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強嘗試想要去把主機螢幕給切掉,避免看太多可憐兮兮的無端哀嚎畫面,可會讓自己長針眼不可,那怪的念力還真可怕,是當陳強愈走愈接近時,卻顯得畫面上的人物抖動愈顯得劇烈無比,畫面出現一個女孩裝作無辜神情,還冒出對話泡泡,上頭寫著。
「愛你喔,我會跳出來陪你喔。」
陳強心裡頭想,「哈哈,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不就跟日本漫畫電影少女般會有個錄影帶中,從螢幕浮出一具活生生的女人,跳出螢幕來,裝作那般可憐無辜的神情,那弱不禁風的,還帶有一番稚氣,任我無端欺負了嗎,哈哈。」
但怎呼可能的回事,心裡還能叫爽呼,雖然陳強驚訝不止,看得畫面臉紅心跳的,但至少證明自己腦袋還是清醒的,玩了那麼多年,至少還分辨得出什麼是真實跟虛擬的,那螢幕還說,如果跟她聊天就會全部脫光光給陳強看,還說會生個女兒嫁給胎他,受到陳強的百般呵護,陳強覺得很搞笑,不就跟一款電玩同個模子嗎,好像叫什麼美少女監禁工廠的,故事敘述邪惡思想的男子在路上隨機擄走一人年輕小妹妹,然後關進自宅地下精心建造的監牢去,不時試著調教她,洗腦她,灌輸她邪惡思想養她大,最終就能跟養父結婚了,哈哈,真是異想天開了,陳強故意跟那畫面裡的女人嘻鬧,也不給好臉色看,狠心地將螢幕給關掉,誰知畫面中要被終結的女人變得更美更無辜的樣子,對於陳強的一接近電腦的行為產生反應變得急跳腳開來,最後哀嚎一聲,終於下手把螢幕給關掉了,其實呀陳強心中滿是黃色思想,他怕這一幕會被王博士給看到,異人類的教導可以透過王博士百坪的各房間,各式主機及人機介面作一番搭配,讓陳強完成異人類的訓練,還有王博士也能透過各式儀器校調異人類的神經,只是這一片LCD所顯示怪模怪樣的,如果被王博士給發現,那還得了,恐怕會被校調偏差的行為,因為異人類誕生的終極目的,乃是要異人類去殘害超人類,去狗咬狗的,當然不是要來跳脫衣服給陳強看的。
話說陳強還真幻想如果有個脫衣舞孃可以為她服務,真想把異人類灌在租屋處的電腦裡,那往後大筆的開銷都可以省下來了,那無非不是買A片A書的錢,還有跟視訊美女聊天所貲不斐,如果異人類這套軟體可以模擬,跟美女一對一的視訊的話,那輸入猥褻的指令就得叫她脫衣服,那也挺好的不是,不然在台北租個狗窩已經夠貴的了,還要付一筆費用來打槍的,那不是挺浪費錢的嗎,老實說當超人類說明自己的老婆是雙手時,他已覺悟了,所謂的雙手萬能,能找個非常高強的軟體,秀出各式各樣超逼真的女人裸體表演,那也挺快活的不是,於是想竊取那變異型態的異人類,陳強身為訓練師的辛苦總算沒有白費,因為這個異人類演化的方向,竟是朝著適應陳強的習性而走,那也十分驚人的了,陳強去王博士那無時不刻不想把這變種的異人類品種給挖鑿出帶走,但無論無何卻也copy不走她,無非是應為超人類被鎖住了,被神秘的金鑰控制得一動也動坦不得。
從此之後陳強特別因為晚上可以帶便當或宵夜給失落的王博士吃,他就常常藉機不走,說是校調的太累在機房裡面打棍,卻怎麼是他想要額外的福利所在,等到王博士睡著,常常偷偷地潛龍諜影地帶著一包衛生紙潛入了那漆黑特別的機房裡頭,暗耐不住夜晚的寂寞,偷偷地接上電源,於是在黑暗的機房裡透露一點曙光,開始解決生理需求來,那般莫名的蠢動,真是滋味純厚,也許是王博士每日上廁所的時候,總見到一具黑影,那機房的燈光閃爍莫名,然而當陳強在裡頭蠢蠢欲動的當頭,配合著電腦LCD燈將他身影投射到外面牆上的黑影是莫名地狂張,也許王博士此後的發狂也將由此橫生,那黑影磨磨就好像是有人拿著刀子在插腹中的動作,還真像是有惡鬼在夜夜磨刀,準備殺己下菜還來配酒吃呢,這一點也怎不會引起的王博士的神經緊張呢?
陳強除了心底頭還想取得超人類的資源,也想找到小薇的線索,他不知道她早捲款潛逃到美國,作了那麼卑劣的事情,陳強的心卻仍然懸繫著她,因為他知道深情是宅男的唯一武器,說身材沒身材,說帥不帥,說錢更沒錢,唯一只能痴心絕對,這也是天下的醜宅男,把到超辣妹的在身邊左右,這也因為用心能感動美女,思藍他也想複製這套路,攻其不備擄得美人歸。這天他坐在宿舍的電腦前,異想天開想說用當今市占率第一的Google搜尋引擎,上網蒐蒐超人類的下落不就得了,他真的是深切期盼如果能藉此找到小薇的下落那也頂好,他在那網海裡搜尋遍找,從王博士解讀病毒危機的新聞得知,超人類早已逃逸到網海去無惡不作了,如果他打入了「超人類」當關鍵字作尋找,卻怎麼的畫面出現一堆不三不四的資料,僅都是誠然一頭霧水呀,像是卡通的模樣,演得是小叮噹漫畫的突變種,一些黑色搞笑的喬段,怎不令人感到無奈,誰曉得超人類這個超智慧的軟體,是個無惡不作的大惡魔,這麼一來,誰會在網路上搜尋超人類的影子,又怎麼會影響討論者的關切呢,不對地翻那一連串無關的網頁,終於到最後一頁,發現有一個很奇怪的標題叫做超人類尋找親人,陳強點了進去,出現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文字的頁面,一堆看不懂的字是將各國的文字哩哩扣扣組合在一起,每個個詞彙都有超連結,只是一點下去,只會到一些奇奇怪怪的網站進去,裡頭內容更讓人看不懂,好像外星人的結構般,怪異地讓人摸不著頭緒,退回首頁想來可能是無聊的瘋子惡搞的,就當要離去時,卻在大片字串中,找到一個漢字陳強。
「什麼有我的名字。」陳強大感納悶,在極大的好奇心驅使之下,就貿然地點了進去,那出現一個對話框,目的是要你回答些問題,卻都是針對陳強所量身訂做的主題,用斗大的字眼秀出。
「你家住哪裡?」
陳強不假思索地回答「台中」,螢幕上馬上就秀出了答對了的訊號,接下來面對的十題也差不多都是同樣的問題,思藍還真感到懷疑,會不會是作什麼身家調查,或者是什麼釣魚網站的詐騙集團呀,然而回答的最後一題竟然是。
「你愛不愛小薇?」
陳強不假思索地回答「愛」,那畫面好比呈現中樂透般精采無比的聲光效果,在畫面中那彩球不斷地飛落,那3D畫面的遙遠之處,一個小屋緊閉的門扉打了開,一個中國娃娃浮現,手裡還捧支簽由遠漸進,像是丟簽下來動作,讓整個簽面布滿畫面,上面寫著。
「A片誠可貴,電玩價更高,若未小薇故,兩者皆可拋。」
看得陳強來真不爽,直覺這是什麼整人的網站,看著看著點來點去,卻怎麼畫面不為所動,那根本就是騙人的玩意嘛,但一下子的本來那個中國娃娃的臉孔好像跟之前不一樣,流露出來微笑,再仔細一瞧,疑這是怎麼,除了服裝髮型之外,那莫名的奇怪,那分明就是小薇的臉孔不是嗎,他直覺這不是整人好玩的網站,是超人類的線索沒錯呀,陳強嘗試著要去點畫面的小薇,但怎麼回事,一整個畫面就更豬羊變色了,那畫面直截跳到一般的搜尋網站,況且,當陳強怎麼重置畫面,就是回不到剛剛那個網站,只有默默地顯示剛才逛的那網站的連結是個錯誤。
殭屍病毒本身就是個傀儡,他的裝扮也許是一套免費的下載軟體,可讓你免費地用,然後在不經意之間,作出越舉的違規,就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那晚上陳強不小心趴在電腦強睡著了,電腦卻還開著,螢幕響了嘰嘰喳喳的聲音,只是陳強熟睡地部之電腦被打開,那些受超人類操控的魁儡,起而跟網海上的母體中控室作了溝通,將地給情報洩漏出去,於是等到正式揭竿起義的時候,病毒群起作祟,在夜深奈何長久的蟄伏,是棲息在深夜裡的惡魔集會活動的時間,當時塵囂甚上不停地跳舞,那瞬間龐大的電腦群同受了魁儡師的控制,開始蠢蠢欲動,像是跳著麥克傑克森的顫慄之舞,那些殭屍們全都受著了鼓動,在黑夜裡,倘若一個百人的辦公空間,突然關閉的電腦通通讓螢幕開啟,電腦自動運作了起來,螢幕不停的閃爍,那螢幕的圖樣變成了異常複雜無比,像是皮影戲的影子,尤像是鬼魅般的連串具會聲會影,像是寂靜包埋的深夜裡電視壞了,產生斑駁的視訊,從閃爍的光與影中,那雜訊層疊遞送,由網海中不明來源接受影像,像是聖誕怪談裡的小妖怪橫生,在裡頭唧唧喳喳地講個不停,多顯得異常怪象,開始他們大量的程式碼演化複製行為,藉由思考來適應環境,但需龐大的運算資源及儲存環境,多少電腦便淪為受害者。
...
陳強迫於無奈,試著自己再繼續面對,得到追逐改良的蛻變異人類之演化,陳強為了馴服桀傲不遜的異人類,當作是訓練一隻好狗來,當這隻狗能夠以尖銳的猛牙及堅硬的利齒,對敵人作起毒蛇猛獸圍攻的時候,那時候將可以放狗咬人了,既然異人類已經學會操控二度空間的人機介面,那陳強就可比從前訓練超人類一般,當起訓獸師陪鍊異人類的獸性。
「你覺得對超人類他們的為道如何?」
「食髓知味,逐獵殺之。」
陳強心中竊喜,「那你之於其他二次元軟體,電腦世界二次元運算,那便如何?」
「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原來異人類也有偏食的習慣,但如果他們改變了嗜好,開始破壞正常軟體的世界,那該如何,如果有後遺症天曉得會如何,那拯救了一個失控會不會造成另一個失控呢。
「這點我早想過了,我在他們基因全放入了缺陷基因,只要一個步驟就會造成連鎖反應,哪天我的生命受到威脅、枯萎了,你就幫我把異人類的生命終結掉好了。」
王博士作事果然想得比較周延,有了超人類的失控,換取這次的設計。
「王博士你在說什麼傻話,誰會威脅你的生命你是他們的造物主,他們在怎麼惡霸,也絕對不會對你不規矩的。」
雖然王博士看起來就是想太多了,總覺得王博士最近的談話瘋瘋癲癲的,看來有點神經錯亂,他可能是求好心切,為了寫下拯救人類資訊世界的解毒藥劑,過於操勞,反過來顯得他的神經開始按奈不住不斷的精神折磨。
「那如果外面頭網海世界有數不盡的超人類給你吃你會怎麼作。」
「我會不斷地吃,繁衍到爽,吃到我爽,最後最好把自己的同類擴散到全世界去。」
陳強想想如果這樣的話,會不會王博士一語成籤,如同核子發電廠反應爐一樣失控,成了無法阻止的連鎖反應,搞到核心熔毀,到時候是該拉拔那致命的基因,結束異人類的生命,那晚王博士被搞得神經質錯亂瘋瘋癲癲的,他真的是瘋了,跟他講話已經都不能溝通了,王博士試著去改善那異人類的思考模式,成為服務人類的一條忠狗,將良善的超人類與之邪惡的超人類作對抗,出自於時間的無奈緊迫盯人之下,那王博士自己卻發瘋也似的,由於再受陳強深夜魅影的追加摧殘,王博士已然發了瘋,生活已不能自理。
「你是誰呀,幹麻闖入我家。」,連陳強都已然不認得了。
「我是天驕之子,我的主意就是代表你的主意。」
本來陳強要照顧王博士的起居都已經夠麻煩了,他還居然不知從哪裡來拿出一個斧頭,要去把分散在各房間的異人類主機打壞,那不是這幾天辛苦的研究,讓好不容易培育出來的異人類心血白流嗎?於是陳強本來想打電話之前,但想想如果看王博士拿著斧頭進而射殺他怎辦,於是他先冒著生命危險,冒險犯難趕緊偷偷找個時機點,趁他不注意,已經把一個房間的電腦打爽的時候(其實那就是陳強每晚在裡頭偷偷作壞事的地方),讓陳強很想阻止,好不容易偷偷在背後將他給熊抱起,再用吃奶的力氣將王博士五花大綁的時候,卻已經解救不了,陳強最鐘愛的超人類突變種。
往後該怎麼辦,陳強面對未來茫然不知所措,姑且先送他去精神病院治療,那時候陳強大可趁老闆神智不清的時候,貪圖王博士的錢財,但他沒有這麼作,立即通知王博士的南部親戚來料理,只是那些親戚只看到錢財,就想設計王博士以騙取錢財,請了好多律師來爭權奪利,還想讓王博士受到禁治產的處分,只留王博士一人還像鬼魂般,在神經病院裡走動,也只有小強還會找時間去探望王博士,看王脖子他雙親早逝,又是家中的一個獨子,想到發病後是那麼孤苦伶仃的樣子,躲在空白厥然一身,一染白色的病房之中,那呆滯的眼神,陳強還真餘心不忍,只覺得王博士的親戚竟是那般殘忍,居然丟下一個王博士不管,把他丟在病院理頭,就像是風中殘燭般,現在只有好心的陳強願意在王博士生病的時候照料他,只是王博士的病情診斷是可能受大重大打擊,此病不容易好,有可能明天就好,也有可能一輩子都好不了了,那對王博士不是太過於慘忍了嗎,有一晚陳強到病院探望,就睡過去沒再回去了,躺在病房裡的邊床上,酣聲大作的時候,怎在半夜之中被人給拍腿拍醒了,那怎麼一回事兒,卻受人調侃幾句。
「陳強你趕快起來、起來,我有重要的話要跟你講講。」
陳強無恙受驚,還怎麼不被驚嚇了一大跳,還以為是白色幽靈在作祟,沒想到是王博士穿著睡衣就像鬼魂一樣,嚇得陳強畏縮在角落的一旁,原本認不得他的,又怎麼會跟他打起招呼了,那王博士見狀跟他說。
「小強你不要緊張啦,我沒有病了,你不要害怕。」
「王博士你真的沒問題嗎,那我考你1+1=多少。」
「=1啦,別開玩笑了,我有重要的問題要跟你說。」
陳強更畏縮在一旁更惹傷心。
「王博士你真的瘋了,沒救了,明明就是2,你在騙人呀。」
「是1啦,如果有一個無限多套房的旅館,住進了無限多的人,那哪天有來了無限多的人,旅館為了騰出空房間給無限多的人,於是原本的無限多有住房的客人,開始往房間號碼乘以2的套房去住,所以可以讓新來的無限多的人入住無限多套房旅館的奇數房裡頭,所以旅館還是有一個。」
陳強心裡頭在想,「哇賽,王博士怎麼可以掰出這麼複雜的道理來,雖然自己聽不太不懂,但是聽起來好像1+1=1是對的回事。」
遂然陳強放下了心防,直接跟王博士作了溝通,「王博士你的病終於好了喔,真是太好不過了。」
「那還用說,小強我有極重要的話要跟你講,現在是不是很多電腦都壞了,是因為電腦已經被超人類給完全寄生了,電腦又叫做計算機,因為他只會依據人類設計的程式在跑,作一些非奇異性的工作,所有執行的結果都能由設計師完全掌控住,所生成的行為,都可以預測的到,但問題來了,現在被智慧體寄生的電腦卻已可以自己設計程式,執行命令,像變異度極高的蠕虫一般,下一步永遠不能為人所預測,電腦的運作已然超出人類所能掌控的範圍,如今不趕快阻止惡化下去,人類賴以維繫的電腦世界從此生機渺然,所以我要你趕快釋放出異人類,以毒攻毒,拯救資訊化的電腦世界。」
「那我要怎麼作呢,其實我已經偷偷將網路線替異人類給接上去,但是異人類並沒有像是重要的解毒藥劑一般,將超人類的地盤從網路上踢出去呀。」
「嗯,你有所不知,我告訴你我家保險櫃的密碼,那裡頭有一對非常之鑰的其中一隻,是由拇指碟所載的數位金鑰,那是一隻之自由之鑰,你將那拇指碟插上異人類主機電腦上的USB接插就可以發現,那異人類就開始悠游於網海中,把對付猛獸的毒蛇給釋放出來。」
「博士你說一個鑰匙可以解放異人類的門禁,但你說的另外一把又是什麼。」
陳強有用心聽,從王博士口中聽出了弦外之音,博士沉悶了一會對他說:「你說得沒錯,是還有另一把鑰匙,如果說異人類像超人類一般失控,那就是對付他的毀滅之鑰,跟你說過異人類的基因組有缺陷,比喻來說,好比像是生物細胞染色體中的端粒一般,若是異人類的基因組接受了毀滅的受體,那細胞到底也逐層瓦解崩裂開來,只要將毀滅之鑰的隨身碟接上網路,便有如病毒一般複製釋放千百萬兆隻,去跟異人類的基因片段作結合,便起毒化作用噴釋出的毒物將會毒害所有的異人類細胞,於是最後一道關卡也破解開來,是解救人類資訊世界的最後一道防線。」
陳強嚇了一大跳,原來王博士在設計超人類變種人的初始,就已設計好了對策,看來王博士的病應該是完全好了,真是不賴呀。
「王博士太好了,我就立即帶你出院,回去釋放異人類。」
「那怎麼可以,我被你們誤以為是精神病患,現在病院門口24小時都有保全在留守,如果三更半夜離開,難道他們不會認為我是瘋子嗎?」
「嗯呀,明天再帶您回去好了,的豪宅已經被鎖起來了呀,我可是一點都進不去的呀。」
王博士將他豪宅的鑰匙交給陳強作保管。
「好吧就明天回去吧,我們就再睡一睡,等養足精神好了,就再放手一搏吧。」
說著說著王博士可一點都不在意,躺在病床上呼嚨呼巄地大睡了起來。
沒想到隔天一大早起來,還以為王博士沒問題了,想幫他辦出院。
「王博士,我們去辦出院手續吧。」
「伊伊呀呀,天下是誰的天下,不是我的還會有誰的,超強的生命力,超強的活力,喔喔伊喔。」
然後王博士是裝傻是唄,學猴子似的在房間裡鬼吼鬼叫地,任誰都量他沒辦法,他就像是一個奔籠出的野獸,那失控一般有如猖狂,根本和神經病沒有什麼兩樣,他不敢相信昨日那個還跟他信誓旦旦的發言,還講得有條有理,怎麼事隔一夜,王博士好像是換了個腦袋般的樣子,那怎麼講話都不成人樣,陳強緊張地試探博士。
「王博士你又發瘋不成,1+1=多少。」
「等於3哪,哇機里巴咧,老子我最大。」
「為什麼?」
陳強心裡頭在想,如果一般人的回答都嘛是2啦,但是昨天王博士的異常回答是1,更驚訝地是他的回答,那真的是天才高招地妙語呀,如今回答是3那更詭異了許多。
「因為1+1=3,難道一個女人跟一個男人交配,不會生出個龜崽子嗎?」
陳強想想也對,這層解釋也是蠻有道理的呀,所以直覺上好像是天才王博士的高見,但是想一想,卻仍有些存疑。
「王博士呀,可是有些男人跟女人,不只是生一個,會生很多個呀。」
「那你不會把多生出來的掐死喔,瘋子喔連這都不懂,哈哈,白癡,哈哈生兒子沒屁眼。」
看來王博士的確是瘋了,自己還真的無言以對,幹嘛又要譏笑自己,心想這遭的瘋癲王博士,心中更是直截地發毛,王博士說出這種話,該不會是被異人類同化了吧。
陳強走到戶外去透透氣,邊回想昨晚的回事,那就怪了,昨晚王博士的信誓旦旦,所陳所言,明明就是一個正常人的舉止呀,怎今哪會不太一樣了呢,說是要去保險單取出自由之鑰匙,要讓不吃人類資訊文名的猛獸,直搗龍窟過去幹掉超人類,那他說的話到底有沒有造假呀,行走在路上,卻一不留神被人搶去錢包,他邊追邊罵。
「錢都給你,但要把我證件留下來。」
其實面對這種強盜土匪的勾當,是盡量能不惹就不要惹,等下惹到罪犯都犯了沖,拿裡大刀往自己的手臂橫生一砍,那該還得了呢,所以還是不要太要求對方要把錢包吐回來才好,但至少都留下證件來吧,不然那麼多證件還要去各個銀行還有政府機關慢慢地生,那不是挺累人的回事嗎,沒想到那隻強盜土匪反而卻說出另一個話來。
「哈哈,我看你是發神經了吧,都已經天下大亂了,無政府狀態了,你還要證件幹嘛。」
陳強一驚納悶下來,反而不追強盜了,心中有了很大的感觸,不禁駐足下來,說得也是,現在滿街有證件有什麼用,都天下大亂了,有誰會去ATM提款的了,銀行的錢因為存在電腦中的資料通通亂掉了,所以也就完全失控了不是,那還得了嗎,如果這樣的話,於是回到了過去,用紙本記帳的方式,而那些晶片身份証還有健保卡等等,通通失去了作用,就算能代表是你的人,但也不管用,要證明你的人還得蓋蓋手指頭印,還要有印鑑來證明你的身分,反正資訊時代早已回流矣,回到了完全不用電腦的時代,算盤等機械式的計算機通通出籠,整個社會就像失了序一般,失序是個代名詞,以物易物是當下最盛行的交易方式,陳強心底頭悶地很,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人類的文明開始退化,那不是人類的大災難嗎,是該聽取王博士一言,該趕快讓超人類從此在網路上消聲匿跡才好,所以不管如何,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那就是一定要去王博士的豪宅理,將異人類給釋放出去才好,從一秒就發生在陳強身上的堅信就覺得奇怪了,為什麼身為御宅宅主會流露出如此堅定篤信的眼神,他那目光挑戰著遙遠的遠方,因為他知道,這一切都有個道理,那好像是堅決要去做到,但誰知陳強骨子裡究竟是想些什麼,他不過不想放棄,他隻身北上到台北淘金,辛辛苦苦賺到的大把鈔票,也不想白白失去,於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說什麼也要想辦法強入王博士的豪宅裡去,反正現在都已經沒有了保全卡,也不能作紅外線瞳孔掃描,不能去資料庫比對資料,所以進入豪宅的保全系統根本失了效,現在只能依靠警衛自己的肉眼辨識能力,想到那豪宅的保全就很幹,上次差點沒被扔到垃圾桶去,於是陳強冒充清潔員的身份偷渡到豪宅裡頭偷渡,他跟蹤一個老太婆一日的行動,等到隔早老太婆要進去豪宅的時候,就從背後襲擊抱住她。
「小夥子,我昨天注意你很久了,你是不是暗戀我。」
陳強差點沒吐血,就拿個布袋給她蓋布袋,自己真的是師奶殺手吧,連這種沒頭沒腦的台詞都會說出來,他趕緊拉著清潔車趕進去那豪宅裡頭,跟警衛說是今天師奶去瘋韓劇,所以公司派我來打掃,陳強友在垃圾堆打滾,加上一天沒洗澡,蓬頭垢面真的給警衛認不出來。
「好吧,你就趕快去掃地吧。」
警衛捏著鼻子叫他遠離,也沒瞧出他是陳強,基本上王博士不在是不會隨便給陳強進入豪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