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2月24日 星期二

空殼夢駭第十三回

  當我的臉孔恢復正常的時候,我的感覺就好像重生一般,當我不再是異類一族時,我就像是回歸人類一般懷抱時的喜悅,雖然如此,但我仍然心意槁灰,覺得我已經無法回到深遠的過去了,那個曾經是我非常熟悉,心情無比放鬆的年代,現在是完全跟過去毫無瓜葛的世界了,也就是說我不能再從回成為一個完整人格的過往了,我的心情無助惶恐表露無遺,就像不斷地受到電擊棒的刺激,一陣陣的痛楚接踵而來,那是與現實交戰的莫名潛意識覺醒,就像是跟過往格格不入的人格表現,看在虛偽的現實世界,我當是為令人反感的神經病人罷了,但怎麼地我在這超現實底層的具體體現的怪異隔離世界中,卻也看到真實的自我呢?我甚至一直在懷疑,當初我逃近來妓女戶仙杜拉身邊時,我隔空彈指之間翻倒來襲的猩猩警察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也搞不清楚,當下能力爆發的時候,我甚至感覺我有種飄逸的愉悅感覺醒。
  那回不去的過去就像流水一般消逝無蹤,代表我已經是一種特殊人格第二,成就我的第二生命旅程,我的上半輩子已經一去不返,下半輩子就跟殘燭一樣隨時都可能熄滅,當那些猩猩警察捉拿我這名逃犯,破門而入進入仙杜拉的公寓門口時,我藏匿在衣櫥櫃上,就只有一道櫃門的距離而已,那瞬間也只有天堂跟地獄的隔閡而已,我屏息的聲音,感覺大限將至,生命一去無返矣,要不是仙杜拉,那個我漸漸對他產生好感的女人,再一次出賣她靈肉以解救我噩運,我的心情翻騰不已,雖然當妓女不過就是她討生活的一部分,對她產生愛意後,我不住想拉住她的小手,好阻止她出門作生意,但是她說如果她不出門作生意,那就有警察會懷疑找上門,那她在職管局所登記的行業就會懷疑,不在有新住民身分,甚至會被掃地出門,所以我放縱她出門儘管貫徹她的職業所需,但我的心底就像是刀割一般無恙地在滴血中,如今只有隔著一道木門之遙,卻能呼吸她的呻吟之聲,我知道她不能沒有敬業精神,所以她接連高聲放浪,我也知道那只是職業技倆之一而已,因為那絕不是她所為自然生成的喜悅之聲,那只有我聽過,不是嫖客所聞,我知道她也是很難受,她肯定在床上受到地獄的煎熬,但是我還能怎樣,出去英雄就美,我不變成狗熊就不錯了,一時很想衝動出去尋死,但她一定會生氣的,一定會恨我根本不懂她的美意,如果在以前那般虛偽的現實世界當中,我早就腦充血,那潛意識發懼,早就神經狂妄地奔出去地胡亂暴走,還管她三七二十一,但是現在的我卻異常冷靜地在衣櫃裡面咬牙切齒,我甚至無法理解,為何我那火山爆發的內心,會被永凍層的冰河給覆蓋住呢!仙杜拉對我的恩情,我一世也難以報答,她表面跟我說:
  「那沒什麼,不過是職業,早已習慣了。」
  只是那晚她在我身邊半夜爬起來痛哭,我知道她一定很難受,我卻是為了避免小尷尬,只能假裝睡覺去,不去理會,我真的是男人嗎,我甚至莫名地理智,那種過去情緒失控的狀態竟然完全拋之腦後,我真是可悲,我知道我情緒精神病都康復了,我甚至慶幸我的大病初癒不就,只是在這地底下真實的世界當中,我竟然變得像機器人般冷靜不已。
  我好可悲,我竟然連一滴眼淚都不流了,初當為人的信念幾乎就像氣球般在狂風中飄搖不已,那還就像能說些什麼呢,我就像一個流浪漢完全沒有家的歸屬感一般,我冷靜的可以,我甚至像是機器人一般沒有心情的起伏了,對我來說是個意外的收穫,我能冷靜面對自己的命運,不然我還可以奢求什麼,身為一個完整人類的身分嗎,感覺我已經跟人類背道而馳吧,雖然我已經取回我人類的正常臉孔之後,我依然還是覺得我根本不是「人類」了。
  我跟這個女人共處的時候,我得到了很多的情報,問她之所以要成為一個那出賣肉體靈魂的間諜,雖然我出乎正常人的心態,或許也有一絲身為她「同居人」或者是「愛人」的關懷,我覺得她的職業是下賤不可的,但聽她的告白之後,我覺得她是情有可原的,聽她所述說的出身,我還著實嚇了一大跳的,什麼,他竟然是在的底下出身的,也就是地底人類聯盟的第二代,什麼身為地底人還有第二代可言乎,在這個充滿不穩定的世界裡頭,那麼多的生死別離,要怎麼安定下來,從地球表面那充滿骯髒污染空氣的火車假面移動世界,從那邊一個月台踏入夢之棉花田下的大臭排水溝,再來面對地底下那般有如地鼠般不見天日的地底人生活,都要有一顆大顆的心臟分擔,他們應該沒有比我心臟大顆吧,真是佩服仙杜拉的雙親跟我一樣有勇氣面對殘酷的真實世界,反正都很佩服人類地底聯盟能跟我一樣闖蕩地底世界的,同屬於我一樣有所勇氣的傢伙,我都很欽佩他們的勇氣,我到底納悶他們怎麼會不會跟我同一樣的顛覆感覺,如果秉持著一般人的精神狀態,到這個南轅北轍的地底世界的時候,她們不會精神崩潰呀,還是跟我一樣根本性地決定性性格大翻轉,變得心情異常穩定不已,就像我現在的感覺,那種冰晶剔透,內心毫無殘念般地詭異呢?
  我更是佩服他們竟然還有心情在這亂七八糟的地底下談情說愛乎,然後開花結果生下愛的結晶,但是也發生了可怕的實情,這個情況就像是著名小說,死亡之門一般,在那個混亂的迷宮底下,有分跑者跟駐者,在那裡充滿了怪物的襲擊,生命都已經隨風雨飄搖了,又怎麼會有那個心情傳宗接代呢,不過那也是必要的,畢竟沒有人口紅利的地下人類聯盟,如果跟猩猩一族征戰的結果,也時有很多成員陣亡吧,如果不從地上棉花田中啦那些醉生夢死的鴕鳥心態的人類拉人下來補充戰鬥成員的話,那恐怕會無以為繼,到底仙杜拉雙親悲慘的命運又是怎樣死的,她的雙親兩也不外乎是地下人類的戰鬥成員之一吧,所以在仙度拉小時後成長的過程中,還得不到雙親親情的厚澤是吧,就已經相繼死於非命了,那麼到底仙度拉的長成日記又是怎麼一回事,是在沒有親情的壓力,走上熟是熟非分辨不清的道路上吧,所以她也走上一條不歸路,但卻是確確實實在掙生活的道路上吧,她說她也是想走別行呀,但是當戰鬥隊員畢竟不是她天生的料,她早已經可以體會那般血肉模糊的慘況了,當人類突擊隊跟猩猩戰鬥隊員正面交鋒的剎那,那整個血泊成河,甚至目睹那雙親的死亡,都被血灑得眼睛都張不開,她當然記恨,她有血有淚,她當然想報仇,但是以自己渺小的身軀,上了戰場頂多是變成砲灰而已,根本就沒有戰鬥力可言,所以呢她也只好下海兜售自己身體算了,但是她也有所貢獻說,聽說她都會給猩猩們一種迷幻藥吃,這種雖然稱不上是禁藥,但是吃久了也會麻痺甚至染毒上身,最後通常是慢性病上身,這算不算是報仇嗎,我想不是吧,頂多是給她一點安慰藥罷了,那是一種逃避的藉口罷了,能讓自己活下去的理由。
  好吧不跟她談傷心事也好,她的過去也可是夠糟糕的,根本不提也罷,除了問問她之前在人類的地下生活也好,也不過是戰鬥再戰鬥的不斷輪迴,人類為了對抗猩猩,不得已死命地挖掘洞穴,雖說人類的科技工藝也沒多大的長進,不像猩猩得到外星人的厚援,擁有雷射槍的火力,人類卻還停留在火藥的年代,還是靠著黑色火藥的硝煙,燃燒氧氣推進空氣動力,讓子彈急速射穿敵人吧,還有那些食衣住行等等的工藝水平不過停留在古早的年代,生活水品恐怕比那個地表之上的虛偽世界還要糟糕,吃的都是一些非綠色食物,大抵都養一些菇類還有牛羊豬的吧,在仙杜拉的記憶中,那邊的人類都嘛是營養不良的,身體都養不肥了,還有打戰的力氣嗎,初期而言人類根本都是處於劣勢,那時候所謂在某一方面的科技有所長進,就推莫屬於地道挖掘工具吧,初期猩猩就像是伊拉克有了美軍武力的支援,所以對人類真是所向披靡,人類而言呢,就只能死命逃竄的份罷了,所以挖掘地道的功力堪稱一流,就像是北越當年要打贏裝備齊全的美軍,也就只能拼命地朝向地道發展,所以當作一個地鼠逃竄的種族而言,人類對於地道挖掘工具當然是不可或缺的,那時候在地球表殼下的五到十公里的岩塊區可是挖掘了無數多的地道,簡直可以媲美天空上的無數星辰,當然那些受到核塵影響快速進化的猩猩一族們,他們的腦袋也不過是剛剛進化而已,當然不能分析這無數的地洞到底是哪條可以通往人類大本營了,結果無數個猩猩戰鬥員不是走走到回不去被活活餓死,不然就是跑錯地道,卻也跑去了那火山岩脈衝不可,可被那熔岩燒死乎,要不然就算真的讓猩猩給衝到人類的地盤上,那也恐怕只能悲命,以少如何擊多,根本就被殺假的份吧。
  就這樣人類的歷史演進中有一脈繫存,他們開始有了陪養第二代的希望,也爭取了苟延殘喘的機會,有時間可以從那猩猩遺落的武器或者裝備中,開始學著中國大陸那種高科技的反向工程,人類當然記起歷史教訓,在大航海時代,就算新大陸的文明有多麼昌隆,或者東方文明有多麼神祕,還是可以用熱武來蕩寇,那麼也就是所如果人類要繁衍下去,那就必要解開猩猩借得外星人的武器,然後逆向工程開始工業生產,也才能拼博猩猩吧,那樣子人類就也爭氣地發展了與猩猩相抗衡的武器,再求取平衡之後,雙方的態勢終究可以維持一定的水平,於是人類終於發展出他的地下聯盟了,然後讓猩猩無法得寸進取,仙杜拉離開了好一陣子,似乎地下聯盟那邊也有些進展,甚至知道外星人對於猩猩族很不滿,不滿為何猩猩無法消滅就像是寄生蟲般從棉花田之上而逃脫的一些下民人類是吧,所以感到頭疼是吧,因為地下人類聯盟的最終目的,就像要盡一切可能搗毀那棉花田夢工廠呀,解救廣大的人類同胞再次奪回地球的主控權呢!
  說真的人類真是可悲,一點都不珍惜現有的地球,直到發生核戰,甚至被外星人接管地球才知道不自由毋寧死的高操定義,那麼現在還得跟猩猩還有外星人戰鬥,那才是真正地難以挽回的厄運,有那麼珍貴的地球不好好珍惜,甚至在銀河系中,能有地球這麼優越的地理條件,跟恆星的距離取得唯妙唯肖的地位,怪不得就算地球自我毀滅後,還是可以春風吹又生吧,再次長出雜亂之草來,那外星人就事看中這一點吧,所以都要親手取得地球,我想猩猩也不過是一個工具種族,與其說人類就像是愛咬破袋到處竄,人人喊打的地鼠的話,那麼猩猩就是成為一個捕鼠器不可,也說不一定當地鼠滅絕,猩猩族就沒有可用之處,到底猩猩族的有沒有看透這一點,那真的是他們知道又不想面對的,所以才放任人類自由發展,也不願沒有它們本身的自用價值吧。
  所以透過地底下人繁衍後代的必要之事是有所必然的行為吧,只是在這個生死存乎一瞬間的地底惡劣環境中,動不動就會有人仆街在地上,這樣要怎麼生活下去,在地底世界之中,死已經變成一個常態,一個習以為常的家常便飯了,所以當人們談論到死的情況那根本就是輕描淡寫的,這是那個性感妓女型仙杜拉間諜所說的一切,我躲在妓女戶中修養也不是無所事事吧,我經常跟那個妓女討教一些有關地底下聯盟的一切風俗民情,瞭解一下那邊的狀況,其實跟我的認知實在差的十萬八千理,要不是受到那個美女駭客的引誘,我也不會妄想到這個很爛爆的地下世界,尤其當那個妓女戶仙杜拉的跟我說明清楚原來地下人類聯盟的生活也不過是一顆屎,我才恍然大悟,我其實是被騙到這裡頭的,這裡根本不是當初想見的天堂,那實在太過糟糕了,了解原來我不過是被騙來的,當線上網駭客網友在虛偽的世界裡討論那水面底下的世界,就好像我們人類站在湖岸邊欣賞景色一般,那是多想臆測那湖面下存在有多少的魚在那裡悠遊,但是沒有真正地潛水下去瞭解狀況的,通常只能浮在水面上只能臆度睡面下到底有少的景色存在,所以那根本就是胡亂蝦猜的,有很多網友形容那裡根本就是天堂,直到我進去後才會發現天堂,那根本就是地獄,兩者之間完全是一線之隔吧,當我踏入這地獄情境,才瞭解所謂的天堂根本就是空中閣樓,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如今從仙度拉的口中得到幻滅。
  「你還以為你過去住的是天堂一般呀,你不要說拿現實跟你在虛擬幻境比,那根本不切實際呀。」
  「但是你有沒有嗑過迷幻藥,如果有的話你就會了解,如果現在生活是痛苦的,那迷幻的感覺壓抑得了神經那也是不錯不是嗎,各何況那是逼真無比的虛擬實境,當那衣切全都看作真,就好像作了一場無比真實的夢境,卻再也醒不了,那就再也可以把他當作真了不是。」
  「哼,那你跑出去看到你原來都是全裸的,屎尿都同跟那幾個陌生人堆在同一個火車車廂裡頭,那你又會作何感想了呢,然後你轉頭發現你所謂吃的豪華美食又是一坨餿水,你不會反胃嗎?那裡頭還夾雜著濃厚的屎尿味道,你在虛偽現實中還以為吃了一頓上等美味,還以為吃了上等牛排般鮮美,你半夜睡不著跑去廁所撒一泡尿,你還以為舒活多了,難道不知道你是被那些噁爛的大地精所雞姦?」
  我的老天,她怎麼會那麼清楚,我那時候超乎冷靜的,還跟辣妹裸體打炮,我怎麼會變得那般異常冷靜,聽她講的好像也是打從下水道管那裡從棉花夢田中逃脫的人口中所敘及的,我真的是神經太大條了吧,竟然連那麼險惡的車箱之中也沒注意到那麼骯髒的環境,我實在太異於常人的冷靜了,難道我是我的根性完全劣變了嗎?
  我雖然對於地下聯盟一切盡成幻滅狀態,一切都不如我當初被騙來地下墳場的一套說詞,然而我唯一想瞭解的,就是那個神秘的女駭客,當她勾引我下來這地獄的時候,又是怎麼一回事情了呢,我無德無能的,為什麼要費力將我拉下來地下聯盟呢,如果只是要拉人來補充聯盟的戰鬥人員,像我這個沒有當過兵的,那也不過是當屎罷了,不過是炮灰而已吧,憑什麼我會被召換到地下來當訪客呢?尤其當我發現那個美女駭客竟然是地下聯盟頭子的女伴,這個驚天駭人的舉動讓我實在落差很大,為什麼人類聯盟頭子的身旁的女郎會如此厲害,我本身又沒有什麼才能,她要如此地召喚我進入駭客地獄中,如果要親自送駕護我進入地下聯盟,又怎麼會讓我跑去酒店,也不好好管一下,然後又一不小心就把我丟掉了,是意外還是怎樣,我怎麼想自己都絕對不是一號大人物,用不著頭子的女友親自出動來解救我吧,我跟妓女戶確認過,那個頭子身旁的女人是誰,其實仙杜拉也沒有很認識,大概只有片面之緣吧,是在那時後在地下聯盟人類全體號招大會上,那就有點像是在舊時代國民黨的時代,動不動就要作思想改造,就會有那各機關學校的頭子站出來,站在朝會的廣場上,讓底下的一堆人一起來操演,然後對台下的群眾宣導一些理念的時候,那個叫克勞德的聯盟頭子,身穿很fashion的連身燕尾服,看起來就是痞子客,好似自以為是的高傲,身旁當然也要搭配美女呀,而那個美女駭客真是性感無比,連我第一次瞧見她全身裸體也就起秋,當然不會有一個正常男人看到裸體的女人不起秋的,只是我對於那美女駭客的身段真是太銷魂了,就算現在回想起來,那美女利的畫面,我還是會起丘的,甚至在地下污水水管裡面,我跟著第一號人物的女伴去酒店的途中,還是挺著呢,那證明她在我的地位下簡直是可不只一世呢,到現在我想起她就想發洩一下呢,當然仙杜拉是不外人選囉。
  所以基本上仙杜拉也對那個美女駭客羅拉也是不知情占了大多數,我就不能再深入了解她囉,我以上自傳的消息來源,我也是透過仙度拉的口中不斷地擷取一些寶貴經驗,再加上我腦中的融會貫通所能理解到的吧,比較仙杜拉跟羅拉的外形起來,當然是羅拉的外形亮麗許多,但仙度拉就如同她的名子一般,其實我發現她是很耐看的耶,雖然她口上的髒話是很多,但是在我的薰陶之下,也是改變了些暴亂氣質,畢竟她從小沒有胎教還有父母的教導之下,也是變得有點沒氣質,但就事如同灰姑娘一般,或者是一顆有待琢磨的樸石一般,也需只要稍微打扮,也可以變得像美女一般,但是我怎麼捨得她打扮呢,她所為的職業不就是給別人看臉色,我寧願她再醜一點沒人要算了,到時候就會跟我構思怎樣逃亡的計畫呢了。
  話說我當然計畫逃亡呀,我倒是都準備好了,我吩咐仙度拉給我找到舊地圖也好,讓我觀察如何逃亡的計畫,仙度拉當然也是一名間諜,但是說好是要再等一年才有機會回去報告情報的機會,那情何以堪,要我無天無日(在地底下哪有天日的)地整體躲在小房間裡,不會發瘋嗎?不,根本不會,我的頭腦冷靜地異常,說根本就沒有情緒起伏,我簡直在腦海裡的思考運作,根本就像電腦一般精密地可以了。但是仙杜拉基本是一個保守份子,她有自己的生存之道,她就是這般保護自己幼小的生命,不作衝動的事情,所以才能保住小命一條直到現在,但是也受盡了所有悲慘的虐待不是嗎,那跟螻蟻一般生活有什麼兩樣,生命隨時都可以被踐踏,那根本沒有生命的尊嚴可言,但是她也不願為了冒險而賠上一條小命,我的地圖計畫已完成,我一直勸她所行動的可能性,但是她一直不想聽,直到那機會自己走上門來,不想冒險也不行。
...
  那怎麼可以,那個猩猩探長是吃定了仙杜拉了,明明找不到我的下落,但是那可惡的探長就如此再次登門騷擾仙度拉,看是看她好欺負吧,我冷靜地往洗手間去躲,看那仙度拉在床在死命的掙扎,這時候的我已經沒辦法忍受那猩猩的貪得無饜,我悄悄地隨手往廚房裡拿了一把水果刀,準備要在大猩猩絨毛背後狠狠地一刺,直覺得我以為必定送葬一個下三濫,但是萬萬沒想到他的硬皮竟是難以插入,我後悔力道不夠已經來不急了,猩猩探長畢竟有受過軍事訓練,反應極快地翻下床去隨手抓起雷射槍就要對我攻擊,說是遲那是快,我雙手害怕地遮住前方,卻看到那隻要殺死我的雷射光線,就這麼往上偏移,射上了天花板之上,我也奇蹟的看到我的不死之軀還是穩穩地站著,我甚至看到猩猩探長的狼狽模樣,他竟然無法將他的雷射槍口對著我,隨著我的意識力,他的槍口想對著哪邊就得隨著我的意識在走,我靈機一動,如果槍口對著他會如何,他很掙扎,我看他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要將搶口移撥到前方去,擠出個吃奶的力氣,但是搶口卻是漸漸地往上抬移,對準他的下巴朝去,看他的表情扭曲變形,從一片猙獰模樣到狼狽不已,碰的一聲結束他的生命,我趕緊抱住慌張的仙度拉,以消除她那極度不安的恐懼。
  「他怎麼了,你殺了他。」
  「對,我殺了他。」
  「你怎麼可以在我公寓裡殺了他,我會扯不清的,完了我死定了,我死路一條了。」
  她哭喪著臉頹倒在地,精神受到極大的打擊。
  「不會的生命總有出路的,你隨我來,等著也是死,跟我闖蕩出去說不定還有一線希望。」
  我不知用了多少口舌,就是希望她能夠把我的話給聽進去,她大概也是從激動的心情轉為理智,也就跟我點點頭了,我知道她可以行動了,她去準備了,我也是理智的準備,我竟然可以冷血地將猩猩給肢解,然後剝牠的毛皮,套在我身上,讓我的樣子就像是猩猩模樣,一點也不覺得那血肉模糊的內皮跟我的皮膚接觸會是多麼噁爛,我冷靜的可以,是我在虛偽現實中完全無法重現的精神狀態,我根本沒有狂暴不已。
  也就是這麼一回事,我甚至理性地可以思考這一層面,如果在虛偽的現實世界,動不動就會精神病發作的,那根本就是本身的腦波超能力太強,導致那個工藝停滯的湯馬士火車腦波收容體負荷不了,才會造成那我以前在虛偽現實時常發生秀逗的情況,如果帶到湯馬士火車外面,那我那種超能腦波才能正常的的宣洩,那個湯馬士的腦波接收器一定是負荷不了了,所以我的超能力在宣洩的同時,才會造成全車廂超能轉換電池波的脈衝,也導致我成為一個非常不穩定的超大隨時都會爆發的不定時炸彈,所以我有所體認,我便也知道原來我是在虛偽現實著實是一個枚最不穩定的炸彈了,所以我在地底之下才會有那麼大的反差,也就是我變成了一個超能力決戰英豪者,那我豈非神人哉,那我就在地底下可謂不可一世囉,至少在我逃亡的歷程中,更加堅定了我保命符的需要。
  我就像是一個猩猩招妓是沒有意常,但是身旁卻是一個嬌小的人類女性,倒是給路人帶來異樣的眼光,但是雖說不常見卻是有所發生的,還是有一些猩猩需要獸交的需求,甚至有點潮的味道,在此我逃出仙度拉的公寓,已是三個月之後,那麼我終於可以呼吸到新鮮的空氣,雖然只是地下那種混濁的空氣,又是從那血肉模糊的猩猩鼻洞的空氣所灌入,但我還是有重回天日的感覺,我們走路不躁進,因為當沒有猩猩看出來的時候就能保證我們的安全,我們的方向只有一個地方,就是找到那海關關口,如果我偽照證件行得通的話,我就可以大搖大擺地前進人類聯盟的地盤去。
  雖然說我不喜歡猩猩,畢竟可恨的猩猩崛起,替代了人類成為地球上的萬物之靈,更討厭它們藉由外星人的科技,搞得這個地下城市有模有樣的,走出了貧民窟後,一切上流形象印入眼簾,那裡就像是時代廣場的走秀,那裡充滿燈光炫耀,有一走走進位來的感覺,很多自動化的設備,比方不用走路就可以自動移動,只要在空氣中點點畫畫,甚至會有數位儀表出現為你走路,這浮空手勢可為我大大開眼,太先進了呀!太多的監視器不是固定的,卻是飄走在空中,我很深怕一個不小心我的身分就被拆穿了,但我異常冷氣,這是我之前無法想像的,這裡少了那大地精,讓我視覺的範圍之中感覺好受很多,不讓我的左右眼有不同的天差地遠的生物映入眼中,這是我所為的高級區域呀,我跟著上流猩猩人群走,還好我是假扮警察,在他們之中,多少帶給她們安全感,不會覺得我是異類,只是可憐的仙度拉不動受到異樣的眼光,還有調皮的小猩猩還會咧嘴跑來叫囂,甚至想張嘴啃下去,要不時我即時打拳出去,那麼仙杜拉肯定被咬得血流不止。
  一切都按照計畫,甚至天助我也,我們的角色扮演成功,甚至得到警察的身分要抓拿到一隻落跑的人類妓女要差遣回去,我當然會說一些猩猩化,只是我當作我再咳嗽生病帶著口罩,不然說起話來不能張開那猩猩嘴巴說話肯定很奇怪,那裡的猩猩衛兵看到我是警探身分,都不會阻攔,就只差一個關口,我甚至可以駕一台飛天車急馳而去,但是意外還是發生了,那邊有一個說是認識我長官,說要招呼我,叫我過去,我心中感覺完了,那傢伙竟然認識我,我根本沒有一點說話的能力,當那個所謂的熟人慢慢的靠近,我知道就快要拆穿了,我只有兩條路可以走,一個是往外跑去駕飛天車然後死命地逃亡,但是那邊之外我知道還有很多所謂的職業軍人在關口外重兵把守,我知道我去去肯定是尋死,於是我轉回去快步走回去市區,那個熟人也追了上來,我無法掩飾只好快跑,所有的猩猩都覺得不對勁,怎麼那般奇怪,直到有一個菜鳥警察竟然拿出雷射長槍將我攔住,說是遲那是快,那個熟了身手來抓我。
  「史坦夫,你跑什麼?」

  他一個用力將我手背上的毛皮扯去,那口罩也不小心被扯掉,那張死去的獃滯嘴巴張開一個血肉模糊,那猩猩大叫一聲,我卻很異常冷靜,在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我的怒髮衝冠,我竟然使出大超能力,周遭所有的人都被我狠狠地擊退,除了仙杜拉以外,所有人都像是被風颳起撞飛了,我快速走避去,藏到一個建築物角落去,冷靜的也根本在環境的變化,尋求逃生的路線。

2013年12月9日 星期一

無名第十九回

  這怪島上的遭遇根本就是個謎,回魂草看似名字是個植物原來還是個動物,這個島也一樣,還以為只是個簡單的不動之島,誰知真的有如生命體般的動作起來,這神奇的遭遇使得貝德勒以舊世界的世界觀來看待,一定無法理解,唯有打破成見,不再那麼死腦筋。說到放棄成見,貝德勒也真是長進了不少,以前當作神侍身分而言,心中的唯一真理是世上只有一個神祉,但是在奇妙的新世界中,卻看到真實的神蹟存在。
  現在異能特攻小組的破壞力可說更上一層樓了,不用說那人魚佩蒂原本是一個累贅一個花瓶,現在可好了,可以更上一層樓了是吧,拿了神奇弓的話,那配合人魚種族特有的血輪眼來說,那敵人的死逃不出唯一選擇,離開了鬼島還有很多正事要作,比方到那個不遵守聯盟規定的海上國家,給它們一點教訓,但是憑著賈斯汀所擁有的人馬來說,會不會又是胡瞎鬧一場,沒有看頭呢。
  賈斯汀實現了他航海士的志願,說明這一趟海程將要穿過一處那地峽灣,如果不經過此處也是可以,可是卻要航行大半個老遠,甚至越過一大片的大陸廣域之中,所以她們決定要穿過那地狹,但是賈斯汀確信誓旦旦地說明一定得到這港口的港務局去註冊,取得一道魔法,不然任誰也穿不過去這個地狹,老大都如此放話了,我們這些作小的當然也是不能違抗了吧,但是趁這個機會,淌洋這種異國風情,逛這種熱帶島嶼所帶來的美妙世界中,那各種人種都會紛紛出現,大夥者都染上了這癮,大家說好要在一天後再到這個約定的酒館會面,那個賈斯汀畢竟是對航程有所準備,手頭上準備得是流通在群島羅棋環佈的游如舊世界愛情海一般,那稱作「星海」的地方,所商業貨幣「海洋幣」,他給大家大把大把的,就如同放了一天的假期,就當安一假富豪在島上盡情的享樂吧,如果對男人來說的無疑說這是種非常屌屁的天堂,因為這裡是非常多妓女住紮的寶地,拿著賈斯汀所給的「國民外交」金幣去一夜中一擲千金,那是非常之快樂無比的,但難免會有所殘念,貝德勒就算了,被佩蒂綁得死死的,賈斯汀更不用說,為了要展現對蒂法的一片痴心,他當然不能作男人都想作的事情。
  其實在這個港口中,所有看到的完全都是異國風情,那人類只是從舊世界那一剎那的天搖地動,將整個亞特蘭提斯反轉地球跑到了新世界,那麼新世界的人種才開始繁衍,甚至有佛倫斯殖民地的出現,甚至稱霸整個大洋,除了鳥人島嶼所控制的海域除外,人類所繁衍的能力經過了一千年終究有所成長,但也不過經過一千年之久而已不過久,所以在攜攜嚷嚷人來人往的街道上,也頂多暫不到1/4的人群,而且有很多人類其實是跟新世界的奇幻生物混種下來所衍生的混血兒,有得長的想是掛著一個大大的鳥頭,然後因為天熱的關係,袒胸露背的,身上沒有什麼遮掩的地方,當然還有很多鳥人的出現,那種種族是唯一可以跟人類的勢力有所抗衡的種族,他們固然可以大搖大擺的,畢竟他們有權有勢,貝德勒跟鳥人擦肩而過的時候,經常被故意撞得肋骨發懼,她們也沒有多說什麼道歉,甚至嘴角微揚,貝德勒知道這一層面的關係,他也不多說什麼,各走各的路。
  而其他的生物就可怪了,那一隻是有出現在舊世界過了?那可比是外星人的空港吧,群集許多外星聯盟的成員,一種豪豬的矮人,四腳爬行好似頭的東西又生出兩隻像手得多指頭人,但卻看不到牠的眼耳,到底有沒有神經中樞,真是感到懷疑,還有很多像是就世界的綜合體,也感到莫名其妙這樣的組合為什麼可以有智慧化神經存在,那可比奇瓦哥醫生的小說了動物都可以說話,那麼迪士尼電影中,所有動物都可以說話,都可以進行交易了吧,傳說中的精靈也隨處可見,她們白色的美力肌膚,看來就像是施長了什麼青春永駐的魔法,看不出一點的皺紋或者一點的斑紋,可說是一點都沒有,那是怎樣迷人的生物,當然相東醜陋的也有,滿嘴白森利齒嘴角還留著血漬,也不知道他在哪裡又將哪個受害者毀跡滅屍,這個港口基本上是個自由港,崇尚經濟自由,如果不下太多的治安法律,也不會有什麼大海盜前來為非作歹,甚至走思黑貨的念頭,於是島上的謀殺案氾濫,當局者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僅僅在街口張貼警語,所什麼殺人者會良心不安等等道德上的勸退罷了,尤其神奇的事在那上面滿滿各國語言的符號,依稀能分辨屬於亞特蘭提斯-佛倫斯屬系的語言,跟鳥人特別的翼之文字,兩大強權的文字表現在警語清單上的正面效果是,兩種文字的字樣都很大就是了。
  在南洋般溫栩的暖陽海岸中,在這個星空爛漫之下,在海邊看著孩浪窸窣的拍打聲也好,在這裡談情說愛是再好不過了,貝德勒等跟大夥人逛一逛異國情趣的街道後,再去約吃一家辛辣的南洋口味料理,就趁著跟人群沖散的當頭,貝德勒獨自領著佩蒂直往海邊。
  「離開舊世界那麼久,你會不會想念家呀!」
  貝德勒放下那杯沁涼的果汁,說出心底的一番話,開口就令人憶起濃濃的鄉愁。
  「也是會呀,畢竟離開了那從小生長得地方,跟熟悉的人離開了那般久,發生了那麼多事,也是想回去看看他們是否還安然無恙呀!」
  「如果有一天我們回去了,你的族人要求你回去,卻不能跟我在一起浪跡天涯,你會怎麼抉擇呢?」
  「你真的出了個難題給我答了,我當然不想遇到這種情況了,在這個舒服的夜晚,你不覺得提起這個會有多麼掃興嘛!」
  「呵呵我不提就是了,人生難得可以放下的悠閒時間,我又想到令腦袋打結的瑣事,真的有點掃興呀!」
  「哼你知道就好。」於是兩人就避談這些陳年往事,享受浪漫的夜晚。
  隔早約好在那酒館會面,賈斯汀仍有一些工作要作,本來他打算昨天晚上就要完成的事,卻受到蒂法的邀請,大概又是跟著去談情說愛的了,看來幾人昨天都睡不多,兩眼惺忪地頻打哈欠,但是朱莉亞跟龍太還是生龍活虎的,由於第一時間的開航去尋找回魂草,那些負責苦役操控帆布動態的水手們,已經死個差不多了,所以這次出航還是要招聘一些水手生力軍起來備案才行,那麼這招募的工作如果由朱利亞這豐滿的美少女去酒店徵兵,賈斯汀說:
  「你說你要怎麼招募到人。」
  「就憑這個。」
  朱麗亞將她身上的獸衣往下一啦,露出粉嫩欲滴的半峰肉球,看得賈斯汀摸不著頭腦又很吃味的樣子,朱麗亞就帶著性感的身材加上火辣的賣騷扭臀隨去幹她的大計畫。身旁劍齒虎龍太本想上前陪茱莉亞,誰知她不讓龍太前行,說是會壞了好事,這可讓龍太嗚了一聲,認真地感覺夥伴不太夠意思,不過那種悲鳴是貝德勒從來沒有看過了,要聯想到什麼,就好像是遛公狗時看到母狗發情,狗狗卻又不能往前移動,在那邊哀號的可憐模樣,讓貝德勒間接地想到,難不成龍太也再發情中?然後懶惰的兩組情侶檔就在港口的椅子上互相依偎,享受清晨的陽光嫵媚,繼續補她們的眠去。
  隔了一小時,朱麗亞還真的辦到了,絡繹不絕來了一大堆的水手,真是把大夥給嚇壞了。一堆好色的男人便立即隨徵到港口,而那些不懷好意的男人一見到還有像蒂法跟佩蒂兩個大美女的存在,更加蠢蠢欲動了。
  「虎女老大,我說招集50水就好,你未免太強了吧,但是我們不需要那麼多水手呀!」
  「你等著瞧。」這虎女看似心有成竹的樣子,一點也不知道她要作什麼大動作了。
  「好棒的妞兒,咱們大夥到船上可有好多可以樂樂了。」
  那些沒有水準的水手,就在旁邊拼命地鼓噪,窮開心,甚至有些痞子根本就是在光天化日下遛鳥,開始打槍起來,跟之前上羅倫斯街頭的那些痞男根本就沒有兩樣,那些男的真得大膽,可就激怒了在場的女性,被覺得沒有受到尊重,那可激動了所有妞兒,都以白目對峙,那蒂法手上燃起一顆白藍光火球,差點燒掉始作俑者開話的鬍子,嚇得大鬍虯的野蠻男子跌到地上,然後佩蒂的靈光一現,那箭不偏不倚地釘入那膚淺男人褲襠的跨下,嚇得他屎尿都濕透了,然後那陪在港口等著朱利亞的龍太也意氣風發地,就鬼吼大叫地朝港口堤防台階下地往下衝,直奔向人群,把那些好色也沒膽的男人都給嚇退了,只剩下一點沒有「野心」的水手在場,還有多得是那些有智能的奇幻生物,大抵對於漂亮的女性沒有興趣,如果真的招募了她們,那整個船上都變成一片異種共和國的樣子。
  聽賈斯汀在講,這次要穿過一個地狹來爭取航行的時間,就事要直入那韃靼的第二強權大國去,貝德勒知道是賈斯汀的幫忙才得以讓佩蒂從死神中拉拔出來,故也是鼎力幫忙,聽說那個大峽灣裡有個奇怪的漩渦,會把船隻吞進去,然後在海底經過一陣洗滌之後,再將船隻給吐出回來,如果沒有取得船上港務局的一次性魔法盒的幫忙話,經過地狹的船隻將會被海水給淹沒,回到海面上的頂多是船的殘骸罷了,故雖說這一盒的魔法是貴了一點,但是還是有必要買下它以防萬一。
  那有如辛巴達海上傑出航海歷險記,又如鬼盜船的奇妙冒險,比如那鬼島到一個新天地去的話,那是航行到世界的盡頭去,在這船上航行當中,那些僱來的生物好歹是也當水手的料,一隻蝸牛般的生物,慢慢地爬,要怎麼符合船主的要求,那應該不會被聘才對,但出乎意料的賈斯汀還是聘雇了他,當他沒有發威還被人當作傻蛋乎,但是當他擎天一舉,那才當場嚇壞了船上所有的客戶,他那隻充滿黏稠的鼻涕混紅肉柱就像是可以無限延長的長度,一直往上長,由粗變細,由軟變成鋼筋骨條一般,竟然可以將那帆船杆給撐住,又藉由他抵不那跟無比黏著的吸盤,在狂風暴雨之中一定是很好用的,也不怕再大的狂風暴雨會將軌竿給打壞似的,這就是為何賈斯汀會僱他的原因,其他的生物更是不用說了,那兩手長臂的猴子樣水手,沒有腳的他卻是長居在帆垝之上,在那裡不斷辛勤地整理帆布的角度,收時那些纜繩,還有特別的還在上面蓋了一個窩,那樣就可以整天帆杆工作了,那沒有腳的猴子生物,天生就是水手一哥了吧。
  當賈斯汀要過那個海上的地狹的時候,可是特別緊張,看這海的兩端可是兩處半島般的延伸,景色優美海鷗盤旋賞心悅目的風景當走,可說一點都看不出有什麼危險,但是由於賈斯汀這身為翡冷翠佛倫斯帝國的海軍上將,卻早有豐富的航海經驗,他當然知道此處海水異常洶湧的水象異常惡劣,當外洋的冷熱洋流沖擠到狹小的地狹,就會形成一股龐大的漩渦,那個水流喘急,會連人帶船地將之滅頂攻勢,傳說會將人帶往另一個空間,好似就是亞特蘭提斯祖國所稱的舊世界,在貝德勒的心田裡,那不是一樁春雷耳鳴嗎,心中正是狂瀾而起般的悸動,想要回去看看舊世界又對這世界的不捨?
  說遲不遲,船頭的眼前正就駛像一個大漩渦一般,那整個船就快要掉進去,但是賈斯汀故作鎮定,不到關節眼他不輕易地翻開盒中取出未知的魔法,當船上大呼小叫擔心得要命,船隻的晃動可不是普通的劇烈,就像是玩遊樂園的海盜船一般,上晃下搖地就好像船體要解體一般,他才翻開魔法盒,讓整個魔法遍布包圍所有的船隻外圍,那就像進入了卡通世界般,那船體的外頭就像是包覆著一層氣泡囊,原本海水湧入的甲板開始退水,然後整個船體墜入海中,整個船體變成一個恐怖的暗,那海水恐怖的急流呼嘯,就像是張邪的鬼魅操屍者,對著俎肉般的操屍者,要將人體的各個枝幹一一瓦解,然後拼出一具科學怪人或是普羅米修斯等的,反正正當環境要給人死亡的境遇時,這盒中所釋放的魔法確是帶給人無比的希望。
  在海中出現那新世界讀有的各式奇幻生物,甚至更深海的生物全愈是張牙舞爪般可怕,話說海洋大帝就是在這深海出生的,怪不得他的思想也化作劇毒般地可怕,那整個船四周都壟罩莫名黑的恐懼,全部水手跟夥伴都害怕得不得了,都趕往船艙裡面去,就怕那如膜一般的脆弱,在抵不過水壓的壓力下,就讓船隻給擠得崩潰了。在所有人反方向,唯獨一人卻進往甲板上跑。
  「賈斯汀你要去哪,回來呀!」
  讓那追趕得佩蒂哭笑不得,那貝德勒看似心事重重,直往甲板上跑,卻又不透露為何,實讓人真是擔心。
  那整艘船都被往下墜而翻出地心引力,那是一個引力場,那瞬間的抉擇是到一個舊世界的一片詳和大洋去,那是一個痛苦的抉擇,因為那力場魔法的關係,鬼盜船不會停留那般久,那一定要下定決心去要去舊世界,原本就有想回去的念頭,那可以是安然無恙的可以讓夥伴在舊世界生存,活在一個充滿和平安詳的世界,然後實現夥伴那心切的初衷,擁有一個和平美滿的生活,然後就這樣不管新世界充滿了什麼事,那一個已經被邪惡所攻佔的領地而言,那裡擁有很多在水深火熱的人民,是否私心會有所改變,還是變得大無畏的擁有博愛之心,想要整頓新世界的念頭時常而起,那不然大家口口聲聲,貝德勒問候大家的意願,那才是關鍵,他連自己下定決心的勇氣都沒了,新世界充滿了那擺脫不掉的依存感實在,不管有沒有對舊世界的一切眷戀而言,那貝德勒沒有提起勇氣的機會,再次面對從小出生熟悉不過的舊世界了,那情感的束縛真是情何以堪。隨然人魚佩蒂有跟他好心提醒了,但是那佩蒂的眼神中泛著淚光,我知道那是一種不捨的情懷,雖然她兩個可以在舊世界中倘佯他們的私領域,兩個就像一對風中逐子,就像是一對稱羨的情侶,在世界上的各個角落中編織他們的戀曲故事,但是那佩蒂的眼底有淚,她知道那心世界的種種是揮之不去了,於是兩兩相對的船首上的甲板之中,那船受到了那哪異空間空氣氣流的保護存在,於是那出了海面又沉入海底的場景瞬間流逝消縱殆逝,貝德勒的心情就想海風跟海水洗滌得徹底,那心情的震盪是無以可以平撫的淚流,但是當戀人兩兩佇立,佩蒂不捨得貝德勒的心傷,她們雙雙兩對淚眼相望,隨者氣泡保護的船艦,在外頭隨著場景的更迭,在種堪比猶如異太空般天文壯麗的中子星相撞的奇幻美景一般,那般絢麗不在話下,心頭的悲傷似乎比那過場的驚訝更被遮掩過去,且看沉入了大海那般無比的黑暗壟罩之下,佩蒂不禁抱住了悲傷的貝德勒,兩人擁抱竄頭大哭,卻不知道她到底也救贖了貝德勒,因為在他的腦海裡,回到過往的舊世界,卻難免產生了幻聽跟幻視,讓那些過去熟悉的身影都像是潮水氾濫般,溜進了他感到悲切的過往,一家幾口全部葬送在墓下,能的話也想回去往他們墓碑上一拜,她們似乎都舉手歡迎他的回家,他們的臉龐真的天真無邪的,讓貝德勒真的想去擁抱他們,他真的還向衝出去破壞那個魔法氣泡鑽膜而出了,但是船體已經又開始往海裡墜下,那不只是貝德勒會死,甚至害得全體船員都死無葬身之地,佩蒂當然是拼命的阻止,還好賈斯汀上來一看究竟,不然以貝德勒的力氣,他當然可以推開佩蒂的阻礙,將氣泡搓破不可,在貝德勒演裡的幻聽,卻也莫名的不斷潰逝,那眼前的身影不斷地模糊開來,那人肉開始腐爛,就像是埋葬在土裡的屍體,不斷地一吋吋潰爛,那演前亟欲跟貝德勒戳合的過往舊家庭的寶貝,就一一地恐怖跟貝德勒打招呼,似乎要走了吧,因為帶不走他了吧,所有也只能化作恐怖屍體跟他道別,在精神上又引發貝德勒腦袋中的劇痛,倒底又是不是海洋大帝所刻意埋葬在勇者團的精神陷阱,倒底在海中也是海洋大帝所掌控的領地呀。
  那船又是雨過天晴了,那整個船又浮上海面之上,大夥在輕嘆後,又受那個合適的新工頭催促也就是虎女茱莉亞,那些愣在一旁的水手們也就趕鴨子上架,又在作那一層不變的苦差事了,然而在貝德勒的暴衝行為中,大家也都不當一回事,能夠體諒她的思鄉情怯吧,由得佩蒂送他往船艙去作好好的休息吧。
  一路海上航行目的地就是去韃靼國去給個教訓,就是當海洋大帝攻來的時候為什麼韃靼國不給力呢,不派船來支援呢,讓佛倫斯國打的特別的辛苦,所以這次來個武力威脅,但在人丁討閥回魂草時就以損失殆盡,還不如就轉換策略,看是不是能夠以媾和的方式,要求韃靼這個聯盟中重要的成員不可在犯,順便觀察這個國家有無什麼變化,或許握有把柄的話,下次比較容易對付,與其硬碰硬還不如先軟後攻,遠交近攻事戰略上的不二法則。
  韃靼的頭子是乞蔑兒斯坦,其實他以是韃靼王國第二代天嬌之子,不拘泥於舊國王的蕭規曹隨,他仍有自己的主見,他皮膚黝黑顯示他航海技術的超高,他負有冒險之心,是個好戰份子,私底下也跟賈斯汀一模子,都屬於天真浪漫嗜好,如果有機會逃竄,那他真想到海上漂泊,冒險新事物的出現,他不想遵守老父的告誡,那個已經服從幾百年的金言玉律的,到他這一帶就根本想都不想不遵守,才會上次佛倫斯說要打著防衛黑暗海洋大地不出兵,就想測試那佛羅倫斯這個國家的忍耐度,他不管老臣的苦苦勸說之下,他都反對將兵力送去自殺,還幸災樂禍說是聯盟第一大國如果滅了,那他可以輕鬆地收復這些海上國家,創建大帝國的道路上就挺沒有阻礙興了。
  但這下可好了,佛倫斯非但沒有滅國,還會派了一群艦隊來興師問罪,那個不知好歹的乞蔑兒斯坦說要嘛就召及船鑑跟佛倫斯的戰艦群一決勝負算了,那有什麼了不起呢,看在老臣們的心理則是挺心酸的,要不這個海上王朝,可能真的要亡在這個「年輕有為」的王子手中了。
  乞蔑兒斯坦基本上是一個耍彎刀的天才,幹架對他不是難事,特別他有一個神燈,據說是鎮守韃靼王國的鎮寶之物,藏在首都的萬藏寶殿中,本是受國人的朝聖敬拜的,乞蔑兒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或者是無理的暴君氣度,就派人偽造一個假神燈去供人膜拜,自己則將神燈收來幾用,聽說古老的傳說可以呼叫出巨神像出來,他就是這樣有侍無恐地等待敵國艦隊到來,但是想不到這個神燈具然怎麼這般難以呼喚,自己沒有神燈的攻略,也不可能叫下臣幫他去圖書館中查文獻,就怕事情喧鬧開來,自己的鬧事被宣揚開來,大家都不到萬藏寶殿去朝貢,那就不能拿到巨額香油錢來整裝皇宮的開銷跟門面,那還是兩難呀,所以攸關神燈的故事,還是靠自己去摸索謎底才行了。
  眼巴巴地數來羅倫斯的軍隊就快要攻打過來了,那何以是好呢,沒想到賈斯汀一行人所派來的軍艦就只有一艘,連笑都笑死了,看來他們不是武裝來犯,那賈斯汀派人說明來意,說是要進行外交交涉,那好吧,乞蔑兒倒是要看這艘船的船長能夠變出什麼把戲。
  「乞蔑兒國王您御駕親恭來邀請我們,讓我們實在不敢當。」
  「這哪的話,貴國是盟主,像我們這般下等盟友,當然就連滾帶爬也會趕來嗣後你們不是嘛,就當心一個不妥當,你們就有藉口來放生盟有了不是嘛!」
  賈斯汀看這國王實在是不好惹,口氣有點衝,看來不能有所閃失就怕惹來殺身之禍。
  「吾朝是來跟你拜喜的,跟您鞏固更好的友邦關係,怎麼會有上下之別呢,國王您見笑了。」
  賈斯汀不斷地打官腔,一夥人跟國王處得融洽,到宮廷裡想受上乘招待,特別國王對於羅倫斯的美女稱讚有加。
  「我說賈斯汀上將,貴國派海軍最高將領的你來已經是我朝最大容幸了,讓本王更高興地,你還帶小妾來侍候我呢。」
  看來這年輕體壯的年輕小夥子國王自然對美女樂不可支,如果說以美女外交的話,賈斯汀送一個美女給國王作伴自然可以促成百年好合,但是外交陰謀詭橘,難免會被過河拆橋,如果虎女這個性感美女給國王作伴呢,韃靼國人跟朱麗亞有著相似的面容,同樣是黃皮膚黑眼睛輪廓不深,韃靼國說不定是有跟朱利亞相同來自同個祖先,把她倆送作堆,搓和搓合也好,賈斯汀打著鬼主意,襯著自由活動的宮廷舞蹈時間,去跟朱利亞商量。
  「朱麗亞你看這個國王帥不帥呀,你對他有無好感呀!」
  朱麗亞看了看他說了幾句閒話。
  「看起來有點嫩,不過是受家族祖先的豁達才有今天的地位,看起來沒有麼看頭。」
  賈斯汀聽到之後就知道這可不成了:「那國王很賞識你,你要不要跳一段舞給他看,也好幫助我們達成兩國的友誼。」
  「哼!這主子看起來就是個百般無賴,要能做那做這的,當自己是自視甚高呀。」
  以為茱莉亞千百個不削,不過竟也走到了舞池中央,開始偏偏起舞了起來,她所跳的是戰鬥之武,樂隊們隨著她的猛勁踩踏,也配合著戰鼓一一作響,那跳得有如亞馬遜女族的威武英勇又不失優美,看得叫那個乞蔑兒如痴如醉,朱麗亞的一舉一動全然引誘著乞蔑兒的眼神跟著乎溜溜地打轉,看來乞蔑兒已被朱利亞迷惑得可以。
  戰舞就這麼隨音樂起起伏伏,甚至迷倒眾生,所有在場的嘉賓無不是屏息觀望,這迷人的虎女小姐,但就在戰鼓進入高潮,朱麗亞隨戰舞出征的長矛卻咻乎一聲地直插到皇座上的乞蔑兒跨下,這事朱莉亞對付下賤男人的拿手絕活,這次怎麼來玩起國王來了,賈斯汀的冷汗都留下來了,這般驚悚嚇得乞蔑兒害怕不已,當然那宮廷的看倌都一遍寂靜,衛兵也連忙過來護駕,朱莉亞則是一個快不去把矛給拔回丟到地上,還假惺惺地哭泣說:
  「哎呀國王呀,我手滑啦,茅不小心丟出去啦,不要這般生氣啦。」
  看朱莉亞哭得有模有樣,還把那低胸的巨奶掩飾不住探頭來看,她跪著的樣子,那雙鋒的性感早被國王的眼睛飽嘗甜美滋味了,看得那乞蔑兒簡直眼睛都脫窗了。
  「呵呵,是這可愛的人兒手滑啦,她不是有意的,你們都退下,我倒是很欣賞你的戰舞喔。」
  「謝謝國王得原諒。」
  「那麼你願意留下來陪我呀!」
  「阿國王呀我受寵若驚呀,不過我今天趕船來來到貴國,還有點不習慣,還是等明天好啦!」
  「好啦就等明天。」
  接下來的幾天,乞蔑兒國王就像是發情的男人一直尾隨著朱麗亞,同時一人得道萬犬升天,勇者團的同伴一樣受到很好的招待,賈斯汀看似這機不可失,連忙拿出那外交專用的書籤,好好地搓合搓合。
  「咱們兩國的友誼永不變。」
  乞蔑兒就像是沒腦的國王。
  「喔!國王這裡簽下去嘛!」
  朱莉亞在旁吆喝:「喔,永不變!」
  看來國王中毒已就被設計美人湯喝下去,遊昏迷一般也不知道簽下什麼賣國契,國王看得緊可叫被關起來的龍太關在籠子裡整天大聲嗚鳴,就好像對於朱莉亞的吃醋一般,而朱莉亞當然只不過是逢場作戲,當然沒有真感情的復出來,不過賈斯汀藉由朱莉亞的賣弄風騷,卻也得到一份彌足珍貴的外交契約,這幾天他暗自觀察下來,這個韃靼得軍力確實不容小可,羅倫斯的海軍艦隊在對海洋大帝的防衛之時,可說折損了不少海上戰力,如果此時對韃靼國對決的話恐怕不是對手,有了這份契約或許可以暫緩一下局勢。

  就在勇者準備離開的一晚,朱莉亞也是好意謝絕了國王的留下請求,這一晚令人吃驚的,居然只見乞蔑兒斯坦的投誠,告訴賈斯汀想烙跑,賈斯汀仔細一想,如果乞蔑兒斯坦想遁逃,那豈不是成全了自個得美意,將他綁架後,那造成一國的首領失蹤,那跟國王駕崩有什麼不同,一國不可以有一日無主,如果乞蔑兒斯坦失蹤了,那韃靼肯定會在推舉其他的王親當王,那這人攝慄於佛倫斯的威屈下,肯定會送來更多的貢品已表歉意的,然而今此行的目地也順便達到了不是。當然這戲劇的轉折,則是對朱莉亞的痴戀不已,竟然就這麼亂槍打鳥完成了賈斯汀此次出航的主要目的。

2013年11月23日 星期六

就是那道光第五回2

  小妮子突然之間靈機一動,
  「學長我想到了,我們還有很多人沒有招生呀,就像你一樣,那片田我們還沒有耕哪 。」
  她突然鬼叫、鬼叫地,看起來她原本水漉漉的濕潤眼神,非旦沒有潰堤氾濫成災,反而還透露一絲微笑神情,讓我不知所措,而所幸她不是呼喊救命,不至於讓我成為未成年感化少年,這總比最糟的情況還好一些,我緊張地說。
  「學妹,發生了什麼事,你又想到些什麼了。」
  我又怕她突然興來一筆要我作牛作馬的意外念頭,讓我差不多金盆洗手的打算又得落入火坑面臨永無天日之不可饒恕的命運。
  「啊,我有成立社團的想法了,時間緊迫我得趕緊去宣傳。」
  這個妞將她的獵心甚喜直指那秋夜冷風刮在校園裡的夜幕颼颼,她的指間筆直方向竟是指向那滿是燈光纏繞的三年級教室,那些都是拼命地為了參加聯考而作自習的學生呀。
  「那是一塊新大陸呀,招不滿學生沒關係,我們去把三年級學長姐給拉拔過來呀。」
  我的天那真是糗個大勁,難道我真的要丟人現眼到家到位才行呀,非得要搞臭我的名聲呀,我這人雖然為非作歹自我放逐了一段荒唐生涯,但是還是領著低調再低調的想法,還不至於惡名滿城、惡名昭彰呀,變成一個人人公幹的對象,但是小妮子這般石破天驚的創舉,我看我不但不能全身而退,反而往後在高中生的最後一年,將是我高中生涯最羞辱的一年了,我開始感到頭皮發麻,直冒冷汗且臉色發青。
  這種老粗的女人不但不善於觀言察色,體貼人心,反而要人作一些討厭的事,我最討厭這種人了,這女人竟然強拉我去,甘是讓我受死乎,我心想完了、完了。我真得是硬著頭皮跟她到三年級的教室大聲嚷嚷,我雖然只有負責左手幫她掀開拉起海報,右手卻拿著那個醜不拉嘰,非常知搞笑的女生幻想式的外星人,只有那種變態女生會將外星人畫成,很醜的皮膚著料(我猜是她將廣告塗料一股腦而地染在調色盤上,然後用畫筆胡扯拉拉渣渣地瞎搞在一起),搞起來就像是異形般的黏稠詭異皮膚,畫得像是該稱讚她的藝術天分呢,還是她把外星人眼睛都瞎搞得像漫畫一樣逗趣,這才讓我抗議的地方,提著這個小丑身分的外星人玩偶,而我也即將變得像是小丑一般地智障了。
  她在人家需要安靜的自修教室裡,一進去就拿取粉筆沙沙地寫上外星人學研社,這種突如期來異樣的作為,當然會引起讀那些枯燥乏味課本之高三生舉頭望向黑板的興趣,他們眼神充滿看笑話的神情,特別是在扼殺他們痛苦讀書心情上的一種解脫,這讓我真想在地上打一個大洞,直接掉進去地心融化掉我也心甘情願,這廝小女開口吆喝。
  「來喔來喔,大家來參加外星人社團,保證學到賺到,感受到外星人的祝福,保證考試通通一百分,來喔來喔。」
  這她媽的吆喝聲還以為她是在賣菜嗎,連賣豬肉的都比她有水準,我頭低的更低至無法再低的地步,我看我的形象完全趨於毀滅狀態,我垂頭喪氣地再也不行了,我刻意保持的低調的高中生形象完全破滅。
  這個臉皮厚的學妹還以為底下的高三生眼睛為之一亮,就以為他們感興趣,然後滔滔不絕地講起研究外星人就是愛地球,就像是作XXX就是愛台灣的表現一般,令人感到百般無聊,果真自修的高中生自知分寸,讀書最高聖殿的自修教室,不容許聒噪的學生當賣菜般喧嘩,就算是有點姿色的女聲,講一些純非娛樂性質的末日言論,還是會被當妖言惑眾般,被那男生班的風紀股長給趕出來的。
  「好啦,學妹我們沒有要入社啦,你去找別班看看啦!」
  她無奈地被趕出教室,而我當然會因為我的無所為而被小妮子數落一番。
  「學長你不會幫我宣導一下喔,就快引起他們的興趣了,都是你那張無辜的表情變成了反效果,你好好幫幫忙好嗎?」
  無奈地很,我要求就像瘋子邊的白癡,跟她好像唱戲一般搞笑,她說:「來外星人社團可以學到很多喔。」
  我無奈地附和一句:「外星人社團好呀。」
  「來外星人社團可以變聰明喔。」
  「外星人社團好呀。」
  我被她斜斜地瞪上一眼,聰明的我知道不能重複講,於是當她又講一句我就跟著附和。
  「來外星人社團可以變成外星人喔。」
  最出是惹來一陣尷尬的安靜,隨後有人噗哧笑了出來,我的神經言論,引來哄堂大笑。
  「誰要變外星人呀,在搞笑喔。」
  當然又是引來失敗的結果,我當然出去後被學妹狠狠地用手指掐了我皮肉一陣,感覺她相當用力,看來是得瘀青不可了,當然接下來我都當她眼中的乖乖牌,反正丟臉也丟盡了,我感覺都豁出去了呀,但是當到了我所屬的班別時,我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我丟臉真是丟到家裡去了,我大概又是一個天大的笑柄成為班上的笑話了。
  「阿丁,帥喔。」
  我知道被同學講反話,也不知道被多少手機拍了多少羞恥照片,而自己班更是瘋狂地用手機狂拍錄影,我真巴不得切腹自殺一走了之算了,如果真的要平反我的清白,我看用相當於黃河滔滔不絕的含沙量那般相當的遮羞費來支付,我看才能洗清我的名聲吧。
  反正我的名聲已經一文不值了,在濫下去也不值幾個錢吧,我知道走上最後的絕路是讓我去女生班那丟人現眼,但是我幾近成為一具活屍,也好歹去作最後的試煉吧,當然女生班好像對小妮子的動作比較不感興趣,反而是我身為一個男生,在旁邊跟她隨口吆喝,反而讓她們對我感到爆笑,應該是異性相吸的關係,証明生物課本裡女性荷爾蒙確實有在分泌,我用人身血淋淋地當作生物實驗,感受到這一層面的威力,看吧那些不懷好意的女性同胞,笑得都合不攏嘴,她們的小手掩飾不住大嘴巴開懷暢笑地。
  當然有這種超瞎的宣傳方式,怎麼可能吸引即將面臨一考定終生的聯考呢,這種社會一元觀念底下,只有透過聯考才能進入賺錢賺最多的醫生行列裡,可說都是考生汲汲追求的信念,只有考上醫學系才是考試狀元,其他的東東全都是蝦米,於是乎我身旁這位多才多藝,多元富有大慈悲心腸的準社長當然在這種死灰枯槁的冷酷絕境裡面,完全沒有受到青睞是完全可以預見的悲劇。
  她沉默不語,準備走向那黑暗的角落,那是屬於失敗者的墳地,一路上她根本就不吭一句話,我還以為她堅強地可以扛起這般無情的打擊,但是轉瞬間,我完全錯了,以她這般年紀,還沒有經過大風大浪的洗鍊,以她這般年輕脆弱的心靈肯定受到無情的打擊,最後的半路上,我想她真得是崩潰了,她腳沉重的彎曲下去,跪在地上整個人洗面而泣,掩面哭慘地十分傷心,我還怕她摔倒了,趕緊去摻扶她,我看她淚流著傷心欲絕,哭泣著已分不清那是淚水還是鼻涕了,我趕緊拿出衛生紙給她擦拭,她哭紅腫的臉對我說,
  「學長為什麼,為什麼呀,我都這般辛苦努力了,為什麼就是沒人想加入。」
  「學妹,自古英雄多寂寞,你也不例外呀,走在時代最前面的先驅,總是高處不勝寒不是嗎,但時間會證明你是對的。」
  學妹其實也答不上什麼,我只是在扶助她走回倉庫的時候,她有跟我說一聲謝謝,我內心突然感到無比的溫暖,而今天那內心交戰的掙扎,到最後我才真正明白,我的心中已有了楊曉妮所占據的地盤了,我內心的拼圖早有一塊屬於她的,我已經無可饒恕地喜歡上她了,她是我生平以來第一個第一印象不好,卻漸漸有所改觀的女生,就在這短短的四天中,我對她的感覺竟然有360度的改變。
  我甚至揹起她來,讓她感受到我的溫暖,希望她能漸漸釋懷這一切,但是也許我倆不該就此曲終人散,雖然社團都沒了,她還是得到我的心,雖然我這顆狼心狗肺的也許不值錢,但是我那滿盈的關懷還是我獻上真誠的祝福。
  突然間有一陣快速的腳步悄悄接近終,突然有個女生拍拍我的手臂跟我說,
  「你們是剛才表演的社團呀,如果我想加入可以嗎,讓我加入好不好呀。」
  這就像是一種天使般的天籟聲音在耳邊響起,而且就像是救贖的歌聲,不斷地拯救楊曉妮的靈魂。
  「當然可以呀!」
  社長從我背上滑落,一站穩馬上掏出紙筆要她登記,機會消縱即逝,她趕緊拿出賣身契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無知少女簽,反正她也高興地就簽一簽,我在旁看得是一位同年級的女生長得一身白淨的,有種肉肉的感覺,我幾乎認得她,我知道了,聽說她成績非常好,是那種聰明的角色,是我夢寐以求的夢中情人,我高中二年以來是有跟她擦身而過了幾次,她面容非常姣好,但是受限於彼此沒有交集,我不認識她,但心頭卻是有很想認識她的念頭,如今夢幻情人出現我的面前,該說是喜還是五味雜陳呢,我心中突然有了楊曉妮的地位存在,卻有想討好眼前這一位夢幻佳人,我就是不知道亂槍打鳥是打不到鳥了,我甚至還妄想可以一箭雙鵰。
  那個叫徐素珍的小姐,真是我的夢中情人呀,如今我才知道那個最優美身影的名字,我終於有認識她了,雖然在夢中揮之不去,雖然還有個噩夢,於我揮之不去,但是她本身對我而言,卻是我百般慟景不過了,我以前是有作一種夢,就是夢見後長大後的結婚對象是如何了,那種女人的概念在我腦海裡揮之不去,就算長大後,還是記憶猶存在我心中,那是一種高挑的女人模樣,然後還似穿著紅艷的高跟鞋,然後抹上大紅的口紅在嘴唇上,那是一個很有經驗的熟女了,是真的還算蠻漂亮的,只是好像是有過很多挫折的經驗後,最後才選擇像我這種條件不好的男人,但之於我卻有一種撿到正妹的感覺,但眼前兩女是何許人也,又為何會出現在我人生的人海名單上,又如何上了我的賊船了呢。
  徐素珍是說她高中都沒好好參加社團,所以要來拿社團學分的啦,她可是用來甄試用,對楊曉妮的崇高理念感到欽佩,說是如果在大學負責甄試的老師面前,說出像她一樣的大道理,那就有機會了,我聽說她學業成績非常優秀只是要補救社團學分,這樣就可以順利地進入優秀大學,我們這無厘頭的社團剛好可以滿足她的需求可謂互取所需呢,她要她的社團學分,但是我卻要她的愛情學分,哈哈,我捫心自問,我是不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呀。
  等到她離開後,我問問小妮子:「喔!準社長你心情有沒有比較好呀!」
  「是好多了但連她加起來還有昨天的萬年高中生,我們社團還缺少一個人怎麼辦呢,要有五個社員才能組社團不是嗎?」
  「哈哈,其實我有一個口袋名單了,你看。」
  我拿出那一天學弟所簽下的候選名單,她搶了過去看了就簡直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了,她今天恐怕是坐心情雲霄飛車了,而我也是體驗了初戀心情的三溫暖呀,那種酸中帶甜的滋味真是百嘗不厭呀,
  「齁!學長你竟然把他列入候選名單,你是欠打呀。」
  看她一副笑臉舉手就要來打我,我這身子又不是生出來給她胡鄒亂打地,我跑給她追打。
  「學妹你不要亂打人啦!」
  「呵呵我終於是社長拉,看我怎麼修理你這個暗「幹」本社重要資料的幹部。」
  於是我倆就追著追著跑到小到不行的電腦備料室裡頭,突然之間,怎麼有人敲門,我心理第六感比較強,這麼晚了,為什麼會有人想要進來,要作什麼,我心裡毛毛的。
  開門是一個嬌小的美少女,感覺她身體好像會發亮似的,在燈光不明的環境中,她卻感覺特別亮眼,她的臉龐白淨一副瓜子臉,還留一頭俏皮的短髮,但我覺得奇怪了這麼晚了,怎麼還有人會留在學校呢,在漆黑中怎麼會有一個鬼影走出來了,人家都說夜路走多了難免會遇到鬼,我走的路也多,現在給我遇上後,其實我也不意外。
  「學長姐我要入社。」
  「入社,你怎麼知道我們社團在這裡呀。」
  我覺得有點意外也很納悶。
  「哼你當人家是什麼呀,趕快收社員啦。」
  「我是新生啦,我叫張巧瑩。」
  「喔歡迎歡迎。」
  看來我們社長可樂歪了,社員成長到六位數了,可是大大超過我和她所能預期,至少在半小時之前,我們可是心情down到谷底說。
  這張巧瑩行為舉止有些古怪,要求給她看看社團教室,她還視了環境,我以為她會對那些社長白爛的手工藝品感到有趣,她卻對那塊布掩蓋之下的東西感到興趣,其他的一切好像視若無睹的樣子,我們社員的每個人都有入社的其中目地,我卻搞不動這巧瑩幹嘛要入社,她呆望向那快布之下的東西有幾分鐘。
  「學妹有什麼要幫忙的嗎?」
  她不作回應,就是呆然片傻了幾分鐘,跟我的發呆呆滯樣貌有所差異的是,她的眼神鋒利地就像是可以穿透那塊布底下的東西,我們就陪她忍受嚴肅的幾分鐘直到她開口。
  「學長姐,我是社員了嗎,我好高興喔!」
  「呵呵過幾天我們會舉辦迎新大會,到時候要一起來同樂喔。」
  「一定會的,那我要走了喔。」
  「好呀回去的路上要多小心喔。」
  我有看到那張巧瑩就好像螢火蟲似的,往那黑暗的遠方就像跳耀似的回家,我想我要改變我的觀念,原來這外星人研習社似有那麼一搓人真的會感興趣的。
  我和楊曉妮的氣氛也被巧瑩給搞破壞了,我甚至不能在小妮子豐滿的嘴唇上索來什麼初吻的,只好一如往常一般,跟著他去買吃的,然後趁著已不晚的時間,急忙去搭上公車。
  「阿丁,今天謝謝你。」
  「我才要謝謝你。」
  等她作上公車,我嘴角好像有嘴形在形成蠕動著。
  「阿丁你說什麼我聽不到。」
  「我喜歡你啦!」
  我吐出很微弱的聲音聽不到,公車漸遠她那中氣十足的嗓門可說能穿透十里迷霧也不為過。
  「阿丁你說什麼我聽不清楚啦!」
  「我喜歡妳啦!」
  我連心防還是害羞都放狗出去,直嚷嚷大聲回去,卻怎麼希望她不要聽見才好,我的蠢蛋行為倒是引起路人的側目,我龜頭一說趕緊尷尬離去,希望不會被同班同學又撞見了才好。
  本社團能夠成立,可真正超過我所能預期的,我也很佩服這位奇女子楊曉妮了,以她不屈不撓的態度面對社團求生的本能,可是發揮得淋漓盡致,發散出死纏爛打的精隨所在,要原本就不看好的死對頭社團如電腦社跟吉他社分外眼紅,雖然我們得到校方的預算不過是本校兩大社團的零頭罷了,但是他們對我們的存在根本是以不屑的眼光在看待,認為我們這種不倫不類的社團有如鼠輩橫竄,打死不退讓,我們的存在就好像是沾汙了社團純樸的瑰地般,這是我能從其它學生的身上嗅到那腐敗的味道,那種自以為是的高傲。
...
  這個說鳥實在很鳥的社團第一次舉辦社團活動,是在招生活動後隔一個禮拜,這相隔的日子中,我因為準備學校模擬考的關係,潛心鑽研書本裡面的知識,少與社長互動,不過社長有時會稍來電話幫我加油打氣讓我十足感動,在寂寞星球已經存活十幾個年頭的我,我的傳奇裡竟然會跟女性有所互動,也算是寫下一夜傳奇了,但是體認到愛情誠可貴,但是升學價更高的價值觀下,還是沒有馬上提槍上馬,感脆到社長家中所我愛你算了,不過像我這樣有點害羞的人來說,有時候暴衝搞笑實在不符合我的Style,有時候那些白癡的場面,每每想到就尷尬不已,恨不得當時有一條棉被讓我鴕鳥心態躲進去算了。
  我覺得我「中二病」的病情不在話下,話說此病是國二前後正處於叛逆青春期常出現的問題癥候,我那時候實在是很妄想,如果我很聰明沒花什麼時間讀書就好了,那我是不是有更多的時間可以打電動了,有時就是幻想我有這般超能力,除此欲享有聰明過人IQ180的超能力外,還幻想有炸彈超人的念頭,幻想我是擁有龐大飛彈基地的狂人是也,如此按下那飛彈發射按鈕,就把學校炸掉算了,那我就不用念書啦,不過我還想炸掉臺大,幹掉那屬於最會念書的一群人,那是不是就不會有讀書一元主義,大家都想往台大去鑽,那還要那麼努力升學幹嘛,我都跟我媽說我進得了台大的,不過是去掃廁所的啦。
  隨著我腦袋裡面不該有的元素增長之下,我開始體會有些危機意識感的存在,那種酸酸甜甜的滋味,是我以前不曾有過的體驗,那就像是不該屬於我的一部分,像我這般人能享有什麼好處呢,也不過在睡覺前,抱幾顆枕頭,當然「性幻想」對象來好好雞姦,最好是能一夜好眠醒來後,就夢遺噴出啦,屬於我應該就屬這種青春苦澀的滋味,就好像含在嘴裡的酸梅一樣,原本酸的可以,卻在味蕾神經的逐漸麻痺後,那苦酸味化開一樣,在酸成一片的味覺底下找到一絲細細流長的甜蜜滋味,那宛如是種慣性,像是咖啡般的習慣依賴,我沒想到我對愛情的渴望如此飢渴,甚至不惜代價想當無可救藥的毒蟲是也。
  我根本無心想念書了,只想每個夜晚期待她稍來的電話,在電話裡那頭充滿爹音宛如少女含苞待放,那般動漫般裡專屬的女優聲音,元氣優、甘巴爹、歐真是酥麻,我想像那是動漫美少女所發出的聲音就可以,我本能地十分抑制右腦某個神經元裡,那般存放著與楊曉妮初次相遇,她那張牙舞爪的恐怖形象,那是在夜深闌靜時所能勾勒出的恐怖,這形象實在不能阻撓我對夢幻美少女的一番崇景,與其當「現實充」血淋淋地面對現時的殘酷,我寧願中二病情太深,沉溺幻想滋味一睡不起。
  我腦袋本能地將聲音的關聯到動漫裡美少女陽光燦爛的微笑,但時常在腦海裡出現一池詭蹫的紅澡潮化,像是排山倒來般的現實的殘酷,在我大腦神經海洋中的一個角落裡,像是培養皿裡的細菌菌株聚落大爆發一樣,悄悄地像是黑心工廠排放的廢水,在大海裡不斷茶毒擴散,毒害一池悠悠大洋裡珍貴生物,那就像是我無厘頭擾了一池春水的好夢,從額頭上不小心撞到裂口滲出黏稠的黑血,一點一滴逐漸漫蝕那整個美好的想像空間,逐至黑暗吞時全宇宙為止!
  我始能警覺那是從黑暗領域點燃一火搖曳的燭光是怎麼地,在晦澀不明的光線照映下,我能細看那徵兆所能帶給我的感受是什麼,那是一張憂鬱晦澀的陰霾,那只有那代表希望的燭火微暗色調,能救贖我迎向曙光麼?
  想到那小妮子頭一天替我迎新的密室操作裡,警覺得神經細胞剛開始還以為是什麼密室殺人事件呀,可以了解那種黑暗儀式所帶給我具體的神經衝擊是什麼,到現在仍然不能撫平的噩夢情節,是她那張地獄般的臉孔讓我聯想到小時候時常伴隨有段時間的惡夢情節-
  在一個黑暗莫名的黑夜,那伸手不見五指的村莊角落裡,有一堆人拿著火炬好像受到那魔神的號召,一個神秘的江湖道士來到了一個純樸的村莊裡頭,用著見不得人的詭異儀式或者宗教信念甚麼的,心懷惡意地對村莊裡的群眾集體催眠,每每月裡犧牲奉祭的時刻,那埋藏深山裡的純樸村民居住地,漸漸侵蝕邪教勢力的威脅,使人感染墮落情緒卻不知不覺,在集體意識的操弄下,變似無所謂的回事,這一晚,大夥在黑夜裡舉著火把,蜂湧而至般群體行動,每個人臉孔顯露著那般呆滯甚至恐懼一剎那的顯現片段,瞳孔放大嘴巴微張的驚倏表情揮之不去,就這麼烙印刻劃在每個人的臉上,甚至木然般面無表情,喜怒哀樂已被封印,無法再臉孔上查知。
  他們受到集體人群催眠的操弄,集體被號召到一個空地去舉行那鮮為人知的惡靈密儀,一個活生生的人被火烤的祭典,尤像中古世紀歐洲人對魔女燒烤般地狂熱,當那被火烤的人炙愈發激烈的可怕哀號,那群被催眠的人群愈是感到瞳孔發亮,每人的一抹邪像,像是被下咒的人群裡唯一可以表徵的神色。
  那江湖郎中念著一段段異端教文,就像招喚出邪神來參拜祭典,來品嘗村民們為他所帶來的美食饗宴一般,每至此我在噩夢終已經掙扎不已,可以感受到我本能地對此畸夢惡地排斥不已,但我無能為力逃出,這無盡的煎熬。
  我發現那猛遽地抬頭望向某張臉孔是什麼,猶似某人拿著燭火映照的臉孔很相似,那是社長楊曉妮帶給我第一印象,在綠光的印照之下,小妮子整個臉所呈現的詭異化綠,我還以微靈魂出竅的視覺游蕩人間,才始能感受莫名恐懼的邪靈散退,我可足足被嚇退了幾公尺遠的距離,就這麼我突然發現這小時候至今這所經常夢到的夢境中,那個被火烤的女孩究竟是長得什麼樣子,映照著紅光的臉龐彷彿受到百般虐待的臉色,又是怎麼樣的一張臉孔,至今我才發覺那臉怎般那麼熟悉,那是我對楊曉妮所屬深刻的第二印象,幾乎就是那楊曉妮那張欠插的鬼臉了嘛,馬的。
  那是拿著燭火映照的紅臉,是楊曉妮的臉孔,也是被拿來火烤的魔女臉樣,我至此夢境更感驚慌,全身冒汗顫動不停,我又十指往夢境的空中不知往哪游鬼神指來什麼亂抓亂插地,還來喉嚨深處又這發鬼哭神嚎什麼來似,兩眼凸邪乖張狂亂,嚇得全身抖動,口中大斥這心底坦兒全然地不舒服,都嘛一古腦兒想要狂叫狂瀉,好紓解那莫名的壓力的時候,我衝動了所以我醒來了,鬆了一口氣我得就了,現實乎呢?真是殘忍,那女鬼的屬實目前來肆虐在人世間,楊曉妮是人是鬼,還誤以為她是美少女咧,真是對不住。
  我醒來發現原來只是在家裡面,幸好只是家裡附近,一間古厝老地新建的屋子裡面,我在這裡專心念書,原來我只是在這裡隔離人世間的俗禮繁縟,在修行念書許我個大好前程,我就是刻意修身養性出家念佛哉,怎麼還會在這個書桌面前不小心打起瞌睡,為了不受到家裡一堆電視遊樂器、電腦、漫畫及動畫的摧殘,還我一個僻靜的修禪聖地可以供我專心讀書,但到頭來怎麼又作了一場可以奪人性命的險惡夢境呢?還是要百般受到那小妮子妖女的茶毒生靈是嘛,我的老天,連作夢都可以來茶毒我,難道她要作亂要害我考不上大學為止嘛。
  我呀往往睡得愈多就會有更多的負面能量充斥,如果沒有將讀書的進度給搞定,反覆在低成就的空間摸索,那種惱人的悲觀情緒就會引領我入住憂鬱症的殿堂,在裡頭自怨自艾自嘆弗如呀,特別是在那陽光不足的雨天陰暗午後,總覺得凡事叫人裹足不前,睡午覺也就是這麼回事,是該睡飽就好,設下一個止血點也好,但往往死命的我就是想多睡一點,凡事放下就是想睡個徹底,但是直到一醒來,當一些致命的灰色地帶壟罩,苦惱的我顯然反覆又在無奈河的深淵谷底徘徊。我長大後才明白像我這種症狀叫做躁鬱症,心情起伏很大,但是有這般心情起伏聽說才能創作一些驚人之舉,傳說中的經典小說或是名曲,聽說創作者也是在躁期的時候所創作的偉大證據,我呀如果能拿一些我腦袋裡的天方夜譚的想法來當作聯考成績,或許抵過讀書什麼東西的。
  另一件仍然讓我挫折的事情,我發現我正在看的參考書厚厚一本的,在我作噩夢厚,仍舊進度落後,發現我讀書的進度還停滯在寥寥前面二十幾頁而已,晴天霹靂我努力一整天讀書的結果,也不過使書頁往前翻了二十幾頁,然後作一個大噩夢來傷身體是吧!老天!
  我覺得我這個人的腦袋運作很奇怪,有時候都會萌生要努力念書的念頭,然後好像喝了蠻牛精華補充液般,一股作氣想把全部的書都給念完,這等雄心壯志是火燒過頭,前面的瓊山峻嶺可是萬般阻撓,還沒登上第一座山頂就摔下萬澗深淵粉身碎骨了吧,為得留得青山在還不怕沒材燒咧,我可是多所懸崖勒馬咧,所以就去好好放生自己,幹嘛那麼鑽牛角尖一定要死讀書不可呢,享樂的時間不是大有可為呢?
  所以每每情緒上的亢奮狀態,我還以為可以突變成賽亞人狀態,戰鬥指數破表呢,然後精力充沛都只發生在前面不到一、二小時的能耐,也不過從頭看書看不到幾十頁,然後就感到一股情緒的負回饋附身,心情又低潮洄瀾不已,精力耗盡,就那種悲觀莫名的負面情緒又攬上身,不想念書的念頭充斥,還來自我放逐趴在書桌上作噩夢呢?有時就像咬蠟嚼字一般,那書裡的隻字片段不甚理解,文字既然不認識我,我又何必去認識它們,就這麼跟文字歹徒周旋不知又空耗了一個小時後,我終於受不了拿起桌子裡另一個抽屜中的一堆書籍啃,全都是一堆不堪入目的裸女照片,還是那種猥褻的照片認得我,那是說什麼話,一定不在話下的呀,我跟這些所謂的虛擬女人溫存那麼久,當然隨時找來纏綿是一定要嘛?結果我又在那裡升旗搞飛機,哎呀真是墮落,又想回家去打電動算了。
  還有一件事讓我更不明白了...
  在美國希區考克這位超現實小說大師筆下所勾勒的一段驚悚小說情節裡,一個位處偏僻的小鎮,方圓百公里只有此地有所人煙的小鎮,一個典型的美國小鎮,地大物博的草原中往往一個小鎮只有幾千口人,交通超不方便,不受外界文化的干擾,自給自足自我文明演化的一個小鎮,這樣的小鎮也經常不與外界聯繫,產生一些莫名奇妙的驚恐故事-
  一個小大人的世界降臨,一個預言之子,一個天真無邪的小女孩,是個愛作夢的年紀,怎麼會有滿盈的十八禁念頭存在她那稚嫩的小不攏東的腦子裡呢,那種沾血的宿命應該是她上半輩子所經歷的慘不忍睹,怎麼會在這個世代中,不被孟婆湯的藥力給洗刷掉,還殘留在放她腦中那片段血腥畫面呢,如果我中二病有這般超能力,可以把上半輩子的書籍知識都還記得的話,我這輩子就不用這麼難受,還窩在一堆超難念的書堆裡啃,題外話。
  這位大概受到上輩子殘忍現實所殘害的腦子束縛,這血腥的羈絆註定要在這輩子有所作為,所以這小女孩所畫出的預言世界,一幅幅地將那撒旦降臨的末日景像,一一地用他那蠟筆,以不熟練的畫技勾勒出血腥畫面:
  只有尚未思想成熟,思想尚未定型的未成年小朋友得以繼續生存在這世上,這些小朋友該說什麼咧,應該是小屁孩吧就像我時常在作的噩夢中,她們受到集體催眠一般,小朋友們就像是手拿各式各樣的武器揮動著刀光,血影便呼之欲出,她們就像歷經百戰的勇士團,熟稔地利用手邊各種危險刀具諸如菜刀、剪刀、球棒、消防錘等,甚至是電鋸、電瓶加鐵耙、電瓶加輪椅、球棒上加上鐵釘成為狼牙棒、甚至微波爐都派上用場,場景宛如盧安達種族大屠殺般,小朋友眼神裡充滿暴戾般地血色瘋狂,絕非童稚般的拍片情節,而是真實殺戮地幹掉鎮上所有的大人,她所塗鴉的畫紙全在現實一一上演。
  那一個小女生就是能預言那日,惡魔降臨的預言作畫,她把所有即將發生的恐怖情節完全用塗鴉的色筆畫了一張又一張的圖畫,讓人隨手拿起一張圖畫就感觸手上劇烈的抖動莫名,這種小時後看電視後不小心轉台看到的希區考克驚悚小劇場,那種童年創傷就一直在我腦海裡反覆重演,實在我呆住的併發症又生,那種失去記憶的記憶裂痕剎那,就會衍生白日夢的幻想情節時後,我怎麼發現那小女孩的臉孔有點像小妮子年輕十歲的臉孔呢,於是我到底是發什麼神經,就連糾纏幾十年的惡夢裡都可以透過她的臉孔再次摧殘我的神經,那我連讀書領域是不是都受到她汙染了呢。
  那麼我讀書就徹底不順遂了,我只好鑽研電視領域算了,看看能不能找到一點讀書的靈感呀,通常像我這個不太想讀書,也不太會讀書的人身上,總是要找出一些生活上的靈感,我才有動力去念書呀,那麼是怎麼說在電視領域就可以發現靈感呀,那根本八竿子打不著邊,看電視關我讀書屁事呀,但我卻直想看看電視紓壓,其實我是想打電動的呀,只是家裡不准我打,不然找就打了,要不然我怎麼會轉到這種無聊情節的電視影集去發悶呼,還看到一個令我恐懼的臉孔關聯上去,總覺得每個電視節目某些女性都會有類似「她」的臉孔出現,真是不得了了,怎麼轉台都會關聯到她,真是嚇慘了,那張臉的成形讓我不自主就會浮現在眼前,我想擺脫我不想要的情節,任我怎麼想擺脫就是擺脫不了,難道那女人跟我有仇,任我怎麼作他想就是無法逃出她爪牙呀。
  算了,我只好轉往H動漫領域發展,最好是轉移注意力,讓鬼女的印象不要太超過才好,我的電腦裡充斥了一些不堪入目的動畫電影,這是我個人蒐集A pen的興趣使然,當然年輕力盛要是沒有一些調劑,大概也會精爆人亡。這是當我血氣方剛沒有讀書靈感時,偷閒享樂先擊退身體那些不安分的精子大軍再說,不讓精子們隨著血液游泳到全腦子神經作亂才好,話說那些A pen可是救命仙丹,把精子大軍打敗的特效藥,要是我沒有蒐集AA片習慣的話,那我的腦子鐵地得到充精症捏爛趴自殺。
  我隨機點點A片博士的我所蒐集的A片集大成裡的晶華,今天的口味是動漫(因為我受不了怎麼看的真人臉孔都會關聯到那個暗黑小妮子身上),所以找到的一片H情節,話說在日本暗黑校園傳說的角落,女子校園暗部的高層貴族成立了一個社團,專門作為招喚邪惡勢力降臨人間之地下社團,社團的女子成員大概是不安寂寞,遂想招喚出邪神來,那邪神擁有多條蠕動的觸手,黏稠的體液滴答溜濺,隨之在邪惡的六角星徽儀式進行下,成功地招喚出可怕的邪神-「見洞就鑽」,再說情節嚇去實在是太噁爛了,不過觀看這場邪惡儀式讓我興奮不已,我就趁機消滅了我體內的邪惡精子大軍,有所發洩,如此我才能恢復讀書的靈感,
  但是我這個不安分的腦袋又怎麼每每蹦出一大堆的怪異想法,想淨思軀除邪念,卻怎麼攔也攔不住浮出我悠悠的思想大還,我可以感覺海豚們活潑亂跳地,飛魚被旗魚死命追殺地全都鑽出我思想大海,就連那幾條鯨魚也用力擺動她們巨大的尾鰭,騰海衝出海面幾層樓高,像是不安分地向我表達抗議,如果卡通或電影不是經常在演,一個人有兩種正反面的思想具體化變成在肩上的小惡魔跟小天使,分別跟你提出建議,叫你使壞或是諄諄教誨,但我現在這種情況,不用說是兩個傢伙跟我建議啦,其實是一大推,誇張到似乎我會得到神經分裂症。
  唉!我瘋癲的腦子鬧夠了沒,我可要定下心來培養念書情緒才好,怎麼在我平靜的思想海洋之上,又怎麼在海底深出又有一顆巨大的思想氣泡飄浮出來,在思想海平面上不住地啪嚓一聲,裡頭的怪異生物是不是要探出頭來咬我呀,我死乎,又中招了,我好不容易定性下心又浮出一的亂子我覺得那H卡通中的A pen情節有點像是我所熟悉的景像耶,那小妮子在黑暗角落所進行的點燭,一點一滴在黑暗中朝我靠攏,似乎跟我以前所熟悉的女鬼形象很類似。她那魔女似地佈下詭異招換外星人的儀式,就感覺「她」的社團很不正經,我正在懊惱我跟小妮子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時候,我怎麼不一股作氣就這麼順著劇情發展下去,讓我現在只能在腦海中全想的都是她,這是中誰的毒不成,我不曾有這種感覺,但是我很直覺地意識到,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相思病不成,小妮子她那肥美的雙峰跟誘人的屁股,我滿腦子都是想見她一面,滿腦子都是對她的痴心妄想,滿腦子都是對於他的猥褻畫面呀。
  有我這個胡思亂想的腦袋,我再怎麼約法三章想努力念書的想法,還是抵擋不住墮落情節的產生,我很自信地跟小妮子所下的約定,說我必勝定要閉關努力準備模擬考,然後以壯士斷腕的決心,先不要跟她聯絡一個禮拜,想不到卻換來相思病之苦,卻換來我的十分墮落呢,像我這種三分鍾熱度的讀書方法,我想要怎麼努力考好聯考是不可能的,我得換個讀書計畫才好,所以我的讀書計畫既是靈感一發,然後又熱度三分鐘便開始墮落了,再換下一個靈感來時許我個全新讀書計畫,才能再換個熱度三分鐘的讀書效率,於是不斷地無間輪迴抹煞便去,輸了了的情節不斷重複上演。(我長大後才明白,做暴衝馬還不如做千里馬來得好,與熱度三分鐘還不如老馬徐徐慢步,像烏龜一樣漫步幾千里才好)
  當然這禮拜囫圇吞棗的唸書,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我對一些書本上的知識熟悉,卻又對大部分的書本不熟悉,歸咎於我的念書方法,通常都是從頭看起始然,所以只有書的前面一點很熟,中間跟後面的章節就完全是跟夢裡的周公討教去了。烤個模擬考,我使出考試的大絕,這還不用仙人的指導,無師自通咧,那是我受到了電玩薰陶的啟發,雖然打電動讓我腦袋裡的精神力那種查克拉都不能聚集在一點,然後像火影忍者一樣命中要害似吧,我的查克拉就像是孤魂野鬼似的,在我像是開天闢地的生命源池那種胺基酸濃湯似的,那些無法集中的查克拉讓我大多時候都在想東想西的,所以我上課缺乏專注力,就連考試也是,也許很多答案要我過度學習才背得起來,於是每逢考試,因為我的不專心而導致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掉,所以我才發明了我的集腦大法,這可以集中化查克拉在腦子一點喔,就是要將我像是鬆垮橡皮筋似的腦神經給拉緊,當然不可能真的去腦子裡面拉神經條啦,那腦漿裡面又沒有肌肉呀,所以我總可以把我的頭皮緊繃吧,感覺到無數的頭皮肌肉都不斷地收縮凝結中,我才有可能專心地考試,於是我痛下決心要集結這些頭皮小肌肉們,直到模擬考的最後一秒,雖然上考場我是很努力的填完考卷上的每一個答案喔,但是答案跟正確答案又是兩回事了,其實我把答案格填完是為了多猜多中獎嘛,那其實我能把握的只有五六層,能中獎的可能落到三四層,所以我當然還是在模擬考中慘遭滑鐵盧喔,
  考完試我頭皮上的肌肉組織便開始彈性疲乏了,無法再集腦大作戰齁,就像一顆脹了氣的氣球,一下子洩了氣般皺皺褶褶的皮袋一般,就像是精力被完乾盡一般,就像火影忍者開了萬花筒寫輪眼把查克拉一屁股地耗光喔!癱著身體就是想回家一番享受,我最喜歡在客廳裡三經半夜地看著某解碼器下的第四台,趁著阿公在客廳隔壁的房間睡覺的時候,偷偷在那裡轉著看著有沒有0204的廣告還有,愛情動作片的產出呀,最喜歡白白嫩嫩的後庭屁股照囉!那樣我就會噴囉!我發洩後每每到浴室照照鏡子,像我這個年輕無敵的英俊小生般的臉蛋下,怎麼還找不到一個砲友呢,於是我好想開始搞社團活動呀,我那青春無處宣洩的邪惡計畫,也不停在我腦海中醞釀計畫著。
...
  在社團活動之前,小妮子約我討論迎新活動,當然是我這個總理大臣跟她一併討論的機會,一個可以跟她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機會,我當然心底暗爽不已,邪惡的狼心在我心底的深處不對地對月亮嚎叫,只是沒人聽見而已...
  「學長好久不見呀。」
  小妮子學妹燦爛的笑容在我心底揚起漣漪串串,圈圈又圓圓的水紋在我心田裡勾織不斷,勾勒我一抹悠悠笑容回應。
  「對呀學妹好久不見,我好想見你呀。」
  當然後面那一句我自動消音了。
  「學長你模擬考試如何呀。」
  「唉!馬馬虎虎啦,也不太樂觀啦!」
  「喔受不了耶,我讓學長專心讀書,你怎麼還考不好呀,哼,這樣可不像我們社團第二把交椅喔。」
  「呀唉學妹,我還不是心在社團,走到哪裡睡到哪裡,可都還是想著還是社團活動該怎麼辦呀!」
  當然這是我口是心非的辯解,我眼睛飄呀飄的,真想練出視覺穿透超能力,一下子看穿小妮子衣服底下春光一覽無遺呀,只可惜還是屈就於現實完全的殘念。
  「喔!是這樣呀,你的心當然要把我們社團擺第一,不過課業當然要兼顧囉!我們當學生的有當學生的本分,當然既要會玩也要會念書才可以呀,不然下次準備考試的時候,我可以替你複習一二年級的課業,我那些也念過呀,不然還是這在學習當中,可以教學相長呀,我懂得可以教你,你不懂的也可以教我,不過看你這個蠢樣,我看還是我敎你的會多很多。」受不了死學妹,隨便損我虧我,真欠扁呀。
  「喔,學妹,不用了啦!」我以高年級的自尊,怎麼容許我不恥下問,還來問你這學妹呀。
  「喔,是這樣喔,那就算了!」
  我在心裡暗嘆,怎麼那般乾脆,那般屌絲,應該可以跟我撒嬌,比如說:「唉呀學長,求你讓我跟你教學相長嘛,學習一些學校不會教的事情呀。」
  喔!如果沒有的話,我可又錯過一次姻緣際會,又讓好事從指縫中輕易溜走了,那可不我可要挽回態勢。(其實我心緒已經飄向遙遠的未來,那些A片情節喔,只要回答出了這一題,老師就要拖了嗎?)
  「啊,學妹喔,雖然學長學富五車啦,不過你的想法我覺得很有創意,如果你想幫幫我複習功課倒也可以啦,如果沒有占用我教你的時間就好啦,我們是可以一起讀書啦!」
  「喔,學長你想通了啦,不過應該是我教你功課的機會比較多,你功課那麼爛,哈哈,我功課可都有班上前十名的喔。」
  我心底暗納,我的天這個詭異的女人功課那麼好呀,等一下,她怎麼知道我功課很爛,我的底細被查清楚了?
  「學妹你怎麼知道我功課不好。」
  我的臉上面有難色,「呵呵,我當然會去問呀,作我們社團社員的身家調查呀,可不能不清不清白地呀,不然怎麼入我們社團,搞不好會有電腦社會是吉他社派來臥底的「賤」諜呀,那樣還得了,對我們社團可是會出亂子地呀。」
  這小妮子以戲謔的口氣,再強調賤字時特別加重拉長了聲音,這小妮子看來心思細膩,笑裡藏刀真不好惹呀,
  「是喔,那我們那個老師級社員是怎麼一回事。」
  我趕快轉移話題,避免聊到我的功課成績,避免我那難堪的課業成績翻出來獻醜般地尷尬,又跟我身為學長的自尊成何體統,不過又是很想知道她對我身家調查是調查到哪個地步,那恐怕是她對我印象的一番總結,我既想知道又怕內心受到傷害,以我的個性來說,總是想快點聽到好消息,不好的消息就慢慢再拖也別來好樣的,所以還是暫時不問來的好。
  「哈!那個有錢又成熟男人喔,他家太有錢了可不必上班,就怎天在那裡吃喝玩樂,聽說他家裡可是有五十億的身家財產喔,每個月都去各國環遊世界去了,聽說已經遊遍了世界各地三十幾國了,還說巴黎去過三次了耶。」
  「你怎麼可以一個人去找他聊了呀,他那種玩票性質的男人我見多了,這種老男人為了把未成年少女,還蒙混到我們學校來,特別還入社咧,我這個社團大老可建議社長要把他攆走壓,社長你可要當心呀,小心他是個大色狼呀。」

  我看起來很緊張,怕小妮子被老男人把走,特別是一個多金的痞子,哪怕他的手碰到小妮子什麼的,我可要報警呀。

2013年11月11日 星期一

就是那道光第四回2

  隔天,我又到了不願面對的時刻,該面對的時候還是要面對,有時是怎樣想努力逃避面對一件令我困擾無比的事端,就期待有大事發生,幻想著台海戰爭爆發算了,就不用上學去,或生病算了,但到頭來終就要面對,如果我這般逃避,那麼這個人生永遠充斥著逃避占了絕大多數,高中以來學業每每跟不上進度,每每選擇逃避不想讀書,但在時間的洪流就像一股巨獸,會壓著你前進,時間之於每個人而言,都是公平地,也都是殘酷的,生老病死大家都會經歷過。我需要時間整理這些不安與混亂的思慮,然後他忽然想起,她有個問題需要獲得答案。
  在社會絕大層面的價值觀底下,你就是要考大學的,那種齊頭式的出入,讓升學主義壓迫這學生唯一出路,難道除了讀書外萬般皆下品嗎,難道除了讀書外的一技之長,就不能發光發熱嗎?我生平最不喜歡為了讀書而讀書,而是應該為了興趣而讀書,如果為了興趣,就算鑽研漫畫、小說等等一切,都還是有出頭天的一日不是,只不過我僅僅是小蝦米,在這一元堂的社會,我舉足微不足道,不喜歡讀書就只能選擇逃避,不然還能幹嘛,放假時後就進入冬眠,喜歡睡覺叫那時間的傢伙快快流過,然而終日無所事事,我最後也許也變成一個可有可無的人吧,然今我卻愈到了一件比讀書更不想去面對的事情,如果我真的能選擇,我真想選擇逃避,就是那個姓楊的死妖女,真是會吐血到家,昨天那個威脅簡訊,看了叫我頭皮發麻,要不是那簡訊沒有顯示來電號碼,我真想拿去教官那邊當證據,直接記她兩大過算了(不過簡訊內容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應該不會受到校規的處分,本人有點誇大其詞地過頭就是了)...
  又到了放我輪班顧攤的時間到了,我拖著疲憊的腳步,開始去顧攤位,我心中有著兩難撕裂心情,擔心如果真的搞起社團後,我就繼續墮落下去,但是又想看看那個社長口中所謂的正妹又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雖然心中怯懦,但是腳步還是由不自主地往前邁進,這就是所謂的動物本能吧,生殖至上的繁衍策略,真是奇怪了,我是不是走錯攤位了,怎麼那我目的地的攤位上聚集了一群人了呢。
  「我說你這個社團是在搞什麼飛機,人家明明不想參加還強迫新生簽名,她們想換社團有什麼不妥嗎,你要不要放人。」
  「你也幫幫忙,我昨天費盡了口舌跟引起她們的興趣,這哪說是我強迫她們簽名的,是她們自願地呀,我都送件給學校去了,這已是既定的事實。」
  我活像一個路人甲看戲,看到一個英俊小生在跟楊社長吵架,好像為了爭取新生都豁了出去,看來好像是我們社長略居下風。
  「反正沒有所為強迫這回事,要變更社團也要符合個人意願,別以為我不知道規則,反正我這樣說定,送件不一定有用,學妹們咱們去跟學校反應,說你們要改社團,不要理這個八婆。」
  「好呀!學長謝謝囉!我們根本就是被強迫的,怎麼又說我們自願的,還是學長應明,長得又高又帥又體貼,出來幫我們主持正義,我們真的好開心喔。」
  原來社長所說的兩個正妹,怎麼在我眼中卻一點都不是如此,這兩個根本就是恐龍妹呀,被吉他社的帥哥幹部給誘拐走也罷,我才不會浪費太多的時間搞這種無理頭的恐龍妹戀情,其實我真得好高興,那吉他社罵楊曉妮罵得好,她的確是個八婆,居然亂騙我有正妹學妹要入社,害我高興地睡不著,果然期待太多就會失望太多,真是太掃興了。
  「真不懂為什麼沒有人想要入社。」
  她自尋煩惱,我才不會告訴她我所觀察的實情呢,那根本就是開玩笑嗎,社團宗旨根本就是神經病自導自演的,社長特立獨行也不是被一般的社會觀所普遍接受的,最好沒人入社我最得意了。
  「喂,你好學長你也行行好,虧你還是本社第一幹部,你就在旁邊看戲嘛,你怎麼不支援一下呢,害我被人欺負得慘。」
  「學妹我是看情況而定的呀,那個吉他社招生使出美男計不是,你看我學長有長的比那個男生帥嗎,難道要比蟋蟀的蟀嗎,我怎麼可能吸引到你口中的正妹呢!」
  我一臉無奈險露出無辜表情,「哈哈,對呀學長我怎麼沒想到,你長的跟豬頭一樣又怎麼會吸引到正妹呢,哈哈。」
  瞧她那副德性,要是我弟弟我肯定會好好教訓她,真是傷了我的自尊心不可,她真得壞得到骨子裡去了,要不是我修身養性的好,不然肯定翻桌走去,反正她的好日子也沒有幾天,這種鳥到極點的社團就快灰飛煙滅了,我事後再嘲諷她,這股惡氣一定要加倍奉還。
  「阿!學長,臉色不要這麼難看好嗎,我跟你說笑啦,你哪像豬呀,我跟你開玩笑的啦!」
  來不及了,妳道什麼歉也來不及了,我簡直被人格汙衊,我還是在生悶氣呀。
  「喔!學長妳的臉快垮下來了,好啦我跟你道歉啦。」
  這女人又由她那種娃娃音來欺騙我的真感情是吧,人家說林志玲都40歲了,但還是娃娃音呀,你這學妹又沒人家漂亮,娃娃音都是假的,一切多講無益。
  我突然手臂感到一絲溫軟,當我瞧那是怎麼回事,她居然把我的手窩在她胸前撒嬌,我臉忙跳了開來,好似有種紅色液體從鼻孔裡竄出。
  「學妹,不要這樣啦!
  「阿!學長妳動作太大了,別人都在看啦。」
  我環顧四周有種奇異的眼光在看,這種打情罵俏的元素其實在我們這種學校會被當異類的,我也不太感太囂張,以免被當異樣看待。
  我正經八百地坐危不亂,乖乖地坐好,才不會讓那小妮子有機可趁,竟偷吃我豆腐呀。
  「學妹講正經的,那個吉他社也真是夠可惡的,為了爭取學校社團經費,竟然使出美男計這招,這又是哪招,誘拐青春無邪的「正妹」下海,我這正人君子可是看不過去了,太損我們男人的尊格了。」
  「就是咩,跟本座搶人,也不瞧瞧咱們的實力。」
  我看她講的這句應該是講反了,應該是需要可憐可憐我們社吧,不要好壞兼收,你那吉他社勢力龐大,就留一點爛渣給我們社吧充人頭啦,不要把恐龍妹全都囫圇吞棗好嗎,至今我得承認,至少我們社長還不至於淪落到恐龍妹的地步,看她認真的表情,好似要說什麼鼓舞的話,我覺得認真的女人最美麗了。
  「好吧事到如今,我決定今天翹課一整天定要說服學弟妹,今天一定要取得戰績。」她就像是日本動畫的少女,志氣一來背後隨時會冒出火焰。
  我差點沒有暈倒。
  「學長,你既然覺得吉他社可惡,那你嚥得下這口氣嗎,我們一定要成立社團給他們看,而且一定要壯大,讓今天的恥辱原封不動地還給他們,下次一定要挖他們的牆角,這就是我們的報復。」
  所謂的下次應該是指下學期吧,我的高中生涯也只剩下學期了,不過如果我下學期還是在混的話,那我肯定是留級定了。
  「學長我看你跟我認真一點好嗎?你下午排了一班正課要回去上,如果你能感受到我的十分憤怒與決心的話,你就不要回去上課了好嗎,跟我在這裡強力招生好嗎?」
  我看真的被她吃死死的,反正昨天到今天,都是因為她讓我放棄了原訂千百個讀書計畫之一又失敗了,反正我也沒有勁念書,好吧,好人做到底,反正滅社後就沒有機會受妖女百般羞辱了,我也可以好好讀書了。
  於是那社團祭的第二天下午,我就好像當白痴地跟她在那理招生,有時候她大聲公地吆喝。
  「來喔來喔,好吃又好玩的外星人研習社喔,只要你敢來,你絕對想不到的辛密全部報給你哉喔,來喔來喔。」
  她不時要我一併跟他吆喝,我覺得真是狗屁到幾點,又不是在賣菜的,但是一旦有人來,依我們社團擺攤的地理位置卻是十分地不利,那附近的吉他社就打出帥哥牌,學妹都往右邊靠攏去,還有那個電腦社啦,居然大打美女學姊牌,學弟逐漸往左邊萬人鑽動去,要不是走左就是走右,根本不會有人直走到我們這個鬼社團來,我招生拿來當休閒用,我當作在看風景啦,這片風景有如殘破的龍門客棧門口,風沙吹起黃沙霾霾一片,真是淒涼呀,我替學弟感到慶幸,因為如果入社,身為總魔頭的社長一定會把你吊起來剝一層皮,把你精力吸得乾淨,剩一層皮包骨回去,如果是女的我就在社長的指揮下跟所有的後宮佳麗來雙修,咻咻!社長的女王皮鞭鞭下去,我可要凌辱學妹不可,我的邪念讓我癡癡地笑傻發呆了幾分鐘,還邊流下口水來。
  「我們是邪惡的肉體研習社喔。」
  我腦海裡有種回音不斷繚繞。
  「學長、學長叫你翹課不是叫你發呆的,看你一副蠢樣,學妹都被你嚇跑了。」
  要是有照相機把我拍起來的話,也許我的臉上表情就寫著「色狼」這等大字。
  只是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我看旁邊的社長眼神居然紅腫了起來,不忍淚水滴了出來。
  「學妹我看今天你辛苦了,我幫你收攤,也好收收心,明天再接再厲好嗎?」
  沒想到那姓楊的強忍眼皮止不了淚水,嘩啦啦地哭了起來。
  「學長怎麼辦啦,一個人都沒有報名,怎麼辦啦!」
  看她欲哭愈起勁,我還能怎麼辦呢,只得安慰她呀,她整個人貼進我胸懷,生平第一次有女人讓我抱著,這種感覺,還有點陌生,還有不知所措。讓我覺得堅強的內心是有一種剝落的感覺,對社長的負面印象,對她保持一條警戒線般地警戒,到頭來都被這些感覺起伏溶化開來。
  看她難過地無法釋懷,我想說如果把之前的那個學弟找來,或許她也會快樂一些,但是我腦筋又正常地運轉回來,還好沒有頭殼燒壞掉,我真是蠢呀,就算找來一個還是湊不了五人合格社團呀,何況都下課了,要怎麼去找呢,然後我就還是幫她收時善後算了,默默地,不發牢騷地幫她完成一切大大小小的回事,然而...
  好像看到一個老師的模樣走來,他在我們社團攤前的椅子坐了下來,還要我們解說我們的創社理念,我的好社長當他是老師,細心地講了一堆有的沒有的,不外乎是救救我們可憐的地球,利用科學研究發現外星人,還有以最迷漾的方式就是用什麼超自然的力量來召喚外星人,連我這種門外漢都覺的根本是一坨狗屎理論,這種理論那個老師聽了一定會被笑的。這老師不曉得是來突擊檢查我們社團來的,眼尖得我覺得這老師怪怪的,眼睛色瞇瞇地,一直瞧著楊曉妮胸前微微起伏的肉彈盯瞧著。
  「好我決定入社了。」
  「什麼?」
  我跟社長異口同聲的回答,怎麼會有如此戰慄的言詞出現。
  「呵呵,別看我年紀,我真的要入社呀,我其實連研究所都畢業了喔,但是參加國家考試時被抓包,因為我沒有念完高中,沒有高中資格所以要來重頭讀高中呀,反正家裡有錢也不缺我這份工作,我就當渡假來念念高中算了。」
  這傢伙真是怪胎,我只聽過有人要重念大學的,或是補習班老師重念高中的,這個老學弟真是見怪了,今年怪事特別多。
  看來那萬年高中生入社的動機不明,可能只是玩票性質另有目的。看起來社長的表情開朗多了,畢竟是招生終於破蛋了,還跟他有說有笑的,雖然我替社長高興,心中卻有一種酸溜溜的成分在,平生僅見,我感覺我知道是什麼東西在心中蠕動的感覺,我卻始終不想承認-那是吃醋,哼,一個玩票性質要入社「把女人」呀,這老老社會人,有錢多金,哼!還不是我學弟。
  「謝謝學弟喔,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稱呼你,叫你學弟也總怪怪的。」
  「呵呵!我是吳貴助,叫我阿撇就好,看天都快黑了,要不要請你吃個飯我出錢。」
  我也不知道那個自稱阿嫖的到底心中打什麼主意,我看是上高中是想玩女人吧,癩蛤蟆吃天鵝肉,然後娶個嫩妹回去當老伯,就不要被我找到把柄,如果他真的玩弄十七歲的女人的話,那是要抓去關的,我看他醉翁之意不在酒,根本是上高中把妹的。
  「啊,不用了阿飄,我今天還要準備明天招生的事宜,下次再給你請啦!」
  嗯社長說的這句話最中肯了。
  「喔這樣呀,那改天見囉,我留手機給你。」
  「好呀,謝謝阿飄。」
  「對了社長我叫阿撇,撇大條的阿撇,你音要念對喔。」
  「沒關係啦,阿飄我這樣叫比較傳神啦。」
  「阿社長呀,如果你這樣叫會增進我們之間感情,我也隨便你叫啦呵呵。」
  「呵呵,對了阿飄記得多拉你一些同學來入社喔。」
  「好了盡量啦!」
  我看社長苦笑,這個撇大條的男人是有完沒完,要是我是大塊頭的話,我真賞一拳給他完蛋,開什麼玩笑,瞧他臨別時緊握著社長的雙手,我看口水都沾在上面了,一直緊緊不放,要不是我說要收攤替社長解套,也許說著說著就會被那怪怪的老學弟拖去廁所雞姦。
  後來我蒐集的敵情顯示,這個撇大便的真是史上最年長的高中生了,好像是少了被檢查出來某種身分不合格,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現在都嗎看最高學歷,但是他說人生好像有點不完整的感覺,然後還說他作了一個輪迴的惡夢,夢中的預兆要他好好地再重讀一次高中,說這樣他的人生比較踏實,比較不會晚上作噩夢吧,去算命的還告訴他還會找到心目中的嫩妻,這就是他重念高中的真實目的。
  「對了學長,明天繼續加油喔,我們一定要打敗學校的惡勢力。」
  「好呀,我們一起努力。」
  踩在星光之下的地球表面,我居然有一種輕飄飄的感覺,這是三天前完全不可置評的回事,我們一同走去搭公車,一同隨便買個便利商店的麵包解飢,還有在公車站牌互道再見。
  「學妹你回家要作什麼呀!」
  「當然是用我的超能力繼續作宇宙呼喚,讓外星人聽見,然後幫我們找到更多的社員呀!」
  「挖賽,學妹你好認真呀,好吧!作學長的也不能不幫忙拉,我會幫你念力加持的。」
  「好呀,學長這課是你說的喔,你如果沒有念力加持我一小時,我明天可不饒你喔。」
  我在想念力一小時會把我搞成什麼模樣,天曉得,跟撇大便撇不出來,用力搞得滿臉脹紅一小時嗎?
  我們道別後,我隨著昏暗的公車搖晃,坐在最後一排隨著的公車就像回歸小時後的搖籃般,邊幻想邊打起瞌睡起來,隨公車的晃動般浮載浮沉的,前面的燈光昏暗不明,窗外的霓虹燈閃爍幻滅,而我的心就好像是這般迷迷糊糊的感覺,呈現黑暗的混沌,又好似前方透露一絲光明來。
  「報告老師,阿丁談戀愛了啦!」
  「老師,阿丁談戀愛了呀。」
  我突然一驚,從課堂上的發呆當下舒醒,那可不是我的菜呀,我對楊曉妮是泛泛之交呀,有人是不是亂講唬爛我,我可對不住呀,我們高中男生可是很愛面子的,如果被張揚說我的女友是一隻鬼,那我的面子往哪裡丟。
  「丁同學呀,高三了功課也要顧,現在時機點不對,要談戀愛到大學機會多的是,何必急於一時呢。」
  原來是老師課堂上要發上次的隨堂測驗卷,邊講我邊數落我,這也難怪上次隨堂考試我根本就沒有準備,抱回鴨蛋是必然的事實。
  「阿丁還是要用功呀,看你臉紅成這樣,如果你心有所屬,那麼還不如借助這股愛情的力量好好地用功呢!」
  這哪情何以堪,根本就沒有的一回事,還這麼無中生有呀,我真想了解是誰在亂講我的,我的小道消息被這般宣揚,我面子都快掛不住了,同學之間引起一股騷動,還邊狂笑不已,我感覺很難受就是,一種不是事實的八卦消息蔓延,卻被渲染成煞有其事的樣子,讓我十分難堪,腦袋中不斷地懊惱,那種負面感覺的滋味,不斷地侵蝕我剩餘不多的尊嚴,讓我羞愧地悲憤填膺,那種悲怨與憤恨就像隻管不動的狂牛,就要無理性地衝破牢籠,失去理性,就快爆炸。
  「老師我?」
  「夠了丁同學,先上課好了,還有很多進度要趕,電流、磁場跟力學可以用左手的姿勢來區別方向,我們來解這一題...
  我無法多解釋我的難堪,就像是無數嘲弄的眼神在我的身周構起尖銳的矛刺,就像四周都是敵人般我受困其中,我只能低頭鑽不出腦袋中惡性化學毒素的摧殘,我現在可能愈想愈氣,只想一併宣洩出來,這種亂鳴亂放的糾葛,讓我度時如年,汗流窩囊聚積無法宣洩,我相信我是全世界最悲慘的人。
  「阿丁,你談戀愛了齁,對象是誰呀,聽說是我們校的喔。」
  果然一到下課三五同學跑來我這打探消息,雖然我們學校招收男女學生,但是又是採男女分班,所以同學間如果有談戀愛又是一個稀奇有趣的事情,誰叫我們都是一群宅男呢!
  「你聽誰說的,我可沒講。」
  我十分生氣,所有的怨氣在我說話的語氣中轉為一股尖銳,我差點就想找人打架,如果被我抓到兇手,我可想在他臉上打上一拳,那不斷渲染的情緒沒有出口發洩的話就像一座舉棋不定的活火山。
  「阿丁沒有啦,別班的人傳來的來,我們也都是聽來的啦!」
  有鴿派的同學說出了這樣的話,讓我聽起來有種穩定心情的效果,其實我就是太笨蛋才會相信這種話,但是說出這種話的也是夠聰明了,直接將我引爆火山的導火線丟到一個大問號的「別班同學」身上,我最好是有心力去揪出是誰亂傳的。
  「喔,是這樣阿,一定是我陪那個醜學妹去等公車的時候被偷看到,我全部招出來算了,根本不是那麼一回事,我根本沒有在談戀愛呀,我有夠悲哀的好不好,倒楣到家了,有一個醜學妹啦,長得就像鬼一樣,居然強迫我去成立社團,就是那個什麼鬼社團,昨天被她拉住清理社團擺攤,不然誰會跟那個醜學妹走在一起,我們校規規定如果社團不滿五個人就不會成立社團,我就快解脫了啦!」
  我就是這樣喜歡把一堆心中所謂的「實話」給說出來,但是我卻是沒有看到其中的疑點,我真得那般出名,別班的同學都認識我嗎?我就是不夠聰明,沒找到是我們班同學在背後說我壞話,不然我就想打架了,我根本是不會管理情緒好不好,我根本EQ很低,在班上我還打過幾次架,我常常忘了我為什麼打架來的,常常是因為一言不合吧,我都忘了是怎樣的一種情緒跟言語傷害導致我的衝動了,還有我的IQ我自認也是一般的低,對讀書而言根本就是一竅不通啦。
  國中時代那種壓榨式被老師逼著讀書,每天不斷的考試,害我都變成了一個書呆子,去上課包括下課十分鐘都在看書,有時書本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書本,看著書就像呆子等待時間的流逝,然後最好是放學後,時間終於屬於我的天地之後,我就不住地發洩我的心情牢籠,就自由地去打電動、看漫畫、看閒書,我最喜歡看一堆無邊無際的閒書,然後不斷地幻想,但是打電動還是我的最愛,我最喜歡打三國志了,透過不斷地爭戰,然後劫掠一大堆的中國領土,然後在每天的睡夢前又怎麼幻想著我又怎麼豪奪兼併土地了,藉由這般安慰以彌補我心情的空洞,然而到了高中後,就不會有老師釘在你背後不斷地叫你念書,所以對我而言就是整個的放鬆,於是源自我內心的那種解放就讓我喪失了自制的能力,不讀書作為讀書人的敷衍了事,我簡直發揮到極點,不斷地追求自我放鬆,墮落與自怨自艾之間,不停地掙扎,不停地計畫。
  所以還以為其他人IQ很高,看他們好像上課時都不必用功就可以考高分了,其實那不過是同學心機很重,回家很用功但是在學校裝作若無其事,那我就被蒙蔽住了,還以為其他同學都很聰明容易考高分似的,於是我很有一個念頭,就是找一些稀奇古怪的方法讓我變聰明,或是看一些IQ改善計畫,但是短短的高中生涯,一下子就過了兩年,那根本不可能追尋到一生的志向,一切想法不過是庸人自擾罷了。
  好了,我自白了我根本沒有在談戀愛,我有一個長處也是短處,就是說出的話不管是不是能力所及,或者都是白爛而言,我就覺得我說出的話有一定的魔法效力,我就會去努力實踐他,不管是好是壞,心中都有一種冥冥的催眠能力會驅策我去實踐我的話語,這就是所謂的孔孟哲學,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於是乎我說那個姓楊的小妞是醜女就是醜女,跟她根本沒有瓜葛,我根本沒有跟她談戀愛,所以昨天我居然生出一絲的對那醜女的同情,那簡直是我的錯,我根本不能有跟她保持一絲愛戀成分呀,於是我所堅決說出的話語,是我定要展現的決心。
  今天我又去顧攤了,我根本就不同情那楊曉妮一副自以為是的嘴臉,於是本來想找那個昨天有興趣入社的新生拉進來,由於我的一念之差,我根本就不願意也不想要帶他進來,甘脆讓滅社的那種我所能看到的未來預見結果,也就是楊社長滅社之姿,根本是我所追求的信念,我那天就算是我在顧攤,根本就不當社團工作是一回事,我根本就是想擺爛,拂心捻來也,我還還在顧攤攤位上,拿著歷屆聯考題解來看,裝作用功貌,完全捨棄要招生這一回事。
  我對同學的片面之詞,果然引起他們的好奇,他們下課後就成群結夥來我的攤位光顧了,我覺得實在丟臉,在一個假的保利龍外星人玩偶之前,我就像是一個傻瓜般的玩笑話。
  「哈哈阿丁,你果然是跟外星人是一夥的。」
  「屁啦,我根本不是。」
  「別裝了,你是從火星來的喔。」
  他們不斷地開玩笑,我不斷地想去答辯,不過此時心情轉化是隨便的,我把笑點轉移到那真正外星人身上。
  「哈,如果你要看外星人,那個醜學妹才是正點,你們看我的排班表,就這些時間來好了,你們就可以看到所謂的真正外星人了。」
  我不斷地諷刺楊學妹的存在,好讓我之前的悲憤疏導,轉成一股洪流宣洩不已,讓我的恥辱得以排解疏暢,也好讓這股怨氣轉移到那個始作俑者楊曉妮身上。
  我回去乖乖上課後,果然有同學回報回來,他們躲在社團招生祭的角落裡偷看,有人講說我說的不實在,那學妹細看哪有那般醜,甚至有人回報回來說她長的不錯是怎麼樣,而且有人忌妒的說那學妹身材好,跟我要好的同學甚至叫我要好好把握,說什麼我沒有審美觀,居然把鮮花比作糞土,說我實在太屌了啦,我的心開始有些動搖,我這個人耳根子軟,沒有太多厚臉皮可以削,所以在乎別人的想法。
  「真的嗎?」
  我甚至有點心情雀躍的感覺,那就像是即將要玩一款新遊戲般的喜悅,但是一天下來受到心情三溫暖實在是太超過了吧,我的心情起伏不定,最後作了決定,還是不要跟那女人有所牽拖算了,因為我不想送葬我大學生涯呀。
  「如果你們喜歡我介紹給你們好了。」
  「好呀,阿丁你說的呀。」
  一個功課比我差的,他天真的這般講,我在心中竊喜,我還不是班上的榜尾呀,還有一個專門墊背得,成績爛還要把妹呀,把你搞死算了,你留級算了。
...
  「學長今天沒有人報名呀。」
  「對呀,沒有人報名怎麼辦,好可惜呀,我顧攤時辛苦拉人也是沒有人願意加入。」
  我跟本是在說謊話吧,我根本是在擺爛,不過像她那麼積極抓人反而成了反效果,一個人都沒有加入,讓我反而感覺有些意外。雖然我心底很想叫她放棄,不過以小妮子的個性,這種消極的勸導,反而會招致莫名的歇斯底里的攻擊火力,此次我還是不要嘴賤的好。
  那是一種非常落寞的結束,我想這一切鬧劇都會隨著今天落幕,那是一種人由黃昏走向黑暗,那小妮子的創社無厘頭想法就像旭日東升一般無由竄升,在日正當中妖艷四濺,在黃昏夕陽終於曲終落幕,歹戲不拖棚啦,第三天的社團招生祭終於期限到了,明天交不出社團團員名冊,就按校規規定,成不了社團啦,這種鬼社團終於湊不齊五人,終於可以自宮醃掉地爽快,但在我心中卻也是五味雜陳啦,雖然理性想法是以滅團為第一考量,但是在這種小妮子無言所渲染的悲傷氣氛終,竟然就像鬼魅般繚繞上身般,我此時心情也跟著沉澱下去。
  我知道楊曉妮(我知道我不能再稱她作社長了,因為即將滅社還有社長頭銜可言)所謂的沉默是藉由內心的堅強所偽裝出來的,我不跟她開口,因為我知道多說無益,如果說了還可能引起她的淚水氾濫,有可能推倒堤防氾濫成災的,此時的氣氛緊張地就像一條緊束的鋼琴絲兩頭調節閥,已將鋼琴線緊束地不能在緊了,我怕我的安慰話就像一把利刃,鋒利地將鋼琴線絲給割斷了,啪嚓一聲讓所有人事物崩壞,也造成毀滅。
  我們倆無奈地收攤,小妮子的心情肯定糟糕地很,所以她收起攤位的樣子看來有氣無力的樣子,我當然也不敢催促她完成任務,所有的粗活我都一股腦兒弟扛起來作,我怕她有種想不開的念頭,所以時而斜眼瞧她,她那疲累的心情完全表現在她的行為上,但我除了瞧見她的悲傷以外,仍有其他的元素可以解析來。
  我眼睛有再拋向她那豐挺的雙胸,還有她彎腰下來的圓嫩的屁股下面,她已灰心地不能理會,她彎腰的舉動會不會引發後面色狼眼睛的爆漿行為,如果不是這種悲傷氣氛,這根本是一種引誘人犯罪的舉動,那時我野獸心情居然浮上腦海裡,那雙堪稱理智的雙手好想要一把摸下去,好想學著A片情節,就把她強壓下去了,但是初生之犢很畏虎,我高中生的勇氣根本是跟蟲一樣軟啪掉。
  「學妹身材好呀,臉蛋也不錯,你還嫌呀。」
  我此時的腦海裡,浮現同學間的嫌話語,看到她認真的光景,在秋夜夜幕的提早降臨,那學校校園燈光的起落亮起,小妮子臉頰上的汗珠,在燈光的折射反照之下,變得光亮晶瑩剔透,一驚覺這妮子的容顏有如天人般美麗,我搓一搓雙眼,這不是夢幻而是一股真實般地存在,我在想男人有所罪犯的存在,都是必然的結果,因為當我跟小妮子合力將桌子搬到電腦備料室堆放時,我卻有一股衝勁,我想犯罪定了,管他什麼法規道德規範,我很想掙脫一切社會的枷鎖,直接強暴下去,我想她一定願意獻身的,以彌補她心中難過的空洞,我的安慰對她合情合宜不是,她肯定會欣然投懷送抱的(我肯定是小說或電視看太多了,因為劇情都嘛這般演不是嗎?)。

  正當我的邪念在黑暗領域張牙舞爪的時候,當我決心且有愛心地要安慰傷心女人的時候,當我把邪念正當化合理化的時候,舉起充塞胸膛的正義旗幟時候,這怎麼小妮子還來這一遭呢,這不把當下充滿浪漫情節的氛圍當作一回事的時候,怎麼不合我意,又在黑暗裡大聲嚷嚷,難道已經意識到我這大色狼的意圖存在呢,是要開口呼喊救命之餘,讓我這等人身受到十分的驚嚇,刁到嘴的肥肉難道就從我大色狼嘴口中溜煙不復存在?我猜她即將喊出的必然是「救命」這兩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