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強認真地踏出勇敢的第一步說,「小薇今天可不可以約你吃個晚餐。」
小薇才半就被推的諉拒,因為到底陳強不是她喜歡那一型的,但想說公司這陣子公司也上了軌道,好歹不要拒人於千里之外,況何小強是公司的台住,去吃個飯研析一下公司未來的發展,理應不難,也好,約在咖啡廳那頭碰面。
「小薇,太感激妳肯給我機會,我真的好感動呀!」
「唉,說你是阿宅就是阿宅,這有什麼好感動的。」小薇莞爾一笑,糗小強這般蜜口搪塞。
「不要這麼說啦,有你賞光真是我的榮幸,我說小薇呀,今天來米其林五顆星的餐廳,你看要吃什麼我都請你,不用客氣,盡管點菜吧。」
「那可是你說的,可不要後悔喔。」
小薇懷疑地看著標示天價的菜單,又一斜眼偷瞄陳強,納悶陳強到底是哪根神經不對,陳強卻不住地對她傻笑,小薇心裡這宅男還真是有夠蠢,於是露出癡笑又想占人家便宜的眼神,想說今天怎麼會有潘仔那麼呆,金錢只是奔馳的罪惡,今天一定要海削這凱子不可。
菜來了,小強卻對盤中菜的誘惑不為所動,吃不住幾口,兩眼卻是發愣地直視眼前迷人的夢中情人,看樣子陳強真得是墜入情網了。
「喂,我叫你不要一直盯著我看啦,我的臉看一眼可是要算錢的喔,快吃啦!」
小強被只一念可唯命是從,趕緊扒起美食來,等飽餐一頓後,話盒子變打開了。
「最近公司發達,看來我的荷包也充實了不少,到底王老闆給你加薪多少呀。」
「呵,也沒有啦!」
「哼!還說沒有,不然我看你請不請米其林,要改請冰淇淋囉,你這總工程師呀把超人類調教地如此精采,公司賺大錢,你的功勞可最大呢。」
「是呀,沒錯,要是公司缺了我,還不一定發達呢!」
小強不住被小薇一捧,高興地就快飛往天上去,得意快忘形了,本來對座的位子,漸漸地想拉攏想靠過去小薇身邊,看來小薇得趕緊阻止小強的蠢動才行呀。
「喂你給我停住,給我保持距離。」
陳強經小葳一喝,還從雲端回歸現實,不敢再行造次。
「喂,我說你呀,實在看不出你是在作研發的,人家科技大廠可是都做到過勞死耶,你喔,卻整天游手好閒泡網咖,你到底設計超人類什麼方法,我也很想知道耶!」
小薇實在不懷好意,她是想從陳強的口中挖出他研發的辛秘。
「其實~」陳強慢條斯理往小薇慢慢貼近耳朵。
「是我那個比較強。」小強邊說邊得意地指著自己的大腿說。
「開什麼玩笑~」小葳以為陳強在作弄他,性騷擾她,一巴掌扇下去,一臉不屑地憤恨離席,淡定無用,留下一臉無知大感訝異的陳強,他是想從他褲子口袋掏出隨身碟來,沒想到還沒秀出法寶前,就被小葳給否定掉了,那顆隨身碟可是陳強訓練超人類智慧的所有精華,還包括所有關鍵的演算法,但,宅男就是宅男,連說話也不會講,把玩笑當作有趣,看他不解風趣,難怪都交不到女朋友,隔天陳強一大早,跪在小薇前面向她瞌頭陪罪,解釋一切,但是小薇就是懶得理他,不過在陳強的殷勤攻勢下,早晚俸上美食的誘惑下,小薇還是原諒了他。
王博士藉由誕生第二代人工智慧後,開始走上發達之路,至始名利雙收,客戶不斷地湧入,業績一併突飛猛進,卻怎麼馬蓋仙的三巨頭跟本不符使用,這些熱情的客戶們將公司的門面擠得水洩不通,於是王博士叫小葳趕緊去征招些工讀生來應急,來幫這些老闆倒倒茶,實因為公司實在是太紅了,為了門面考量,還計畫搬到新的辦公大樓去,寬敞的大門讓客人絡繹不絕地湧進,話說那間辦公室還真是大,租金可要一個月30萬起跳呢,但就算有大門還是因應不了客戶的湧入,幸好現今虛擬通路發達,考量實體通路太窄太擠,公司店面又存在交通不便的問題,何不多加利用網路上的那一套,比方用視訊會議嘛,讓這套虛擬顧問無遠弗屆嘛,在網路上開設虛擬的店面就是有好處,不用花費實體的成本,便湧入大量的訂單,但實在是買氣太過旺盛,還來不及接單,為維持品質,還要學網路上那一套限制訂購的手段,也就是減少訂購的人數,實在是時下網購紅不讓的代表作。
看著公司長進不少,可讓王博士口袋中的現金滿滿,現發達了自封自己的頭銜叫作總經理,卻還不敢自稱為董座,就怕自己還不夠格,還不敢擺闊,連陳強跟小葳這些名不見經傳的小咖,也連帶鬧得雞犬昇天了起來,兩人順理成章都成了副理,一個是研發副理,另一個則是業務副理,其底下帶領的幹部全是主任,因為新進工讀生可全都冠上了主任的雅號,目的是唬其它的企業客戶,業務頭銜可多得嚇嚇叫,還以為這馬蓋先公司會有多偉大呢,新進員工全都聘請工讀生也不全都是幫公司省錢,實是公司的工作量也不怎麼大,所有的工作幾乎由超人類一手包辦了,一個命令要超人類架個站,隔一小時就生成個美得嚇人,精彩又專業的網站,連網路下單後的業務行銷,金物流的流通,那超人類可都全程自動化排程了呢,客戶群自動分類作CRM管理,分明哪個客戶公司的有賺頭,誰就優先享受VIP的待遇,待宰的肥羊頭頭進,層層剝削,超人類都一手搞定,搞得那些請來的工讀生沒事情作,頂多去幫忙客戶填些表格而已,超人類這般買空賣空也不怕有心人士檢舉嗎,有別於詐騙集團,馬蓋先公司的客戶可是被騙的心甘情願,甘心從口袋裡掏出大把大把的鈔票,來供奉馬蓋仙公司供養的菩薩享用,說是菩薩也不為過,當企業客戶面臨淘汰危機的瓶口,惜得超人類一席妙語如珠,那可不謂天降甘霖嗎,人家說賺取錢財取之有道,那超人類還身兼數職,還當會計來負責將金流都管好地服服貼貼,讓王博士開開心心地享用那些滿溢出來的錢財,反正超人類將企業所需的一切行銷,資管,人力管理,財務管理通通搞得妥適,連生產管理也都捨了,因為超人類只要開一下他的金嘴,立即有數斗黃金湧入,讓老闆笑得不亦樂乎,吱吱不停,故以馬蓋仙公司根本不用生產管理了,超人類就是公司唯一的生產員工,也是研發工程師,也肩負著品管,是個萬能員工,不管如何,那真是一個鬼公司,一個電腦人撐起來的公司,王博士這回買空賣空的事業可作得相當大呢,靠這超人類這隻嘴超人氣,也為他賺進數升數斗的金礦,但到底在繁榮光鮮亮麗的表面底下,究竟又深藏什麼驚人的事實呢。
這個阿強真是打不死的蟑螂,一直糾纏著小薇不放,在棄而不捨努力下,小薇也終於答應了他去吃飯。
「你說你找吃飯有要緊事,想跟我說什麼呢?」
「嗯,你覺得。」
陳強晃腦思考了一下,想說出我愛妳,但怕嚇著女方(其實早有前例可鑒),只乎於宅男的矜持,安撫按耐波濤澎湃的情緒,只好隱忍下來。
「我們公司優嗎?」
陳強說出不關痛癢的家常話。
「薪水不錯。」
「那還有呢?」
「還算輕鬆。」
「那你會不會覺得同事也很優。」
「呵呵那些工讀生,有什麼優,倒是王博士很優,發明了那麼棒的系統。」
本來向套出黃薇對自己的感覺,卻從黃葳語調高昂,睛光澤澤的眼神可看出,她對王博士的崇拜,陳強不由得心中一抹酸酸味道。
「是那很棒的系統呀,公司全靠那套系統賺大錢,那可是我訓練的呀,我也貢獻了蠻大的功勞的喔。」
陳強拍拍胸膛大言不慚,想讓黃葳對己有所欽佩。
「是呀我們公司那套系統,可真神奇,問什麼都被他料著了。」
「是呀,像我還問它個人問題,像是我愛的人到底喜不喜歡我。」
陳強想說黃薇會追問誰是他喜歡的人,沒想到黃薇不感興趣。
「你那問題好白癡喔,哈哈。」
瞧見黃薇癡笑格格,陳強有點不知所措。
「像我都會問王博士會不會加我薪阿,股票會不會上漲阿,只差樂透不能告訴我中獎號碼,不然我可要到愛情海小島上享受我的人生。」
「對喔,沒想到還可以玩股票。」
陳強有點後知後覺,知道了為何黃薇最近的包包換呀換,衣服一套比一套櫃,買那些高檔貨的金援來源了。
「對呀,我現在買每一檔都賺,我想在持續下去,我就賺得比王博士還多了。」
「那我也要賺。」
陳強心中火冒賺錢A計畫,心想如果能預測股票的主昇段,那他不是發了。
「我跟你說好了,這系統實在太厲害了,厲害到我也無法相信,你跟我講,王博士會不會太老實了,他拿這套系統經營顧問公司,會不會太小才大用了。」黃薇道出他的陰謀詭計。
「那還可以拿來做什麼。」
「可以開證卷公司阿,募集一比巨額來玩股票,少說也可以賺百把億白花花的鈔票,說不定。」
黃薇腦中的小惡魔不停跳舞。
「陳強,你到底喜不喜歡我呀。」
「我喜歡,我超喜歡的」
陳強內心裡小鹿亂撞,從來沒有女生向他告白過,心就快跳出來了。
「那你什麼事都肯幫我嗎?」
黃薇憑著她花容美貌,也不知道折煞了多少男人的風骨,肯為她做牛作馬服侍來。
「嗯,恩,你說什麼,我都幫,什麼事阿。」
陳強氣喘如牛,怕是小薇不給機會。
「那你可不可以幫我設定,讓我的電腦可以直接連線到那台系統,我想在家使用它。」
思藍發生難題了,王博士千方百計要護住這超人類這金母雞,連線控管可相當嚴格,就連陳強這個總工程師,也無法取得私接連線的金鑰。
「這個的話,唉咦,我不知道耶,博士沒有將密碼告訴我,線上使用要付費的耶,每秒十萬上下。」
小薇原本充滿期待的愉悅神情馬上變天,變得大雨小雨愛生氣。
「那你不會去查阿,豬腦,又偷的騙的也要給我要大呀。」
小薇大聲話完,看到眼前的宅男好像受到大驚嚇,手縮得像小兒麻痺,一副腦殘的模樣,小薇知道陳強內心受到創傷,為了讓詭計繼續得逞,帶點不耐煩小聲說。
「強哥,你幫我找查一查好不好啦,事成之後我什麼都答應你好不好。」
小薇的小手伸去拉強哥,撫慰他那受傷的心靈。
「我答應你。」
陳強沖昏了頭,眼神中流露出豬堅強的燦爛,又對愛情充滿了期許,之後兩人有說有笑,還相約去看電影,讓陳強第一次有過約會親密的感覺,不由得像吸毒般飄飄然。在他們約會的時候,一件大事發生了。
「你知道嗎,我們國防部的經費好像變多了耶,那些立委終於良心發現,知道軍購的重要性,兩岸軍力失衡,預算可都通過了,什麼潛水艇,愛國者飛彈外,還要買M1,F22,B2了,而且美國方面下個月就要交貨了說。」
「哇塞可以買到M1,F22還有B2,有沒有搞錯,那不是美國列館的高科技武器,不准對外輸出嗎?」
「喔不曉得,說不定有內幕,大概有幾千億的煽客佣金吧,或許是我們訓練的J特務夠力,隨便色誘些美國高級將領,他們就什麼都願意了,呵呵。」
「呵呵有可能喔,肉體的誘惑再加上國科會研發出來的用荳蔻年華少女身體製造的香水,那一誘惑誰不迷倒。」
「呵呵哪香水根本就是失敗作品,你電影看太多了。」
兩人哄堂大笑,一人笑著笑得咯咯。
「沒錯,還有你知道嗎,這是最高機密。」
「什麼事?」告密者刻意小聲接耳,
「潛龍計畫復活了說。」
「你說那個核子彈計畫?」
「嗯沒錯。」國防部兩個高級將領彼此之間的耳語,消失在寂靜的地下指揮中心的碉堡裡頭。
不同於人類,在原子的時空之中,四度空間變得相當奇妙,是活在三度空間的人類很難想像,超人類分化的個體若能存活超過一個禮拜,那一個禮拜對於個體的感覺就像是存活永生之久般,就算壽命只有像蜉蝣朝生暮死短短的一天,他們仍然可以成就很多事。
觀察人類的行為,有別於其他動物,有一種學習模式極為擅長,那就是模仿的功力,所謂模仿的功力,就是當人面對自然生態的挑戰,不同的個體會採取不同的環境適應模式,如果某人發達了,其他個體就會群起仿效,比方說炒股行為,股票大漲時就會引發一堆菜籃族蠻從跟進,這些得利的行為就會被模仿下去,直到股市無量下跌,崩盤時誰又會欲哭無淚,招致斷頭的投機客也許會認賠售出,於是他就在股市這個競爭環境下被淘汰出局。譬如時下流行多款遊戲,都強調AI策略面的考量,也屬於動物行為學人工模擬的一部分,由於模仿讓群體行為發生改變,比方說日本獼猴藉於模仿行為在溫泉裡泡澡,還有黑猩猩模仿用樹枝挖掘蟻巢捕食蟻後等等行為,都沒比人類還會模仿,革命的火苗一但蔓衍,甚至會帶動一股全世界的風氣,如果一個國家走強人主義,雖然在短時間內武力會快速進展,但久而久之就會壓抑到人民的自由意識,一旦失控就會造成人民反動,另一回事發生在民主的社會,雖然一開始會有民主自由的濫觴,諸如意見不合的亂象,嬉皮文化的反社會現象,對抗政府的態度是採取不合作的,一旦失控便有如無政府的當下,是社會的動亂的燃點,但如果能過渡那時期,也許出自於人民能夠自我反省,輿論的形成決定了政治的走向,於是乎社會開始邁向良性互動的循環,這些事超人類在網路構築社群,所成就的經營之道,這方面超人類在網海世界,藉由像人類的模仿,已經有了自己的文化軌跡。
新聞報紙都以斗大的標題大幅報導網路上一次大規模的病毒入侵,所有的政府機關,社群網站,個人電腦等等的電腦設備都淪了陷,完全動躺不得,雖然是在深夜才會出現的當機,讓伺服器的監控軟體顯示網路流量速增,CPU及RAM的使用率都相當高,網路卻猶如殭屍般,一動也動不了,而且妙得是一經使用者重開機,那些電腦便會奇蹟式地復活,然而在經過掃毒軟體全面掃毒,卻也查不出一個所以然,各大防毒公司全然摸不著頭緒,防毒的公司的招牌幾乎被拆了下來,在那風雨中飄搖,不過連陳強跟王博士都知道,那一切的指責歸向同一個來源,那就是自己的公司,馬蓋仙這家公司裡的第二代的系統軟體-超人類,這次中毒風暴中,台灣所謂的電信警察,根本都是半套拳腳功夫,追查不到可歸責的來源端,查到網海裡,連帶自己電腦中毒深矣,變成廢鐵一堆,就胡搊寫下報告,說什麼那是電腦流感啦,到處病毒散來散去,沒有來源可言,要知道在網路上橫行霸道的是超人類沒錯,只是超人類的智慧已前進到比人類腦袋更形發亮,就算以國內防駭客攻防戰,學有專精的神人工程師的水平,卻已經無法媲美超人類的駭客技術,台灣人全都不了此次病毒的散播源頭是來自馬蓋仙公司的超人類系統之時,向來全世界那些資安防控中心已經意識到,當全世界電腦皆盡受害當頭,那來源頭的指向,可能是某駭客的傑作,一月來的普遍性全面中毒現象,所浪費掉的龐大運算資源,已漸被國際刑警關切了,連FBI也開始動員出來,散佈到全世界追查線索,那遙遠的國度台灣,卻也被盯哨。
話說小薇要小強去取得使用超人的的金鑰,但怎麼王博士一點都不透露口風,連小強當作是蟑螂躲在王博士辦公室垃圾桶搜尋,就是一點都找不到線索,經過小薇三番兩次開口跟小強要,小強卻也提不出來,漸漸地小薇也不理小強了,只好看她自己了。王博士成了暴發戶,底下部屬都在狗腿,當公司開始招募新人,舊人開始卡位,也不想讓新人卡位,為了鞏固他們的地位,時常拜託王博士幫他們加薪,以新資證明自己在公司的重要性,自此戰國時代來臨,小薇開始介紹一脫拉庫的女朋友給王博士認識,怎麼地當陳強無意間發現他的薪水開始落後給小薇後,便開始吃味了,是他讓超人類這系統重新下定義,也讓新人類重生,效率提昇了不少,所以說他是開國功臣,公司的國舅,一點都不為過,所以他的地位在公司理應該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才對呀,在怎麼小薇多努力,薪水也不該比自己高,於是他的腦子也不知道衍生出什麼邪惡思想來,他還懷疑是不是小薇跟王博士有一腿了呢,那一天小強強拉小薇去一旁私下談判。
「小葳你不要在作出出賣靈肉的事情,你知道我是愛你的,妳再這樣自甘墮落下去,我會難過的。」
「什麼出賣靈肉,你給我講清楚一點。」
小薇感到莫名其妙,開始覺得生氣。
「你跟王老闆是不是有一腿,不然薪水怎麼比我高。」
小葳動怒,眼睛睁得大大的,「哼,你不要扁損我,我不是那種弱女子,往男人身上靠,我是靠實力的,你今天給我講清楚。」
「要講什麼清楚,就算你不靠肉體爬上去,不然出賣你的朋友送作堆。」
狠甩了小強一巴掌,朝他的臉頰乎巄地用力打下去,那也真是的,小強被愛人狠打,他雖然早有愈感會又這樣的結果,卻無法接受事實,不敢相信最迷戀的小薇,會對他作這種事,不敢置信的眼神,對現實不敢恭維,於是夾著尾巴到處亂竄,跑回租屋去埋首於被窩中,狠狠地哭泣了起來,從此之後兩人斷絕交情了,在公司裡見面也不相招呼了。
半路上被一個外國女子搭訕,陳強失戀以後(陳強自己的說辭,話說還沒開始談戀愛,怎有失戀可言),竟有個外國美女與他搭訕,不免心花怒放,開心的不得了,於是就用他那半套古怪腔調的英語,跟這美少女對話。
「Do
you know who use more internet traffic.」
「Oh,
you ask the right man, it's just my company, you can go throung and turn
right, and...」
話說美女問附近哪個地方網路使用成癮,當然就是自己的公司網路消耗量最大呀,那還用著問,公司離和美女邂逅還有段距離,只可惜陳強的英文能力實在有夠破的,結果竟然害得那位FBI來的美女特務迷失了方向,爾後,不過陳強與金髮美女的羈絆幾乎尚未曲終,還有下曲,隔幾天後,王博士把小強叫過來,私下談談。
「我最近常常遇到一件怪事,怎麼說呢,有人在追蹤我呀,還是個女的,金髮美女喔。」
「喔博士你是黃金單漢,有癡女尾隨你,可是正常不過的回事呀。」
小強唬濫地捧狗腿又有點羨慕。
「那可不,我跟女人可是絕緣體,小薇一值介紹女友給我認識,可是就是不來電呀。」
王博士一提到小薇,不免觸動陳強敏感的神經,揪來一陣心痛,理性分析誰都不知道馬蓋仙公司會成為另一個像Facebook賺錢的公司呀,有數斗數升的金財等著女人來拿呀,為什麼會跟王博士不來電誰呀。
「博士呀,我看小薇介紹給你的都是絕世美女,又怎麼不保握呢。」
「她是介紹了幾個女生給我,但卻不是我想要的理想女性。」
「那小薇呢,是你的理想女性嗎?」
小強趁機調查小薇是否真的跟博士有一腿。
「小薇是很理想的女性,又敬業,專業能力又強,又有名校資訊碩士的背景。」
這麼一說讓小強感觸良多,心情很是觸礁。
「但是她說她現在不想談戀愛,只想充實自己,一個人生活。」
小強聽了可極為震撼,原來小薇真的沒有做什麼,她真的是潔身自愛的女神,看來宅男對小薇的誤會還真不小,可能還挺大的嘛,小強第一次那麼大地懊悔,深深地感到自己的無知,他真的對不起小薇了,他的瘋言瘋語到底對小薇造成多大的傷害呀。
「但是你怎麼對她加薪加的比我多呀。」
小強還是希望小薇有使壞的地方以平衡他的心理,自己明明是超人類的創始始祖,研發總長,怎麼可以輸給小薇呢。
「唉我說小強呀,你何必計較那麼多了呢,你當然對公司有重大貢獻,但對於小薇我是欠她人情呀,她一直介紹女友給我,也不是為了我的幸福著想呀,雖然還是沒有遇到理想伴侶,對她的一點加薪,是我對她的虧欠。」
原來小薇加薪是因為婚姻介紹費呀,但王博士怎能公私不分呢,害自己對小薇誤解那般深。
「是喔」
「你就不要計較這回事了,對了我是要問你,既然小薇有幫我介紹,你是不是也有幫我那個外國大美女呀,如果是的話就叫她不要閃躲了,我覺得她不錯,就直接約會好了。」
「阿,博士你認為是我幫你介紹的呀,並沒有呀。」
「那就奇怪了,我問小薇她說也不是她介紹的,那她到底是誰,跟我跟那麼緊,王博士掏出照片,說是最近被跟蹤久了,所以便在自己背後加裝一個照相機,清楚地拍到那外國辣妹的臉孔,好是妖艷美麗動人,陳強卻對其女乍舌,讓王博士還以為陳強對稀珍美女有所見外了呢」
「看吧這女人很美吧。」
「是很美沒錯,但我驚訝不是這個原因,因為她上次在路上問我問題。」
「問什麼?」
「就是問附近哪裡網路使用頻寬多。」
王博士實在是質疑,這跟蹤女的底細到底為何。
「那你可不可以幫我調查一下,我也給你一些加薪,就當作是徵信的費用。」
思藍當然樂意,因為加薪至少薪水會比小薇多,那面子也才掛得住,於是陳強受託於王博士,去追查這個女人的底細。
跟蹤之後果然發現那女特務不時尾隨博士,卻被陳強攔住。
「What
are you doing, looking for what.」
沒想到女特無犀利的身手將小強折臂挾住。
「No,
no, stop, I am an employee in 馬蓋仙 company, please
taking for peace.」
這一說明女特務竟也鬆開要小強一請進星巴克談談,陳強知道來者不善,徦裝她是馬蓋仙的掃廁所的工讀生,什麼都不懂,女特務連番問她一些資訊相關問題,還有一些深奧的網路相關知識,只是陳強只懂得打電懂,一些學問早已還給老師了,女特務評估這男子應該是低級的職員,她自己為聰明,想藉眼前男子一用。
「Here is the deposit。」
她給了一張百元美鈔,要小強幫她做事,隨之亮了亮她的識別證,原來還是個FBI,他說現在網路上的中毒事件頻傳,說是跨國來作調查的,找出哪個駭客在散播病毒,小強才終於發覺,這女人來頭不小,原來王博士可能會被捕,於是假意跟她合作,另一頭則暗中聯絡王博士,說明該小心戒慎才行呀,關於小強的警告,王博士可急得跳腳起來,秘密協調陳強找來搬家公司,將公司最珍貴的資產-超人類幫去他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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