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街友但已經到達了無法無天的地步,我好吃懶惰,光有好手好腳但我卻不想工作,憑著我沒有大學文憑,所以我僅僅能進入工廠出賣我的勞力罷了,但是我不願那麼作,我就是懶得可以,當我不再作御宅族後,父母不願意養我把我趕了出去,我只好流浪街頭,作起乞討的生活,其實待乞丐也可以賺大錢的,只是看你的臉皮有沒有厚到失去了尊嚴還可以在街頭打混的。
聽道上至同道志同道合的街友們,在都市傳說中,有人以乞丐為職月入十萬起跳者大有人在,甚至傳說中某個乞丐神人是月入斗金的,每個月幾百萬上下的,可是比賭神還強,全台當乞丐跑透透,與其說是乞丐模樣,說穿了就是個演技精湛的演員,全台到處往人潮洶有的夜市跑,連夜是要顧個攤也要錢的乞丐有聽說過嗎?就怕身上太臭所以會被食客還是小吃攤販趕著跑,所以上工之前還要洗個乾淨,以免會被踢皮球踢來踢去的,然後換上超破爛的衣服,還有化上全身大濃妝,與那殯葬業者的生命禮儀化妝師有所不同,人家化妝都嘛是化好看的方向而已,這些專業化的乞丐化妝師可是朝不一樣的思考方向,把人畫的又髒又膿包的,是他們的大長項之一,把人變成缺手缺腳的可是要有道具設計,如可把人的腳跟手包在大膿包或是背上的大駝背可是要有相當的天份跟技巧,這些人要經過特訓,乞丐之神尊天生也要有賤骨的天份,天生身體結構異於常人,手腳可以彎折到哪個大膿包裡面去,可要精通軟骨功不可,然後最後天身有什麼缺陷愈多愈好,愈是可以當上乞丐至尊的先決條件。
而我混在乞丐行業裡,也就是一般人俗稱的街友,在這行業裡待久了自然對這些都市傳說耳濡目染,原來真的行行出狀元,就算街友這行業混得好也是有出頭天不是嗎?職業不分貴賤,就算是當妓女的也可以混出個紅牌或是酒國名花的,都可是說混各式卑賤行業到了極致的地步,當然街友也儼然是個龐大的勢力,全國甚至全世界的街友聯合起來甚至可以撼動國本的龐大政治實力,與其中政治就是眾多團體之間的角逐結果,在民主的時代往往是打群架的份,沒有什麼比取得政權更具吸引力了,所以不斷的內耗,不斷地鬥爭都是必然現象而已,如何取悅大眾才是真本事,等到取得政權後如何歪倒正軌全憑內心意圖使然,當然一心為民的政治人物還是大有人在,只是相對比例少而已。
在丐幫裡頭,我們也有不成文的規定,在人群眾多的地方乞討相對容易一些,所以丐幫組織就是教導人們如何利用專業來劃分勢力範圍,有實力有信眾支持,在丐幫裡面當幹部者通常會統領人群洶湧的夜市裡頭待,有了這樣的經濟保障,都可以成家立業了,誰說街友就不能結婚,我們這些好傢伙兄弟的,很多人是有妻小擁有房產的,當乞丐甚至比黑幫有社會地位,黑幫毒販整天提心吊膽會被取締抓去關的,我們這些不法街友掩飾得好的話,甚至吃香喝辣再所不能,我就是看準這種好吃懶惰,花點小辛苦在街頭上風吹雨打的,等下收工住進了旅館睡個白天覺然後召個妓,晚上還是一條龍不是嗎?
有丐幫的兄弟說,天生賤骨身體有缺陷的,沿街乞討賺的很快,有另一種說法是時代進步了,丐幫分枝成了另一種派系,那就是有才華有才藝的,這種才藝型的街友又叫作街頭藝人,這些人自以為比較時尚,喜歡把自己途成全身上下變成枯木枝或者是泥巴人一樣,一動也不動地行討,那又跟乞丐有何不同,有點羨慕這些街頭藝人,除了行討了得之外,還可以搭飛機到世界各地去行討,藉此遊歷大千世界,感覺真不錯,除非我從乞丐幫裡混出了個名堂,然後被薦舉到丐幫專屬的才藝學院去轉型成街頭藝人,這樣就可以搭飛機愛去哪裡就去哪裡了。
最近丐幫已經被證明成為街頭藝人了,當作行乞的乞丐又跟化妝演員有什麼不同,所以街友當然是街頭藝人的一種,目前各國的乞丐以街頭藝人之名堂堂入國際組織中,每年都會輪流在世界各地風風光光辦起誓師大會,如今的丐幫真是好不風光,已經接軌國際的潮流,終朝一日我也希望能每年都去各國參加誓師大會。
雖然還是有真正被拋棄的正牌街友的存在,但那是真正沒有賺錢能力的一群,就算再怎麼苦也要瞧得起自己,這樣才能被丐幫給接受,不至於被邊緣化,也才能養得起自己,不然一個寒流來就被吹垮了,人命歸天,你還能放下世間上無謂的尊嚴存在嗎?這就是關於一些環境所逼淪落街頭的街友可不可以想得開而已,都入了行好好幹還是有出頭天,要是成天想不開說什麼入行前有多風光,有什麼顯赫的過往,不能放下的人,勸你還是不要入街友這行,跑去當尼姑還是和尚或許還可以轉化開導你的心情,就廣義而言,當和尚尼姑也是乞丐的一種,除了身著打扮有所不同之外,根本像是穿著袈裟的乞丐,整天站在夜市拿著化緣碗,到最後也加入了丐幫,於其如何疏途同歸,街頭化緣的和尚=街頭藝人=街友=乞丐,大家本是同一家嗎?
最後有些家大業大的丐幫成了斂財組織,在世界各地成立分行總部的,以宗教之名行乞討之時,在世界上都有耳聞,拿著樂捐的善財善款中飽私囊,搞一些慈善活動,甚至假慈善機構之名行侵占土地之實,不敢列明細心底有鬼,這實在是由黑漂白實為丐幫之至尊之極盛呀,往往許多以宗教之名實斂財之實,都是一些廣義的丐幫行為,至少像是詐騙集團一樣,頂多是騙錢而已,並無觸及刑事責任,如果是黑道漂白則多少還以顏色看待,比如經營了大酒店,還刻意作教育的副業,好似進酒店是無罪行為,但以色斂財還是於社會有所不容,不如作乞丐的有吃有喝頂多是被歧視的眼光,那又有什麼觸法,普天下之大,有為者如我亦若是,入了丐幫吃喝玩樂通亨達貴。
當乞丐有何不好,成天無憂無慮的,伸手要錢,到便利商店裡解決三餐,白天到旅館裡面召妓休息有什麼不好,這種快活的日子久了,總叫我不想轉行,好吃懶作的我甚至連轉型成街頭藝人的時間想法都沒有,我也沒有什麼先天賤骨帶有缺陷的先決條件,所以沒佔到便宜,更沒有精通丐幫行內各種絕門聖典,無法領略什麼是以宗教名義自行創業的,想到入各門宗教大門,首先得經歷一貧如洗的街友試煉,才會痛澈人生的大事大非,也才能看破紅塵,明白色及是非諸多常人沒有經歷過的真緘,那所以講出那些大道理者其實一般人聽也聽不懂,只有淌過丐幫的洗鍊之士才能有諸多的體會,所以冥冥玄矣,如果得丐幫之路能走得大富大貴,除了修生養性外也要領略到常人無法透徹之情事,於是圍繞著這些等事就可以逗著圈子轉,峰迴路轉哪怕兜著圈子轉,也沒有說完的地步,反反覆覆自得其圓,所以當真享用不盡的謊話連篇,也證圓地可以,攻守俱備,讓想踢館者也要三思而後行。
我入丐幫行就是沒有什麼特異功能條件的,什麼都沒有就特別體格強壯,自認為體力充沛持久過人,所以往往有單身女子把我帶回家,然後洗滌我沐浴我,當我是免錢牛郎,而我算算也沒有虧什麼,回頭想更有艷福溫飽,又說當街友的真是大福氣呀。
至於吃的方面,除了三步五十有人提供免費的齋飯、大鍋飯或者是免費待用餐地,我特別喜好吃路邊辦喜宴的,特別是有女人找我好過一夜後,我身體潔淨穿上我用防水套所備用的一套乾淨衣服,就可以混進去裡面給他補個體力,有時候我會在婚宴會館流連忘返,進去會館裡享用數不盡的美食,也因為太常去了先前有經驗被逮個正著,後來我就轉戰全國各地的婚宴會館,算一算得花一年才會回到當初的會館,這樣子就不怕被發現我是白吃白喝的了。
時代進步了,很多很炫的婚禮都隨著科技長進而增添不一樣的新衣,那什麼點煙火點蠟燭的上菜秀,什麼新娘從高空乘著機械手臂像天使般降臨的畫面,還有載歌載舞的歌舞伎表演都已經是落伍了,現在是流行把IT科技融入其中,但總是有秀逗的時候,有時候安排地不妥當,造成一片驚恐萬分。
我就是在那裡被嚇到的,我在一個吃吃喝喝的喜宴上,擺明我就是用最小成本換取最大效益,我就是持著吃到飽的心情去參加的,趁著人群的混亂中我偷偷溜了進去,這堪稱是我今生最大的代表作之一,我混進了總統宴客的婚禮上,瞧我怎麼如此天份,以後都可以出書了,但我怎麼看到餐桌上一疊紅包紙裡出現了猛虎,我當然是下意識地抵抗那隻餐桌上怎麼突然冒出來的虎頭,我以為只是3D特效而已,其實不然,這老虎頭力氣大得可以,而我也不是省油的燈,力克跟那虎頭使力拉距戰的,我竟然有那麼猛的力量可以將虎頭箝制在咫尺之間,我一直跟牠扭打,打翻了餐桌,在性命咫尺之間,我也不在乎有沒有引發賓客的軒然大波注意我,我想應該是總統女兒婚宴的緣故,必然引來很多媒體的注意,我直覺有很多閃光燈閃個不停,我與其當心被老虎刁頭走,更擔心我被媒體追殺,大量的肖像曝光,我休想再走入全台各大婚宴會館。
但我還挺得過去,那也不過是一隻紙老虎罷了,我居然可以用力扭曲牠的嘴型出來,我甚至將牠給擊退,我當心其他的一疊紅色紙張也會突然冒出這些猛虎,我在對牠們提出警告,我想逃之夭夭,卻被黑色圍成一圈的黑衣警衛給團團包圍,我衝不出人陣之外,那餐桌上的紅巾又開始化為猛虎出現,我可以眼尖地發現二樓上的看抬擠滿了觀眾,好似我就是已經安排好的餘興節目的主角之一,我大可不明白,我難道被設計成為權貴人士的卵蛋而已,難道就可以活生生地看著我死個被野獸咬死的爽快。
但我還挺得過去,那也不過是一隻紙老虎罷了,我居然可以用力扭曲牠的嘴型出來,我甚至將牠給擊退,我當心其他的一疊紅色紙張也會突然冒出這些猛虎,我在對牠們提出警告,我想逃之夭夭,卻被黑色圍成一圈的黑衣警衛給團團包圍,我衝不出人陣之外,那餐桌上的紅巾又開始化為猛虎出現,我可以眼尖地發現二樓上的看抬擠滿了觀眾,好似我就是已經安排好的餘興節目的主角之一,我大可不明白,我難道被設計成為權貴人士的卵蛋而已,難道就可以活生生地看著我死個被野獸咬死的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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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張容顏,似曾相識卻難以憶得她的名字,我還她以為是個表姪女之類的親戚,但他說不是,她的容貌非常好看就好像天人一般,感覺就像是宅男的美少女動畫出生一般,天生一副令人憐惜的憔楚模樣,無一不讓人想保護她,就在那白色慘白的逝幻中,她穿梭在車陣當中,就走路在道路車流交會的中央分隔線中,大家都知道那是不能遊走的道理,但是為何她可以如此從容在那裡輕躍著,不再意眾人的目光。
是有人應該挺身而出去勸她離開的,我還以為還有人,但為什麼人群會如此冷漠,不見得有人伸手挺身而出,難道當大眾都保持沉默的時候,我應該隨著人群一樣沉默嗎?所以我還熱見眾多媒體的炒作,將平常冷漠相待的忽略情事,能用放大的角度來提醒世人,但難道目睹這些急迫立即的危險,能夠視若無睹嗎?
再沉默的眾人中,平常我選擇沉默是因為有要務在身,比如我要上班,我急著回家,所以我總能勸服自己趕快回家,如今怎麼整顆心就是不聽使喚地,急著想幫助她呢?我依偎著人群流的動線再穿越無數的人龍,我多想墊著腳尖穿過人群頭上的水平線,看到她的模樣,心裡如熱鍋螞蟻,哪個不留意的駕駛,就可能撞飛她,然後現場才會引起注意,才會出動警車、救護車來支援,但那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如果能夠預防,為何大家不肯伸出援手呢?
我急忙地在車流量大的道路上穿到下一個紅綠燈,等到停住後便馬不停蹄地穿過斑馬線上好去抓著她保護牠,趁著這短暫停頓的剎那抓到到帶她遠裡這道路上的危險地帶,本來是存著一片好心,但我發現別人卻開始投注不懷好意的眼光,我卻想問,為什麼對我如此,還不如有人能夠出面把這少女帶離這危險中。
那像是一個白晝中有星光的閃耀,有點像是比白光更強的閃光燈穿透我的內心空間,那剎那我似乎迷失在空間錯覺一般,觸目所及沒有焦點,我兩眼茫然,糾再心頭的心結一下子自由落體,雙手能期待的相持卻是一一落空了,那期待的眼神交會,卻在茫然間順者彼此的心意分送不同的時間目的,根本沒有所謂的時間差,期待的落差,跌了一屁股空。
我就是撲空了,任憑她的身子穿過我的身子,她的身體是無形形態,她就像空氣一般地無所形態,而我卻迷戀她的空間,與實在趕不知所措,我的腦袋裡浮現出她迷人的臉朦而無法自把,我呆木若然地如同木頭一般呆立原地,她就像是一陣風輕訴而過,一點都沒有依隨我的眷戀而存在,我想挽住她的機會都沒有,而她輕飄若然地踩踏而過,口中還唱不休的音符融入我的心中就像跳躍的精靈,止不休樂符跳動,就算她能穿過我的身周,她那闖蕩我心裡的音符仍然保持它跳躍的樣子,在我心中如同一股魔咒一般,久久才不能只息,直到那喇叭聲的催促不休,我才還以現實論調地回過神來,慘然恍然無物一般,我竟然獨自一人留在車水馬龍的中間線上,我動坦不得,而那花樣少女已哼著輕悅的口哨遠離了。
那女孩的容顏,我一生都忘懷不了,她那可愛的容顏,就連怒氣衝冠的張飛也會被澆熄,就算冰封千年的嚴冰也會為之融化,她那帶有嬰兒肥臉頰上暈開的紅潤,圓睜的大眼天真無邪般,好似水汪汪地蘊含在其中的能量,都是能讓人注目的焦點。
佇立在道路中央線車鳴喧噪聲中我忘記了什麼叫作丟臉,我僅僅捧心地想跟飛逝的佳人身影如燕跟隨,所以我急著想回到人群中,在沿著騎樓中穿過人群追尋她的身影,我忘記我心中的目的為何,我忘記放下一切心中的雜想跟隨她是為何了,我形容當時是一個天真浪漫的小孩追逐著花叢裡的蝴蝶而追尋千里迢迢嗎?不,我一時興起的念頭也許在下一刻鐘就不會盲從,我竟為了小女孩的蹤跡而踏尋去了,我搞不懂我是為什麼了。
不管她到哪個空間,我都會跟隨,那心思靜如單純可以映襯天空藍天白雲的水鏡,如此平靜只為了一個懷想,就是追尋她的身影,也許那是單純的迷戀可以這樣說吧!
我追著她已經忘記走了多久,這女孩也真是的竟然走到那廢棄壓碎車體的荒郊野外,在拖吊車的拉至天空自由墜體,將廢棄車摔得粉身碎骨,再不就用厚實的鐵錘下砸,那就像卡通畫面般,車體已經被壓扁如厚紙板般地平整,然後如此節省空間,如此危險的地方,小女孩竟然鑽了進去。
喔不!我可以看穿那拖吊板跟車頭前燈之間,閃爍著那摔得恰好啟動電瓶的開關,將車頭燈閃閃發光,還有不住響起的車鳴喇叭聲的喧嘩不斷,將我那奮不顧身的心情從最後一秒拉拔走死亡的邊緣。
這是禁地的邊緣為何這迷漾的小女孩會如此進入這地帶,她帶我走的是一條不設限的出入口,一般來說這種車體報廢場是要嚴加看管周遭的圍牆不可,但是我卻能跟她從容地鑽入鐵絲網的破洞入口,不等警衛發覺,我們已到達最為顯得報廢核心地帶,但是這女孩就這麼飛蛾撲火吧,不會就死殞命吧,奇怪地是當我受到內心危險信號的低鳴,我回神過來,立即明瞭如此危險地方我需徹往安全地帶,奇怪地是就當我想離開廢棄場所時,鑽回那來時的入口同時,我的心理卻被那無由來的吸引力給再次拉了回去,我赫然發現那小女孩非但沒有被壓扁,反而在疊成小山高的扁體車子堆之上,抱足哭泣。
她讓我心神更加不寧,我心理更加無法離開這此地,她是活了我更擁有一種想保護她的心情,那時天候已近黃昏,漸次染上夜色,當人生稀落,我就此可以大方地走向她,她沒有注意我仍然維持那抱足痛哭的模樣,我竟然帶著一股勇氣能翻上那扁體車堆,也許一不小心就會踩空或引起山崩,但我卻不計後果地向著她,在最近她的時候,她露出的一股微笑,是我辛苦跋涉的代價都換來值得。
"你找得到我,我就愛妳",她竟然對我如是說,我們還是陌生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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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很離經叛逆的毀滅性行為,在我睡夢中有意識要起身的時候,我一股念頭就是想躲往樓下電視牆去,切換我想看的片子同時,但是卻聽到家人人聲鼎沸也跟著跑到樓下來,家人數落我半夜不睡覺都爬起來作什麼大代誌,搞夜激的當頭,如此受到打擾,如此求生理發洩不得,卻受打擾得緊,結果我忍無可忍地想來個大叛逃,從廚房就拿起菜刀出來嚇死大家,衝破屋外跑去那高山上原住民領地上想搞破壞,就像是化身藍波,我身上多起了無數的裝備,菜刀化作開山刀,我的打槍化身為機關槍,我口袋裡的一沱陀衛生紙變成了手榴彈,如此轟炸的可以,滿天閃紅的光彩,那爆炸聲的震耳欲聾,我佇立賞心悅目地看似如此人間地獄,化為通紅一片,一股滿心得意地欣賞我得意之作。
我兩手伸開地雙手萬能立刻化為飛行器的翅膀,一個念頭想飛就飛,讓我翱翔夜空半空,我想駛往哪裡,還是那個海上領海,那是燈火通明的魚家燈火幾許,我用炸藥灑落騙地紅花,編織密佈的戰火紅點,猶如在地球大氣層之外觀看無數慧星殞石群對地表作炸彈開花似地鳴放,幻想把巨大珊瑚島鍊炸飛上三十公尺高處擊破,如此魚家人損失慘重,翻雲覆雨我非得把人世間搞得天翻地覆不可。
發洩過後我發現我的極度破壞發揮地不可收拾的地步,事後我只想逃避,沒種承擔一切,早上我不想去上班,假裝肚子痛的病徵開始從心中說服自己,好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的假道理,只想放逐自己,我跑去那旅館去想逃避個一天,欺騙家人有上班去,欺騙公司抱病在家,只因為我想好好沉澱我自己,就讓無數到光忙昇華我自己吧,那輕飄飄無所憂慮煩惱的天堂去,只不過睡了幾小時後,我還是我依然沒有改變什麼,什麼衝動破壞盡是我想像的情境,我只是個凡夫俗子罷了,只能在電視面前欣賞女優外,又到電動場域裡犯盡燒殺擄掠犯盡天良無比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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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各國的犯罪聯防體系彼此之間,將到處都有刑事案件發生時,要去尋找關鍵的因素存在,就用各國的犯罪偵防紀錄,將樣本化作母體作大數據分析,不再分析因關存在,只未關連性而挖掘哪些數據造成的後果為何,這樣追查國際一流殺手的痕跡,就像是駭客在網路留下的犯罪軌跡。殺手不管是最後失敗的同情心,或者是第一次任務對於小女孩殺害的不捨,還是要顛覆那政府的圖謀不軌的行動,甚至可以自作主張,殺掉對自己有害的敵人,同業的殺手,阻止競爭,或者是那些尚未浮出表面的殺手,都有可以能雇主僱來殺害自己的殺手,如此殺個不停,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殘忍行為,是塑造殺手最好的良性循環,就像是老鼠會的金字塔,你說累積的殺人數就像是王牌飛行員在愛機機殼上畫上擊落敵機的次數如此炫耀,那數字就代表一個殺手的米其林星星數,數量越多價碼愈高,殺人成功率也就越高。
"看看自己,他們把你變成一個冷血的人了",很少人知道我是殺手,只有我親近愛人愛咪之道我所走來的骯髒道路,那個非正常人可以過活,或者彼此徒手攀岩的選手更令人難以抓摸明天的變化。
"不是我亡,就是他亡,這是我的信念,我的道路",我如此回答,眼也不眨地抽著菸,沈思我內心的感覺。
"難道你還有幾次死神跟你擦肩而過的機會,你每殺一個人,機會就減少一次不是嗎?人都是會死的千古不變的定律","那不就是早死晚死的差別,與其庸庸碌碌一聲,我寧願選擇活得精彩","難道你要有人替你傷心替你收死,你才甘心嗎?"
"別說了",我將抽不完的菸草屁股扭在菸灰缸上,將大衣批上一絲不掛的衣服,同樣拿著那沉銀洗鍊的鐵皮箱,當人裡面是裝著我最喜愛的殺人工具,"我還有案子要辦,艾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如果我有所萬一,還是你想離開我我都不攔你,你的人生也有自己的選擇",我一如往常地出任務去,艾咪仍在被窩裡哭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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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屬於高層體系出身的神祕女子,有一天她跑來找我談心,說好一起遠離塵囂,一起忘記世間喧鬧,所以飛向南方的海洋島嶼去,在那一個海島上的夜晚氣氛催化之下,我心懷不軌地要強行卻被拒絕,她的拒絕反而讓我很生惱怒。
後來她掩面哭泣,原來她搗搗敘來是說在這異國風情的浪漫底層,是怎麼形像崩壞的源頭,她可以如此從容,只是因為在國外沒人知道她是個社交名媛,所以可以暢懷心胸,我如此循規蹈矩,從邊隙摸上整個輪廓,從她可以理解的範圍著手,讓她以為在外國就可以讓道德的界線開始模糊了。
那一切身不由已的身體自動靠攏,之後作我所期盼的蜜月般的渡假,但那是怎麼地她不小心就懷孕了,我當下直覺要她趕快去墮胎,這是為了家庭的好,我還意識到高層女性的丈夫可是在南部某個著名的地方城堡,那名門家族的後代,那頂著歷史的家族,或者著稱貴族世家。
就這樣直到一見血腥的名門家內的謀殺事件,那死者狂張的死法是家族平源主人的斬首死法,這報紙報導的如此轟動,我不得不住意這一件事,當時我已經是小有名氣的偵探了,我接到電話聲那頭傳來,正是二十年前年少輕狂跟那名媛發生關係的女主人的請託。
"你無論如何,你一定要幫我,這是關於你兒子",接著就無出生,女主人發出悽慘的叫聲,我無法部連結可怕的結果,那名媛竟在電話那頭遇害,"喂喂",我很擔心電話那頭的女士如何,但是電話裡卻寂靜地可以,就好像在夜深人靜的荒郊雪地裡,寂靜地就好像狼群正要侍機而起一樣。
"你一定要來,我的父親,大偵探,嘿嘿",電話那頭傳出鬼魅般的聲音,那是經過機器變聲的聲音,直到很多年後回想起,那聲音實在一直讓我毛骨聳然,那電話聲斷了,我內心的驅策使然,我無法拒絕此案調查,關於過去造得孽,至今一定要還的就是,如果電話那頭真的是我兒子,那我真得是對不起他了,才會讓他捲入豺狼虎豹的猙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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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挖山橫穴的隧道,雖然演練了很多次,推測機率是小得可以,但畢竟他還是發生了,號稱本島最長的過山隧道,在一串不耐煩的車主擦撞到前方車輛的時候,一切都變調了,一連串的追撞使得一輛油罐車翻覆,隧道立即起火,濃煙密佈導致大家都下車只能往回拼命逃竄
"哇~"大夥不安地狂叫,原來隧道的照明系統癱壞,大家心慌得可以,搞不清楚方向了,我有幽閉恐懼症,很多人想鑽出洞口外,但是那擠了太多人塞車了,根本動坦不得,與其無法前靜,只能乾荒著讓我的氣喘再次上氣不接下氣,我只能選擇在角落中,那邊還有空氣空調打了進來,躲在角落中喘息,沒有人知道我這小小的透氣孔,我卻自私地不敢伸張,就怕人擠人將僅有的呼吸孔給擠爆,漸漸地原地動坦不得的人生哭鬧聲開始平靜,我有不安的念頭以為,是不是有人死了,我伸手就可以摸到人體,往他的臉摸去,鼻孔的氣息似乎已停擺,我的心頭更加吠擾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