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6月11日 星期一

空殼夢骸第一回

  那身沁冷如冰的感受,在黑暗中有如飄盪無助的孤魂,那毫無邊際著實的感覺,有感莫名的空壓氾濫,已然不知所從...
  那天只不過是稀鬆平常的日子,按照著上班族例行性的時鐘推演,一切事物箱對著枯燥乏味,那所有的趣味與無味早已糾葛在一起,那種侷錮心中又不敢超然自我,就像一籠八爪巨大白牙,由平地觸地而生,化成一只深遂的白籠,將心靈全然深鎖在毖澀的幽暗能量環繞其中。
  「唉呀,沒有可以超越的,人生就是這麼回事。」
  有時候我真的會以超現實的角度看待這個資通訊發達的工商社會,想像出一具八爪的白籠鉗控助每個人的心靈契合,其實人心間充滿隔閡,不只阻斷彼此的關心,更將自己封閉在一個有限的心靈空間,人不面對現實,那是不是反社會,成為受淘汰的邊緣人,有時候我還羨慕有錢人的有錢有閒,不用每日像我都要掙脫疲累的身心,趕赴上班去。
  「其實那些有錢人的生活習慣一定很差,睡到自然醒,每天想到如何發錢就頭痛,還不如我有個正當的工作,每天都有些目標可以達到還來得踏實些。」
  於是終日向來如此自我解嘲,還待何日我中了樂透,一圓富人環遊世界的琦夢。
  這天前進某大企業向客戶推薦公司一款代理網路設備,逐日地向眾客戶遊說,就算客戶有什麼類似問題,終也有現成的一套題庫嘛兵來將打水來土掩。
  「你說這款設備能蒐集的各牌的log皆有支援,那這款xxx型號呢?」
  雖然我心中暗然吃驚怎麼沒聽過這牌雜牌的設備呀,連個空殼子都沒看過呀,不過面對這種危機情況,早已見怪不怪,任由心中的淡定的最高心境去任意迎合這些無極大魔王的能耐了。
  「有這當然有支援,雖然這款型號沒有在我們引以為傲的上千種支援名單中,但公司早已客制化上百個客戶案例,不用擔心在10個客制化授權數內,我們將免費提供貴公司客製化的需求,包作到您滿意為止。」
  我已百般技巧說服眼前這位肥羊,無數在與客戶接觸的案例中,所磨練的說服技巧,漸漸地讓那頭肥羊堅毅且鋼鐵般的防禦見見就像羊酯融化般,漸漸在我眼前露出破綻。
  「總裁呀,我誠心建議您就改用這款設備,你就不用在耗人工,每日等著面對稽核壓力,永遠加不完的班,產出極其沒有效率的報表,然後每天壓力上火,不斷地面對大老闆的責罵,我跟資訊長您真是一見如故,您就像我多年不見的好友,你的心情我都了解,但你有多久心情沒有好好放鬆過了,好好陪家人去渡假旅遊了,或者心情輕鬆毫無壓力地坐在咖啡店裡悠閒地享用一杯咖啡,是有多久沒這樣過了,我是真心關心您呀,只要買了這款設備,一切都自斷話,上班大半的時間都作在辦公室裡翹二郎腿看報,玩玩股票,這不是挺好。」
  我發動了最後的攻勢,通常在我啟動最後一發後,沒有多少客戶內心不被動搖,在內心與成本之間徘徊,看他雙眼不敢跟我直視,兩眼神下放,對我語氣變得不在客套,反而多了誠摯,於是我知道這頭待宰的肥羊有九成的機會會被我吃下,我技巧性地沉默,讓他思考,不再咄咄逼人發動攻勢,白癡也知道這會取得反效果的,我給他自由思考的空間,雖然極其有限...
  這場與這家大公司資訊長的對話,推銷設備有多好蓋高尚,一切勝利掬手可及,哇這是什麼回事,突然瀰漫一股濃厚煤油氣味的,該不會是失火了吧,身體不斷地顫抖,可怕的是,似乎火焰已經紋上身,感受百般的痛苦無以為名,最疼痛地莫屬眼睛部位,極其疼痛地張不開,就好像火烤上眼球般,這些劇痛清楚地在大腦皮質上的痛覺神經上發酵,卻無抗拒他,連生物基本的保護機制都無法啟動,無法昏厥過去,歷經一分鐘的痛苦,每秒都在腦神經上刻畫下難以抹滅的創傷...
  上帝賦予人類有如上帝的外表,在牠創造的世間中,任其捉弄牠的子民,唯獨隱藏其中極大的秘密而言,所見的現實社會已非其如其表面般膚淺了,如同佛教教義,大千婆娑世界有如走馬看花,只是身處其中之芸芸眾生,走前還不曾了解這層道理,其實眼前的一切事物全然都只是假象,就像女人的美麗有如一層皮膚般膚淺,要知道,這一層假像就像是電影般的佈景般,一搓即破。
  也許我承認我就是那位萬中選一,幸運可以親手拉開佈景的那一個人,然而極其多數拉開這一層上帝的面紗之人,或許受不了目睹可怕的事實,甚至發狂甚劇,甚多染上不正常的精神分裂症,於是成了尋常的瘋子,一如住常地住進精神病院。
  而我不免自誇的是,我是一個承受過大風大浪的水手,在現實的壓力下百責不饒,才有今日我這個王牌銷售員的美名,其中不免潦倒了幾回,被客戶看不起甚至吐口水,百般刁難侮辱,怎樣地我都撐過去了,倒底在危殆之中我還懂得操控船舵得宜,讓汪洋中的扁舟即時扶持,航向目標的終站,遇到被打亂的天空,我並不害怕,因為我始終是有技巧的水手,EQ高的逐夢人-如果有天我達到斂財的目標後,我就會好好地犒賞自己,完成我環遊世界的美夢成真。
  醒來莫名地我被囚禁在一個車廂中,車廂中裡有連我七個人,這些人的行為很古怪,整個臉貼在圓圓的車窗上面,而他們的身體四肢手足舞蹈的,似在開個大大的玩笑,我當下迥然莫名,又懷疑這是哪部科幻電影的場景了,我急著想要去把這車廂的車門打開,用力拉,我很當心周遭的另六個人,會把他們的臉挪移瞧到我身上來,如果我看到這些人是長怎樣,又是用怎樣狐疑的眼光看著我的話,我都可能會毛皮悚然的,幸而這一切都不發生,他們就好像自閉症的好動兒,臉貼著圓形的車窗,同樣身體隨之起舞,他們埋頭苦幹,一點都不理會我,等著時間流逝,我的心情就跟洗三溫暖差不多了,原本我汗流浹背害怕地很,很擔心是我轉不開這廂車節的門,隨著時間的流逝,我變得麻木,不再擔心忡忡,我得鎮定下來,好好地想如何出去這個恐怖的瘋人車廂。
  是的,我可以是這樣形容的,這個鎖住的車廂一定是關瘋子的地方,我全身赤裸,連同我這七人沒有一個穿衣服的,這些人臉簡直都埋進了那圓形的車窗,那一定很不舒服吧,為什麼他們剩下的身體部分會在那裏自主性地擺動,看他們的身體姿勢,有的人在睡覺,有的人好似作在椅子上辦公,也有的人在紓解生理需求,只要他們蹲下來大號,那車底的踏台就會自動升起,打開個大便容器,接收他的排泄物而走,我聽到車廂底下所埋的衛生沖水系統開始運作,稀哩嘩啦的沖水聲響起,還有這些人如果要沐浴可不是悠哉地有浴盆享受,那不過是三流的旅店的設備,每個人上面都有蓮蓬頭會落下洗滌的大水,一倏忽地就將身上的油脂灰塵都沖刷地一乾二盡。
  這個禁錮車廂裡,雖然沒有立即的危險,但恐懼整個持續蔓延中,我由不自主地連想到過往記憶中看了會作噩夢的一張照片,那是一張二戰猶太人在集中營慘遭屠殺的推屍圖片,他們都是赤裸的模樣,是在毒氣場死後當「人材」的模樣堆屍,用大卡車運載而來,把那種照片的因果關係作呈現的話,那這個車廂會不會又是另一個所謂的毒氣準備室了,我還真是提心吊膽,時間已經過了半個小時,身上精湛漫臭流得一地,說也奇怪這車箱時而會有一陣大水沖刷進來,隨時保持地面上的清潔,說不定這車廂是在賣人肉的,說也奇怪最近新聞變多,時有所聞那全世界中的殭屍在活躍,專吃人肉,所以我一定不小心被人下藥了昏厥不醒了,然後被帶去人肉賣場集中營去了,我看這車廂上一定有個攝影機,那些存在全世界各地的殭屍一定透過攝影機在對你這車些的人肉論斤秤兩,評估你的肉質多好,然後上拍賣網站把妳標下來吃了,我真的要承認我的肉質真的不好呀,都已經活到三十幾了,哪有比剛發育成熟的年輕人被吃得肉質嫩些呢,怎麼有變態會有興趣啃我這個老骨頭呢,不過聽說吃牛肉的老饕好了,有些人就是喜歡吃老牛肉,聽說味道腥得嗆附帶鹽味,來得回味無窮,我看我這車廂的其他六人年紀都個我差不多,除了一個年紀18初頭的辣妹,看她背影玲瓏曼妙的身材,我還覺得是死神在我臨死前的捉弄,或者就叫死神的嘲弄吧,當下緊張地跟沒有一絲生理上的衝動會想歪腦筋到哪邊去的,還有一個年紀稍長的約莫快50歲了,還有兩個白人,我真不曉得我們這七人是怎麼組合在一起的,我想我一定是被賣到世界上的某一個角落,不然就連白人這種人種都會出現的話,這又是哪門子的一個國家捏呀,為什麼會放在同一個籃子裡就不得而知了。
  這實讓我連想到那恐怖電影「奪魂鋸」中的場景,在這類似的顫慄空間裡頭,充滿著幽閉恐懼的氣氛,人一醒來被人丟入一個完全陌生的封閉空間那會有多可怕,我還正等著有個麥克風會對我擴音指揮我該怎麼作就怎麼做,可以整麼作怎麼找的,我拼命地找始終就找不到所謂的麥克風或者是攝影機了,其實內心很矛盾,不想找到這些東西來印證我推論「人肉場子」的真實存在,但存在心底的真實矛盾又是,如果不是正樣,又是怎樣個超出意外的場所呢,在我離開的那個所謂的車位上,那又是個屬於我圓形窗檯的活動範圍,好似讓我活動的地方,天曉得為什麼靠著這樣一個裝台會讓我維生呢?
  回過頭來,如果我出不出去,又如何要靠著我眼前這個「專屬」的座位上進行維生呢,納悶的是如果我想要睡,那沒有一張像樣的傳讓我睡呀,我很納悶其餘的六個人為什麼臉會貼著車廂的圓形車窗如此般地靠近,於是我靠僅車窗去看,這個車窗有點老舊了點,可以形容是個老舊的車窗,上面好像霧霧的,然後婆裡上還有點雜質,有點瑕疵般的缺陷,從車窗向外挑望,那外頭的天空就像是一團黑跟紅的水漆被融入水樣的梵谷「星空」之中,那就像熱門遊戲暗黑破壞神場景之中的死亡色彩,融入那水中所轉變成一坨又一坨的混攪著,詭異的天空色彩,顯現出一班超現實的迥然之境,我覺得我肯定瘋了,才跟梵谷這瘋子有相同的念頭,把天空的星空全都混攪在一塊兒了。
  朝外頭張望出去,一整個迥然的超現實世界,你可以看到車廂外面地上,可鋪設的軌道是數之不盡其數的軌道,那怎麼地外頭還有數不盡的車廂,這一是一個像是老舊的紐約地鐵的車廂,但迥然不同的是,這些車廂是一截截地,根本就沒串連起來,就像是停擺在地面上的車機維修工作站中,一整個離散,地上鋪著大片錯綜複雜的鐵軌,無數個車廂快速在鐵軌上自由行動居然不會發生碰撞,維修場域面積廣闊地橫跨數百平方哩,根本看不出盡頭,當下的我很難跟之前的記憶片段作連接,我是怎麼從一個島國飛也似地飛到世界哪個角落,又是哪個國家擁有超大型的火車車廂維護露天工舫來,我遠眺出去,看到好幾個窗內,竟有我熟識的人,那是我的父母,我老婆,我兄弟姊妹,還有我小孩,他們通通分屬在不同的車廂內,奇異地是他們的臉就完全占據了整個的圓型車窗,我不懂為什麼外頭的車箱每一個都圓窗都是一張臉,能夠想像在幾百輛火車廂的窗上都浮現人活生生臉孔般的顫慄嘛,我那是遙遠的臉,但是就在幾尺之間,全部是我身邊人的臉,那恐怖的浮現,卻抵不過他們面孔的難過,是再哀悼我什麼,難道都知道大家全被鉗禁在各個的車廂了嗎?我不能坐視不管,貼近車窗要好好看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大家都在哭。
  我的臉往車廂的圓形窗口貼了過去,但我不明白我的臉感覺起來極度扭曲,似乎又再一次承受火燒般的感覺,我的痛苦死我汗流浹背,我甚至想往地上躺,我腳的力量已經撐不住我的痛楚加劇,我只能往下墜,卻能感受到一張船及棉被的溫暖,還一陣歡呼聲,
  「醫生謝謝,你總算救活我兒子了。」
  「這實在是奇蹟呀,是你兒子生命力真堅強。」
  我的感覺上還不能張開眼睛,我全身都在發抖,從沒有受過的皮肉痛楚,就好像在油鍋裡面翻騰一般,我聽見熟悉人的交談聲,我很困難地想把眼睛睜開,發現是躺在醫院上的病床上,我兩眼無神地看著天花板,當我有了知覺絕後,我終於了解那之前所經歷的一切原來都是夢靨,經由家人的哭訴我才明白我已昏厥了一天,昏迷指數嚴重降到5以下,還以為我將不醒人世了呢,幸好這一切都是個夢,醫生囑咐我要好好休養個幾天,這幾天家人輪流照顧我,而我頂不好意思讓他們操煩了。
  那個夢境歷歷猶新,我連想都不敢想,什麼家人全部都淪陷到恐怖的火車廂裡,那片慘狀實在是我做過最可怕的夢呀。
  今天我睡到自然醒,可能是幾天休養下來,睡得太多頭重重的,半夜兩點就睡不著了,跑到樓下沙發那裡轉開節目看看,看著看著我沉重的腦袋有浮載浮沉的,不一會竟然打起瞌睡,一陣沒有上次那般疼痛,瞬間我又有看到了什麼?
  沒錯我竟然又陷入了那個夢靨,我反覆地捏痛我大腿的肉,但那般疼痛的感覺甚至歷歷猶新,我驚覺這可能不只是個夢,我甚至開始連想到操夢人的可怕電影,夢裡頭還挺真實的,那個操夢人會用盡一切的能耐要讓你受傷,可以如果他想要作,他早就作了,我早已宣告死亡了,我發現現在是台灣的睡眠時間,看著車上的人除了兩個白人在活動以外,其他四人就不見了,到底是去哪了,我真覺得很恐怖。
  「該不會是他們被殭屍給看上,被販售了吧。」
  但我想這種事一定很離奇,所有的事實不該如我想像的那般。
  我嘗試著往他們空出缺的窗外看,全部的世界被改變了模樣,你看不到妳的自由,你完全被限制在一條列車的其中一個車廂罷了,所有人也全部都在一個車箱,你以為你行動自由,但是你卻只能在一個車箱裡活動,我有一股衝勁要黏上去車窗,但我心中浮現出無限的驚恐,我想要是真的黏上車窗,會是怎樣的後果,太多疑點了,我不得不承認,我用心觀察那四個人所瀏覽的圓窗,那外面的火車真的不太一樣,每扇窗外的景色都不一樣,如果我用常識趣了解,那一定是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從我的車窗我似乎可以看到熟人在外面的視野,然而從他們的窗外看,卻找不到一個認識的。
  還有我也觀察到,我的車窗的玻璃,似乎有點瑕疵,還有其形狀有點不規則了,其他人則是有的有點凸外,玻璃的狀況都比我的好一點,我能跟那個家裡附近的店員打聲招呼嗎,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只要跟他打車招呼,那車子就會被鬼之束縛般的速度,疾行驅來跟你打聲招呼,甚至我能聽清楚他的「歡迎光臨」,我發現他的那部車翻開了像是便利商店的商品,那就像一個自動販賣機,只不過是開放式的隨我挑取,我的手勢就好像在XBOX360KINECT面前,這是隔空取物吧,我在窗外的販賣機挑取我要的東西,這一拿取,外面的車廂就會出現個機器手臂伸出去拿取,我猜這車子怎麼拿進來的,噗通一下,我要的飲料就這麼掉了進來,我拿起來喝,感覺跟現實一模一樣,這太奇怪了,旁邊還有個垃圾窗,可以供我丟垃圾的,讓我感覺十分錯愕,我跟著聯想到那部科幻電影駭客任務(kinect)中的情節,難不成真有個意外世界,那邊有著機器構築的世界,其實這車箱裡是個真實的世界,有機器主宰的世界,然後以前認為的世界,全然都是個假像,都是虛擬的世界。
  在這個世界沒有訴說的對象,讓我覺得很孤獨般地可怕,為什麼我要領略到這一層面,為什麼是我,我上一次的危險動作。
  「離開車窗」,在「正常世界」是否就是靈魂出竅般地昏迷不醒,那是危險的,沒有人會知道下一次離開自己的車窗座位,下一次會發生怎樣的事情,也許我要在睡覺的時候道這個世界才好,不然像之前在正常的白天我「昏迷」了,似乎會引起太多的火車追撞再一起,因為我的「暴走」,我的出線行為吧,而我眼前的車窗也許是所謂的靈魂之窗在白天瞬間失去了交集,於是變得瘋狂一般,如果一般人肯定會變得瘋狂的樣子,要不進了瘋人院。我一定是心臟夠大顆,才沉得住氣,我才沒有發狂。
  我把臉從心埋了車窗回去,我突然又獲得了軀體,只是倒在廁所旁,我想下次我要去那「現實世界」一定要在床上,不然被發現又昏倒,不是又被送到醫院中了嗎,頓時我腦中出現很多的念頭跟想法,在正常生活中,我的所有感官居人踏實的很,我想到熱門小說「最後一戰Halo」的冒險過程,士官長約翰所穿的雷神之槌般的盔甲,穿上後就跟緊身衣一般,甚至國王的新衣,仙女的花嫁之衣般的神奇,你一點都不絕得那火車的車廂,你的一切神經似乎跟機械融合在一起,這之間無科學道裡,已經到了超自然的現象,在駭客任務中的matrix的人類還有一條插在腦後的界面管子,但我知道我腦後勺並沒有不正常,也許那是一場魔術,那是一個湯馬士的火車世界,全世界人都被蒙蔽而不自覺。

  沒有人了解我到能看到我車窗裡的行為的,直到這一天,正常生活的一切竟然跟身處火車的世界一點都不相關,是的,全世界所有人都在醉生夢死當中,有人可曾想過當大夢初醒後,世界竟是完全的不同風貌。我是一個特例,一段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