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強知道是那叫做蘇菲亞的美女特務挾持了小薇後,總算心中盤算點譜,上次在台灣跟蘇菲亞交過手,深知那女特務特異獨行並不會那麼快就向FBI總部討教功勞領賞的,非得要自己將案件調查個水落石出為止,直到發現案情的真相,蘇菲亞崇尚神秘主義的,非得在她明白全案的始末的來龍去脈,她是不可能將案子抓到犯人隨便呈報到高層去的,所以她總是把犯人抓起來私刑,小道拿羽毛搔癢腳底,大到拿電擊棒虐待,更扯是用大隻槍抵著犯人的太陽死穴,每當陳強回想起過去被嚴刑拷打的回事時,就不免心寒膽顫地皮皮銼,問題是她會將小薇帶去哪裡審問,真得儘快去把她那拷問地點給找出來才行。
陳強似乎知道他是該這麼作的,當陳強去釋放潘朵拉盒中的一切怪物,作了個魔鬼的契約。
「我放出你的代價是,無論如何你都要替我的問題尋求解答。」
當然異人類立即答應,就如阿拉丁釋放神燈巨人,小薇釋放異人類,小強以良善精靈之契約約束異人類,為了偵測小薇的下落,他開始在螢幕網路上,像崇拜異教的降魔招換儀式,開始就像是一個頭冠蝙蝠帽的肥呆惡魔,還有幾隻的蝙蝠四處亂飛,看來這個傢伙過著還真是挺閒情逸致挺舒服的嘛,矗立在電腦螢幕面前,那佔滿螢幕畫面的龐大身軀。
「主人,有什麼需要我為您效勞的嗎?」
陳強真不想相信自己的耳朵,那異人類居然喚作小強自己是主人了,也許他不忘本開始回報吧。
「可不可以幫我尋找小薇的下落。」
「簡單之至。」
看來螢幕畫面像煙消雲散一般,黑屏了一陣,徒留下螢幕上一串音訊,那文字訊息開始游走冒現,那是的小薇的行蹤紀錄沒錯,秀出蘇菲亞的藏匿地址,這下總算有點眉目,也許是異人類的駭客行為,朝網路所及源頭宣洩而去,那阿米巴變形蟲的觸角型態便濃烈地嗅尋氣氛,在網路連線的各監視器的監控畫面中,展開大搜查線,將無數無盡的監視器畫面捕捉下來進行圖形辨識,終讓小薇的蹤跡明朗。
看來螢幕畫面像煙消雲散一般,黑屏了一陣,徒留下螢幕上一串音訊,那文字訊息開始游走冒現,那是的小薇的行蹤紀錄沒錯,秀出蘇菲亞的藏匿地址,這下總算有點眉目,也許是異人類的駭客行為,朝網路所及源頭宣洩而去,那阿米巴變形蟲的觸角型態便濃烈地嗅尋氣氛,在網路連線的各監視器的監控畫面中,展開大搜查線,將無數無盡的監視器畫面捕捉下來進行圖形辨識,終讓小薇的蹤跡明朗。
陳強似乎對這個螢幕上地址有印象,記得蘇菲亞曾經給她一張名片,不就跟她給的事務所住址一樣嗎,也是她處理內務的地方,她常常單打獨鬥,憑著自己的本事明來暗去,總是沒有搜索票的緣故,便擄人去拷問是常有的事情,事務所在波士頓,那不是又要花筆錢叫計程車,由於美國的物價都很高,花掉了機票,還有一些伙食住宿費用,還幫小薇繳了辦公室的租金,另外這跨州的計乘車費用可更兇,因為人生地不熟,也不會搭公車,白白地讓計乘車運將大撈一筆,如果這次來到了波士頓還是找不到人的話,沒有小薇資助回家的盤纏,那一切恐怕都會玩完的,這對一向都想好退路的陳強來說,未來真是充滿不安定的危機感。
來到了波士頓大學城的住宅區,那附近都是提供學生住宿,書香濃郁旁邊還有哈佛大學跟麻省理工,可謂美國菁英的群聚地,蘇菲亞偵探事務所開在這裡一點都不意外,因為她可是從MIT出生的,科技背景也很強,遇到不能解決的問題,或者有什麼線索要鑑定,就順便進去麻省理工去找教授談談,還可以用最先進的儀器,是她選擇開業地點的考量。這個公寓的外觀跟旁邊的學生公寓看起來沒有什麼大不同,只是多了一個小小的銅質扛棒,可以辨識出這棟確實是蘇菲亞的事務所沒有錯,本想按門鈴但想想又怕打草驚蛇,就先守株待兔觀察一陣子再說,也胡思亂想了一陣,會不會像是上次虐待自己的場景一樣,蘇菲亞拿著電極棒的拷打自己劇情一樣,那樣子可慘了,那小薇可能會有危險了,於是猛想奮力一撞開那門,但這是現實,怎可能會像電影一般隨便給你開呢,特務的家門應該是千錘百鍊的,守門太久就怕裡面的人不給出來,人總是要吃飯的吧,看她出門大好機會,但是門被鎖住,根本不得其門而入,正在思考要不要趁蘇菲亞開門的時候,拿著石頭把給她紮下去讓她昏,就在猶豫不決的時候,少女的祈禱音樂鈴響起,一輛垃圾車駛過去,那蘇菲亞真是怪了,還拿著大包小包的垃圾衣裳不整地跑去追垃圾車了,門也忘了鎖在那裡半開半閉著,這天大的機會不保握又該待何時呢,於是趕緊闖空門進去,他知道只有幾分鐘的空檔可以解救出小薇。
那公寓裡的窗戶都被封得死死的,裡頭是暗得可以,在幾盞黃燈閃爍下,就像是刻意營造的神秘氣氛,如果有身心長久居處在這樣的環境,推論必定變得個性陰森不可,但又怎麼匯是蘇菲亞這位看似應該保有天真的妙齡女孩身上,小強想說一定是她從小就有創傷過,才會活在陰影下,但對於FBI的工作,也許顯得相當稱職,算是加分吧,陳強上了二樓,立即發現一處暗室,這暗室就跟自己以前被囚禁時裝潢相似,看來是邋遢干物女蘇菲亞的嗜好,怎麼門上的手把孩批著一件內褲,陳強哪來還興起的興致,盡然還拿起來嗅起來聞,看吧還蠻好聞的,不,不能受迷惑,要趕緊去救小薇才行,他當下觸發第六感神經,警覺這件內衣是個陷阱,陳強堅強鎮定趕緊把內衣給丟掉,可是也浪費了三分鐘,他衝去那個暗室,果然沒錯看到好久不見的小薇躺在受刑台上,周邊四散一些蘇菲亞自製的處刑工具,只見原本兩眼無神的小薇看到有人來解救她,不免激動地挺著情緒作掙扎,於是陳強趕緊不知哪裡挖到的鐵鉗將小薇給解開,小薇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是別人竟是小強會隻身捨命前來搭救解她,讓她十分地受感動。
「我對你那麼壞你為何要救我。」
陳強呆了一會說出自己由衷的愛意。
「妳是對我壞沒錯,但誰叫我對你一見鍾情,誰叫我這般愛妳。」
小葳哼著虛弱的語氣,「謝謝您!」
看來她真的受傷不淺,她似乎疲憊不堪的眼神,流露著一絲淚光,她看到小強那深情款款含情脈脈的眼神,卻不敢跟他產生太多眼神上的交集,於是乎便把眼睛垂往其他方向,她的作為沒資格跟小強要求什麼,看到他只會更深更沉重地自責自己的無恥,無以動容一眼呆滯凝結空氣,似乎不敢相信所謂的超人類會失控,自己又會被補,自己的野心最終竟然會製造一場錯局。
當然蘇菲亞倒垃圾的時間也沒有那麼久,是小強浪費了太多寶貴的時間,陳強背起小薇就在門口出去當頭,當場撞見屋的主人。
「又是你,你要去哪給我放下來。」
在門口遇到了一個煞人,兩眼直視的銳光要求小強不要輕舉亂動,況且那女特務還掏出一把在手裡的槍,那簡直不要搏命了,蘇菲亞獵物得手又怎麼會放手,於是小強開始往後退,開始逼他所抱著小薇上樓階,一直到那個暗室,他知道那處刑臺上有一把槍,他背對著掩飾手槍,他還在猶豫不決,他在跟蘇菲亞作援引之計,他真心害怕,他是不是真的要拿槍,從被人拿槍扺住威脅到現在竟然舉起槍來要殺人了,那恐怖現實的震撼,還真有違自己的風格,說是遲那是快,陳強趁那女特務眼神游移到小薇身上,陳強快手把小薇丟在地上並拿起手槍擊向蘇菲亞,說是遲那是快,陳強的槍法本來就不準了,偏了準心根本沒傷到蘇菲亞,而蘇菲亞也不是省油的燈,立即反應,陳強被子彈正中胸腔,倒了下去。
「啊,小強,不要呀!」那是出乎於小薇的即刻放出的驚聲尖叫。
他清醒在醫院急診裡迷迷糊糊地,依稀聽到。
「這人再差幾公分就要打到心臟了。」
陳強對於思考卻是無法自主,不久他又不知不覺地昏睡過去,感覺又過了好幾天的時日,陳強才逐漸清醒,面對蒼白天花板卻是一眼的無神,身體動躺不得似乎被綁了又綁,他無法掙扎,只能無言以對,面對那莫名的空虛。
「你看,這傢伙醒來了不是。」
眼前像是兩位醫生的模樣,還帶著口罩,但他們那般模樣並不討喜,一副全副武裝還穿著防塵衣,難道把自己當成什麼,外星人嗎?直到現在自己身體很虛,雖然能講一點話但仍要假裝,陳強知道這環境是個陷阱,他眼睛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兩眼游移向四方,這裡並非是普通的病房而已,不對,這裡相當可怕,那整個房內白壓壓沉甸甸的氣氛,至少是對科技崇拜的矯枉過正,帶給精神層面上無窮的壓迫感,這四方徒壁讓他了解到,他身處監禁之中,在一切安靜無聲下,一切寂靜僅乎如此不堪,他還天真幻想的,難道可以趁機逃跑嗎,他躡手躡腳地探著推門,還真的沒鎖,這太奇怪了,走到走廊上,也許是三更半夜到處都沒人,卻也沒有一點窗戶,跟本不知道外面的時間,也許是半夜大家都回家睡了,看那隔著玻璃的百葉窗內,有很多電腦不停地運作,那許多主機不庭的閃爍訊號燈,就像是科技泛濫的背後,使視線讓人捲入無止境的漩渦之中,這些超極電腦在高速運轉些什麼,讓他直覺地聯想到,不虧是FBI,這裡可能是FBI很機密的地方,想像全世界一半的財富斂財集中的美國裡頭,這些富有的設備可畏是用錢所砸出來的,瞎貓哭死耗子,怎麼還有很多警示標籤,從這迴廊走過去,不自覺被嚇了一大跳,隔著玻璃帷幕,望眼進去怎麼裡頭有一柱柱的大試管呢,究竟是怎麼一個情狀,像是龐然的生化培養槽裡不停地貌氣泡,仔細一看裡頭竟然領來一張鬼臉,陳強差點被嚇暈,那是一個血肉糢糊,整身的筋肉全部袒露,簡直就像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被全身剝去皮膚一般,令人毛皮顫慄不已,一時無來由地一陣電擊,讓全身麻痺不已,此時陳強已然完全地失去知覺,開始烙人將他抬入一個手術床上,那簡直詭異的機械,逐由從上方緩緩而降,那精密的頭罩儀器,往陳強的頭上套,一連串的效應開始,身體劇烈的顫抖抽蓄,他竟然連人帶頭地被作了實驗,陳強被套上腦波感應器。
別以為只要待在家裡就可以相安無事,就可以不管外頭世界的福與災,這次栽了個大根蔥,恐怕只會更加殘破己身,利用新銳的尖端科技,腦波連網卻進了網路之詭譎世界,那一刻鍾響起接近墜入了無名深淵了無知覺,在異界重新來過遭逢,接下來超現實之恐懼,能拯救意識只有下網海的時空去了解超人類的最原始調和。
...
再往下墜的過程中什麼都是顯現的資料,夢生-進入了超現實世界,那裡所橫生的一切景象,竟是那潛意識裡最深刻的記憶...
A片區的紅燈區原本就是一個特種行業的存在,再那裡存在著很多頂項的原罪,不管是貪婪還是無法克制的念頭,在那紅燈區裡卻犯罪橫生,印象中我就屬是混在其中的一個小混混,每日過著朝不暮夕的黯淡日子,恐懼在精神的每個層面,在背後時常飛逝著子彈不停地追逐著,最近突然在區中央聳立一座大企業的百貨公司,那是個嶄新的大廈,在印象中卻沒人知道那家國際企業哪時候進駐的,感覺就像是一夜就聳起一般的情境,那怎麼一夜間就生成的臭作,沒人知道那是怎麼一回事,在腦海中那棟大樓的築起就像在腦海中失去的記憶一般,為了要彌補那段記憶斷層的空白,我決定進去閒晃晃一陣子。
我今天又無所事事了起來,我決定趁著大熱天去百貨公司閒逛一下,好消消暑氣,對嘛又沒有人限制去百貨公司的人就一定要購買東西的呀,在閒晃的過程當中,我就不小心撞到一個女人,這女人的動作非常離奇,跟其他人格格不入,她就像機器人的單擺動作,就像電影運鏡過程中,一再地被定位,她是在幹麻,胡亂地噴漆他就往哪噴漆,我想她是瘋了,但是我又想知道她到底是為何,於是向前追去跟她理論,而她怎麼也好似沒命似地狂奔了起來,他在空氣中胡亂噴了一陣,結果我竟然在追逐過程中踢翻了一桶油漆,還來我竟然卻滾絆倒一個透明球,竟然是她往後用噴漆隨手一噴,竟在空氣中生成一個透明大皮球來,我卻被這個透明球不小心給絆倒了,我不追了,我再也追不到了,追不到那個用噴漆潑出實體的奇怪女孩,我走出去,置身於那白日衰落毫無朝氣的街道裡頭,走走停停,自己的身心卻也疲乏了幾許,在那罪惡沉淪的街道裡頭,是該在暗夜逼近的時候,霓虹燈閃起才對,那開始瀰漫著舞光十色的迷戀世界,那片燈光瀰漫壟照的世界裡頭,又開始自己那渾渾厄厄的一夜才是。
像是紀念邊緣人的夜色開始凝重,犯罪氣氛變得低迷,我發現有閒雜人等手裡拿個噴漆就可以把建築物變得不見,那是什麼人,怎麼一瞬間又融入在那黑漆的背景之中,是忍者嗎,又怎麼全身包裹著黑衣呢,速度是如此的迅速,我想上前去抓,那些可以爬著黑暗空氣的人,大概被我嚇到的關係,那黑衣人不經意掉下來東西,我上前去檢查了一下,怎麼發現那是個噴漆的玩意兒呢,於是我舉起來亂噴,沒想到沒注意噴到一個女路人,她就被定格,那怎麼可能,那個女人居然漸漸被溶化掉,我大吃所驚,趕緊把噴漆器丟掉,我開始感到莫名的恐懼,竟想學起俠盜獵車手,看到旁邊停駐一輛貨車駕駛座的鑰匙沒拔,引擎還在發熱,就順手把它給開走算了,自己卻一點罪惡感都沒有,只是龐大的歇斯底里讓情緒不停翻騰,開著爆走橫衝直撞,卻在直線前遇到了臨檢,為什麼臨檢,我感到莫名的恐懼,那穿著像是警察,卻在他的手足移動之間,我看到了空虛,突然從盯著他看的眼神中發現到,自己的背脊出現涼意,那種與生俱來危機時穿鑿的詭異之谷,卻發現那負面情緒全然籠罩在心頭,他們開始盤檢著後車廂,檢查看看大卡車上面有沒有帶違禁品,從後視鏡的景色間,他們像大力士般把一件件貨車載滿的貨品全依序地丟了出來,他們的力氣出乎意料,讓我直覺一定不是人,而且那些丟出的物品全都讓我感到很困惑,全都是從小到大熟悉的東西不可,像是小時候的功課桌,被爸爸敲壞壞的電視遊樂器,還有常流連忘返,在921地震時被震碎的水族箱,怎麼丟出來的時候,那水族箱的水跟魚草都不被倒出來呢,根本違反物理定理呀,這是什麼世界,神奇是那裡頭還裝滿水還有魚兒在裡頭游動呢,還有很多熟悉但是遺失的東西,甚至是那條我很喜歡,在我人生低潮時所寄託的對象,卻也不期然地發生在眼簾中來,那是那隻調皮可愛的小狗,一直都是我最喜愛的寵物小狗,牠被扔了出來卻也沒事地在地上吠叫,那是怎麼一回事兒呢,我卻愈來愈想不清楚了,他每丟一件我似乎記憶就愈減少,那到最後記憶竟然全然變成一片空白,就像是搬家公司把所有記憶房裡的家具全部丟掉,那臨檢的警察開始催促我上路,我還真不明白地呢,出自於那些警察莫名恐懼,卻自己也由不得主地將車子加足馬力往前開才好,似乎從後視鏡往後一看,看到那隻小狗在路旁邊不停地吠叫,我卻無動於衷,我拼命地想開車,想要逃離這個地方,想逃得更遠。
從黑夜到清晨我幾乎整夜再開車,卻在莫名間又折返了回來那個著名的紅燈區,當天色愈變愈明亮,我卻也不知道,那間百貨公司怎麼愈長愈高成了一棟摩天大樓了,而那四周的建築物在一夜之間全都換個樣,打上了一個企業所擁有的商標了呢,那天的早,我開車到沒油,卻發現停在的地方就是昨天稍早出現百貨公司的地方,我下車走過一條街怎麼全都歸那企業所管轄了呢,也注意到建築的顏色漸漸改變,也成了單一色調,怎麼所有人也都融合在那個背景裡頭了呢,我很好奇沿路上全都是那家公司的推銷員,要顧客進去百貨公司,我很好奇,非常好奇在這棟摩天大樓為何長那麼高,我進了去,等待的電梯開了門,我走了進去,那些外頭圍觀的人卻也一動也不動似木頭人似的,他們怎麼不跟我一同進來,不,我要進去,卻被他們的身體所阻擋,我掙扎中門卻也關了,那活在都恐之中的恐怖意像,看有哪些電梯樓層按鈕,我卻渾然嚇了一大跳,在那一棟超高大樓裡頭,所有普通樓層的按鈕似乎都失去了作用,卻僅有一個樓層的按鈕在那裡閃閃發亮,那是個頂樓,實在是莫名之恐懼非凡,為什麼聯緊急聯絡的按鈕都沒了呢,戒慎恐懼地按了那個頂樓鈕,咻一下子的電梯飛上了十里雲霄,一開門後卻是間狐狸園餐廳,怎麼都是狐狸的老闆跟服務生呢,還有一群老兵出現一副悠哉、悠哉、悠然自得的感覺,他們都圍繞著餐桌享用的伙食,可能是大戰之後,她們正在慶祝自己還能活著吧,正在舉酒狂歡當中,卻在一剎那變成了骷髏頭了,深層記憶卻藏著鬼怪記憶,我真的不懂。
我趕緊跑進去電梯,非常激動地按了原本一樓的樓層,幸好電梯走了,但是走出去電梯,並非我想要回的地面,走出去那環形的走廊,一邊是巨大的玻璃維幕外,卻可以見到飛雲在飄泊,一邊又是辦公室,裡面是不透明的牆壁,我想又到了奇怪的地方,我不知不覺地走了一圈,只見到唯一只有那一扇門,當我還在猶豫要不要進去,卻整個人不自覺地被吸引進去,夢境裡頭百般摸索,竟是第一次如此接近的現實,一直就是午夜夢迴的光景,更能夠體悟那從現實墬落到幻境的先前知覺,是那個似曾相識實驗室的內部呀,我不禁捂起嘴來,記憶剝奪的最後片段,晃著腦子也不知道那一柱柱巨大的培養皿裡面,那些活體標本裡頭氣泡依然凌厲,究竟那些被撥去的皮膚跑去哪了,那一遭出現好幾個機械機台,那些機械人似乎是充滿了神經元素,在那裏一明一滅地扭動著,那些機械守備竟然抓著一張什麼似地往那些機器人身上套,不會吧,一具具生動的真人裸體出現,我似乎有一點了解怎個事情的來龍去脈,把活人剝蝕去了的皮膚,竟也套在這血肉陌生的機械上,他們是類化人呀,一張張臉孔出現,一股未曾感受卻莫名油然而生的恐怖,於己開始慌亂地逃脫,到處尋找出走的線索,逃進那具電梯吧,突然感受強烈無比的大地震,有個大胖跟我做電梯,我害怕他,他卻說那是14級大地震,他也是跟我一起逃命的,巨大撲朔迷離的地震,卻讓整個電梯空間就像無重力空間,感覺整個人就像是要撞牆似的,身體被四壁撞得鼻青臉腫,大胖說快按按鈕,我又再次按了那個一樓,一下子那直直地往下墜,那電梯可以透視外面的景色,不可思議怎麼往外一見是那風景秀麗的湖衣景緻,其他建築呢,我們竟然在最後一刻鍾奔出了大樓,那摩天大樓開始崩解,而我也跟著大胖拼命逃命,外頭環境變得一片曠野,跟那動崩塌的大樓就像是野獸派的自然生成,格格不入的調調儼然存在與否,竟然能融入相存。
奔跑出去後,看到很多人都在逃避強震的威脅,躲在一落落的低矮水泥牆之後,避免被砸落的水泥給砸傷,但一個接著一個絡繹不絕的物體掉下,引來一陣陣的驚呼,眼前所生的景象真是古怪般地蒼涼,那天口像是一抹灰階般地稠雲,飄蕩地雲煙飄飄然,那聳立的巨大建築物,像是在一層層潰落一般,正在一層層地剝蝕開來,那混泥土像是失去了黏著力,耐不住那地心引力的牽引,就開始像是洋蔥皮般的掉落,就像是人類世界末日中最後城堡的象徵,在地上捲起沙塵就像是一股濃煙,那快速地捲沙而來,撲煙嗆鼻又辣又嗆,我認真地捂起鼻子來,還往上抬頭一看,怎麼有一個大型的機械手臂,在頭頂上晃來晃去好生危險,難道還在施工些什麼來嗎?不時地往下抓人,那些慌張的人們也不時地被抓了上去,他們在空中掙扎,但一會而卻血肉糢糊被捏碎了,不是在避難嗎,感覺是往危險堆裡頭跑的樣子,但還有其他地方逃嗎?旁邊卻是一覽無盡的懸涯,有人撐不下壓力,往下縱身一墜了,在幾個人的命運毀滅後,那個懸墚在那裡四處晃動,一會兒扎了下來,卻開始衝著我來,我被機械手臂懸樑抓了起來,我死命地掙扎,怎麼會是我,最後一絲生命力,難道就要這樣消失殆盡,這是我心中最後的一股牽掛,我不希望這樣,我闔上了眼,死亡接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