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月22日 星期二

空殼夢駭第七回

  那個在網路深邃之處,藏有不為人知的邪惡,或許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夢靨,一直盤據心頭,但重大與否冷暖區別各人心知肚明,只是在全體人類背後,孰也不知埋藏有如毀滅地球般的恐怖事實,甚為顛覆全人類的世界觀、宗教觀或宇宙觀等等,不幸的是我是少數知道這秘密的人。
  如果無知是種幸福的話,我寧願過著跟著大家一起傻的念頭,回歸我的正常生活,回歸我應有的無知生活,雖然我的生活因為我的精神不穩會有不少的脫序表現,但與現在承受的巨大壓力而言,我知道這條長路迢迢,已是不可回頭的不歸路了,我結束了我的汽車旅館生活回歸正常的工作及家庭生活。暫且放下心頭的重擔,不回應那網路藍海的深處中,那總讓心頭感到邪惡的聲音呼喚,待那莫名的思緒飛騰洗鍊,或許我才能傾聽自己內心的聲音,到底要還是不要,離開我最愛的妻小,還有讓我得以發揮專才的工作職場,如果丟下了這一切,那是否還幸福我真的不知道,離開這熟悉的地方我很有罪惡感。
  「親愛的,飯煮好了,快來吃喔。」
  我把我的思緒從飄渺的遠方拉回現實,喔不!不完全的真實性幾乎又不存在般,那兩個小孩爭先恐後的邊玩邊被催哄地上餐桌吃飯,我還真想捕捉這一切,這一切似真似假的一切。
  「親愛的,你怎麼發呆了那麼久。」
  我那體貼的妻子觀察出兩個孩子的臉上面有難色,便將我領到主臥房去關上門來。
  「親愛的,難道你又發作了,你有按時服藥嗎?」
  她的臉上極為驚恐,就深怕過去那慘痛的教訓又重蹈覆徹了,她趕緊翻箱倒櫃,去找我的藥罐,當她發現我的藥已經停止一個禮拜的量沒有服用後,她的憤怒當不可遏抑,當場聲音飆高大聲怒斥。
  「我告訴你多少次,要按時服藥,如果在小孩面前發作怎麼辦,你那醜態能給小孩當榜樣嗎?」
  然後她就不停的念,愈念我愈是生氣,當場腦當機,我不敢回嘴,就怕她認為我病情又發作了,但我在心中不停的嘀咕不同。
  「她媽’s,與其過這種被當非人類的生活,我還要在忍受多久。」
  我被老婆斥責一頓後,我只好摸著鼻子好自為之,拿著臭藥罐子,乖乖地在她的監視下去服用那精神病用藥,服用後我甚至有點衝動,想要回到書房打開筆電,完全不顧忌地就按下那個巨人大腦的圖示,但我在老婆的嚴密監視之下,我不能馬上使用電腦,因為以過去的經驗而言,只要我一沉迷網路的世界,就會不顧一切的埋入其中,到最後就會完全變了一個人,以可怕的喪心病狂的形態降臨人世間。
  我只好回到沙發稍作休息,兩個小孩嬉鬧地爬上我身上到處玩耍,摸摸我的肚臍,我的頭髮,要我戴他們飛起來,還要當作隻驢子來給他們騎騎,這一切的天倫之樂似乎能凍結愉快的時間,這麼棒的天堂時間,我還真得忘記了所有的煩憂。如果這一切的歡笑,一切的溫暖接觸都會是假的話,那怎有可能用那湯馬士那種20年代初期古老的火車的東西就能間接地感受這一切的感官感受,雖然那種將臉埋入車窗裡,是一種完全料想不到的全新高科技,但未免也太扯了吧,就算你是高科技,也不可能模擬出這麼維妙維肖的真實感受,我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念,這難道之前探知的所有一切全然為假像,是我的精神病發作有幻聽及幻視的錯覺了,而且所有的一切,讓我病得真的很嚴重,有看過美麗新世界這部電影,主角以為自己的聰明才智,得以進入美國的情報中樞CIA之中,那我就面臨到同樣的錯誤,那湯馬士的世界一切都是我自己幻想出來的。
  與自己的小孩互動之後,我才發現我可能會作出可怕的傻事,要與可愛的小朋友訣別是一見痛苦的事情,要我去坐牢或去精神病院的黑牢蹲都可以,甚至要逃離這個膚淺的虛構世界都可以,但僅僅唯一我放不下的人事物,就屬於離不開我這兩個可愛的孩子,人說結婚是將另一隻腳踩入棺材裡,然後再也不能如野馬般瀟灑不羈了,再也有我所要顧忌的人放不下的事情,總是失去了準頭,要我瀟灑地出走,簡直難如登天。
  這陣子我儘量放棄了所有跟那湯馬士火車世界的所有瓜葛,我不想再回憶起那些有關的隻字片語,就算那個可怕的夢境再怎麼歷目清晰,我也要揮別噩夢試圖重新振作,這幾天我正常地上下班,回到家裡宛如平常一般有說有笑,那幾近默契的對話,在所有的習慣,不輕易踩踏惹禍的邊界、那約定的界限,誰說好都不挑起過往的舊傷口,誰都不可作無理智的決定,這一切都依然水到渠成了,沒有多餘的擔心我的病情再次復發,一切都安然無恙,我只想過自己的日子,一切與那湯馬世界有瓜葛的資料全部都被我從電腦上刪除,拿那巨人的大腦圖樣也被我刪除汰盡,我很怕再入睡的時候進入那神經分裂的靈魂出竅地步,於是我服用安眠藥,也怕自己在工作上,在面對客戶時的交易時候,被突然地打斷,我那心神虛無飄渺地飄到遙遠的角落裡,因此我按時服用所有可以克制我發病的因子,我按時服用藥品,讓自己工作或生活好過一些,這種日子持續一個月,我又過著平凡不已的生活,是的按時用藥能讓我維持正常的生活,也許之前的一切種種也不過是我的精神病發作,所想像的一切。
  雖然我跟我的幻想世界道別,維持表面正常不過的生活,但是那心頭不斷湧入的想法,還是持續地困擾著自己,我是一個點子王,或許你可以稱我鬼靈精,所以心中刻劃的那一段可怕經歷,還是會不斷地湧現在我的心頭,要說讓我完全忘記都是騙人的,只能依靠我不斷地壓抑,讓深藏心中的亂念不致於彰顯出來,那或許我就心滿意足的,但這過程之間的掙扎還有痛苦,也不是不為人知,但我的痛苦又有誰知,在自己與自己的對話中,有一種莫名的壓迫感,這段時間我選擇過著沉默寡言的心境,我很想把我的感覺說出來,但是一旦說出來我一定會被認為是個瘋子,我當然不想冒這個險,又被抓去精神病院在黑暗的牢籠裡面壁思過那該怎麼辦。
  就這樣每天跟自己的天人交戰,讓我痛苦不已,心事誰知道,我只能獨自一個人喝著悶酒,然而有一次我開車出遠門,我南下找朋友,但我很埋怨,為什麼好好一條大省道,為什麼會有人可以大喇喇地路邊就擺起大帳篷起來了呢,我對於台灣的法制社會很差,我就覺得有點嫌惡,夏日中等待的時間漫長,炙烈的太陽在我頭上殘酷的照耀,在可以煎蛋的柏油路上,一陣陣模糊的空氣分子不斷地擾動,那眼前的視線開始模糊了起來,就像是無形的牢籠,壓著我喘不過氣來,甚麼樣的心情讓我埋怨起路邊不相干人的喪禮,甚至還當心這大熱天出殯的話,屍體到底會不會腐爛掉,我倒是當心起這陌生人不相干的關聯了嗎?
  那個辦喪事的帳棚怎麼堆在路邊,那會阻礙交通,而且光天化日之下,怎麼開使辦起生命禮儀起來了,這會造成車禍知不知道呀,我在路旁邊等紅燈,心中邊不停地幹醮,那不懷好意的眼神,就在那棚子裡的裡裡外外瞄,想說這個等紅燈的時間怎麼會那麼久呀,心情已經有點不爽地慢了,那不小心瞄到亡者的照片框,想說罪過呀會長針眼呀,看到不該看的畫面該怎麼辦呀,但是心底一陣疑惑,這亡者看怎麼那麼熟識,卻又不是身邊的人,似曾相識而且印象好像很重的樣子,糟糕了會不會是我所認識的人呀,怎麼心情上忐忑不安,我是不是冥冥之中有跟此人來往過,突然之間我恍然大悟,這在遙遠的夢境回想起來,那不是我在那巨大腦空球建築中所看到奇怪的比起愛麗絲夢遊仙境更加詭異好幾萬分的地方,所看到不可思議的詭譎景像,那遭遇的陌生人嗎?差點被我強暴,但是被我從她的記憶深處挖起來的,從無辜的地點被我拖入渾水,繼而遭遇到悲慘的命運,被一張無形的手臂,將她急速地往高空上拋射,進而「處分」掉,她那張瞠目結舌的最後表情我永遠忘不掉,我還擔心我在過往的人生會遇到她,愈到她我可能會相當地害怕,但是這一切好像是來得太快了一點,她竟然這般無預警地闖進我的生活領域中。
  心中有先悸動,身體甚自不由自主的停好摩托車,趨前觀禮之,我無意有意地朝擁緊的一群人之中我走過去,看得出來這女孩應該是個學生,然後幾乎班上的同班同學都來了,看來這漂亮女孩的人員還蠻好的,很多人都哭得唏哩嘩啦的不可言喻,而我又算是哪根蔥,我到底要進去祭拜些什麼,我只想應證那顆不安定的心情追尋心中一個不想知道的事實與答案。
  我不安的心不斷地浮動著,我非得要瞧見那棺材裡的女子是不是為我所見之人,我按耐不住的心情焦慮極了,雖然棺材的四周擠滿了人,我還是無禮數地就往裡頭直撞過去,那一陣的失禮中我衝到了最前線我非常想見一下那女子到底是不是我朝暮夜盼的女子,我撲了過去我乍看之下,雖然女子化了屍裝,但我依稀可以見得她就是在那棉花田上差點被我蹂躪的女子,如果她的眼神就是那一剎那的真言印證的話,那我也無話可說,我喪心病狂的噩夢就竟跟現實人生有所關連,我忘了環境周遭有多險惡,我居然當下用手去把死者的眼瞼給用力剝開,錯不了,這雙定睛的雙眼,可以從她的眼底深處似乎看到她的無限悔恨,那悔過的人生,追訴她那不完美的人生,厄運的來到,那張徬徨的眼神,就似乎將時間凍結在那棉花點的一剎那,是得我記得這眼神還有這張臉,永遠記得,我無法相信眼前倌材裡的人,竟是當天我所見的人,那裸呈相對的陌生人,但是由於我的魯莽,害她張開眼睛,害她無法逃離的厄運,那沉悶的可怕夢靨似乎像是幾百萬隻的螃蟹,部斷地擴散,恐懼不斷地壟罩我的心頭。
  我很拼命地想要印證心中的不安,不管是不是被拒絕,我都不顧一切地往裡頭鑽,直到我的恐懼成了事實,方才查覺手臂上的拉扯力量一直都存在著,原來是那些生命禮儀社的人,全身上下的黑衣連成一片,他們人馬往我的方向靠攏過來,試圖把我拉出來甚至被帶入喪家的住屋處理伺候,盤問起我是誰?又是為什麼要發動這場鬧劇,有什麼意圖要阻礙這家人的生死大事,我還有點意識,還可以回答些問題,當我問請她是哪一刻死亡的,六月十九日就在學校午休的趴睡裡去逝,然而在臨死前,身體掙扎地十分劇烈,把午休趴睡的桌椅全都翻桌了,然後躺在地上手腳發紫發綠般地十分僵硬,雙目圓睜直視,像是有死不瞑目的悲哀。
  「她是他殺啦,你是不是檢查官,還我同學一個清白。」
  她班上的同學機動的說,她們還以為我是政府派來調查死因的專家。
  「不可能拉,他又不是開黑頭轎車,他開著破爛機車怎麼有可能,他是來搗蛋的流氓啦,咱們快把他趕出去啦。」
  我跟本聽不著他們在我耳邊說什麼,但我在意的是這個肖像的亡者,她的死亡時刻竟然跟我的噩夢雷同如出一轍,這讓我十分震驚,月餘來堆積的精神壓力讓我就像火山一般完全爆炸了出來,我的眼神極為可怕,就像是見到鬼一般,瞠目結舌面容憔悴,竟然像作壞事般退縮,活像作錯了虧心事,見到亡者心中卻有千萬分罪過般。
  「他就是嫌疑犯啦,我就知道是他殺的,這個是犯人啦。」
  「他畏罪自首,抓他去關啦!」
  「我就知道這個人有問題。」
  身旁的人不斷起鬨,就如同我就是個大罪人一般,我已經畏罪的情貌並呈流於顏色,畏畏縮縮地不停得發抖,那周遭的人權黑壓壓的一片又架成一排惡勢力,我當場歇斯底里的還以為這是非法的私刑,他們要用酷刑對付我什麼的,讓我又叫又踢。她們首先是打我揍我,我卻莫名其妙地感到快感,一種解脫的感覺,我卻很享受的,讓她們以為我真是個變態,她們反而被我鬧得非常頭疼。
  就這樣被周遭地陌生人報警抓去,警察也問不出我所以然,因為我已經口齒不能言語,為避免我再次暴衝作出如同我突然試圖侵犯死者身體的主控權一般,出乎意料的魯莽舉,所以我直接被銬上手銬壓解回警局伺候。
  起出她們認為我是個嫌疑犯,所以才良心不安跑來認錯,還以為抓到兇手了,幫我扭送警察局,但我的精神已經不正常,跟本不能作完筆錄。
  「是我害死她沒錯。」
  「兇手就是我。」
  這樣自首的告白還有誰不能相信的,於是我被關緊閉,但是後來第二天警局沒有強制拘留人犯的權利,於是向法院申請拘捕証,但是法院因重視人權團體的監督下,以當天最快的特急件要來催辦,內容大概講說法醫的嚴密調查發現已經無他殺可能,甚至沒有任何男子的DNA殘留物在她身上發現,固然不是他殺的可能,而且這女子是因為自我神經失調,身體上的鈉鉀離子全部都往那心臟肌肉裡頭集中,造成龐大的電壓錯亂,導致心肌得自然規律失調,進而引發心肌梗塞,完全符合罕見的愛肌膜急性心肌梗塞瘁死症狀,其實世界上發生的例子還蠻多的,多年來的研究已經排除他殺的可能,或許在基因裡頭有些不良的地方造成這種罕見的病徵,但是科學家們還是無法找到確切的缺陷基因所造成,但也只能歸類於自發性的特殊疾病之一,故完全無他殺的可能,所以緊急通牒警局趕快放人,我被人認為是個瘋子,因為在口袋皮包裡的證件,好讓我被帶而我也莫名其妙的被家屬領回家裡。
  如果不是這男子畏罪自首的話,那就是這個男子發瘋了,而且病得不輕,雖然後來證實一點殺人的證據也沒有,難道室密室殺人事件,大家都在揣測,而我也變成了社區裡的公眾人物,一開始我的妻小孩算支持我,代我向公司請假,以為我不出幾天,我的病情就會好轉,我整天都好像發瘋似的,被獨自關在房裡一整天,好像房間裡面有人似的,我的病情不輕,似乎都在問候上天有的沒有的,認為我肯定是瘋了但是至少沒有攻擊行為,但是當我的個資被亡者少女的親戚給洩漏出去,我的平凡日子變成了遮遮掩掩的,我的家人對我都感到羞愧,連公司都感到莫名的壓力,最後連公司都送來離職信件,我直接被炒魷魚,家人再也沒有選擇,我只能選擇離開溫暖的家庭避風港,我只好拎著我的個人衣物還有筆電,回到當初嘗試冒險的地方,我狠狠地睡了一整天,睡太多讓我頭很痛,醒來時腦袋一片空白。
  我再怎麼努力掙扎,這心中最底層的害怕終究逐漸侵占我的全部身體,那恐懼滋味像是癌症般快速蔓延,甚至鑽入我的思想當中,成為我的寄生蟲,當那沉淪地獄的鬼者再次浮上檯面,我似乎被刺探地那魔鬼的爪指,抓住我的雙腳,用力地將我緊抓入那邪惡的最深層,邪惡的夢靨已裝載入我的心靈深處,相信這次我再也沒有逃脫的機會了,我的手指顫抖個不停,我被這邪惡力量驅使的,如果說我還有認知能力,那一定都是騙人的,我受到魔鬼的指引,使用磁碟修復工具,將已刪除的巨人大腦圖示給救回來,然後我開始搜尋著網海上的一切資料,因為按了大腦圖示她也不理我,我再想她可能先行行動了,而是不是這次的我要單獨行動,前往湯馬士的世界裡,再次獨自冒險,我需要具備很多相關的知識,我徹夜不休的仔細閱讀,我再也不認為這些言論會是瘋子的文字了,因為一丘之貉上我也是屬於瘋子世界的一員。
  「你終於覺悟了吧,我正好缺一個同伴,你怎麼會考慮那麼久,我等你很久了。」
  一連串的打字文字從網路的深處覺醒,我驚奇不已,原來她還存在,她說有人同行比較不怕,所以一直等我,一個月來的期間,其實在這個地球上,也很難找到除了我之外的第二人,她教導我這次共同行動的準則。
  「當你準備好後通知我一聲。」
  「我準備好了,馬上可以開始。」
  「嗯,你來玩真的了。」
  我開始冥思,我不再服用安眠藥跟所謂的抗精神藥品,我作好睡眠的一切安詳準備,我踏著脫離世界的步伐...
  「我還以為只有我有能力獨具慧眼看見車廂中的自己,沒想到我在萬人之中也可以遇到同好,我跟你都有這般能力的,我知道這世界的可怕,只有在睡覺之後你才能離開這廂車窗,如果你很久不能回來,那你可能就是在睡覺去了。」那網海裡的神秘人物,最後加上了這般註解。
  或許我經常作夢,這些夢想有時候都是亂七八糟稀奇古怪的,所以我得到了最後的救贖,也就可以好好地讓自己活了過來,再更灑脫一點,所以我不想被龐大的奴役機制給綁死,是我該好好地反省的時候了。
  我人生的上半生的一切過往雲煙已屢屢模糊,眼前溫馨的家庭和諧畫面漸漸模糊,踏入了這不可回溯的世界裡頭,我已經被巨人的大腦機器名列黑名單也就是通緝犯了,所以如果我要踏回這世界註定就是一隻臭蟲,到時候我不可能再享有那種平凡無奇的正常生活的,我一定會被追殺,那個臭大的地精一定會圍捕我,把我當成食物吃掉,或者傾倒進那洞又臭又幽暗的地下水管道裡,到時我就會像煙霧彈一般人間蒸發了,似乎在我經歷了這一切痛苦的歷程後,似乎眼前周遭的一切,都變得有些幻化而不切實際了,我睡著了,便在同樣難聞氣味的湯馬室火車世界裡覺醒了過來,我的終極冒險於是展開...
  地球上被奴隸人們大約有三十億左右的人口,以一群大地精為首的神秘體制,用者老舊的火車鐵道系統,主宰著人類的肉體世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人類被迫從腦袋運行著企圖美好的回憶繼續妄想,那美好的記憶得以延續文明的世界,只不過這一切全然都為假象了,第二次世界大戰,世界早已進入了核子彈互轟得滅亡世界,我們自我感覺良好的竟然以為我們從大戰裡面生存下來?
  所以地球也不過被巨人這種外星人來苟延殘喘,人類只不過配合著巨人的需求在維繫生命,因為在那二次大戰以後,巨人世界裡面對人類那種糊裡糊塗,無邊無際的愛亂作夢,充滿想像的空間,特別對於她們在超遠距離的宇宙巡航中,那種一無所有的旅途,除了黏合四度空間欣賞人類各式各樣的夢以外,已無事可作,愈來愈多的巨人作宇宙旅行,是從一個星系航向另一個星系,雖然她們的科技已經先進到足以在銀河系裡頭,黏合四次空間通道,將各個遠離世界的訊息作一番黏貼,超光速的瞬間將訊息送,讓巨人除了冬眠,在星系之間那龐大的虛空無一物的空間裡頭,能想作的事情,可能就只有在不停地讓人類提供有如電影般的夢境,看了一世界幾百人的夢想畫面那也沒有什麼不可以了,每個人的作夢就是,就是利用那超級訊號體,那種超時空的黏合在巨人發往每個星系的旅途中,作各式各樣的夢境轉播,那麼設置了一個個巨大的時空裝置之後,或許就可以這銀河系裡面遙遠的彼端,作一個對岸窗口的黏合,在銀河系裡是如此沒有錯,但是在星系之間,那遙遠的星系之間要作結合,不管是多快的超級光速的太空船都沒有可能地,都不可能再如此龐大的巨大尺度之間作徘徊的可能性而言,那將是個恐怖遙遠無法想像,於是就像鬼異的量子形為,只要她們在銀河系李某一空間作黏合,基本上她們的腦袋裡就可以作超時空黏合,那個培養像人類這種天竺鼠寵物的環境。
  這個令人無法想像的商品也不過是巨人世界中某一個廠商利用地球人來衍生發夢機,不過賣的很好,已有上千位時空旅行巨人玩家來買來用,當然這商品裡面所飼養的小蟲也有所謂的淘汰機制,雖說一個商品可能會出現脫序的動作,但是無可厚非的,如果她是眾多夢境的生產者的話,那偶爾的瑕疵還是對整個大體制是有所貢獻的,所以說只要不意外的話,還是可以容許一個有瑕疵的劣等品來存活那才對,我就是其中一例,雖然我已經看破這世界虛偽的表面端擬,但是愛作夢的我,還是得以不被淘汰掉,就像那一天在路上出殯的少女一般被淘汰掉。
  基本上嘛!人類就是這種超時空巨人電影裝置上的許多發夢小蟲罷了,人類在巨人的眼中也不過是個小小蟲,發夢的雜碎罷了,那些大地精你知道嘛,那是人類不活在地底或者是火車箱裡面,直接暴露在遭受嚴重汙染的地球大氣裡面,所突變退化而成的玩意兒,他們才是地球的王者,是硬地球的王者,總之大地精模樣是屬於人類族系的一員,那其實也是人所演化生成,是因適應環境而進化了,才能生存在那沒有遮蔽的火車箱的「外世界」中,正常的人類早該被淘汰掉的。大地精則是負責管理這些人類小蟲的管理者,那至少他們的形為是自由的,他們藉由館裡人類這種牲畜小蟲中,獲取她們自由形為的非束縛。
  然而當這些巨人達到銀河系外另一個星系呢,那他腦袋裡麼我們這些有如寄生蟲的人類就會被清除的乾淨,說實在話,哪有哪個人的腦裡面堆滿了滿是寄生蟲的東西,那不是太可怕了一點了嗎?所以說如果這次航行要花一百年的話,那我所屬的巨人腦袋的小蟲都會被清理掉,我曾經看到那巨蛋般的地下鐵車站,有一個類似火車時刻表的各事顯示燈號,其中一個最大的顯示器在作倒數,當時我不知道是什麼用途,但我現在知到了,再到處巨人到其他星系的時間,我這一國的大概只剩下十年的期間好活了。
  自從人類在工業革命後,這場人為式的演化,似乎引起巨人形態的外星人的好奇,他們的廠商把整個實際的地球世界變得有如湯馬士火車一般的環境,是他要人類處在各個火車殼中運轉,好讓他童心未泯的赤子之心,得已玩賞世界人類的火車運脈,然而,這些巨人造物者是誰,他與各宗教所宣稱的「高貴聖潔」之心大異其趣,基本上是奴隸人類的,在二戰核子彈毀滅後,續延人類的生命...
  當我醒來,我便活生生地在火車箱裡了,我自知這才是人類的真實世界,我看到正常人的車體外面都有多移動器,那些人以為接近你其是虛擬的接近,人類的雙腳本身就起不了作用,那就是由湯馬士的世界,人全部活在湯馬士的世界裡頭而不自知,所以你要了解,你的生活全不都在一片鬼道上行走,就算是買了一部車子也不過是多了一台個巨大的車廂,然後行走在更大條的軌道上面而已,那行走的軌道全部都是由外頭那些小鬼怪所行走,就算是要發生車禍,那都是命中注定的,車廂要你翻覆到一個黃泉道,而非你所能掌控的道路之上的。

  人都是跟這車廂裡面的陌生人維繫在同一個命運底下,如果火車翻覆了,註定車上的乘客都得死,所以這車像的人所有命運全都繫在同一個車廂的命運上。我看到我身處的車廂中,怎麼瞧是一個破舊不堪的內表,裡面有多的同我年紀差不多的人,還有一個幼齒的馬子被我上過,有的年紀還稍為大了一點,也許不同年紀的人,註定都會死在一塊,我知道湯馬士火車的終點是要作什麼,那些快死亡的人們乘著車廂已經被破壞得離離落落的,隨時都有金屬碎片不斷地剝離剝落下來,那就像是搖搖欲墜的車廂,緩慢地行使到火之融漿那個鍋爐蓋裡頭,我還特別可以感受到那熊熊的火苗所燃燒出白炙熱般的溫度,那讓身體汗流浹背,也不時地擦汗,那些車廂外的地精,就像是完全毫無同理心地,把腐朽車門全部拆開,然後就拿一個大鍋叉,一股腦兒地將車上的所有人們全部都趕下車廂,那些肉體靈魂在火海中不斷地掙扎,那不免引人心悸連連,車上的人註定死在同年同月同日同時死亡。

2013年1月7日 星期一

無名第十四回

  擺脫了那好奇的一路狗仔外加追女仔之後,一行人要去的地方當然是找這殖民地的國王理論,如果交涉成功那直接了當的好,直接添購兵馬直搗冰雪女王的閨房,解救廣大同胞,所以蒂法復國的第一步就是直接跟國王交涉,但要拿什麼籌碼跟此地叫作佛羅倫斯的王國交換利益,天下絕對沒有白吃的午餐,如沒有給足應給的利益的話,那羅倫斯又怎會出兵呢,國土被敵人給占領,如能說還擁有什麼的話,那大概只剩下一個故國的記憶,一個勾人回憶的空想罷了。既然自知基本上自己的籌碼一點都沒有的話,那剩下來的大概也只是空虛的回憶罷了,那能靠的就只能是嘴上功夫的談判能力罷了,如果在話語中能夠曉以大義,用身為宗祖國的亞特蘭提斯王國的後裔,針對自己祖國安危上所作的一點努力上,她是祖國最後的女王的話,拯救祖國將是這些後裔王國之中,那就像是十字軍東征一般,為了未來的憧憬充滿幹勁,祖國就像是心靈上的寄託,要去解救作一番作為。
  他們一行人行走置國都中最巨大的碉堡之中,卻發現不得其門而入,如果頭象拐杖先生說他是國王遠祖的朋友,任誰也不相信,就算蒂法是亞特蘭提斯王國的女王,但是新殖民地的世界因為地理的隔閡,還有被祖國的政治迫害之下,兩地間的交流早已恆久不相往來了,所以就算佩蒂身為一國之尊,這個殖民地的世界中的人也不得而知,除了她身上所流露的個人特質,那高貴的氣度之外,其實也沒有什麼沒有什麼哪來的籌碼來跟國王費曼談判了,但是蒂法從言辭舉止上,她就像是一個女皇般地高雅,本來自從公主身分從小訓練還有皇家環境中耳濡目染之中,她就有的高雅氣度,在加上她登基成為女皇的高雅氣度上就可以流露不凡之上,就算身不在皇家城堡之中,就算逆境之中,她還是不改他高貴的氣息,逆境中堅忍不拔,一心以復國為己任,就算貧賤也移不走她的高貴,就算跟大夥露塑在原野中,她仍然要梳裝打扮整潔自己,僅讓讓自己看起來一絲不苟,對自己的嚴謹就算周遭人穿著或儀容邋遢不已就算了。
  有一件事就是在餐桌上的禮儀而言,她的舉此從容就算自己再怎麼飢餓饑渴不已,她還是順著自己的訓練,那皇室該有的舉手投足之間,在眾夥就算是像土匪一般好像爭奪食物不擇手段一般,在狼吞虎嚥一般地爭食,自己也保持舉手從容,散發一股尊貴的氣息,一開始那茱莉亞都看不過去,嘲笑她落難之後還不食人間煙火,自視甚高不把別人看作一回事,發生爭吵。
  「你還以為你真的是女王呀,吃東西還要用刀叉,都落難了,火烤的雞就手拿起來吃一吃就好,我們還趕時間呢不趕快吃呀,哼,皇室裡養出來的豬。」
  蒂法臉色之間一時有點生氣狀貌,但是又一下子恢復她身為女王應有的氣度,她在一個兄長與取與求得世界中,雖然兄長是嫡傳王座,但他也不願身為第二繼承順位的妹妹有好日子過,說穿了,她兄長早就看他不順眼,尤其基德登機前就被亞特蘭大的子民明指暗點的,說他個性相殘暴不已,然後還漁色成性,在民間街訪設樁埋豹宮,不時出遊入住後若街上有美女經過,他相中其姿色後,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叫守衛啦美女沾汙其身,就算對方是處女或是已嫁婦女,還是有身孕,還是七八十老太太,他就是要嘗遍天下滋味,於是亞特蘭提斯的子民便坐了一份比如向大的超速相機檢測儀的交通指標地圖集,把那基德的秘密豹房都給標示在城裡的地圖中,那秘密地發給城裡的良家婦女,要她們經過「豹房」所在地的十字路口的時候要得小心,可不要走錯跑進了虎口裡頭。
  漸漸著這基德食不到美女,很是納悶,幾天肉食男獵食不到草食女相當地氣憤,很生氣地罵來罵去到處豹房裡游走,但就是看不到一個有姿色的美女姿色,他是很想問到底是怎麼了,但是偏偏就是有個可能就是瘋掉的傢伙,居然神經錯亂,或者是人稱的亞特蘭提斯第一蕩婦,接連出嫁了好幾次,還在妓女戶進進出出了好幾回,是人人所知最不想染上的桃花,卻偏偏又有傾國傾城的姿色,是她故意的,當他看到了王儲豹房的情報,非常高興不已,還以為終有一天可以當上所謂的「女皇」吧,於是就高高興興地徘徊在那所謂的十字路口的虎口之間,故意當個赤裸羔羊任殘暴的野狼吞食,就在基德那饑渴終於有所填補的時候,卻從邪惡的花子口中知道城民竟然對他如此,於是她的豹房就改成他報復的地方,終日他拿著弓箭,在屋簷之上或者是在高層樓房的窗簷縫隙中,一瞧見有不順眼的男人,就發箭射去,射到人後吐血倒下,他就像是一個寵壞的小男孩高興不已,這份城裡不幸的極大恐懼極速蔓延,讓城民恐懼不已,漸漸地那些豹房所在地的路口就人跡滅絕,就算城了城裡街道中的死巷,就算是造成城裡一些道路交通的打結,但又有誰願意走去死巷口去送死,這份恐懼要到了基德了無興趣,回到城堡裡把他老爸給暗殺後登基才有所了結,因為基德為非作歹的消息傳到了他父王耳中,逼不得已讓他父王撤掉王儲的位子下了改立蒂法為女王的時候,那基德就在兄口藏了一隻蜜劍,帶在身上要回去暗殺掉他的父王,在由基德的輕信偽造了改立王位的密詔後,由他自己登基。那個花子也如願以嘗地得到了皇太后的位子,只可惜輕薄的她,在反覆酒後亂性的不知輕重,被那殘暴的基德給一劍了結了性命。
  蒂法就在這樣被他兄長嚴厲監控的環境下成長,限制蒂法往來的對向,甚至她的老師身旁的侍女也一再被基德逼得每幾個月就輪調一次,美其名是要自己的妹妹多學學,多學會待人接物的經驗,但是實際上是不讓蒂法建立自己的親信,以免危及自己的本座王位,要不是蒂法在偶爾間發現蘇力丹這個會說話的頭像圖畫,進而培養長久的默契,以及教會她那保護自己的強大法術,不然在一次發瘋的基德逼得蒂法網牆角裡鑽的時候,就要一劍將她的生命給了解的時候,一陣眩光的保護,讓基德了解原來妹妹已經那般地強大,他才不敢動她性命,然而在預告要城堡招到邪惡大帝的吞噬時候,他卻不負責任地把王國的命運交給了蒂法,請她去揹負「亡國」的罪名,甚至那源淵流水般的遙遙無期的「復國」責任,對一個僅有16歲的古代成年年紀而言,那真是一個痛苦的開始,不斷地輪迴受難呀,不過這基德也得到了報應,他想帶著成堆美女一切的武裝親衛兵向北遁逃,卻太過招搖,直接撞進了冰雪女王的眼線中,目前正被關在冰雪女王「殷切招待的大牢」裡頭「伺候」著呢。
  在幾百世的傳聞,還有無師自通的學理,讓蘇力丹成為一脈法力高強的高師,只可惜他少了雙臂,所以他訓練蒂法成為一個優秀的法師,在幾次危險中展現他身為玄孫女讓他這個高祖驕傲的法力,
  神秘的水晶球打從亞特蘭提斯顛覆地球反轉開始,就已經存在,由這個元老國王保存著,由於原本亞特蘭提斯的文明太過於輝煌騰達,造成天上的諸神不滿,向來只有天上諸神能夠保有的天上仙境怎可以在人間地上再次複製呢,於是將人間仙境的地表再次打入一個異次元的空間,那裡將讓自以為是神話的地球子民,再次接受挑戰,如果她們真是最接近神格的子民,那麼在充滿神蹟還有泰坦巨神的混沌時代,在女蝸還沒修補天頂的時刻,仍然擁有許多罪惡流竄,在撒旦還執意妄為的年代之中,是問哪自視甚高的亞特蘭提斯子民可以在希臘黃金時代中,獨居翹楚嗎?亞特蘭提斯當中多的是劍與魔法的強大武裝,當他計畫著要竊奪天庭的時候,就像當初宙斯、希拉、賽波頓、跟黑帝斯之聯手將泰坦大神的父母克羅納思跟瑞亞所擊倒,那由海神一手創建的亞特蘭提斯企圖用大水淹滅全世界,那陣子全世界有關水災的傳說頻傳,大禹治水跟諾亞方舟,正式這一刻海神試圖征服陸地,卻被宙斯領著得意女雅典娜所擊退,從此劍與魔法的繁榮著稱的亞特蘭提斯永遠煙滅於海平面以下,宙斯所統治的地球也透過天庭會議的表決,不在讓魔法的種子在地球上蔓延,以免強化了人類的武裝,甚至造反的意圖,所以從亞特蘭提斯消失在地球表面的一刻起,就再也不曾聞神蹟跟魔法的存在,那也就是貝德勒在怎麼祈禱,也聽不到天神的發聲。
  在亞特蘭提斯被動地被天神反轉地球,將他們的國度推向宇宙中的另一個充滿神話與邪鬼的世界,正考驗這群子民,接近神化人格的子民,他們適應苦難環境的力量,該開始亞特蘭提斯魔法跟劍的強大似乎統治整個王國的四宇,擊退了冰雪女王,海洋邪惡王的侵略,以及竊奪矮人在平原之上的土地,將他們趕到地底下去,還捏造了矮人的歷史,教導矮人天身就是生活在地底下,讓這群矮人只能永遠在地穴下生活而永不見天日的,而這些沒頭沒腦的矮人族,還天真以為他們即便是生活在地底下,但逐漸地亞特蘭提斯興盛開始腐朽,腐化的王室開始墮落,逼得有大志的勇者跟魔法師出走,佛羅倫斯為首的一些後亞特蘭提斯諸王國,及便是遍佈在廣大海洋上的新興王國,甚至所統治的土地比起亞特蘭提斯王國最興盛輝煌的年代,還要大上數倍之多,然而亞特蘭提斯滅國可笑的原因是王室的腐化造成貴族不努力學習魔法,還將魔法視為異端加以驅離,造就國力積弱不振。
  蒂法在於受到兄長的壓抑之下,他卻找到這個蘇力丹這個元老級的首席魔法師的助力,指導得蒂法的魔法能力與日俱增,功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在蘇力丹的指引之下,深埋在亞特蘭提斯古堡地窖中有一個古老的機關,蒂法聽從蘇力丹的指示,前往取得亞特拉斯水晶球神杖,這就蒂法身上神奇的水晶球的由來,對蒂法所施展的魔法,儘管有加成的作用存在。
  蒂法長期的克制力還有高貴的禮儀是受環境所教化出來的,所以朱麗亞的苛難她不當作一回事,在夥伴的長期患難下,也能感受到蒂法的高貴情操,竟然讓冒險的勇者每個成員都效法蒂法的用餐禮儀了呢,只是野蠻人茱莉亞是想效法但是她就是不習慣用刀叉,只能用手的狀況下,只好偷偷摸摸地在桌底下偷吃。
  「親愛的茱莉亞不必這樣,我們都是好姊妹,你不必如此見外。」
  蒂法那臉上燦爛的微笑,讓茱莉亞跟蒂法之間的隔閡還有摩擦及心結,都化作雲煙消散不見了...
  一行人來到佛羅倫斯的王宮之外,這些不知好歹的衛士,竟然提出條件,說什麼要這些女性給她們機會,跟他們吃飯才願意,這些女性當然高傲的回絕,畢竟這些男性看來是粗俗地可以,說什麼也不給他們機會,甚至女性們甚為羞怒。這些愛沾腥的衛兵看來一副吊耳鋃鐺,也讓身為男性的貝德勒跟蘇力丹也是很惱怒。
  「不進去就不進去嘛,另尋他路,一點都不尊重女性,看來這些亞特蘭提斯的後裔是愈學愈回去了。」蘇力丹不住發牢騷。
  一群不得其門而入,反而可以給他們思考空間,睿智的蘇力丹是這麼說,他們可以走入酒館裡面打探消息,多多了解這個國度與這個空間之中所有的消息,然後再來作打算,說不定有旁門左道可以走,進去之後,找了幾個酒保還有那一多酒肉朋友,賞了幾壺免費的酒桶,大抵就可以問來很多消息。原來這個濱海的海都就像地球歷史上文藝復新的熱內亞強國威尼斯一般,他是這個森羅羅列的海島群國家群的宗祖國,發展歷史最久也最強大,用理性來思考,如果在這個時間點上,要這個強大的祖宗國取得一些援兵的話,尋求這個國家的幫忙,那首先之要就是要強化這個國家的武裝能力,這些濱海的國家,跟海上的島嶼國家,目前正進入戰國時代,到處打戰忙得不可開交,對於人才當然求才若渴,如果幫助某一國打幾場好戰,說不定就會封據一塊土地,那麼就有收買傭兵的財源了。
  「現在眼前最重要的當然是要恢復亞特蘭堤斯的光榮了。」
  蒂法放不下來的當然是對於復國的責任了,蘇力丹當然如是應和:「玄孫女說得極是。」
  雖然蘇力丹只是開國首席大法師,但是因為他的功高忌主,在亞特蘭提斯進入這奇幻大地以後,是有蘇力丹這名大將的東征北討,讓亞特蘭提斯確定可以榮耀在這遍新大陸好幾世紀墊下根基,所以他在這世界的開國功勳可說是第一把交椅,讓君主有所忌憚,於是杯酒釋兵權,讓蘇力丹的權力架空,然後說好聽是讓他的女兒嫁給自己的兒子,所以蘇力丹跟蒂法有如此的血緣淵源是這麼來的,但是等到原本的開國君主駕崩,蘇力丹以國舅的身分垂廉聽政,簡直狹天子以令諸侯,他可當上山大王了,那個被當魁儡的阿拉丁尋求這世界神秘的力量來對抗蘇力丹的法力,打算來各以夷制夷,而他的妻子也就是蒂法的先祖母香奈兒也覺得自己的父親罷道,決定幫助自己的夫婿,派人到遙遠的東方協尋一塊畫布,這神奇的畫布吊在一間儲藏室之中。
  「父親我跟阿拉丁為您收藏的所有寶貝,這世界奇妙價值連城的收藏品,當作您六十大壽的賀禮。」
  蘇力丹缺點就是貪財,雖然這藏寶室地處城堡偏僻一角,但他還是被財富給吸引過去,進入不可挽回之陷阱之屋。
  見識到屋子裡滿是琳瑯滿目的驚嘆之作後,蘇力丹便不斷地發出驚嘆之嘆息,他對這些新世界的寶物有所新的認識,也對阿拉丁夫婿在新世界所蒐羅的財寶感到敬佩,在蘇力丹渾然忘我的時候,阿拉丁跟香奈兒此時卻後退一步,悄悄地從房門偷溜了出去,然而過了一會蘇力丹一直納悶一張等同人身高的畫布怎麼會夾雜在寶物堆裡面,看似突兀也很不搭嘎,但畫布突然發出強大的白晝光芒,令人驚恐的事故發生了,但是蘇力丹想要奪門而出卻被反鎖關在裡頭,從此蘇力丹再也下落不明了,阿拉丁重掌了國政,亞特蘭提斯度過了幾世紀的輝煌,但卻也逃不過古老王朝註定的興衰。
  蘇力丹的畫布在一個世紀以後,被人從儲藏室搜出,儘管他動了相當大的腦筋,讓人將他掛在王宮裡川流不息的地方,好看清八百年來的皇家秘史,人情世故,還有聽取一切關於這片大地的情報。
  蘇力丹在酒館裡認同玄孫女要延續亞特蘭提斯正統的王朝論調。
  「喂,頭像老先生,你說我親生父母就在這裡,到底有沒有,你說是怎麼回事。」
  蘇力丹蠻不客氣地指教茱莉亞:「大小姐,這裡人海茫茫,總要先找個線索嘛,如果見了這裡的高官還有長老,說不定有你親生父母的下落,你瞧,這酒館四周多著是跟你五官相似的同胞,別急嘛一定會幫你找的。」
  的確放眼瞧這酒館,各種膚色的人種都有,像是茱莉亞這番黑頭髮黃皮膚的東方人面孔也不在少數,看似這裡早已成為民族大熔爐了。
  「哼,別整天早晚都談什麼復國的崇高理想,我的願望可不能隨便乎巄我喔!」
  在大家的高談闊論中,談到這國度的無奇不有,但是在人於佩蒂的心中,她只想找個地方沒入人群,跟貝德勒長相廝守就滿足了,她那左眼原本被銀古大魚給吞噬,幸好蘇力丹會小玩意的法術,教會了蒂法,蒂法熱心地在此地尋找施法材料,在稍早為佩蒂施了一道附魔,讓她的義眼水汪汪就像是不曾失去過的眼珠,讓佩蒂重回她雙眼的美貌,雖然貝德勒不介意,但是佩蒂卻永遠想把她最好的一面呈現在貝德勒眼前。
  佩蒂只想落葉歸根,但她的真命天子卻不這麼想,他有一段宗教的奇蹟之旅,他想找到他的天命,醫療女神凱蒂根復與他的真正使命。
  「別忘了,我想參觀這裡所有的宗教祭壇,我想找到我信奉的宗教,是不是有信徒跟我一樣,我想知道這所有的教義。」
  「別急,貝大哥的理想亦是我的使命,當然要以貝大哥的願望第一優先吧,大家說是不是。」
  蒂法如是說,要不是貝大哥在危機時醫療了自己,不然自己的小命猶恐先行命喪黃泉,就算是蘇力丹他的身子被埋入畫布之中,要不是貝德勒將他僅存的頭像給解救出,不然被那些張牙舞爪的妖獸給撕個碎片,當然就連個魂魄都不存了,所以眾人的願望,還是以貝德勒的願望實現為第一優先。
  於是先陪陪貝德勒遊街看看那宗教祭壇根寺廟裡,到底有沒有貝德勒熟悉的神職,在貝德勒經歷了多重教義的洗禮,他早以是宗教這方面的專家學者了,貝德勒自從聽了神諭之後,就把那片神壇裡的遺跡看個透徹,作個瞭解,只可惜他在佛羅倫斯這塊土地上,卻沒有看到相似的宗教符號,連類似的一點都沒有,心中很是納悶,到底信奉凱蒂根的那神秘的一群人到底去哪了,不過他意外地發現,在舊時代的那希臘羅馬及北歐古老神祉的多神教義,卻在此發揚光大,多神崇拜論原本在世界已被一神論給煙滅,這裡卻是多神教的興新重新繁榮之地。
  「罷了,也許是該往海上去追尋我所信奉的神祉下落,但是蒂法跟蘇大師的復國為重,還是先找看看有沒有救兵吧。」
  蒂法的眼睛一亮,此刻他特別有精神,找了當地最大的一家酒館,於是她們作了如下的一場即興表演:
  這群勇者為了讓佛羅倫斯的官員有所吸睛,且證明她們實際是一群人才,那麼他們才得以被邀入皇宮之中,於是在酒館中應該就會有淚似「球探」,也就是搜尋人才的官員,她們可以上這酒館的舞台上賣力演出,如果武藝能博得好采頭,那她們大可招搖地進王宮憑著三吋不爛之舌討來搬兵。
  蒂法用她的水晶杖舞出一端七彩顏色的水波濤,就像是要招喚在時空環宇中的水舞精靈一般,那水柔般的水樣精裡在緩急之間,粉紅碧爾普羅翡翠蛋面鑲鑽的繽紛色彩,如同珠寶家的精湛手工藝的靈活靈現,在周遭呼吸感染的空間中,那亦趨緩急的水舞共鳴,讓人癡迷醉心地陶醉一段精靈招魂舞曲,就在觀眾流連忘返的情迷之間,突然瞬雷不及掩耳,一道魔法飛馳的能量飛彈,朝著茱莉亞已準備座在太郎上的一陣飛騰間,茱莉亞在空中準備好的鐵板立刻被魔法飛彈蝕了個大洞,同樣著茱莉亞舉著穿透洞的鐵板在太郎威猛的跳耀虎步中,佩蒂早已準備好的滿弓,在不同時間差,不同的時空中,都發出連株箭,箭箭穿越那飛騰的鐵板大洞中,哪佩蒂精湛的弓藝立刻博得滿堂喝采,最後是由野蠻人茱莉亞獨自拿著她那無堅不摧的長矛,在舞台戰舞起動感十足的戰士舞,踢踏之間配合著貝德勒擊鼓鳴奏,那震撼人心的節奏中,作了這場精采表演最好的結束。
  想當然爾求才甚可得求才官員立刻趨前請教,在異國的人才網羅間諜尚未挖角前,搶先一步邀她們到王宮的元老議事堂中,得到引薦,以貝德勒為首的勇者團當然趁這機會接近核心政治權力中心,迫不及待地要問問這王國的意思。
  「你們都身為亞特蘭提斯祖國的後裔,難道沒有義務要幫助祖國回復過往的榮耀。」
  國王相當不滿:「哼,什麼祖國,把我們的祖先趕到野地去,也有恩於我們,我看所謂的祖國亡國了也是罪有應得。」
  蒂法繼續說:「現在你們安居樂業,那是多少年來我祖國緩衝的屏蔽,要不然你們也會受到冰雪女王的攻擊,現在邪惡的海洋大地爬上頭來了,如果你們不抵抗,那早晚有一天你自給自足的安居樂業的小鎮,總有一天也會受到攻擊的。」
  玄女的一番醒言,讓其他在場的元老議論紛紛,一個元老跳出來。
  「你以為我們這個弱小,被流放的小國,會有辦法對付千百年前就已經存在的邪惡力量嗎,況且這是戰國時代,如果我們出兵去幫你們,其他國會不會趁機奪取我們的領地,況何我們幾百年來也沒有得到祖國的奶水呀,亞特蘭提斯向來進行著堅壁清野,我們想回去都被拒絕了,那又怎麼亡國了又由我們負責了,亡國那是你麼自己的報應,怪不得別人。」
  那邊的人只會想到是舊王國離棄他們的,他們是需要一個尊重,這點舊王國已經滅亡了,連要去個尊重都沒有了,他們可認清這是個報應,報應因果循環,這是舊王國自找的,誰也不認誰的帳。如今經過幾代的洗禮,已經根深蒂固的念頭根本勸不動這些人願意來幫助蒂法復國,這讓蒂法相當地急,現在就算蘇力丹有滿腹的理論,他也不敢在大庭廣眾之間說話,就怕被誤認為邪魔妖道,當場被人驅離開。
  情況危急,就算蒂法再怎麼厲害嘴吧再怎麼厲害了,也不可能一敵多況何指鹿為馬,正當要鳴金收鼓的時候,這時候佩蒂居然開口。
  「數百艘鬼盜船來了,他們要攻擊這城市的海港,我可以預見,這裡慘絕人寰的屠殺畫面。」
  佩蒂說完便暈眩地倒了下去,幸好貝德勒在旁一手扶助,不然後腦勺撞地可不是簡單可以醫救的。
  「鬼盜船」這算哪門子的東西,蘇力丹回想他豐富的大腦知識庫,就是想不出有跟鬼盜船的事物,但是看眼前國王跟這些元老卻是很感忌憚,好像發生了大事般可怕,國王囑咐隨從。
  「快去找賈斯汀。」隨後來了一個身穿華麗制服,身上別了許多象徵英勇的徽章,說明他的功績彪炳,說明他是一位海軍上將,但有年紀約莫三十初頭,可見他的統領作戰是有多麼強。
  「我們對復一艘鬼盜船就奮戰死了成千上百人,更何況幾百艘。」國王陷入慌張尋求賈斯汀的助拳。
  「我聽說了,如果這昏厥的女孩可以預言的話,如果知道鬼盜船哪時候前來,那我還可以在港外島鏈範圍下埋伏,說不定這戰還未定之天。」
  勇者團知道這王國對於鬼盜船極為害怕,但是一點也想不透為什麼佩蒂要如此預言,在場的一個占卜巫女突然發癲起來。
  「一定要在場這些外地人的幫忙,不然我們贏不過鬼盜船。」
  巫女激烈的尖叫聲,似乎沙啞破碎地感染全部人的心情,似乎非貝德勒等勇者不可,到底為何,不過這樣也好,如果能協助這個王國擊退鬼盜船,說不定就有討救兵的可能,而眼前,就像是希臘諸國對抗波斯大軍一樣,是要發信急催各國聯軍的鼎立相助,相信各國定會派遣聯軍,不然這些亞特蘭提斯一手創建的文藝復興文明,猶恐全部化為灰燼。
  當佩蒂醒來,身旁多了許多不認識卻很關心的人。
  「別怕,他們都是我們的人,你說鬼盜船何時要進攻海灣。」佩蒂出乎意表地能回答這個問題。
  「明天深夜,這裡將會淪為煉獄,我好害怕呀!」
  說完將頭埋進貝德勒的懷裡,此時的氣氛甚為嚴肅,大家猶如喪家之犬,各個哭喪不已,臉色是有夠難看,只有賈斯汀暗自籌畫。

  「明天中午呀,那可要好好作作準備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