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一段奇妙的蟹逅,要不是楊曉妮成立了外星人研習社,我看巧瑩這個外星人也是物以類聚,加入了社團吧,我就不會撞見巧瑩的秘密,她要我把守秘密我就遵照辦理吧,要不然她說她武藝強,不知道是會不會耍刀槍,來到地球三百多年,一定跟中國人學了不少武藝,才擊退澤拉人的追緝吧,跟他在一起就再也不怕惡棍來打我了,說不定我還可以有了靠山,然後狐假虎威地伸張聲勢,比如找巧瑩去跟醫學院院長逼他簽下我的入學書,哈哈,乾脆再簽一個畢業證書,我就可以到處招搖撞騙了不是,哈哈。不,我想的倒是簡單,外星人絕對沒有這般簡單,還是看我頭腦簡單,比較好騙,所以呼巄我,說什麼喜歡我,是不是把我當枚棋子操弄吧,就算她所講的都是真的,我心中還是有幾個疑點存在,為何迎新會上巧瑩坐了豪華車,當她選擇不坐的時後,吳貴助心底應該很清楚,那時候社團成員就是五個人,五個人塞不上四人座的車(不過那種大車說塞不下都是騙人的),然後巧瑩選擇了獨自離開,我才能搭上便車,這些事難道都沒有發生過,吳貴助到底在想些什麼,他說他不記得了,怎麼有可能,巧瑩被當作空氣一樣忽略掉,阿飄識得女鬼般的楊曉妮,卻也不認識空氣般的巧瑩了嗎,實在太詭異了,其中一定有格外引人注意的隱情不可。但是又為什麼在楊曉妮家屋頂會出現綠光呢?這點又大惑不解,直覺上應該是巧瑩跟有關吧,但又不敢太確定,可是如果在想下去,天就快要亮了,明天也鐵定沒有精神去作研究調查的,巧瑩這次參與調查的動機是為什麼,算了吧,別想了。
幸好隔一天因為大家都在前一晚作偷雞摸狗的事情太多,所以就都起得特別晚,我這個昏睡蟲也正好補了個大眠,睡貓子到假日又能如何,身為宅男就應該宅在家裡不是,補眠是第一選擇,但今天就不行了,到了早上十點大家都陸續地起床了,只有我還在睡懶覺,被可怕的社長大人用腳多踹了幾腿。
「醒來,醒來,太陽快曬到屁股,給我起來。」
好吧只好跟著露營車前進到不遠的深山目的地,還以為不明飛行物體摔落了一個月後,那媒體一窩蜂的熱潮就會逐漸沒了,沒想到來到目的地,那根本不是這一回事,新聞上沒了報導是因為軍方接控了這個地區,拉了長長的一條封鎖線圍起來,到處都有荷槍時代的我軍荷槍實彈的把守,我想能管控提高到這種等級,裡面一定有什麼重大機密的,在網路上議論紛紛,卻沒有人確切知道原因,流傳UFO墜落恐怕不是空穴來風的,目前媒體只能在道路外圍報導,道路上所下的柵欄被媒體團團圍住,還有大大小的小吃攤販,滿滿的觀光人潮,這已不是單純的研究而已,而是根本變成了觀光景點,太多人的湊熱鬧,看來露營車開到目的地就再也進不去了,大家只能用走的,其實到目的地在手機上導航一看是還有另外一條路,只是那一條路是軍事管制,根本不得其門而入。
「好了目的地到了,我們下車作研究吧。」
「報告社長,這裡全都是人山人海,我們連到目的地都還有五公里,要怎麼作研究呀。」
我覺得此趟來的目的恐怕只是觀光性質重於研究了,這邊已經變成了觀光景點,沒什麼好說的了。
「就下去訪問各個攤販了,來大佳人手一份田野調查筆記本,把大家所聽到的都記錄下來。」
「喔。」大家一陣氣餒,原本以為還可以看到不明飛行物體的殘骸的,怎麼變成這一付苦差事。
「現在是快中午了,我建議大家如果肚子餓就去小吃攤隨便吃吃,到了下午四點我們在露營車上集合,晚上討論我們所發現的,再研究後續行動吧。」
我看也只能這樣了,所謂的實地採訪呀,是我從來每有過的經驗。
「老闆來一份大腸包小腸。」
「香腸包米條,齁你又強又長(台語)。」
「老闆別虧我啦我又沒有女朋友,就算這有壯陽的功效,也對我無益啦。」
「不會啦年輕人,女人隨便找就有,想要去就小吃店叫摸摸茶咩,越南河粉大陸妹什麼都有喔。」
「對了老闆可以問你最近發生了什麼事了嗎,為什麼引來這麼多人。」
「你沒看電視喔,不就是說外星人的太空船墜落到這裡,就被美軍封鎖了呀,吸引來這麼多人,荷包賺飽飽,真是託外星人的福,最好每年都來撞一次,比起國慶放煙火燒錢還更有用。」
看得老闆笑得樂開懷,想必發了不少財,這種香腸配米條的生意任誰都會作,只要把進貨成本壓低,哪家的小孩不會烤呀,要是哪天我家附近有活動,我也拖著老肉爐去考考,那我次世代的電視遊戲主機就有著落了,不過我更關心期中的關鍵。
「你說美軍封鎖了太空船的墜落點,看起來剎有其事,好像是玩真的,連美國人都來了。」
「對呀傳聞就是這樣,引來美軍的關心,那一定是很嚴重的事情才這樣作,阿陸仔一定急著跳腳,我是比較擔心阿陸仔打過來啦。」
「老闆不會啦,你當心太多了,台灣連921都不會倒,就算阿陸仔打過來也會有美國航空母艦撐腰,況且你人在東部,阿陸仔還要翻過中央山脈,到時候你人脖子一說去蘭嶼避避難不就得了。」
我說的都是事實,身為軍武迷,這麼明白的道理怎麼不了解。
「年輕人看你年紀輕輕就那麼聰明,有前途,好樣的。」
我邊走邊買小吃,花個小錢買個情報何樂不為呢,聽到一些消息原來不只是國軍,連美國軍方派專家過來調查了,聽說在外星人領域響叮噹的51軍區都派人來調查了,讓這次的墜落事件更為真實,還有聽到風聲說有關這次飛碟墜落事件的目擊者指證歷歷地,那大白天竟然可以看到一陣光影,一開始還以為是客機墜落,那在台東居住的人都看到天邊出現一團大火球,就這樣一路冒著煙墜入深山裡,還引來一陣震動,接著就有一堆人開車衝進那墜落地點,墜落地點沒有路,還是有人冒險穿過森林去尋找可疑的墜落跡象,可是從沒有一個目擊者回報現場的情況,就連媒體所報導的都也是揣測情節,那實在是太可疑了,隔一天軍方就拉起封鎖線,具信有一些人失蹤了,就在當天那些好奇寶寶,很可疑的失蹤了,媒體報導要政府負責,但是政府介入調查,全然不是指向往深山處,而是故布疑陣地說是海邊的事件,推說海邊有一艘大船爆炸,失蹤者應該是往海邊的地方去尋找蹤跡,然後海浪洶湧翻覆了,但是又有人說那是政府在隔一天引爆船隻所製造的假事件,藉由美媒體還有網路的追查發現,失蹤者的車子停在往森林的方向,而非往海邊的方向,這就讓全國人民高度懷疑,甚至各大網路論壇及報章媒體不斷地噠伐之下,政府已失去了公信力,有一群標榜「還我真象」的學運團體甚至霸占行政院與鎮暴警察產生嚴重的衝突,正事件已不是單純的,由官方所宣稱的墜機事件,那根本一戳就破,沒有一個航空公司在當天有承認所屬飛機有失聯的狀況,那麼說是軍方飛機囉,那也根本就是空穴來風,美國飛機墜毀所以引發美軍到現場協助?這麼說又實在太牽強了點,這事件受國際媒體高度關注的不只是揣測中的UFO事件而已,而且還是國際政治事件角力的舞台,由於老共那邊說美軍已經侵犯到領土為由,遼寧號航空母艦為首,已率南北洋艦隊逼近台灣海峽中線,與國軍對峙,呈現弩張劍拔的態勢,還恐嚇美軍說旗下的核子潛艇已經到達台灣東部海岸線,通牒說最後期限一到,如果美軍不撤軍的話,就勢必動用核子潛艇攻擊,讓整個國際局勢壟罩一片陰影,所以就這發生地的周遭,其實是危險之所在,人潮已不復以往多了,有消息指稱將會派軍侵空這裡附近的小吃攤跟人群聚集地,小吃老闆都以能賺一天算一天地逗留著,這樣的和平景象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而已,這邊的繁榮景像隨時會被清空的。
我邊調查邊發現這實在是事態嚴重,剛好社長調查中也從我旁邊擦身而過,我馬上叫住她。
「社長這次的飛碟墜落事件可真不簡單,事態嚴重已超過我們高中生能力的範圍,墜落地點被封鎖,再深入的真相可能也沒辦法挖掘。」
「這就是我們來的目的,憑我們為全國高中屬一屬二的外星人學研社的專業(感覺很好像,又是哪門子的屬一屬二,成立不到二個月,難道是比人數少的嗎),一定可以挖掘到蛛絲馬跡,不過學術研究都是其次,我比較在意你們的安全,昨晚我看你跟巧瑩再一起,怎麼了。」我感到很驚訝,社長會主動關心我期來了,不管如何都是一件好事。
「沒呀,我半夜爬起來尿尿,剛好遇到巧瑩而已。」
「可是我看到你揹著她。」
挖社長連這種事都那麼在意,「沒呀,她說森林裡黑暗,腿軟了叫我揹揹她。」
「是這樣嗎?」
「不然社長昨晚也消失了,你又到哪了。」
人都緘口其言,好一陣沉默,「好啦不管了,敢快再調查,剩下兩小時就要集合了,你們得交出成果呀。」
「是著社長遵命。」我心中想感動社長,當然唯命是從,要我好好地表現一發,探查出有所心得不可。
但是她剛剛的關心到底是什麼意思,怎麼關心我跟巧瑩在一起的事來,她那麼在意我,我倒事要問她昨晚又是跟誰在一起了,感覺她有點吃醋的樣子,難道是我的錯覺,她表現上好像沒有在心中留位置給我,但是藉由昨晚她跟阿飄的對話,我想女鬼她一定心中留點位置給我,我心情有些大好,已經完全證明我跟楊曉妮之間是有機會的,心情雀喜不已。
然後我想巧瑩一定不放過這次機會,如果這次墜落的太空船還能動,說不定她會操作來回到外星故鄉,那他的目的也就明白地很了。說到人人就到,巧瑩突然的出現把我嚇了一大跳。
「你剛剛跟楊曉妮談些什麼。」
她看起來很在意,「沒有呀,我什麼都沒說,我才不會說你是外...」
巧瑩的小手立即地賭住我的嘴巴,「喂當然要保密,但也不要犯這種低級的錯誤,這邊人多耶,我是問你跟她的進展啦,我感覺你的心跳加速,是不是給你了什麼奇怪承諾了。」
我心裡想要怎麼跟她說,不過有超能力的她什麼都知道了。
「哼,一點什麼感情都沒帶的問話,就讓你想入非非了呀,告訴你女人都是得不到的東西愈想得到,你跟我在一起,她就會吃醋,等她理性分析吳貴助的好,她就不理你了,哼。」
我陷入短暫的思考,感覺有幾分道理,「好了不聊閒了,正事要緊,你調查了哪些呀。」
「可多著呢。」她把我拉進遠離人群的樹林裡。
「我當然進去封鎖現場查查呀。」
「什麼你能進去,你怎麼進去的。」
「別忘了我有辦法讓人感覺我是空氣呀。」
我想這也沒錯,吳貴助在她身邊那麼也都沒有被發現了,何況是那些不認事她的軍人呀。
「那你進去後有沒有發現什麼。」
「當然有呀,那墜落的太空船正是澤拉人的隱形太空船。」
「你不會搶下來飛回故鄉呀。」
突然巧瑩瞪著我,「都被你猜到了呀,那就告訴你我是有這樣的意願,三百年來我不斷地尋找UFO事故,就是想劫機回故鄉呀,我是第一次看到墜毀的澤拉太空船有那麼完整的。」
我突然內心一陣惆悵,才剛認識不久的巧瑩,竟然這麼快就要說再見了。
「哈哈,我知道你在想什麼,要不然跟我一同為泰伊星,包你大開眼界。」
「沒啦,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在地球生活的很習慣啦,到那裡候如果我沒有電動玩,我會不習慣啦。」
「電動還不容易,我在這裡設一個正反閘門,然後我將反閘門藉由太空船帶回去,門在四度空間是連通的,你隨時可以回來找你的電動。」
我心中很是驚奇,原來外星人科技進步到連蟲洞都會作了,那不就像是小叮噹裡頭的任意門一樣,什麼地方都能去了。
「你說的對,況且我們的科技可以讓你長生不老喔,你可以跟我永遠在一起。」
「長生不老呀。」那是一個多麼令人興奮的詞語呀,自古以來所有人都在追求不平等,要讓自己的權利享有,所以產生了很多地位不同,貧富不均的現象,當然有了癡心妄想,就感覺世界是不公平的,但是唯有一件完全公平的事情,那就是人類到頭來不免終要一死,永遠受到這樣的禁錮中,雖然最近科技作了很多延長壽命的研究,只不過那也不過停留在「科學研究」階段,還不能實作出「長生不死」的科技出來,這是所有古代帝王的夢想呀,秦始皇為了追求不死,派徐福到東洋取丹,唐太宗一世英名,晚年卻醉心於提鍊長生不死之夢,嗑了太多的重金屬元素導致死亡,然而外星人就在眼前,跟我所說的醉心之夢,實在讓我很是誘惑不可自拔呢。
「我知道你想的,你考慮看看。」
我就知道她會這麼講,「但是你會開澤拉人的太空船嗎?」
「這一個型號的我不會,我得趁網上用電腦在網路上查查。」
「網路上有,你是指在人類的網路上嗎?」
「當然呀,我知道你的疑問,人類的網路會有澤拉人太空船的操作手冊嗎,的確有,只是人類不曉得那就是外星人的操作手冊而已。」
「可是你會隱身,我無法被當空氣呀。」
「我說要帶妳回去就會有方法,你儘管放心好了。」
晚上到土豪的豪華餐廳用餐,大家都在分享戰果,而我則在苦思巧瑩對我的優渥,「長生不老」多誘人呀,我還年輕也許不懂,人在老年後才自知所擁有的光陰,說短也是非常之短,憑虛擲光陰的我,又怎能體會,但是在緊要關頭,到了高三我才了解,讀書時間所剩無幾,腦袋瓜有限,智力低落,根本無法在短時間內構築我偉大的讀書計畫,我有自知之明,了解遙見的空中築堡,是要大型機具比如起重機、挖土機、建築機器人,一切當以自動化營建工程才可以完成的夢想,像我徒手拼來一磚一瓦,要拼到何年何月,所不定到那時候孫中山先生所創建的中華民國早已覆滅矣,無限的如果,如果我有一個魔幻空間,那是我的秘密基地,在那裡時間是停駐的,當我考是臨時臨時抱佛腳,我儘管可以躲進去讀書讀得夠,就算我駑鈍之極,就算一門功課要讀上一個月才能吸收,我仍然有足夠的時間可以透徹,又如我一發不可收拾的玩物喪志,我停不住的打電動精神,任我馳遊在無拘無束的空間裡,就算發上一年的時間,將所有市售的電視遊樂器主機或者是PC主機上的諸多電玩大魔王、無限死亡卡關、無限秘技釋放,以及所有的所有,電玩武林套路全數盡破矣,就此當可登峰造極,成就凡人之所不能,哈哈~我突然漫無邊際地不斷發想,話說回來,這場飯局,女士們到底畫到哪裡。
「聽說那裡面有外星人的太空船墜落,附近的人都說那一天整個明亮的天空都被一個火紅的火球塗紅,就連太陽都沒比他還耀眼咧,本來是一大團的火球,還以為是小行星墜落,就像是恐龍時代一顆十公里的小行星所引起的巨大海嘯,摧毀地球各片大陸沿海幾十公里的所有地表景觀,從海底所炸出來的揚塵甚至遮蔽陽光長達幾個月,使地球陷入寒冬造成恐龍滅絕,本以為這突然出現的小行星會造成人類毀滅,誰知這顆十里巨大的小行星會愈縮愈小呢,成為一個747大小的飛行物,那時候目擊者指證歷歷,那不是飛機雙翼的形狀,那根本違反物理流體力學原理,那是一整顆球的形狀,表面多是金屬光澤,閃耀出各式各樣的奇異光芒,從裡到外散發出霧狀雷射光芒,就像是3D浮雕投影,就像一道將人給吸附的光線,引人目不轉睛,那墜落的大小忽大忽小,就好像是水銀般的記憶金屬,不斷地扭曲變形,就像是水球般任人抓捏變形,那撞擊到地表一定縮得很小,甚至小到連觸動地表的震撼都沒有,雷聲大雨點小,但還是引起當地民眾前去觀看,現場出現樹木燒焦的痕跡,那一定有什麼東西墜落,一群蜂擁而至的人群,有人這麼指稱歷歷的,明明現場是那麼多人,那麼壅擠那麼吵雜,緊得水瀉不通,但為什麼一下子轉瞬間就全部改觀了,人群的消失,變得一陣恐慌,人們開始向後跑,我不敢回頭,跟著慌張失措,就好像有人拿著刀要殺人似的,整個氣氛被渲染的相當恐怖,要是我沒有保持鎮靜,我早就腿軟摔倒在地上,但我心中維繫一個信念,我不願就此命喪黃泉,家裡面還有老小,等著我回去,我大概是意識加上我平常就要再跑鐵人三項,再加上大概身體裡分泌了腎上激素了吧,我盡然可以在幾分鐘內,跑上幾百公尺的距離,我後面傳來的盡是尖叫聲、哀嚎聲不斷,我不敢回頭,就怕一回頭連魂魄都被收走了,最後我都盡力了,感覺腿肌都快要融化了,我墜落了,感覺就像是腳筋被扯斷一般,拍擦一聲我倒地了,當時我想我絕對死定了,現在一片死寂,還以為到了太平間不成,過了幾分鐘我才確定我活者,往後看去一陣零亂,各式物品、衣服零落一地,但卻沒見到任何一個人,我才知道我是唯一的目擊者。」
素珍一五一十地將她所訪問到的談話繪聲繪影地講出來,緊張的時候話語高低起伏,還有手足舞蹈地吸引我們的注意,好的演講者由她所演示的是最好的示範,不虧是高材生,她繼續說,
「那是我訪問唯一的倖存者,他是原住民,每天上山打獵,擁有強壯的體魄,才能逃出一劫,也因為跑出接近百米短跑記錄,一般人不可能發生的奇蹟在他身上發生了,但也付出了代價,他把腳筋給拉斷了,他現在住在醫院裡了。」
「我很好奇耶,你怎麼可以到醫院去反問他。」
「還不容易,我叫我的安娜達騎重機載我去嘛。」
她指著吳貴助且泛紅著臉,吳貴助則是一臉呆笑,因為他不想讓心中的夢中情人-楊曉妮吃起醋來,感覺這人心機還蠻吃重的就是了,然後我終於明白,一整個下午辛苦的調查,還心裡納悶為什麼素珍跟貴助這對狗男女會躲到哪裡去摸魚了,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原本內心很幹醮的心情掀起一陣尷尬,那種矛盾是一種不欲人知的心情低落。
「這墜機事件覺不是政府所掩飾的單純許多,攸關了幾十條人命,現在一片封鎖的情況下看來,如果不能進去的話,我看最後的真相也無法得知,我們此行的意義也無法達到目的,所作的採訪報告,也不過跟散諸各報章雜誌的報導一般,無關緊要罷了,我想訪問那個一堆媒體訪問爛的情報,再多也不過是垃圾情報,現場如了地表出現一個撞擊大坑外,什麼也沒有不是嗎?」
「你說我訪問到的報導只是垃圾情報。」
楊曉妮所影射的對象,讓素真滿是生氣尖叫,「我沒說你,你別對號入座。」
「你不要以為你是社長就很了不起,你不過是學妹罷了,我還是你學姐,你給我放尊重點。」
「我不過陳述事實而已,客觀來講,大大家訪問到的情報不過是加油添醋而已。」
「你..你。」
大概已經惹得素珍糾心甘地不爽快,她在餐桌上用力站了起來失去了用餐禮節。
「你要我們去採訪的工作,我報告得比你好你是不甘心是不是,不然以後你要我們作的我再也不理你了。」
她大聲嘶吼,在我眼中看來變成女人之間戰爭所引爆的火藥桶,女人的戰爭真是可怕。
「小珍,社長說的對,如果我們不能進去,這一趟學術研究就沒有獲得多少成果。」
吳貴助站起來好心勸說,「連你也幫她說話,你說你到底愛不愛我,哼。」
素真哭鬧地跑出了我們用餐的包廂裡面,萬人迷不得已跟社長說一聲抱歉,跑出去追她了,這齣女人爭一個男人的寵愛之間,我看盡在眼裡,真好一個男人有兩個愛,為一個男人爭鋒吃醋的,面對貴助這男人中的男人,讓我感到羨慕又忌妒,而我都沒有,這算什麼世界呢?
等素真跟貴助這對狗男女跑出去,這時候巧瑩有話要說了,「社長你說的一點都沒有錯,我們此行的目地就是要進去不明飛行物體的墜落目的地,我有方法可以帶妳們進去,而且只有妳們兩人。」
社長原本失望的眼神突然圓睜地比誰都還大,興奮地快問,「你說你能你要用什麼方法。」
「社長,我雖然人小但志氣高,我今天可是去勘查了一條往事發地的路境喔,可以穿過封鎖線直達現場。」
「這是真的嗎,我就知道你有辦法。」社長不知道她眼前就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外星,她又何愁沒有學術研究成果呢?只要簡單地把巧瑩所說的話一切記錄下來,就是世上最有價值的外星人採訪日記了呀。
「但是為什麼只要我們三個進去呢,貴助跟素珍呢,不用管他們嗎?」
「報告社長,我找的路小,太多人一起走會被戒備森嚴的警衛發現的。」
「她們進來了換個話題聊吧。」
「我想這次大家挖掘到的情報也不是說沒有價值,只要把大家的情報依據時間順序,因果發生好好地整理一番,再加上我們各自的心得,也算是一份出色的採訪報告,對學校也有所交代了。」
我看到巧瑩在發表她的高見,我更納悶為什麼她的醒目地位,那個白癡萬年阿飄生會視而不見呢,我看到那傢伙檢直是癡呆模樣,眼睛裡好像失去靈魂一樣,空洞無神,手指頭的動作就像重度憂鬱症患般舉棋不定,湯匙到了嘴口又放下去湯杯裡面搖湯,從此反覆呆板,如果不去特別注意,還以為這傢伙只顧著吃飯,不過我想是被巧瑩下了魔法,成了一個癡呆人封閉了心靈,這就是巧瑩口中所說的,她能讓不該注意她的人,當她就像空氣般的存在。
那時候吳貴助還大言不慚,「放心這是資本主義的時代,只要我叫我家裡的豪宅祕書幫我打點一下,明天送點銀子來打通。」
我發現不對勁,怎麼吳貴助會這麼就偷聽到,巧瑩講好不是亂了分寸,說好要搞小團體的,巧瑩發現的羊腸小徑就只容我跟她還有社長三人獨行而已,將給貴助跟素珍給排外了不是嗎?我很緊張,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
「大助哥,這不是靠錢就可以打通任督二脈的作法,雖然台灣很多貪官汙吏,用大錢是可以買通官商勾結,雖然在官場上送錢是無往不利的鑰匙,但是在這軍令如山的封鎖現場,不是人家拿筆丟在你頭上而已,搞不好一個惱羞成怒,子彈就直接飛進腦袋裡了,大助哥請你三思而後行呀。」
「對呀學弟,不要衝動呀,巧瑩說她找到一條小路,要不大家一起進去好不好。」
「巧瑩,她是誰呀,小丁你說的人在你呀。」
我聽到這話第一個感覺是,完了完了,那一切不就完了,巧瑩魔法空氣失敗了,她再也不能隱形了,一切的演戲將揭穿了。
他突然大膽地站起來,她輕飄的踩在餐桌上,大家都被她嚇一大跳,她輕舞婆娑依她的體重不可能不踢翻餐桌上的豐盛的滿漢全席呀(吳貴助故意討楊曉妮歡心,故意破資開席數萬稱作所謂的慶功宴),但是她輕飄地就像在水面上也可漂浮一般,讓我聯想起FF10中优娜優雅的漂浮般的招換儀式一般,實在讓人驚艷,我開到她揮一揮衣秀瞬間,就讓兩女一男除了我之外,全都深陷沉睡中,頭垂著好像失魂般,他向我挑眉微笑,讓我想起最近很紅的冰雪奇緣裡面的艾莎,媲昵天下之姿,似乎有感染那麼一點味道,她伸手指頭在嘴上,就是要我保密,她之如此信任我,我也要保守他的秘密道永遠,之後她就像風吹一般扶搖而下,就回到她的位置了,一下子大家也又開始甦醒,就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聊些雜七雜八的回事,雖然前後只有一分鐘的歷程,我卻倘如歷經了一天般地空洞呆滯,我想當時貴助會有忘記一個人所說的話,這難道,我突然心中一個驚訝的想法,難道她可以使人驚訝,我心中確信她有這種能力,讓凡人般的人類記憶給消失掉,然而她沒有對我洗腦,我想我之於他應該是特別不過的了。
對現實無奈的看開,大家說好剪輯大家蒐集來的情報當作交差,明天要沿途玩上東部海岸的絕美風光,想留下大家在高中生涯的美麗回憶,明天是三天出遊的最後一天,社長要大家放下心來好好享受,然而巧瑩說她當晚要上網去尋找澤拉人的太空船怎麼操作,只有她大家都放棄了,只有我對心中把持天大的秘密而不能說出口,感到鬱卒難過,應該是大家準備睡夢的時間,一樣地我跟貴助在露營車外面睡覺,今天大概是屬於我讀書生涯的一部插曲中,像往神曲直達天廳的希望破碎罷了,就像冰雪奇緣艾莎在懸涯兩地搭起冰雪之橋通往她的崎夢城堡一般,然而大概我踩到中間的雪橋下的腳上的冰力不夠,我陷入了蓬鬆的雪橋之下,一個地撲空,讓我墜入無邊深崖裡面,而我的發夢畸想,要怎麼不用遠觀可以進而褻玩焉的空想,不過丟進了荒涼大漠裡面。
大家各懷著不同的心情結束用餐,一對出現感情裂痕的情人一前一後地走出包廂,而楊曉妮則是有點失望的眼神帶走,似乎可以從她的內心裡讀取。
「不然又該怎麼辦。」
這般無奈的心情,無法衝破封鎖線是她的慟,似乎她連巧瑩要約她跟我直搗狼穴的事都給忘了,最後出來的是巧瑩,我直接跟她說。
「你明天要進去嗎?」
「要,你要跟進來嗎?」
「我會考慮你的提議。」
「好我等你答案。」
她用從容的眼神跟我講,似乎篤定我會答應,她知道我的心事,我幾乎就要跟她走了,只差沒有說出口而已。
我在帳篷裡睡不太著,因為我老想著巧瑩的美好,她如夢似滅的身影讓我在今晚徹底對她的印象大大改觀,她活脫像是一個美麗動畫裡真人出現的美女一般,我如此癡味地想著,也似乎對第一順位的美麗佳人,那思緒似乎輕飄遠離,將她擱置冷落一旁,是愛上她為止,還沒有想過的念頭。在我發夢之餘,突然一陣騷動,我們住宿之處,是在觀光客聚集之處,從城裡用餐過後折返回來,為的是還能享有那嬉皮風的感受,這裡充斥著對外星人文化的崇拜,各種街頭表演不斷地即興演出,種種活動是我們不容錯過的嘉年華,也是我們使用相機不對捕捉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