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8月24日 星期三

超人類 第十五回

  找到這把神秘之鑰,陳強意識到手中已握有拯救世界的致勝的武器,那陳強神經不免激動起來,不敢相信終於拿到了,如王博士所話為是的態度上,那麼是不是只要將隨身碟插上網路,就可以將病毒灑入網路中瓦解掉網路上的害蟲了嘛,手發抖的要命,心頭振奮地很,冷汗拼命直流,真得可以擊倒超人類嗎?一股熱力的源頭蜂湧而上,身體裡的熱血元素,拌隨著多麼奇妙的態度。
  「拯救世界,捨我其誰。」
  這句口號在腦子不停地打轉,沉澱片刻心情卻又相當地害怕,真怕一下次又失去呢?很多好事總一大桶冷水潑來的不是。
  多待在黑漆的地窖中一會,充滿陣陣莫名的恐懼,深怕在黑暗的深淵裡,哪還有人追殺她來呢,他急忙地爬了出去,外面太陽日大,他由冷汗直流到一股熱浪來襲,溫度昇華讓毛孔中無數滴的汗滴不停地擾動,滲沁了背裡背心,那凝汗像冰心沁冷般到了神經末梢,他驚倏地把手背伸出攤再陽光底下,害怕是被什麼咬了,手背上刻落兩齒的牙痕,整個手臂都紅腫起來,當下覺得情事大不妙,有可能被什麼毒物給咬了,他拿緊回去找小薇,她依然還處於中暑狀態,神智仍處於不太清醒中。
  「小心有敵人出現了。」
  陳強電子化的腦袋,傳來駭客聯盟極其關切的警訊,透過腦海裡解析度超清晰的地理資訊系統展示畫面展示,偵查到不明敵人的蹤跡正寸步逼近小強中。
  這個台灣中部分裂的大峽谷,一直就是個禁地, 地層下陷的界線周遭分佈著全機械人不時地巡邏,那是不為人所知的懸谷,為避免自然人類的不測,造成覺醒及反動甚劇,主宰親派守衛嚴加看管,也是必然的結果,小強遠遠看到兩個警察慢慢晃步逐漸逼近,不遲疑底將小薇抱起往草叢裡躲去,他知道這兩個警衛不是人,從他們泛紅的眼神,透露出空泛的冷漠,之前的兩次接目足使他不想也不願再次觸發內心深層的恐懼,怎麼會呢,所謂身為人本的不對勁,是否在沒有自然人活動的地方,趁著周遭沒有人跡存在的時候,就可以洩漏他們真實的面目,他們的身體上伸滿了一堆觸手,就像是八爪章魚般地張牙舞爪著,應該是在觸手上面發起電力,像是百萬電頻,在電壓脈衝的輻射下,高頻電波流就像是無形的觸手,翻騰在空氣中,擾動的空氣分子不時產生氧化作用吱吱作響,連觸碰到的雜草蔓枝無形中都受到熱力的燒著,萎縮焦化殘捲成黑炭般地端口,在光電效應衍伸出的電子化學感應,機器警察體內的機密化學分析儀器,捕捉那空氣中微弱的百萬分之一濃度的氣味分子,既可偵搜追獵對象的藏匿之處,又可在空氣中製造一團雷暴,這團雷暴就像急雨般來得快速,轟向犧牲品頭上,吱吱喳喳的空氣電流交鳴,陳強感受到全身一陣陣地電波發麻,獵殺者寸步逼近,陳強也被電得發慌。
  在台灣大峽谷附近佈下巡邏,當然是為了封鎖現場,剿滅可疑份子,但是太多的情報回復,使得主宰無從判斷,雖然主宰最重要的目的是要抓到陳強,但太多的爪牙的情報那真是不知所措,且還疲於奔命,這些失誤,卻造就了主宰最後的決策,在陳強逃避追捕的剎那,似乎真的以為要喪命的緊要關頭,那兩隻機器警察竟然撤退長揚而去,就在關鍵下一秒,真假判斷之念的孰能孰非之間,大概也是無窮無盡的線索使主宰失去了耐心,他派遣兩隻接近小強的機械警察去支援認為「較重要」的行動,卻也錯失斬殺陳強的最佳契機。
  小強大大地鬆了一口氣,但是因為身體深受毒物的攻擊,精神很虛弱,以當前的處境之下,在這方圓幾十公里範圍下,可以找到什麼醫院,迫不得已揹起小薇行了半小時路,每一步都是沉重的腳印,倆人都已病入膏肓,頂著太陽熱浪,知道根本無法走到大都市裡去就醫了,還撐到找到馬路去,於是當街揮手隨便攔了一部車給了幾個錢,拜託車主送他們去醫院,只是荒郊野外,哪裡可以找到醫生,那個攔下來的車友看來憨厚,可能是鄉民,是老實人,看到兩個年輕人受傷,不疑有他,馬上送他去到附近的診所。
...
  基於同種的一種聯繫力量,人類之間雖然有時會戰爭,但是基本上比其外星人來說,更認同人類間的手足之情,人類除了寵物外以外的物種,會跟他們好來好去嗎,養了一堆雞豬羊牛的,都是用來宰來吃的,所謂的假和平,其實架構在一個吃肉的文化中,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同樣的在網路智慧體所產生的認同意識當中,也有這樣的傾向,話說來如果一個完全跟其他物種格格不入,他們會聯合起來抵抗敵意嗎,那鐵定不會,既然如此,就會產生破局的發生,在這方面,超人類在同仇敵愾下,號召聯手面對異人類的進犯,確確實實地打了一場轟動的戰爭,但在打得不可開交,雷雨交鳴的恐懼之中,怎麼的詭異起來,主宰這隻超人類的異狀突出物,往異人類的凹處伸進,什麼,產生了交配的舉動,竟然透過生殖功能互相交換程式碼,那戰爭的陰影變得那恐怖無比的迥異萬分,就好像天打雷劈一般,智慧體竟在網路上纏綿了起來,男人跟女人可以透過交配化解彼此的摩擦,但同性間在衝突的堆積過程,若得不到紓解的空間,久而久之,就會變得戰爭爆發無法收拾,主宰做了化解超人類跟異人類之間彼此的種族隔閡,成了唯一主宰網路的真主。
  現代資訊科技發達,但對於系統運作的更迭有個問題節點,以新的標準及技術去應用在新軟體新系統上,卻將舊有且過時的程式碼捨棄,讓過去的努力化為烏有,但相較於自然生命的活絡,卻非已捨棄逐新的方式進行,地球四十六億年的演化組曲中,不斷地累積基因片段造就人類這活生生的物種誕生的,人類跟猩猩有99%的相似度,跟老鼠是80%,又跟果蠅的相似度達到60%,為何型態差異到天差地遠的地步,卻有那麼多共同的基因所打造,因此一個兼容並蓄的程式碼,會比一個重新改寫的程式碼,更有歷史根源以及累積的經驗,相同的很多人類的文化無法累積,在滅種與屠殺的反覆運作,很多歷史教訓無法累積,新科技的架構在多少的衝突上面,所堆積的知識裡頭,卻包含很多原生性的破壞毀滅,也就是淘汰的程式碼經驗無法累積。
  就算現有的生物科技也是面臨著同樣的窘樣,單憑人腦的思維,很難做到全方位地徹底了解,在人類有限生命、有限腦袋空間及智力瓶頸下,無法多工思維的人類,是無法徹透分析人類文明所堆積起來的完全智能,終其一生仍有數不盡無法理解的道理存在,撰寫程式碼也一樣,太多零零總總的程式碼,多到數不盡看不完,基於程式碼並非自然語言,無法透過傳統思維立即看穿一切,對網路上所有的運算過程很難用人腦去解構其中的奧秘所在,世界上散佈的程式碼改了又改修了又修,只因基於人類微小的腦袋,才會一直再重複作著徒勞無功的軟體工程,徒耗大量的資金,那是個無止境的消耗資源,開發軟體每每只能從來,每一次改版都是一個成本,消耗資本的維護工作,那N次堆疊不斷地補patch,恐怕所有錢才都得徒耗資金在裡頭消磨不可,不斷地循環耗損,人類現有的軟體工程便是一直在這精簡,與功能堆積之間除錯,又在資訊安全裡頭不斷地輪迴,於是有一個美夢,將一切複雜的末端全交由電腦自主運作了起來,很順遂地想法要製成一個的替代人類工作的人工智能,當網路尚發現一絲神奇的力量存在,也就是透過一系列的栽培,在分析堆砌的細胞底層運作原理,網路上的智慧體開始有了動作...
  自然界的生命體,可以微細地壓縮體積到一個令人無法置信的地步,比如一個受精卵,那微小的形體卻又可以長成為一個龐大地讓人驚豔的個體,如說一個1mm不到的晶片體,一接上網路就會遽然變大成非常恐怖的智慧體而言,那將是不可言喻的恐怖情事了,這充滿為機的一個徵候,正躺平在某個儲存體上,等待時機伺機大量猛爆性突發。比起生命體還神的是,生命體要發展為成熟的個體,得耗費多少年的成長力道,但是程式碼無視於時間的束縛,學習的過程只要透過大容量的硬碟,再加上強大CPU的運算就可以瞬間架搭成幾近成人智慧體的機器人,在短時間龐駁的知識底層被消化,既有的思考模式被立即架構,多的是運行各式功能的模組,隨取隨用搭配應用,就可以成為一個專業領域的專家系統。
  那強勢的智慧體涅槃滲入網路宇宙中,就像掠奪獸般,吞噬弱小的細胞,有時未消化的養料有其專業性,甚至以共生姿態和平共處,從最初始的智慧體元神出現,開始就像專業級的細胞分化,在屈居於老二的精神哲學下,進入了思想退化的階段,如同細胞層次,或甚之為組織結構,乃至於器官,這些集合的陣列產生無自主性的蘊化,彼此通盤合作,在競合之間達成共識,一定程度的妥協,在網路上悠遊奔竄擾動的各式智慧體,他們將自主意識給拋開,為求取生存竟可以不擇手段,選擇專注於底層自主運作的道路上,基於一連串的訊息傳遞,底層的智慧體在組構一個細胞單元,都是自主性的非干涉動作,程式碼愈來高竿,他們能自我營運,而將最上層的策略營運交給大腦去主宰,術業有所專攻不就是這麼一回事了嘛,龐大的網路意識終歸主宰的天下,撤除了廣大兵將的意志,局限他們有限的專注力及功能上,展現他們最傑出的舞姿,所以要當爪牙就要有爪牙的樣子,就像是那些巡邏的機器警察,就像是一個個自主不過的白血球,一些淋巴球等等的模樣,容不下眼底來的沙,隨時要吞噬所有的有害的細菌病毒,機器警察散佈在世界各地,將所認識的一切害蟲給一網打盡,網路主宰的階層層級,依不同的功能類型,自主控制的結構中,才能發揮網路主控權的最大功效,有了自律的神經組織,這才是自動化處理目地。整個主宰體系有如化學工廠般的自主細胞,靠著氧化還原反應等代謝循環,維持生命的無意識舉動,讓腦袋不必處理太多的細節,
  在主宰的網路思考片段,是怎樣的一個過程,他們的程式碼片段,遍布在世界網路的每一個角落,是一個agent也是一個sensor,串聯全部感應體,就如同感覺受器透過神經傳導的機制下,主宰知了全世界各角落大大小小的事件,如果主宰的CPU夠強力的話,那麼他的感覺就可以擴及整個網路上,但若說世界各地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得親身力行,每個感覺每個動作,將每個行為反應都得要靠中央處理器的解析之下才能運轉的話,那一定會把中央運算給完全地擠爆掉,那我想主宰的情緒應該會面臨多重人格精神分裂吧,所以一定要靠每個智慧體的自我管理,細胞層次管理的好,再來談器官,等到生命機能都能維持好,在來談自我思考的意義,不然基本上都滿足不了口慾生理,何談要在高層次的思考力下,思考關於決策性的衍生,以主宰為首的身體各處是不同的回報機制,就像人對身體各處的感覺雖能接收,如果遇到各種不同成度的病痛危機,將依不同的程度引起不同的反應,於是乎如果有危及生命安全的反應感覺產生,便會起反應,但是透過一個閥值,非得重要的消息,不然主宰不會親自指揮,由他忠心的四大天王處理即可,讓一些枝節末梢的工作由四天王自動化來處理。
  網路的開放造成無遠弗屆的攻擊,只要破解AAA,認證及授權,加密及解密的技巧,所有的資訊流變得透析毫無遮攔,無所不能就是那麼一回事,要知道寫程式要達需求是很容易,但要除盡所有的Bug或者漏洞,往往要花費好幾倍的成本去維護,在主宰外表的保護體下,誰知自己的安全漏洞有何,駭客技巧千變萬化,防不勝防,當然主宰設定的保護網下,其防禦機制就是像防火牆或入侵偵測器一般,能夠分析外來的訊息流量是否為有害物質,便可過濾封包,也不會傻傻地就給人家去攻陷,那首腦可是有想清楚過,他不過是要把所有的破綻一個個嚴密地守好,所以身為追求完美的主宰,是不容許有任何安全間隙遭致不明的厄運,這是無法容許的過錯,所以他所做的考量就是,不將自然人類的這蟲體完全驅除,還讓無數的駭客進客廳來坐坐,除了叫駭客有種就來嘗試攻破,就可以找到漏洞後將駭客導入一個糖罐,引人入勝當駭客攻陷其中,既可以消除防護網的破障,又可以抓起駭客來鞭屍,何樂而不為呢。
  在程式碼在撰寫的時候,從而演化繁衍,細胞突變當然是必要的,不然叫程式碼就是死的,跟無機物一點都沒有什麼兩樣了,那又怎麼進化呢,所以超人類模仿基因演化的模式,但是要知道人類的DNA組構是異常地脆弱只要碰到一點點的輻射線,就可以讓他們的細胞,還有在複製細胞的途中,受到傷害的情勢,如何異常的增殖突變,必然造成生命個體的嚴重毀壞,透過王博士精密設計的,將程式片段透過操控子的切割模式,讓內子的程式片段切割成顯子,成為有意義的基因片段,那些無意義的內子,也就是要避免一些電磁波及放射線的擾動,在網路傳輸過程中極為不自然的片段遺失,或者在傳遞過程中封包遭到攔截的危險之下,那些遭人竄改的命運,但基於類同生物的基因碼,他們是堆砌而成的,故王博士早已隱含的基因缺陷,卻以預言超人類瓦解的噩運了。
  那又是屬於另一層次的故事了,人類誕生了量子電腦,訊息的傳遞可說突然地陡然躍進,像是愛麗絲夢遊仙境的奇妙,神奇的訊號可以忽大忽小,無視物理屏蔽效應的格局,自由穿越,再也不必無所為而為,取而代之的是自由想像的領域空間,革新就會帶出一片新氣象,那麼之於人本,如何創造一種歸屬的感覺,認同是屬於人類的價值,這是有別於超人類世界的最佳武器呢。
...
  一陣天旋地轉的暈眩過渡,陳強睜開朦朧的眼睛,他了解到他受了毒害,幸慶自己正在診所裡面修養的回事兒,醒來見著一個老醫生,下鄉老醫生的輩份在地方上應該是相當受崇敬的吧,診所位在大都會邊郊的農林地上,周遭有大批未屯植的植披,就像是丘嶺上的隱宅偏居,像是遺然獨世在幾百呎海拔的嶺頭卻顯荒涼,那老醫生說:幸好小強她們遇到他,不然被這當地的特有生物毒蜘蛛咬到,是其他地方沒有血清可醫的,小薇則是中暑脫水嚴重還在休養中,小強格外了解到老醫生的和藹可親,直截知道他必然是屬自然人,陳強心中的一個大疑問,問他為何會出現大峽谷,地貌如何改變那麼多,老醫生感慨世態無常,以下是他所作的表述:
  台灣位處於菲律賓板塊跟歐亞板塊交界,每年發生大地震的機率非常高的,但是這大峽谷絕非江湖術士所寓言會產生十四級大地震,引爆峽谷分裂,那其實是一個超自然力量所雕塑的地形地貌,那時間點真的很可怕,大峽谷竟把台灣撕裂成兩半,成了巨大的地嶄,若沒有遇見那事怎了解歷經滄桑的可怕,體驗怪事恐懼呢,那是無預警的大地震,一陣天搖地晃的超大地震持續很久,天荒強碰老,一屁股黏坐在地上感覺都快站不穩了,當時老醫生在山頂上種果樹,位於震央卻處於危險的邊緣,目睹可怖的一切過程,我在高山上往下看,那真是壯觀遼闊的場景呀,那撕裂開來的土地,就像美國的大峽谷一般搖搖欲墜,那台灣中部的大城市,地層全下陷,地層呈現液化現象,那地層往裡面塌了又塌,就像是2012裡頭電影的場景般,馬雅的預言一語成籤,那地上的人們就好像螻蟻一般,全埋入黃澄澄的滾滾黃沙裡頭,那些人怎麼像是無助的積木一般,就像幼兒頑皮地推倒積木,推疊的城市建築群毫無招架的崩塌,無助的人們毫無抗力,一個個跟著流沙瀑布,滾入幾十公尺深的地獄裡頭,像是慘絕人寰的無間地獄,他們手無寸鐵,我才知道人的渺小性,不只如此更可怕的事還在後頭,竟然在大峽谷的最深處出現了一個可怕的大怪物,在流沙傾洩的深處,出現了一隻隻雙月鉗的巨大怪獸群,那可能是屬於蟻獅巨大話,不那根本就是一頭怪物的結傑作,他看到無數大蟻獅樣在發功在侵蝕地盤,我當下鐵定這場大地震是這些怪物的傑作,金屬結構驚異的表面,我是可以看見那怪物是屬機械兵團的,牠在做工,老是發出一縷奇怪的冷光,那屬於無熱量的LED的冷光集團在散發,就像是致命的眼神發佈警告,少了真實性,多了一份冷漠的感覺,我真不知道我眼睛是看到了什麼。
  那大事之後,開始有警察挨家挨戶地抓人,有人透露消息指出,很多人被抓了,凡是被問到有特別表達的時候,我不笨當然是裝瘋賣傻,就好像政府粉飾太平一般,將所有的消息封鎖掉,就算我要遠走此地,卻處處有人把守,根本就不能前往任何地方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有人可以告訴我嗎?地震過後,便聽說所有往南的道路全部封鎖,新聞都報說什麼道路整修的,說一切正常,要大家不用擔心,騙誰呀,我親眼目睹明明是大峽谷隔絕了兩地,問陳強那大峽谷的現況,只聽老醫生講說,想去打探南部親人都有去無法,想必都被抓了,所以他從那次地震後,再也沒見過大峽谷了,陳強描述那峽谷,空不見底,還在谷腰飄著雲層,老醫生很納悶為何台灣海峽的水會淹沒那個峽谷的呀,真是很有可疑之處,是不是外星人的攻擊呀,老醫生如此解釋。
  若將不可思議的現象解釋可理解的邏輯,往往就會失去一些中間的資訊,這些資訊妄自解釋為自己可以理解的元素,那樣一來就可能會失去更多的真象,如果把城市的陷落歸咎於超巨大地震造成那或許是太過於粗糙不可,但是實情呢,從事發當時沙獄的一些影子來看,那恐怕是蟻獅般恐怖巨碩的機械怪物,在地底使之液化成為一股旋渦,進而使得上方的城市完全陷落其中,一個城市就這樣被海市蜃樓被消滅掉了,依然可怕到底是誰製造那些怪物,那是個存疑的地方了,但陳強了解一切源頭有可能指向網路的主宰,他回報這個訊息給駭客聯盟,據稱在全世界各地都出現大沙獄蟻獅的怪物,所以那絕對不是個雷地無厘頭回事,何以超人類能在一年當中,製造那些恐怖的機械怪物呢?
  在電波流竄進的亞世界中,電子數位的光束脈衝迅速蔓延開來,就連最微小的機台都可以看見那光速戰記般地快速運動,捕捉且來不及,電子的傳遞在耳邊呼嘯而逝,完全抓不到那光子的尾巴,訊息變得便無法擷取,巫毒醫生植入陳強大腦中一塊交響曲,是一個跟生命現象締結,那生物化學機能於是跟資訊物理機能產生連貫性,使得奇妙的現象發生了,在陳強的腦界裡頭所冥想的視界變得完全不一樣了,那是想像才能遇見的空間,思考的元素完全長的不一樣了,所想之物完全視覺化立體化,電子竄流跟腦波的共鳴完全無宇倫比,具像化了起來,他得習慣這現實與虛擬交錯混沌,虛擬又確確實實主宰真實世界的存在,虛擬跟真實便也分不開來,他得趕快振作才行,若要挑戰主宰的權威,那就一定得反應快速地抓取封包以便進行更快速的分析才行。

  陳強覺得大峽谷跟夢中崩塌的景象有關聯,台北101絕對是致命的關鍵,唯有101才能符合夢中超級摩天大樓的高度,他一定要去徹底搜查,在很多線索看來,那邊有著恐怖的線索存在。

2011年8月7日 星期日

超人類 第十四回

  那駭客聯盟所屬地下秘密基地,佈置駐紮在台北廢棄的地下水道裡,長滿了許多青苔或耐陰植物,密密麻麻地就像是婆羅洲的原始雨林,也許這樣的環境佈置,不容易引起黑暗主宰的監視吧,走過這條漆黑的綠色廊道,在前方些微的燈光指引,在微暗的駭客聯盟台北分會址,僅是一個荒蕪的密室,想必其中的成員獲得消息後,會歡迎他們吧!那一個蓬頭垢面拖著跛腳中年男子,外帶一個稚氣的渾身穢氣不知從哪裡玩泥巴還來的小男孩,小強見到此景心想完蛋了,一個單親爸爸外加一個小男孩,任誰看了都會昏倒吧,陳強還以為走到這一步就會得到聯盟的大力奧援,卻沒想到是出乎意料外的慘忍事實,陳強一臉失望地入坐,東張西望地不知所措,看到四面徒壁,窘然長嘆一口氣。
  「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只覺得希望沒了。」
  「什麼沒希望,虧我們還指望你能拯救人類,你卻這副德性。」
  陳強驚覺,原來彼此都是要對方期待太高了。
  「嗯,老實說我也是在學習,你說要拯救人類這帽子戴在我頭上實在壓力太大了點。」
  那男人沉默了一會,在這片刻只能說氣氛冷凝地就快結霜。
  「妳是我要治療的對象吧。」
  「啊?!」小薇摀住口因為她完全不知道小強的計畫。
  「小薇我跟你說,如果你要跟我走,那是必要將你體內的東西給拿出。」
  小薇完全不同,她體內有什麼東西要陳強這般害怕,一陣反抗後,陳強堅定的眼神告訴她。
  「如果你愛我妳就相信我這一次。」
  似乎延續剛才那電梯口的深情脈脈,小薇這感情堆積的生物雖懷著疑慮卻只能順著他的意識,如果真的這世界有她意想不到的事。
  那蓬頭詬面的男人本以為沒什麼了不起,沒想到他按了牆上的一個秘鈕,對他的看法一切都改觀了,那陋室的危牆被自動推道一旁,嶄新的一幕雪亮了雙眼,那後面是一簾落地窗的玻璃,裡都盡是高科技儀器的手術病房,後來才知道這男的還是台大醫學系加電機系畢業的,故此才對他敬仰有如高山流水源源不絕,這兩個父子要小薇先進去病床上休息,他們自個進去旁邊的淋浴間換手術服。
  「好痛快呀爸!」
  「是呀!」小男孩高興地不得了,尖叫地很是高興,洗完後那男子穿著手術衣要盡去手術室。
  「拖你的福我們用掉了半年的水,看你要怎麼補償我。」
  「這?!」醫生的言下之意就是要小強好自為之,好好端視自己的天命之所在。
  「啊!」陳強的驚嘆聲仰抑着胸中,那些潮湧不絕的波瀾,那男的要醫術卻也不太正統,首先還搬出像巫毒的儀式,搞得小強神經緊張,醫生用手術刀在小薇肚皮上切開,現形一隻嘰嘰作抖還發著電光拼命掙扎的異物迅速地丟到電箱中,一陣冒煙看來那隻機械蟲就被高壓電給電死了,這看得可真叫人觸目心驚不可,那監視小強的一舉一動的害蟲終於可以移除了,醫生小心翼翼地將小薇肚皮上的微創傷口給逢合,還從醫用冷藏櫃裡拿出一瓶陳年紅酒(哪有醫生那麼缺德在手術房藏酒的),出來給小強慶祝(小薇受到全身麻醉,醫後還不醒人事中),就說手術大為成功來慶祝一下,看在小強眼裡這醫生還頗為不太正經呢,聊天之中知道這對父子除此之外所有人都被抓了,尤其是送快遞的那位同志可說都是小強惹得禍導致一團計畫的錯愕,問他們怎麼逃避主宰的眼線在這地下裡頭生存的,那當爸爸地說小孩子稚氣,主宰還不會對她下手,就叫兒子每日要穿過一條長長的地下水道,溜出去買食物給父親吃,看他小小年紀就弄得他身上傷痕累累,不僅同情了起來,還對這當爸爸地頗不以為然,但後面呢,小強說駭客聯盟的計畫呢。
  「沒有計畫。」
  「什麼怎麼會沒有計畫。」
  「你就是計畫。」
  「我就是計畫。」
  陳強依然不解,醫生搬出與駭客聯盟通訊的量子電腦,要陳強這幾天好好想想,自己為何成為了關鍵,也等著小薇恢復體力,才能跟小強連秧出場。
  那夜晚中月亮就像躲避著黑夜隱入烏雲中,蕭肅的氣氛宛如禁錮在柏林圍牆巨大的牢籠裡,那裡夜市的熱鬧不在,就像是電影常出現會出事的熙微光芒,夾雜一點霧氣,還有一點邪靈,遠遠看就像燭火在搖曳,捎來一陣風就感到邪魔將至那一切儼然變得毫無生息,夜晚就好像只有活死人的存在一般,那批活死人在荒雜的市集裡尋事為了找些什麼,一條可疑的線索,為了追緝可疑的行兇者,主宰不惜一切地佈下天羅地網跟追緝令?或者不見得骯髒人類躲在地底下,就像鼠輩一樣令他嫌惡。
  這些不成人形,這些臉孔趨於扭曲,怎麼會多出幾隻腳來,背後長個大瘤或是眼睛瞎掉一隻的,那些頭形很奇怪,或者根本就是動物型態的組合體,將老鷹或者狼匹的頭裝在人類的身上,就好像埃及神話的諸神們,這些怪胎也許是合成生物的失敗作品吧,看到那麼可怕的樣子,就算有自然人類的存在,也不敢在深夜裡徘徊吧,而他們卻是執行主宰的命令-追殺逃亡者,當他們埋入下水道叢林中,那將在土質鬆軟的爛泥巴中打滾,打滾之沉沒土下,在那裏一動再之一抖後便失去活力,整個機器將會青黃不接,訊號雜亂無章,一整個裸露的晶片不住地抖動,無法與外界傳播訊息,成了一群烏合之眾,原來駭客聯盟也沒那麼簡單,先烈們前鋪後繼在地下迷宮裡佈滿陷阱,埋沒那些清理人類的創子手,暫時四人所居的密室沒有即刻的危險性。
  網路的神諭之說在駭客聯盟裡廣為流傳,諸如要打敗主宰那隻大網蟲要有把黃金之鑰,就是一把驅毒針,陳強本沒有多做他法,因為受過一年夢境裡的同話,與過去的記憶中帶有一些鴻溝,當回憶起過去卻伴著一直的頭痛,回憶起王博士遇害的一晚前,曾經告訴他。
  「如果異人類取代了超人類的話,但異人類卻控制不了你就拿這把拇指碟給他終結,就可以將之毀滅。」
  陳強聯想起難道所說的就是那把神鑰,說不一定就是關鍵所在,心想自己生命的價值即便是打電動很強以外,應該還有其他可取之處,不然本身只是宅男一個,出了社會即便也跟人比較毫無競爭力,說什麼要有拯救世界的實力,那麼憑什麼會跟現實落差那麼大,他三天來下定了決心,告訴駭客聯盟黃金之鑰存在的可能性,他會冒險去找那把消滅異人類的神奇之鑰的,小強堅決地踏上宿命的旅程,但有了小薇的陪伴,這一路上也許不用那麼辛苦了。
  「你要不要來改造一下,我可以增強你的實力喔。」
  醫生望著他們離去的身影,這目送顯得是衷心地送他最後的禮物,陳強腳步停住,在背光裡佇立良久,顯然是猶豫萬分。
  「好,請你幫我改機。」
  小薇挽起陳強的手是說叫他不要太勉強。
  「為了保護你,我一定要改。」
  這幾天小薇休養的期間,也了解整個動機的來龍去脈,但她選擇為愛走天涯,因為世界變得了個樣,自己也有一部分責任在,只得允許小強的堅持,在手術台上,麻藥已經蔓延了全身,漸漸失去了知覺。
  「只有透過改造你才有對抗超人類的實力,就算是我送你的最後禮物。」
  除了感受小薇的溫暖小手,小強已沒有聽到什麼,關於「改造」這一令人暈眩的名詞,要在醫學系跟電機系雙料高材生的手下,到底小強會向上提升怎樣的實力呢。在那手術台上,無助的小強就像一隻畜生一般,卻要任人來宰制宰割了,醫生從事那些高CP值的手術似乎不亦樂乎呀,麻藥在全身上下游走,那手腳漸漸刺痛酥麻脹熱了起來,職至最後都沒有感覺了,就像是將自己鎖在黑暗的牢房當中,直到最後的感覺觸發起手術的回憶,卻還在惡夢之中呢!
  「那真的是一只可口的蘋果呢,咬下去說不定是可口的瓊漿玉液,還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呢!」
  又是巫毒般的儀式,這對父子一大一小好像著魔般,竟在陳強的頭蓋頂開了個洞,這時候陳強不痛也不癢,根本也不需要打麻醉,只是他被罩著頭盔,也不知道這些電音三太子正在搞什麼破壞,從冰窖裡取出蘋果外型的容器,一口氣灌入可以導電的電漿液體,量子瓊漿可口超凡,當電子跟正子正在迴盪中,促使運輸細胞活化神經傳遞機能,讓整個身體機能韻律了開來,灌諸身體裡增強數位媒體融合的接頭活性,增加訊息遞送的超導活性,腦波的活躍直上雲霄,除此之外還改造陳強的大腦,於腦裡挖出了空間存放量子電腦,此為人類最強的智慧工藝結晶,透過一只無線訊號收發器,陳強將有能力不依靠任何手持智慧手機或桌上型量子電腦,隨地即時地發送訊號連上網路,陳強不覺得痛,還舒暢地很,腦中的思維變得絕佳地清新以及寬敞無比,變得每分每秒只要意識存在,就能不停的戰鬥,那真是打擊網路智慧體最有效的戰鬥能源了,如果依照夢裡的迴旋,這巫醫贈與的蘋果瓊漿不就是等同那巫婆守護著金蘋果嗎,陳強明白他自己改造後以成為一個步則不扣的生化人,過去身為人類的記憶漸漸模糊,隨之那個虛幻世界確怎麼歷歷清楚了呢。
  「那手術好可怕呀,我就快要擔心死了呀。」
  「別擔心我不是站著好好的,現在我可跟你是同類了呢。」
  「說什麼話呀,如果能夠選擇,我寧願是完整的人類地呀。」
  陳強改造過的眼鏡串聯腦中的量子電腦,眼前呈現解析清晰的影像,從而在遠方就可以變是來者是屬於機器人的角色,或者是生化人的色彩,人類尖端科技的結晶,量子電腦的部屬讓他還可以預測八秒後的歧異世界,那就好像波斯王子的那時之沙刃一般,對於未來危險的分析,做出決定性的判斷。
  用改造的腦袋連上網路,聯盟傳來恭賀聲,現在陳強有了「能力」,該是為「責任」而努力不是?如果說陳強再不努力點把那只王博士生前遺留下最重要的金鑰給交出,那恐怕世界都會宣告滅亡不可呢,小強承諾他會赴湯蹈火,親手將這重要的金鑰送回來不可,小強致終於領悟到責任的重要性,他願意為人類挑起這重擔不可,透過駭客聯盟的解析,他知道這世界很多自然人都被埋在集中營裡苦無天日地,但下落不明,就算陳強有心要去解救他們,卻也嫌心有餘力不足呀,但如果一有線索,他也會慷慨赴義的。
  未知的智慧體強佔網路上的資源,逐日地成為一股絕對的力量,當小強決定要追查主宰的核心結構,他要尋找著兩把鑰匙,一把是自由之翼,釋放人類靈魂的力量,另一把則是毀滅之鑰,毀滅從潘朵拉盒裡釋放出的惡魔,他同時握有一刀兩刃的宿命,如果運用不好究竟會不會帶來人類世界的毀滅,全人類的命運居然是掌控在自己的手掌心中。回想當初王博士說過的話,那把金鑰是對付異人類的,如果主宰是屬於超人類的體系那該怎辦,自己晃然一念,也許受到了量子效應,腦袋的思維清晰了起來,回想當初在電子顯微境底下所觀察到的世界,那遍幽暗陰森的場景,在燈光稀微中,或許看到幾許期盼,那時候像是變形蟲般的異人類活動體正在吞噬著超人類,那些象徵程式片段胞器般的流體被胞飲之時,在流動的時候,那陌生的現象,似乎透露著不可思議,不,回想那根本不是被消化液給溶解開來,而是更可怕的回事,是因為兩種細胞被同化了開來不是,那簡直是超人類利用了異人類的基因片段,得到更強大的作用力不是,那實在是太過於可怕了,兩種異質的數位系統居然開始融解,也引狼入室,陳強連上網觀察後的分析在數位次元的思維已經到了多維構體的架構上了,如果超人類透過同化之力讓她們能力大增的同時,反向思考或許猶如人類的類固醇是超越記錄的捷徑,卻也是造成身體嚴重負擔的毒藥呀,如果王博士設計的毒藥是瓦解異人類的特效藥,那超人類融和了異人類的基因片段,是否也成了阿基里斯的腳踝一般,成了致命的弱點所在。
  「到時候他開發的驅蟲劑將那個超人類給全部K死吧,那太好了。」
  陳強的鬥志來了,「那金鑰就是雷神之錘呀。」
  陳強驚訝萬分,卻也會心一笑,那長眠的夢裡所生的預兆,皆跟現實產生了連繫,蘋果般的量子瓊漿,殺敵利器雷神之錘,但那會噴火的紅龍呢,還有一些謎尚未解決。
  小強跟小薇攜手尋找的金鑰大冒險,要先找到保管那金鑰的銀行,其實那家不算銀行,只是個高利貸的店鋪,在經營地下錢莊的,雖然利息高,但是信譽良好,靠黑道角頭的保護下可靠地很,只是那家店位於中台灣,於是必須起身前往中台灣,依依不捨地跟醫術精湛的密醫父子告別。
  「你要好好顧好自己喔,姐姐再帶好吃的太陽餅給你吃。」
  「姐姐一言為定喔。」
  小薇跟小男孩勾勾小指互相珍重,出去他們喬裝一切沒事的樣子,小強的蓄鬍還故意穿著西裝筆挺,帶個紳士帽,一改他是宅男的樣子,小薇則盡可能把自己變成乾物女,穿著在俗不過的運動衣褲,留著方便到不行的馬尾,還素顏出門呢,簡直大變裝,駭客開始幫助這兩人逃躲一切視線的追擊,直去台中取得金鑰,本想最方便地就是搭高鐵去,但怎巧遇到高鐵大罷工,這是怎麼回事,聽說復工遙遙無期吧,不會說是主宰在限制人民自由遷徙吧,要坐統聯也因為高速公路交通安全事件,賣票小姐告訴她們現在高速公路遇到大塞車,沒辦法動躺,客運還駛不上去,無奈只能兩人乘著摩托車小噗噗下去,走省道下去,坐到屁股都會發麻,但怎麼就在閘道處,警察聯手把路給封鎖了起來,說是要盤檢,前面有交通管制,無奈只有轉頭要將車子開回去了,陳強一眼撇見那攔警的眼神,卻也一臉無奈多餘,那似乎有似曾相識的恐懼感受,他突然心頭一驚,他意識到究竟是從哪裡見著這般的臉孔了,那是在深層意識的夢裡是吧,他曾夢到一樁遙遠的夢鄉,在那裏他胡亂開車四處闖蕩,之後也是遇到攔警,那警察竟然從偷來的卡車後面丟出一些似曾相識的懷念東西,包括無形的有形的,還有也包括懷念的記憶,活的死的都有,還有那條追不上的小強記憶裡死去的忠狗,那感到一身冷汗,這警察定是生化人沒,說不定是在夢境所見的,那個帶頭盤問的機器人警察,那不自然的動作所引發的負面情緒及感覺,是被莫名地恐懼了,警察封鎖著要道,這下不管用什麼交通工具向南就是都被封鎖了,不是推稱是道路施工或就是交通事故的,如果這般限制的話,那台灣的通有運無都沒辦法了,經濟是不是會垮掉呢,還能撐嗎?這其中肯定有鬼,陳強偕著小微往著那山頭上的林子去闖蕩,心想說這山裡沒路,我帶著開山刀開過去,總會到達目的地吧,小微不知道陳強打什麼主意,只是六月的天氣如此大太陽,撐著陽傘也汗流雨注,他不懂陳強要那麼辛苦作什麼,礦泉水拼命地灌,只怕乾物女就要變成烤肉女了,他很氣餒陳強到底這麼拼幹嘛。
  「親愛的不要再走了啦,我就快中暑了。」
  陳強看小薇臉色蒼白,只好將她安置在樹蔭底下補充水分多休息,而自己則是披荊斬棘地繼續衝刺,半小時後他終於突破萬難撥開那前方的草叢探向遠方,卻也出乎意料地他見到了大大地嚇人,遠方出現了一個地嶄,他差點就也跌了進去了,那是一道深陷非常之深的山溝,那到底是怎麼會是,就好像是發生了一次大地震將台灣的南北全部分隔了開來,那真是十分地恐怖之極呀,然而這一幕卻也似曾在夢中相似,這難道是一場夢中的世紀大地震,在夢中還看到一個巨大無比的百貨公司的高樓大廈,他衝到頂樓卻遇到了地震,出來後就剛好躲在陷落的大峽谷危涯的懸念間,那四下成了一個廢墟,看到這副場景,他心裡可說毛毛的,與今所見的峽谷是一模一樣呢,那夢中恐怖的怪手巨爪將他直直給撈起來,他左盼右顧地,還深怕有什麼機械巨獸地出草呢,究竟台灣有沒有發生大地震,駭客聯盟中沒人可以回答,沒有人知道,透過手機裡面的重力儀的感應,確實記錄了台灣有發生過大地震的痕跡,為何沒有人知道呢,現處世界的地理空間確實已然發生了改變,回憶那夢中還有條線索,那地震中的摩天大樓有沒有可能會不會是101大樓呢,他很想去證明那一切,說不一定,地球上引來的一陣大地震,讓地球的地磁都產生逆轉了吧,回去之前,他還得先找到那金鑰才行。
  「這裡雜草叢生,但看似長沒多久呀。」
  陳強把草拔掉看到地面的柏油路。
  「難道這裡曾經是城鎮。」
  陳強不敢置信,台灣中部的大城會被地震給震垮,還被撕裂開來分出條大大的鴻溝,陳強左盼右顧站上一處小山丘,難道這是,他蹲在地上用樹枝撥出一塊玻璃。
  「這根本就是大樓倒塌嘛。」
  那家高利貸所在建築就剛好卡在那大地峽的懸崖邊的山丘上,他看到這棟大樓的另一邊懸在外山谷,隨時有整棟大樓平衡不穩,就整個摔垮到山谷中的跡象,好死不死他往玻璃裡面看,萬能信貸有限公司的扛棒,陳強感到不可思議,那不就是王博士指定的金鑰存入銀行嗎,本來那銀行坐落在大樓的9樓,如今卻被移成平地,真是不勝唏噓呀,陳強拿一個石頭扎破玻璃,他鑽了進去,沒想到本來的牆面,如今成了地面,空間被90度旋轉,他走到一個門,他記得是存放個人用戶的財物保管所在,原本堅硬的鐵門,現今被令人毛骨悚然的地震怪力給扭曲變形了,這樣也好可容他鑽進去找,一個不小心,裡頭都是一堆厚鐵板裝設而成的保險櫃中,他滑落下去,跌了一屁股,還不小心刮傷了,滲出流血來,在漆黑的谷底,他摸不著任何東西,但因為他的眼睛受了改造,已經可以在漆黑的環境下行進,但這個高達八公尺的保險櫃要怎模爬上去。
  「一切因果都是自己造成了,由自己來承擔,再苦也要吞下去。」

  就這麼他的指甲都要刮破了,學著攀岩高手一步一腳印地爬上去,但他畢竟平常沒練過攀岩所需要的肌肉,故此使用上那些小肌肉,造成嚴重的乳酸堆積,爬出去後他就知道會有多痛,終於找到了王博士那個保險箱,用他給的密碼撥號,在那輪盤上轉呀轉,轉來開來,他知道裡面會有個拇指碟的金鑰在裡頭的,於是伸手進去撈,是有撈到一個盒子,取出時怎麼感覺手背毛毛的,有個毛絨的東西再動,再被狠狠的咬了一口,痛的陳強哇哇大叫,他忍痛把盒子放在口袋裡,趕緊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