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7月9日 星期一

空殼夢骸 第二回

  如果能將活生生的靈魂抽離出來,那再現實生活一定會留下撕裂的瘡口,那便是不斷輪迴的噩夢,在每個夜裡我無法抗拒那惡夢所帶來的午夜夢迴,是我不能擺脫的枷鎖不斷懸盈在腦海之中,活生生地被丟入命運的交響曲中洗禮,受到但丁神曲般的洗禮,從地獄到煉獄,終至天堂般的旅程,每每是刻骨銘心交織,在胸口的那股痛苦和鬱悶永遠埋在肉體中,像是鼓脹的皮球找不到宣洩的出口,往往夢醒時分那感受沁汗淋漓的滋味,才知道曾歷經一段澈骨銘心的惡夜。
  就是那麼一回事,高深莫測且無法抹去的疲憊諸心煩,當我無法了解湯馬士的童話世界被改寫成戰慄的文字描述,那惡夢就一直盤旋在我腦海裡不肯離去,我心情不定地深怕又墮入夢靨,要是永遠不能夠醒來,我一定會陷入崩潰的,於是我積極地去尋找這遊走兩頭世界的關鍵。
  那是從我青年時代挫折不斷的失敗中所汲取的經驗,造就我的無能為力,徒然面對的傷心,那是屬一元思想的權威時代,泯滅人心的教育制度,造就多少一考定終身的悲劇,慘烈的戰役打完了,名落孫山只好從軍去,投筆從戎讓我旺季書本裡記載的一切,被迫去從事業務的工作,幾年打拼下來或許我頗有成就,但始終忘不了那段冷嘲熱諷的過往,不斷地對我的人生下註解,只是個失敗的人生,腦海中一直有所虧欠,多想彌補那段個人歷史,如果能讓時光倒流,我必再起,再次振奮己心,努力移除烙印在身上的標籤,於是在夢中自我創在的世界中,有好幾次回到過去拯救我的聯考失敗,但仍然在最後的一兩個月誓死掙扎,但終究在面對考試題目時,無法正確地回答,只好聊以解嘲地不住玩味,那僅僅不算什麼,但,那確確實實是我人生中最慘烈的打擊。
  雖然聯考失敗只是一向大宗的事件,但卻如骨牌般擊倒其他失敗的連續體,失戀、失業、親人過世、種種如潮水般地淹沒吋吋賴以維生的綠洲立足之寙,吋吋流失的夢土就像一去不返時光之箭,隨時流慢慢地凋零,心中固然有多少個夢壓堆積,但在歷經不斷的失敗折磨後,就連最後的志氣都蕩然無存了,打從人生悔恨不能從來的夢靨繚繞心頭開始,仍在消逝即縱的既往,仍然一直存在著無比的心酸血淚史,徒我無言地飆淚不可。在不斷地環繞自責,還以為經歷多年後能夠釋懷,但到底陷入無窮盡的輪迴之中,只能說不斷地迷失自己,總是想追求業務上的業績後,能夠得到慰藉,但我不能,事物的屬性總不能相提並論,是我太鑽牛角尖,是我對過去無法釋懷,我好想解脫。
  這不斷的惡夢造就不斷地與日俱傷,成了我長久以來腦袋協調性的崩潰,是否怎樣引起則不得而知,我的腦袋在數年間進化成無比的野性,那另一個層次,追求飄飄欲仙渾然忘我的境界,腦中為了保持痛苦的平衡,竟然也來假性愉悅般的神往,關鍵時刻的白日夢,或許是我精神層面造就的特異功能,帶我穿越時空,進入地獄版的湯馬士神曲中的世界吧。
  如果不能用未來式做彌補的話,那過去一定是個夢靨,歷目難忘卻無法掙扎出的泥濘,我好想要解脫離這一身慘淡,要如何鼓起多大的勇氣,疑?!我卻幻想要逃避現實,這麼說好了,一下子被捲入時空之中,那莫名的恐懼要是一般人早就魂飛魄散了,但我內心深處,卻有種倘然接受的意味存在,兩次的活生生地被剝離那又是怎勘痛處滋味,不斷地與內心嚮往做無以復加的矛盾衝擊,不住地攪亂自我思緒,我一定要設法了解帶我靈魂出窗的機會,我想找到游走世界兩頭的訣竅所在。
  由於先天或者是後天造就的腦袋結構,讓我變成很難專心的那種人,於是我多得比別人花更多時間馳逞在自我的白日夢之中無法自把,腦袋瞬間裡有無數的想法不斷地發散,無法收斂的思緒讓我苦痛難當,太多的想法終歸毫無過濾地奔竄出來,我心於是飄向遙遠的地方,那無法控制宛如脫疆野馬,理想的馳騁讓我無法駕持那匹馬,時而進入白熱化的思緒爭戰中,就像禪定般地出神入化,時常流過於神經質而無法自拔,當無數痛苦的負重雖知消散,我確信那是我的靈魂解藥。
  我就很早就有罹患躁鬱症的感覺,時而從尼采的哲學中破蛋迸出一塊塊輕狂的夢土,仰或是屬地獄裡血屍橫更的遭逢,那屬超人的思想,在我年輕時心智還不夠成熟地,能夠駕御這隻狂野又奔狂的野馬,於是乎那思緒電流在神經鍊結中不斷地穿腦的徘徊,其滋味讓我既愛又怕,可擔心我一下子情緒高昂,一下子又淪為心情負回饋的十分低落,在積極進取的尼采與叔本華的悲觀哲學之中交戰不已,那仰或是孔子的入世觀,又為老子的出世觀中不斷地求掙扎,就這些而言,我不斷落入這層交戰的不斷輪迴中,從高潮的超人思想又到低潮的自我不能饒恕,是的,在我年輕的心智還沒辦法健全,無法一窺這些層面的全概之貌。
  我難道不能好好來振作來乎,難道只讓夢想輪迴空轉而已嗎,這不斷輪迴的持續,讓自己想解脫,年長後我寄託於印度的瑜珈療法,藉由禪坐般地淡定得到駕馭野馬的方法,端靠闡寓的想法不斷地提昇,不斷地負載平衡,讓腦袋得以神往運作,如果太精工於那沒有彈性的機械式的邏輯思考的話,那麼整個腦袋的左半邊又會感受痛苦的侷限,那是神經系統太過於操勞的負回饋,就此將神經給打結了,但如果是在胡思亂想生成的底層,那將事情打個無限的迴圈一直輪轉的話,那就可能會變得深入思考的底層而無法輪迴,到最後又未免讓又半邊的腦袋糾結不已,雙邊的神經放電有如排拒那湯馬士神曲中的火車車窗介面,變成一整個靈魂的塌陷,那一整個讓思緒飛翔與崩潰,再與那個「機械」與「人腦」的介面活生生地剝離開,
  要說我是擁有特殊體質的那一人,那整個集腦的頭殼也是近趨於壞掉不可,使得讓思緒飛騰飄起,那才得有救贖的道理存在,讓思緒虛無飄渺生於風中與靈魂聯繫所產生的鍵結,我懂了就是這個關鍵。找出快速熱插拔的方式,自我控制靈魂奔出的自由方式。
  自從我學會了在壓力之中,以白日夢化解惡夢的平衡技巧,建立腦袋裡的工作環境,於是在緊要關頭,我仍然可使出我的殺手技巧化解壓力,我在關鍵時刻的壓力會聚的關頭,我意想天開讓思緒飛散到虛無飄渺之間,幻想到另一個世界裡頭去,以逃避現實世界的無奈,所以在如夢的世界中,我真的倘佯到另一個世界裡去了,那不是我夢寐以求的嗎,於是太多的壓力剝蝕我終於進入了幻境之中吧。
  我現今睡覺時,仍然想著這件事而困擾不已,以為作很多夢就會到那個世界去,卻害怕又淪落沉入到那可怕的湯馬士火車世界的夢靨大軍壓境,把持這個原則讓我幻想出極為可怕的實情,想要又叫人不敢沉迷,不敢安然入睡,叫我該何去何從呢,於是我幻想個老半天,就是得不出個所以然,那一切竟成了個枉然的問號,難道不是這一點讓我精神崩潰崩東離西嗎,我只好這麼做了。
  又再一次讓我使用這一層面的方法,雖然剛開始極為震驚,但是這般急遽沒有效的移動世界方法,卻是先前沒有的體驗,我成了掌握人類世界跟湯馬士神曲世界的強者,我可以自由在世界的兩端游移了,但我還要深刻地體認到一件事,萬一或者可以這麼說,當你睡死後任何人都搖你不起來,然後,你只能自求多福了,如果你不能在睡眠的時刻中即時起來,離開湯馬士的世界,那麼你還可能變成了植物人,因為你尚自離開了車廂,你永遠不知道怎麼回來,我恐懼地看著,我身處的車廂,那車門卻開了,似乎引誘我在深層地體驗這湯馬士的火車世界。
  我小心翼翼地攝手躡腳地想走出這具火車車廂門外,看看是否與車窗望外的場景般那如出一轍,我不敢抱持太大希望,就因為這些神奇的車廂,似乎每一扇玻璃窗都有與眾不同的窗外世界,那些赤裸裸的陌生人怎可以淋漓汗漬不在乎周遭人的眼光,直落大喇喇地倘然面對呢,那不是受「上帝之手的束縛」,不然就是這世界中有所怪力,將人的七情六慾全都給蒙蔽了。
  那六個陌生人的臉仍然緊貼在車窗上面,絲毫聞風不動...
  我從他們車窗所能見得的視野是非常狹隘的,人臉的輪廓範圍是有限的,車窗的圓形面積莫約是人臉龐面積的1.5倍,除去人臉貼蓋車窗的面積,所能窺見出去的間隙固然有限,但我還是能確認每個人車窗外的景致並不一致,擁有專屬視野,這般神奇很難想像,好比每個人都帶著那虛擬的頭盔,活在自己的世界,如此迥異依照不同人的人際關係而異。
  我緊張地張望外頭世界,卻沒有合乎邏輯般的解釋,出乎意料之外,外頭並沒有什麼不同,只有更擁擠的車廂,橫亙在無數交織的鐵道上,這次的列車之間,再也沒有專屬車窗透出去視野般,那錯綜複雜的鐵道紋理,那般車廂快速的運作,卻能巧妙地避開彼此間的物理碰撞,當我還搞不清楚為什麼這些機動的車廂能依自己的自由意識,從這個鐵道快速地移轉至下個鐵道,迅速地讓人倘乎其舌,我把那些專屬的車廂解釋為虛擬的VR 環境,所謂的所見非所及,每個車窗外的視野都是模擬的,那麼就能解釋這一切,但是當我望見車外世界,以為會跳脫火車世界,我失望了,外頭仍是推滿了火車,只是排列的比較合乎物理常識,一條條平行的鐵道上,載滿了無數的車廂,車廂將彼此連結綿延至看不清楚的盡頭,無數盡的鐵軌上都有一列無限車廂的列車再緩緩行駛,緩慢到當你跳下去也不會受傷的地步,但我還沒有這個打算跳下去,摸索我所在的列車到底有幾截,這些平行的鐵軌又是否能夠數盡,事實上我已經知道,車廂跟車廂之間並沒有通道,是否每個車廂內都有一組像我這樣地六七人,則不得而知。
  比較從專屬車窗往外看般複雜運作系統而言,從這扇未閉闔的車門探頭出去看,則是一條條井然有序的平行軌道,每條鐵道上都有平行的列車,正以不均勻的速度前進,我有注意其他列車的車窗上,在也沒有所謂的人臉浮現那般詭異,那種感覺深刻印在我腦袋上所發酵出一絲痛楚,止剩下灰杲沉澱蒙上一片塵埃,那積壓了厚厚的灰塵,是的外面的環境不好,瀰漫了一股強大的汙染氣息,那蒙濃的臭味夾帶著煤炭雜質味道,莫屬琉化物的最讓人刺鼻,一頭探出去能感受到一整個難受的滋味,那醺煙得口鼻發痛,眼睛發劇飆淚等等,我趕緊拉回頭頸,向車廂內汲取一些新鮮空氣,在車廂內一定有空調,不然勢必被惡劣的空氣汙染給慢性中毒身亡。
  那外面就像是個惡臭的工業用地,一遍廣大的大型維修車房遍佈整個腹地,仍然是一望無際的列車林,維修機械,甚至還有月台的存在,很像都會型的大型火車站鐵道彙集,那些通往四面八方的城市所能交集匯聚而成的龐大立體軌道系統,但就觸目所及,規模遠大上幾十倍的大型都會區,還以為是鐵道迷所刻意經營的超大型的火車集中營的感覺,一切都只是朝巨大化,真實化來呈現,只是似乎這些鐵道系統好像還停留在二十世紀初的年代,看不出有電氣化的跡象,一切都以燃煤為最,到處充滿了煤灰瀰漫,就算遠眺的天邊仍然充斥著黑煙劇烈汙染,那也太奇怪了,火車早有電氣化了,或者使用柴油引擎發動,還拿煤炭來發動火車,是不是時代的巨輪倒轉了。
  二十世紀初,以鐵路橫跨大陸,帶動經濟發展起飛,空氣中遍佈著濃厚的烏煙瘴氣,那是媒炭燃燒過度的後遺症,像烏雲般的汙染源頭黑壓壓地籠罩著整個天空,就連大白天的也能感受那陰晦的氣氛,大陽被遮蓋住只有露臉一抹紅暈,大概只剩紅外線的長波可以穿透那重重的汙染雲,黑雲與紅芒之間夾雜著鬼魅般的氣氛,或許大量的二氧化碳排放,造成溫室效應的影響過劇,這邊的「火車管理員」或許不察那些嚴重的後果,使得天空滴下的是盡是一場又一場的酸雨,似乎「外面世界」早已不適合居住。
  我把頭抽回來,那天空飄的酸雨紛紛,我的頭皮卻麻地發癢,我趕緊到蓮蓬頭那邊放水洗滌,那外頭世界真不是人可以活動的,等到我把身體洗乾淨,我找了個台子上坐著,這個大概是人躺著的時候可以睡覺支撐的地方,但總覺得那車廂的門沒有關好,似乎引進外頭混濁的空氣味道進來,感覺上身體還是黏瘩瘩地不好受,我很想把門關上,但那門似乎從外面鎖上,我找不到開關。
  我常常有個幻覺,在現實中,基於各種倫理法律的鉗錮,只要監視一個女人的身體過久,就會感到身體的不自在,就算別人不這麼想,我卻太過於胡思亂想,別人是否會在我背後指指點點,有時候在白日夢中不自覺地幻想,要是有透視鏡就好了,看光每位美女薄薄衣服下的裸體景色,更甚者還想學個A片的時間暫停,想入非非地帶入隱蔽處非理,但這一切橫更在眼簾的有如幻境般真實,車箱內有個妙齡女子就是這般模樣,赤裸裸地呈現在眼前,而且重點是她是個完全不認識的陌生女子背面全裸地面對我,我洗滌過後安靜地享受著美景,那女的身材不錯,是玲瓏有緻,看起來像魔鬼身材一般,不免在心中感受著那化學內分泌的變化,我甚至有高漲的性欲衝動,也許背離著現實的反社會,在陰暗的車廂裡我倒很享受,發洩壓抑的思緒,我放鬆自己舉起右掌不停來回地磨蹭自己的重要部位。
  我以為除了我的吵雜聲還有沖水聲,和外頭毛毛雨從車頂緣邊滑落之外,就一切寂寥如覷了,但我心冷了,我聽到一個聲響,那是鈴鈴地火車到站身,我「獨處」般的興致盎然一會兒摧毀殆盡,我趕緊跑去車門往行駛的前方看看,那是一個月台,那月台上遠遠看過去,還有個人模人樣的,全身一副站務員的制服,我還以為終於看到了人類同類了,但車子緩緩過去,我在最接近時本來要迎面去打招呼時,突然在天空晦暗不明的光線中,反射出他那身上泛綠的皮膚,我難掩失望,我還以為只是普通的人類,等到列車駛近一看,出乎我意料之外,我怕得是被發現,我趕緊把身體拉回來倒抽了一口涼氣,心底頭非常驚慌,心底頭在想哪有人的皮膚是綠色的,這「非人類」又是何來何去的,在我恐懼的念頭搖擺中,我又面臨到更大的恐懼,我車廂所屬的列車突然停下來,這非常突然,讓我不忍想瞧出去看看怎麼回事,我從鐵道跟鐵道平行延伸的間隙中,看到剛剛遠離的月台,卻看到那月台上開始有閒雜人等慢慢地移動過來。
  遠遠看到有幾個綠色皮膚的人正在接近中,在遠遠地吆喝吵雜,就像酒鬼一般地搖擺不定,那口中似乎嚷嚷著令人十分不悅的聲音,似乎在抱怨工作的雜亂一般,雖然模糊不清楚,但他們的嘴臉根本就不像人似的,恐怕像是幻想中的怪物,是奇幻小說中所描述的那種蛤瘼般的怪物,根本大地精不可,幾個大地精成堆的集合在一起,那就像是一些流浪漢在街頭隨便一處就邋遢躺地,一副讓人不敢領教的模樣,我想我完了,他們朝像我這個列車走來,心裡頭的恐懼不安分地就像會穿腸剖肚而出的樣子,但我仍然設法找到補救的措施,我試著想把頭塞回去那車窗的融合中,回到另一個世界,也假裝我一切都沒有脫線,我還是在他們控制的其中一員,但是這還沒辦法融合,他們已經逼近了,就像屠夫的腳步聲已經逼近到床腳底下,我全身汗淋淋,如果他們一上車廂,一定會發現我這個「異類」的,但只是喀嚓一聲,什麼事都沒發生,火車又緩緩走了,那車廂上頭的空調風力吹出,我又能感受到屬於人所居住的溫濕度範圍,我左斜眼右斜眼想瞧出車門處是怎麼了,原來是車門被鎖了起來,或許這些月台來的「維修工人」,發現我所處的車廂門沒關好來幫關的吧。
  就像是小時候看的外星人恐怖片,那些蜥蜴人的內在真實,卻虛假地黏著了一件不緊貼的人皮緊身衣,他們占領地球,並把繁衍過盛的地球人當作牛豬一般的養著,想想豬是僅次於靈長類最聰明的動物,還不是一樣被人類養著,每天當成菜上佳餚在享用,是的那些可怕的地精們是否是外星人,隨時要把車廂裡的人拖出去料理了,愈想愈恐怖我止住胡思亂想的念頭,要不然我恐怕會先把自己嚇昏的。
  我這一切驚悚地事情還沒有完全經歷完畢,但是我一想到我還有另一個世界的人生要過,我可不能讓他們乾著急,我再度想把我的臉嘗試地埋入車窗,就向有機物跟無機物產生液化般的臨界融合,我的臉融化到玻璃裡面。
...
  這一天我睡死了,家裡人說我身體有點虛,多休養是對的,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他們習慣了這次,不再把我送進醫院,他們說我有什麼假性嗜睡的症狀,患有腦袋突然死當的怪症,還真是不多見。

  「你知道在人生之中,有多少人可以回到自己的車站,只夠體驗到與日常人生活不一樣的夢境,卻被人說,只不過是發夢的情節罷了。」,我想沒有人會相信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