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的臉孔恢復正常的時候,我的感覺就好像重生一般,當我不再是異類一族時,我就像是回歸人類一般懷抱時的喜悅,雖然如此,但我仍然心意槁灰,覺得我已經無法回到深遠的過去了,那個曾經是我非常熟悉,心情無比放鬆的年代,現在是完全跟過去毫無瓜葛的世界了,也就是說我不能再從回成為一個完整人格的過往了,我的心情無助惶恐表露無遺,就像不斷地受到電擊棒的刺激,一陣陣的痛楚接踵而來,那是與現實交戰的莫名潛意識覺醒,就像是跟過往格格不入的人格表現,看在虛偽的現實世界,我當是為令人反感的神經病人罷了,但怎麼地我在這超現實底層的具體體現的怪異隔離世界中,卻也看到真實的自我呢?我甚至一直在懷疑,當初我逃近來妓女戶仙杜拉身邊時,我隔空彈指之間翻倒來襲的猩猩警察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也搞不清楚,當下能力爆發的時候,我甚至感覺我有種飄逸的愉悅感覺醒。
那回不去的過去就像流水一般消逝無蹤,代表我已經是一種特殊人格第二,成就我的第二生命旅程,我的上半輩子已經一去不返,下半輩子就跟殘燭一樣隨時都可能熄滅,當那些猩猩警察捉拿我這名逃犯,破門而入進入仙杜拉的公寓門口時,我藏匿在衣櫥櫃上,就只有一道櫃門的距離而已,那瞬間也只有天堂跟地獄的隔閡而已,我屏息的聲音,感覺大限將至,生命一去無返矣,要不是仙杜拉,那個我漸漸對他產生好感的女人,再一次出賣她靈肉以解救我噩運,我的心情翻騰不已,雖然當妓女不過就是她討生活的一部分,對她產生愛意後,我不住想拉住她的小手,好阻止她出門作生意,但是她說如果她不出門作生意,那就有警察會懷疑找上門,那她在職管局所登記的行業就會懷疑,不在有新住民身分,甚至會被掃地出門,所以我放縱她出門儘管貫徹她的職業所需,但我的心底就像是刀割一般無恙地在滴血中,如今只有隔著一道木門之遙,卻能呼吸她的呻吟之聲,我知道她不能沒有敬業精神,所以她接連高聲放浪,我也知道那只是職業技倆之一而已,因為那絕不是她所為自然生成的喜悅之聲,那只有我聽過,不是嫖客所聞,我知道她也是很難受,她肯定在床上受到地獄的煎熬,但是我還能怎樣,出去英雄就美,我不變成狗熊就不錯了,一時很想衝動出去尋死,但她一定會生氣的,一定會恨我根本不懂她的美意,如果在以前那般虛偽的現實世界當中,我早就腦充血,那潛意識發懼,早就神經狂妄地奔出去地胡亂暴走,還管她三七二十一,但是現在的我卻異常冷靜地在衣櫃裡面咬牙切齒,我甚至無法理解,為何我那火山爆發的內心,會被永凍層的冰河給覆蓋住呢!仙杜拉對我的恩情,我一世也難以報答,她表面跟我說:
「那沒什麼,不過是職業,早已習慣了。」
只是那晚她在我身邊半夜爬起來痛哭,我知道她一定很難受,我卻是為了避免小尷尬,只能假裝睡覺去,不去理會,我真的是男人嗎,我甚至莫名地理智,那種過去情緒失控的狀態竟然完全拋之腦後,我真是可悲,我知道我情緒精神病都康復了,我甚至慶幸我的大病初癒不就,只是在這地底下真實的世界當中,我竟然變得像機器人般冷靜不已。
我好可悲,我竟然連一滴眼淚都不流了,初當為人的信念幾乎就像氣球般在狂風中飄搖不已,那還就像能說些什麼呢,我就像一個流浪漢完全沒有家的歸屬感一般,我冷靜的可以,我甚至像是機器人一般沒有心情的起伏了,對我來說是個意外的收穫,我能冷靜面對自己的命運,不然我還可以奢求什麼,身為一個完整人類的身分嗎,感覺我已經跟人類背道而馳吧,雖然我已經取回我人類的正常臉孔之後,我依然還是覺得我根本不是「人類」了。
我跟這個女人共處的時候,我得到了很多的情報,問她之所以要成為一個那出賣肉體靈魂的間諜,雖然我出乎正常人的心態,或許也有一絲身為她「同居人」或者是「愛人」的關懷,我覺得她的職業是下賤不可的,但聽她的告白之後,我覺得她是情有可原的,聽她所述說的出身,我還著實嚇了一大跳的,什麼,他竟然是在的底下出身的,也就是地底人類聯盟的第二代,什麼身為地底人還有第二代可言乎,在這個充滿不穩定的世界裡頭,那麼多的生死別離,要怎麼安定下來,從地球表面那充滿骯髒污染空氣的火車假面移動世界,從那邊一個月台踏入夢之棉花田下的大臭排水溝,再來面對地底下那般有如地鼠般不見天日的地底人生活,都要有一顆大顆的心臟分擔,他們應該沒有比我心臟大顆吧,真是佩服仙杜拉的雙親跟我一樣有勇氣面對殘酷的真實世界,反正都很佩服人類地底聯盟能跟我一樣闖蕩地底世界的,同屬於我一樣有所勇氣的傢伙,我都很欽佩他們的勇氣,我到底納悶他們怎麼會不會跟我同一樣的顛覆感覺,如果秉持著一般人的精神狀態,到這個南轅北轍的地底世界的時候,她們不會精神崩潰呀,還是跟我一樣根本性地決定性性格大翻轉,變得心情異常穩定不已,就像我現在的感覺,那種冰晶剔透,內心毫無殘念般地詭異呢?
我更是佩服他們竟然還有心情在這亂七八糟的地底下談情說愛乎,然後開花結果生下愛的結晶,但是也發生了可怕的實情,這個情況就像是著名小說,死亡之門一般,在那個混亂的迷宮底下,有分跑者跟駐者,在那裡充滿了怪物的襲擊,生命都已經隨風雨飄搖了,又怎麼會有那個心情傳宗接代呢,不過那也是必要的,畢竟沒有人口紅利的地下人類聯盟,如果跟猩猩一族征戰的結果,也時有很多成員陣亡吧,如果不從地上棉花田中啦那些醉生夢死的鴕鳥心態的人類拉人下來補充戰鬥成員的話,那恐怕會無以為繼,到底仙杜拉雙親悲慘的命運又是怎樣死的,她的雙親兩也不外乎是地下人類的戰鬥成員之一吧,所以在仙度拉小時後成長的過程中,還得不到雙親親情的厚澤是吧,就已經相繼死於非命了,那麼到底仙度拉的長成日記又是怎麼一回事,是在沒有親情的壓力,走上熟是熟非分辨不清的道路上吧,所以她也走上一條不歸路,但卻是確確實實在掙生活的道路上吧,她說她也是想走別行呀,但是當戰鬥隊員畢竟不是她天生的料,她早已經可以體會那般血肉模糊的慘況了,當人類突擊隊跟猩猩戰鬥隊員正面交鋒的剎那,那整個血泊成河,甚至目睹那雙親的死亡,都被血灑得眼睛都張不開,她當然記恨,她有血有淚,她當然想報仇,但是以自己渺小的身軀,上了戰場頂多是變成砲灰而已,根本就沒有戰鬥力可言,所以呢她也只好下海兜售自己身體算了,但是她也有所貢獻說,聽說她都會給猩猩們一種迷幻藥吃,這種雖然稱不上是禁藥,但是吃久了也會麻痺甚至染毒上身,最後通常是慢性病上身,這算不算是報仇嗎,我想不是吧,頂多是給她一點安慰藥罷了,那是一種逃避的藉口罷了,能讓自己活下去的理由。
好吧不跟她談傷心事也好,她的過去也可是夠糟糕的,根本不提也罷,除了問問她之前在人類的地下生活也好,也不過是戰鬥再戰鬥的不斷輪迴,人類為了對抗猩猩,不得已死命地挖掘洞穴,雖說人類的科技工藝也沒多大的長進,不像猩猩得到外星人的厚援,擁有雷射槍的火力,人類卻還停留在火藥的年代,還是靠著黑色火藥的硝煙,燃燒氧氣推進空氣動力,讓子彈急速射穿敵人吧,還有那些食衣住行等等的工藝水平不過停留在古早的年代,生活水品恐怕比那個地表之上的虛偽世界還要糟糕,吃的都是一些非綠色食物,大抵都養一些菇類還有牛羊豬的吧,在仙杜拉的記憶中,那邊的人類都嘛是營養不良的,身體都養不肥了,還有打戰的力氣嗎,初期而言人類根本都是處於劣勢,那時候所謂在某一方面的科技有所長進,就推莫屬於地道挖掘工具吧,初期猩猩就像是伊拉克有了美軍武力的支援,所以對人類真是所向披靡,人類而言呢,就只能死命逃竄的份罷了,所以挖掘地道的功力堪稱一流,就像是北越當年要打贏裝備齊全的美軍,也就只能拼命地朝向地道發展,所以當作一個地鼠逃竄的種族而言,人類對於地道挖掘工具當然是不可或缺的,那時候在地球表殼下的五到十公里的岩塊區可是挖掘了無數多的地道,簡直可以媲美天空上的無數星辰,當然那些受到核塵影響快速進化的猩猩一族們,他們的腦袋也不過是剛剛進化而已,當然不能分析這無數的地洞到底是哪條可以通往人類大本營了,結果無數個猩猩戰鬥員不是走走到回不去被活活餓死,不然就是跑錯地道,卻也跑去了那火山岩脈衝不可,可被那熔岩燒死乎,要不然就算真的讓猩猩給衝到人類的地盤上,那也恐怕只能悲命,以少如何擊多,根本就被殺假的份吧。
就這樣人類的歷史演進中有一脈繫存,他們開始有了陪養第二代的希望,也爭取了苟延殘喘的機會,有時間可以從那猩猩遺落的武器或者裝備中,開始學著中國大陸那種高科技的反向工程,人類當然記起歷史教訓,在大航海時代,就算新大陸的文明有多麼昌隆,或者東方文明有多麼神祕,還是可以用熱武來蕩寇,那麼也就是所如果人類要繁衍下去,那就必要解開猩猩借得外星人的武器,然後逆向工程開始工業生產,也才能拼博猩猩吧,那樣子人類就也爭氣地發展了與猩猩相抗衡的武器,再求取平衡之後,雙方的態勢終究可以維持一定的水平,於是人類終於發展出他的地下聯盟了,然後讓猩猩無法得寸進取,仙杜拉離開了好一陣子,似乎地下聯盟那邊也有些進展,甚至知道外星人對於猩猩族很不滿,不滿為何猩猩無法消滅就像是寄生蟲般從棉花田之上而逃脫的一些下民人類是吧,所以感到頭疼是吧,因為地下人類聯盟的最終目的,就像要盡一切可能搗毀那棉花田夢工廠呀,解救廣大的人類同胞再次奪回地球的主控權呢!
說真的人類真是可悲,一點都不珍惜現有的地球,直到發生核戰,甚至被外星人接管地球才知道不自由毋寧死的高操定義,那麼現在還得跟猩猩還有外星人戰鬥,那才是真正地難以挽回的厄運,有那麼珍貴的地球不好好珍惜,甚至在銀河系中,能有地球這麼優越的地理條件,跟恆星的距離取得唯妙唯肖的地位,怪不得就算地球自我毀滅後,還是可以春風吹又生吧,再次長出雜亂之草來,那外星人就事看中這一點吧,所以都要親手取得地球,我想猩猩也不過是一個工具種族,與其說人類就像是愛咬破袋到處竄,人人喊打的地鼠的話,那麼猩猩就是成為一個捕鼠器不可,也說不一定當地鼠滅絕,猩猩族就沒有可用之處,到底猩猩族的有沒有看透這一點,那真的是他們知道又不想面對的,所以才放任人類自由發展,也不願沒有它們本身的自用價值吧。
所以透過地底下人繁衍後代的必要之事是有所必然的行為吧,只是在這個生死存乎一瞬間的地底惡劣環境中,動不動就會有人仆街在地上,這樣要怎麼生活下去,在地底世界之中,死已經變成一個常態,一個習以為常的家常便飯了,所以當人們談論到死的情況那根本就是輕描淡寫的,這是那個性感妓女型仙杜拉間諜所說的一切,我躲在妓女戶中修養也不是無所事事吧,我經常跟那個妓女討教一些有關地底下聯盟的一切風俗民情,瞭解一下那邊的狀況,其實跟我的認知實在差的十萬八千理,要不是受到那個美女駭客的引誘,我也不會妄想到這個很爛爆的地下世界,尤其當那個妓女戶仙杜拉的跟我說明清楚原來地下人類聯盟的生活也不過是一顆屎,我才恍然大悟,我其實是被騙到這裡頭的,這裡根本不是當初想見的天堂,那實在太過糟糕了,了解原來我不過是被騙來的,當線上網駭客網友在虛偽的世界裡討論那水面底下的世界,就好像我們人類站在湖岸邊欣賞景色一般,那是多想臆測那湖面下存在有多少的魚在那裡悠遊,但是沒有真正地潛水下去瞭解狀況的,通常只能浮在水面上只能臆度睡面下到底有少的景色存在,所以那根本就是胡亂蝦猜的,有很多網友形容那裡根本就是天堂,直到我進去後才會發現天堂,那根本就是地獄,兩者之間完全是一線之隔吧,當我踏入這地獄情境,才瞭解所謂的天堂根本就是空中閣樓,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如今從仙度拉的口中得到幻滅。
「你還以為你過去住的是天堂一般呀,你不要說拿現實跟你在虛擬幻境比,那根本不切實際呀。」
「但是你有沒有嗑過迷幻藥,如果有的話你就會了解,如果現在生活是痛苦的,那迷幻的感覺壓抑得了神經那也是不錯不是嗎,各何況那是逼真無比的虛擬實境,當那衣切全都看作真,就好像作了一場無比真實的夢境,卻再也醒不了,那就再也可以把他當作真了不是。」
「哼,那你跑出去看到你原來都是全裸的,屎尿都同跟那幾個陌生人堆在同一個火車車廂裡頭,那你又會作何感想了呢,然後你轉頭發現你所謂吃的豪華美食又是一坨餿水,你不會反胃嗎?那裡頭還夾雜著濃厚的屎尿味道,你在虛偽現實中還以為吃了一頓上等美味,還以為吃了上等牛排般鮮美,你半夜睡不著跑去廁所撒一泡尿,你還以為舒活多了,難道不知道你是被那些噁爛的大地精所雞姦?」
我的老天,她怎麼會那麼清楚,我那時候超乎冷靜的,還跟辣妹裸體打炮,我怎麼會變得那般異常冷靜,聽她講的好像也是打從下水道管那裡從棉花夢田中逃脫的人口中所敘及的,我真的是神經太大條了吧,竟然連那麼險惡的車箱之中也沒注意到那麼骯髒的環境,我實在太異於常人的冷靜了,難道我是我的根性完全劣變了嗎?
我雖然對於地下聯盟一切盡成幻滅狀態,一切都不如我當初被騙來地下墳場的一套說詞,然而我唯一想瞭解的,就是那個神秘的女駭客,當她勾引我下來這地獄的時候,又是怎麼一回事情了呢,我無德無能的,為什麼要費力將我拉下來地下聯盟呢,如果只是要拉人來補充聯盟的戰鬥人員,像我這個沒有當過兵的,那也不過是當屎罷了,不過是炮灰而已吧,憑什麼我會被召換到地下來當訪客呢?尤其當我發現那個美女駭客竟然是地下聯盟頭子的女伴,這個驚天駭人的舉動讓我實在落差很大,為什麼人類聯盟頭子的身旁的女郎會如此厲害,我本身又沒有什麼才能,她要如此地召喚我進入駭客地獄中,如果要親自送駕護我進入地下聯盟,又怎麼會讓我跑去酒店,也不好好管一下,然後又一不小心就把我丟掉了,是意外還是怎樣,我怎麼想自己都絕對不是一號大人物,用不著頭子的女友親自出動來解救我吧,我跟妓女戶確認過,那個頭子身旁的女人是誰,其實仙杜拉也沒有很認識,大概只有片面之緣吧,是在那時後在地下聯盟人類全體號招大會上,那就有點像是在舊時代國民黨的時代,動不動就要作思想改造,就會有那各機關學校的頭子站出來,站在朝會的廣場上,讓底下的一堆人一起來操演,然後對台下的群眾宣導一些理念的時候,那個叫克勞德的聯盟頭子,身穿很fashion的連身燕尾服,看起來就是痞子客,好似自以為是的高傲,身旁當然也要搭配美女呀,而那個美女駭客真是性感無比,連我第一次瞧見她全身裸體也就起秋,當然不會有一個正常男人看到裸體的女人不起秋的,只是我對於那美女駭客的身段真是太銷魂了,就算現在回想起來,那美女利的畫面,我還是會起丘的,甚至在地下污水水管裡面,我跟著第一號人物的女伴去酒店的途中,還是挺著呢,那證明她在我的地位下簡直是可不只一世呢,到現在我想起她就想發洩一下呢,當然仙杜拉是不外人選囉。
所以基本上仙杜拉也對那個美女駭客羅拉也是不知情占了大多數,我就不能再深入了解她囉,我以上自傳的消息來源,我也是透過仙度拉的口中不斷地擷取一些寶貴經驗,再加上我腦中的融會貫通所能理解到的吧,比較仙杜拉跟羅拉的外形起來,當然是羅拉的外形亮麗許多,但仙度拉就如同她的名子一般,其實我發現她是很耐看的耶,雖然她口上的髒話是很多,但是在我的薰陶之下,也是改變了些暴亂氣質,畢竟她從小沒有胎教還有父母的教導之下,也是變得有點沒氣質,但就事如同灰姑娘一般,或者是一顆有待琢磨的樸石一般,也需只要稍微打扮,也可以變得像美女一般,但是我怎麼捨得她打扮呢,她所為的職業不就是給別人看臉色,我寧願她再醜一點沒人要算了,到時候就會跟我構思怎樣逃亡的計畫呢了。
話說我當然計畫逃亡呀,我倒是都準備好了,我吩咐仙度拉給我找到舊地圖也好,讓我觀察如何逃亡的計畫,仙度拉當然也是一名間諜,但是說好是要再等一年才有機會回去報告情報的機會,那情何以堪,要我無天無日(在地底下哪有天日的)地整體躲在小房間裡,不會發瘋嗎?不,根本不會,我的頭腦冷靜地異常,說根本就沒有情緒起伏,我簡直在腦海裡的思考運作,根本就像電腦一般精密地可以了。但是仙杜拉基本是一個保守份子,她有自己的生存之道,她就是這般保護自己幼小的生命,不作衝動的事情,所以才能保住小命一條直到現在,但是也受盡了所有悲慘的虐待不是嗎,那跟螻蟻一般生活有什麼兩樣,生命隨時都可以被踐踏,那根本沒有生命的尊嚴可言,但是她也不願為了冒險而賠上一條小命,我的地圖計畫已完成,我一直勸她所行動的可能性,但是她一直不想聽,直到那機會自己走上門來,不想冒險也不行。
...
那怎麼可以,那個猩猩探長是吃定了仙杜拉了,明明找不到我的下落,但是那可惡的探長就如此再次登門騷擾仙度拉,看是看她好欺負吧,我冷靜地往洗手間去躲,看那仙度拉在床在死命的掙扎,這時候的我已經沒辦法忍受那猩猩的貪得無饜,我悄悄地隨手往廚房裡拿了一把水果刀,準備要在大猩猩絨毛背後狠狠地一刺,直覺得我以為必定送葬一個下三濫,但是萬萬沒想到他的硬皮竟是難以插入,我後悔力道不夠已經來不急了,猩猩探長畢竟有受過軍事訓練,反應極快地翻下床去隨手抓起雷射槍就要對我攻擊,說是遲那是快,我雙手害怕地遮住前方,卻看到那隻要殺死我的雷射光線,就這麼往上偏移,射上了天花板之上,我也奇蹟的看到我的不死之軀還是穩穩地站著,我甚至看到猩猩探長的狼狽模樣,他竟然無法將他的雷射槍口對著我,隨著我的意識力,他的槍口想對著哪邊就得隨著我的意識在走,我靈機一動,如果槍口對著他會如何,他很掙扎,我看他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要將搶口移撥到前方去,擠出個吃奶的力氣,但是搶口卻是漸漸地往上抬移,對準他的下巴朝去,看他的表情扭曲變形,從一片猙獰模樣到狼狽不已,碰的一聲結束他的生命,我趕緊抱住慌張的仙度拉,以消除她那極度不安的恐懼。
「他怎麼了,你殺了他。」
「對,我殺了他。」
「你怎麼可以在我公寓裡殺了他,我會扯不清的,完了我死定了,我死路一條了。」
她哭喪著臉頹倒在地,精神受到極大的打擊。
「不會的生命總有出路的,你隨我來,等著也是死,跟我闖蕩出去說不定還有一線希望。」
我不知用了多少口舌,就是希望她能夠把我的話給聽進去,她大概也是從激動的心情轉為理智,也就跟我點點頭了,我知道她可以行動了,她去準備了,我也是理智的準備,我竟然可以冷血地將猩猩給肢解,然後剝牠的毛皮,套在我身上,讓我的樣子就像是猩猩模樣,一點也不覺得那血肉模糊的內皮跟我的皮膚接觸會是多麼噁爛,我冷靜的可以,是我在虛偽現實中完全無法重現的精神狀態,我根本沒有狂暴不已。
也就是這麼一回事,我甚至理性地可以思考這一層面,如果在虛偽的現實世界,動不動就會精神病發作的,那根本就是本身的腦波超能力太強,導致那個工藝停滯的湯馬士火車腦波收容體負荷不了,才會造成那我以前在虛偽現實時常發生秀逗的情況,如果帶到湯馬士火車外面,那我那種超能腦波才能正常的的宣洩,那個湯馬士的腦波接收器一定是負荷不了了,所以我的超能力在宣洩的同時,才會造成全車廂超能轉換電池波的脈衝,也導致我成為一個非常不穩定的超大隨時都會爆發的不定時炸彈,所以我有所體認,我便也知道原來我是在虛偽現實著實是一個枚最不穩定的炸彈了,所以我在地底之下才會有那麼大的反差,也就是我變成了一個超能力決戰英豪者,那我豈非神人哉,那我就在地底下可謂不可一世囉,至少在我逃亡的歷程中,更加堅定了我保命符的需要。
我就像是一個猩猩招妓是沒有意常,但是身旁卻是一個嬌小的人類女性,倒是給路人帶來異樣的眼光,但是雖說不常見卻是有所發生的,還是有一些猩猩需要獸交的需求,甚至有點潮的味道,在此我逃出仙度拉的公寓,已是三個月之後,那麼我終於可以呼吸到新鮮的空氣,雖然只是地下那種混濁的空氣,又是從那血肉模糊的猩猩鼻洞的空氣所灌入,但我還是有重回天日的感覺,我們走路不躁進,因為當沒有猩猩看出來的時候就能保證我們的安全,我們的方向只有一個地方,就是找到那海關關口,如果我偽照證件行得通的話,我就可以大搖大擺地前進人類聯盟的地盤去。
雖然說我不喜歡猩猩,畢竟可恨的猩猩崛起,替代了人類成為地球上的萬物之靈,更討厭它們藉由外星人的科技,搞得這個地下城市有模有樣的,走出了貧民窟後,一切上流形象印入眼簾,那裡就像是時代廣場的走秀,那裡充滿燈光炫耀,有一走走進位來的感覺,很多自動化的設備,比方不用走路就可以自動移動,只要在空氣中點點畫畫,甚至會有數位儀表出現為你走路,這浮空手勢可為我大大開眼,太先進了呀!太多的監視器不是固定的,卻是飄走在空中,我很深怕一個不小心我的身分就被拆穿了,但我異常冷氣,這是我之前無法想像的,這裡少了那大地精,讓我視覺的範圍之中感覺好受很多,不讓我的左右眼有不同的天差地遠的生物映入眼中,這是我所為的高級區域呀,我跟著上流猩猩人群走,還好我是假扮警察,在他們之中,多少帶給她們安全感,不會覺得我是異類,只是可憐的仙度拉不動受到異樣的眼光,還有調皮的小猩猩還會咧嘴跑來叫囂,甚至想張嘴啃下去,要不時我即時打拳出去,那麼仙杜拉肯定被咬得血流不止。
一切都按照計畫,甚至天助我也,我們的角色扮演成功,甚至得到警察的身分要抓拿到一隻落跑的人類妓女要差遣回去,我當然會說一些猩猩化,只是我當作我再咳嗽生病帶著口罩,不然說起話來不能張開那猩猩嘴巴說話肯定很奇怪,那裡的猩猩衛兵看到我是警探身分,都不會阻攔,就只差一個關口,我甚至可以駕一台飛天車急馳而去,但是意外還是發生了,那邊有一個說是認識我長官,說要招呼我,叫我過去,我心中感覺完了,那傢伙竟然認識我,我根本沒有一點說話的能力,當那個所謂的熟人慢慢的靠近,我知道就快要拆穿了,我只有兩條路可以走,一個是往外跑去駕飛天車然後死命地逃亡,但是那邊之外我知道還有很多所謂的職業軍人在關口外重兵把守,我知道我去去肯定是尋死,於是我轉回去快步走回去市區,那個熟人也追了上來,我無法掩飾只好快跑,所有的猩猩都覺得不對勁,怎麼那般奇怪,直到有一個菜鳥警察竟然拿出雷射長槍將我攔住,說是遲那是快,那個熟了身手來抓我。
「史坦夫,你跑什麼?」
他一個用力將我手背上的毛皮扯去,那口罩也不小心被扯掉,那張死去的獃滯嘴巴張開一個血肉模糊,那猩猩大叫一聲,我卻很異常冷靜,在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我的怒髮衝冠,我竟然使出大超能力,周遭所有的人都被我狠狠地擊退,除了仙杜拉以外,所有人都像是被風颳起撞飛了,我快速走避去,藏到一個建築物角落去,冷靜的也根本在環境的變化,尋求逃生的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