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景撲朔迷離,像是膜般的流質飄浮體,隨空間上上下下,一伸手觸及又穿透了無痕跡,慘澹迷離又虛空伸手毫無著力點可言,虛無在雙掌中流動無著,就像吸食迷幻藥的毒蟲或精神分裂的病患看到眼前的幻象一般。
前方隧道裡有拉長的波光聚光似地探照過來,散射在比如太空人在外太空的坐艙裡,灑了一整片的水滴,那不受地心引力的定律牽引,任在空間上飄散無規則形狀的水滴聚積,又任隧道盡處的探聚燈的光牽引,我背後的影子被拖著好長的延伸,我卻茫然以對,浸漬在毫無邊境的一片虛無裡面。
透過強束光芒的牽引,照射在透明膜體產生千百折射的繚繞光影,這層面的虛空的無形到底要對我嘲弄些什麼,我毫無概念甚至對這上演的未知感到發怒,難道我要像瘋子般地大吼大叫試想要引來黑暗陰影深處的惡魔不可嗎,前方的強束光區發出陣陣、一浪接著一浪的光波,驚恐的那背光黑色物體逼近,猶如UFO神臨地球,那千百道強烈白晝烈光浪襲,那背光的外星人看來深不可測。見到此景我慌恐地想向後逃逸,卻被無形的拉力羈絆原地,這更讓我逼瘋到崩潰點為止,但事實上並沒有那不明黑色物體的存在,那一切只有存在腦海中的幻覺而已。
海底激流噴射,我已無望回頭,那脈衝般的力量一股股地打來,變得我無法逃離現場的阻力,甚至將被激流帶到遠方,那深邃的白晝來源,就像「黑洞」般註定吸著所有世上聚散的婆羅大千。
無數深海裡唯獨察見奇形怪狀魚種,隨著這股急速奔流和著不明液體與空氣混合在無數異樣元素的空間中,我突然失去了重心,面對環境災難般的竄襲,我體會到自我的渺小,時間之箭似乎與混亂空間搞砸了,混沌在這無邊無際中分不清四面八方,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我正朝著那白晝的來源端飄移中,混不所覺任憑死神招喚。
深海來的硬骨魚類,在牠們的嘴上布滿了形形色色銳利彰顯的利牙,就掙扎求生而言,那可是能一口把獵物吞食的保命符,所做的魚叉般的陷阱,讓獵物恐懼般地宛如一切被吞噬到黑暗的深淵一樣,我就是處在這樣的環境,巨大的魚頭張大撕裂的利牙大嘴,就這樣直接了當地墜入地獄的九重深潭裡。
也許以生態的角度而言,作夢的百分比因演化的變遷而有所差異,哺乳動物以降,開始在大腦演化思考,於是演化成具有快速動眼期的階段,那也就是牠們的行為思考,開始受夢中的一切所主宰,創物者開始對哺乳類的腦袋投藥,而其中最明顯是,一睡覺就有三四次動眼周期的人類,那人類的行為思想於是會緊繫著夢中潛意識的遙控,行創物神貌以主宰要人類有所作為,能說不要睡覺那就不會人體不自主地被遙控,那可不,想看看不睡覺的人到最後的下場是,他們是瘋了,開始神經分裂,開始與湯馬思火車上的玻璃窗脫節,看到不該看的東西,也許幻聽幻視的來源是有憑有據,只是來自一個混沌的惡魔地帶,那等同於故事中的主角一樣,只是後者還不致於喪失主控權,迷走於萬花桶般地語倫無肆。
是的,想當然爾故事中的主角是睡少的,當他成為一個超級推銷員之後好好地睡上一場好覺深怕是難以實現的奢求,於是常在深夜好幾次應酬的續攤中,回家後又要克盡成為一個家人好丈夫好兒子的角色下完成家事,凌晨四五點到天亮所剩的時間能睡覺的就不多了,往往就不睡了,拖著疲累的身子應是要去公司報到,久而久之他養成每次睡只睡半小時,然後不管在等候客戶,排隊等車等買票時,他都能打睏個幾分鐘,最嚴重地莫過於開著長途車,然後在大卡車前後夾殺的當頭打睏,那真是要不得的臨界地獄之危險性,多少次他從生死關頭解救出來都不自覺,他就這般地用生命來換業績,直到有一天他付出了代價-進入瘋子的世界。
佛洛伊德說所謂的夢都是仰抑的夢,因為時代中道德的包袱,對於性愛有所仰抑,在前意識迴盪的腦海,便還本還有那無拘無束對夢中生性有所隱寓的情境生現,所以任何尖的長的東西都是陽具,任何管子狀或凹或的東西都是陰部,管他三七二十一所有的夢境裡的東西都是隱喻性愛的具體表現。
但在榮格他山人的見解來看,夢則是潛意識的浮現,跟現實生活的點滴息息相關,夢的劇情方向是可以被指導的,將可以遠離惡夢的情境轉往好夢浮現,往往可以對生活的緊張作緩和的收鍊,如果沒有作夢的情緒調解,那腦筋中在生活中的緊鎖箛將會摧殘一個人的心智極端生變,如果沒有作夢的精神調劑,所有正常人都有可能淪為瘋狗般的臨界,整個社會將出現極端暴力、濫情,那就算是有法律、軍隊的約束,都有可能起不了作用,淪陷為非政府狀態。
然而榮格也說,有時夢是傳遞心中渴望的訊息,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如果在夢中觀測到一件訊息,象徵的意義,或許能從生活中找到答案,或許一個特別的夢隱藏著潛意識的徵候,將帶給人邁向一個新境界,不關是好是壞,種下夢中的一個因,就會在未來的境遇中結成個果,這是潛意識無可避免地帶給人衝擊,然而就像命中注定,沒有所謂的自由意識,冥冥之中你的行為已經被夢中的徵召所控制,你的一舉一動都送潛意識的操控,而引導你夢中的情境之人,就是操控你的主宰。
...
被光束Hold往地鐵飯碗底般的中央直撲而上,從徐徐的高度攀升而上,愈來愈高從高空俯覽即下的那些熙熙攘攘的人群,就有如螞蟻走動,而當要鑽出這個地鐵的上空時,我心情甚為緊張萬分,而眼前豁然一閃,在我被那光動能的傳送電梯帶上倉芎原頂的出口時候,在之前我還是有意識的,但到上頭之白光灌頂的時候,卻慘然陷入一片未知當中,那就是上頭描述一切所發生的事情,我無可言喻拾回記憶卻差點崩潰了,通往那道白光隧道,讓我得以重拾不受夢靨壓抑的出路,我回到自主操控身體的模式,剛剛是在作夢還是事實,感覺卻逼真地像是親身經歷一番,然而飛出地鐵上口之後,甚至對於眼前所發生的一切瞠目結口,一個令我難以忘懷的景色。
許多人躺在柔軟有如白茫茫一片的棉花床上,那綿延不絕的人海無力著地平躺在棉花田上,各人面容都窘異萬分,唯一的共通點是全部眼睛都闔上眼,無一不例外,但僅存唯一神人那就是我,我看著這眼前光怪陸離甚至無所適從,這些人怎麼人我無從得知,就算我試圖搖醒一位裸女他眼睛張也不張卻使得眼球在眼皮之下更顯動得更快,我知道她在作夢其他人也是,我發現在空氣中有迷走的七彩色澤乘著迷霧般地朦朧,緩緩地燃上天空中,這光彩竟也可以包藏在霧裝的內裡,粉彩地遊走,外頭卻包藏一張空氣膜,就像大的水族箱裡,有一些大氣泡從缸底冒出來,在這我還能呼吸到空氣,然而從這一大片慢慢浮上去的「彩色空氣泡」的媒介又是什麼,周遭明明感覺就是空氣,難道我處的環境就像水底裡?
這些可比擬水族箱裡眾多打氣的空氣泡,在廣闊就像一個巨蛋半球場大的棉花田裡一個個冒泡浮了上去,我打賭這些彩色的詭異泡泡,是由每個躺平的裸男、裸女的腦袋裡長出來的,君不見那就像小孩的腦門未關閉,從頭蓋骨的缺縫中一顆顆帶點粉彩成分的變形蟲的氣泡燃起而上,那熙熙攘攘肉體接臨的男女腦門發出的氣泡,通通不約而同地浮向那巨蛋半圓形天棚的弧形制高點之上,整個星座盤似地那四處有寶石般的星星在移動,只是在中央那背光強烈的白晝光源強勢地光遮罩,使得寶石晶透的顏色相對地顯得暗淡,那我看白晝光源處有一個巨大的光源背光,那有一個形體,但我看不著,因為這白光實在太刺眼,就像是探照燈打在你頭上一般難受,我轉回頭好好觀察這四周。
從整個地鐵地下站內的結構上看來,下半部就宛如一個巨蛋的觀眾席跟棒球場,近來的「觀眾」,從四面八方的站台下來,聚集在中央那道光束傳輸電梯裡,隨光束呼嘯直上,到棉花田裡,大體而言這樣的建築環境,觀察出那幾乎是下半圓球的形狀,在隨光束前進,我觀察到那些人從隨光速而來,就被拋物線般地墜落在棉花田的某一個角落中,然而神奇的是有,其一這些人在這空間中不受地心引力影響,拋物線般地拋投穩穩不受撞擊地像羽毛衣般地躺在柔軟的棉花田上,其二這棉花田上任何人的墜落位置,怎麼都不會被拋到了重疊,如果不是有人監控那個位置的棉花田上還可以放人躺平,就是每個人都有自己專屬的棉花田位置,這一切是否需要監督坐管理,是不是有監視器的訊號線在這個空間起作用,這讓我大大地不寒而慄。
在這棉花田之上的建築結構是可以觀察出來,這圓弧狀的蒼穹如巨但球場的上蓋看起來像是一個上半圓體,而剛剛來的地鐵戰就像一個下半圓體,然後兩個半圓體結合起來,就是一個大大的圓球體了,而為什麼從一個地鐵站走下去,會有一個這樣的空間,地鐵下半圓我能理解,因為它就隱藏在地平面以下,所以可以將地下挖個空間來容納,但是棉花田的上半圓我就不能理解了,如果真有這個半圓球面的存在,未何我不能在鐵路縱橫阡陌的地平線看到所謂巨大凸起來的巨蛋呢,想這應該是長到地平面的巨大建築到底到哪去了,該不會是末入四度空間裡面去了吧。又怎說可以說明,又怎麼何以解釋,我實在不明白這些成分跟道理。
「太驚人的科技了。」
我直呼這驚人的一切不小心叫出來,然而讓聲音一脫出口我便後悔了,我怕被發現,真希望不會有任何視察的眼線把我作記錄,一個在棉花田無數人海天體營中,一個不良品,一個需要被拔除的對象。
我還怕除了我這特立人士外,還有其他陌生人跟我一樣在四處張望,趴在地上匐匍前進,有時候身體磨蹭到女人的肉體,雖然有一絲生理狀況,但卻被那極端的恐懼給壓抑住,我仍不敢大意,直到我幾個鐘頭後,我確定沒有任何人可以站起後,我就放心了。
我觀察每個人粉彩游走的泡泡,顏色其實並沒有雷同,我想就近一看,這眼前阿米巴般的變形模樣,不斷地改變它的形狀,我想伸手去撈他,但心底又沒有膽,擔心這擔心那的,就怕摸了會如何,會觸電嗎,還是會中毒,在心中掙扎了一會,只是那些粉彩的空氣球不等人,直飛上天空去了,我只好再找其他人剛從腦門催生出來的空氣球下手研究,讓我只得再匐匍前進個十幾公尺,我才能看到有個躺平的男子剛從他的腦門裡催生一顆粉彩異質成分的空氣球出來。
這次我放膽去摸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有時候人是需要冒險的,不然世界是不會運轉不會進步的,我放手去摸,幸好一切都安然無恙,我也鬆了好大一口氣。摸這粉彩的空氣泡,那般水滴的觸覺很奇特,就像手握一顆水球一般,而不同地它在空氣中具有浮力,但水球卻沒辦法,會受地心引力的影響下墜,而手中的粉彩水球卻直想往上飛,由於我抓住了它不讓他溢脫掉,我仔細觀察那裡面的粉彩球到底是什麼,不觀察還好,沒想到一觀察後就簡直出了大事情。
這些夢想小水球裡,竟然會出現意想不到的事物出來,那球體裏面出現微小規則的影像,不是刻意製片的電影情節,而是天馬行空的劇情亂跳,就像是跳躍式思考或者想像一般的離奇劇情,那不斷地改變變化,我看裡頭看得入神。
...
那裡面有大塊頭的肥肉橫更,是一隻頂級的肥肉宅男,那手持卡漫各式各樣的娛樂書籍,在哪啃食著特大杯的飲料還有炸雞桶,牆壁掛著大喇喇的女優造片,電腦旁copy網路抓下來的A片可說一桶堆著再一桶的,那肥肉仔躺在床上看慢畫,嘴角不時微笑上揚,可見他十分陶醉在他享樂的小小世界裡頭,但我很吶悶明明眼前是個瘦弱的裸男,怎麼會作這種不三不四的亂夢呢?肥男仔在宿舍裡頭窩著,明明就是上課時間了,他也不管會不會遲到,就在陽台上推出了很多充氣人偶像,搞什麼動畫迷的陽光燦爛嗎?他只穿一件內褲在宿舍內,還大喇喇地四處閒晃,結果看到一個偶像級的美女老師帶隊要進男生宿舍檢察環境,肥男仔趕緊回到宿舍房間裡頭,卻看到裡面衣物簡直是一團亂的,肥男急著穿起制服,然後趕去上課,但為了收拾衣亂塞在背上雜亂衣服,擠滿成了一坨駝背似地肉瘤行囊,看起來好不滑稽。
我能私窺每個人心中潛意識的欲望,讓我覺得刺激新鮮,我好迫不急待地偷窺下一個夢去。
這人跑到大自然去,愈到了一個高起的土壘,上面有一堆岩壁堆疊而成的,是誰要這樣刻意搭蓋,變成了攀岩的模樣,而在其中的細縫裡插滿了水管,是要減少磨擦吧,那氣泡中的小人就著麼踩踏在細縫上,爬了又滑看起來很難爬上去的樣子,但最後竟也給他登頂了,到了石壘的頂端,他還不滿足,攀附著那陡然長出叢林的堅韌藤條,那一絲一條的讓我居然可以很輕鬆地爬上去他裝模作樣學學泰山的樣子晃蕩了一整個山谷過去,那保命他的藤條到騰空的中途,竟也變成彩帶模樣,就垂落地窗簾一般不可思議,還從高處盪過了一個危厓縱谷,拼命三郎般從深豁飛盪過去,那可說是功夫十分了得,老實說他盪過去後也不之道自己盡是這麼有神,騷騷腦袋覺得有些懷疑自己。
我發現原本的土壘地方也有個小胖子,他也拿著那長垂一串的藤條在那裡晃蕩著,下面還掛在他腳上一個漂亮的女郎似的,她們好像技術不佳,差點就垂掛掉了,於是那已飛到那端對頭的那小人趕緊放盪過去將他給救起來,就在千鈞一髮盪到了對岸的岩柱台上了,三人到了對邱頂上,更令人驚奇的劇情發生是,他們居然遭受一群土匪的攻擊,小人變成了人質,他一心一意想要逃走,卻總沒辦法,還淪落為槍口下的死囚,他看到這回死定了,於是假裝成眼睛睜大大的,就好像死不瞑目模樣,他感覺眼瞼是很沉重(奇怪的是我手心握著這顆作夢空氣泡,又為何能感受裡頭小人的所有知覺呢,這簡直可以融入夢中的情境,以第一人稱的觀感來體驗夢中的情境),當顏皮就快要閉合下來,那死不瞑目的顏部表情僵硬就快要破功讓人給識破時,但是這一切都能說是太過於幸運起手回天了,他竟然沒被恐怖份子處以私刑,我頓然覺得我撐過了危機關頭,不知到有沒有政府軍派出救難特攻隊來把我營救呢,我就快無力回天了。
我不再體驗這個人的夢靨,這簡直是噩夢,那種接觸這顆作夢水球就像是觸電一般地難受,我心中雞皮疙瘩綻放,卻放手任他游去,一點都不想體會他的惡夢,然後我心情不好受,於是我想再去找個所謂的好夢來,以填補心中的失落感。
那手拾來的夢十分地逍遙就跟大家一起去聯誼,(這夢好呀我心中不時地嘀咕著),眼看著同夥的女伴各個都有酒店公主的身段,我就知道這次艷福不淺,他家約好了同住的旅館裡,就好像是一個宿舍,就這樣一間說大不大的和室裡擠了一堆男女,難道是要搞轟趴,我心情異常興奮,在這前夕的節骨眼,這小人竟然會傻得還要跟人借充電座來替相機還是手機充電,向別人的衣櫥借來一個變電器,但是卻不符合這小人的充電型號,只好出去買一個充電座?!
這小人居然給我在這個重要關頭給落跑了,他是行到一個城市的外周圍去,那邊好似有個公園,很多人在那裡辦活動的樣子,積聚了很多人的樣子,這小人怎麼突然跑到這裡湊熱鬧呢,感覺這小人懷中好像有顆手榴彈,這很無言,然到他是恐怖分子那傳說的人肉炸彈嗎?幸好可以感覺的是這小人是不太想用,他還有人性覺得會傷及無辜,在那麼多的人聚會,那簡直會爆炸自地得到因果報應的,而這個天兵此時竟然拿出清潔眼鏡的藥水,在身周灑著灑著,哪出噴槍噴來噴去的,這實在是很扯。
我還以為他作完傻事後就可以回去完成正事了呢,沒錯他是回去了,但是大家正好在和室中圍繞成ㄇ字型的餐會,吃著日式餐點,這小子又怎麼神經發作,他好像要趕飛機似地,居然等不及整理行裡乾脆把所有的衣物用品全都大喇喇擺在一行桌面之上,大家都入座時都很傻眼,他被排擠移到了長方桌的最前端,旁邊是一個明星等級的男性傢伙,小人分給別人一顆顆的紅毛果,其實那一堆是我們這堆團裡的帥哥團員分給大家吃得,他把最後幾顆分給喜歡的美女吃了,然後他就往另外旁邊靠攏,那有個皮膚較黑的美女,好像對他有意思,精彩的來了,這ㄇ字型的所有人全都換了女人,好像吃了那詭異的水果後變成萬花叢中一點綠,女人全部穿著和服,不時著拋著媚眼,在和服裡嗅著白淨大腿,惹得我情愫高漲,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現在還是用餐時間,等一會要上了刷刷鍋,由那些女的一併來服務的他或者我這窺夢者吧,但這是什麼道理這小子盡然要忙著收時桌面好端上菜,只好把所有東西全被壓進那只皮箱裡頭,他去搭飛機了。
太糟糕了,我真的受不了,步行我釋放了這顆作夢氣泡球看到這棉花田上滿滿都是形形色色的女人,難道我要從中挑出一個可供舒解壓力的貨色,會有這麼困難嗎?我就像是一匹狼,饑渴地用著有色眼光尋找我的貨色,當我下定目標,我便撲了過去。但好死不死,這女人頭上的作夢球居然黏到我的頭上去,我真的不知道規則,這種作夢氣泡怎麼會緊緊地黏在額頭上,我完全陷入了對方的夢境,變得沒有操控的權利。
這女人在得知情人已結婚了且有小孩,卻寧願痴痴的,不願找其他嫁人的對象,只想當個小山,可等這遭所謂何故,她奔跑入一個陡然的山坡下衝,那邊有個大落落的游泳池,卻也在裡頭玩起水來,這水深至少三公尺以上,讓她可以在水底完全地舒展身體,她逐漸把身上的衣物螁去,就像水母般飄浮在水中央,那根本是太可怕了,我感覺她的腳根本勾不到水底,那女人就像水母在水中漂,我卻能感受她的難過還差一點溺水,趕緊上岸八,教人喔,救命壓,我的腦袋居然會跟著有溺水的反應,那根本不只她一個人想溺水呀,而是還有另一個人我在受難壓,那個女人是瑜珈高手吧,他們在學習瑜珈漂浮之術,她總算被路人給救上岸來,結果我看岸上的人沒有一個會人工呼吸法呀,就在緊張躊躇之餘,那女的居然醒過來,從停止呼吸許久到恢復活力,她竟也狂笑了起來,恐怖離奇的事情發生,她的身體開始變化個詭異的身體分成上半部跟胸部以下,竟然可以跟下半部的兩條腿一站就這麼分開了開來,上半身的截面還看到帶脊髓骨般地拖曳,腰部截面上都是血淋淋的血肉模糊在滴血,看起來非常之毛毛的,為什麼跟這事件會產生了關連呢,那是否也可以透過瑜珈之術,將身體分離,到天空之上呢?
我實在驚懼地太過痛苦,我毛起來手舞足蹈、四處狂抓,把稱之為夢想氣泡給捏破了,這個眼前躺平的女子,突然驚醒了起來,兩眼直直瞪住我,讓我好害怕,突然之間他開始飛騰飛的起來,然後直直落到那中央進口回去,雖然在天空上很多人也有這般地漂浮著到棉花田的中央回去那地鐵下半部去,但這個被我夢驚醒的人,卻也飛回中央光束通道的特快,不是悠閒地飛回去,而是有十倍快的速度回去,這個人在快速拋物線的前行當中,竟然也手腳掙扎萬分,似乎有所痛苦,如果說他這樣會被這整個「體系」作出怎麼樣的懲罰的話,那我可是承擔不起這責任,別說我害了你,在這驚悚萬分的瞬間,這個看過眼的男子他那面容卻不幸地,已被我第一時間給牢牢記住,他是一個東亞人沒錯,卻跟我平時零零種種所見到的云云蒼生的人們一般,希望最好不是台灣人,最好不要在不久的將來,如果在我那「正常空間」給我遇見到他,如果像路人一般撞著了她,那我的頭皮真會起雞皮疙瘩,我希望不會有這一天來到,但心中卻也矛盾的想不期而遇,希望他不要出事,被「體系」像垃圾處理一般給搞死了。
這遭以後,我已經開始感到害怕,握在這詭異的空間裡少說已經待上了三四小時,肚子也開始餓了起來,我開始懷疑這個世界是怎麼進食的,這世界讓我感到可怕,甚至影響到我在湯馬士火車上所作的觀察,我沒看到大家怎麼進食的,我是否把那個畫面遺忘了,甚至我曾經觀察過,只是腦袋的負面機制讓我不想記住那張畫面。可是現在這一切都亂了,全都變成分不清楚黑白的一片灰色。
這在希區考特式的驚悚情節之後,不知不覺我的眼睛卻已能適應這棉花田的光線,我偶爾將我的眼光撇向遙遠的遠方,那中央不明物體一望過去,我已經可以接受探照燈般的白晝朝我眼睛直探到底,可以觀察那浮在天空那巨大的背光不明物體究竟是什麼,當我發現那可怕的事實,那個背光的巨大浮空物體竟是,一個活生生跳動,形似有如腦袋般有機生命器官,依稀觀察出脈搏在那隨著腦袋起伏跳動,我認真地思考到底地球上生物哪個有像這般如此巨大的腦袋,那比藍鯨的腦袋大上好幾時倍吧,我這個從沒有藍鯨腦袋正確尺寸的人如此想像評估著,不過此時的我已經打從心底害怕了,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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