個人衣物還有筆電,回到當初嘗試冒險的地方,我狠狠地睡了一整天,睡太多讓我頭很痛,醒來時腦袋一片空白。
我再怎麼努力掙扎,這心中最底層的害怕終究逐漸侵占我的全部身體,那恐懼滋味像是癌症般快速蔓延,甚至鑽入我的思想當中,成為我的寄生蟲,當那沉淪地獄的鬼者再次浮上檯面,我似乎被刺探地那魔鬼的爪指,抓住我的雙腳,用力地將我緊抓入那邪惡的最深層,邪惡的夢靨已裝載入我的心靈深處,相信這次我再也沒有逃脫的機會了,我的手指顫抖個不停,我被這邪惡力量驅使的,如果說我還有認知能力,那一定都是騙人的,我受到魔鬼的指引,使用磁碟修復工具,將已刪除的巨人大腦圖示給救回來,然後我開始搜尋著網海上的一切資料,因為按了大腦圖示她也不理我,我再想她可能先行行動了,而是不是這次的我要單獨行動,前往湯馬士的世界裡,再次獨自冒險,我需要具備很多相關的知識,我徹夜不休的仔細閱讀,我再也不認為這些言論會是瘋子的文字了,因為一丘之貉上我也是屬於瘋子世界的一員。
「你終於覺悟了吧,我正好缺一個同伴,你怎麼會考慮那麼久,我等你很久了。」
一連串的打字文字從網路的深處覺醒,我驚奇不已,原來她還存在,她說有人同行比較不怕,所以一直等我,一個月來的期間,其實在這個地球上,也很難找到除了我之外的第二人,她教導我這次共同行動的準則。
「當你準備好後通知我一聲。」
「我準備好了,馬上可以開始。」
「嗯,你來玩真的了。」
我開始冥思,我不再服用安眠藥跟所謂的抗精神藥品,我作好睡眠的一切安詳準備,我踏著脫離世界的步伐...
「我還以為只有我有能力獨具慧眼看見車廂中的自己,沒想到我在萬人之中也可以遇到同好,我跟你都有這般能力的,我知道這世界的可怕,只有在睡覺之後你才能離開這廂車窗,如果你很久不能回來,那你可能就是在睡覺去了。」那網海裡的神秘人物,最後加上了這般註解。
或許我經常作夢,這些夢想有時候都是亂七八糟稀奇古怪的,所以我得到了最後的救贖,也就可以好好地讓自己活了過來,再更灑脫一點,所以我不想被龐大的奴役機制給綁死,是我該好好地反省的時候了。
我人生的上半生的一切過往雲煙已屢屢模糊,眼前溫馨的家庭和諧畫面漸漸模糊,踏入了這不可回溯的世界裡頭,我已經被巨人的大腦機器名列黑名單也就是通緝犯了,所以如果我要踏回這世界註定就是一隻臭蟲,到時候我不可能再享有那種平凡無奇的正常生活的,我一定會被追殺,那個臭大的地精一定會圍捕我,把我當成食物吃掉,或者傾倒進那洞又臭又幽暗的地下水管道裡,到時我就會像煙霧彈一般人間蒸發了,似乎在我經歷了這一切痛苦的歷程後,似乎眼前周遭的一切,都變得有些幻化而不切實際了,我睡著了,便在同樣難聞氣味的湯馬室火車世界裡覺醒了過來,我的終極冒險於是展開...
地球上被奴隸人們大約有三十億左右的人口,以一群大地精為首的神秘體制,用者老舊的火車鐵道系統,主宰著人類的肉體世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人類被迫從腦袋運行著企圖美好的回憶繼續妄想,那美好的記憶得以延續文明的世界,只不過這一切全然都為假象了,第二次世界大戰,世界早已進入了核子彈互轟得滅亡世界,我們自我感覺良好的竟然以為我們從大戰裡面生存下來?
所以地球也不過被巨人這種外星人來苟延殘喘,人類只不過配合著巨人的需求在維繫生命,因為在那二次大戰以後,巨人世界裡面對人類那種糊裡糊塗,無邊無際的愛亂作夢,充滿想像的空間,特別對於她們在超遠距離的宇宙巡航中,那種一無所有的旅途,除了黏合四度空間欣賞人類各式各樣的夢以外,已無事可作,愈來愈多的巨人作宇宙旅行,是從一個星系航向另一個星系,雖然她們的科技已經先進到足以在銀河系裡頭,黏合四次空間通道,將各個遠離世界的訊息作一番黏貼,超光速的瞬間將訊息送,讓巨人除了冬眠,在星系之間那龐大的虛空無一物的空間裡頭,能想作的事情,可能就只有在不停地讓人類提供有如電影般的夢境,看了一世界幾百人的夢想畫面那也沒有什麼不可以了,每個人的作夢就是,就是利用那超級訊號體,那種超時空的黏合在巨人發往每個星系的旅途中,作各式各樣的夢境轉播,那麼設置了一個個巨大的時空裝置之後,或許就可以這銀河系裡面遙遠的彼端,作一個對岸窗口的黏合,在銀河系裡是如此沒有錯,但是在星系之間,那遙遠的星系之間要作結合,不管是多快的超級光速的太空船都沒有可能地,都不可能再如此龐大的巨大尺度之間作徘徊的可能性而言,那將是個恐怖遙遠無法想像,於是就像鬼異的量子形為,只要她們在銀河系李某一空間作黏合,基本上她們的腦袋裡就可以作超時空黏合,那個培養像人類這種天竺鼠寵物的環境。
這個令人無法想像的商品也不過是巨人世界中某一個廠商利用地球人來衍生發夢機,不過賣的很好,已有上千位時空旅行巨人玩家來買來用,當然這商品裡面所飼養的小蟲也有所謂的淘汰機制,雖說一個商品可能會出現脫序的動作,但是無可厚非的,如果她是眾多夢境的生產者的話,那偶爾的瑕疵還是對整個大體制是有所貢獻的,所以說只要不意外的話,還是可以容許一個有瑕疵的劣等品來存活那才對,我就是其中一例,雖然我已經看破這世界虛偽的表面端擬,但是愛作夢的我,還是得以不被淘汰掉,就像那一天在路上出殯的少女一般被淘汰掉。
基本上嘛!人類就是這種超時空巨人電影裝置上的許多發夢小蟲罷了,人類在巨人的眼中也不過是個小小蟲,發夢的雜碎罷了,那些大地精你知道嘛,那是人類不活在地底或者是火車箱裡面,直接暴露在遭受嚴重汙染的地球大氣裡面,所突變退化而成的玩意兒,他們才是地球的王者,是硬地球的王者,總之大地精模樣是屬於人類族系的一員,那其實也是人所演化生成,是因適應環境而進化了,才能生存在那沒有遮蔽的火車箱的「外世界」中,正常的人類早該被淘汰掉的。大地精則是負責管理這些人類小蟲的管理者,那至少他們的形為是自由的,他們藉由館裡人類這種牲畜小蟲中,獲取她們自由形為的非束縛。
然而當這些巨人達到銀河系外另一個星系呢,那他腦袋裡麼我們這些有如寄生蟲的人類就會被清除的乾淨,說實在話,哪有哪個人的腦裡面堆滿了滿是寄生蟲的東西,那不是太可怕了一點了嗎?所以說如果這次航行要花一百年的話,那我所屬的巨人腦袋的小蟲都會被清理掉,我曾經看到那巨蛋般的地下鐵車站,有一個類似火車時刻表的各事顯示燈號,其中一個最大的顯示器在作倒數,當時我不知道是什麼用途,但我現在知到了,再到處巨人到其他星系的時間,我這一國的大概只剩下十年的期間好活了。
自從人類在工業革命後,這場人為式的演化,似乎引起巨人形態的外星人的好奇,他們的廠商把整個實際的地球世界變得有如湯馬士火車一般的環境,是他要人類處在各個火車殼中運轉,好讓他童心未泯的赤子之心,得已玩賞世界人類的火車運脈,然而,這些巨人造物者是誰,他與各宗教所宣稱的「高貴聖潔」之心大異其趣,基本上是奴隸人類的,在二戰核子彈毀滅後,續延人類的生命...
當我醒來,我便活生生地在火車箱裡了,我自知這才是人類的真實世界,我看到正常人的車體外面都有多移動器,那些人以為接近你其是虛擬的接近,人類的雙腳本身就起不了作用,那就是由湯馬士的世界,人全部活在湯馬士的世界裡頭而不自知,所以你要了解,你的生活全不都在一片鬼道上行走,就算是買了一部車子也不過是多了一台個巨大的車廂,然後行走在更大條的軌道上面而已,那行走的軌道全部都是由外頭那些小鬼怪所行走,就算是要發生車禍,那都是命中注定的,車廂要你翻覆到一個黃泉道,而非你所能掌控的道路之上的。
人都是跟這車廂裡面的陌生人維繫在同一個命運底下,如果火車翻覆了,註定車上的乘客都得死,所以這車像的人所有命運全都繫在同一個車廂的命運上。我看到我身處的車廂中,怎麼瞧是一個破舊不堪的內表,裡面有多的同我年紀差不多的人,還有一個幼齒的馬子被我上過,有的年紀還稍為大了一點,也許不同年紀的人,註定都會死在一塊,我知道湯馬士火車的終點是要作什麼,那些快死亡的人們乘著車廂已經被破壞得離離落落的,隨時都有金屬碎片不斷地剝離剝落下來,那就像是搖搖欲墜的車廂,緩慢地行使到火之融漿那個鍋爐蓋裡頭,我還特別可以感受到那熊熊的火苗所燃燒出白炙熱般的溫度,那讓身體汗流浹背,也不時地擦汗,那些車廂外的地精,就像是完全毫無同理心地,把腐朽車門全部拆開,然後就拿一個大鍋叉,一股腦兒地將車上的所有人們全部都趕下車廂,那些肉體靈魂在火海中不斷地掙扎,那不免引人心悸連連,車上的人註定死在同年同月同日同時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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