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秋月在宮廷裡,來來回回走走停停,怎麼總該有一點關於思藍的音信吧,但癡癡地空盼盼,想來想去總覺得不對勁,文成公主回宮勸戒她要安身立命,扮好來一個假公主的身分,雖說要叫思藍來見她是有些困難,但之後真公主許久不來關照也說不過去,是不是公主在欺騙她的感情,守著不屬於她的空閨有種莫名奇妙的煩惱,直到一天怪廟裡的殺案東窗事發,經由宮女門的耳提面命,她才知曉外頭世界發生了什麼事,她好奇外界中的怪廟是長得如何,那天受思藍的氣急敗壞,還對男女大拜拜的事印象深刻,所謂在擂台上搞笑拋出白色羽毛整她跟思藍感情的回事時,問那豐年慶後所鋪陳出來的廟宇,竟隱藏個天殺的驚嘆號,秋月對廟外觀來含糊的記憶,按宮女的解讀,也有相似的對照,實是擔心窩在廟宇的種馬,會跟思藍產生什樣的芥蒂來,問種馬是何許碗糕,宮女據實稟報,大意是這樣,皇后您有所不知,所謂的種馬是大祭司揀選,天底下最man的男人,取之為種,當可創造最優秀類納粹黨衛隊,松贊干布拿這支健壯男兒組成的軍隊預想強攻瀛寰,一統天下,絕非發夢毫無可能,秋月聽完真怕所謂的超男就是思藍,但怎說兇手冷血毫無憐憫屠殺了女眾,她所認識的思藍不該是種人才對呀,忽爾一只飛鴿傳來的信息,讓她油生無限的煩惱,但煩惱並不維持多久,怎麼吐番王要找她,傳令她指認兇手,一路走來心跳砰砰然,害怕的一刻掀起了走道上的布幔,就見最壞的情況,他正是思藍。
不可饒恕的造次,讓大王生氣到不行了,若讓江湖上馳名人物扣他綠帽子,那豈非火上加油雪上加霜,那一國之君的位子還能坐得安穩嗎,底下的人民表面是服從,但私底下可不是那麼回事,隨見草民竊竊私議,主子家務事逐漸浮上檯面,像似披著國王新衣,非得受嘲弄不可呢。一連串錯誤的反噬,不照劇本安排的戲碼被拆穿,思藍被要脅強行送監,雖想掙脫來救回秋月,便說出了心底話,承認跟秋月的關係,眼神還專注著秋月,秋月一接眼卻把視線給拋開了,難道說秋月不認他,心情滑落無邊地獄,想鼓足餘勇卻體力虛弱力猶未逮,還得按著性子,不能太衝、依然冷靜,待稍剛才狂吃豪飲的食物,化作身體能量,到時再做一番突圍。
「快將這人給壓下去好好地辦,若再給我草率治罪,就小心罪罰全跑到你頭上去,去揪出是誰膽敢傳播毀謗本王顛三倒四的閒話,若再傳出傷及本皇室的不利輿情,便拿你來殺雞儆猴。」
王玄策再也受不了頂上司隨便吼來的鳥氣了,不也想想是誰給他那麼大的架子,堂堂一個開國功臣,卻沒有相稱的禮遇,蠻子就是蠻子,爆發戶還冀望他會有孔孟思想之仁君之道嗎,真要來找來後路才行了。大王還以為王玄策是個聾子,在他耳邊大小聲,說無論真偽都要調查個清楚,如真有姦情要速速通報,不過那個藍大俠可是懶叫比雞腿,隨意給他草菅人命掉,最好弄來神不知鬼不覺地宰了,大王直管不爽思藍這傢伙,但有無顧及臣屬自己的感受嗎,王玄策經過這次大王蠻橫無理的捉弄,自個生來二心,還嫌不夠,那天殺的大王察覺以前,自在暗中培育家臣來布局,若他哪天想拔掉異己,那豈非上演走兔死、活狗烹的塗塗慘的慘劇嗎,於便著手為自己打算來從長計策,這主子不可信任,非得留著思藍手上這張王牌不可,或許哪天還能拿來威脅大王保己之命,調度皇家監獄裡的典獄長,要他向思藍捉風捕影一些口供來,如說後路的話,上剋下的情操還不夠,做一隻反噬的狼,寧可發落去戍守邊疆。
王玄策調查這案詭譎,親自訓練來的狗子,派下的親信都說得算,皇后在外鬼混,還會不真,若非親眼目睹宮裡後來,還不敢自信,時有所聞,傳言文成皇后是白度母分身的顯靈,不免拜倒,前些回報的女間諜再也沒回來,難道已被處決了吧,那可太無奈了,只好親派人暗中求證,拿到向爪耙仔買下的線索,於某時某刻親自躲在路邊的草叢裡求證,還傻了眼,還真有鬧雙包這回事兒,活撞鬼的她會妖術不可,那麼皇后活溜在宮外,跟宮中的人是真或假,也不清楚了,這情態也不回報了,跟大王的主僕關係漸離漸遠,恪守三不原則,管他大王吩咐來的話算哪根蔥。
眼前這傢伙是個關鍵,看我怎麼對付,就算用嚴刑烤供,也要逼他乖乖就範,定要求個水落石出才行,這傢伙真很皮,本想拿滿清十大酷刑制伏他,但怎麼回事兒,這傢伙僅有的蠻力竟如此了得,連獄卒們都奈何不了他,思藍在吐蕃王的設宴餵養之下,讓傷勢奇蹟似地恢復迅速,體力大增,那獄裡的小小卒,話說人客是不是又回來光顧了,還真是恩客般調侃他,是黑牢比較好待吧,拿起紅炙的鐵塊。
「恩公,這次全套伺候喔,可以爽得大叫喔。」
鐵塊朝著思藍體膚發進。
「上面吩咐我要你吐些實話來,你就老實講吧,要不然死鴨子嘴硬,可有你苦頭吃的。」
「嘿嘿,我最喜歡聽犯人亂尖叫,我的心頭就很爽快。」
說著說著,就把鐵塊強壓在思藍的皮膚上,這變態思想組構出來的工頭,平時沒事就喜歡亂犯人。
「天殺的該死。」
手心裡無端的冰鎮,直發進心窩裡,被嚇得差點發不出聲,像笨頭般的獄卒,整個人寒酷地直發抖,他雙手一攤兩腳蹶,鐵耙迅速地滾到一旁,唉唉叫地直視手心。
「唉娘喂,啐,真是痛死人了,你是什麼怪物。」
手心直痛死了,狠起心還想用另手拿鐵鎚,一槌他的腦袋,但怎生手卻無由般地燃燒起來,正港太恐怖了,他跪倒在地,除卻思藍的表情一臉高傲,好似說你膽敢動的話,那你便找死,那個獄卒呸了一聲,痛地滿臉淚爬出去烙人,這一找可不妙滋生很大,一來了監獄四天王出面喊打,突如其來的糾葛,他們都是受刑人最不樂見的人間凶器,被牢友戲稱是酷刑四人組的他們,各自拿著尖銳鈍挫的兵器,宛然圍殺焰氣燃升,怎麼天旋地轉地,從思藍這怪胎身上冒出邪魂妖煙,直打他們身上繚繞,瞳孔中聚生刺眼的光芒,讓他們頓時陷入恐怖的幻境間,當光與暗的陰陽際會,內心的恐懼之至全著了魔般,朝同伴互砍下去,還以為砍下思藍這怪胎的腦袋,還得意狂張地哈哈大笑,卻怎回神過來,手上拎個同伴的腦袋,立即丟掉,甚為恐懼狀噴尿,這些人似中邪地,刀子全轉往隊友身上落,從現實中醒來,卻驚殆萬般,囧般煞到鬼,都以為幹掉思藍,卻是內訌沸騰,血流不止地倒地,其他小卒見狀,一下子四天王就被犯人撂倒,不免心驚膽顫,犯人手腳上的鎖鏈全然被震開,還以為想越獄不成,但這人好端待在牢裡,是得趕快秉告典獄長,他乃皇家監獄最強大王者,但怪夜深人靜,典獄長的睡眠可是皇帝大,不准他人刁擾,這下沒法度,只能靜待典獄長醒再來收拾這爛攤子,思藍心底現在打什麼主意,應該儘速離去才對呀,這有口難言呀,大王開宴準備美酒來招待藍大俠,想說灌他爛醉如泥當會鬆口來當王的貴人,沒想到思藍酒後竟吐露真言,承認了與皇后怡情非淺,所以到現在獄中,酒醉只得精神恍惚非常,轉爾倒頭大睡。
...
文成公主在思藍被抓後,原想請她在宮裡的姐姐幫忙,莫可奈何深宮深鎖戒備森嚴,姐姐根本無法出來放風,只得以飛鴿傳書將意外告訴姊姊,秋月得知後上演一齣六親不認得劇本,只是露出點馬腳,姦情曝光讓思藍進大牢伺候,然而秋月的謊言被拆穿,餘心不忍愛人去大牢裡受苦,可耐不住性子想營救思藍,思念的心情無以復加,歷練的滄桑讓她了解女人的身體是最好的談判籌碼,決定要去跟大王求情。
「大王您為何要殺個罪證不足的犯人,看他的眼神並不像是殺人犯。」
「皇后,你為何要護著犯人,他多少要為這起社會重大血案承擔責任,我清楚你廢死刑聯盟的支持者,但像他這種殺人犯,害得多少家庭破碎,你曾想過嗎,你怎麼還執意倘護著他呢。」
秋月聽不太懂人權意識的爭辯,仍緩緩解去衣蘿。
「大王,我好愛你,你就緩一緩這人的性命吧。」
大王果真眉開眼笑,急手招呼人去獄中吩咐獄卒不便輕舉亂動,太快行刑,不然就暫緩吧,大王朝秋月方向相擁而去。
經過秋月的飛鴿回報,公主清楚思藍命在旦夕已伏法下獄,計畫趕不上意外般混亂,打壞了她一池如意算盤來,革命尚未備妥,但情事迫在眉梢,定要有所行動,也急慌著想去救他,本用來推翻政府的地下女子特攻隊,眼看時機不巧,孵的蛋儘管只有半熟,只管倉促上架,到處聯繫支隊臨時起義的時間,搞來無政府狀態,打算策劃攻擊巴士底監獄去,當思藍遭捕時,他透露一個內神通外鬼的內賊,為不讓軍機再洩將她抓住,於便隔日深夜裡拔軍開過去巴士底監獄,將叛賊在軍隊前開轍,至始軍威大震,展現她強韌的另一面,然而伍中女子,多想去攻打那監獄了,吐蕃王朝是奴隸天國的具體實現,為了符合勇武尚戰的國策,遂滿足國人的原始私慾,於便推行奴隸制,擊倒敵眾累積戰功,便可將奴隸納為己用,奴隸是土番國穢多,很難翻身,不受約束的通通鋃鐺下獄,往往在獄中折磨致死,很多是女子特攻隊的隊友或者親屬,又另一則動機,是王想發展高原上強大的武力,強行鐵腕統治,於便干犯文字獄或犯莫須有罪刑者大有人在,在強大的民怨挾持下,當公主統帥怒民能登一呼,群夥同仇敵愾,操演行伍中女權主義者氣燄高漲,多拿著鉗拔、鋤頭,榔頭以人海姿態,去皇家監獄作一個闖蕩。
皇家監獄是吐蕃人用石頭築起來的大牢,這些女人也是夠意思,說什麼上次祭典抓女人去相親,沒把女人的感受放在眼裡,便暗地裡組織這俠女勇士團,聯合來攻堅監獄去給教訓,王玄策礙於大王的阻力,恨不得剷平皇后在民間的組織,消滅皇后的黨羽,受蒙蔽的吐蕃王沒料到女人家會有驚人之舉,以為首都裡只剩老弱婦孺,主要的兵力駐紮他地,巴士底監獄少了政府機關強而有力的高手鼎力相助下,順勢被攻陷,吐蕃王原本一夜的春夢被澆醒,連忙快馬招呼正規軍回籠首都,在之前獄中的獄卒不是公主方的對手,順利地將大批的人犯解放出來,趁亂之情多數公主方的黨人達到目的後,便隨同親人流亡至他方,這變數打翻了公主沙盤演練,還想用他的軍隊與大王的軍隊政面迎擊地呀,怎麼現在都是呈現鳥獸散的烏合之眾,只剩下死忠的黨員隨同她殺進殺出,去救思藍的路上,橫更一隻大魔輪法師的獄卒頭目,不虧是統治監獄的典獄長,身軀十足龐大笨重,卻手腳靈活地輕易將複數個手綁腳捆的鐵鍊,重鎚,鐮刀,擊殺來犯,那滿盈肉樣的武師,把幾顆尖榴帶刺的鐵球連番舉起跟女俠們作戰,女俠所組的七星索命的劍鋒與陣勢,完全傷不到武師的一根寒毛,因為刀鋒的半徑威脅不到巨大的刺蝟型流星錘防衛,鏗鏗鏘鏘不一會手上的寶劍全堆在地上成廢銅爛鐵,打來倍加辛苦,擾得眾女子不支,多麼快速俐落,頓時公主手下傷亡頗重,搭救死亡黑牢裡的思藍,四面盡是堅銅鐵壁的死穴,出路受阻進退維谷,一時有全軍覆沒的懊惱,沒想到此時,思藍活靈活現就站在公主身邊,說出有點突兀的話。
「妳們快退下,這邊由我來應付。」
怎麼要救的人反而救人,這是怎樣的情況呀,到底思藍怎麼穿出死牢的,原來有孔雀石的奧秘助威下,便隱身無視於物理狀態的存在,穿出石壁來給公主一個擁抱。
「秋月我好想妳。」
「姊夫妳怎麼出來的,眼前這怪物真的好強。」
「姊夫?」
「我是她妹妹文成公主呀,別管解釋了,咱們快逃吧。」
思藍第一次聽說秋月是公主的姐姐,驚訝極了,但眼前的危殆並不容他思考,典獄長已經伸出毒手出來,不得正面對決,面對龐大的身軀,鐵鍊攻擊就是極強的防守,思藍簡直找不到射門的空檔,作為一個膾子手頭目,身上的刀疤多得非比尋常,加上一只失明的眼睛,或許他是從戰場上退役下來的火爆浪子吧,一個醒目的大肚子,推判會喝一堆大桶酒來消弭生理及精神上的壓力吧,不過現在應當都是裝大便成份居多,一眼被思藍看出來,可能就是典獄長這怪胎的弱點吧,思藍想到要演化寒冰炎龍霸技壓鐵塚衛星護體,當他要發動氣功突破典獄長的攻擊半徑時,適得其反怎回事兒,何以發不出功來呢,原來雙龍霸要集兩脈能量來逞威,非得雙手搏擊才行,僅憑的單手基本使不出功力略降一籌,他想起上回跟秋文成拼搏的成分,怎能忘記玄奘師父指導的絕世好功如來神掌呢,他掏出隨身如意雙叉戟的一隻,變長來個創意揮灑,意識到想像的電玩特效加成綜效,集合如來神氣、邪濕氣、寒冰氣及瓊陽氣燄,四氣加諸在一劍之上,像是攪和水彩般融聚混和劑調調,運氣中燃起特異的光芒,那有關四大天王氣勢的醞釀,就這樣劍指敵肚發送出去,是了得,那頭目還自以為無敵,沒想到戳破肚皮,竟被猛然的一發給擊倒,大便從腸裡直洩出來,怎麼回事,那典獄長被思藍一招四大天然氣突爆此必殺招,典獄長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葛屁昇天去了。
「藍大俠你好樣的,這麼強大的對手都可以擊倒。」
出獄的路上僅剩些小咖、小嘍嘍是簡單地解決了,但萬料中的失策,那王玄策見女性們群起抗議,在正規軍未能即時回防的空檔,帶來了一些能將來礙,武功太遜的他,只能不斷地慫恿部下狠快殺出,但思藍剛剛發了一記功夫,體力消耗不少使他行動遲緩了下來,女俠們連忙拿起身攜的女紅,拼鬥護著思藍出路,就在思藍將被奪之際,眼看王玄策這邊就快輸了,怎跟大王交代,王玄策使出了小人暗算之招,且冷箭上面有毒,思藍負傷而去。
...
文成公主把脈的結果,對王玄策的暗招很有了解,知曉這使毒自己的部下常常中招,她在宮中究藏備藥,只是現今走宮不得其門而入,她飛鴿快書給秋月,說是思藍重傷害,要秋月無論如何也要帶解藥出來,秋月依照文成公主的指示,在宮裡翻到解藥,卻因大王看守愈加趨嚴,更無法隨意出宮,只管要公主想辦法,她姑且也要冒險一試,只得喬裝一芥村姑,潛身進宮取藥。
「姊姊我找到姊夫了,他要妳到一處跟他復合,妳就喬裝我的模樣出去,我在宮裡緩緩大王。」
「妹妹,咱們一起逃吧。」
「傻瓜妳以為宮裡沒我,大王就不會起疑嗎,去吧,祝您們幸福。」
秋月眼裡感動地老淚縱橫。
「別難過了,犧牲我自己成全姊姊,就當是做妹子的一份賀婚大禮吧,對了我也中毒了一份解藥給我吧。」
「妹妹。」
秋月想到自己是設局騙公主,卻沒料到公主對她這般好,心中多些愧疚,但心急想回愛人身邊,仍依依不捨地喬扮成宮女的身分出宮。
當秋月帶回解藥,跟思藍會面,思藍也激動地跟秋月相擁抱,服了藥後的思藍帶領著秋月駕馬要走,秋月是要走,卻盡說些奇怪的話兒,說就在神廟前離遠的光禿禿的老樹下,多等候些時刻,思藍是依了,月光灑落雪地般的美景,要思藍跟她熱情相擁,還說如果思藍愛她就不要回頭,思藍順著秋月的話,最後幸高采烈地上馬擁著秋月離開吐蕃。若思藍那時有回頭,也不會使這一幕悲劇發生了。
...
秋月按照公主所描繪的地圖,在怪廟裡碰頭,待在這禁錮之地,痴痴地等卻遭逢一場好戲上演,秋月可說是睜大了眼睛,卻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愛人跟著公主跑了,還真是看傻了眼,她又想叫又想跑,卻怎麼被後一坨黑影將她擄起,還用大手將她的嘴給摀住,彷彿前方的黑色剝蝕去她倆的身影,公主跟思藍一躍馬背上哪兒去了,隨著她倆的身影被黑暗給吞噬掉,消失在眼簾,自己的期待化作落空,她內心失落地追逐,卻也無盡地悲傷,從後面熊抱的是大王,秋月恍然大悟,原來這一切都是公主的陰謀詭計,大王注意到真得有兩個一模一樣的皇后,真是鬧雙包了,狠狠地將秋月給攔住,以一種悲哀的神色直挑遠方,這事怎麼回事,原來留在宮裡的公主居心剖測,跑去跟大王說件事。
「巴士底監獄是我組織暴動的。」
大王不趕置信:「娘子。」
大王自從跟秋月親熱後,喚起她來格外親暱。
「家有家規國有國法,你甘犯這種事,卻也要揹起責任來的呀。」
公主看大王對她親暱的動作,也知道姊姊干犯什麼情勢來,直忙把大王的胳膊給推開。
「喜歡上你的人不是我,你願不願意隨我來,我領你看見有趣的事,到時你自然會明白,你愛不愛她,由你自己做主。」
公主一下子報料抖出事情的始末,隨王不相信,也只得配合她來給誤會做一個澄清,叫大王幾時幾刻在神廟裡等,自然眼見為憑,文成已做好安排,演來戲碼,直到秋月的潰堤而無法自拔,大王好心安慰,畢竟給他愛的是懷中這位皇后的姐姐,情何以堪公主好猩猩地跟秋月道別開來,卻利用秋月移動的時間差,假扮著秋月跟思藍會合,當大王知道有雙面嬌娃這回事,心地很也不想放過那對狗男女,王玄策這實在策請命去追,大王許命,王玄策死裡逃生,原來監獄的罪還沒清算,他表面上是奉旨戴罪立功,帥軍去追討思藍眾,但私底下則挾遲來的軍隊到邊疆兔逃,反正不要給大王管到最好,什麼皇后的事又與他何干。
...
逗趣的公主,直覺她傻不隆咚吃甜筒的,一副很欠婊的模樣,竟會假裝成秋月,見面還問思藍哪裡疼呀,是不是沒吃飽呀,這女孩真是傻,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但思藍豈止是餓呀,簡直處於飢渴的狀態,還以為眼前的女人就是秋月,迫不及待地跟她相擁著哭泣。
「秋月,對不起,沒快點找到你,讓你受得那麼多苦來了。」
哪知文成公主逢場作戲也是第一名,給思藍親嘴來一點甜頭嚐,訴說自己的愛,為了不穿幫,思藍講一就一,逢二便二,思藍怎不清楚秋月的個性了,還以為熱戀中的女人性格是嬌媚地很。
「秋月呀,是要跟我牽手過一輩子,怎又覺得妳在躲我,說話忘東忘西的,怎會呢,感覺妳離我好遠。」
那鬼靈精怪的公主怎能對自己姐姐的愛私相授受呢。
「唉,不是啦,我得了失憶症,就像你闖蕩江南那般失憶呀。」
就這樣瞞混過去,有時候思藍會說。
「咱們到鄉野林間去隱蔽生活吧。」
「好呀,但是我還想到皇城去一趟,我們先回長安好不好。」
當然是因她要去見他那靖哥哥,才假托思藍一路護送她回京城,公主到底也見識思藍武功的高明。
「你不是說要忘記世間的憂愁,怎麼在長安裡,還有你割捨不得的事情,我們不如去洛陽,去那邊跟我妹子團圓。」
「那順路嗎,就帶我到長安玩玩嘛。」
公主直嚷著思藍定要帶她回長安,思藍也沒想太多,隨意答應了,只是對秋月的關係拉成柏拉圖式的愛戀,這成何體統,為何他的感情線又糾纏不清。
但秋月就沒有這麼幸運了,她剩下來的只是一個軀殼,別人的軀殼,美麗的身軀,僅此而已,連她自豪的控獸大法,卻都勾不著邊了,難過地連隻小小兔都驅使不了,人生還有什麼意義呢,見識了太多愁滋味不只有點感傷,還帶點浪漫的情懷,整天望著窗邊,飯涼了心也涼了,大王餘心不忍給她放風,沒想到秋月竟失縱了,這回大王折了兵又賠了夫人,倘來直是大怒,向來依他的個性,非得興兵作亂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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