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2月29日 星期一

77連第三回

趙天浩捲入時空之中,由於星際間中子星的叢集衍生的爆炸,造成時空的擾動,重力波起了大波瀾,在重力波有如光速般地將能量遞送,處於重力波強大浪頭的星際空間,就會發生奇妙的變化,在科學家所闡釋的時空基礎上,是有預想強大重力波的兩側浪狹背上,會產生宛如蟲動般的效應,要說這種天文奇觀在宇宙尺度空間的時間軸是很常見,幾百萬年發生的頻繁次數卻在人類短暫生命的浪花般的歲月裡頭,卻是想不到的恆古久遠,雖然不常發生,卻在人類歷史上碰到了幾次,就像是宣布二戰結束的紐約街頭,當代的攝影師恨不得抓住所有的精彩鏡頭,一張美國水手大病當街親擁美女護士的珍貴鏡頭,洗成了一張可以流芳百世的經典照片,數十年來美國國家地理雜誌最引以為傲最為推崇的經典照片,卻被人接受原來背後有一個人的身影,一開始普遍認為是旁觀者路過開心地看這經典肖像男女的擁吻,但他的右手卻拾著一個裝置貼在耳朵的動作,引起現代人的懷疑,透過現代高科技儀器的成像解析,可以發現那個所謂的設備就很像現代的3C產品無誤,那是iphone吧,那怎麼會出現在古代,儘管大多數人認為那不過是巧合,拿著一塊很像iphone的不知名物件吧了,但少數人仍堅持,那是證明人類有回到過去的能力,也就是有人可以製造時光機回到過去了。這些只是題外話,趙天浩所屬的現代軍隊則絕非時光機可一言以蔽之,整個軍隊連同營房、兵器工廠一併天外飛去一筆,這還屬第一次。

76、77、78連在好死不死就剛巧在這浪頭的時空漩渦上,被捲入了古代中國大陸的時空之中,出現在古代的場域也是窮凶惡極,被夾在惡戰之中,趙天浩也只能尋求靠邊站,但他希望他的選擇是對的。這場時空錯亂,我意外地成了國軍失蹤部隊的頭,下頭的人很慌,但我絕對不能跟著慌亂,否則必死無疑,我檢查戰事中殘餘的兵力,對於方城裡面的救濟物資,起先是很起疑,古且不論他們不會下毒,但是看他們的衛生習慣,叫我一些手下也很難將食物下嚥,小民滿是泥巴的手抓下來火烤的羊腿肉,你敢不敢吃,我是敢,只要是肚子餓了,那什麼都好吃,我關注城裡來的勞軍伙食,我就覺得鐵地不久好我的士兵就會鬧肚子痛,不斷地拉肚子就會無法上戰場,我叫我們軍中僅存的廚師"阿基師"指揮那些替代役去燒水消毒,再叫那些醫學院畢業的,雖然不是醫學系但也是公共衛生出生的"小夏"來指導一下,幫食物跟水源過濾消毒,我可不想讓我僅存的一百多人丁因為吃壞肚子而折損兵力。

現在處的情勢相當險峻,我們利用現代兵器暫時擊退蒙古大軍,然而出城的友軍看來都是一些老弱殘兵,雖然臉上浮現好像隱忍好久的喜悅,但我能體會他們內心的滄桑,看來像是受困已久的小老鼠,終於有天撥開了岩石從泥土中鑽出來,看起來連吃奶的力都沒有了,他們還好心將食物給我們吃?我就是看在這一點願意幫助那些敗部殘兵,本人最看不過侍強凌弱,雖說蒙古軍看起來好像有百萬大軍,但是我們手上握有神兵利器,就叫那些蒙古番目,滾回去吃奶。

"趙連長,我覺得你好像站錯邊了,我們今天攻擊的大軍可是有百萬雄師的大軍,怎麼判斷也要選對邊站,這破城出來的盡是一些老弱殘兵,幫助他們對我們沒有什麼好處。",那個朱大條對我分析,這傢伙在戰場上的初體驗表現良好,又是他們年輕一輩的紈褲子弟的首領,我犯不著跟他對幹,要是先起了內鬨,那我領著這些凋零的軍隊,在風中甚至有如殘燭般地脆弱,"別說了,你要知道在戰場上跟哪個軍隊示弱就會被看不起,要選邊站的同時也要先給個下馬威,這樣才好談條件,朱大兵,我知道你很心急,但是這不是一下子就能解決的,我還要從長計議,再說了","好的連長,弟兄們都靠你英明的領導",想不到平常耍大條的朱大傑開始信任起我來了,我作勢拍拍他的肩膀,想跟他搏感情,要知道在戰場上的生死關頭,都是要看平日的感情連繫才能建立的默契,而少了默契的話,也許有仇有案底的部下,說不一定會在戰場上跟你扯扯後腿的,那不用等被攻破,早就可以舉白旗了。

"朱大兵看在你今天的表現上,你表現的很好,我已臨時指揮官的身份,提拔你當排長,照顧好你的弟兄,別讓他們失望",我早就想好了一份名單替給了朱排長,那名單上都是一些桀傲難馴的兵,交給他以暴制暴、氣味相投那也不錯,好處在我只要對朱排長施以小惠即可,管得住他,相信就他就有辦法管住那些流氓部隊,一般軍隊裡有很多流氓的屌士兵早就是普遍存在的事實,這些士兵通常很難管,他們常常自以為是,不受約束地到處犯規,處罰關禁閉對他們來說有如吃三餐一樣地頻繁,他們雖然平常在犯規事件上多如牛毛,但是在戰爭時卻時常令人驚艷地發揮戰力,今天朱大傑就是個很好的例子,雖然他不會開坦克,但是他站在坦克上面抓起機關槍面對那些蒙古鐵騎的衝刺,己乎掃倒近百騎,可是非常神勇,今天我提拔他當軍官是他應得的。

朱大傑臉上的表情又笑一又哭得,平常表現帶種又超屌的冷酷大條兵,也有他豐富感情的一面,"是的,連長",他立正站好敬禮的東坐鏗鏘有聲,是比標準動作還好一些的,真是怪了平常他老是嘮叨不停說什麼他的腿有O型腿,所以無法立正,每每擺出一個臭架子,無法管教的他今天居然對老子敬禮了,真是不可思議。

當然朱排長如此對我敬禮,我當然要好好地回禮,"朱排長,可要好好去幹",這傢伙獲得喜訊後很雀躍地他的招牌三七步又出現了,想回去告訴他弟兄好消息,本來身手要去口袋將手機附掛在耳邊,想打電話給妻仔的動作,突然嘎然而止,這是怎樣的時空,電話當然接不通。以我這個連長而言,排長的官階就已經很大了,我把76,77,78連的殘存的弟兄都整併成為一個77連,有三個牌,兩個排負責戰鬥,一個排負責生產及維護坦克的寶養。

夜幕慢慢低垂,我怕白日的作戰勝利讓敵軍以為我們會鬆懈防備,派出小哥率領五具坦克在外巡邏,一台坦克原本要有指揮官、駕駛、填彈手跟射擊手,因為人手不夠,所以一台現在只能三人駕駛,坦克像在保存良好的有50幾台,但人手不足要如何補充,人死不能復活,也許人命是我目前階段最要妥善利用及保全的,我腦袋裡閃過一念,明知很不可能,但我卻沒有太多選擇,"也許找古代人來訓練,當作我軍隊的一員",我腦袋出現這樣天馬行空的想法,卻又不失一個可行之道,遠方傳來一陣陣的炮擊聲,是我下令小哥排長,對著遠方蒙古有生火出發炮,要他們撤退千里之外,我可不想半夜蒙古的巨石炮在士兵酣睡的當頭又給組裝轟過來。

朱大條給我的警告,我不是沒有想過,要依附蒙古軍嗎?蒙古軍任誰都知道是古代一個強大帝國,剛巧我們所著陸的時空中,就屬蒙古為世界上的超級強權,就像現賴的美國一樣是一個超級強國,世界上沒有多少國家敢與之作對,北韓、古巴?算了吧!準備被電假的份,在古代這時候的一個時空之中,南宋就像是邊陲小國,是不能倚靠,靠我們這群百員人眾就像要再這世界存活嗎?一個頭兩個大,想到離我遠去的現代人事物,我那些家庭,熟悉的臉孔,原本每天看到不想看的黃臉婆,那些小兔崽子,平常熟悉不過的臉孔,卻怎麼說無法再見面,我的眼中不禁紅泛了眼。

說到依附蒙古大軍,難道我沒想過嗎?我智商那麼高,作為一個決策者,今天大戰的開啟也不是我策略多高明,那個隱匿在我內心的身份,對於身為宋國的正統子孫,我何嘗為聯想起宋國落寞,與我隱藏的情緒,如果能助宋朝一脈尚存,那是不是我族後代子孫會比較好過一點嗎?

"敢情問這是哪裡?",古城那邊不是光勞軍而不動作,他們還要進一步地跟我這邊打好關係,面對古城派來的使者,趙天浩以戰時最高指揮官的身份接見,而使者以為趙的軍隊是天降神兵,自然無所不知,"神官你真不知這裡是哪?這裡是樊城野外呀,蒙古大軍困城多時,要不是神官應許顯靈,樊城早已拱手送人了",使者的說詞應證天浩心中的疑惑,並與心中的推測相呼應,要不是親身經歷,他也不敢相信科幻小說的情節會具體地發生在自己的身上,而且還跟一推人跑到了古代,幸好不是孤單一人,要不他一定無法接受事實,雖然遇到戰爭的話,會有太多無法理解、不敢想像的情況發生,但是沒有碰著戰爭的話,他只是在太平盛世的一個米蟲,那是台灣軍然常常無所謂的自稱,"你們就不知道我們在颱風天有多辛苦",軍人在太平盛世也不是沒事幹,常常要協助救災的,那921在斷垣殘壁下搜救那支離破碎的屍塊,讓軍人目睹超現實的活生生、血淋淋的畫面,但比起實際的戰爭場面而言,那只不過是小巫見大巫的回事兒,人將人給碎屍萬斷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那些屍體還有些死不瞑目的,就對野狗來說,那是可以飽餐一頓的人肉大餐。

"你說你們被蒙古大軍圍困,蒙古為什麼要圍攻你們,你們講個清楚?","神官真的不明白嗎?",我做勢搖搖大頭,讓他知道我的完全無知,那位使者開始說他的歷史故事,

"宋國自從跟蒙古南北夾擊大金,宋國卻不是大金的對手呀,我軍北伐受阻,蒙古卻對大金勢如破竹,他們趁勢南下,蒙古王子蒙哥在四川濫殺無辜,將川民幾乎屠殺殆盡,幸好老天有眼,讓蒙哥戰死,給了我們好一陣子的喘息時間,誰知三年後蒙哥的弟弟忽必烈繼位,他充分地吸取上次戰役的教訓,擬定了新的侵略宋國的途,他以開封那我們失去的京師作為根據地,將大量補給物資集中於開封,同時還整理好河北的交通網,至此後方支援萬無一失,他的攻擊變得不像前兩次分散攻擊,而是專攻漢水要地的襄陽,也就是本城繁城隔著漢水對面的襄陽,今天要不是樊城守住了,要不然唇亡齒寒,明日就換襄陽淪陷了。"

"蒙古軍當初動員的應力約7萬,包括主帥阿术直接指揮的蒙古騎兵部隊,以及投降予忽必烈的史天澤副帥麾下的中國人步兵部隊,而且這次遠征還出動了大量攻城武器與工程兵,作為長期為戰,但我方呢,湖廣的總兵裡約有10萬,但是襄陽城的兵力卻只有1到2萬的兵力,而有2千人派去駐守位於漢水對岸的樊城,也就是神將您所看到的我城。"

但是講得太多讓我的思緒飄到遠方去,身為軍人,莫過於對敵我情勢的辨識程度,愈了解敵我情勢的消長,愈是對我有利,冗長的使者歷史教述,讓我各自顧著自身軍隊的安危去著想:

我對蒙古大軍攻克南宋這段歷史不太明白,中國史上那麼多戰爭,誰會對那個戰役如數家珍呀,能背得一些大戰役考試考高分就好,管他箇中道理呀,大概背個戰役名稱就很不得了了,據我所知這場戰役應該是襄樊之戰,除了名稱外就不知所以然了,那當然要問,除了考古代戰役歷史我背高分外,對於古代戰役我可說是嗤之以鼻,那些拿冷武器互砍殺的時代,我拿槍桿子隨便亂射就取得優勢,要不知道火藥時代的出現,子彈拿來比喻成劍的話,那麼士兵身上的盔甲就是盾,但是子彈的進化何以神速,造就了士兵身上的盔甲根本不堪一擊,於是士兵脫去了盔甲,因為盔甲的笨重反而會阻礙戰鬥動作的執行,還不如螁去,但螁去之後那士兵就宛如裸體一般,子彈只要打中,就很容易造成重傷,於是在一次大戰時,那些血流成河,首推索姆河戰役,那些機關槍的子彈不長眼睛,很容易鑽入士兵的身體中,僅僅三個月雙方的攻防就死了130萬人,見證人體是多麼脆弱,由於軍方之道人體的脆弱後發展了坦克企圖扭轉情勢,用坦克來克制機關槍,幾百年來的火槍時代,兵器在於盾方面終於有所突破,這也是我引以為傲的,我所率領的軍隊正是坦克連,來到了這個古代,是不是變成了無敵狀態,沒有了坦克的天敵-攻擊直升機,也沒有穿甲彈,甚至連機關槍都沒有,在這古代作戰簡直是無敵狀態嗎?今天這一場戰役下來,懸殊的一面倒情勢,甚至在對付古代最強大的蒙古軍團也讓他們在坦克的軍威面前不堪一擊,我有了如此押寶的戰鬥實力,自然可以在古時代大鳴大放,管他是什麼皇帝老子,也要跟我磕頭三分。

"神將,神將,你有沒有在聽",那史者見我恍神了一下,我趕緊回過神來,"有、有我有在聽,聽好,我想見你們大將呂文煥,談談結盟之事,我助你們突圍,你們是不是也要有相對應的回報","這樣大好,卑職最主要的任務也是為我們兩方牽線來著的","不過是不是請呂大將來訪呢?","束饒從命呀,呂大將要我定要將您拜訪呀!",我這一聽果然古代人陰謀詭計多端,強的不來,暗的卻很多,多讀聖賢書作奸詐事,光是南宋的開國宰相秦儈就可以得知一二,讀古人書愈多,臉皮事愈厚愈黑,愈是做出許多見不得人的奸詐之事。

"不,你們呂大將前來,擊退蒙古大軍的是我們,來者是客,都已經那麼款待我們了,又為何怕我們了,又不敢前來了","神將呀,我只傳我主將的主意,並沒有其他決定權呀,又那些城民出城犒賞神降神兵也非我主將的意思,那是臣民自個擅自出城,他們都已被抓著,明早就受刑操斬,以框城規,以法服人呀","竟有這種事情",我心頭一震,我感到那守城的呂文煥很是狡猾,怎可以對我已禮相待之城民處之以極刑人,那傍晚那行動不便的老太婆頹著腿,說什麼也要為我送上一壺親釀的酒,她那和藹可親的慈容,讓我想起多年前逝去的奶奶,她的命運如何,竟然明早就斷魂,可是我容樂見的回事,呂文煥是什麼三頭六臂,我非得見他一面不可。

"貴國使者且慢,回去跟呂大將說今日出城城民且慢操斬,我明朝即入城請示,要不我就不入成了,請傳達我旨意","好說好說,我即刻稟報回去",那史者得知我答應了入城,了卻心中的大石,任務得以完成,不今笑容滿懷地回去,而今卻輪我心頭不悅,那不詳的預感,讓我有諸多心事未解。

"可知哪些電腦還能用","營裡可用的電腦還蠻多的,只是不能連上網路","那好,帶我去看看",我跟著那軍中的小妹去書房,這個小妹是軍中管雜物的小妹,軍中有女人是為至罕尤物,珍稀難見,我對這個小妹早有非分之想,但是軍人自有軍律如山,承平如有軍然犯法,當以軍法審叛,如我對這小妹性騷擾,那可是有數年的牢飯可吃,但是現在呢?整個時空改朝換代,什麼軍法就連審判官都消失的無影無蹤,現在我愛怎麼辦就怎麼辦不是嗎?我是這軍隊的最高指揮官,我就是軍法不是了嗎?單是我這邪念,卻不敵心中的憂心重重,我非得先了解這個對方大將呂文煥是何等神聖人物才行。

軍中的書籍不多,就像古代婦女無才便是德,軍人也不需要太多的知識,如果整天給士兵看一些知識書會怎樣,它們接觸的愈多,愈覺得軍中的管教一點都不符合人性,於是就會揭竿起義,所以要帶好兵不能給他們太多的思考空間,就像二戰的蘇聯士兵,絕大多數都是農奴出身,生平沒有讀過多少書,甚至很多都是文盲,但是他們卻打出一場了不起的戰役,將萬惡之首的納粹黨衛軍隔絕在莫斯科郊外的庫斯克之鄙,這就是培養無腦軍人的好處,無才便是德,其實當軍人最好國中畢業就去當,無奈台灣大學窄門的放寬,當兵的多得是一堆腦殘的大學生,書讀太多才會像朱大條那些人物,成天沒事在營中找壞事幹,這種人才難帶領。所以最好不要給大學生看太多書,最好的辦法就是轉移注意力,讓他們多玩玩線上遊戲也好,手指在那裏見敵就殺,這種基本的攻擊指令,卻是非常符合軍中的教戰守則,也是弱化他們神經,讓他們腦袋空空就像是機器人一般地好指揮那才好。

我要找書只好找電腦裡的電子書,這間放置許許多多的獎牌獎狀的,絕大部分是用錢買來的,比如放水給一些委外合作的廠商舔,他們就會積心處慮想辦法討好你,再來稿一些無聊至極的競賽(說穿了找一些配合的競爭對手),所得到的一些獎牌,比方說國光演習優勝之類的,那根本就是假演習真頒獎,這個拍馬屁的營長果真得了不少獎,然後廠商每每在節慶佳節送上繁花鮮果,在送上一紙匾額載明彪功偉厥的功勞事蹟,造就她那看似富麗堂皇的辦公室,不明白者還以為營長是什麼了不起的一號人物,但知道內情者像我卻覺得那都是些屁,根本就是浮花掠影般,如果他真有什麼本事就會在危難當頭跳出來英明地領導,也不會龜縮在廠房的油漆桶內,他還真以為蒙古軍不會找到他,當我回去找他,他已窩在裡頭被一刀刺死,死於非命的慘狀令人不勝唏噓。

我是知道像是營長在軍中所扮演的角色,他就需要輸入天文地理千羅萬象的知識,以在戰場上能綜合前因後果,做出最明確的判斷,這些人通常是軍事大學科班出身,只要在軍中服役不要上什麼壞新聞,那麼作到老通常可以得到將軍頭銜,我在他的房間內翻箱倒櫃,一定有這人的開機密碼,他常說他老是忘東忘西的,說不定把開機密碼小抄抄在某張小紙條上去了,對於營長豐盛的獎杯獎牌,我不會小心翼翼地翻而是大喇喇地拿了就摔到地上去,看會不會掉出什麼小紙條出來,上面最好有登載什麼密碼,這些虛偽的豐功偉業,在我看來也不過有如幅煙一般,如夢幻泡影一般,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虛名功利,或許是要人經歷過了才能體驗,話說當下的我還有倚靠我的弟兄們,如果我不能理解現實所賦予殘酷的話,那就太對不起他們了。

果然在我翻箱倒櫃的當頭,那以小布袋繫了又繫的裡頭,定是藏有什麼奇怪的東西不可,一番果然讓我找出了一堆密碼,我猜什麼金融卡什麼信用卡密碼一定在其中之一,我一個個地輸入電腦,果真讓我解鎖了密碼,雖然軍營中有發電機,但是可要省得用,柴油的存貨不多,非到必要時儘量省得用,要不然一些維修器械沒有電氣來源的話,那可會跟我罷工。

"我要趕快找人結盟,尋找資源,不然到最後連坦克都發動不了,那我們不就變成待宰的羔羊罷了",我內心是著急地嘀咕,希望我找南宋結盟是對的,還有相信那個呂文煥這傢伙的為人不錯,跟他結盟而他不會背信於我們。當我打開電腦螢幕進到桌面,沒有奇怪的東西存在,還好我有空就會研習一些電腦知識,不然跟我那個很"潮"的女兒,也不知道有什麼話好講,我的隨身碟裡面有有一些鑑識的工具,基本上很多弟兄的電腦中毒都要靠我去修理,而我最擅長地就是在一堆資料海中撈尋懷疑中毒的檔案來加以絕殺,我的搜尋小工具透露出一個叫做"不要打開"的資料夾特別詭異,點選還要求要輸入密碼,我再依照著小紙條上輸入,希望能發現線索,這樣這一個說大不大說大不小的1G資料夾後,我還以為可以找到聖賢書呢,怎麼這個營長原來是"百雞王",裡面夾雜了許多不堪入目的偷拍照片,原來這位偉大的營長是個風流倜黨的遊俠呢?不過這些東西對我一點興趣也沒有,我找得是有沒有一些書可以看。

"簡直精采呀",不只是偷情照片而已,連跟廠商有來有往的紀錄都在裡頭,我一點都沒有驚艷的念頭,想說我只想找一些歷史電子書來,找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有什麼好處,既然找不到參考書,我只好問部下了解一些呂文煥的故事情節了,大多人不太知道,有一個在小兵成天喜歡看小說的阿掛,他說呂文煥是南宋英雄,守了襄陽樊城一帶多達五年之久,忽必烈所率的蒙古大軍到處殺人擄掠,無堅不摧,到了襄陽樊城卻踢到了鐵板,必須循尋常技藝,圍困城池以達破城之目的,這讓我感到佩服,那位樊城來的使節也有提到樊城守軍只有二千人之眾的將士,卻可以與蒙古大軍耗持五年之久,那真是真英雄是也,這讓我覺得之前對於赴城一趟心想有詐,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實在是罪過呀,於是我乃精神振奮,協調小哥的部眾,準備明早天一亮就進城跟呂文煥結盟,我再準備有如西裝的服飾,要古人看到像我們這現代人的格調是這麼有水準的話,說不定大家都會皆大歡喜。

那個朱大條看到我們在準備進城,跑過來打招呼,"趙連長你不鎮守我們軍營怎麼跑去城裡要做什麼,說不定那是詭計","朱排長你想太多了,人家呂文煥是歷史上的英雄人物,我們跟他結盟,自然是光宗耀祖的一件事,量他英雄氣度,應該也樂意跟我們結盟,況且我們的資源不足,就算我們有兵工廠不怕沒有兵器生產,但人要吃喝,坦克也要提煉柴油,與樊城結盟我們才能獲得資源補充,不然向今天被我們打得落花流水的蒙古大軍乞援,那不更是緣木求魚了","不連長,我們突如其來的出現在戰場,呂文煥說不定心中早有計謀,突然出現一個曖昧不明的石頭,他說不定想移走他都來不及了,怎麼會答應跟我們結盟了,漫著連長,我的弟兄有個是歷史博士,他懂得的歷時章節可多了,他可知道歷史上呂文煥是怎樣的角色","我們連上竟然有這號人物就快叫他來"

這個人叫徐少華,是讀完博士來當兵的,他原本以他的近視深重半殘的身分只要當12天的國民兵,怎麼不小心就被捲入了這個古代時空中,原本他以為死定了,幸好朱大條挖掘他的才華,讓他的才華不至於埋沒,跑來跟我說,"連長,千萬不可呀,雖然呂文煥是守城的能將,但他守城的成就早已名楊天下,傳到忽必烈耳中自然是欲納為心腹的人才,忽必烈不像許多的蒙古人,將漢人還是男人特別鄙視如糞土,他可是廣納天下奇才,契丹族的耶律楚材就是一例,一外族身分封賞為宰相的,可見他的求才若渴,如今呂文煥又怎麼不納為賢呢,歷史上這個時間點,蒙古人稍早如連長所見,開始啟動了回回炮等巨型投石車,這個時間點應該是樊城被攻陷的時間點了,那你說的呂文煥呢?他大難不死被忽必烈納為先鋒,就像是明朝的袁崇煥一樣當作大清的走狗,引清兵入關,呂文煥亦是同等人物,他被招降後做為先導部隊,不斷地散發說蒙古大軍兵臨城下,只要開城就可以免於一死,如不開城,城破後就施以屠城,由於先前蒙古大軍在四川幾乎趕盡殺絕,導致四野之下人煙罕至的慘狀,這些南宋莫不城開地開,或是景仰呂文煥這等英雄人物的威名,自然是誠心悅服,他們也不至於跟英雄做對,想想殺了英雄有什麼好處,不過讓自己揹負汙名罷了"

"所以你想說呂文煥可能已經投誠到蒙古大軍,我們可能會自投羅網","連長真聰明,立即知道我想表達的意思,雖說歷史上沒有交代的很清楚,到底是城破後投誠,還是在城破前呂文煥就已經跟敵人交易,但不論如何,我們還是堤防點","很好、很好,你救了弟兄一命",於是我乃分吩咐下去,要大家穿著西裝內裡要裝有衝鋒槍防身,必要時還可以解救自身一命,使者跟城上的衛兵說明不可以帶刀械進入城內,但他們絕不知道我們留有一手,它們沒有看過熱火時代的武器,真是短小精幹,我們藏在衣服其中,他們未必能察覺那是什麼東西。

朱大條本來要隨我一去,我知道他很講義氣,這人的人格不錯值得交往,但是我勸說他留在軍營,等待我們信號,如果我們進城後有異狀,立即發射信號彈,要朱排長立即率坦克入城,這是個權宜之計,我可要小心著棋,可不想魯莽行事壞了大局。裡是樊城被蒙古軍圍攻的第五年,城內一片消沉,壯勇可說是寥寥可數,以無力再戰,但是他們知道就算投降也是落得全城屠殺殆盡,為了苟存殘生也只能繼續再戰。

我登上了呂文煥的大營,其他的房子都是木造大樓,他偏偏把營中設在堅石壁之中,我了解其中必定有鬼,說不定他真的跟蒙古大軍暗通曲款,那堅石營房說不定是要來防巨石的。

"趙神將,呂某久仰大名,敢問大將是跟皇上有何關係",那位英雄人物滿臉豪放,眼神中炯炯有神,看出他在勇猛之間,必有他精明能幹之處,他問我國姓趙姓的來頭,我很想說我是一脈傳承之後,但是怕太過招搖,只敢稍稍透露,"我是皇帝派來的沒錯,要來解救將軍於水深火熱之中",呂文煥仰頭大笑三聲,樂得要大家飲酒,圍城五年,能下酒的美食不多,看在釜裡煮的香肉,我真不曉得那是什麼肉,所以只敢飲酒,我的下屬怕有下毒,特別用現代儀器檢測過後我才敢喝,呂文煥見狀更是拍拍我背,"趙神將別怕,咱們高興都來不及了,又怎麼會害你呢",我只得故作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