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8月19日 星期日

空殼夢骸 第三回

  那是遙遠的彼端,永遠不曾靠岸的領域,就是對過去的執著,或者當在承認失敗的領域之下,仍然無法挽回的已鑄成的過錯,過去是這般苦吱吱般地玩味著。
  我是一個長時間處於躁鬱症的患者,時而隨著躁鬱之森翩然起舞,那是種文明病,通常是由急遽加入的大型壓力施壓所受的內分泌失調,那是筆墨無法形容的故事,也許要說童年以前在小學過太爽,我過著一般小學生都曾有過的快樂的童年,在耳濡目染之下,我覺得上中學以後,就會面臨到無比的壓力襲來,在小五小六階段,看到有同學居然還需要去補習,那天真的以為蠻不可思議的,一點都沒有危機意識,我不愛念書成慣,相對國高中而言,那可是相對的課業少的很,那整天都在漫無目地的玩耍,隨著時潮的發展,拼命地玩電玩,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也許電玩遊戲中有另一個世界的吸引力,我深陷這漩渦的影響而陷入糾葛不可自拔。
  但在小學生階段不用讀多少書就可以有不錯的成績,於是難免會錯覺地養成一股優越感起來,但那種環境底下,根本就沒有任何讀書的壓力可言,但接踵而來的國高中生活,卻是龐大的讀書壓力壟罩著我的呼吸,幾乎無法喘息,沒有一個壓力轉換的調適,我在青少年的初期,面臨躁鬱症的併發,欠缺與國中讀書習慣銜接的壓力來襲,那是一個劇烈的情緒轉換,直發地造成內分泌失調的窘境了。
  突如其來的課業壓力,實在是壓得喘不過氣來,或許該承認那教育失敗,任由國中蒐羅了一群人躲入了所謂的好班團體之中,那是一個考試的集中營,那成天就是不斷地考試根本就剝奪了讀書的樂趣,人被大環境的壓力逼迫下,很快就會有壓力的糾葛產生,所謂讀書的樂趣應該是為自己而讀書,而非被死逼活逼得就範,這一剎那之間,我體會到一個深沉的用意,自己該為考試而活,當一個被人逼著讀書的奴才了,從此之後我再也逃脫不了這可怕精神分裂的牢籠-渴望翱翔天際無拘無束,卻甘居於囚禁飛鳥個小小牢籠,就像湯馬士的火車一般,再多也只有精神層面出軌的錯覺,還以為自由自在,而在原始本性的現實層面,不過受困於大環境的羈絆而糾葛期間。 
  當讀書奴才不可怕,而沒有受過心理輔導的我,可能走偏成為偏才一般的窘境之下,還天真的以為這條路只有努力提升自己的聰明才智,還被所謂的心機重的同學誤導,考試要靠腦袋的天份,隨便念就可以有好成績,造就我成了偏才,接連不斷的腦力提升計畫,每每在腦海中構想天馬行空的十年、二十年、五十年、甚至百年計畫,要像尼采的獅子般學習,永遠有數不盡的精力,可以不用睡覺,每年的熬夜讓內分泌失調,甚至壓力龐大到睡不著,我晚上竟然躁症併發而發夢地睡不著,蒐羅一大堆的閒書雜趣談,在黯淡的燈光下,逐漸離群索居,決定要訓練我的聰明才智不可。
  那總是躁起發病時候,我的情緒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歸零開始,總是幻想著我是個精力充沛的超人,一瞬間好像可以一股作氣把所有的課業都念完一般,但撐不過睡魔的折騰,進入睡魔的催眠曲中,就好像會直入地獄般的可怕性存在,我害怕去面對,我知道如果我不能打敗睡魔,就會等著憂鬱之魔的偷襲,最終那體力還是接濟不了,往往後果就是睡上一大圈,睡得憂鬱過頭而不想爬起來,又會引誘那種憂鬱心情上身,我知道我的計畫又失敗了,於是我自甘墮落,再來一次的一覺不振,讓那藍色的憂鬱心病,不斷地纏繞著我不走,以吊詭的方式逐漸成為我的夢靨。
  我是太過於急躁,根本就不懂按步就班的道理,每一個躁鬱的循環都要重頭再來一次,每一次計畫都會面臨失敗,那躁起所擁有的無限的精力一次就一次的躁鬱糾纏,能做出一些超乎人想像的成就,等到耗盡了一切能量,卻再也無精打采,儼然成為一顆洩氣的汽球,開始感覺渾身不對勁,那種襲來的憂鬱壟罩全身,叫黑暗的勢力侵蝕了我,直叫喘不過氣來。
  所謂的情形每下愈況,躁鬱症的起伏造成了生活不正常,夜貓子的作息導致內分泌的失調,開始白天離群索居,像是一個遊魂般習慣系的翹課,往網咖裡遊蕩,領會次領域的社會邊緣般的生活,從嘗試著減少睡眠或者是像冬眠一樣的一睡不醒,都深重地影響到生理時鐘的不規律,腦袋就跟身體好像分家般地失調,往往使得情緒暴躁,無法接受腦海中的刺激過多,一等怒氣上衝,卻在無法情緒控制之下,就轉變成責罵攻擊周遭的人,除非把壓力源頭取消,不然在腦袋糾結的情緒之內就無法散開,直到高中及大學的聯考失敗,我才深刻地了解到這一條不歸路究竟是腦海中可怕的夢靨,在被聯考催殘殆盡的我,卻深刻地了解迷失自我,成了拒絕聯考的我,直入社會接受更殘酷的打擊。
  開始在腦海中接受刺激太多,就會有發病的病原存在,面對經濟壓力無限地追殺,即便是殘腦般地將神經一條條地毀滅,藉由不斷地抽菸、喝酒、甚至對毒品的索求,都是將神經的動脈一一地解放的自殘,內分泌的失調導致生理上的變化,頭髮一根根地變少,愈來愈沒有自信,泌尿系統開始崩潰,無法控制的排尿習慣,讓自身就像是活動廁所般地惡臭,那自甘墮落更加離群索居。
  好一陣子我工作換了換,直到被社會所淘汰,過著失業的生活,那時腦神經早已病變,早已分裂,也許跟現實生活的神經鏈結開始切斷,我才有機會倘佯在湯馬士中這個隱而不為人知的奇異世界,惟有發瘋的人,才能有誠摯深刻地體認那真實世界與之駁論的不同,那背離真實隱邃在黑暗中的赤裸裸。
...
  今天的我一直講一直講個不停,由於思想太快速了,心理諮商師跟不上,我講話的主題一直換,就像開了停止不了的話閘子,幾哩咕嚕地講個不停。
  「我覺得如果一個人太high,就會有負面回饋,就像吃毒藥一樣high過頭,最後都會進入仰鬱的痛苦期一樣。」心理諮商師如是說。
  「神經喔,才不是這樣呢?」我有點不高興的回答。
  「我覺得我們應該保持冷靜,平常心去面對,或許過平淡的生活,會改善你起起伏伏的生活。」
  「你又知道了,又要怎麼個平淡法了,人生各方面都失敗,我感覺不好,我想要找個出口來突破,又有什麼不可以了。」我的情緒有些被牽動了。
  「我不是說不可以,但只要你情緒能穩定,真的對你什麼都好。」心理諮商師知道「又」引燃了可燎原的星星之火,趕緊想辦法滅火。
  「每次輔導你總是愛記舊帳,又講我情緒什麼了,你要難道記一輩子嗎?」
  我的肝火又動了,在心理諮商師眼裡看來有種山風欲雨、情勢不妙的感覺。其實也苦了這個中年的男諮商師了,因我領有殘障手冊,國家願意提供資源給我諮詢,偏偏這個倒楣的諮商師常常要聽我吐口水。
  「難道你每次一不如意就會搞到不可收拾,你不知道我每次收拾殘局收得很辛苦嗎,每次要強制送你到精神病院治療你才甘心。」
  說得也是,我出社會以來,不知道被送到病院裡住院不知多少次,而且往往在新工作的公司沒有多久,工作機會往往就沒了。
  「什麼每次、每次的,我很不爽你一直記仇了,你還是心理諮商師嗎?」
  「我不是諮商師我還能輔導你什麼,不然你怎麼死法我管你去死·」
  諮商師也許對於「每次」我的上演,覺得了無新意,於是就直接回嘴換個台詞,也許衝突已經一發不可收拾。
  「爛人」,我說了諮商師心中最不重聽的話,諮商師三年下來一直想找出治療我的病情之道,從循循善誘、立即處理我的情緒,一開始頗有耐心,但一次、兩次,再到不下半百次的「情緒處理」,讓諮商師榮格覺得真得心灰意冷,有時不想再多費精力,試著「冷處理」避開鋒頭,卻也無能為力,只會引來我更多的情緒反應,看在我眼裡,「冷處理」根本是不負責任的做法。
  我不斷地謾罵,子誠情緒不好也跟著回嘴,我還說我在錄音了,要讓榮格沒工作做,我威脅他如果敢跟我亂衝,我會跟他的頂頭上司也有就雇用他的「政府」告狀,讓他一生一世都沒有工作可以做,榮格受到威脅,選擇了冷處理,把我節制送精神病院治療。
  三更半夜,我拿著手機在病院裡講個不停,跟自己的姊妹或父母訴苦,說道最後都好想自殺,真想一頭撞牆過去一死百了,因為太多的「每次」上演,每次附和著院方演一場戲,腦袋撞得頭破血流,讓院方工作往往都要忙到零晨三四點,找來外科醫師幫我縫破頭的血痕。
  在零晨四點鐘,我睡在病院隔離的房間中,那就像雙手雙腳被五花,被綁在冷冰冰的鐵床上,嘴巴還被塞著一塊棉布,就怕我鬼吼鬼叫的,影響其他病人的心情,院方擔心又有什麼「意外」發生,把隔離房的門上鎖。
  我使力掙扎,行動卻被受限在這個小小的單床上面,無法動坦,直到我宣洩了所有的精力,直冒冷汗,我才像洩氣的皮球一般坍塌下來,不斷地憂鬱心情直上身,我開始哭鬧了。
  我在隔離嗚噎地直哭訴說:「對不起啦,快打開門呀,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情緒起伏那麼大,我真的好想喝一口水,我口乾舌裂,不喝水我會死人的,你們要殺死人喔,快開門。」
  嘴上的棉布已經被我想盡辦法吐出來,然後一直哭哭啼啼地跟門外的院方工作人員打交道,這類似的情況院方也看多了,今天就要給我個「教訓」,遲了二十分鐘才開門。
  我急忙拉住工作人員的手,一邊哭訴著我的不是:「我知道我有病,但是你們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我的工作快沒了,今天還要去上班,如果不給我去上班,我就沒薪水,你知道我家裡還有父母要養,他們會很傷心的」
  我哭哭啼啼的,但院方人員不急著回答,因為他習慣用冷處理了。
  「如果你能控制情緒,我們就會放你走,但你一直會做出傷害親人的事,放你走又怕你會把你新工作的機會直接毀掉,不如你先請個假,我們替你保密,你看如何?」
  我答應,院方人士說出改善的方式,「你答應我們要按時服藥好不好。」
  「好。」我的情緒在一陣哭哭啼啼中結束了。
  好不容易將我的情緒擺平了,從「躁」到「鬱」,我出社會三年下來不知道演了多少齣「同樣的戲碼」,要不是被診斷出我有躁鬱症,我才恍然大悟,原來進入國中幾年下來,跟周遭的老師親友們稍不如意就直接跟他們幹上,一直抒發我心中莫名的情緒會有多困難,但我往往便是狂罵一頓叫他們不要講,譬如在中學女老師面前,直接罵「幹你的老機掰」,便直接被訓導主任拖去打一頓再講,在上課突然站起來說要把女學生帶去廁所裡強姦,馬上被群起的男同學圍毆,跟父母的大吵大鬧,離家出走了幾天,幸好網咖肯收留我,打電動發洩大概是我最能解決我情緒的一種方法。
  自從我覺得可能真的有躁鬱症,上網查詢相關症狀,卻查到許多跟我符合的症狀,而且卻發現是不能根治,要按時服藥,我也有想過我想服藥,但這又產生其他問題了,在一陣胸口鬱悶,反覆噁吐的情況下,我又有嚴重的倦怠感上身了。
  這天我的肝火上昇,又不知道是數來第幾次在客戶面前的大小聲,那場面已經完全失控了,我很想打住,很想控制場面,但我已經情緒失控,不停地謾罵,我又說出我想辭職的念頭,只是一次比一次地更加堅決,雖然這家公司一年多了,我有準時服用藥,我常常可以在公司裡表現的輕躁,將工作做得很好,很多老闆交辦的事情都能處理的很好,如果稍為有情緒起伏,稍為經過老闆的慰留,通常都會化險為夷,不至於「又」失去了工作。
  然而這幾天由於我又不乖了,居然在客戶面前直接跟老闆槓上了,不知道在客戶的心中是做何感想,我生氣地跟老闆說,
  「我就是要跟你唱反調,我不可能離職的啦。」
  奇怪了,在老闆的印象中,是我一開始拿離值在抱怨中威脅老闆的,直到一年前老闆答應了我,而我卻會換另一種方式哭訴地說要老闆不要給他離職的,老闆也答應了我,但在一次比一次更加激烈的爭吵中,反而是古意的老闆求著要我馬上離職了。
  老闆心意已決就是要我離開他的視線,這次的爭吵,我所講的話就讓他心驚膽跳的,我威脅老闆。
  「如果你趕讓我離開,我會讓你聲敗名裂的,不會讓你好過的,我自殺你也不會有好下場的,我會留遺書說是你逼我上死路的,你會有報應的,你會被天打雷劈的。」
  諸如此類的話讓老闆心悸猶存,甚至讓老闆至誠非常恐懼。
  至誠終於打電話報警,警察的到來,我們各講各話,吵得很兇,於是我被移送治療,後來老闆至誠知道我是有精神疾病,只要肯乖乖用藥,一年多下來我表現的也可圈可點,所以他還是肯原諒我,但前提是我到公司一定要服藥,他派課長一定要監督我按時服藥,他才放心,漸漸地我在公司的鬧劇就消失了。
  這三年我按時服用藥物,我的心情比較恢復了一些,在這個賣資訊設備的工作上也逐漸有所斬獲,我很感謝有支持我的老闆,他知道我這人是在「聯考」摧殘下所的受害者,他是很同情我,雖然他本身是台大的高材生,但也不這樣輕視我,他雖然是成功者,卻很關心我這個失敗者,我真的很敬重他,感謝他包容我的病情,而我在工作上也相對的賣力,給公司賺來不少的獲利,成了公司的首席業務經理,我也從我的工作中領會了我的價值,而不會在憂鬱中,全盤否認我的價值,覺得我一無是處,進而有自殘的念頭。
  我腦子中總有數不盡的計畫,有時今天決定這樣,明天說改就改,周遭的人對他的「改變」永遠趕不上,卻變成我成為獅子的一個利器,原來把自己的「輕躁」變成一股工作上的利器,那對工作是有多麼大的好處呀,如果我把「輕憂」帶回家裡上網打電動,透過這樣的內分泌調解控制,我終於找到了我生活的原則,三年下來,好多成就一一地實現,我不再有生理上的病痛,我在工作上也獲得了業績,我也進而結婚生子,逐漸實現我五子登科的夢想。
  直到我在重要客戶面前,突然的腦筋死當,進入了一種超然鬼魅的世界中,那真的不可理喻,我還以為是我的病情又發作了,但是在我能夠自由地進出這世界兩端的能力下,我深深地覺得,也許不是我病情加重,而事有一層未知的人類領域值得去探索。
  以前發病嚴重時是會看到一些幻覺,但那些就像是海市蜃樓般地消逝即縱,但這回那種心路歷程中,卻是深刻真實的體驗,一點都不是存在腦中的幻覺一般。
  當我知道了我有這一個通路自由來回這兩個世界中,我知道自己不是病,我跟至誠這個麻吉解釋,我只是業務量太多昏倒而已,幸好我有去補救大客戶的業績,在我輕躁病所誘發的三吋不爛之舌之下,我竟然說服了這個國際大廠一年的電腦訂單,戲劇化的變化,讓原本至誠老闆都覺得不可能說服的大客戶,竟然也跪倒在我的舌辯之下,這次連至誠都喜上眉梢了,大大地對我恭賀開心了起來,這次業務整整帶來整個公司超過一輩的銷售量,至誠有感於我是因為壓力太大導致的昏厥現象,決定放我兩個月的假還有我給我多一年薪水的獎金給我,讓我高興地闔不容嘴。
  這個月帶我老婆父母全家大小,高興地去歐洲玩了一趟,還給我父母敬老金,老婆私房錢,小孩零用金,心情就像是飛上來一樣,像是中樂透一樣,但是,前提我還是有按時地用藥,千萬不要在讓疾病發作進而毀滅掉我所努力來的一切,然而我又有一個計畫,我決定好好地探索這個湯馬士的世界,我決定騙我家大小,公司派我出國一周,而我決定去遠地諸一個摩鐵,而且要服務生不可以打擾我,我決定用這一周的時間,好好探索這個詭異的火車世界。
...
  今天觀察下來,這些平行的車廂,本以為會沿著無限的平行航向無限的遠方,據我觀察卻非如此,這些軌跡脈絡可循,似乎螺旋地集中行駛到遙遠的目的地,那是什麼地方我不清楚,但後來我才明白,那是一個被稱為最終歸宿的地方,那是個恐怖的地方...

  火車車廂每每行駛途中會發現經過散落著某些月台,這些月台似乎有一個地道可供通往地下,似乎沒受到管控似的,大家都可以通往走開去那月台上,然而所謂的大家卻是好像每個人都得到夢遊症一般,不自覺地走下車廂,往那些月台的地道裡走去,每每碰到月台就會有個綠色地精般的站務員,他拿著一串大鎖,一一地位每個車廂解開大鎖,然而片刻之間,就會有人從車上開始走下去,每個人似乎在作夢似一般,都避著眼睛,莫不管著,似在夢遊一般地往下去,幸好並非每個人都要下去的,夢遊的人似有意志地會自己走下去,但我感到恐懼,假裝我不敢走下去,那個大地精趕到困惑,摸摸著頭,又把車門闔了回去上了鎖,但我有檢討,如果真的不下去月台一走,我永遠不知道這世界的真實涵義。

2012年8月5日 星期日

幻紀元 第六十一回

  沒辦法,這空間只有容許實體攻擊,他只剩他的拳腳,但面對那有如坦克肉身的堅硬斬碎胸具,就好像要赤手空拳在高速公路上力搏巨大砂石或貨櫃車般的恐懼,況何這巨大的壓斬車不是輪胎般的形形色色,而是更甚者有靈活的四腳,他想愛怎麼追撞就使力為之,更難向在大馬路上,避行繞開那猛車奔疾的追撞。他心中的希望火花渺茫,他要儘快在地面上尋獲一只可供他千開攪碎機體表的利器才行。
  想到這石台上的惡鬥場裡頭,那妖怪橫屍遍野,也不乏屍體生前所攜帶的武器,就像打倒敵人,在戰場上乃尋覓戰利品一般,他想要在地上遍尋,找看看地上是否有妖鬼遺落的武器,只見一堆形形色色武具,卻觀諸非常詭異,連看了腦袋空鑿,毫無頭緒全然都搔破頭皮卻毫無著地,完全沒有屬於人間兇器的武器類型,想問這些完全不懂的武具該如何演化,打從初入現代的吐蕃國度後,再回追古代,一路走來什麼稀奇古怪的兵具鬼玩意兒都看過了,就是沒比得上下地獄後,那些妖怪們手上的奇珍異寶,那無限的創造力,那也有些到底,地獄中的妖鬼是鬼吃鬼的,毫無禁忌可言,徹底奉守弱肉強食的觀念,就像在黑獄一般,在每個人都是重刑犯下,大夥全部都會想爭出頭,不斷以邪惡的動作宰制獄友,就算當了黑獄老大,仍然會被暗算,在這種壓力極大化的地獄裡頭,更是大大地激發妖怪們的創造力,所以兵器已非人間和平的人類所能想見,像流電網這種現代漁船用來「屠殺」大群魚類的工具,在地獄中也能見著,但這種用漁船大型機械操作的武器,又怎麼會淪成地獄使者的妖具,能操作這些「屠殺」的工具的,也恐怕只有生存在地獄中三頭六臂的妖物可以辦到而已。
  思藍的生命燭火所燃燒的時間所剩無幾,為逃避「卡車」無限追撞的突刺已耗盡己身的能量,如果再找不到尋常武器,恐怕淪為地獄同類,不得已情況下,他出手活剝了一只「人間尋常般的利劍」的怪物身上的衍生物,就好像「劍龍」背脊上的背劍,拔玩突刺後來當武器使用。
  怎麼連砍就是穿不透那有如堅硬剛甲般的實體盔甲,急情之下難道只能默念後等死,關關難過關關過,別說從一般善良老百姓開始,到小白兔誤入叢林,直至人品暴發幸運地踏入武林之三寶殿飛黃騰達,如今墮入地獄妖界,如能免於一死,也是舉世無雙的奇耙了,心中呢喃我不能死碎碎念,心想每塊電玩遊戲的魔王都有弱點,世上沒有所謂的無敵怪物,出乎無敵化敵人的假象也不過是失敗者、懦弱者心中的疙瘩、藉口仰或是恐懼罷了,思藍倔強的心理讓他化為一股怒氣,劍鋒操之過急化為百裂劍,甚至流星雨,猛烈轟擊碎屍機,思藍打擊卡車周圍那就像搔癢一般,卡車無動於衷,再無關痛癢之間,本來思藍有點喪氣,心想這下可好,打緊要棄守了,但他察覺那似乎碎屍機不再以血盆大口吞噬他,反而側著他像是要消耗他的體力,發現這等驚異實情,思藍就不疑有他,迅猛燕返至癡呆肉車面前,致上最高傲的重力猛轟紛飛流星雨下,那最邪惡的鋼牙嘴裡的松坂里肌,竟是怪物的弱點所在,肉醬由內往外翻騰,被節奏失調的神經,在那輪轉的鋼牙自我毀滅,就像水母充滿消化液的胃部外翻,強酸液跟鐵輪齒產生化學變化,生出氫氣,思藍帥勁地用打火時點了一塊布包著石子往那團扭曲的身軀裡丟,那火苗橫飛竄升,燒燼平台下的所有死屍,就像火葬場一樣,燃燼所有地獄邪惡。這時秦始皇的野心藍圖,突然有一絲裂口。
  背著妖鬼堆疊的焦屍薪柴,思藍將手上的劍骨指向那蝙蝠小妖女,「輪到你了」,原以為一隻番仔火在加上一桶汽油的助威下,原以為小妖女會嚇得屁滾尿流俯首稱臣,卻沒想到這不怕死的妖女,從嘴角帶來一絲地獄領來的邪笑。
  「愛說笑,我老早打死了獨眼巨人,等你等了老半天,一個沒用的肉豬怎需要這麼久時間打理呀!」
  思藍一驚原來小妖女的實力高深莫測,打倒巨人後早就在旁納涼了,她是自信且自大地在旁接收思藍的挑戰,他大可以趁人之為,鶴蚌相爭漁翁得利,倒可心地奸詐地趁思藍危急時刻作掉他,但並沒有,小妖女的實力太強了,他根本不需要他妖的協助,她僅管可以區區伸出一小指一指,所遭遇的敵人就會馬上化為虛無,思藍還在納悶為什麼沒有巨人的屍體。
  「哈哈,你看不出來嗎,他早就化作真空虛無,消散在空氣中,就連一丁點屍骨都無存了,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哈哈。」
  思藍心頭發毛,想到自己會淪為下一個受害者,不免心急著發慌,他被激怒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中計,是不是個陷阱,他拿著劍骨猛槌殺過去,但連點皮毛都沒有接觸到妖女,那妖女卻舞著她小小的蝙蝠羽翼,就輕飄飄地舞上他的頭頂飛上,用她那邪惡的中指往思藍的肩膀上一點,非常之離奇消散的駭事變這般發生了,思藍的身軀笑得無影無蹤,似乎有心電感應似的,小妖精對著秦始皇所站立的寶台上行上一鞠躬,她似心領神會,由得秦始皇嘴角上揚,蒼白有如厚底白粉的稿面防腐面容,也不由得淺淺一笑。
...
  小妖精把思藍的靈魂轉移到無魂邪鬼居住的次元去,連他的軀殼都不留在人間一丁點痕跡,這似乎是無盡暗地幽冥地深邃,難道自己已化為虛無,但這種感覺卻似曾相識,曾經在積屍氣的累積當中,就有一樣的遭遇,在輪迴過後,他看著眼前一道白光...
  原本小妖精要受秦始皇大地的冊封跪了下來,突爾背後傳來一陣嘲笑。
  「笑話,這場戰鬥還沒結束呢,你領個什麼賞頭。」
  想不到地獄炙熱的空氣中會凝結出一道無中生有的時空通道,似乎還可以實體化,就像在鯨魚的身軀裡挖個洞出來,扒開通道直鑽出來。是的,陳強已從另一頂的時空中,踐踏著無數悲苦的生靈屍骨,從能從血肉模糊的地獄底層翻滾上來,才能得以得到救贖的機會,小妖精驚訝地問道。
  「你怎麼能從我的手裡逃出。」
  「哈哈,你高抬貴手把我送回我的老鄉快活逍遙了啦,真感謝你大放送喔。」
  思藍得意地笑,不斷地調侃小妖精,氣得小妖精這回換她氣憤地比出中指要插過來,思藍藻已看穿妖女的詭計,輕輕躲開他的中指攻擊,猛然地在她的肚子上奏上一拳,小妖精立即頹倒在地,死鬥的最後王者產出,勝負已定。
  思藍是最後的戰勝者,可是他也不怎麼低調,隨手招起石台底下的所有妖怪看倌鼓譟,將氣氛鼓譟到最高點,可憐的秦始皇現在可真得騎虎難下了,他可被人逼迫要下台來封賞,一切都還在掙扎中。
  小妖精險惡的人心,竟然要在輸掉之後,要舉起她的小匕首,用盡她的最後一口氣,但他的小道行為,卻連大為他心中尚有一絲正義凜然的傲氣都看不過,他彈指一剎那,那一科雷霆萬鈞的小石子,瞬間把那飛馳要插埋入思藍身體中的鋒利匕首,就給瞬間打掉了,
  大為不削他人背後攻擊卑劣之心,於是走下台來,雖然思藍不過擊倒小妖精,放她一條生路,但是張大為身為總大將心卻不作這般感想,他走到小妖精旁一舉起巨劍就將小妖精一刀斃命了。大為回頭過來問戰勝者。
  「你是冠軍原本該接受冊封,但父王覺得你有問題不同意,你看要什麼儘管講出,通通給你。」
  針對這題無條件的開放式問題,思藍當然要求的獎賞盡是敏妹的身體,思藍口中所謂的獎賞,是同秦始皇及大為總大將間所以不容之處,身為總大將的大為,對於要賠上一個巨獸發電機內引擎內的角色,他當然置之不理,他的雙眼已經看到泯滅人心的火花。
  「什麼妳要關鍵之人,那是不可能的是。」
  秦始皇在高高的石台上,然後喧嚷一聲作響。
  「他是間諜,皇上殺了他。」秦始皇比出殺頭的手勢,逼得張大為的巨刀嗡嗡作響。
  那猛然地張大為揚起那龐然大物的巨劍,從我這邊砍來,那速度而力量非凡,只見思藍腳底的岩石平台碎裂且崩東離西,思藍格鬥後早已精疲力盡,就算他舞藝在大為之上,也沒有人何能量可再供他再繼續戰鬥,在危機中他只好喊到。
  「大為兄,我是藍小弟呀,你不認得我了。」
  似乎全身批著黃金盔甲緊密的巨漢,他的眼睛卻沒有容下思藍的影子在內,也就是他根本就不識出思藍所謂何人,就算思藍呼喊之身。
  「你難道忘了我們曾經是義姓兄弟,結拜在那五丈台上。」
  大為有所遲疑,思藍掏出當時歃血為盟的印證之記。
  「我倆兄弟之情天地難滅,就算你地獄一走,也不要不能割捨。」
   對打之間思藍更加喊話,「大為兄,你不要被邪惡之心給蒙蔽了,如果你真隨秦始皇陸上走,那真是毀天滅地了,你所接觸的人事物,恐怕都會毀之一旦的。」
  話到此大為的腦海突然回憶啟人間的流連種種,在大草原的趨車十萬雄兵征服歐亞大陸,享盡人間的美女,他知道他的子孫會繁衍出千萬多的可汗,頓時.在他的眼框中就也流露出無比的淚光眼中光芒閃閃,大為似乎在慢慢回憶起來,他的行劍游雲之間愈來愈趨緩,最後似乎動也不動。
  「你這龜崽子妹婿,你是死到哪去了到現在才來,趕快跟庵妹子成婚去,這裡有我擋。」
  看此陳強不住淚光閃爍,「兄弟我們患難見真情,謝謝大哥。」
  在萬兵之中,由如趙雲救阿斗般,血染紅甲而不負傷,揮舞著手中從妖鬼拔來的妖刀,四處揮砍,那個在上台處觀看的秦始皇被逼得又慌又急,許人絕不可放冷箭,就怕傷了張敏的一根寒毛,就不能讓她成為妖獸巨艦中的蟲族之新了,思藍救了張敏之後,便要速速回地表,看似手上的佳人,是怎麼的無神,看來在奇怪儀式的催化下,她可是失去了知覺,一路上都是鬼神的追逐,甚至一股地下湧泉的冒出,將眾人從巨大岩窟之下,噴發出來,那好比相對的火山爆發,這會不會地下軍團作的快速電梯,可是借水之力,讓思藍乘著水泉,鑽出地表外逃生去?
  「不大為還在地獄之中,我怎可以捨得下他。」
  但場景流轉地發生的太快,一片的雲霧瀰漫的消逝即縱,追逐著天空的自由,一併張開雙手自由飛翔朝天空飛躍,他的飛行方式搭戴著近乎狂暴的決心,定要逃離這罪惡淵藪般的地獄羈絆。
  思藍一閃神,遂也沒有理智的分析,那場混戰裡頭,全部妖怪都是瘋子,追逐她倆惜去,而自己也倘開雙手,寥落下去,一場風暴遂逐地的展翅翔起,但水柱衝高終要往下掉,下落一陣飄飄然往下,居然看到不同的時空,那在天空的自由落體,無降落傘可撐這一躍下去豈不是死定了,不免那閃光一震,懷中的敏妹光耀消失無蹤,而思藍身體飄飄然,不明的力量帶領他飛翔,飄過海闊天空的萬里遼闊大地,選擇最後降落,怎麼人事已非,如果說速度愈快時間就愈慢,如果有辦法超過光速,那是能不能回到過去了,回到過遇上了大為這個豪客,又碰到文成公主這個煞星,怎麼想辦法跟他們聯絡上,但都產生不了交集呢,消失的原點各自表述,思藍竟然進入慘白的無影無蹤世界。
  從灰燼中吹拂重生...思藍的羽蛇神石與孔雀石巨化產生時空穿梭的流連...
  那些飛翔的時空流轉,他很想把張敏帶回他的世界,那原本來由得的世界中,想當初吾人回到過去,只今返折卻只剩下兩人罷了,不惹心神感慨。
  「敏妹,如今我們就要返回現代,想當初五人前來,只今卻只有落單成我們兩人罷了,那可徒具心神感傷呢。」
  「藍大哥我真的好滿足能跟你再一起,我現在真的好幸福。」
  從她的眼中看得出來,她已經找到終其一生都在尋找的寧靜及祥和生活,兩人在時光旅途中,那千年的旅行也不是一蹴可及,兩人在時光的洪流中,就像兩隻展翅的小鳥,在天空中翱翔一般。
  「敏妹,我們就像比翼小鳥,咱們不羨來生,只願今生做一對比翼雙飛的快樂鳥。」
  「藍大哥。」張敏口氣有點凝重,
  「我愛您,你愛我嗎?」
  「我當然愛你,這有什麼好說的?」
  「那我就放心了,老公,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思藍不禁一陣欣慰之情湧上心頭,從失戀開始與三位粉紅知己的愛戀一場,為了阻止女皇的野心泛濫,救自己一命,秋月慨然與文成女皇的合體,卻也造就了相當大的後遺症,秋月變成了文成公主的一部分,秋月已視他為陌路人了。王予薇好心照顧梅仙這個異姓血緣的妹妹,卻誤傳思藍已死的死訊,她曾經不敢相信,守了一年的寡,然而有梅仙這個思藍託付的妹子要照顧,單靠予薇一個弱女子如何扶養,洛陽紙貴生活不易,但兩個如花似貌的形同姊妹的女人家,總有富貴人家搶著當貴人,那富貴的癡心人說只要每天能看到予薇就心滿意足了,直到予薇死心為止,他也不曾碰她,予薇對這有情有義的男子,當然也有移情別戀的機會。
  然而第三人,張敏的曾經死去,讓他悲痛不已悲悵莫名,甚至有尋死的念頭,天下最不可能的事就是讓心愛的人死而復活,但他卻這麼幸運地曾經失去又失而復得,又怎麼不緊緊抱住那珍愛的唯一。
  在時光飛逝的夢境中,那混沌的天空隱隱約約看到月色迷濛,就像極速漂流的浮雲片片,騙思藍誤以為這是一個浪漫迷濛的愛戀夜晚,他已經忘了這也只不過是一場美麗的誤會,然而,還是清楚的看見一滴美麗的敏妹在月光照耀下所留下晶瑩的淚水,喜極而泣?思藍是這麼單純的認為,但卻見佳人有些憔悴,或許她不適應時光旅行的舟車勞頓了,
  「敏妹你累了嗎,儘管躺在我懷裡。」不知怎麼地,敏妹盡然暴淚奔流,讓思藍一時之間不知所措。
  「怎麼了,敏妹您怎麼了。」
  敏妹哽咽地令他多麼不捨,心痛,「我們不可能一起走到最後的,請原諒我。」
  張敏熱淚盈眶,早已淬泣不成聲,「為什麼,為什麼,我們會苦盡甘來的,不必害怕。」
  思藍更用緊的懷抱深深地表達對愛的渴望,卻發現有些不對勁,似乎敏妹的重量有些減少了,體溫卻有些失衡。
  「老公,我真的好愛好愛你,但是我希望我是真的,但我卻不是,我死過一次,我已是靈界之人,少了靈界的環境,我將無法生存呀。」
  「天呀,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我都不知道。」
  思藍痛苦地自責,他哽咽了,痛苦地淬泣著,害怕得全身發抖,「老公,我好滿足,現在能在您身邊陪伴你,我已心滿意足。」
  「敏妹。」思藍用心狂喊,用情至深。
  思藍看美麗的佳人在懷中逐漸的枯萎,卻也無能無力,真想想一切辦法這一剎那凍結時間,呼吸敏妹的鼻息味道,感受她的體溫,但現實卻道盡殘忍,敏妹的身體卻無法阻止地潰散消失,化為金流沙,灑在時空隧道化為無數淚沙,那畫面太美致於思藍不敢看,思藍無有退路,發現遠方開出一圈光芒,由豆子逐漸碩大的圓盤,思藍意識到那將是出口了,光線流瀉而出,鋪成一道歡迎的地毯,張開翅膀全力飛入蒼空,墜入那慘白無盡的白光中。
  未來不能預測,是因為不一樣的舉動會造成不同的宇宙發生,就算去改變過去,也不會影響到未來,不同的宇宙彼此都是平行的,說不定有的宇宙希特勒早已統治世界,更說不定,有的宇宙早已遭受核子彈的攻擊,地球早已滅亡,我們應該稱慶我們的宇宙,地球還沒有毀滅,所以對世界和平多盡一份心力,才能讓人類賴以維生的地球,能夠永續發展下去。
  罷了,思藍回到他欣慰的現代,中間歷經怎樣的事情並不明白,只覺得記憶斷層,不明白他怎麼回到現代的,看著車水馬流,一切都那麼稀鬆平常,這個世界上的其他角落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誰又知道誰改變了世界什麼。真還不明白過去所遭遇的一切,也不過梁柯一夢罷了,傍晚走在公園河邊的夕陽,那些路人想也想不到,為什麼這人對於凝視著遠方可以待上一天一夜呢。
  莫非我想要干擾力使洪流的方向,那不知道現今的世界又會變得怎樣的世界,我們只會對未知感到恐懼,對過去的不確定又怎麼會關心,如果誰變成了掌握過去與現在的強者,那世界便淪陷為一己之欲,那是多麼可怕,他無心地從口袋中撈出那孔雀石跟羽蛇神石,不一會兒,又將兩石給放回去了,嘀咕著,我又不想封神,我更不是秦始王,我的野心沒那麼大。
  就是那天,那天與當初分手女友的河邊,那次邂逅,也是在那個河邊,他想向前問她近況是如何了。
  「今天天氣真好。」
  「是呀,出來散心的好機會。」
  「我們結束之後你有找到歸宿了嗎?」
  前女朋友有些落寞,「沒有,我對你還是放不下,你就像小孩子一樣,我都一直放不下心,你呢?」
  思藍回想他過往的那一段,那有如萬花筒一般輪轉,那就像一場夢幻,發生在遙遠的宇宙中,如此虛幻過於不切實際,然而他能感受一種真真切切的愛情,就在身邊等待著他。
  「是有,但是那太過於飄渺,過於虛幻了,直今感覺好像不是真的。」
  「齁,你又打電動了喔,一定又再玩什麼日系的萌愛戀遊戲了齁!」
  思藍沒有回答,只是感覺上卻有多麼相似的感覺,突然前女朋友一個深深地擁抱。
  「對不起,都是我為小事爭執,卻不捫心自問,我竟然有這麼愛你。」
  原本思緒飄到遙遠的思藍驚訝地回神過來,原來,他本來就擁有一個實實在在的愛情,他回報還她對自己的用心,這久久不已的感覺渲染,他竟然崩淚地無以自己,那眼淚混合多少成分,秋月、予薇、張敏、大為,甚至對文成公主都有些驚艷般的癡戀,種種回憶如電光火石般地出現,他低下頭來,久久不能自己,他雙手摀住臉,心碎地嚎啕大哭,攪和在淚水場景中,前女友還以為她的前男友是多麼真心愛她,她將思藍扶回思藍的住處,好好安慰...
  過去甜美的回憶,現在都像是創口般地在流血能讓他止血的方法,就是更加珍惜現在,過去就葬送掉吧,乘著兩石回到過去,但是牽一髮動全身,沒有她們的犧牲,又怎麼會有現代的繼續存活,他長進了些,絕對不是只是會玩電玩的人,他發誓他絕對不會再用神悟石回到過去的。
  只是現在的他,想著更多更寬廣的事情,對那天空上的天狼星的方向望去,他久久不能自己,說不定在星辰的某處,還有屬於他那精彩的故事呢。

---幻紀元第一部完---

幻紀元 第六十回

  地表下的地獄,有著上刀山下油鍋等等情勢,地表上人們的死亡,想之罪惡深重,每每積心處慮的靈魂便沉入地底,人的靈魂依據罪刑的輕重,沉澱的深度有所調整,若說愈深潛的話那所棲息的守候生物就愈是可怕,是所謂的十八層地獄吧,難道混世魔王真誠厲害,要想說她統一各層次的妖怪是有多困難,但他就是能夠排除萬難,幾乎直落最後一層去,然後再號召兵馬,揮軍直下去吧,把各層的把關打得落花流水,於是統一了地下的大宇世界,如今要指染地表的蒼生萬物,於是再最接近地表的那一層之中,也就是集結地了,可是集中最多的摩多了,那些怪物可是很恐怖,最深的怪物都拉到了那一層了。
  秦始皇終不滿意他只能統治天下,他仍想回到人間掌管全人類的生殺大權,不過他認為統一人間也不過是小兒科丁點玩意,仍然的話,他還想與天同高雨天同壽,他的野心無可限量,那目標直指天界,準備跟神祉作一番龍戰,他老早想瘋神想瘋了,不只封神而已,他還想當萬神之王,如今所有的準備都看今朝了,他早已由人間帶來的兵馬俑雄兵作為班底,並收納廣漠的地下妖鬼雄兵聚沙成浩蕩雄兵,組成一股精銳不可、萬夫莫敵的神鬼奇兵,這一切都完美,現在只有欠缺打通陰間跟人類之間的一條時空大門,要實現這番事業,不惜把親生兒子也就是大為,就是在俗世間轉世投胎,也就是俗名是張大為的此神人,在人間作秦始皇地表出沒的引子,一切為秦始皇這位混世大魔王作為準備,也就是先遣部隊的將軍,也曾經張大為在三國時代極為接近成功的布局,他也就是曹操,是在銅雀臺上的義氣風發,也是在赤壁歸賦的歃羽無功而返,就此意氣消沉。
  沒想到張大為回到了唐朝,不免被秦始皇所利用,利用神悟石要把大為巨獸化,改造成地表之上航空母艦般的巨獸,行兇人間,而擁有孔雀石,與大為在人間同父同母的因緣際會之下,他將帶有一種神傳般的血脈,將有仍力發揮孔雀石的黯力量,在大為巨獸中的龐大體腔中,俘虜來的人類倒下屍骸,一股股地收括起來,聚積在體腔中玩美孵化,保證死屍中又成復活邪神般的骷顱大軍,行軍人間,將全世界的人類都化為骷顱兵,作為對天界神將的戰力,或者稱作消耗品、砲灰等等。
  那一切都在準備中,秦始皇旁邊就是站著他的皇子,那也就是張大為,雖然他全副武裝,一副威風凜凜的樣子,被黃金盔甲裹覆的一副龐然大物救像北歐的狂戰士或野蠻人般地巨大,想起當未來的幾日後,他將會巨大化成巨獸,真難以想像,從他密透的頭盔之中看到大把鬍子,胸口的胸甲鑲闕著一顆閃閃發亮的澄黃神悟石,閃光的無線光芒讓人無法漠視,只是大為現今的神情看似炯炯有神,但有邪屍氣息的思藍也能夠感同身受,他眼神中的妖氣沖天,恐怕早已失去了人性。

  眼前看到祭台上有一個全裸的女人,好像在受死般的感覺,四肢張開成了大字形,與著四周格格不入群魔亂舞的光景,卻有一種對比出來淒美絕美的幻覺,他想這女人還真是美麗,他好想鑽過去仔細瞧瞧,天呀那可不是別人呀,那可是敏妹呀,他被抓上去幹嘛,是的、是的,前方是一個全副武裝,但卻兩眼無神,看似勇猛無比,剛猛異常的武士,那是大為呀,兩人周遭盡是一堆鬼怪祭司,正在舞蹈著魔怪意亂的扎童般的儀式,他聯想到,是的他應是知道的,那儀式是要張大為變得巨大無比的妖魔戰艦,再由張敏進去作魔物化地操控呀,如果真的實現的話,那世界恐怕就會爆漿全然損毀掉不可呀,他腦子鑽了鑽,如果殺了秦始王,但靠著張兄妹倆妖魔化嬉鬧世界的話,那全人類依然要毀滅得不是,所以絕對不能讓儀式成功,不能成功就不會有大為妖魔化的巨艦突出地表呀,所以他要趕緊奪回張敏的身體,或許才是唯一的一條初入,渾世大魔王的降臨人士間的必要條件,首先要有兩個鑰匙,一個是大為妖獸化的招喚之陣,另一個則是伴隨出現的佛母張敏之鑰匙,非得要有這兩人的協助,不然魔王的破蛹終究只是一個幌子而已,至少看來始秦皇身上由天上人賦與的封印還沒解除,非得靠大為的魔力不可,是的張敏是伴隨著張大為這地獄之子大為而生的,她可以融進去巨大變身的異獸之體內,成了那個驅使蟲族之心的重要器官,好比趨動大為這隻巨獸體中的一顆澎湃能量的心臟一般,沒有她的話那個像蠕蟲似的巨艦根本就不能運行起來,現在這時王子要被招喚成巨大異獸的時候,相傳在地底負象太空能的貪婪攝取者,在超越時空的地底穿梭,對於物理的障礙視若無睹,就可以在地上四處弟遊走幻化,這一下子東一下西一的世界可被搗的一文不值了。
  他只能竭力一試,那哪怕心中暗潮洶湧,也是暗自期許,他想如果把敏妹給截去呢,那是否可以將這地軍泛湧人間的兇潮給一網打盡呢,那如果能把敏妹擄走呢,此無間道的地獄起兵前的誓師大會之中,他知道此間有三顆神石包埋在其中,分屬大為的神悟石,敏妹的孔雀石,還有自己懷中的雨蛇神石,各有其中的超級大絕招,前兩石的大絕已不再熬述,但是思藍懷中的羽蛇神石則會有非比尋常的能力,在地獄的行軍中,他每每感覺輕鬆自在,不時感覺「飄」起來般的詭異,在地獄中的神鬼們最逃不出的巨大枷鎖,那莫屬於地心引力的鉗錮,那是一種鬼魂的宿命,雖然己身已然輕飄飄如也,但是也恐難逃過地心引力的追緝,始他們只能躲在地表之下哭泣。
  居然一躍而上打撞到那地獄裡無比深遂地洞的天花板上的岩石,一撞到痛楚難當,直痛著地翻滾而下,他長恍然大悟,羽蛇神石的神力所在-可以讓他輕飄飄似也,如果地洞之上能開一個往地表上鑽的連通地洞的話,那他就有逃離這個宛如黑洞無限引力的深邃地獄。
  那反觀這次秦始皇所掌握的是,那科神悟石還有孔雀石直要倆股神力打通時空通道的同時,就會讓地欲燃燒大軍循著這股神力般,取得反作用力的助威之下,直上地表,看著秦始皇地指揮大軍將追隨著這股紅黑交錯的神秘流金,穿透與地獄相絕的一整塊大大的地殼石,思藍腦筋中不停地盤算,如果他再也不採取行動,那一切都將會完蛋不可。
  思藍逐漸鑽入神鬼人群之中,就如同神鬼妖魔一般,爭相目睹那些高潮崛起的一剎那-地表裂開,爭先恐後地想湧出地表去實現妖鬼們的私欲以及邪惡念頭,但是就像精彩的演唱會一般,總有守為會圍成一條警戒線,將熱情的歌友們給區隔離開來,但是思藍爆發了,他拿起他被配給的狂魔武器,朝其中一名封鎖線的衛士揮力砍上,那全身包紮住白崩袋的一名木乃伊衛兵當場屍首分離,失控了,沒頭沒腦的瘋狂神鬼眾兵,朝著封鎖線的守衛衛士們直直發落,一場兵變產出,隨之失控。
  他趕緊趁亂出奇招,一個箭步開拔上去想要解救敏妹於苦難之中,他的膽大妄為的計畫,是不使神悟石與孔雀石相結合,融蝕地表往上的燃力,那要抓緊緊要時間,必定在通道將開之時,抓到敏妹,帶他逃離虎口,這急要抓緊時間差,必定要掌握開通的時間點,將敏妹取走,用身上的羽蛇神石然後插翅羽化而飛,這是他想動的主意,只是他一個箭步要往將敏妹光溜的身子奪去,卻被發現,這誓師裡的暴動,可以允許狂暴熱血的妖鬼神兵,在容許的範圍內,互相殘殺增添幾分的娛樂性,這點連秦始皇也愛看,看到狂暴的狼人樣的暴民,一舉起手刃就幹掉前方的敵人方面,再斬殺的氣憤帶動的熊吼,還得秦始皇的激賞,是的一場所謂的發兵慶功宴,鼓譟地熱烈非凡,那將就叫這些能夠幹掉防守圈的衛兵的暴民,也一定有所身手不凡的武藝精湛,才能打到能夠一夫當關的絕地黑武士守衛,但爭先恐後地,大家都想強出頭。
  「哇靠,你們這些好樣的,父王喜歡妳們的英勇,這樣好了,戰前調調戲也好,離人間大慟,妖魔王朝再現還有半個時辰,這段時間你們這些好樣的,就來彼此鬥陣,你們大家說好不好呀。」
  大為是總司令,宣布了父王屬意大戰前愛看的調戲,他一臉意氣風發,敢是為陣前總大將,他宣判了如此大事,引爆一陣哄堂大作響,妖鬼群眾的狂躁之聲,有如高分貝般穿刺耳腦,思藍內心糾結在一塊,現在到底是怎麼情況發生呢,穿出那些絕地暗武士所武力搭載的重型武力,強迫每人皆關籠淨殺,逼得思藍不得不跟隨出走,臉悶來是憂鬱一片,心中暗自吶喊糟糕。
  跟著群妖在舞台封鎖線內的一個石台上,圓形的周遭環列一圈絕地武士所搭載的長矛,如果石台上的妖鬼膽敢下來,就會被眾家將刺成蜂窩,思藍想這下死定了。
 這石上的鬥台,遊戲規則是這樣的,沒有妖怪可以下來,只有戰得你死我活,到最後一名勇者,將受封為彪騎先鋒大將軍,賜予官階僅低於張大為總大將的次身分,這似乎攸關於天堂與地獄間一線之隔的生死格鬥,絕大部分的妖怪都會領教第二次的死期,也就是飛灰煙滅,化為虛無,這是大多數妖怪的命運,他們膽敢突破封鎖線,代表他們無畏的勇氣,不論真勇氣還是假勇氣,是當互相殘殺得以知道,其中不乏等會地表出戰的各路大將,只為了爭奪一個僅次倆人的權利地位而打拼,這場政治意味濃厚的遊戲,就得表現得殺雞儆猴,那些膽敢越過封鎖線,就是有所潛主竄位的野心,這些人大部分都得賜死,誰叫他們甘冒以下克上,為有最強者,則大大封賞,這些肅清違逆者,並賞功予最強者,豈非兩全其美的政治盤算呼。
  思藍本來人模人樣的,本來一心一意只想救敏妹,將她帶出場,誰管誰愛看什麼武鬥格鬥的場面呢,但是卻無辜地被帶入鬥場來一個大型蠱毒製造機裡面,啃,已經有一個妖魔就像蛇一樣的妖怪,張開血盆大口,把剛剛那個亂吼亂叫的狼人模樣,一口氣就被吞了下去,那不是蠱毒那是什麼,那是殘殺,最後一個蠱毒生還者,將會被秦始皇大大地授予榮譽勳章,那又是怎麼樣的恐怖情景乍現,我害怕的眼睛充血滿滿,咕玲瓏地轉轉圈圈,我害怕地瞪著那三十幾個妖魔鬼怪開始互相殘殺了,他被迫使出全副武功,就連在天竺所取如來神掌也如是用上,果然不同凡響,接連擊倒膽敢接近他的雜碎,激烈的死鬥莫約十幾分鐘,那岩台上早已橫屍遍地,有的是被生吞活剝,有的屍塊散落一地,死狀慘絕人寰,無以復加,但在地獄裡早以司空見慣,那也只不過是「一般」的死法罷了,但是看在思藍心中則是莫名坎坷,這無以名復的慘狀空絕,看得真是心中直發抖哉。
  這些全都是非典型的妖怪,在妖怪的世界中,根本就不能用武俠世界的觀點來描繪,那繪聲繪影的一些七俠五義在地表上的操演,那地獄直入深處的一整個若大空間,根本不就任一武俠的武術運作原理那般簡單,思藍雖然是渺小的人身肉體,但
  思藍是滅絕重生了,他可是精疲力絕,在夾縫中求身,身體上的每一寸膚都被刮蝕地傷痕累累,甚至一塊屁股上的肥肉也被啃咬取走,那本來血液淙淙的傷口,要不是他有寒冰凍瘡傷的止血妙招,不然她早已血流殆盡。他呼吸的每一口氣都是
  炙烈的,每一次的胸口起伏,都讓他感到痛心欲亡,現在還能支撐住他信念的,究竟是在內心深處的吶喊,我要活下去的那般呼喊,或許還有解救敏妹一顆心,要不是羽蛇神石的能量護體,他早就魂飛魄散了,但此石完全沒有死而復活的功力所在,思藍只能小心步步為營,如果真的丟了命,說不定就會淪落成妖怪的一員,永不超生。他的華麗的人間武術,在地獄強怪的環伺下,他終究以技巧及靈活度取勝,在地獄妖怪的暴力強姦下,他的人間武術救了他的小命。
  如今石台上僅僅碩果僅存四大天王,一個當然耳為思藍,一個為血盆大口的蛇妖女夜叉,在她的肚子裡面,又不知早以吞噬了多少犧牲的妖怪屍骸了,再來一個為藍膚獨眼巨人他手上跟一個思藍模樣大的狼牙棒,那棒起棒落也不知道揮碎了多少死屍。還有個絞肉車的機具,這怪根本就是一台大型的絞肉機,過去那些橫行霸道的妖怪血肉全變成了絞肉般的魯肉湯汁,那簡直是屍骨無存焉然飄散,甚至在空氣中呼吸到那妖怪鮮肉的甜味,怪似噁心;再來的最後一隻惡魔,就看不出有何勇猛之力,嬌弱幼小,背上插著兩只蝙蝠翅膀的怪異模樣,那卻是個嬌小玲瓏並且凹凸有緻的小女妖模樣,看不出會有什麼威脅性,但如果觀察她在三十幾各式身懷絕技的大妖怪叢林裡面,問她是怎麼存活的軌跡,恐怕她是四大天王裡面最難搞的一員,她只要手指上的長指甲,輕輕碰觸你的身體剎那,卻也屍骨竟然飄散無存地在人間蒸發殆盡了,那妖怪的身軀是蒸發到另一個異元時空中,或乃就像是火化一般,被猛火燒著連骨灰都見不到了嗎?
  在這四大天王的戰禍之中,四國分著兩堆追打,有小惡魔稱號的小妖女對決上獨眼巨人,而思藍對人肉攪碎機,這巨絞碎機有砂石車的暴衝力道,還有工業機具,每秒衝壓可以切割石頭的爪牙脈衝,如果被石入妖怪的巨髓裡,馬上就會從他的肛門出,一堆雜穢,這些噁心黏稠的穢大概也只有消化掉十分之一,還能見到死者生還前的屍塊模樣,妖怪屬於臉部的屍塊還依然得見,只是被毀容罷了,讓思藍感到十分地噁心不可,那妖裡面的消化液是強酸,那麼那些屍塊就像是被硫酸潑到一般地表面腐蝕,令人十分地戰慄。
  思藍是知道強敵了,攪拌機快速地橫行,那移動速度就像是瞬間移動般地快速,如果不是他自己使出天地翔風的燃起,在與街車的橫疾間,推起一厚層的空氣阻力體,要不是這強烈噴流的空氣墊的緩衝,以自己的輕功速度,絕對逃不出,陳強遇到強敵深感若不使出大絕,恐怕只能在下一秒化為一身孓然的妖鬼化,從虛無飄渺的空氣中浮現,他施展如來神掌,在最深孤苦的地獄中,在十八層的無底深淵的地獄中,解救孓然無望的靈魂,化為悲鳴,在地獄裡化為悲鳴一掌。
  但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他口中的如來神掌口訣,早已在無數的天數默念來好幾十回,卻對眼前的妖怪免疫,所有神掌上面的神力附魔,全然對妖怪的身軀全無傷害效果,也許在地表的神威力可以與天庭上的神力連線,但在地獄領域裡卻又不吃這一套全被封魔了,地表以下只有妖力有效,神力全然盪漾無存,但他還是在地表之下行善化作孤苦毫無超脫的希望,因為思藍在死地助顯神蹟,環繞無以計百數的死靈可以解脫,凡事心中還有一丁點人性的妖獸,就可以藉由因緣際會趁著神恩,得以解脫無間地獄,這隨然對於億萬的地獄子民影響,雖然只存乎九牛一毛之拔的際遇,但不免那些風聲耳聞,在驚悚中卻對大主秦始皇的鬼通廣大,他察覺這混戰中的四大天王,其這思藍這格鬥武士可來頭不小,他是從於天界難道是如來派來的間諜,該不會天界的耳目,這恐怕是大事,心中暗吶出此人不除不行,不然他的一統三界雄心,恐有生變乎,他豈可容下這只蒼蠅亂飛,不過他大可不動刀,大可以借刀殺人,就由在場的妖鬼替他除去,他的影響力,似乎在妖鬼的死鬥活動中,產生不斷的洄瀾叵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