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6月15日 星期三

超人類 第十回

  那時大監牢關著不乏極惡的惡煞,多得是大盜或殺人犯等等殺人不眨眼的東西,就算是羽量級的政治犯而言,心骨頭裡面恐怕都有一絲貪婪存在,這關在大牢裡的人犯容易受了地氣的影響,此刻那氣脈往上竄,便會把每個人的心智妖魔化,於便乎受到地火的煎熬,成了一張張吞噬人心的邪惡面具,那是不歸屬生人所擁有,那冷眼漠視是具邪屍從地獄帶來的糾結,說是沉入罪惡的淵藪才會絕地挺而走險,從萬淵深層的地底盡頭,也才能萬丈高樓拔昇,讓心神衝拔到最高最頂的世界頂端,在現階段是往下沉淪的局面中,非得在地底的深處游走一段才行,妖魔化的監牢囚客全成了邪魔的物類,但怎是只有馬可一人不受侵擾,那是他的特異體質使然嗎?舉凡他所吃下的地獄來的蘋果,那他是可憑藉以渡過難關的.
  那對馬可懷有所恨意的公主,每日都來監牢見他,公主見不得他要死,卻想要折磨他,日復一日的公主也不想要打什麼主意,卻滿心是想折磨馬可直到筋疲力盡,直到馬可跪下來爬到監牢的邊緣,渴求公主釋放他才甘心,但情勢未成他想,卻讓公主在邪靈的向晚午夜,讓他奔忙一夜,發現了這樁情勢。她卻看到那木乃伊的魔物,正伸出惡爪殘害那牢中裡禪地而坐的馬可阿迪夫,不見得馬可被殺,卻情急之下也發來神力,拿起一具馬可的雷神之錘隔著牢籠間隙橫丟飛了進去,那正中木乃伊的右臂,當磨來木乃伊的右臂當場碎裂,引來魔物一陣淒厲的狂叫聲,那一下子手臂的血囊旋之而解,那般激噴流血濺飛如柱,灑了滿室的血腥蒸氣泡,那隨之四周的妖風翩起,那魔物噴出的濺血竟可以再回來,就像魔法一般流逝的血液竟可以重新再收集回來,那被斬斷的手臂,竟然也收著接在活生生的胳膊之上,馬可面對那猶如死亡復甦的邪靈氣竟然無動於衷,看得公主著急得直.
  監牢的辛秘是不為人知的,圈選這塊土地上建造,卻是因為王國對這片土地所作的詮釋,那是屬於王國裡頭最大的浩劫了,那是一場正邪大戰,土地上曾經擁有的一番激烈廝殺過,那場暴動中曾將王國的民心,狠狠地撕裂開來,包括保皇派跟革命派,將好戰份子分作兩派狂野的征戰,就發生在這片監牢的基地之上,在那場慘烈的激戰中,可比漢尼拔帶領著迦太基在坎尼的大戰,在單位平方面積之上,死亡屍體的密度之高竟是前所未見的破紀錄,最後雖然是國王保住了皇位,但死傷遍野無人收屍的窘境之下,任其那些屍體發臭,那臭味沖天想讓人民牢牢記住,違逆國王的意思是遭遇怎樣的下場,月餘之後國王才將這些無名屍草草埋葬,這幾年王國對於這片埋骨無數的土地上,荒廢無數只會讓人民結上更多的白絲帶,徒帶給人民無限的惆悵還有追憶,到底不會在人民的心底深深刻化一到傷口,為了讓這片土地增加邪惡感,而非只是供給人民的憑弔而已,所以想蓋一個大監牢以藏匿太多的血腥斑斑,引發地底的魔宮伸出它那崩裂的觸角,而傳說因為怨靈太多,被關進去的犯人都會像發狂一般,相互交遞地砍殺起來,瘋狂的念頭可比是一股腦兒地無法停擺,直到燐火從地而竄生,只今燃起了一片發狂的化妝舞會開到死,那燐火烈焰的燃燒,燃上孤魂野鬼的寄託,熊熊的烈焰在監牢的徒壁四周演變出奇奇怪怪的鬼魅般影子,那成堆推疊搖晃四溢的影子上面,卻出現恐爪般的妖爪還有牙齒,那屬於惡魔般的形狀,一一地浮現蠕動,隨著火焰的焰苗飄移,映對這影子的實體卻是一張張白素的威尼斯面具,他們背後究竟是揪藏著怎麼樣的惡魔邪靈呢,一展臺上舞來化作數不盡的淒厲,那尖吼像是折磨人一般,無數個厲鬼都在監牢裡部駐地淒厲,這馬可剛好搭上這一艘船.
  國王為公主舉辦這場招親典禮,是多想整合人心,彌補過去在人民心中撕裂的創傷,多想拉攏人心,原以為公主會下嫁給庶民使人歡心鼓舞,但是突如其來的舉動,卻是公主盛大的選男大賽,這根本就是掛羊頭賣狗肉的選秀大賽嘛,那些身穿名牌的紈褲子弟,顯得自己很高貴的樣子,那就一定是名副其實帥哥嗎,其實那些人根本就是貴族出身嘛,貴族間的種間交配,讓這些貴族人的下巴愈來愈長不是嗎,看出來這些鼻尖下巴長的選上者根本都是貴族嘛,如果還有庶民對此賽程不滿的話,就乾脆送去給肉魁師坑殺掉算了,誰又能抒發不滿呢,除了馬可可以扭轉這樣的逆境之外,卻還是同在一艘破船之上.
  被公主丟出雷神之錘打中的是孤軍王,那是代表革命軍熱血陣亡的地下領導者,他那英勇的事蹟永駐人心,只是死得難堪,死在戰事中,千刀萬刮還任期屍體腐爛,公主不敢相信當初那個信誓旦旦為公主赴湯蹈火,公主卻留連權貴捨不得跟孤軍王私奔,在國王慘烈的討逆戰爭中陣亡的他,也竟然成了木乃伊的模樣,但在容顏方面卻仍認得,還以為那孤軍王是他的靈魂不得安寧,回來向他索命的,於是先下手為強,只是孤軍王的殘破身體仍元神俱在,他這個邪屍魔頭在口中冥冥念動,口中碎念出一串咒語,突然之間天搖地動,整個監牢地層就這麼突然塌陷下去,在大牢中央陷落一個深不見底的岩洞,便將監牢所有的人都掉進那地層下陷之中,那般發生什麼公主趕緊跑進去看,望眼欲穿瞧那洞底會有什麼碗糕,結果從洞底深處冒出一個鬼怪,那說實在話兒,那非人的模樣,是張爪骨張邪的模樣,那皮包肉的恐怖厲鬼,接連跳出來將人給往裡拖拉進去,那個在洞口圍觀的一群人,就這麼一整堆地被這樣恐怖地托拉拾進去,公主連同被捲入地底魔宮中.
  公主下墜的念頭是玉石俱焚,慘叫無比瞬間的念頭多與是揣測不安,那掉落一整地上本多是黏綢的噁心物體,在地底不知怎麼還有幾許背景的黯淡微光,看得出來落地的四處竟都害有屍頦,嚇得公主花容失色,不只是陌生的屍骸,還包括了那些圍觀監牢的熟悉獄卒臉孔,想不透自己不是跟他們一起掉落洞裡其中,又怎麼這群獄卒會比自己早早超生呢,好似剛掉下來就被殺害般,讓公主似覺恐怖萬分,她聶手聶腳感似極度恐懼的摸索,尋看看有否逃生的管道,惹誰知道迎面而來便有一群好似生人活吃的殭屍邪鬼擋住公主的去路,在昏暗中即便了解那是那孤軍王的影子,站在她面前嘴裡開始咯咯嗚嗚地講起話來。
  「薇薇安公主,我愛妳深似大海,崇如高山,為什麼你卻是我為賤土,如此踐踏我。」
  「你葛馬蘭僅是孤兒出身,我貴為公主身分,要如何下嫁給你,父王也不會應許,你還是放了我吧。」
  「不管我怎麼作,你都不會接受我是吧,那麼我知道了,要獲得妳唯有殺掉你,當你化作邪鬼超脫,就會作為我的同類,到時後你可怕的面容再也沒了喜愛的話,你會反過來球我的,求我喜歡你是吧。」
  那孤軍王從腰際拔出一把光亮的利刃,在晦暗中顯得些嚇人,當薇薇安被逼向牆腳,當這一切都無路可退的地步,當公主面臨香消玉損危急時刻,那怎有一人著披風迎面而來,那就像是正義英雄的情狀,一股黑色炫風挾著雷神之錘的狂擊就將前面的殭屍眾生給擊倒了,孤軍王來不及重組他的身軀,就這麼被雷神之錘一點一滴徹底瓦解整個形體了,在那恐怖的回事兒中,從那地獄裡薇稀一點點的光芒,偶爾透露神秘的蒙面俠臉孔, 但怎麼這人不是他人,竟也是她最瞧不起也是最恨的人嘛?竟是馬可的身影。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救我,我對你這般不堪。」
  「因為打從第一次遇見你,我就深深地愛上妳了。」
  沒錯自從公主舉辦那場盛大的選秀儀式中,馬可不經意地讓眼光好端端地視著公主的身影,他就已經知道這個競賽項目的獎項,關於公主的身體,那真得實在太過於意義非凡了,如果能贏得那只獎品就太好了,馬可就像個戰神之王,除了手上的雷神之錘外,也不知從哪裡撿來的一些盔甲,在身上開始拼湊聚集,有了神武後往地下魔宮的宿鬼群眾間擁擠拉扯,拿著戰神之錘猛力奮戰戰出一條血路出來,他抱持著公主那孤苦零丁的身子在魔宮裡闖蕩,馬可一手攔抱起公主,一隻手又拿起雷神戰斧擊倒群鬼,魔宮群怪如同螫蜂逐獵物一般,往馬可與公主作圍攻,但馬可能以一擋百,以他的修煉武為,當以身免而已進行崔枯拉朽的勇猛作為,而他的體力源源不絕的湧出耗絕,又在地火不斷地冒焰,他那拼搏到了汗流夾背的地步,帶著一身淋漓剔透的汗濕雜陳,卻讓擁抱在馬可身上的薇薇安公主心中感覺踏實許多,她可以感受到馬可身上的每一條肌塊所帶來的感動與震撼,那一場生死的糾結在地獄當頭,卻是如何地她的幼小心靈竟然心繫著解救自己的英雄身上,從小到大她是多麼認同愛慕虛榮的念頭,含著金湯匙出生,還真不知道危險跟絕境,出身高貴的他還真沒想到有這麼一天窩囊,可悲,低賤的一天,直到從馬可手裡獲得救贖,這一切才豁然明白,感受到平凡中的真實,患難之中見真愛的道理, 此一遭她卻無由地覺得這一切實在都事關重大了.
  在這個異次元殺戮戰場中,殺到了最後的出口,卻可發現在那火焰染紅的岩石背後,竟然有個水晶宮殿光線呈現在裡面游離擺蕩,那火焰苗頭竟然在裡頭橫亙燒出,而來拉下一隻鐵欄,對面火海的孤島卻守著一條宏龍,會噴出熊熊紅通通的火焰,將前方整個視界中,全燃上一片火海,馬可吃驚納悶一陣,心頭上卻一有所發,他知道那紅龍守護的一簍水銀亮彩的金屬波蕩的時空之門,便是這個魔宮出口,馬可知道要怎麼作了,他將公主解在一旁,解釋這時候是他要挺身而出的時刻了,公主心中卻有那麼一絲不能割捨,萬一馬可作戰與身俱亡那該怎麼辦,從沒為別人掉過一滴眼淚的他,竟然也垂下了一滴淚,馬可挺身抵抗火龍的火力全開,他的一經迴身恐且已跟紅龍力戰不已,那石柱高台之下盡是猛烈的溶漿烈焰,一稍不小心就可以被熱浪沖退近熔岩火海中,瞬間化為灰燼,那熱浪所襲捲來的強大對流,險些將自己的腳步不穩,連帶捲環入了火海之中,儘管馬可可以提升的速度顯些靈厲,卻也仍然有不堪一擊的味道在內,一股大火從龍嘴裡噴發出來,馬可來不及返身,當場與之俱焚,公主目睹一切,瞬間尖叫失態.
  馬可知道那片水晶之牆是魔宮的出口,那又是另一回事了,當這間監牢太多的仇恨般與罪孽,太多的怨靈堆積與之併存,終於導致地殼的崩損塌壞,那突如其來的火焰竄升,致使整個地層崩落,落入魔宮他所能了解到的就是,那記憶就像是被搪塞一般,之於記憶身層的感覺就像是歲月如梭般的感受,他好像已受了經年累月的訓練,但說穿了曾經遊歷萬國,又思考到曾經有去哪國打哪幾個怪的回事兒時候,卻發現想要確認那些時間點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回事,雖然那些經驗曾經有感受的存在,卻一絲沒有時間流的存在,要區分哪個時間點內作了什麼是不可能的事,就好比電腦備份一般,將別人的記憶活生生地植在自己的腦袋中,傾聽過往的片刻的回憶裡頭,好似明白這個世界中,傳說有二件至寶,一是雷神之錘,另一個便是黃金蘋果,這世界上有一條通往天堂的路,那天堂之路中有一個火龍守護著,唯有戰勝火龍之後才能通往天堂之路,而要戰勝火龍的先決條件,就非得有防火的金頻果和能讓火龍致命的雷神之錘當武器才行,但是世人不知道兩至寶在世界上的何方,更別談傳說中的火龍究竟在哪了,但是幸運的馬可卻在幸運中遇見幸運,追尋到了火龍的蹤跡,為了帶出公主出走,他只好走上這條天堂之路,與火龍拼搏,那馬可服用了金蘋果始有了防火金鐘罩的護體,他的身子已可以抵擋住烈火的炙烤的時候,當馬可掉入火海中燒他也能夠生存下來,讓公主的尖叫只是多操心的餘韻,馬可一個飛身一個跳躍,就可能足以讓人致命,令人步入險境,但馬可憑藉他的武鬥技巧,還有不怕火的金鐘護體,奮力舉起那雷神之錘擊向那火龍腦幹的著處,那火龍雖然頑強但也底不過雷神之鎚的神力,便腦袋開花滾落火湯之中,前方那一輪明鏡的神秘通道,便再為兩人所開啟.
  踏入那似水似夢的鏡面世界,果然一整身子開始往上竄飛,就像是身體長了一對翅膀般,何等快意像是漫步雲端般,那是個狹長深遂的通道,一道超時空的隧道,連通不同時空兩端的世界,在飛翔的過程中,那雲起雲落直到最後一秒,就發現一個天亮的開口,那萬道光芒直射眼簾,他們穿了進去,便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他開始發現在一場華美亮麗的婚禮上,不斷地掌聲環起四落,悠揚歌聲仍不絕於耳,那花朵花瓣從天空中飄灑四落,何等悠揚的美好,馬可一時反應不過來,怎麼在與火龍激鬥的場景,會被剪接成了婚禮的場合了呢,這一切都無法了解,實在不能交代,他一時還不能會意過來,從結婚對象看來,那張臉孔就好比模糊的兩張面容相互交疊構併,一張臉孔是夢中的記憶她薇薇安,另一張臉孔卻又是返回記憶中的現實,她是小薇吧,兩張熟悉的臉孔慢慢地重疊,就會發現兩人其實是同一人,當夢中跟現實完全一致的時間點出現,他便喜出望外,開始了解到這場婚禮的安排,令他娶了一個現實中最愛,而又是夢的潛意識的最愛,他開始甦醒他會到現實中的身份,他是小強沒錯,於是漸漸地融入婚禮當中,雖然不知道這場婚禮的來龍去脈,但他的心神已然飄飄然,在心中蔓延開來,轉昏樂了頭,想像那自己是婚禮中的男主角,鮮花,美妙的音樂,教堂,悠揚的鐘聲,牧師,誠真的誓言,宴會,愉快的喜悅,夢鄉,醉人的一夜,當一切繁華落盡塵埃,當燦爛歸向平淡,陳強想都沒想過自己會和最喜愛的人結婚,還舉辦了浪漫的婚禮,來到在太平洋一洋無盡的愛,倘佯在風光明媚的大溪地中,甜蜜地過著甜美的蜜月,那份得來不易的記憶,還真讓自己以為,他由夢境竄回現實,是回歸了天堂,來到了天上人間,春暖人間,就讓心遺忘在藍色的珊瑚礁海岸,我心不已,最終他來到了台灣,享受那婚後的平淡生活,當美好的一切開始流轉。
  這裡改變實在太大了,讓她覺得彷彿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勾不起任何回億...
  有時候會想起這結婚的事由因何而起,然則還是又被幸福沖昏了頭,卻又不了解那消失的記憶斷層究竟為何,那些在夢裡的幻境,在真實中時常想起來,多少動靜,就好像是自己身歷其境一般,能將這些記憶定調成破碎的虛幻嗎,那些夢真的不自然,不以人類思維模式作思考,就像是愛麗絲夢遊仙境與畢卡索之旅,那多少幾何圖形介面,甚至有點牽扯到勇者鬥惡龍的羈絆,那一定是深刻而發人省思不可的夢境所組合而成, 馬可與公主跟的糾葛,最後演變到成為小薇跟小強間的糾葛了,醒來後世界全然改變個樣貌, 他察覺這現實的轉變竟會如此迅速,在一切的鋪陳下,竟會如此不太平衡了,午夜夢迴,他由心底深處平地崛起,汗顏浹面驚醒了過來,望對枕邊人呼吸之間竟感覺有那一份不真切的感覺,那臉確實是小薇所有,從哪一面畢卡索的角度都顯現那小薇是一具活生生的實體沒錯,但是當陳強一接湊鼻子一嗅便會發現,那小薇怎麼一點呼吸也沒有了,他開始慌張了,覺得不知所措,於便乎就用力地將小薇搖呀搖,也驚乎地駭來駭去,他沒法選擇也無法選擇面對死亡,他極度難堪,一陣寂靜之後那怎麼小薇就突然甦醒了過來。
  「親愛的,你怎麼了,怎麼大呼小怪的。」
  「妳.妳.剛才沒了呼吸。」
  「喔,我剛才只是打了盹,沒什麼要緊。」
  小薇一直說服小強說沒什麼要緊的,但是陳強心底則真是急得要命,因為他知道剛才小薇至少呼吸停了五分鐘以上,到底什麼樣的因素讓他可以閉氣那麼久,還真是擔心死了,但小薇又好像若無其事的樣子,以後雖然也沒有發生過相同的事件,但是只是到底為了什麼,可以停止呼吸那麼久,一股涼意從背脊昇起。
  如果沒有那次的意外小強也許還會繼續沉淪,小強跟小薇婚後過著平凡的上班族生活,聽說王博士已經重度精神分裂症,還有殺人妄想症,所以不小心犯下了殺人未遂罪還被抓去關了,於是兩人就分別覓得不錯的工作,有天假日陳強別出新裁在體諒老婆下,幫小薇下廚作羹湯,結果礙於沒有多少下廚經驗,粗手笨腳的也不知在做什麼,一不小心將那滾燙的湯頭,端到餐桌卻不小心一些熱湯竟然濺到小薇的臉皮上,還以為大勢已去,心愛的女人就恐怕毀容了,心疼著愛妻於是趕緊要將小薇送醫去,只是觸及那一眼真是今生難以忘懷的畫面,恐怕以人類的基本常識還不足以知道理由,原本預期有因燙傷產生一到三級的生理組織創傷反應,應該小薇的臉上會有發紅現象或出水泡甚至脫皮,只是那怎麼小薇的白淨皮膚怎麼卻有稍稍溶解了,還產生塑化劑的怪味,陳強心驚膽顫地看著愛人的臉皮一層剝落一小小塊,底下的組織,竟是那冰冷的機械臉孔,那是IC晶圓嗎,還是石墨稀光刻蝕所遺下的高科技晶片,卻怎生發出暗淡冰冷的淡藍光,陳強驚嚇得失聲,小薇趕緊跑回房間去將們鎖住,只留下陳強愣在客廳無力地躺在沙發上面,他猶豫地感到大不對勁,這一切不合邏輯的所有一切,故事的斷層,美好結局的無中生有竟然都是幻覺,都怪自己太過天真相信這一切,感覺這四周的一切冰冷無比,他現在只想逃出這個曾經以為的愛窩,他跑出去閒晃了一整天,陳強對於夢與現實的幻境非比尋常,解構那最深層的記憶,當他在夢裡過關斬將後,一切將無地生有,在現實世界中變得非比尋常,也許事實上小薇就是個機器人,整個世界已經開始有機械人混入其中,無中生有,已經分辯不了哪人是活生生的人類,何人又是生化人機器人一流,遂在腦海中滋生蔓長的,在對於現實的環境中,對於人際的交際感到陌生且異常恐懼,那恐怕他開始要離群索居了.
  直到隔日才回家,那小薇問他到底去哪了,陳強只是簡單地說說他去朋友家過夜。
  「我很擔心你呀,妳到底去哪了呀,我擔心你擔心地要命,如果你再這樣的話,我會生氣的。」
  最後還淚潸潸地流起淚來,小強免強地作出安慰,小薇終於停止哭聲,只是就好像若無其事地生活在一起,但是他沒有想過,每當午夜夢迴,身邊的愛人竟是感覺到冰冷地如此陌生,那天恐怖的經驗還留連在自己的腦海中,不曾間斷過,於是他常常駐足在電腦房,把自己關在自己設下的牢籠中,不想解脫也不想醒來. 他還想連上網到底這一切現實是怎麼都變成了超現實了,他一墜入網路,異人類的訊號,那曾經是一個神燈巨人尊從指示的網頁,怎麼卻也找不到,卻意外看到一個醒目的標題,真實人類世界團結聯盟,這到底是,心底燃起多少個問號,他開始想嘗試著登入那終端機終詢問網路線另一頭的神秘客的存在,但他卻不知道要用什麼帳號密碼進去,但蹉跎間黑色的幕屏蔽,那一閃一閃的游標開始游走。
  「你是陳強嗎?」
  陳強驚訝地手指微微顫抖,在彈出來的對話框選填上YES,便迅速地登入聊天室了,那傳訊的那一頭顯然很急促,陳強一翻起自己的信箱,怎麼裡頭全都是一堆急call他的信件,那先自稱是駭客聯盟的真實人類,急忙地要找陳強作溝通,那是怎麼一回事兒了,他不敢自信也可能失去了理智與否,這些人是從世界各地而來,多少奇怪的問題想問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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