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9月6日 星期二

超人類 第十六回

  有關夢的層次,那是潛意識的世界,有很多莫名虛幻的東西出現,有時卻又跟現實瓜葛不了,就算是美國的雙子星在911倒塌前,還是有無數個美國人夢到會倒塌的事實,那其實夢就是一種預兆了,在人腦深層的腦波中,是會存在一種第六感,這第六感會跟人身周遭的一切暗物質不管是Higs粒子還是超對稱粒子產生一種共鳴的現象,那已然超出時間的序列,從未來的歧點中,分枝出不同的劇情,所以說關於小強過去的夢,或許攸關未來情境的踐踏,那是求真的踏實,如果能回憶起來那夢裡的一切,那到底為何了,說實在話地,單憑著人類過往的記憶,受限於神經細胞凋零而不能修補,如果是存在海馬迴體的儲存記憶體的神經質,就有可能因年老的凋零將無數記憶的破碎給消滅掉,那麼說來也頂多是突如其來的因果循環不已,話說若能改造而成,提升人類的記憶體容量,那是不是能將夢中的記憶記得一清二楚的。為了釐清夢中的諸多疑點,他決定去台北回他北一走,但是為了小薇的安全,他選擇將小薇留在這純樸的小村,跟她說明辦完事會回來找他的,雖然只是一時的離別,但也顯得離情依依,他輾轉前往信義區見識那夢境裡是否成真,本來在距台北遙遠的地方就可以看到那101高樓的聳立,為什麼現在甚麼都看不見了,處處是朦朧一片,就像是漂浮在雲端裡,台北的天空總有一片濃厚的雲層低霾晨壟罩,這雲層的面積很大,遮掩了101大樓上端四分之一以上的樓層,其他樓層還有光煙霧的瀰漫,處處飄散著飛雲。
  不像夢中的101那高樓倒塌化成廢墟一般,仍舊熊熊然地聳立的,一點也不為歷史時空背景的變化而改變,相反地他還是仍維持一棟龐然大物的身影,當時已入夜晚時分往高樓上抬頭一望,那大樓百分之九十五的房間,都被點亮的燈火給熊熊地照明,相對地跟周遭那一堆沒著落的樓房就顯得相當地突兀,在那台北市的當時,入夜之後已進行燈火管制的宵禁,所以過去所謂繁華街頭的商業鬧區已然不復見,除非101大樓裡有藏匿怎樣的怪事不可,不然也不會唯獨不受管制,看似冠冕堂皇的101究竟藏何高妙之處,是否在光鮮亮麗的表面卻藏著萬惡的淵藪,這樣地令人驚奇不已,他想連上量子電腦詢問太多對於自己所不知道的一切,基於駭客聯盟都是外國人了,對於台灣的一切狀況都是莫名莫宰羊吧,所以說沒人可以解釋101大樓裡頭是怎樣子,也恐怕會勾起陳強的絕對好奇心,他想前去理個透徹,但往101的前行道路愈是接近,道路上的管制也愈趨嚴格,卻難免遇到路上奇異的人類也愈來愈多的份,這些所謂的秩序維護主義,那些是屬於機器警察的可怕且空洞的眼神,他一眼就可以用紅外線等一些可見或不可見之光,那些機器人,感官所結合的偵測儀器可多著地太多呢,有了裝備許多的感覺感測器,像是視覺方面的攝影機、熱影像儀、超光譜攝影機,聽覺方面的麥克風、水中麥克風、測震傳感器,觸覺方面則有接觸開關、觸覺感測器、應變計、環境感測計,嗅覺則有化學感測器、生物感測器,甚至方面還有第六感呢,那就好像是人類的方向感,空間的感知能力,可以用力儀、加速器vs地心引力、陀螺儀,在地理測距方面,GPS、雷達、雷射測距儀、超音波感測器都是標準的必要裝備,有了這些感測器裝在機器人身上,像不像是一個超強感官的人類呢,如果連質譜儀共振、電子顯微鏡,甚至立方微中子探測器都有的話,那根本就是有超人的感知儀器,超越人類的感知極限範圍做科學上偵波過程中,那機器警察就是個精良地殺手了,就陳強自己所能理解,他們根本就是一群被主宰所利用,不管是機械人或者是生化戰士罷了,愈是接近101大樓,他們的數量卻也愈來愈多,己身到達不可躲藏的地步,話說再怎麼挺進,那恐怕也只有被抓著得份而已了,這怎麼現場被封鎖了難道有深藏不可告人的秘密嗎?但恐怕失望了,他打了退堂鼓,他想回中部接小薇了,因為駭客聯盟要招見他,有關那只神秘的超人類破解之鑰,只好看看怎麼去桃園坐飛機去美國吧,但在此之前他想去會會那對巫毒醫生父子。
  行進的路上也剛巧行經之路也剛好路過,那屬於王博士舊家的豪宅呀,以前戒備森嚴的地方,如今卻怎麼也發現,那建築也損壞地差不多了呀,變成一股頹廢傾倒的樣子,那跟本就跟廢墟沒有差異了呀,突然心頭上對於王博士有所懷念,便想進去一瞧,那地方現在變了個模樣,警衛根本就不駐守了,一些遊民還在裡頭睡覺,怎個水電被切除,在晚上裡頭一整個黑漆,他冒黑進去,用他改造過的大腦,眼睛就像是夜視鏡一個的模樣,偵查環境中任何一點點的光源存在與否,然而王博士的屋子好像就像遭受到破壞的樣子,大概是被小偷翻得亂七八糟,根本就變得了一團亂了不是,到底是任何人都可以進來裡面搗亂,就連窗戶也不曾關閉,任憑大風吹進,窗廉被吹得任意飄散,在這裡頭也僅能徒留感傷而已,他還隨意走到當初架置超人類系統的房間,裡面的主機設備雖然還健在,但是卻被搗毀地差不多,那些機器根本就不堪使用了,他有看到一個螢幕被搗毀,就好像從螢幕裡面有東西跑出來一樣,表面的透明LCD介質向外翻,於情於理,那都是不可能的一件事情,是什麼樣的鬼怪虛擬化成形,從裡面跑出來不可呢,他用手去摸摸看,但怎麼接觸不到螢幕,卻發現手跟接觸面之間,一種未知的觸覺浮現,那中間好似還隔著一件布料的觸感呀,那是怎麼回事,不禁吃了一驚手放了開來,布料掉到地上,看到了這等幻影,他向前走卻踢起來那輕布飛揚在空中,還以為是一縷的灰塵,淹埋了整個房間,依踢著的感覺,那根本就是一件衣服的素材不是嗎,卻也理不清楚呀,伸手一抓卻也抓出一縷怎麼樣的衣服,看起來完全看不到,摸起來卻觸感十足,難道這是「透明衣」嗎?
  陳強穿上這件透明的雨衣,不只雨衣透明而已,還讓自個的身體全成了透明,那件雨衣穿起來就像是全身套埋的防塵衣,能夠讓所有可見或是不可見的光線全穿著過去,沒有一點殘留的份,就像暗物質一般,將所有的夸克、微中子、電子、μ子和τ介子全部成了超對稱模樣,讓原本自旋質1/2變成公轉一周,讓所有的光線在旋轉的時候,運轉一周後完全不著反射被拋出去。陳強好奇地依著觸感,將透明衣穿在身體上,就陳強的觀察看看自己手腳的模樣,怎麼都全成了透明模樣,他緊急發訊號給駭客聯盟總部周知,就駭客聯盟蒐集所有文獻看來,所謂的隱形衣的技術,是利用攝影機將背景的場景給投射到所穿著的外套之上,像是粼波褶摺的樣子,衣服飄起來,就真的好像在空氣中遇見那個有關水母在空氣裡面迴盪的身影出來,那就像是漂浮的鬼魅一般,讓人感到不可思議,不過那頂多是半身透明而已,不算完全融合進背景裡頭,不像陳強所見的一切,他那電眼掃射出的雷射訊號,或者測波儀完全接受不到任何訊號,這難道是怎樣的神人所開發出來的超科技技術嗎?到底這東西是怎麼來的,又為何會出現在這裡,就跟夢中一樣的人物,那夢裡有人在牆壁上隨意塗鴉,就像蜘蛛人一樣地攀附著,可以任意地攀附在牆壁上,正做著一滅一現形的模樣。雖然駭客聯盟陷入一陣驚嘆,完全無著解釋這驚人的隱形功力從何而就,但陳強既俯已拾獲隱形衣,卻有他處之饗,該大有可為吧,陳強為了彌補101大門不得其門而入的挫折感,仍有一絲好奇心想一窺究竟,管他是哪個混仗留下來的隱形衣,也好滿足自己的偷窺慾,當首的第一要務便是潛入那101的秘密基地。
  陳強有了隱形衣的幫忙,機械警察的監視神經毫無可偵查陳強的蹤跡,但是那些警衛還有一堆偵測儀器,真能讓陳強的身體視若無睹嗎,確實是,陳強的身體已經是異度空間化,很多重力等探測儀,的確偵測不到陳強的蹤跡,但是有一個弱點,也就是陳強移動所飄散下來的氣味分子,卻毫無遮蔽地被警衛所偵測到,還好痛過全世界駭客聯盟的團結一致,全世界駭客集體合作,在第一時間發動攻擊,試圖癱瘓掉這這些殺戮機器上所謂裝配的「人類氣味針測儀」,偵查所有「受管制」的自然人所在何處,但是,在各個把守路口的警衛,由於都是屬於網路主宰體系的一環,所以自然甘受主宰網路的訊號俘虜,既然如此便駭客們雖然無法完全破解主宰的控制,但是對於癱瘓局部地域,機器人上面的訊號感測器,還是可以發動絕地大反攻的,解放一場駭客任務進入主宰終端系統,將101附近周遭的防禦淋巴系統給阻斷掉,保護陳強進入101的敏感神經裡頭。
  那些機械戰警視而不見讓陳強大有可為,在夢裡的徵兆,會在101的瞭望台頂樓遇見超科技的秘密記憶,想登上電梯直通天廳,但又想想會有危險,如果空穴來風自行按了電梯按鈕,那勢必引起監視器的警告聲雷動,故此他得等到有人要搭上電梯,趁著開門的時候,好讓自己趁隙溜進去,但是登上最高層卻是長路迢迢,每幾層都有人要進進出出,有各式形色冷漠的臉孔,卻根本少了自然人的存在,五十層以後,金屬氣息的壓迫感,沒有生物因有的氣息甚至連一點溫存都不復見,就像跟冰冷的冷氣機或者電冰箱同在一部電梯凍結般,怎麼電梯內的空間愈來愈狹隘,真把陳強擠到角落去了,那被擠壓的空間,不得已向上發展,幸好這隱形衣末肢端留有吸盤,但在吸拔之間與電梯的金屬真空效應,發出些微的響聲,看著那些裝有鹹蛋或假面超人的怪頭緩緩且一致地把頭給移望到背後上方的視線,造就陳強內心莫名的恐慌。
  「糟糕了。」
  就在一瞬間,那門又打開了,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萬萬沒想到在這棟大樓裡還有工廠存在,那些怪頭轉頭出去,踏著整齊的步伐出去,使陳強逃過了一劫,他把他在銀行陷落地裡尋覓特攻之鑰的攀爬技巧用上,且現學現賣,還好讓他攀上了電梯的天花板,不然真擔心會被進來的機器人給擠爆。
  在這一層的電梯停留,將那些冷漠怪異的感覺,貼著半成品的人工橡膠,動作就像機器人般地搖擺搖盪搖晃著,那些人應該進去工廠加工去了吧,緊接著後面進來的人更是詭異,還以為是到了科幻電影的片廠去了,那就像是海體的軟體生物全糾成一團,還伸展著八爪魚的觸手在空氣裡游泳不是,那團肉球又將觸手擁塞了進來,而那腫大肉球頂上,又長滿許多眼睛在觀看,這些多眼就像是蜘蛛般的鬼眼,那些單眼咕嚕嚕輪轉地轉實令人可怕,那怪物還有黑影在無比的夢靨之下,就像是小時後不小心看到恐怖片般,讓陳強內心自爆不已,真正後悔的是怎會闖入了死胡同之中呢,膀胱漲的尿意就快灑出來,這一切還真是錯愕地殺景呢,自己好掙扎且不可言諭乎,自己就像蜘蛛人一般附著在電梯的天花板,平常沒有訓練的小肌肉跟大肌肉等等,又怎麼支撐得住那肌肉的攀附呢,想著就害怕手指會斷裂,身體會崩塌下來,幸好最終抵達最頂一層樓,把電梯裡面的奇形怪狀妖物全都給清空後,幸好還好,喘了一口神經最緊繃的氣,紓解最後一根神經,落著地也舒坦多了,把最後一根肌肉給放鬆走了出來,這一切竟然似曾相識許多,那超高挑的圍欄,是一格格的窗子所鑲闕逐層堆疊起來,在整片落地窗外,看已看到飄浮在101的半樓頂上面,就像是稀落的長波長,染上淡藍的波長,灑在雲海的倒鏡湖,就像那一片星光熠熠,浮上天空的是個個一閃一波紋的星光褶摺,照透露近來是那微曦的藍色暮光,那一落落的光線,就像是灑在地面的波濤淋漓,將那一片白炫的室內塗壁,染上超現實的夢幻感覺,那般迷亂自己的視線,那前方的身影就好像鬼魅般地逐長,是有人走近嗎?但那走來的臉摸不著臉孔,也翻不著邊,像是慘白的臉塗上一層厚厚的白粉,一點都沒有臉孔的呈現模樣,從陳強身旁走去,看起來根本就不是人,那就像是一個光澤毫無瑕疵的白皮膚,到底他的感應器官在哪裡,如何查知環境的變化。
  打定主意想往夢中所見去中央大廳,看是否有著冒著泡泡的培養試管,裏面可能還孵化著奇異的生物,但走進中央的空室,所有的設備卻已人去樓空,看來卻是盡些奇異生物的大匯集,是外星人的交際廳乎,那遠頂之上是一個蒼芎的天幕,那一片波濤遴離的水鏡模樣,難道是處出夢中的那片時空交替的連結,從上落下光碟的模樣,閃著一縷縷詭異的光芒,難不成這裡是飛碟的起降機場,難道主宰早已跟外星人私通了嗎,那那打出去得天空出現一道強大的探照燈,那是個異常巨大的骷髏頭像,這是什麼標記,就像是美國超人漫畫中的情節,有點誇張地給他不切實際,難道就像是海上的燈塔給頭頂上的飛碟指引?那飛碟飛來飛去,無影無蹤的感覺,那一落一落的起降,證明剛剛在電梯裡遇到的那一沱肉球還附著巴爪吸盤生物,肯定是來自於外星星球的,這些怪物有的像些蜘蛛般的眼睛一隻隻地張望,那又是否結合到了蜘蛛的基因,使之產生了突異的外星人類,這一切在內心底震撼不已,愈來入境大廳的外星人愈來愈多,陳強只想趕快離開此詭譎之地,擠在電梯外的是一堆外星人,他們蠻理不守秩序地搭電梯,陳強也進去但又不願被推擠入那一堆怪人的當中而被催殘或被發現,所以呢只好看準目標,那一人肯定那是外星球的一個高官吧,說不定是外交官的模樣,那外星人引領高舉頭,頗有威嚴,就像是不可一世的樣子,扮有瘦長的身影,還有批著一張誇張的時髦大衣,看來此人本也官大學問大,及他綽綽逼人的嘴臉,講幾話來罵來又兼伴著機關槍的語不休,看來應該頗大有來頭,肯定是了,趕緊跟他隨後進入電梯,那說也是真奇怪,他身旁只有兩個隨扈跟隨,那怎個電梯裡的空間,就不會被擠壓地爬上天花板上,陳強可想得不錯,每當坐電梯下去時,門一開外頭雖然擠滿了人要坐電梯,但卻也畢恭畢敬地對那外交官朝拜一番,不敢進來坐,可見這外星人的官威是多麼大,讓他平順地安然到達一樓,陳強終於可以長嘆了一口氣,等那外交高官步出的時候,他想要跟隨著出去,趕快遠離這可怕的101外星人秘密基地,那怎麼出現意想不到的回事,那高傲的外交官竟將他的長長脖子扭成360度,從上轉了一個圈看到後面來,難道這是什麼表情,看來那三隻眼在圓臉上均勻分布,在中央又有冒出一隻嘴,就像是彌勒佛般,泛起劇烈的微笑,他x的難道被發現了,畢竟外星人的感覺器官,不是地球人可以理解的,他一定用怎麼樣的超乎想像的感官,發現了他這個偷渡客了嗎,死亡逼近關頭了呀,陳強退卻三步直躲進了電梯裡頭,僵直了好一回,那高階的外星官,竟也若無其事地縮回頭,讓陳強鬆了一口氣,但生死關頭陳強再不趕緊出去,那門就快關了,陳強小撞到那電梯的闔門,才好不容易逃出電梯,看到電梯外頭的機器小跟班,就這樣頭鈍鈍了一下,還以為電梯真得是壞了,再那傻愣愣地多按幾次按鈕,不過陳強終於是死裡逃生了。
  走出了地獄,也不知走哪裡好,漏夜回去找小薇好了,但怎麼駭客聯盟發出刺耳尖銳的警告鈴聲,說是台北分會幾已全軍覆沒,陳強聽到晴天霹靂,他還對台北分會的巫醫父子還存有懷念呀,陳強想去解救他們,但駭客聯盟說不要去那只會喪命,但是陳強堀強仍然要去,因為他身上有隱身衣呀,果然發現所謂分會的入口被團團的主宰爪牙團團圍住,那些可怕的機械軍團給熊熊地占領,大事不妙,陳強趕緊要下去解救他們,但怎麼途中會看到王博士就站在敵方的一員呀,陳強好奇地趕快接近,但不巧王博士不知送到什麼怪力傳送,消失了,就這樣憑空消失在空氣中,最後還看他露出一絲微笑,那是所謂的奸笑,陳強被弄迷糊了,難道王博士投入敵方,不,陳強不能迷糊,他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但太遲了,那兩個父子被抓走了,陳強想用力去追他們,他們被降落下來的不名飛行器給帶走了,疲憊的步伐帶有莫名空虛,他沒有太多的能力能夠追上那被帶走的可憐人類,連他們被救贖的機會都沒有,他想要有超人的怪力跟飛行能力,但沒有,跑著跑著這套隱身衣根本就壞掉了,那個腳底的吸盤反倒是滯錮他行動的東西,他在悲憤下竟把衣服給撕破了,他現出了原形卻被駭客聯盟提出了警告,如果他再追連他自己都會被綁架的。灰心的陳強考慮自己還有大任在身退回了台北分會的地窖裡,卻看到一幕幕驚人可怕的景像,看起來整個地下都被搗個半毀,手術房也整個盡被破壞光光,看來陳強一手造孽的受害者又增加了一對,陳強在屋子裡頭翻來覆去,看有沒有什麼可資利用的東西(陳強簡直是趁火打劫嘛),總算看到一只留言,那是關於那對父子最後的請託之事。
  「請務必要拯救人類。」
  也許超人類的爪牙看這個沒有關鍵的紙張也鄙之不顧,但事陳強知道那聰明的醫生絕對有什麼祕密要告訴他不可,因為那張紙上有滴到一些烈酒味道,讓他聯想起巫醫最愛的冰庫裡頭,是個酒櫃一定藏有怎樣重要的秘密不可,雖然已經被嚴重破壞了,根本就不能藏著怎樣的酒品飲料的,地上碎裂了一地的玻璃碎片,酒也全部被砸碎,旦小強深信一定會有某種秘密藏在冰櫃裡頭,把起子拿出來,看起來這酒櫃後頭不會常有人去翻呀,畢竟藏在背後,照理講應該佈滿了一層厚厚的灰塵呀,那其實就是一道曙光了,陳強猜開外殼後伸手進去摸看看,冰櫃裡頭按到一只開關,喀嚓一聲,一個祕密的角落被他發現,掉出一副墨鏡,想必是巫醫所留下來的最後關鍵吧。
  他拿起來一戴那可不得了了,那上面顯示了一堆有用的資訊,只要查查就可以發現那關諸一切因果的故事,那不明白是連接上哪個雲端資料庫上去了,但是卻有香當多的主宰雲端的駭客破解大法呢,那顯示的資訊還分析了主宰的一切指令的分析,那也代表著那巫醫畢身所言就的心血,他是屬於超級駭客級的,他已經能破解詭異之谷的絕大訊息,當主宰下完密令,這副眼鏡便能盜取流竄在網路上的封包擷取訊息,他知道至少目前是安全可靠地,現在主宰不知道他最想抓到的頭號通緝犯現在在哪,所以也沒下指令來抓拿他,看樣子現在目前還是安全可靠的狀態才是。當陳強回報這一切,聯盟說那巫醫的心願已了,他幫助了救世主一個絕對的武器。或許是該這樣的,他應該學習更多的駭客技巧,來攻擊那主宰的核心城堡,這樣的話,才可以最後攻陷那碉堡的所有防衛,那副眼鏡提供的知識就是集大成了所有駭客攻擊,在結合量子電腦連上駭客聯盟所聚焦的一切,那他是有可能逃出台灣這個地狹人稠的法網,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趕快破解超人類鎖維繫的安全系統,入侵他們的系統,串改自身的身分ID卡,偽造一個機械生化人的身分,要搭乘飛機,飛躍太平洋,朝美國的駭客聯盟總部飛過去,
  回到中台灣要人時,卻發現家出了事情,那小薇正在受到攻擊,那屋裡傳來陣陣地求救聲音,陳強立刻衝進去,那天色破曉的昏暗,屋裡聚集著多少隻的觸手亂舞,就像是魷魚般怪異的觸手蠕動起來,不他肯定不是機械人也不是地球上的生物,那生物光在黑暗裡明滅地一閃一爍,在鬼魅的夜晚裡頭顯得異常陰森,天曉得對小薇作出凌虐的動作,小薇就受到電擊棒的凌遲臨虐,那是電流急急棒的動作,還發出恐怖低沉的聲音。
  「陳強在哪裡?」
  陳強不遲疑地,拿起屋外那老醫生砍材用的斧頭,狂亂地亂斬,呼呼,陳強臉上濺滿了莫名的體液,喘了一口大氣,被解救的小薇哭泣地依偎著他,而陳強,卻也沒有絲毫放鬆,因為他知道:
  或許是寄主主宰查出了陳強微弱的訊號,於是在台灣的天空徹底的瀰漫數不盡的遮罩波長,要所有人追殺陳強,而陳強透過巫醫遺留給他的寶物墨鏡,知道了這個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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