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2月17日 星期日

無名第十五回

  鬼盜船這事一脫出口,眾人都不免有害怕之情流露,因為別說誰沒見過鬼盜船,這國家的國都海灣中的人民,根本就全都是受害者了,那一夜月黑風高的深夜之中,那海上飄著黑霧,一陣陣令人難受作嘔的腐肉味一陣陣襲來。
  「請表明身分,不然將予以砲擊。」
  這個國家引以為傲的海岸防衛線,光是海上的眾船就可以排列成一列列的封鎖線,這些海上的警衛船首先發難,一陣陣的砲轟竟然對對方的船的主要結構構成不了威脅。
  「那艘是什麼爛船,破破爛爛的是乞丐船嗎?」
  原本引遽發笑的砲手,再也不敢發笑了,為什麼砲彈打在那企圖突破重圍的敵船會毫髮無傷,不管是多大的砲雨隆隆,在敵船身上引爆了多少震撼,那艘船看起來就完全如初一樣,還是一樣破一樣爛的,既然如此只好進行強制登船接觸戰了,等到海灣所帶來的黑霧在近距離下才能看清那艘敵船到底是長得什麼模樣,那船上的帆破破爛爛就算了,在各長短不一的軌竿上,竟然是吊著一副副得人屍,那看請來就像是用煙燻作的木乃伊模樣,那一條條的「人屍」就掛在帆梁上,就好像那昆蟲化蛹般地結在樹枝枒上,只不過是用人屍的話,更顯得驚懼恐駭。
  更恐怖的還在後頭,那船上不滿了士兵,就像海盜身著一般,只不過望去牠們每一張臉上以英沒有血肉橫更了,那是一張張空洞的臉孔,眼窟鼻窟,甚至露出那白森森的牙齒,那張臉跟本就是一個骷顱頭的模樣,看到嚇到之後再也後悔也來不及,因為兩艘全已經相當地接近,她們已準備要吊著繩索盪過來,而警衛艦上的那些準備攻過去,原先還自信滿滿,要給海盜一個逞罰的戰鬥員,卻都完全地嚇破膽,把手上的繩索放空,嚇得完全不敢過去,就在船上迎接鬼海盜的戰鬥,那根本就是一場慘絕人寰的屠殺,那些鬼海盜根本刺不死,警衛隊上的正規軍馬上被屠殺殆盡了,只有一個在伙房打廚的年輕人吉姆跳海求生逃過一劫,但是海岸上瀕港的漁家就可沒有那般幸運了,這些鬼海盜搶奪各式各樣的財寶食物,甚至美女,如入無人之境,在岸上的士兵短兵交接,卻發生殺不死敵人的憾事,大家甚至放棄任由鬼海盜燒殺擄掠,納悶的是這些鬼海盜擄去了幾個美女要做啥,難道是鬼也有欲求不滿的時候嗎?然而這場敵我傷亡懸殊的戰鬥中,敵方卻有一些意料之外的傷亡,有什麼方法可以殺死鬼的,那聲稱來自遠方的聖騎士是王國裡的一個男爵,前來護駕,牠的手下信奉著與貝德勒不一樣的真神,他們拿著神禮淨洗過的武器,穿鑿在鬼海盜上,化成燃燒煙硝,縷縷硝金揮化塵消散而去,這才得以趕走鬼海盜回船回家去,那時候這個玫瑰男爵大鳴大放,升官發財好不得意,過著糜爛的生活,對真神的信奉也不那麼在意,國王下令叫男爵上戰場,這次他卻以身體不適人老了回絕,但是還是派出所謂的「聖戰士」,這些聖戰士頭戴著金銀珠寶鑲闕的板甲,是高級的盔甲,比起大部分士兵只能穿起鎖子甲而言是幸福地很多,可是貝德勒知道,這些人重看不重用,很多人肚裡肥德一圈,根本穿不進去板甲了,身體一些部位沒穿著護甲就可以知道這人早已疏於武學,貝德勒看了只能搖搖頭,他們甚至比起舊世界裡頭的聖地的異教徒還不如,這些人上戰場應該只能當砲灰,不過看她們過去的功勞,氣燄囂張也只能忍一忍。
  「大軍船鑑全歸我們指揮當可以破敵。」賈斯汀身為新銳的軍官將領當然不願意把兵權交出來。
  「那可不行,高貴的聖騎士在路地上當預備軍就好,因為我們海軍在海上權殲了敵軍後,你們儘管在岸上喝酒欣賞即可。」
  「你這些乳臭未乾的小子,竟然口出狂言,你沒聽說鬼盜船是砲彈轟不了,所以一定是會發生接船戰的,到時候海上陸上都一樣,需要我們這些聖騎士。」
  「你們小看海軍了,我們早就對鬼盜船有所準備,我們的砲彈都送到海上稱為奧林帕斯聖島上送過神聖祝福過,以這些砲彈定可以擊沉鬼盜船,況且你們殊於練習,又能發揮幾成的戰鬥力,不要不小心重心不穩,滾進海裡去救得了。」
  這引起海軍一正哄堂大笑,那領頭的聖騎士受不了在國王面前被羞辱,面子掛不住,當場揮起長劍,憤怒地要一劍砍掉賈斯汀的人頭,刀光血影,在說是遲那是快,就快要人頭落地的當兒,法蒂一個急急如令的法咒,就把那長刀咻乎一剎那地彈飛出去,賈斯汀驚恐萬億,趕緊回到海軍人眾之間,還不時摸摸自己的脖子,看頂上頭顱健在與否。那些聖騎士的權力地位就好像是日本的武士,擁有殺人特權,想殺就殺人,養貴了這種人的氣燄,竟然在國王主持的會議上動起刀來,叫國王不盛怒也難。
  「放肆,還沒解除鬼盜船的威脅前,難道我們就要起內鬨才肯罷休。」
  那個為頭的聖騎士將領被衛士架離開點,以免威脅國王,這傢伙也許是知錯了,跪下來謝罪,然後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回到聖騎士團內。
  「聖騎士固然是短兵接戰絕對需要的,但我岸上也不得不防,哪怕一艘船突破了防禦線上了岸,都絕對是岸上臣民的大災難,所以聖騎士絕大多數留在岸上,每艘船再配置十名以內的聖騎士教導海軍水手如何對付鬼海盜就好,海上指揮權還是由海軍所掌,聖騎士上了船還是要聽命海軍將領,不可為逆。」
  國王最後作出裁示,這個國王一點都不庸腐,才可以作出一些正確的決策,保持國家的富強,他最後的裁示讓眾臣信服,就連那個聖騎士領頭也不敢再造次。
  然而這場意外的衝突事件中,最有心得的莫過於貝德勒了,他聽聞那海上有個奧林帕斯的聖殿,那不是希臘神話的發源地嗎,難道他們在這個世界也有根據地,如是神的故鄉,對他這個求真理若渴的罪人而言,是非得要一探究竟才行,他便開始盤算著,一有機會便會說服勇者團的成員前去禮拜,只是復國心切的蒂法願不願帶領著他們一走了之就是了。
  之後勇者團跟賈斯汀共商大意,如何在海上接敵,首先賈斯汀很感謝蒂法的魔法馳援解救她一命,他也異想天開的,要是作戰的時候法蒂能以魔法迎敵,那些殺不死的鬼海盜或許可以用範圍性的魔法來迎戰。   
  「大規模的殺戮魔法我沒有學過,我只知道一對一的攻擊魔法而已。」
  「玄孫女,恐怕是有的,只要我教你一些口訣,記一些魔法符號,你那些單體攻擊魔法是有機會。」
  蘇力丹這隻會說話的神杖簡直快嚇壞了在場的飛勇者團的海軍將領,本來就覺得這隻頭像的法杖有些邪意,沒想到鬼東西倒是開口了,不魂飛魄散才怪。
  「天下無奇不有嗎,難道不是嗎,大家見外了。」
  法蒂在一旁化解尷尬,大家才得以釋懷,經過解釋這位蘇力丹的前生可是來頭不小,是亞特蘭提斯的開國大法師,然後用他偉大的魔法將意識融入於頭像畫布中永垂不朽,當然也無非不可能,那是他魔法厲害,如以他的魔法來對付鬼盜船,不禁讓眾人振奮不已。雖然佩蒂也有殺人於千呎之遙的劍術能力,而茱莉亞也帶有萬軍之中取敵將軍首級的本領,但都強不過如果蒂法有範圍性攻擊魔法,所造成的殺傷力是多麼強大。
  賈斯汀就像是一枚傳說的航海士,那顆野馬不羈的個性,是不是要尋找那海神的三叉戢,或者要尋求曠野之神潘的下落,牠是要找到傳說中的夢幻遺跡才肯作休,她篤定她生來就是要過著冒險的旅程,尋求這個新世界中耐人尋味的傳說故事的解釋,印證真實與否,當諸神之黃昏降臨,是否雷神之錘的蹤跡,或者拿到禿鷹之勾的超時空要塞印證為真的所作嘗試,或許他可以成為一個夥伴,一個勇闖天涯,尋求這世上真理的完滿呈現,印證神得一切所為,讓迷網的心堅定不已,看在牠那傑出而浪跡天涯的個性上,眷戀大海的一切或許會在法蒂的心中留下不滅的好印象,他那整齊筆挺的軍服,一絲不染的外表,還有雍容華貴的一舉一動,讓自己這過氣的貴族之心動不已,她是這麼欣賞賈斯汀的談吐,這麼年輕就可以當道這個海權大國的聯合艦隊司令的副官,說起來真不簡單,他一定有什麼傑出的事蹟或者特別的能耐才是,法蒂對他不時流露出愛慕之情。
  賈斯汀原本是來自亞特蘭提斯一個尊貴的王族,因為與原國王負氣下,帶著整個家族千辛萬苦來到新世界,但是到了新世界,那過往尊貴的地位變得全然為空,名譽在新世界要靠自己重新創造,重新白手起家,由於來到東方的路程原本就不容易,所攜帶的金銀財寶早已中途遺失,沒走過不知道,家族所剩的成員也僅剩十分之一不到,於是在新世界中家道中落是註定的事,到賈斯汀這代才能鹹魚翻身力爭上游,這也是法蒂從賈斯汀身上所嗅出濃濃地貴族氣味,不被吸引也難。
  那國家身為「內陸國」要成為海上霸主,也不是沒有道理,看著那海港整齊劃一的戰船,精良的武裝,就知道她身為盟主的本錢所在,這一天白日不斷有海上各國派船支援的戰艦,只不過各國都勾心鬥角,並沒有真心全力來支援,小國礙於盟主威勢,可能僅表臣服之誠意願意傾船來赴約,但是競爭的大國就沒有這麼用心,要不是得知自己國的巫女神諭,如這場戰打敗,則新世界的東方文明就有可能煙硝雲散,故情不甘不願地派船來助,但充其量也不過三分之一的船艦,不過這些盟國的船加起來,零零種種也有三百多艘,將海港連接島鏈不鎮也可以圍個內外圈雙重保戰,如被突破外圈缺口,內圈可以應戰,外圈也可以將所剩船鑑至內圈應戰,而這戰略上的規劃,卻在現實的戰鬥中是完全呼應了,當晚鬼盜船約莫一百多艘攻勢凌厲將外圍戰船線擊潰,攻進內圈,再突破那則這王國即將被洗劫一空,繁榮國土化為一片焦土...
  這一天天氣特別賞臉,千里無風無雨的氣候,但是已準備妥當的一排排雄偉壯觀的大艦隊,蓄勢待發,那戰前的犒酒鼓足水手士兵們的一些勇氣,但在漫長的等待,卻不免有些寒顫,那遠方傳來鬼魅般的低鳴,遠方似乎還壟罩著一片烏雲,還雷鳴交加,叫心裡頭也不免有一些疙瘩,有一些恐懼的預言,她們內心裡想要祈禱什麼,卻無法安心,貝德勒之道這國家多是一些無神論者,就算臨死之前卻也沒有一絲可以祈禱的對象可不悲哀嗎,貝德勒在士兵前呼喊著口號,給他們加強信心。
  「我知道您們心裡很害怕,害怕逃不過這一刻,心中的不安卻無法化解,反覆在心中不斷地激盪衝擊,連能安心的念頭都不能保有,這一切真令人害怕,這一切我以前都曾經歷過,我也有曾經得心路歷程,就算我雖然害怕,但心中想渴望神的呼喚,給我信心,我遍尋不著,直到我有一天進了真神的神殿中,終於對自己的努力有所呼應,今天我就是要來帶給你們這道福音,世界上真有真神,會保護妳們,人說朝聞道夕死可矣,我就要宣揚這個福音,如你們願意相信,可以跟我呼喊著口號,那保證你們可以保有真神的眷顧,當可以讓你們在戰鬥中化險為夷。」
  貝德勒趁著這個機會宣揚道義,一時之間這個無神論的士兵們,十之八九都信了這貝德勒先知的教來,貝德勒深信如果能在戰鬥中避免傷亡,那就可以擁有一群忠誠信徒到這個世上來宣揚道義,來為自己的真神宣揚福音。早時日前貝德勒就有替士兵們的武器,甚至那些砲彈作過大規模的加持,他已堅貞的信念,淨洗這些武器,真希望發生奇蹟,殺死助些鬼方來的不死妖怪。
  接戰的時刻是在深夜,天空刮起一陣冷風,讓人不寒而慄,天邊的海平面地平線閃出鬼火,就像死人的磷光色澤,她們的船愈來愈是加速,愈來愈是加速,這場無可避免的大戰終將一觸即發了。
  在外圍都是部屬炮鑑,內圈布的是白刃接兵的戰鬥船也不是沒有原因,因為受到奧林帕斯聖島加持過的砲彈數量也不多,不能每艘船都使上砲道,於是在外圍的防禦艦艇上裝配聖彈也就夠了,內圈的船鑑不能發砲,也怕會誤傷自己的船艦導致混亂。
  八十碼、七十碼,賈斯汀正在算發炮的時機,計算最佳的攻擊距離,但是在這不算大風的海上,為何他們的船艦是愈發愈快,就好像他們已經預測到盟軍有聖彈,愈早進行白刃戰愈是有勝算,「全體發炮」,一聲令下,外圍的船艦不停的發炮,如果在和平時期這絕對是一場隆重的砲禮儀式非常壯觀,受到奧林帕斯聖島加持的聖彈果然有用,當天統計有三十艘左右的鬼盜船是這樣被擊沉的,砲手看到鬼盜船的一一沉默,還大家滿是歡呼的,但瞬間各式各樣的鬼怪,竟然迅速地躍入了船鑑,有的船甚至連發不到三輪的發炮就直接進入白刃戰,速度有如鬼馳一般,炮手歡呼擊沉敵艦後,卻馬上充滿驚恐之色,馬上自己的首級不見。眼看不到半小時的時間,外圍的缺口就被突破,鬼盜船進入了內外圍之中與各船白刃船混戰。
  那些鬼盜船進行戰鬥的人員,不僅僅是有鬼海盜骷顱頭而已,還有很多奇形怪狀的妖怪,就連貝德勒跟佩蒂在亞特蘭提斯最後的城堡所見,還有什麼蜘蛛人頭怪,長蛇尾龍女,巨大的牛頭人,復仇女妖怪等,都打得盟軍船員落花流水,勇士團的成員也加入戰鬥,各個銳不可檔,貝德勒經歷過戰爭,甚至懂得戰鬥的技巧,其他人更不用說,連蒂法也首次以範圍性魔法,「火焰雨」燃燒敵人。有受過貝德勒加持的武器也發揮功能,對於不死的鬼海盜有了作用,只是對那些各式的妖怪,有不同的戰鬥模式,不單靠加持的武器就可以解決了,更要憑個人的武藝去理解,去破解對方的戰鬥模式,話說當晚決心信仰貝德勒的醫療女神者,通常所受的傷害較少,然而那些聖騎士團的成員,反而因為疏於訓練,不一兩下就被擱倒了呢。
  為時纏鬥了一個鐘頭...
  那是什麼歌聲,那只鬼盜船上有淒厲的女妖,在發出像是賽蓮般使人心無法抗拒的歌聲,看那些想瘋了人,想被召換然後躍躍欲試想要爬到那鬼盜船上一親芳澤的水手,想必一定是瘋了不成,由於旗艦是勇者搭載的船,靠近那艘船,那些耳根落的水手戰鬥員等竟然送不住誘惑前去送死,不得已大家都用法子把耳朵塞住,然而那些塞住無用的人,就將她們綁在大柱上,然而他們是多麼想掙脫那身上緊綁得那好幾圈的那粗圈大繩呀,那一臉無辜就好像要乞求他人的憐憫,貝德勒塞著耳塞,天底下到底有什麼動容的故事,可以使這些殺人不眨眼的刺青水手,頑冥不化卻也受到感化而受教,他們的面容甚為淒哀,淚流滿面,無所不用其極地,各式各樣的表情,他們裝無辜裝可憐久了,就用激烈的舉動,裝出面目猙獰,像是要殺光你全家大小的表情,就向大尾鱸鰻一般,眼神可以殺人,那些一副欠扁逞凶鬥狠的表情,恨不得要殺了你,雖然聽不到牠們所要表達的意思,但是可以讀著嘴唇的變動形狀就可以知道,不外是一些下三濫的用語,雖然耳聽不到,但是眼不見為淨呀,再多看幾眼恐怕內心就會受到強姦,說什麼:
  「你真他媽的軍官很偉大是不是,如果不把我們解開的話,看事後怎麼對付你,把你刮千刀一層層地肉割下來,丟去餵狗餵鯊魚好了,你的女伴很漂亮,看我們怎麼凌虐她們,每個兄弟上去搞的她爽歪歪...
  再下去的話就根本看不下去了,貝德勒不要再轉頭把視線拉回前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但是轉頭再去監視的話,出乎意料之外,他們是用了多大的把戲,可以將繩索解開,他們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呀,連個可以塞牙縫的牙籤都沒有,他們又是變什麼把戲把繩索解開的,真是想不透,看牠們幾人在海中拼命的游泳,成風破浪勇者不懼的樣子,拼命地往前游到那個鬼盜船去,可以看到遠方那艘滿是骷顱頭士兵的船上,在船首上巨大的雕像,那刻劃那像美杜莎的蛇髮還張大牠的大嘴巴,就像是哼出美妙的歌聲,那是多麼動人,甚至在人的腦海裡,呼喚出心中最底層的慾望,還有那最想要醉夢幻的場景,再也沒曾經看過如此駭人恐怖的場景,那船首的雕像根本就是一個活生生的大怪物,正用著她那長長鱗片滿佈的恐爪,一掏一撈地將游泳將要喪命的可憐水手,一一地生吞活剝,那紅色的血腥味染滿了大海,甚至血腥的味道蓋滿了海水的鹹味,甚至飄散到遠方我的船上來。
  不再這樣下去恐怕人員負傷場中,不等到接船白刃戰,恐怕能鬥的武士都要一一地去送死了,要不是佩蒂的英勇,那這場戰役早已失敗,佩蒂是海族,不受這個怪物的歌聲所吸引,更何況人魚自豪於自己優美的歌聲,甚至能吸引船夫為她們的美麗與歌聲殉道,所以對賽蓮的歌聲不屑一顧,由於旗艦離著賽蓮的距離甚過於遙遠,佩蒂英勇地游入海水中,等到可以發弓的射成箭,終於連發十株箭將賽蓮給射死,結束了這個歌會聽死人的慘況。
  作戰過了兩個鐘頭...
  遠遠望去那鬼盜船的中間,怎麼有像山一樣的巨艦,等到向前一看,那根本不是個巨艦,而是像一個背上長了很多大瘤很像是魟的巨獸服在水面,上面有個巨大的獨眼,那眼神一定是心懷不軌。問為什麼沒有船靠近他那艘船,原來在他四周的船都已經被他製造的吸水漩渦給吞食沉默了下去,如果再給他接近去猛攻擊沉各船,那下慘恐怕全軍覆沒,而且奇怪的是,就算砲彈,子彈,弓箭等等,去射那艘船都好像刀槍不入,賈斯丹因為將軍戰死,他就負責率領全軍迎戰,但是對眼前這座像山的怪物相當頭痛。
  「我來,我有辦法擊倒他。」說話的是茱莉亞,她的英勇表現讓旗艦上下刮目相看,要不是他英勇的抗敵,將來犯的敵人一一擊倒,那再也沒有人能阻止鬼怪的上艦。
  「你就一試吧!」
  賈斯汀命水手人組一艘帆船快艇送茱莉亞跟太郎過去,趁著怪物造成漩渦的間隔將茱莉亞送到那「山」上,然而不幸的那艘快艇被怪物發現,一個巨大的尾巴就給他擊沉了,然後茱麗亞所面臨的即刻危險就是要住意她那長長得尾巴不斷地攻擊,她作上太郎的背上,跳跳下下,歷經千辛萬苦終於爬上到那隻眼睛,她史上最強之茅插入那怪物,一陣抽蓄,那怪物終於化作血水沉沒下去了。
  要不是賈斯汀的機智,在最後海島間串連的結合力量,在防船重砲,採用與英國海軍上將納爾遜在擊退特拉法爾大戰中拿破崙法西聯合艦隊上的戰略,英勇地組織剩下的砲彈艦艇,以兩列陣列縱隊沖刷陣形,從內向外再戰,不然聖彈恐怕也無用武之地。賈斯汀的海權天才是由何起,也許他的前輩子就是一個優秀的海軍將領也說不一定。
  戰鬥持續過了三小時...
  那妖鬼船的鬼海盜要接近旗艦,出乎意料地丟出一只長矛,竟然不偏不倚將賈斯汀身中一刀,那流血漫滯的紅色將盔甲染紅一片,法蒂不明賈斯汀生死存亡,他不知道會不會死,心底只想如果再跟鬼盜船廝打下去,就恐怕連救命的機會都沒有了,蒂法雖跟賈斯汀雖然認識不久,卻心底感受到同屬於貴族人家的默契。
  「他懂得我的感覺。」這是蒂法最後對賈斯汀的註解。
  法蒂的終極大絕,雖然是蘇力丹教導下臨陣磨刀的伎倆,不熟卻也要在這節骨眼使出,因為她內心所愛所藏的愛人,現在面臨生死交關,如無法就她,將會難過一輩子的。於是在體會悲傷之中燃燒起自我的意志力,突然在蒂法周遭使出一團團的黑色狂風,她的兩眼翻白,口中念念有詞,臉色發青,好有茱莉亞說她從來就沒有看過法蒂臉色這麼臭過,她竟然使出狂風,將眼前的兩艘鬼盜船竟然吹得騰在空中,並重重地摔下海面擊碎了船隻。
  「玄孫女你好樣的。」
  蘇力丹高興開口,但又馬上變臉面無表情,就怕妖怪當他是個異物把他毀了,還是保持沉默,當個普通的「畫像」,蘇力丹根本是裝死,這是在戰場上很普遍的行為。不過蒂法也因為用盡了力氣而昏厥,送進了船艙底下休息,幸好那鬼海盜可能生前眼睛脫穿,沒把擲矛術鍊好,賈斯汀只有被劃破肚子邊,但是流血也很多,醒好有貝德勒即時的醫療解就,才將賈斯汀就回一條命,當晚的人們目睹貝德勒的神蹟真是不少,醫療女神的弘道肯定在此後宣揚不少。
  戰鬥過了四小時,天色露出曙光...
  海洋大帝非常憤怒,因為他船艦所剩不多,如不鳴鼓收兵恐怕會全殲,然而這不是事實,海洋大帝仍有三十艘以上的船艦,要對付盟軍僅剩下的八十艘船艦綽綽有餘,而他在意的事,當紅太陽跟紫太陽將要輪流升起了,他的力量在白天將會折損很多,他們的鬼兵將要沉入海中休憩,於是他們升起白旗,而我方看到這遲來不易的勝利,不僅暴出轟雷歡呼聲,那個對方的旗艦故意與盟軍的旗艦靠近,跟其他船緩緩逝去大庭相逕。
  「不准在追擊。」
  賈斯汀嚴格的命令,不知道對方的意圖,就怕一擦槍走火一發不可收拾,然後佩蒂怪異的動作,當時只有貝德勒注意到,她行到船緣之處,對方旗艦那海洋大帝,一身人馬也有二公尺高,批著黑深的大衣,滿是骷顱頭的裝飾項鍊,用海底各式海獸個屍骨集結出詭異,但深邃令人感到堅實的盔甲,他的臉孔不知道是不是人類,包著黑布只露出一顆眼睛,那是與佩蒂所殘留相同的右眼,一道極為犀利的眼睛所發出的冷光,這一道藍冷光連在破曉的天際也明顯,轉瞬間與海洋大帝眼睛相對的佩蒂昏厥過去,而鬼盜船的旗艦殘揚而去。
  「佩蒂,不。」擁著佩蒂的貝德勒只感覺佩蒂全身冷僵,甚至生命微弱。

2013年2月2日 星期六

空殼夢骸第八回

  絕大多數超乎想像的事實,在全人類鴕鳥心態不敢面對下,可怕的噩夢一切都滋長茁壯,二次大戰本來就是造成全世界原爆毀滅,固然大家還以為活在劫後餘生的安居樂業,卻不知道人類生命延續其實是委全於超高智慧的外星人之手。當真正看清楚現況,眾人皆醉我獨醒的當頭,那些口出狂言的特異獨行人士,無的放矢成為眾人爭先恐後圍剿的對象,就因為不符合社會認知,被貼上標籤,歸類於杜鵑窩的精神錯亂人士,但是有無想過,這樣的人類作為也不過是反映巨人腦波控制器的思維控制-那些非常理的危險思想,有害於巨人腦袋裡的寄生蟲生態,扼抑有害的異常個體成型,進而讓這些寄生蟲了無生產力,反過來吞噬寄主,要知道在那漂浮著巨人腦袋瓜的棉花田裡,如果全部在棉花田裡發夢的那些寄生人類,全部甦醒起來會是多麼駭人的景像,那外星人所設定的防禦機制,那種無重力拋射自由落體的檢體機制,也僅能一個個挑選汰劣,這時候防禦機制的漏洞就隱隱成形,棉花田的成千上萬的個體異常覺醒,帶著他們的兇器,不管是拿著石頭,拿著弓箭甚至火箭筒,那絕對是在宇宙大尺度超距宇航的巨人腦袋的超大噩夢,為了防止意外發生,在這些老舊的二戰時期的湯馬士火車頭所控制的人類肉體跟精神方面,冥冥之中暗潮洶湧的情緒澎湃,全體人類下意識地隔離這些精神特異人士,總叫體制必須維持現有的秩序,然而地球上這些精神特異人士,成千上億打的,總不能叫那些自動化設備都能無時無刻地運轉,要機器一成不變的運作模式去挑出所有的bug吧,所以人類是活的,叫現有的人類社會機制自己去狗吃狗,抓那些異議份子去關了,把她們收容在集中營也就是杜鵑窩裡自生自滅還不就得了。
  再者,這些瘋掉的人在認清現實環境後,他們就進入偽裝的程序,他們躲藏在人們異樣眼睛的陰影下,節盡所能地隱藏自己的脆弱,冒著被抓去關的危險,隱藏自己的情緒,在找到自己的出路後,冒險逃出那不受外星人及大地精掌控的地下自由聯盟樂園。而我也就是少數看清事實的人,我冒著生命危險,我甘於冒險,我要逃進那所謂真實的地底世界中。
  那個所謂自由人類的國度,已經武裝起自己,一開始許多的衝突不斷地發生,甚至激烈的戰鬥,但外星人終究屈服於如果再發生大規模的毀滅,或許外星人在地球上的投資,都會話作煙灰,製造這些宇宙超遠距航行的發夢機的外星人,基本上都是生意人,她們跟客戶簽訂了合約,絕不讓耗時一世紀之久的宇宙航行發生變卦等意外,他們絕對要保持她們的機器順暢,所以只好跟自由國度那些逃亡的自由人類聯盟妥協,雖然不簽訂合約,但也有一定的默契,單打雙不打,井水不犯河水,維持一定的默契與平衡,就像是人類的冷戰時期,新舊世界也有一道長長的鐵幕或者柏林圍牆,雖說湯馬士人類會嚮往自由國度的,但是令人意外的事,就如同駭客任務中的活在那種感覺特糟,物質生活特糟的地底生活,也是有人想要活在一個虛偽的世界,雖然真正的食物也沒有什麼不一樣,但是在虛擬的感官上卻可以造就非常不一樣的滋味,那已經把感官世界作了一道整體的昇華,人生不如意十常八九,那生死輕重早已但如雲煙,何不在虛擬的世界中醉生夢死,那過著快樂盲目的打嗎啡的日子,也總比清醒痛苦不已的肉體折磨也好。
  「我願意當發夢者的奴隸。」
  那些蜂擁而上的綠色黏稠大地精,因為被核爆後的異塵給汙染,他們身上的皮膚已經潰爛不已,變得十分地噁心,也再喉嚨之間無法發聲,變成在正常人的一種異類的感覺,地底自由人類死不承認那些大地精跟人類有血緣關係,在受了一個世紀的跟那地球自然的核塵雨洗禮過後,那竟然也把他們的形態徹底的改變成另一種人類,可以適應地球上核爆環境的另一種族類了。其實透過百年的演化,再受到極嚴重汙染的地球大氣層也已經不適合外星人的居住,那些大地精受到急速的形態改變,不只外觀就連最底層的DNS也受到徹底的改變,他們產生理上徹底與人類的生殖隔離,成了完全就是不同於人屬的一個種族,自成一格,不能交配的種族之間基本上是沒有同理心的,他們徹底與人類決裂,彼此見面就會進行械鬥。
  那些大地精帶著三叉棒武器,在喉嚨的深處咕嚕嚕地也不知道發出什麼異樣的聲音,不明瞭的人還以為在作深喉嚨的不停哭泣呢,但是他們應該是在吆喝著那自由人類竟然膽敢走過來這一遭,在那叛逃的自由人類說明來由。
  「我發誓我要對您們效忠,對你們作牛作馬任憑你們處置,但只要將我送上那湯馬士的車箱作腦波串結就好了,我再也無所求。」
  就這樣那些大地精把武器就卸防了下來,將人犯銬上了手銬,將他壓解著送往那選擇上的車廂之中,他就經過那湯馬士車頭的機械手輩,將他的臉作一番野蠻的手術,那是極為殘忍的手術,那將整個人臉血淋淋的掀開,那裡面充滿著那種侵入式的機械或晶體還是sensor在裡頭不停的感應,也據說就是這個人類不是在湯馬士世界裡土生土長的人類,他不像是小baby的時期就可以自然地人臉融入那車窗上面的特殊玻璃的,那恐怕要進行大工程的徹底改造,才可以讓那翻原生種的人類,讓他的臉直埋入那個湯馬士的車窗。
  血淋淋的人臉改造手術,甚至對於躺在手術台上的病人沒有徹底的加以注射那種麻醉劑,等到病人中途醒來,還不停地哇哇大叫,如果她們膽敢亂動,她們就會被整成一張極醜陋的臉,在新的虛偽世界中見不得人,當然現代的整容技術徹底發達的現代下,她們如果不滿意自己的臉龐到底還可以再去作臉啦,通常這些來歷不明出現到現代的人,那個發夢機也為了政治宣傳,當然是給她們一筆龐大的「膳養費」作為他們在新世界上生活的動力,他們就是在人類社會上流傳著,又是否一個中樂透的暴發戶,一個超級幸運兒的姿態無中生有,突然這樣不搭嘎地降臨在上流社會中,也就是所謂的「上流美」吧。
  在者那些湯馬士火車頭居然各個都長出了一個臉龐出來,在不動地對著手術台上的病人發出咯嗝等等不雅的笑聲,就像是在嘲笑著那些投奔鐵幕的犯人之所以不恥的舉動,她們對他們詭異的手術過程似乎還算很滿意,還有對她們的病人那種受到極大痛苦的聲音,對之報以嘲笑之聲,那種火車頭看似還有血有淚的,那是怎麼一個情況下那種病態大夫的角色,那是某種外星人從外星帶來的一種寵物,特別可以跟器械混和成一種叫作「生物機械混和獸」的形態,她們的生命組成肉體竟然可以跟無血無肉的機械火車頭基本上作一個連理,作一個巧妙的拼湊以及活化,特別是那種火車車箱,她們最愛這種模組化的機械,當這些馴服的外星寵物跟這些火車車廂作生命連結的時候,她們甚至可以將他們的生命延續到非常多節的車廂之中,所以讓整體的列車都有了生命,特別在養那些寄生人類特別有用,供給一些幻覺的世界她們是最了解了,所謂的齊瓦哥醫生,他們甚至可以跟非動物的角色也就是機械結構進行對話,不,這種外星寵物基本上已經跟機械那種非有機物質的金屬作了一番的演化,機械外星人也不是沒有前例,基本上變形金剛就是使用金屬元素進行命演化的一種特殊機器人了。
  那種湯馬士列車,整個車頭連同車廂都是活著她們特別照顧像是「泰坦」這種外星人的發夢寄生人類,她們可比那種保母般得樣子,知道人類的生理需求,所需要七情六慾的一切幻覺,就這樣讓她們管上人類可說是服服貼貼的,把屎把尿餵飯的,那些活在當下的不明白道理的人類,還以為他們豐衣足食呢,吃的好過得好之類的情事,只不過這些都是顆屎作,他們吃得頂多是糟糠之類的畜牲的糧草,那些都是透過和平交易從地底人類世界中交易過來的,所以大家所謂口中的美食,還不混和一堆地底人類的廚餘中透過機械式的營養調配而成的一些泥狀的灌體太空食物,如果依照著營養師的指示,吃了一些健康食品,那是湯馬士這種機械保母,是還會提供一些額外的補給營養品,就好比水族箱一樣,除了「換水」將那人類的屎尿將人類作一個集體式「集中營」方式的一個沖刷,讓車廂保持衛生之外,定期餵食泥狀的伙食外,或許還會提供真實的幻想感受呢,那種粗糙的幫浦式的活塞機械動作,那人類還以為是調情說愛,還愛情無敵千古不滅的傳說,世世代代歌詠的愛情故事,說穿了那也僅僅不過就是賀爾蒙在作祟罷了,讓人欲罷不能得可笑實情,就連愛行動作裡頭的真實謊言,也不過是透過湯馬士的機械軸承在不斷地抽插罷了,如果能了解這一切的人類,會覺得這是多麼天大的可悲。
  當有人服用健康食品或者是營養劑的時候,那就像是養水族箱一樣在飲水中添加一些所謂的維他命劑,或者就是那些硝化劑,水質穩定劑等等,人類在車廂保母的運作下,可悲的是一點都沒有人格,也不過是補充一些營養劑而已。
  話說那湯馬士火車頭,不同的列車都有不同的湯馬士火車頭的那些猙獰的面孔,是這樣的哪些活體化的機械嘴臉,還真生動的一扭一捏的,富具有各種特異的表情存在,那就像是活生生的人類表情一般,只不過不僅如此,他們各懷鬼胎,那邪惡的表情裡頭,也不知道窩藏著什麼樣的訊息,對著手術台上的病人痴之以鼻,將他們動完手術後,讓大地精粗魯地帶入那自己車節的車廂中去埋入玻璃窗外,在虛偽的現實社會中,他們成為一名遊手好閒的暴發戶,每天醉生夢死,沉醉於紙貴金迷的上流糜爛社會,非得要將身邊所有的財產都給釋出還得以活著像是殭屍一般的人物。
  這些沉迷在虛偽的所謂霓虹燈燈紅酒綠的世界當中,所以危機處處不是沒有裡游的,活生生的湯馬士列車,當然他會想說他的車廂有時候會被這些寄生蟲的人類搞破壞,用爛了,所以她們會要求換車箱,當然這些就是由大地精親手打造的車廂模組了,這些老舊的車廂基本上都跟上面的人類乘客有了感情連結,就是已經客製化過的需求了,所以依據車上的乘客,一生中成長的環境不同,所以他們基本的需求層面也有所不同,當然機械的調適也就依各人的不同而有所機械儀器的增減,如果湯馬士生命體宣告他自己的哪一節車廂老舊需要汰換掉了,那麼可說連同車上的乘客就會一同進入大地精所鑄造的超級大鑄鐵熔爐裡面鍛造,也就是像火葬一樣碳化地消失不見蹤影了,通常是車廂有達到七八十歲,也就是人類一般的歲數下進行淘汰,當然也有些湯馬士火車不以為然,他們甚至喜新厭舊的個性,將火車車廂早早汰換掉的也是大有「火車」在,所以車廂上面的旅客也就獲得不到終老,在生命的火焰中瞬間燃爆消逝,那就可能是意外死亡,禍得年濟輕輕得絕症死亡了,所以有人說一群人都相同活在一艘船上就是相同的道理,同理活在同一個火車廂上也是基本相同的道理所在了。
  可別小看大地精那種粗魯骯髒邪惡的外表他們可說是一等一的工藝頭腦技術了得,大地精身為一種傑出的工程師是天生的,凡是醜陋的物種,通常都對於工藝有所琢磨,比方獨眼巨人,醜陋的火神還有矮人等等,這些眼不見為淨的種族,還最好在地球的深處或者深海中打鐵打工那才好呢,大帝精就是如此。
  大地精不只可以維修那牌大的巨蛋結構,就連車箱也能修理,她們早跟泰坦外星人作好人生契約,就像公務人員一樣,退休後有一筆豐厚的月退俸可以過著安定逍遙的生活,她們還以維可以到外星趣過著閒趣的外星農田生活,再也不用在這種惡劣的地球核爆塵的世界中苟延殘喘的,只因為相信,比如信耶穌得永生這種信念之下,不斷地活下去活得好好的,但是沒人知道所謂的外星極樂世界會是有多麼優閒呢,因為退休的大地精有去無回,一點音訊也沒有,就如同自我感覺良好的人類,完全都沒有死後的人傳來一丁點的音訊都沒有,如果真的有死後世界,那也不過是一種自我安慰,一種面對死亡的怡然態度,而真正實情的是,絕對不可能有天堂,那不然那裡一定是數億萬資源耗盡的另一種地獄,有看過細菌在天堂般的培養皿中繁殖會是怎麼樣的一個下場嗎?不過是過度地繁殖讓環境負荷不了,最後被自己族類所產出的屎尿毒素淹死,變成一個超級糞便地獄罷了。又說其他動植物沒有權力進入天堂,人類得天獨厚,所謂人類的死後世界全然是捏造出來的,那是人文社會的情感實在是太豐富了而已,要不然在耶穌誕生以前的人類怎麼辦,是不是不信耶穌的舊人就沒辦法聲天,百萬年前的原始人類怎麼辦,被人類滅種的尼安德塔人又該如何,那全部的幻想根本就是全體人類的一廂情願罷了。
  不過永恆的思維或許可以靠高科技來具體實現,這需要新科技的不斷演化,如果保有腦袋瓜,那麼透過先進的儀器還有生化技術,將活體從老舊的軀體剝離開來,那只要節盡所能地保護這顆腦袋瓜的細胞再生的機制,運用各種青春回水,基因改造的技術下,將人的腦袋瓜任意地放入一個透過基因複製的技術,成就的克隆人(CLONE),把克隆人的腦袋刮除,那是不是就可以延續生命,100歲的人瑞還宛如一條活龍,以青春肉體在床上翻雲覆雨的,那也許不是個夢,那至少那些泰坦外星人作到了,他們使用腦袋分離技術作超遠距的宇航,基本上那個地鐵的巨蛋結構,地平面以下的車站大廳是真是存在地球上的,而坐高速引擎以光速逆光飛翔到棉花田以上的上半部巨蛋則是透過四度空間的超距量子黏合的基礎結構設計,讓人類寄生蟲小蟲可以遨遊在巨人的腦袋所在的發夢機器之中,那麼說地球上的空間就可以跟發夢機作一個黏合,基本上進入了棉花田之上,就是進入了四度空間的宇航了,那麼跟巨人腦袋同處一室,危險關係當然異常龐大,如果說那裡有什麼異議份子存在的話,會危及巨人活化腦袋的運作的話,那當然要立即摧毀,就好比人類要摧毀蛋糕上的一只小蛆蟲一般地簡單,那就是差點被我沾汙的女人下場,我就是菲力德,要逃離虛偽世界的人。
  想要恢復自由身的話,除非將這棉花田上所懸浮的大腦給破壞,逃出這個發夢的監控體制外,別無辦法,但是少了溫暖的懷抱領域之中,在那可怕已經成為核塵之末的世界末日之中,那麼又有什麼值得流連忘返的世界呢,難道難逃到哪裡去,地球的生態環境已不適合人所居住,在逃殺的過程中,一切只有一個地下潛在的世界可以容身,也有我可以追球的境遇,那改變了身分後,你也只能逃到這其中。
  但是不只大家在棉花田裡可以安居樂業了,如果一個巨人腦袋的顛覆,就是他到達宇宙遙遠的彼岸中的目的地要達到了,這時侯再也不需要裝置在她漂浮腦袋中那些棉花田裡面的寄生蟲人類了,這時候就要作一個徹底的清除動作了,在同一個巨人腦袋瓜裡面的棉花田上的成千上百人眾,已經沒有利用價值,所以他們的命運就只能有一個,那就是得死了,可是這時候在現實虛偽的社會中藥怎麼表現,那將是一場大災難,空難、船難還算是小兒科,大的比如說一場颱風颶風造成的人恐損失,或者來一場南亞或者日本東本九級大地震等等的,更甚者來一場戰爭或者種族屠殺或淨化等等,就可以造成一場棉花田的大量人眾死亡不是嗎,卻又在虛偽的現實社會中表現得合理,一點都讓人沒有意外的所查嘛。
  以上是我對虛偽的現實世界的有所體認,如果是一般人腦子不夠力承擔這一切意外之外的故事的話,或許我的腦袋是屬於精壯屬性,所以可以承擔這一切而不致於發瘋,這些人必竟屬於少數中的少數,而這些人終究有一天想通了,他們倒可以無所遁形,她們想獲得自由,於是就會像我一樣下定決心,終於要去地底下的人類自由聯盟闖蕩一番,關於地底下的自由人類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倒是略知一二。
  自由人類當然不適合跟大地精這種厚實皮膚的種族同樣生活在地表之上,要是被那種核戰後天空遍佈烏雲密布的廣大核塵汙染的厚實雨雲下過的酸雨淋過的話,那可能皮膚都會潰爛掉的,所以她們只能在逃出來運用一切在虛偽現實世界的所學到的工程學技術,把地底下挖了超多的地洞,大約在地底下100公尺到一公里左右全都是人類的住所,這些人類把地底下改造的適宜人類居住的地方,經過了與地表上的外星人代理人和平相處過後,自由人類開始在地底下茁壯,開挖了很多地底隧道,改建成通風良好的地下空間,又培養了一些螢光的細菌物質塗滿偌大地洞的岩壁上方,讓光芒照亮整個偌大的地底空間,然後又經過科學的精心研究,甚至還發明了核融合這種超技術農業區的岩洞上面布滿了超迷你型小太陽,讓她們的光可以讓植物行光合作用,多餘的植物還可以用來圈養牲畜,所以地底下有農業發展也倒不無可能,然後所產出的糧食還要供給上頭的地精種族,還有成千上億的人類是需要的,所以大規模的農業栽培視需要的,這裡衍生出一個疑問,光靠地底下洞穴的農作物有辦法供給虛偽現實世界上所有的人類,八十億這麼多的人口糧食消耗嗎,答案可能不盡然,雖然地底人的科技已經進步到高密度植栽的栽培,不像地球上只能靠表面積作栽培,他們可以重疊好幾層樓的作物,關鍵在核融合技術上,使得每一層的光線充足,當然可以獲得表面積數千倍的產能,甚至可以農產量達到美國農業的規模,但是光靠這些糧食作物絕不可能養上八十億人口之多的人眾,所以被圈養在發夢機的虛偽人類頂多三、四億人口而已,最多不超過五億,那就是地底農業的供給極限了。
  要說在虛偽真實世界裡頭,那些我們以為有八十萬人眾的人口到底是怎麼產出,唉那可容易的很得事情呀,姑且湯馬士火車就給我們一個所見不為所是得世界,那麼所見的人卻不是真的人那可容易得很哀呀,這點就要靠資訊科技的幫忙,創造出一個模擬市民出來有這麼困難嗎,一切所見都是由電腦繪圖模擬出來的,那當然可以創造虛擬人呀,所以過去跟我打交道的人竟然有十之八九都是飄渺虛無的偽裝人,那根本就大大地打擊了我的一切認知,我居然這麼信以為真呀。
  由於農改基因生物科技的發達,地底下充斥著奇形怪狀所謂的肉的生長,基本上肉品的生產是全自動化了,那些肉雞、肉羊、肉豬、肉牛、甚至各式各樣的魚類,她們這些肉品可以在生產帶上,自動化的餵食,還有像是跑步機一樣的運動設備,讓這些「肉品」運動,以便增產好吃的雞肉結締組織,但這些肉品可不只如此而已,他們居然沒有中樞神經組織,意謂著這些肉品全部沒有頭也不要緊,這就是高科技的厲害之處,除此之外她們還研發出各式各樣味覺超棒的肉品,不同的野味那種胺基酸的刺激,求得一種最佳的肉品,已超乎想像的好吃,不能用所有動物的肉質甜美度來形容,說不定那種乳酪裡頭長蛆特別好吃的味道也被加入其中,這種大量的肉品還有好吃的植物菜瓜水果,根本就外銷到外星球,這是他們獲得貿易,提升科技力,以及獲取外星球那些高科技產品的貿易管道之一。有了那麼好吃的動植物為什麼那些地底人還要逃回虛偽的世界中,這我一點都不明了,或許地底世界有藏著一個不可告知的非真實秘密,這讓人一點也想像不透。
  所以說地底人類是農產大國也是,那邊的領導者想多賺一點外匯,等到存夠了錢就把一個適合人居的美好星球買下來,讓大家可以離開地球這種鳥地方,地表上自食惡果的核戰後遺症能永遠擺脫。所以地底下是很需要勞工來負責生產的,所以他們大大地歡迎地表人類進來當外勞喔,我也是其中一個受號召的人。
  這以上的知識汲取都我是從網路無遠弗屆的世界中編撰而來的,通常這一層次的資訊都是封鎖在極機密的美國五角大廈,那有關外星人檔案的資料夾中,如果沒有超高技術的駭客技巧的話,簡直無法取得相關的知識,作到那麼嚴密的資料保護,也就是不敢讓這一層次的消息散播地太出去,那就惟恐於天下人類大亂了,這一層次的資料也是湯馬士這些機械火車頭所要控管的回事了。而我就是幸運地有個駭客幫我取得這些「觀光」的詳細資料,在我進入自由的地底人類世界中,好有個照應,一個要前往的背景資料,讓我能融入那地底中而不會格格不入的感覺。
...
  終於面對逃亡的日子來到了,電腦裡面的超級駭客,他教導我要去R1地點下車,基本上說我們倆都在台灣,要在同一個車站下車的機會是有的,那火車會延著鐵軌行走,然後他跟我說妳最近下去的火車車站入口編號,通常會有個紅色的英數字,RP45,他說那正好,下禮拜三火車將經過,JR66,他可以在那裡下車,到地底下之後我們便會碰頭了,

那個人就跟我約我要去的車站地下大廳,還要作什麼樣的暗示以及手勢,那個有如臟傳佛教的怪異手勢,不知道幹嘛要那麼講究,比個Ya手勢不就了得了幹嘛這麼大費周章,其實我所不了的是雖然地下車站沒有大地精到處遊蕩,但還是警戒森嚴的,不可以太囂張的,他又給我一招關於地下車站的平面結構圖,他說世界的逃身路線已經被他給破解了,我把地圖記在腦海中,就怕記不住機會消逝即縱。
  我領著失落的心情螁去,如果我進去後,就永遠看不到七小親朋好友了,對我的價值是如何,我雖然厭倦了我那當超級業務員的生活,那種每天被業績壓得喘不過氣的生活,但是要告別妻小父母還真得有點太捨不得了。
  睡著後我知道我不可能回頭了,在那作夢的真真切切,那夢中的自由自在場景,我放棄了求取現實那般不堪回首的剎那,我寧願倘佯在無限的大自然之中,在也不受限制的進行作夢。雖然我作夢的績效還算蠻績優的。
  醒來後我是身處熟悉的那一節車廂是沒錯,那個被我沾汙的年輕女子都還在,看了她的裸體就忍不住還想再來一次,車廂裡的人是跟你有著相同命運的人,在我一望眼看上去,就算是陌生人,也變成了親切許多,想開口跟他們講講話,但他們是不理人,就算你打聲喧鬧,他們還是沒有任何地回答妳,就這樣只能從車窗過去,跟外頭的車廂白癡的說嗨,不過我真的很難過這些人是跟我在同一個火車廂上面的,我相當同情,因為我知道如果我離去的話,這些人恐怕就會變成瑕疵品,因為怕我這種逃亡的思想會傳染,這是什麼道理呀,就傳染給她們,然後就要整車給消滅掉,真是有點對不起她們。而且如果你沒回到你那個車廂的窗口,代表你永遠死了,於是精明的地精又會去發現你的蹤跡,那遺失一個人可不好管,那地精也會連同受到懲處的,於是他們慌張地找尋我的蹤跡代表了一切,大地精要掩蓋證據向外星人交代的話,就是把這一節車廂送入火爐裡,這些散漫的大地精不可能完全管好一切,所以是的她們就常常這麼來幹。
  但時間事不等人的,我已算好車站號碼,如果不趕快下車站再換車廂,那我就不能到達駭客指定的車站了,我上了另外一個車廂,裡面就跟我的想像一樣都是一群陌生人裸體,而且在陌生人身周都是一堆客製化演化的器械器材,那就根本因人而異的設備,我終於到達了指定的車站中,我下車了,我潮目的地走去,一樣近距離看到噁心的大地精,但我這次不會太害怕了,因為我知道過不了多久我就能逃離這個世界了。
  車站裡每個人好像夢遊似地,各個人都進入那迷走軌道的世界嘛,每個人都只能選擇漫無目的的行走,無法行走,都無助的行走,只能軌道車給再走,通往既定的命運,我想這就是人常講的一種宿命吧。那是在虛偽現實中也看不到這麼多呆滯的臉孔在移動壓,我就是這樣子,就算再稀鬆平常不緊張的端口兒的話,碰到這樣的情況多少也有些害怕,那些板著臉孔的諸多人士,看起來異常詭異,在不動的人龍匯集後,人流漸漸散去,我在階梯的端口我停住了,我害怕再回去座車,做那一輛每每同樣的一部車,我知道會影響到別人清醒的時間,但我決定不要那麼命運全受人給羈絆住,每次我看到這些火車聽下來,我就心驚膽跳的,因為那人臉孔的刻劃,還有極其細膩的表情特徵,都每每鋪陳著那就像是一具活生生的警衛,每每我想走過去就心驚膽跳的,還真是那人的眼中會有一個監視器在監控,如果她們一張開眼,我是否會被發現,一切逃亡計畫全然失敗。我的腦袋亂糟糟的,各種想法和感覺糾纏再一起,有些念頭被擠到黑暗的角落,期他雜念在我的腦海中東倒西歪,搖搖欲墜,只需輕輕一推就會掉個七零八落。
  我在一個定點等他,人來人往的我開始倒數計時,說真的我的心臟都快蹦出來了,我在想這個神祕客,我連看過都沒看過,我想這個駭客一定是電腦中毒了,整天躲在螢幕前偷偷打字的奇怪男子,他一定是長得很癡肥,大概是一整個很臃腫的樣子,但是一見到晴天霹靂,他並不是男的,而是一個女的,而且長得比我看過無數部AV女優還漂亮,而且我們裸呈相見,我那不聽話的小弟弟,真是她媽地馬上翹起來給她看,讓我一整個很害臊,那麼漂亮的女孩已不多見,更何況是是個個天殺的那麼美麗的女子,而且她是裸體了,害我眼睛不知道要往哪邊看,生理就反應。

  「天呀你竟然亂反應,這會觸發警報的,你會害死我們的。」我一時感覺快瘋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