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4月1日 星期一

空殼夢骸第十回

  以原本處於地底衛生渠道那般糞尿排水溝的所堆積的骯髒場景座切換,那般所謂真實的感覺,卻是建構在一切令人異想天外天的不正常世界中所作的大徹大悟,那是個無法想像的世界,臭氣沖天、黑暗陰森、令人詭異落魄的酒館外觀、或許還帶有更多泯滅人性的人渣存活在其中,從溫暖的棉花田空間至臭氣沖天的排水溝,便由如墮入地獄般,是將生活水準下調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底線,比起所為在湯馬士火車幻想的假世界中,目染耳濡所有最最糟糕的難民窟還要更齷齪。然後受到那種淬礪人心的感官覺醒,卻是釋放真實的感覺淌之完全甦醒。或許我被這一群人渣圍毆的同時,我還看得見一絲希望,留在潘朵拉盒子裡中人類最後的遺產-希望。
  也許我是做一個長夢,一個永遠醒不來的長夢,如果我醒不來,我就會迷失自我,永遠回憶不起我是誰了,連我的身家過去,永遠一切的一切都被我拋諸腦後,我現在的感覺就是如此,打從我醒來,便發現過去的所謂的「現實生活」原來盡是些夢,假的不得了,踏「下去」這塊源淵悠長的、在地球上人類的最後一塊領地上,我才能體會到那真真切切的所謂「實在的生活」是怎麼一回事。
  當悟徹那般「我思故我在」一般的道理後,這時才能體會到自身真實存在的價值,過去的回憶根本就算是個屁,一點也不真實,真真切切的體會是要從現在才開始。當我身後處在一處截然不同地「高科技勃然發展」的世界後,彷彿了解昨夜的噩夢真的就只是夢幻一般不予真實罷了,也許羅拉現在也是安全的,但我不能保證她的安危,我想要見到她我才能安心,但我無能為力。
  然而我而無能為力的我,是因為被侷限在一個奇怪的白淨套房空間裡頭,那是一個不怎麼樣的跳階方式呀,場景的瞬間轉換,有如拍電影如出一轍,骯髒、野蠻、絕望中的地獄世界又怎麼能跳脫到這種安心無恙的舒適「飯店」環境呢?彷彿像是原子微觀世界中,電子能階的跳躍方式,在不同能量的飽和軌跡裡向上能階躍動,竟讓我從原本迥然不同的樸素世界,跳向另一個前所未見的視覺超乎感官想像的領域中。這個感覺無法理解,今日昨日的境遇變遷,說實在話地那落差極為巨大,大到根本不足以令人相信,只不過我還是要提起勇氣勇敢面對,苦日子總還是要過。
  過去的那些零零種種的感官經驗,比較現今的感官體驗起來也確切不合實際,感覺過去的現實層面簡直就像是霧裡看花的感覺,過去像是迷濛濛般的呈現,回憶起來就像是醉倒眾生渾然忘我般的感覺。
  我發現渾身之中就屬一丁點的奇怪感覺,昨晚我被渾身漫打,沒死算我命大,我不知道我犯了什樣的忌諱而遭受世間無情的打擊,我才警覺我可能會在一陣槍響之中的混亂,結束掉自己的生命。當我全身都感到痛楚,受酒館裡的莫名其妙的人拳打腳踢時後,還拿尖銳的武器戳我,我覺得我求生意識一點一點的流失中,當我生命的水平開始突然陡降時,我知道我離生死交關之期不遠矣。
  這一定是在作夢,我竟然可以死了過去又活了過來,宛如一場發夢的念同,捏著臉皮感覺痛楚神經,儼然是從「全面啟動」電影般地沉入了深沉的夢靨中,那一層層的浮涅有如曼陀羅的暈煙深深堆疊,壓著我神經緊繃地,噩夢游如那轉個不停的陀螺,如果轉陀螺停不下來,那代表還在深沉的夢境游走,此時的我沒有一顆陀螺能喚起我作夢的情緒,不過像電影般那種似真似幻的感覺一直存在心頭相去不遠。
...
  我是怎麼了,我怎麼全身上下都不帶著傷痕累累,彷彿昨夜的圍毆事件根本不復存在似的,如果昨夜是真實事件上演,那怎麼傷口會復原地奇快無比呢,這裡沒有時鐘沒有月曆,好似跟本全無時間觀念,我不知道昨夜跟今天仰或一日,我無法證實只差一日,說不定我已昏睡了數天呢!
  全身沒傷的我倒是感覺眼睛當中顯有一絲疼痛,會不會是這周遭根本就太過於刺眼了,這片慘白的氛圍之中,我還禁錮在死白的牢籠裡,那全身上下就像包著那白色的太空衣一般,可比典型的科幻電影中的場景再現,白色地令人發毛一般,代表著是那無比先進的高科技?就像是踏入外星神族的世界?這讓人感到很挫折,昨夜的黑還有髒亂酒店裡的罪惡,讓我對地下人類聯盟的世界所構築的新希望一下子就幻滅掉了,但今天看到這片科技白的房間鋪設,讓我重拾對自由聯盟的信心,但是又好像不是這麼一回事,羅拉呢,她怎麼不在身邊,她的苦難遭逢又有得解否?
  這個是一個有以金屬素材構築的飯店套房,所有的寢具的外觀通通白地讓人發麻,慘白一片地嚇人,我始終深陷入一片狼藉般錯愕的恐懼之中,我的思緒開始糾葛不斷翻騰,我還在摸索著這地方該怎麼出去,「他們」竟然將唯一對外的出口門把給反鎖了起來,我遍尋不著其門而出,我思考我被鎖起來的意義該當如何?或許我這個外來人無非是格格不入的角色,被隔離理所當然,或許等過一陣子我檢疫無恙後,就可以隨意行動融入族群中,享受地底下人類自由聯盟超高水準的生活。
  對了一定是這樣,我開始合理化我進來後所發生的總總遭遇,那間破爛的酒館因為距離地表上那湯馬士火車世界的集糞池不遠,故一定是屬地價偏低,處在貧民窟地段,那些人渣一定代表著下流社會中的敗類,所以才會作出那些骯髒汙穢的惡事來,我連同羅拉幸運地,被地底正義的一方派人解救了我們。
  「對了一定就是這樣。」他們鳴槍痛宰地底下這些貧民窟犯罪圈裡的壞蛋。
  而我們這些從地表上逃下來的駭客,就像是反革命分子一般,多少可以加以宣揚表率,增加地底下人類的愛國情操。
  「一定是這樣的。」
  所以我們才會被特別禮遇,受VIP等級禮遇住在這種總統級的套房。  
  「那就快點吧放我出去吧。」
  我打從心底不斷地噗通跳,我想去會面蘿拉,我們連手將是地底下最閃耀的一對明星,就像是電影中「飢餓遊戲」最後生存的天驕之子。
  我從那衣櫃裡的鏡子中瞧見自己的模樣,已不再蓬頭垢面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頭整齊的紳士頭,似乎有人將我的頭髮作一番整修了,讓我的模樣看起夠是體面了,難道趁昏迷幹下的「好事」,我到底昏迷了多久呢,在持續昏迷的過程中,有理髮師替我修剪一副西裝頭了嗎?
  我瞧見鏡子裡的模樣,我不敢相信我變得那麼「頂帥」,這是我夢寐以求地呀,過去身為業務的我,打從那些電腦書堆裡超生出來,那最初我還在混電腦工程師的時候,每天沒日沒夜的被操,不斷地鑽研那些程式碼或者是IT設備的底層趨動程式時,自然而然我根本沒空打理我自身的外表了,哪來多餘的時間琢磨我外表事吧?
  但自從我跳槽去當業務後,無法再一副自以為是的模樣(豬八戒模樣怎能見人),外表邋遢是無法取信於客戶的,曾幾何時我為了飯碗借了貸款去訂製了高級西裝,去修飾我那極度不勘的外表,我不斷地追求滿意外表,從健身房開始練身材起,甚至還想到韓國去整整型呢,但直到我進了湯馬士火車,從車廂角落裡發現真實的面容,讓我的自信心徹底崩潰,我也不過是油頭垢面,任由油漬堆積全身上下無數億的毛孔裡,這時我才了解原來數年心血打造我的外表,也徒不過換來是一場空而已。
  但是,但是,從湯馬士火車地獄昇華到這總統套房的VIP環境裡,從鏡子裡所反映出來的容貌,卻怎麼又是令人為之一亮地吸睛呢?甚至比我當超級業務時所打理出來的裝扮更過之猶無不及,看那頭髮的造型,西裝頭比起賭神還有模有樣,上賭牌桌一定氣勢凌人,看呀,沒有一根頭髮是在牌理之外的,全部照規矩走呀,該躺的就躺該翹的翹,甚至在額頭前顯出一副花椰菜的蓬鬆茂密的頭髮,已不復是在走向中年頭髮漸漸稀疏服老的我所能想見,該當此時的造型是走在時下最雅痞的時尚派頭了,感覺像就是「犀利人妻幸福男不難」的藍天蔚般翹楚模樣。
  那臉蛋又是怎麼一回事,以古銅上色的膚色,還有無贅肉打造的臉肌輪廓線條,讓我深深地體會到我這男人俊帥的臉龐,就像是從地獄裡淬煉出來地極有幹勁。那額前髮鬢的交界,就像是精雕細琢般地刻劃,讓我想理解這髮線邊緣的曲線又是怎麼用頭髮一根根扎上去,堪稱整形外科的鬼斧神功呀。甚至你瞧我在嘴角上的刀工修飾過的鬍鬚,那簡直是呼之欲出,在穠纖合度上取得極佳的平衡點,更令我驚喜的是,我的鼻子是更高艇立體了些,就像夢寐以求那西方人深深的輪廓,而我的濃眉想當然爾也修飾地更加利落乾脆,還讓眼神更加炯炯有神了呢!
  疑?怎麼我眼睛突然變得那麼有神了,我發現了一些細節,我似乎感到眼睛有些刺痛,該不會是這房間裡白地令人刺眼不舒服了嗎?細瞧之下,我發現眼睛確有東西,嚇!那裝上眼睛裡面的又是怎樣一回事,就在瞳孔裡面不斷地放射,像是一段段環狀的LED燈把眼界所見的世界中打造得太美,畢竟還是人工植入的異物,然而我想搓破這表面,仔細瞧看出眼睛瞳孔裡,到底是有什麼流質刻意顯出這般奇異,怪了,眼睛裡就像是環狀的電子錶環形跑馬燈,不停地輪轉閃爍,發出金屬光澤般地雲蘊不斷閃現奇異光芒,我的視覺還是一如往常,沒有出現什麼變化,也沒有像是Google的電子眼鏡般,在我的視野範圍中,顯現出有如七龍珠賽亞人般的戰鬥力數碼浮現呀!我被裝了些東西,是在作什麼,我一定要弄一個清楚明白。就像是「鐘點戰」的電影裡頭,每個人都被植入虛擬化了一個冷光手錶那般詭異異常,我被植入眼睛裡虹膜般的異物,這又代表什麼,為了讓我融入這些地底菁英所過的上流社會,所需作的一切外科手術?打造我成為人上人?
  如果不去注意眼睛的話,這間總統級的套房意外讓人感到無比的尊榮華貴,從我觸摸著套房牆壁那金屬隱逝的熱熵流交換我便可以感知,那就像皮膚的熱能被剝奪而去,那不像是木質抑或是水泥牆那種不導熱的元素所構建,定是什麼稀土淬煉出來的高科技金屬般,來建構的這房間的格局。十分感受到這將套房的先進科技,所有五星級飯店該有的起居盥洗設備不再話下一應俱全,要說缺的就是來個「五星級的服務生」吧。
  在我等待「五星級特別服務招待」的同時,就讓我盡情享受這豪華專門作為「反湯馬士義士」或者「反大地精義士」甚至「反外星人義士」的VIP飯店設施吧。
  那設備可謂頂級到不行,像是可以語音控制的各種電器設備,彷彿有人工智慧般,無生命物質也能聽從老大的呼喚。然而就像是一部豪華的藍寶堅尼超跑少了個最重要的引擎靈魂般,讓人不得不注意那遺憾,最基本的電視怎麼會沒有呢?我想多汲取這個世界的知識呀?
  好吧,除此之外就沒有可澆熄我喜悅心情的事物了,當我用那聳斃了的台灣國語說話時,牠就會相對應出不同的自動功能,如說「我感覺好餓」,那就會從某個牆壁裡送出熱騰騰的飲食,這豬肉味道,或牛肉或者香菇,配著耐陰植物的清脆口感,讓我直讚地要命,網海深處所挖到有關這些地底富饒的食材,如今讓我嘗遍,讓我的味蕾翻騰喜悅不少,眼睛的淌淚不住掉了出來。
  這場豐盛的饗宴過後。
  「我需要一個熱水澡。」由衷從心中脫口而出那縱慾呼喚,那智慧功能型的高科技總統級的套房,不是我臭蓋的,馬上回應我的需求即刻反應,很快地視線的前方就會慢慢地以不明材質的方塊堆疊出一個三溫暖的按摩缸,就像科幻電影般逼真地令人感動。
  我迫不及待地跨入澡盆,隨手一脫就將身上的白色制服拋在地上,熱騰騰的浴盆裡飄散出陣陣的熱霧,我心一躍進去,當我倘佯其中,那簡直彷彿在天國般的不可思議之天水裡漂浮自在,任由天堂般的氛圍環繞,讓我還以為身處某地,是太平洋南島上的天然SPA水浴嗎?這種滋味不是在那種湯馬士火車裡頭,那所接觸的所有黏答答的濕氣可以脫胎換骨去想見的,再那湯馬士地獄級的高溫潮濕環境下,我的皮膚終有一天一定會被折磨地換是成大地精般潰爛的皮膚不可,而這遭的溫水浴,絕對是我在湯馬士火車裡,萬萬想不到的絕景。
  放鬆全身的氣力,盡情地享受這舒適的一切,在天堂溫泉般的冷熱療程開始慢慢蘇活地澆醒我身體上的每一個微細的毛細孔,浸潤在這整個活泉中,讓我身體細胞有所活化的效果,此刻此時我才能真切地感受從湯馬士火車地獄般的糟蹋與羞辱中活過來後的徹底甦醒,慢慢地從我深喉嚨的底層,酥麻地嘆了一口氣。
  「這才是我想要的地底生活嘛,要不然我幹嘛冒這麼大的險。」
人生快樂莫過於如此,享受舒服的熱水澡一泡,如果再加上打砲就好了。
  那種舒暢感壓過去對於周遭環境的陌生與恐懼時對我而言,人生就多從一個欲求不滿的環境中,不斷地往上爬,不斷地提升生活品質,最後目標是過著那些上流社會的人們富裕的生活,再也衣食無慮,出門名車接送,但仔細想想富豪們到底還是存有許多的煩惱在呀,有錢人的煩惱卻也是我們這些泛泛之輩所難以想像的,所不定那些富豪老大糊塗了,忙碌了一生汲汲經營,還以為自己以跳脫了凡人的低俗生活,仗著有錢有勢就可以高高在上?不,當他們爬上高點才會了解高處不勝寒,在高點看人世間看得愈多,卻也看到了恐懼的一面,當發現世界的真面目時,發現那鎖在「第九禁區」的現實慘況,才知道原來自己的肉身也不過是光溜溜地跟陌生人同處一處,那糟糠般的粗糙而低下的狗火車箱節裡頭,跟一些莫名其妙的「下等人」坦呈相見,甚至還屎尿互挖的時候,那才知道自己「生而平等」,不過跟大眾過著一般「共產」的生活罷了。
  而我現在卻是不同於那些富人過著虛偽的上流社會,我現在才是過著真實無比的享受,或許我很滿意現在的一切,或許我從那自己騙自己的庸碌世界逃脫出來,這一切實在是太爽無言語可形容之。話說飽暖思淫慾,想起了過去的「前妻」甚至美的心動的女駭客蘿拉,都有種欲求不滿的感覺,想著、想著,突然就有人在我泡澡的時候急敲起門來,讓我幾乎來不及穿那像「白色制服」的壓哨時刻呀。
  門是從外面鎖的,「她」想進來任由她來,一個穿著掩不住身體性感曲線,以極少的布料的薄紗遮掩重點部位,只有在伸展台上模特兒的「名牌衣飾」可以形容那超時尚的感官饗宴。幾乎是從模特兒走秀台走下來的模樣,呼之欲出藏不住的美好身材,讓我極為感冒,雖然不似那美女駭客羅拉那般驚世駭俗的天籟容貌,確也讓我差一點就起了生理反應,人說衣冠禽獸也要人模人樣地,怎能還沒到手前就表現出自己的獸慾呢,但我大可不用避嫌,因為眼前的美女比我更猴急,性飢渴程度激攀。
  沒錯地在我面前的美女就是這般想勾引人,這般投懷送抱以身相許,問我到底是不是走了桃花運,裸身美女相繼接踵而來,太突然地從天上掉下來會砸到頭的禮物,會不會藏有禍心呢,這年頭好心被狗咬,多少要當心些。我問她,
  「你是在幹嘛的,要作什麼,會不會是走錯房間。」
  然後她不理會我,就像動物般的行徑襲擊我,就像饑渴的肉食性動物獵食草食動物般,突然撲了過來,將我送作堆趕回床上去。
  「你到底是誰,不要這樣,你這樣作你受的傷會比我多,我們作完我也不過那裡洗一洗就好了,但你那裡不易清洗,別這樣,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誰叫你作的,呀~
  饑渴的女人就像惡狼猛犬般將我的身上的衣服退光,還攻擊我重點部位,這一充血後可就都停不得了。
  「慢著、慢著,你冷靜點,請先告訴我這是怎樣的一個地方,我為什麼會在這裡,是誰救我的呀,還有我的眼睛怪怪地,就像是被植入異物,到底是被植入什麼異物呀。」
  光看她這身尤物般的肉體在盡情蹂躪,我一直勸她煞車,她就是直踩油門,而我卻也無法抵抗地淪為可憐的「肉」,恰如無法掙扎的草食動物在死前淌出一滴「淚」。
  我持續且間絕地說出那麼多疑問句及否定句後,重複提起「我的眼睛到底被裝什麼」時,她才不耐煩將動作停止,才停止游索我的身體,刻意抬起頭來說話。
  「你話不要那麼多,你想不想要享受。」
  她比出了一根食指嗚住我的嘴唇,然後另一隻手還在猥褻,我一時間身體抽動地想移開,但她的表情看起來很生氣,我怕惹惱了她,在自己不爭氣的當下,又受控於荷爾蒙的反應而無法掙脫的枷鎖,我埋沒於一陣意亂情迷的生物本能之中,我奇蹟式撐了很久,當終於結束時,我就像是被榨乾的人乾一樣,我精疲力竭,我只想好好地補充睡眠,於便我便沉沉地睡著過去。
...
  是在那地底之中,在一陣長眠中失去了自我,醒來卻發現一個白光刺眼的奇異世界,我就像是一個穿著白衣服象徵著白老鼠般,而先前刺痛的眼睛似乎被治癒了,我感覺這個空間很虛幻,白的乾淨徹底的臥室,反而感覺不太真實,就像是科幻電影中那種宇宙超級戰艦上艦長的專屬「個人空間」,這讓我有尊爵般的感覺,但隨後又聯想到醫院裡白淨的環境也不過如此,又讓我覺得好像有某種「被治療」的味道在,這些正負面的情緒通通混雜在我的心情濃湯裡酸甜苦辣,我卻被這些複雜的情緒所糾葛,然而我醒來後試圖要把唯一可出去的門打開,卻仍然還是緊緊地關上鎖,謎一樣的「他們」到底要把我關到哪個時候,到底要對我作什麼才肯罷休,我開始有負面的想法,不再像之前那麼樂觀的。
  我感覺很餓就像打了一場激烈的戰鬥,又像餓了十天的野狗似,我不對地用語音叫出機械化自動客服,請出一堆豐盛的菜餚,等到足以滿足我的五臟廟所需,我才有精力在用我疲累的大腦思考。
  我知道我一樣在這個有如軟禁般的囚房裡面,然而不一樣的是,房間的一面白色大牆壁開始有了變化,成了一片斗大的落地窗,有著乾淨明淨的玻璃,從內向外透視,卻發現外頭那不可思議的景色,那些就像是一個高科技的科幻建築物所構築的大都會夜景,所有的霓光燈在空氣中幻化無常,不斷地轉化它的形態及色彩,那種不拘泥於單一型式的一種「活的」廣告,在夜幕低垂下,不斷地在幻化,把整個空氣當作牠呈現媒體的媒介電子底質,以不同的形式在空氣中不斷地凝結,就像廣告活了起來,又像是雲煙般的鬼魂,如果廣告的霓虹燈不以惰氣當作物理範圍的呈現,那麼這窗外的花花世界,就像屬於超高科技的未來都市,感覺比起過去「失落的年代」,至少還要先進上一個世紀之遙。
  我注意這個大都會有什麼特別之處,好多的大眾運輸工具都在天空上飛,就了解這地底世界有多麼先進,但是不管我怎麼找,還是找不出一個「人」出來,確愈看愈是感覺上就像虛幻不切實際的浮雲飄散,那表面上的繁華卻又懷疑會藏著怎樣深邃無比的空洞,華麗景緻的底層浮屠千萬,散發出令人徹心門扉的極度墮落,也許引爆一個動亂因子,就能將那潛藏的暴動給累積成上百億噸的炸藥破壞力,像是原子彈般的連鎖反應,引爆炸翻整個地底世界下的權力結構。
  然而當我把這些極度擴張的幻想,極度任由我這個被專業精神科醫師判定為神經分裂的我,所散發出去的噩夢積木所架構有如「隔離島」般龐大且不可思議的幻想世界,我決定再踏回「現實世界」,再次收斂回我那真實而渺小的幼小心靈,在這地底下無助的我就像是搭乘著太空船般,無法去接觸那外面的繁華世界般的真空,或許我膽敢闖出去一探究竟,但那人體全身的有機物質是否就會被真空狂亂地抽離乾淨,徒剩下一具有如木乃伊的空殼屍駭,這般地害怕,我手指皮膚不住顫抖,我又能提起怎樣的勇氣去面對不可預知的命運呢?
  我只是個渺小不已的螻蟻罷了,想著這統治地球上的最高領導者,是一個有如齊柏林飛船般龐大的腦袋懸浮在天體棉花營的上空,如果擁有這大腦的外星巨人,他龐大的身軀走過這充滿湯馬士火車軌道的地球地面,他才不管踩死的是我還是大地精呢,我在這巨大的權力體系中,有如渺小而微不足道的一絲蛀蟲,膽敢對抗這些有如高聳入雲的銅鐵鐵牆之囚禁,面對這龐然巨獸的巨大體系,我連一絲鼓起勇氣的想像機會都沒有。
  我只能任人宰割存在這一個白的令人發狂的臥室其中,也許這白色套房就是關著像我這種神經病犯,儘量將人的思緒淨空如一張白紙般,但這不可能發生於我,這些死白還是能讓我關聯到我過去的悲慘記憶中,那令人傷心個徹底的精神病院的一樣的徒壁,一樣的死白,不過去的精神病房至少還有點白色之外的顏色呀,而我卻只能看著那斗大的落地窗外尋求其他「渴望的色彩」,也許這醫院的院長,還有一絲人性,對於看慣甚至於因此會發瘋的神經病患,不只是給死白而已,還偶爾同場加掛,那潛水鐘外的蝴蝶翩舞之花花世界。
  跟外面那些璀璨有如天空星海般奪目個徹底的夜生活,自己就像是一個空白身體,渴望在腦海中編撰著彩色幻影般的紙貴金迷的糜爛生活,在悲慘世界的人有幾個渴望那美麗的天空,卻在受控在千里之深淵的海底,曾受幾萬個大氣壓力之潛水艇水艙中,還盼有一天能躍出海面欣賞大自然,像飛鷹展翅般千里凝眼倘佯萬千幻化的遼闊天地,體會世界每個角落中每個迷人的細膩之處,這屬於我的奇發妄想,卻是多麼不切實際的一切空中閣樓,而我無法體認的事實永遠抹殺不掉,只因為這顆實際無比的地球,現已荒蕪一片,能活在地表上的人類也不過是行屍走肉,永遠被奴役而不自覺,活在地表以下者卻被更廣大無知所蒙蔽,讓一些冠冕堂皇的假象蒙蔽了雙眼,或許地底下有更可怕的隱藏版事實待挖掘真相呢。
  此後我又緊接著被不同性感女性所侵略,然後榨乾我的一切,不斷地輪迴不斷地重複,沒有時鐘的環境,地底下又只有夜景而沒有太陽與月亮的輪番升起,顯然生理時鐘一不再感覺到,時間流完全無法體會,時間無法去感知,我被軟禁到底持續了多久,一週、一月、還是一年,說真的這些美女輪番上陣,我卻一丁點都沒有愉悅的感覺了,反而是帶著那種捐精者的角色被索求無度,這地底世界想要男人活著是為了什麼,難道是大家都可以盡情地享受這無數溫暖的女人香呢?每晚那些被汲取的精蟲,是要轉化成受精卵去孵育人類嗎,我臆測這地底人很缺乏人口吧,也許地底人口少,所以才要在短時間內製造嬰兒潮吧,那勢必要有我們這些「反大地精義士」的加入,那麼才可以充實他們的基因庫,所謂的物種多樣化吧,如果任由稀少人口的地底人不斷地繁衍,近親交配那種有一天整個族群都會充斥著隱性基因,最後一定會成為一群白癡族類的。
  我本身就是一隻種馬吧,狂奔而跑呼嘯而過,所以那些發情的母馬,就得儘量榨取所需的「基因」,讓他們的人口倍增,我想這也難為他們了,他們身為地底自由聯盟的一分子,難免要對抗地表上大地精的侵略,故才要一直倍增人口吧,不然他們的耗損恐怕真無法填補得了。
  「我靠!」
  原來我不過一個帶著外來基因的種馬而已,這些妖媚的女人為了榨光我的精蓄竟然如此狠下毒手,眼看自己的身子一天天地消瘦,原來都因陽虧腎衰的關係,我竟然當起了博愛捐精者了,這下還得了,一不小心就會把命都給賠了,我在想我一定要逃離這地方,這不是天堂,簡直是索命地獄不可呢,我非得逃走才行。
  這一天又一如往常,又有個美女投懷送抱地,我遇著一個可愛女孩,又將發生同樣的下場,屬於同樣的命運罷了。我深深體認,唯有積極行動才會有轉機,我不等她進來,我當可主動地熱情擁抱她來。
  「唔,好美的女生呀,來親親我呀!」
  然後我隨手一丟那一只毛巾,讓那個自動合閉的門在上鎖之前就卡住門縫,也許在一番激戰後,我就有機會利用尿遁的機會逃出去,我一面迎合奉承這女的,我設法用出渾身解數讓她倘佯男人的陽剛威力,設法讓她昏昏沉沉地,然後使招尿遁之術,我一個箭步,在女人還昏沉之際一拉開手把往外竄逃,幸好外面這條長長的白色走廊,沒撞見一個惹事的人。
  那可怕的事實是已成為濫情之末的一樓一龍的我,那又有什麼值得流連忘返的溫柔鄉呢,想要恢復自由身的話,除非逃離這個監控囚禁,少了溫暖的懷抱領域又如何,自由價更高呀。
  是否能在逃迄追殺的過程中解脫,我知道危險大過於一切了,只因為這一切的冒險,都有一個來由可以讓我追溯的境遇,為了逃離,我也只能漫遊其中,而這其中的命運還有關於在大落地窗的夜世界,要對我何時啟動追捕令。
  「哇靠!」
  在這座神秘的高檔飯店總統套房外面,飯店的走廊就像是迷宮一般地來來回回,而且那些工作人員都穿著各式各樣的顏色以為識識,就像航空母艦上,紫衣的負責加油,藍衣移動飛機,綠衣彈射阻擋飛機,紅衣管理安全,褐衣檢查機械,白衣救護等,這飯店服務生也有穿不同衣服耶,但是就是沒有人穿我這套白色制服,代表沒有靠肉生活的種馬可以在走廊上逛大街囉!怪不得走果的人都給我白眼,如果再不危機處理,恐怕會有人拉警報,到時候我就慘了。
  如果我不趕緊換套其他顏色制服,那我就慘了,我一個轉角看到有一個拿著掃把還推著清潔機具車的藍衣掃地工人,我使出吃奶的力氣從背後偷襲給他重擊給擊昏,然後拖進一個儲藏空間藏起人肉起來,我活脫就當一個掃地清潔工吧,一邊看這裡到底是怎樣狀況。
  「嚇!」
  看到幾個孔武有力的衛兵走過去,真槍荷彈地,那槍管的口徑實在是有超過十公分,如果朝我身體裡不過是一發子彈,就可以將我的胸膛活脫鑽開一百公分的大洞,簡直比起馬雅金字塔中被太陽祭司取出活潑亂跳的心臟所開的大洞還要大了,我簡直被自己的想像嚇得冷汗暴流,我背對他們,我專心地掃地眼前這些走道,我幾乎可以感覺到我的胸膛即將就要被開個大洞了,我慎戒恐懼,如果這些衛兵發現前方不遠我所藏著那位被擊昏的正牌清潔工,就有好戲看了。
  幸好這一切的擔心都是多餘的,我終於掃到一個熙熙攘攘人眾聚集的地方,那大概是一個人群匯聚的公共場所,我在這裡掃地,也許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設法彎腰駝背,把姿勢擺得很低,就像一個認真掃地的清潔工無兩樣,儘量融入人群吧,我有在觀察周遭這些人的臉孔多得是醜陋的人,感覺就像是那些猩球崛起,那些醜陋的猩猩族群把人類當作是寵物般,那些猩猩醜得真像是原人未進化了。
  更糟地是那些欺凌我的尤物美女,她們怎麼都被裝進那鐵牢籠裡,然後送入我方剛討逃離的那些一樓一龍的種馬房間路線,我直覺地想:
  「糟糕了,這地底面都被猩猩般地醜陋臉孔人類給全部占領了,那我們這些俊男美女正常的人類們,怎反而成為階下囚了。」
  我認真掃地,我還未能接受事實,這飯店外的事實嚴重打擊我的身心健康,如果再把憂鬱往心底藏的話,又恐怕會得內傷的,想著想著我這藍衣的還真有物以類聚,一些跟我同職業的清潔工跟我打招呼,卻又聽不懂得鼻腔鼾聲,我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有沒有智商可以說人話溝通,但是這些人看起來比其他顏色制服的「人」,還好看了很多,到底也像是個人模人樣的人罷了,但卻被。當外勞當最低階的奴僕來使喚,也就是作苦工的,我不知道這地底下的世界為何長像會有如此差異之大。
  這些嘴裡好像含著一顆滷蛋說話的人們,看我傻呼呼地就把我拉走,我會意之後,才知原來我們要收工回去休息了,大家回去吃著大鍋飯,然後說著奇怪的方言,至少不是我可以聽得懂,不是台語也不是國語,更不是英語,完全是我所聽不懂得語言。
  在管理我們的那些強壯「猴子」呀,怎麼各個荷槍實彈地,他們正在嚴密看守我們這些優秀的人類,那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快被搞不清楚了,礙於這個清潔工的運作機制,這幾天我僅能跟著他們的發落了,到處掃掃這個城鎮的裡裡外外,在高科技光鮮亮麗的底層,原來還有見不著陽光的那般勾當腐敗的一面,有繁華的皇宮酒店KTV,就有那臭水溝被我們撈出來的死屍,還為數不少,那是這光纖亮麗的夜都繁宇城市,就算世界上最繁華的都市,還是充斥著黑暗的一面,他們極力遮掩那不為人知的污穢骯髒,所以派遣我們這些下水道清潔工,由我們去承當清除這些黑暗壟罩的勢力,包括清理下水道等等一些所為大都市紳所極為不願作的骯髒汙穢,當拿我們這狗票的人類去執行。我愈來愈產生心理不平衡態勢,最什麼我們這些地表上優秀的人種,到了地底下會變成「決戰猩球」呢!那些低劣的猩猩何時爬到我們頭上來了。
  這一天還是被那些實槍荷彈的猩猩士兵逼著我們,到城市的每一個角落去作打掃清潔的工作,我很想逃脫去逛大街,去發現屬於這大城市的內涵,卻無可奈何被侷限在這裡了,被侷限在一個掃地清潔工的共作範疇裡,從我在總統套房中享受那無比愉悅的優雅尊榮,這下子只因為臨時決定穿了一只藍衣工作服,我就變成一副下等人模樣了呢,我甚至比掃地工還不如,專門清掃這城市的黑暗腐敗一面,那多少失蹤人口,多少在槍口底下淪亡的血腥屍體,都靠我們這一群人將骯髒汙穢打掃乾淨,我的生活品質就像從雲端跌落谷底,這般完全天差地遠,讓我同等受到羞辱的待遇,他們是辦到了,我曾經幻想一個偉大的錯覺,我事一個偉大的反抗義士,從地表上逃下來準備被拱上英雄接受多少市民的愛戴嘛,這是現在的我連想都不感去想的一回事了。
  偶爾得機會,我清掃到這夜都裡最繁華熱鬧的地段了,那裡人潮聚集,摩天大樓各處顯繞著不同的霓虹廣告,有像鬼魂般漂泊的活體廣告,也有整個套用在時尚摩天大樓玻璃圍幕外變化無比迅速的光牆廣告,這裡簡直就像紐約時代廣場的翻版,只是更加過之而無不及了,當我無意間抬頭看到一面光牆上,顯示出目眩的畫面,而卻出乎我意料之外的熟悉人物?是我始料不可及的。
  一般在那上面多著是拍著猩猩們的節目,說到我講這些猩猩,雖然還人模人樣地穿西裝打領帶,但是那些嘴臉看起來就像是猴子、猩猩等次人類,地底下何時變成次人類的天下,我不敢領教。隨著痛苦的日子不斷地折磨我,我知道我漸漸地我學會忍耐,因為我親眼看過怎樣桀傲不遜之人,如何在猩猩火網的封鎖線下,被穿鑿出千百個蜂窩彈孔,這是我所看到猩猩的獸性暴發,對己身的性命威脅是有多麼嚴重性,我難保在這高壓脅迫的環境下我會怎樣暴衝,一旦想不開我也就死定了。
  慢慢地在地底也苟延殘喘了一段時間,為了活命我得使勁地融入那清潔團隊的生活中,我最害怕的是那個被我取代掉的清潔工,我將我的白色制服跟他藍色制服作交換,他現在人在哪裡,如果他跑回來發現我多餘的存在身分,我的肉身恐怕立即會被瓦解,我無時不刻擔憂這種最壞的情況發生,難掩內心恐懼,我儘量在獨處的時間比如上廁所時發洩心中那股悶氣,這氣壓實在是低得可以。
  為了融入人群,我必須學習他們的語言,還有跟猩猩警衛們溝通的方式,要不然我一不服從他們命令,我立即會有生命危險的,故現在的我多少懂得一些語言上的溝通,奇怪的是我覺得跟我一樣人模人樣的清潔工,腦力好像有些問題,像是一些以邏輯的方式表達他們都不會,我要問的一些東西,他們好像都不知道,也答不上來,就像從小被養在黑牢裡的小孩,完全都沒經過學習,只能本能似的服從命令,說也是他們天生註定就是要來作一些主要清理城市中黑暗的一面,不用太多有關智能、技巧方面的訓練,如此來封他們的口,這樣也才不會嘴巴太大,全把事實都說溜了嘴。然而猩猩警衛是比較有智能上的說話條件,我懷疑猩猩是在地表上的核塵汙染下,加速他們的智能演進,但儘管他們可以回答我大部份的問題,我卻不敢問,因為我實在害怕,他們會以為我是一個有問題者,然後加以處決,直到現在我連開口的勇氣都沒有。
  回到我還是在「時代廣場」四周打掃,趁機偷看那些廣告,我能聽懂得字語不多,多的事「很便宜」、「品質好」等商業用詞,有時進入新聞畫面,我看到一殘暴地殺戮場面,猩猩根地底人類作戰?難道猩猩跟人類是敵對了,好吧我承認我慘了,我是被劫擄到星球的敵對世界,我恐怕是入錯行了,自由人類聯盟的確存在,有別於此地的猩猩霸業,我得逃出去,回到自由人類聯盟。
  怎麼了我有沒有聽錯,也有一些人類的新聞,可以聽得出來,有一個好似獨裁者的傢伙,是自由人類聯盟的頭投?而我日以繼盼的駭客羅拉竟成為了那獨裁老大點名的玩物,我突然腦中有一個念頭...
  就像是每個007特務對抗壞蛋,頭目身邊總有一個美女,是可讓007身體荷爾蒙因子站起來的回事,007女郎被訓練成了一個活躍社交圈的名媛,每每讓007把老大幹掉,或者被著頭目來個不倫戀,似乎007都有一種充滿男性魅力的情愫,每每讓漂亮女郎見著後就忍不住張開雙腿迎合,我要去解就蘿拉,所以我化身為007,讓自己在絕對的追殺指令下進行死亡讀秒,享受絕殺的快感,我愈到所有攔阻得敵人,一槍就弊掉一個人,一扭頭就化作一個亡魂,我長驅直入,擁美人逃命,當手錶上所剩下的活命時間不多了,我預測所剩下的關鍵讀秒正在倒數計時,我活命的機會只剩下指尖相對碰觸的一剎那,我就會身俱敗亡了。
  由於精神分裂狂亂地讓我竟然想衝出去細看那光影畫面中的羅拉的長像,是否為我所熟悉。
  「真的是她耶。」
  我的確認行動換回我的噩運當頭,我卻也跨越過了那武裝領軍的猩猩士兵所設下的界限,該有的懲罰是必然的,然後是一陣武器的猛搥猛打,一個槍托猛然擊中我的左眼,有一聲我聽不著的細微金屬碎裂聲,痛死我了,我眼睛還在不斷地淌血,我怕性命不保,乖乖回去認真掃地,還好他們沒有再取我的性命。
  這些沒人性的猩猩,就算我再痛也不會醫療我,強逼我繼續工作,不然就找死,我忍痛不斷,幸好我強壓左眼給它止血了,回去睡得時後幾乎發高燒發炎了,這些沒人性的警衛看守我們這些破爛的營房,她們一點都不會醫療我就好像我是個人渣,就算死掉也不足惜,雖然我的同伴同情我,但他們好像是喜憨兒樣子,不會知道我有多痛,更不會醫療我的。幸好我的命根子強,我總算熬過了這一切,我的左眼長達一個禮拜的時間看不清楚,我還以為我的左眼從此就瞎掉算了,然而幸運之極,當我的血眼沾黏稠汁時,模糊地睜開左眼,我竟然看到奇怪的情況,晃論過去由大腦建構的立體視覺,仰或是第二三手大腦自行支架的分裂精神視覺,所有的異狀都比不上,眼前所見徹底征服我的信念與認知。
  原來我的眼睛裡是被埋入過濾鏡片,右眼看到我的掃地工人同伴是正常不過的人類外形,然而用可能已經剝蝕掉過濾鏡片的視覺,卻發現他們竟然呈現出一半大地精一半人類的混和體,感覺就像是大地精跟人類生下的雜種,綠色的皮膚開始潰爛成像癩蛤瘼的疣皮,嘴巴的牙齒變尖,肚子開始下垂變大,耳朵尖得像是個狐狸耳,還有腳骨變得佝僂,我的身高跌了下去,我卻也好不到那去,照著鏡子我竟然也是個雜種,天呀真是瘋狂,我何時慢慢地要變成大地精了,以前的挫折都沒有這次精神崩潰來得嚴重,我的右眼看出去的世界,原來都是被過濾掉的,但是左眼看出去卻有異樣,而且更可怕地是,那些衛兵還以為是跟人類祖先是兄弟的猩猩物種,卻沒想到竟然是那種軟體動物,眼睛在頭上長上好幾個,腳有好幾條,拿槍的手是從好幾條腳抽出一條來使用,基本上他們打電腦時,只要由兩條腳支撐,其他腳用來打字,伸出來的手指就像水蛭般細小而奇怪,他們打字特快非凡,令我佩服到了極點,靠根本是海綿寶寶那個好兄弟章魚哥的特醜版,什麼時候地底下的世界被章魚哥們給統治了。

  我有一回看到裝載在鐵籠裡的尤物,就是送去給原先我以為我是這些種馬交配的那個大飯店送去,怎麼右眼看起來是美麗不可的尤物了,左眼看到的卻是醜陋機裡不拉的女性大地精,難道我先前操得那些美麗女人全都是噁心的大地精,我簡直發瘋快要想吐了。難道我們繁衍的目地,是為了補充地表上的大地精數量,我的天呀我操過女大地精後,我的基因染色體被植入了大地精的基因了嗎,所以我漸漸地變成一個孵化中的大地精呀。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