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2月29日 星期三

幻紀元 第五十七回

  可能是被那些熱情的鯊魚女嚇著了吧,不然將就委屈潛水在這美好世界中,根本就不想回陸地上呀,要不然想說待在龍宮苟且偷安,過他爽快的的日子,有點不對勁是吧,思藍在湖底的龍宮簡直是度日如年呀,心情忐忑不安,原因是他還得趕緊回日月島去解救碧霞道長才好呢,十分想找個藉口上去,但想想那龍公主肯定不會讓他趁心如意,與其跟她報備,還不如擅自離去,思藍不告而別,在龍宮允許呼吸的界結中,一股作氣憋了氧氣,雙腳當成急速運轉的船槳,就這麼噴射地直昇上水面去,倒也神奇地很,於變脫離了湖底的臨界點之後,隨往流體力學,鼻中竄流水柱直往裡頭鑽,思藍直直踉蹌地吐出一水,不巧沒了那魚鰓神力的幫助,思藍根本沒有多餘的空氣可呼吸了,他把緊游上水面,一探出頭來,哪來看到一片駭人的光景,在如出平常一轍,在多少平常一般自然風光的陸地景緻之下,迷霧盡散,湧聳出那般多少光怪陸離的奇特建築盡藏四處,怎說蕭大惡人會把碧霞道長直往哪裡藏呢,而今是大白天,也錯過了滿月的日子,要怎麼走去那水牢的地道裡呢,會不會在這片建築物內會有隱藏通往地窖的通道來呢,他開始學著四處打晃,在島上四處摸索,入內那些建築裡頭,裡頭特色玄之又玄,實是到處八卦易卜懸樑雕宇,充滿黃老治術的神仙之道,一落落的建築,雖外觀不見高大巨聳,但分別都有一個地道入內,進去地下室不難,但走下進去就會赫然發現,那地底下的通道是何其多呀,雜交環繞,一進去竟然也覺得四方八位全然搞不清楚方向,宛如日軍在太平洋所築的地底防禦工事般嚴重,究竟可是叢立多少的迷宮組曲,好比越南大戰裝備破爛的越共為了對抗美軍隔一個世代的先進武力攻擊,只得在地下碉堡中構築一長串壟長的地道,思藍感覺如此,不知道家人士為何如斯設計的,高高低低起伏陰晴不定,宛然迷失了方向一般,思藍就像小白鼠樣四處迷走,卻也四處碰壁,在充斥形形色色的壁畫風格,那些描繪神仙的故事,可說是獨領風騷,道家所領的玄奇幻術,卻也夢幻地讓思藍迷惑了雙眼,偌大的地底迷宮中,那簡直莫名其妙,突來一箭兩箭地,怎麼那看似很假的假人拿起弓箭朝你咻咻地兩聲,要不是思藍閃得夠快,不然就橫死升天了,箭發倒如此煞人,思藍一步轉圜上前,一刃手刀便將那賤人的頭顱給砍下,說也奇怪,這人無血無肉,那具冷屍裡頭全是一些莫名其妙的機械,思藍驚覺這哪是robot呀,那可是戰爭機器呀,可真分外奇妙地很呢,所謂道家經營的陷阱,真讓眼睛躍之一亮,相當精彩,五行輪轉可說炫麗到不行,華麗又有特色,不虧是深懂五行的運法,做出來的機關也可是精緻地得體,令人深陷局中摸不著五里頭緒,將人丟進這無法跳出痛苦的深淵,思藍已然身陷無法自拔,他每每走動一小步,就會引來莫名的機關,分不清哪是裝飾品,一個假人真的會用刀劍將你劈成兩半,思藍可說處處受限,道家本來就懂得玄術幻道的理論的,況何這次的陷阱裡頭,可真藏著歷代機關大師的佳作,他們用智慧結晶,設計了一堆機械機關,還有機關人,打得思藍鼻青臉腫的,邊戰且退,循原路脫困出了地道,幸虧他可是箇中小強姿態,要不然恐怕關鍵下一秒就得葛屁升天了不可,越來越多robot蜂擁奪出,可說是古代工藝的結晶,拆解它們都是鐵打的成分,又哪怕一般肉體之軀的人眾,怕得冷熱等等化學作用呢,單憑思藍一己功力,矣然無從應付了呢,那可是工業等級的robot,思藍面對他們的看法,簡直就像是一人對看著大卡車般無奈,根本無法對抗臃腫而至的龐大的機械軍團,對此超自然文明現象,雖說不可思議,但光憑思藍見識過印度古文明領先群雄的先進科學力量,就一點都不驚嘆了,一定是那些道家人士有做功課,喜歡考古的樣子,一頭栽進了無窮盡的先進科學,說不定道家人士從地底考古發現,模仿粹取其中精華的科學知識,進而驅動了機械人,也難怪道家人擅長利用法術,操控一堆草木皆兵風聲鶴唳,淝水之戰以五萬天兵打敗了八十萬大軍,或許真是不折不扣的機械人隱身於叢林之間,擊殺那些那些前秦大軍,不然還能怎麼樣擊破大軍,而且說不一定,那項羽五萬大軍在彭城之戰擊潰劉邦八十萬大軍的案例,也是同等的道理,那些道士們拿著幾搓稻草人指揮,然後圖發起大軍,戰爭不都是這樣打的,還用釘子盯人咧,敵人可感到莫名其妙的疼痛,晃動生意實在是好樣的,這等妖術可重創了敵兵,魁攂人走動了起來,思藍可倒頭栽完全對抗不起,面對千軍萬馬難道自己是三國無雙中的無雙狂暴嗎,哪又怎麼可以頑抗機關人進攻,他一下子成了待宰的死耗子般,踉嗆走避,被逼極了又深深跌進湖底的深淵,說明自己莫可奈何之處,又全然毫無招架之力,受倒了傷害,送往湖底龍宮急診去。
  「恩公你怎堪又挨傷了,誰打你。」
  看來又是龍公主照料他,想然她對思藍的委屈,抱不平歇,仍有憤恨不平,頂著對於恩公的禮遇,卻也不求回報,仍不時與之共同打拼,怎麼小龍女一而再再而三,解救思藍自身不下三道回合,何料冰冷水底下的水族公主,只今熱心助人起來了呢,實是不明白的道理。
  「公主欠您的幫助,恐怕此生沒齒難忘了,今生無法還報與妳,還請龍公主見諒。」
  「傻哥哥,這情份不用你還呀,只要是你能了解我的心意就好了。」
  只見龍公主滿臉通紅,低頭下來欲語還休,還怨思藍不解風情嗎,思藍這等有女人緣,難不成會不知道龍公主的用心嗎,對她的有情有意,思藍不免憐惜,對於「專情」兩字,在面對無數的虧欠下,早已不合潮流了。
  「龍公主予我的恩情,我永世難忘。」
  思藍蜷繞抱著龍公主,只見龍公主受了莫名的感動而淬泣。
  「如果龍公主這樣就滿足了,那實在真對不起她了。」
  仍今對她有百般虧欠,仍感激萬分,只是龍公主更是心疼,看了滿身是傷的思藍模樣,便好端詢問來,是誰敢欺負她家恩公呢,確實思藍有所要請託。
  「龍宮主有所不知,愚等在人間友人遭逢奸邪陷害,被監禁於日月島上,實是敵方勢力太過於龐大,愚自不讓力,才會落得如此不堪下場。」
  沒想到龍公主一口答應。
  「恩公的難事便是小女的事,恩公有恩客需救,那還不容易,我就請蟹蝦魚鱷等將軍同你一遭,便去迎你的朋友出來。」
  小龍女知了思藍想救人要務在身,便也爽快地囑咐三軍統帥前往鼎力搭救,令得思藍大為欣悅。
  沒想到世事難料,事情演進地如斯助力,那島上全副武裝的機械傢伙人丁,全然不知思藍正在率領著水鬼水兵蝦蟹將軍,前去迎戰惡勢力,而然思藍就化做一團被掩飾的水草浮游其中,感覺像是水母飄呀飄地,形成一枚堅強的蛙兵行進,思藍也沒料到自己是當蛙人特種部隊的料,如說也是那島上的機關人,要是湖面上出現一丁點的動靜,也便立即圍毆過來,但看整日盡是一搓魚一搓水草地,難倒也不生厭倦,後來也彈性疲乏不可,對於思藍這團水草的浮游,卻也缺乏危機意識了,思藍無法脫離意外界結而全然用不著呼吸,卻因卻因憋氣憋得太久了,全把體內的二氧化碳逼了出來,那湖面上冒出一縷的氣泡,差點沒淹死,只好冒頭上去,因而轉圜之間,直要水面上出現一雨的箭簇來襲,好不驚悚的危險相形拼勁,獨不忍興嘆危及存亡,差點沒命的思藍只得再鑽往水裡,好避開那死神的追擊,思藍不是水生動物,無法像那些水族們能夠立即上手,他抬頭一望天上,怎麼竟也遭來很多箭簇的邀打過來,實在太過於恐怖了一點,思藍趕緊縮頭回去,卻怎麼也來不及了,許多在水面下思藍所率團的水生兵勇就這麼胡里胡塗地被弓箭給打死了,實在是對不起他們,此時卻也領教這些水生動物的冷酷,他們耐得住同伴地一一死去,一一地凋零過去,完全聽命思藍這位總大將的命令,說不動聲色就不動,但思藍可耐不住,他一舉旗幟殺了上去,揮手一片大風,讓各式各樣的體中元氣蹦開,一陣嚴風冷霜,吹得那些機關人東倒西歪好不情願,思藍領頭帶了群軍隊圍繳上陸,水族面動同等冷酷的機關人毫不畏懼,拿著一些兵械甚麼型號的都有,有來雙截棍,雙槍鐵槌,方天畫楫,還有出名的名器諸如偃月刀蛇矛及狼牙棒等等,戰著機械兵團可是旗鼓相當,機關人的優勢不再,於便雙方拼得你死我活,損失相當慘重,戰況只有一個慘烈可以形容,水族損失殆盡,才勉強殲滅了機關人兵團,那道家人士百年來所建立的日月島超重點機關,就在此一役中消磨殆盡,何其不堪。
  當大夥兒朝向島上那落像是碉堡似的建築物推進,當思藍確定那似曾相識的水牢地道時,也直接地威脅到蕭朝泰的存活,可真是害怕,在激烈的爭戰後,那個最後的秘道,竟是藏著蕭朝泰的垂死掙扎,果真如此,通往囚禁碧霞的地牢,發現了蕭朝泰,見他全副武裝,想必是殺人兇樣,好歹他也死命地拿著碧霞道長當人質呀,那可真殘忍呀,看她那脆弱的娘們身軀,被土匪挾持著不放,倒也是心酸,她那纖細玉手指上,纏包著白布,想必也是蕭朝泰餘心不忍,虧他還有同理心,將自己手賤打殘的碧霞手指傷口,那好樣地包紮,但這時候不是想惡人心態的時候,難不成也要看他手上那只大剌剌的鋒面刀光,架在道長的脖上,那真好不晾人呀。
  「盈妹快來救我呀。」
  對於道長無助的呼喊,可真讓思藍相當無奈,只見蕭大惡人挾著道長逼出一條路來,走往地表之上及湖邊兒去,思藍真的不知該如何解救,難道就讓惡人挾著碧霞乘著一葉扁舟駛去,這樣幾乎讓他溜著離去嗎,思藍望著遠去的舟身不禁感傷流淚,一柱水柱沖天,怎勘火花像煙火般閃了開來,一場從水底下的烈焰騰空,那怎般這裡的地質組織開始生了變異,在平坦的湖面底下,怎今風起雲湧意象非凡了起來,那突出的一具沖天巨大的熔岩,竟也把那惡人所乘的一葉扁舟,推拿拔昇入天,好不慘然的夢靨,十分蔚然相當可怕焉,那沖天巨水將一頁方舟衝向天際間飄盪,內裡的人頭狂掉出來,裡的人肉嫣然灑落,思藍警覺苗頭相當不對,立即躍然運動朝旁地的巨石塊一踩,輕踏而躍,躍然生動,一個腳力竟將他整個身體向半空中投擲,遂在天地間飛翔,他專心一意地,朝碧霞掉飛之點飛去,要不是一切都在思藍極專注的精準下完成,而碧霞便化作一盤散骨成了無名屍,在千鈞一髮之際,思藍將碧霞接住,而那蕭朝泰則不知轉往何方飄逸,仰或粉身碎骨,但任誰也都不想管事,管他去死,是吧,但是但是,誰那時也想不料,是什麼因素讓一龍水柱撐起半天高的舟葉。
  思藍在半空中接著了碧霞道長的肉體,轉瞬滑溜下來,一個噗通聲聞,直往水面上一落,進了那一波千秋的湖水裡下,那片湖光水色逼人,光芒四耀的景色非凡,不禁令碧霞開始眷戀那波精彩的故事,回想當時,在西湖那片月光朦朧嫵媚的當下,思藍躍動而起般的精彩絕倫的武力展示,又怎麼不勾起他眷戀多時般的相思之情呢,在那迷濛之際,碧霞又投往他的懷中。
  「螢妹如今你又連番救贖了我,我不知道如何感謝呢。」
  碧霞繾綣流連在思藍的肉身上,還不是渴望他體膚的溫存,那等確切卻憐惜之意,十分意味深重,情深意濃,碧霞直往思藍嘴肉邊嘟了親上去,傻得思藍又癡又呆,況何可堪忌妒,龍公主在湖邊看得兩人可直發癢很。
  「我說師父我們游上去岸好嗎?」
  「好呀。」
  只見碧霞纏繞著雙手環抱在思藍脖子上,一副小女人樣,心繫著心愛的男人,而且他的黑眼烏不溜轉地,直視著思藍英俊的臉龐瞧見,龍公主簡直氣炸了,那思藍手上的美女還蠻美地呀,是嗎等著瞧。
  「我說大恩公你呀,這女人是你的誰人呀,該不會是好友好到哪程度去了。」
  不等思藍說她是自己的師父的時候,那碧霞可很淘氣夠了。
  「我是誰你不認識嗎,我可是這為先生的太太呢,你到底懂不懂呀。」
  「你,你!」
  龍公主手指兩人,七竅冒煙。
  「太太什麼太太。」
  思藍一時發愣,一時不明白碧霞瞎說什麼,何時成了自己的連理枝了,那可真是不得了了,誤會可真掘大了,沒寫到碧霞倒是裝瘋賣傻還真是有模有樣,就是說呀。
  「我方才不是跟你成了親了,我親了你,我不是就成了你太太了嗎,結婚不就這麼一回事兒嗎。」
  那個碧霞道長可不知自己在說什麼,看來碧霞不經世事,定是被蕭朝泰教壞了,結婚這等終身大事,哪有這般簡單順遂了得的,此親嘴非比成親地呀,她真的不懂男女之事啦,還以為親了嘴就可以成事了嗎,當然事情不會有那麼簡單地啦,可是思藍現在跟她糾纏不清,卻也辜負了對己有恩的大善人龍公主是也,看著兩人相好可是吃醋萬分。
  「大恩公,我一直幫你,你卻當面於我忘恩負義了嗎?」
  將碧霞往沙堆上放,趕緊解釋沒那麼回事,只是龍公主還很氣。
  「你以為我對你沒有感覺嗎,難道我暗幫助你的一切盡都是枉然的嗎?」
  龍宮主氣得哭了。
  「龍公主我不知道你這般喜歡我,而且這人是我師父,就她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
  「師父,這個年輕女人是你師父,你休騙我了,我一點都不相信啦,你可不要騙我了,你這般無情無義,以後休怪我無情。」
  沒想到龍公主也夠絕,灑了話就直往回頭走,那真妙思藍也真有女人緣,引來許多女人愛她,說是也太過分呀,但思藍還是有情有義,便往龍公主離去方向直追,沒想到龍公主看思藍追來,卻想也跑給他追,一個拔步就想跑看,但看似思藍輕功了得,一個拔步就給他追,抱倒挽倒她,直躺在沙灘上,然而。
  一陣天昏地暗,那火山開口竟從湖底昇起,湖底裂出開數圈大洞,使那大湖的水澤直往那地底深處直灌,引來一陣湖水乾晾,原本濕潤的環境竟也化為沙漠般乾燥,那火焰苗火開始竄燒,也使得那浩瀚湖水被蒸吸得乾淨,地殼開始劇變,火山口開始爆發,一團天空中的火球,怎麼看似太陽直往湖面的水平線上下墜,一個震撼彈,就著麼筆直地下墜,在地表上燃起災難的湧起,該不是彗星撞地球了吧,一落往湖央,引來那湖底沙塵飛濺,漫天的灰荒擾得天際間的光線蔭庇,那太陽的光芒簡直被遮掩了回去,地球上輪上一個黯淡無光的漆黑,怎麼然間,那四處的火山蠢蠢欲動,開始在地表遊走起來,四處火花照耀,那湖面也瞬間蒸乾了開來,冒出了具具的火山熔岩噴沫,卻也讓湖底乍現,那些可憐的魚蝦都瞬間被蒸乾,多少魚蝦痛苦地在地上跳來滾去的,那龍公主所帶領著一群水族將軍,從而被蒸餾得乾淨,直接烤焦一番,那些人魚也都風晾乾似地,成了魚乾,多令人詫異呀,那些水族丁勇們,一一地被烈焰風乾催化掉,好一堆可憐蟲,那還真是死不夠滋味,他們全被那冒出來的火焰,炭烤成了串燒海鮮下飯了,僅剩龍宮公主所帶領的水族也僅剩修行輩份高的大老還活著,水族是多麼害怕乾燥的摧殘呀,龍公主被嚇傻了,就算不被嚇傻,也為他們那些可憐的水族犧牲者難過流淚,身子好像被定住似一動也不動了,就算天空上的碎岩落下,她也不為所動,怎麼隨著大地的崩裂,卻湧出地下無數個鬼怪,而天空也一下子驚天雷動,開始派出無數個天兵來對抗,思藍一嚇,回想他的天命,疑情怎般這天來得這遭快,況何自己一點都沒準備好,面對危險直想拔腿狂跑,只是回頭張望,怎麼龍公主猶佇原地,若不被熔岩所吞噬,也會被那引來的妖怪給擊殺,思藍跑過去將龍公主給脫離,只是龍公主半推半就說不要,一瞬間,思藍抱著龍公主卻被天空彈來的巨石給砸中,沒想到落下來的岩塊卻直直把龍公主的身體壓住,龍公主一時間淚湧狂奔。
  「藍哥哥,我真的不想死,我好喜歡你,我好想跟你一輩子。」
  只見思藍緊握她的手痛哭不已,想推開時幾十噸的巨石卻不能,沒想到不遠的湖底,那水被吸乾的表面,還生來許多洞窟,還直冒出繁多的妖孽,一時岩面上的怪物突然站住一隻妖怪,正要舉起她的巨斧,往思藍身上劈,而幸好由碧霞警覺,連番運動趕來跟妖怪招架。
  「螢妹快走,這裡妖怪太多了,快走。」
  只見妖怪們捉拿水族一併討打,自己真不夠滋味,那怎堪多情的龍女被殺,那些護著龍公主的水族忠勇之士,陪著龍公主走過人生的最後一程,只是龍公主作了最壞的打算。
  「恩公,今生今世無法跟你結成良緣,但願還有來世,恩公莫要管我了,快點走。」
  只是思藍並非無血無淚。
  「龍兒不要這麼說,你不會死的,我答應你跟你在一起,永世再也不分離。」
  但龍公主非但沒有感動,反而憤恨拿起死去水族大老的兵器往脖子上一橫。
  「恩公,我們來生再相見了。」
  思藍悲慟愴然異常,龍宮公主最後親口說出對思藍的愛意,思藍感動地忍不住親擁她,只是愛意恆久遠,人欲愛而故人不在呀,思藍只得將她抱住朝天一嘯,半身團團轉圈,悲痛異常,可憐的小龍女也一命嗚呼了,最後仍死得不明不白,原來她們水族也只是一顆棋子,跟地下鬼怪接洽的結果,卻是演變成如此悲慘的命運,他們原本水域的地盤,全然般倒得不明不白,地下妖孽藉由水族生活的領域,全部隱藏暗道施工做為地怪鑽出的通道,也不像上回在西域的火焰山,或者一些火山開口的,地怪一泛湧出來以後,卻也被天上的天神識破,立即動作堵住了出入口,所以妖怪的先鋒部隊多以出身未捷身先死來形容自個的遭遇,而然今日妖鬼界學乖了,他們把地道建在水底之下,好假裝跟水族要好,在水域的掩護之下,天上人根本都不知道所以然了,就這麼被欺瞞住,太悲慘了,那水域中的火山一一地爆發,那怎勘被欺瞞得如此囂張,這麼水族連同人魚公主都受了欺騙,思藍卻也難過得要命,只是在旁的碧霞道長卻語重心長地對他話說。
  「瑩妹,人死不能復活,妳還是想開點吧。」

  因為碧霞道長的一份心,害得他自己沒辦法專心對付敵人,竟也被敵劍砍了一刀,思藍從眷戀之中恍然明白現實般的慘忍,思藍意會再僵持下去,恐怕死無葬身之地,遂連忙揹起那拼死護他而受傷的道長,飛也似地開溜,在思藍拔腿狂奔的前方,怎麼在遠處的半空漆黑間,兩顆火球如此刺眼,那野獸般的狂吼,似乎在天地間回蕩漂浮,怎麼那聲音愈趨愈近,不在半空中的黑暗輪廓,像是日晷般將整個龐然巨獸抓出描繪來,天呀那像是巨大野豬般的型態,那等臉孔,像是地獄爬出來的魔獸,兩顆火球原來是大怪物的眼睛,還有那可怖駭人的獠牙,正在催殘著地上無數個生靈塗碳,思藍害怕急了,怎是這一路是通往死亡的絕路,那一瞬間從空中伸來一手觸鬚,直抓起思藍背上的碧霞,思藍一疏忽,人卻也被那龐然大怪抓走,那可真殘忍,逕行將碧霞抓進去口裡吃了,思藍連點反應的機會都沒有,這便連人帶走抓著去了,曾幾何時,遭逢如此不堪的巨變,令人難過非常,思藍值得憤怒,向前去砍殺,面對唐吉珂德似的風車,思藍還是搏命願拼。

2010年12月17日 星期五

幻紀元 第五十六回

  蕭朝泰如何作孽碧霞道長,何以會有這段故事,當西湖派的碧霞道長為了統一江南三道,汲汲營營四處奔波各地,為作將來抵禦佛門的入侵而準備,遂到同等道家出生,卻在江湖上享譽盛名的武當山一眾,請求協助聯合站在同一正義陣線,但由於武當山自古以來,維持著千年不墜的傳統,與少林寺和平共處,井水不犯河水,可說是彌足珍貴,碧霞道長的遊說,一開始可說是愛莫能助,但他一說起佛教的入侵,可能會造成道教的文化遺產流失時,於便乎就引起內部人士群起激辯舌鋒交戰,一時爭辯得難分難捨,但最後還是有智慧的長老就此打住不再辯論,卻使碧霞回去吃自己苦不堪言。
  剛巧蕭朝泰在武當山苦哈哈地刻苦修練,又怎會錯失大好機會呢,他心底打來什麼主意,讀者們倒是相當清楚,論輩份他在武當派也不過是江南快刀花無缺引渡來的一枚新人,原本碧霞的片面之辭是完全不可能促成握手的局面回事,但這回可說有蕭朝泰站崗出來幫話兒了,虧他的伶牙俐嘴,看在尖嘴油舌的份量上,作為主戰派的一員,似乎一點一滴地將人心右傾,又法西斯了許多,尼采狂張了一點,於是便說服了道友跟江南三道群起圍剿少林寺,蕭朝泰不虧是強而有力的政客角色,他逞口舌之快一戰成名,遂起提升了他在武當的地位,遂被任命為外交官,隨往江南三道討論後續磋商事宜,以他巧妙的嘴上鬥法,虧來碧霞的窩心,而碧霞初體會男人的溫柔攻勢,竟也意亂情迷,貼往壞男人身邊去。
  「要不交出幻日玄鐵劍,那可是咱道教的鎮教之寶,你不交出來,休怪我不客氣。」
  聽碧霞堅決果斷的口吻,對於玄鐵劍的堅持可是勢在必得,蕭朝泰雖然武功高強,但今天筋骨不順,於是還不想找人來場幹架,在他的觀念中,若能利用奸邪詭計或用一隻嘴就可以完事的事,還怎麼需要去用手腳功夫呢。
  「我親愛的大女俠,不好意思耶,這可是我辛苦從仇人那搶來的寶物,聽說只要到三教的鎮寶之物,就擁有可以號令天下道教信徒的權力,怎麼說由你這一芥女流之輩來擔任教主,又怎麼能取得天下人的信任呢?」
  他叫人砌一壺茶來,開始跟道長聊天泡泡茶,講講道理,那時碧霞沒有戒心,便呼嚨栽了這個傢伙的道來。
  「你看籃大俠交給我的鎮教寶物,可是最好的鐵證呢。」
  聽你這女流之輩在放屁,怎可以收藏如此重要的東西呢,經過這一番迭打,那碧霞初出茅廬,卻入世不深,難免誤入歧途,碰到這廝小子,打起來可扭扭捏捏,蕭朝泰當真是在武當山裡頭,太久沒碰過女人是吧,怎跟弱女子打架,就好比這般談情說愛,打情罵俏的樣子,一點也不像在武鬥,看樣子似調戲女子的一般,簡直就像是在玩弄女人,怎麼一會兒的身體接觸,竟到後頭卻強吻了女人一番,壓制她在地上,卻沒想到碧霞居然會說出口,從前我亦有相若同等的感受,這是怎麼回事,原來碧霞自從在西湖受到了思藍那番意亂情迷,從此便時常惦記著思藍的身影,此今受虐卻從蕭朝泰這番調侃之中,找到相似的氣味相投還,如此一來她便陷入了愛戀的陷阱裡,這樣讓蕭朝泰騙著單純的女人,從此掉入了陷阱,往後卻也對蕭朝泰這俊美的壞男人唬得團團轉,竟然親手將努力掙來的江南三道的統一局面,白白送給蕭朝泰這個大壞蛋,虧蕭朝泰的甜言蜜語,說這些政治籌碼也當作是送男朋友的禮物咩,古人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可要轉一轉改作,女人情深之至願以生死相許,碧霞也真是捧心肝的,倒也貼過去男人身邊,將江南三道的名譽盟主讓給了蕭朝泰,蕭朝泰到了江南三大道場後,由碧霞轉知所屬,說明她的地位將轉讓給這江湖上這默默無名的小子,而那些三派的道友們,其實也摸不著腦袋,不知道這小子有什麼能耐可以當上盟主,而蕭朝泰嘴巴可巧了,隨便胡亂編造他是江湖上的名門武當派四大護法是也,那可嚇得那些地方派系的大老們皮皮剉,還以為蕭大山人會有天大的了不起不可,蕭朝泰竟也順利地將地方派系合併改制,自己當起山大王起來,而碧霞的政治立場漸漸沒落,退居政治舞台的幕後,拱手讓出盟主的寶座來,她所經營的地位竟也被蕭朝泰親手埋送作堆呢,而這蕭朝泰統整江南三道後凱旋歸來武當山,竟也耀武揚威因他取得江南三道的牌令,是宣稱他已成為江南盟主,看碧霞在他身邊小鳥依依唯唯是諾,還真以為他的實力已折遍江南三道,單憑他一人之力就將江南三道給擺平,於便相當敬佩得了他,是個不折不扣的盟主了,這可唬得武當山的老派系一愣一愣地傻勁,這麼一來,武當山一時主戰派聲勢大漲,急情之下,卻也逼出了慘事,派系鬥爭一言不和,逼迫一位極力主和的四大護法,氣而咬舌自盡,說來當朝惡人當道,死去護法的位子,就由這個蕭朝泰出面頂替,這一來蕭朝泰可名副其實,成了江南三道盟主又是武當山的護法了,現在可是道家攻打佛派的最大頭了,蕭朝泰利用碧霞掌握江南三道家的實力,又有武當山人馬當靠山,一時日正當中,銳不可檔的氣勢,遂成道家的影中人,實際的政壇掌權者。
  蕭朝泰親領著武當山人馬及少數江南道友們到少林寺衝鋒陷陣,只是少林寺不虧天下武功盡出少林,少林人才輩出,十八銅人跟四大慧字輩的聯手,可打得武當滿地找牙,少林的防禦工事可說銳不可擋,水漏不出相當堅強,後來輾轉得知少林招來思藍踢館的大難,本想趁機一舉殲滅少林的,卻哪知半路殺出了個程咬金,那便是思藍將蕭朝泰打個措手不及,而這蕭朝泰狹路相逢,哪遇著了思藍這大魔王般的角色,自然可有困惑不知如何著下一子棋,好死不死當他濫罵思藍那死人的影子及模樣時,卻也聽聞自己的女人聊起思藍,勸說男友不要罵思藍,畢竟藍小妹可是她的救命恩人,蕭朝泰想都沒想過碧霞認得思藍,而且盡說好話可關係親密,竟也大吃起醋罈子。
  「我心目中最合適的盟主人選,便是那位在江湖揚名立萬的藍大俠是也。」
  沒想到自己的女人卻誇說起大仇人的好來,另蕭朝泰聽得一臉無辜的表情,全然融化簡直成了鐵面人般無情,換臉比換錢還快,蕭朝泰脫去劍梢露出閃閃發亮的劍輝,這玄鐵劍看似鈾黑的烏金,這回可因燃起鬥志在劍輝上燃起熊熊怒火,蕭某變得很狂張不得了,不滿的心情全刻在臉上,他本來該待在獄中關起來的傢伙,怎麼都變成了狡猾的小孬孬了,於便乎出了個下三濫的對策,蕭朝泰想出了個陰謀詭計,決定囚禁碧霞起來,然後設計將思藍誘陷至洞庭湖另有別天去。
  洞庭湖那裡道家發展另有別天,此湖本有如雲夢大澤般的壯麗遼闊,但附近有些為了漁耕農作之事而傷腦筋的人,為了農田水利開始破壞天然環境,造成江湖水浚上的泥沙淤積,卻使泥沙堆積,土壤逐堆積了起來,日積月久可成了湖中一落日月島,而道家為躲避戰禍或逃避政治的迫害的關係,由於日月島的特殊地理位置,逃往島上隱居,食物當從湖中的漁獲撈起,而飲水也從其中酌取飲用,再者島上氣候異常,時常白天一來就遇見滂沱大霧,不用說湖周邊的漁人家常常會在湖中迷失方向外,更不必談到要尋來島上這個世外桃園了,所以要來島上可要駛舟駛來一定的路途才會找到,而這些秘密,在蕭朝泰當上盟主之後,日益了解,於是他寫給思藍的飛書中,也明確刻載著路徑,道家利用種種條件,築起了一個堅強的工事,戰時當然爾可以躲避戰禍,但在太平時代卻別有他用,在佛道兩教相繼征伐的幾個世紀裡頭,多得是俘虜來的異教徒,卻也被道家人用來囚禁他們的監牢一般,由於佛教人士武功得緊,不像軍人只要卸掉身上的武器,就不具備攻擊的能力,但這些特意人士肉身就是一個致命武器,非常之人非得要用非常之監牢,遂又開發了此島,又稱地獄島,人到此只進不出,化作肥料餵養一湖魚蝦,曾幾何時不止關異教徒,亦有用來處罰教中的異議人士,關禁閉一些人口來,當囚鳥全綁了束縛,再也不曾探頭飛去,那可好了,蕭朝泰此人,也不知道他在島上埋下什麼地雷,那端恐懼的黯影,卻說會對思藍產生什麼影響。
  思藍按照地圖到達了蕭朝泰所指示的預定地,在迷霧裡尋找目的地,在深夜裡,裡頭可有一個黑影,想說學學潛龍諜影,一個手刀把他的喉骨打碎就好,但怎麼手刀舉起,只發現眼前人物不過一具又聾又啞的身影罷了,一個老態龍鍾的老頭,不過是惡人蕭朝泰的傳話筒罷了,老傢伙可說什麼。
  「年輕人你可是新來的喔,來來給我槌個背。」
  就這麼思藍不熟裝作熟,氣氛十分尷尬,放輕鬆點,還跟他客氣些什麼,說不定可以打聽到關道長坐牢的地方。
  「我說呀老先生,你到底懂不懂呀,我可是首領叫去我去地牢那的把關,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在哪裡呀,島上這麼大,我一時可找不著就職的地方。」
  老年人吞吞吐吐地說明。
  「年輕人你有所不知呀,島上最大的屏障就是環島的那汪汪大水呀,地牢就建在水底下,當夜晚月亮正滿時,就從在枯光樹葉的樹枝上,眷顧一隻烏鴉,只要說出通關密語,你入門應該知道的呀,牠就會領你去那水平面下的入口處,這樣說你可明白。」
  思藍連番道謝,感謝前輩的指引提攜,但那又問題來了,所謂通關密碼還真不知為啥,還真是個大問題,思藍想問但又怕被拆了西洋鏡,於便黯然離去,那老先生望著思藍離去的背影,眼中卻泛出淚光尖銳光芒,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此時思藍肚子餓扁了,直被一隻烤雞腿的香味吸引過去,倏忽那是兩具人影,想真想喫茶食那肉兒,不過來是選擇躲起來。
  「我說呀師兄你烤的肉還真是不賴。」,
  「你是什麼鬼呀,連我的肉也敢跟我搶,這個寨子就除了頭頭外,還有誰敢跟我搶的,你是不要命了不成呀。」
  只見那為兄的搶了雞腿來吃,打掉那他師弟滾回去,還在思藍躲起的樹叢前,大肯大啖地嚼起肉來,思藍小聲說。
  「師兄你知道地牢的通關密語嗎?」
  「你入行都忘了,大中至正這四字你都忘了嗎?」
  那傢伙頭右轉過去,後頭連個老鼠都沒有,心理碎碎念。
  「見鬼了不成。」
  等他回頭過來卻發現手上的雞腿不見了,生氣地回去找他師弟復仇,不過那隻雞腿可在思藍手上了,穿過七拐六十四迴的林間小徑,看來湖邊一隻烏鴉趾高氣揚,不停在樹梢間擺盪,傳雙中的烏鴉先生應該就是牠沒錯了,當思藍說出通關密語,這死沒頭腦的鳥哥,飛繞了一圈,來到一個危涯之下,那可是離水面高聳深不見底,但是當烏鴉帶領他走下一處岩石之下,那裡亂石堆積海漩渦叢集之地,卻有一處可愛之徑,那裡有個石階的地形,是給人走的,怎麼瞧那水渦中開來的通道,想說如果走入這路,會不會被淹死的念頭,但卻神奇地很,可容得下一人行走的寬度,想不到連呼吸都變成了可能,頭頂的漩渦之中就會吸入一些空氣來,只要懂得吸取那水中的氣泡,就可以呼吸了,想說這怎麼那麼神奇得了得呢,不過這只是一下子,等到又過了一道水閘,人就走到了高於水平面上的位置去了,那根本就不用當心會不會溺水的問題存在了,在這裡簡直沒有透露出一點光線來,恐怕是陰森如晦了,就突然眼睛一亮,出現了光火,那是碧霞的牢房,真是令人唏噓,原本該享受青春年華的她,怎會調進了這個暗無天日的世界,怎勘這般被黑暗所蒙蔽。
  「道長道長,你還好吧,弟子螢蝶前來搭救您了。」
  「什麼你是螢碟,我多久沒有你的消息了。」
  說是遲那是快,怎麼突然轟隆一陣巨響,那牢獄之災便全面啟動了,整個建築的格局卻往下沉了許多,那個鐵棒欄杆之處,卻怎麼使力敲開都不行呢,那是怎樣的合金素質,據說當初為了蓋監牢圍困一些特異人士,於是乎這合金的硬度幾乎可以跟鑽石的硬度相形媲美,那總夠堅硬地很了,就算思藍運來四大元素合成的原爆力量,那固化的欄杆依然不為所動,在那頭可佇立良好呢,那可是天意呀,那思藍竟筆直地被放入地洞,那說那蕭朝泰竟從頭頂的位置探頭進來,真是有夠奸邪的他,竟也在他的頭頂對他傻笑,可說思藍真是有夠氣憤地,無端遭到小人的算計,真是有夠不值得,在那緩緩下沉的地堡中,思藍不情願看到的事實赤裸裸地秀給他看,那水淹七軍有沒有瞧過,這思藍遭受到無名水來,也不知道這剋死人的機關會將人鉗困多少,腳邊的細縫裡頭緩緩流出水流進來,這是怎樣的一個水牢的樣子,水牢隨一漲一沉地晃蕩下墬,也不知掉下了多少距離,據稱應該是到了湖底吧,那真是恐怖至極的地獄壓力,那腳底下的淹水漫漫逐昇上來,這怎麼奸邪之人竟要將他水淹過鼻,將他給送入葬埋之中,好不嚇人更在後頭,突爾他遇見湖水中游來一條水蛇在他的身周盤旋繚繞而行,一開始對不住的嫌惡感油然上身,後頭卻發現似乎是救命線索的泉源,他突然遙想遠遠的過往,那似夢幻真的遭遇,他在蓬萊仙境遇到惡女跟惡龍相鬥的途中,不是有一隻小龍女,說要報答他似的,說只要海龍宮的方向話語,他於是用力大喊用力小龍女來解救我呀,但直試了良久卻不見回音,應該是自己想像力太過豐富吧,真氣餒,眼看水就要淹過口鼻就快要滅頂了那還得了,突爾奇蹟發生了,一堆鼓著肚子很鼓很脹的樣子,游來游去地跑到思藍的臉頰邊靠過去,可十分地了不起,竟然將嘴巴裡面的氣體,就這樣咕嚕咕嚕地把肚子的空氣全倒了出來,犯不著是給思藍呼吸的吧真是好樣的,全然看見多好多的魚兒穿插來回游來游去,突湧過來的一堆的蝦兵蟹將,是來營救他嗎,舉起他們的大螯,用力的啃食那些欄杆,他們可是團結力量大,就比海底總動員,他們是螞蟻雄兵,面這種超異金屬蘭干嘰嘰喳喳地咬去那個細微的缺口,從脆弱的關節處一一地啃食解開,於便想造就監牢的崩解透壞,但思藍想說連自己的絕世武功都不能解脫了,況何這些蝦兵蟹將的小嘴還能成什麼大事,果然不出所料,那堆小傢伙根本使不上力,眼看自己就快要葛屁了,思藍趕緊呼吸來大口大口氣,想不到腦筋還是那麼清醒,卻離死神如此的接近,若這般痛苦的死去,是不是他的殷切期盼會讓他無已申訴,幾乎出現了奇蹟那般接近的念頭與發想,似乎在臨死當頭看到幻覺,幾隻螢光魚當著燈籠在照耀,怎麼的怪樣呢,是神人故意在捉弄他呢,怎生一個標幟的美人兒在他面前游泳,只穿著幾片蓑衣遮住重點部位,露了一片白皙的皮膚,好令人遐想,好想沾侮摸把幾回,旦思藍死到臨頭自然不敢多想其他,但搓亮記憶的雙眼,那不是上一回在蕪湖胡底解救的小龍女不是嗎,那真是標誌的美人兒,臨死前能欣賞來美女卻也滿足了,小龍女舞動雙手指揮一群魷魚伸出她們的八隻爪,然後用力去將鐵欄杆凹來揪去的,但只見超合金鐵條不動聲色,小龍女知了不行又去找幾隻鱷魚前來鋸鋸還是不行,還來一些鯊魚呢,怎麼都是可怕的動物呢,但是那個金剛不壞的欄杆就是不動聲色,這下可糟了,那小龍女好生擔心,不知道怎樣才好,思藍絕望了有開始打算從此消聲念頭了,(此時孔雀石早已不再手,應該是捨棄的時候了),在水中沒有了氧氣,雖那些河豚雖然一直提供空氣過來,但呼吸作用的結果卻會堆積愈來愈多的二氧化碳,二氧化碳根本是個錯誤,雖他有稟氣凝神的功夫,但這回可說是好幾刻鐘頭的憋氣呀,如身體進行太多次的缺氧作用的話,那可會殘害身體地呀,堆積太多的乳酸所造成身體毒害,又不是說砷可以取代掉磷作為生命訊息的聯繫橋梁,畢竟自己可說是血肉之軀的活生生軀殼,就別扯要向溫泉湖中的細菌般異形了吧,基本上思藍還是條人類,還是要接受生命律理的調控才行,到底也抵不過那一波流被水鬼帶走呀,只見思藍領死前,痛苦的四肢四處晃動,已乎在作垂死的掙扎,而望見那些水族生物竟也禱告般,豈止好玩極了,他們在禱告些什麼,兩片魚翅在那裏鼓譟,身體在那裏彎腰擺臀著,滑稽般可愛的舉動,思藍竟也一時不知該說什麼,他們是束手無策了吧,好吧雖然自己很傻眼,也沒辦法畢竟他們也已經盡力了,在一剎那他的死前最後的掙扎,最後的抵抗,框鏮一聲,那欄杆突爾嘰嘰呀呀地頂了開竟然鬆了開,畢竟在湖底水牢年久失修,也沒人管著水牢的品質,經過了多少歲月的摧殘,那只欄杆在無數武林人士的慘死之下,他們畢竟也經過無數次死前臨死的掙扎,這欄杆被這些人搓了搓,外加上水族的奮力不懈,大概被人扭動了太多次,出現了金屬疲乏,於是就鬆開了吧,思藍恍然間得到了救贖,只是已昏迷了過去,但他缺氧過久早已沒氣了,小龍女趕緊叫一隻世上游得最快的砲彈金槍魚,一倏忽地,在那魚的鼻頭綁了個疆繩,再來把思藍的單手給綁住,這麼快魚一飛,就這麼將思藍拖到急診室去,在洞庭湖裡又怎麼有一個美侖美奐的龍宮呢,原來那是人魚們除了在海底有龍宮之外,在大湖裡頭也刻意蓋了別宮,好讓喜歡游海玩水的人魚,可以歷經七海游龍四處玩耍呀,那可真妙不可言喻,卻怎麼說那龍宮裡頭的氧氣充分呢,真是奇特的境外之地,可是思藍現在太久沒有呼吸,那能快損及他的小腦袋瓜了,情急之下,那小龍女公主也趕緊跟他作嘴對嘴的呼吸,還得靠小龍女公主嘴對嘴的人工呼吸的提拔不可,就此因禍得福不是嗎,一吻小龍女甘醇鮮美的甜嘴兒,思藍一咳嗆出水花,那可挽回他一條小命來。
  思藍心灰意冷有點失望,在他的腦袋以為自己死了,面對夢中一望無際的大湖唏噓蹉嘆,就失望地躺在湖邊孤獨地睡著了,結果就怎麼被螞蟻給搬走了,不對,思藍從那般睡夢中甦醒,他以為他早就葛屁升天去了,但怎麼回事兒他還活者呀,被一群蝦兵蝦蟹,真奇怪將他給搬運了移動了起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快給我放下來,你們這些死玩意兒,要不要看我一拳把你們統統給打死,這些小怪物跟本不理會他,那是怎麼回事,原本以為湖底是黑濁一片暗無晨光的湖底,怎生大異其趣,湖底的世界居然有很明亮的照耀設備,那邊出現奇妙的影像,一屋屋的華麗宮廷居然出現了,思藍可以在湖底走動,一點也沒有阻力的樣子,居然自己的肺部會如同魚類的鰓鰭一樣,可以在水底自由自在的呼吸,是不是受著了小叮噹適應燈一照成了超人,那實在是了不起了,他在想那一定是在天堂了,怎麼看著多少隻的人魚袒胸露肚臍的,然後還跟他表演來一段精彩的舞蹈呢,真是有夠風華絕倫的性感舞姿,真的就是墜入天堂了,也虧蒲島太郎流連忘返不肯出來的原因,不知道是什麼道理,就當科學研究來逛逛這個奇妙的空間,古代太多的事情是沒有理由的,不明白這裡的地方也另有曲折離奇的事件發生,說什麼這地方怎有豐富餐飲的存在呢,實在是太神奇了一點,這邊的食物以為都是山珍,不得已全是路地上的獸類飛禽,挖勒還有考人類的四肢,看到真想吐了,想說水族他們是不會同類相煎的,要保護自己,於是這海底魚族當然就吃路地上的生物了,那可不是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釀造的酒來,品味起來真是意趣橫生,這海底水壓的壓力下,猜測這酒到底是怎麼釀造的,後來聽小龍女驚人的事實是因為他們把海苔還有魚露之類的東西混和釀汁後,就把原汁送到那亞德里納海溝之下的極度壓力世界之中去釀造,所以說那些酒銷魂可很,所產生的酒精純度,就這麼一直被濃縮催壓,真實在是太了不起了一點,品這個酒來真是醉意橫生,那龍宮的舞台開始成了聲色場所,直吸住他的目光,有了表演,欣賞這個龍宮組曲,實在快意橫生,就這樣沉入愉快的夢鄉裡頭,居然在湖底也有年輕漂亮的女子,不過思藍可都知道這些女人可都是海洋生物所變化而成的,裡面有一些像是鮪魚那個結實的身材,還有翻車魚所變來的,就有點胖嘟嘟的感覺,還有像是鯊魚,她牙齒的暴牙,一張口可是讓人害怕不已,難到就是傳說中的鯊魚女會心一笑,思藍忍不住佛手一揮,要叫妖孽散退,不要表演了,要不然還可真的會害怕呀,看到這些妖孽就想要拿出AK47胡亂掃射一番。
  表演完畢迎面而來的不是誰,其實就是那個東海龍女,小龍女說:
  「好久不見,大恩公,今日是什麼風把你吹過來,這裡是我的別墅之一,你儘管在宮殿理好好的休息吧。」
  思藍原來遇著了熟人,那也好了,他知道是小龍女救了他,他起身後再三跟小龍女道謝。
  「小龍女我第二次受妳所救,我真是無以回報妳了。」
  「喔,哈哈,第二次救你了喔,看你要怎麼報答我呀。」
  思藍這次可虧大了,因為他可是欠了人魚公主一個人情了,不知道該怎麼報答。
  「就請小龍女指示,今後能有所回饋公主的,小的就算是粉身碎骨也義不容辭。」
  「看你這麼誠懇,就跟你說一條路吧,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讓我們這些活在台面下的水底生物,還有出頭的一天,就請你幫幫地下的大王掙回路上的天地吧。」
  思藍想說很奇怪,怎會要自己幫助魔王,如果讓地底鬼怪顛覆了世界,那還得了呢,看來很難為耶。
  「公主說得對,如果你們能夠浮上檯面的話,那真是天下萬幸了,還希望人類還能跟你們水族有和平共處的一天。」
  「別愛說笑了,我最恨人類了,為了他們的經濟效益,竟將環境給破壞,還把生態搞得跟什麼一樣呢,別說他們為了口覓食物,把腦筋動到了水族過來,濫殺無辜,只為他在漁市上大發利市,你覺得這樣好嗎,把生物趕盡殺絕,為了開闊她們的水田,把以前跟什麼一樣大的雲夢大澤,都給一點一滴被農友的濫墾濫伐地填實起來,讓我們本來在內陸有一個很棒的水生天堂,現在一吋吋地縮小了,難道我們水族終要被那些平凡的人類壓制下去,只因我們不能到陸地上去討生活嗎,我們水族已跟地底下的魔王做了妥協,如果水族能夠再團結一致地幫助地下魔王的反動,重回地表的話,我們這些水族也能重回原始生態的榮光,這點是我們十分地樂意的呀,所以我們確實樂意要完成我們的歷史,來幫助地下魔王,再所不惜,水哥哥你深得水性,身上又擁有我們這些水族相同的氣味(指邪屍氣),這點是我十分欣賞,也希望你不要辜負了我們同族生命的意義,可要幫我們呀水哥。」

  思藍有感詫異,有關地底魔王的陰謀竟是如此地露骨,思藍不知道地底魔王到底是誰,但肯定是不折不扣的大壞蛋,若如此又怎會對於水族有半點讓步的嫌隙存在呢,怎麼又會分一片陸地的領地給他們,那一定怎不堪入目呢,或許說是一種手段,也就是利用著水族的助力來墜入其中,然而就靠這樣子一種片面交換的手段,使得地底鬼怪得以對抗人類跟天界的時候,有所後援的存在,看來這樣子挾持著水族的天真幻想,來進行殺戮的快感,還真有魔王他的想像力呢,如果說水族這麼容易就受到了引誘的話,那麼說他們未免太過於鄉民了不是嗎,也太過於無知了,或許他們也太過於天真善良了不是嗎?

2010年12月2日 星期四

幻紀元 第五十五回

     思藍在少林寺面壁思過,可是無聊地發很,怎唄進了個死胡同,予我還叫他學學達摩祖師爺面壁十九年唄,想想修練十九年這此話可當真,這情操可當真嗎,那不就等他出監,身旁認識的一切人物,都跟著垂垂老矣了嗎,那可不行哉呀,他還不是有天命難違,還有全世界待他拯救不是嗎,但是看到天上的星辰,太陽運轉的軌跡,一切的生命跡象全然在作粉飾太平的遮掩嗎,來到中原一切怪象全部落幕,那麼原本緊繃的心情也會下意識的放鬆來過不是,那麼說根本就無嘗須要防備不是,況何自己的大意下,已手刃了無數和尚的性命,到底死命要用己命去償還不是,若說一命償一命的話,自己的一條命也不夠陪不是,若說只要花個牢獄之災把自己困個十幾年,就可以賠償這些和尚的性命的話,那簡直也太過划算了呀,所以就這樣吧,在思過涯渡過的空白歲月,就當作救贖自己靈魂的出路吧。
  那怎麼說思過涯是一個天然的監牢呢,唯一的入口也是出口當思藍進入後,可動了機關橫來一面巨石阻擋在外,僅剩一道小小的通道,可端來食物與水罷了呀,憑思藍一己之力尚無法將其擊破,然而在思過崖另一頭,面對地卻是無底洞深遂般的懸崖,若依天想不開發瘋也似地向下縱身一跳,那可不是死無葬身屍骨呀,唯一可想的就只能好乖乖地待在半山頭尚好好練功了,但好歹思藍可是四海雲游的個性,叫他去面壁思過只怕他對不住念頭,這小小的天地空間,他又怎麼能夠安分地坐地住呢,屁股黏不住蒲團,腦筋卻也發夢想東想西,若說崖上有什麼奇妙,便屬石壁上出現些奇奇怪怪的符號,經詢問打菜的小和尚,可知背後的故事大有來頭,卻說當年的達摩祖師爺乘一片葉子遠渡重洋來到少林寺,然後面壁十九年面壁思過一時興起,在牆面上刻劃的鬼畫符,只是百年來的高僧盡想破解其意,卻仍然苦思無解,就當作他是發癲般地塗鴉罷了,思藍為了打發時間,卻也想一探其中究竟,但比他學富滿車的眾多高僧都解不了,任憑他一芥粗人,又何德何能夠破解迷團呢,這思藍小子未免也太過於異想天開了吧,可是思藍可有自信,身為如來神掌傳人,怎說也有個key point可以破解千古謎題,他就這樣望著那堆鬼畫符號,圈圈圈甜甜圈,轉轉轉轉圓圈,盪盪盪盪一個大鞦韆,真是怪了,這些圈圈圓圓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整理歸納推演研究有何特性的存在,但怎麼瞧也沒特別的故事呀,但關於習武之人自然有其敏銳度存在,況何自己從印度學來如來神掌,說不定跟這從印度遠來的和尚所畫的鴨,有其雷同性也說不一定,疑,該不會是武功吧,說實在話一時興起,推敲達摩塗些什麼樣歪七扭八的符號,說是小孩亂塗鴉也不為過,看似狀達摩肯定年老痴呆,腦筋退化成智商不足的小孩一般,多叫人難堪,頭殼跟著引長的脖子從這轉來轉去,繞著圓圈打轉脖子也會酸疼,實在轉步出個花樣,心中深深吶喊,是什麼碗糕呀,真不是滋味,直呼達摩跟小孩一般見識,唉真是無聊得打緊,悶著吃緊又很氣餒無力地橫躺在地,咕哩咕嚕地酣聲雷作,誰也不管地懶睡下去。
  平承是哪來的動念,眼前幾隻小蛇發騷似地,互咬對方的尾巴,圍在那團蠢蠢扭動,思藍蹲下來仔細瞧瞧,還真挺逗趣的,怎麼同類何必相煎太急呢,可傻笑身手去捉弄那幾隻小蛇,卻沒想到受反噬一咬,小指頭的關節就這樣被用力咬掉,思藍受疼地唉唉叫,夢醒了,不過是在思過崖上昏睡片刻,幸好數來手指頭也沒缺一隻,好加在,遂再嗑眼不知是不是昏睡過去,過一會,傻瓜思藍手腳挪移漸進,也不知道在雲遊些什麼,還是在發夢吧,怎神個糊裡糊塗呢,恍然間見他腦筋一轉,點點頭轉達了起來,好像有所意會,似乎有所領悟,他手捻來順轉一圈,一股暢達通徹之氣貫通寰宇,那種充沛感覺,了然蕩然無存,這粲然又一陣停頓,發覺怎麼力量使達不上了,咦,怎麼一點功力都發揮不出來了呢,唉真是望洋興嘆呀,沒有了左手根本就不能使出力來呀,虧自己夢中遇著的貪吃蛇,想見了循環的道理,但徒然沒有雙手,僅憑一手根本就醫點武功都使不出來呀,但這稀世絕學的道理,不管如何還是要把他牢牢給記住才行呀,思藍當真是世上的幸運兒可以學到絕世武功如來神掌的隻手武功,卻還領悟到達摩祖師爺19年面壁思過得來的武學傳真,這個大無量推手,卻因半殘的他,徒廢得到最上乘的武功,卻因為不能雙手搏擊,無法將武功舒展開來,真謂是他的幸運還是不幸來的呢?
  思藍面壁入觀不過數天,少林寺卻多災多難,寺外來了武當山的道場牛鼻子圍事鼓譟踢館,叫囂漫天偏要烙人出去對戰,只是少林寺因思藍的踢館事件影響下,實力大為下降,就算武當挑釁也僅能自閉門戶,大門深鎖足不戶出,而對陣的武當僅止於化為一片叫囂不斷,所謂欺人太甚自有人良心自摸,武當起了內鬨,有聽聞說少林遭逢巨變,人才大為不濟,少林早已不是武當敵手,善心的人士勸說不要做的太過分,看在百年來交情的份上,應得咎且過那就放少林一馬,但就有變態個性,一只不良少年,好似在指導作戰般,破門而入味道極其濃烈,瞧他一副不可一世,高高在上面對著少林寺幹罵來指指點點,指導著人馬領頭攻入,他吩咐人馬將一隻樹幹鋸砍下,可憐少林寺旁的千年古杉逃不開浩劫,一聲令下眼看就快被劈得了倒,裡面的望眼欲穿的和尚不免心情沮喪,捶胸頓足叫罵起便,還有人說要一決雌雄,就算拼死也不要辱了少林先人的佛光蔭蔽,只是予我止住了衝動,要小輩和尚要沉住氣,有些老和尚不禁泛下淚光,而那些牛鼻子,沒有一點尊重神木該有的禮遇,竟將砍下的神木當作撞擊武器,幾個大漢抬起木樁直底往少林厚重鐵門撞呀撞地,當攻城戰來打,裡面的少林武僧可慌了慌忙,不住地在牆上丟下石頭,也難挽局勢,他們哪有倘大的實力可以來應付了得的,果真少林寺的大門一破,和尚倘真只能跟牛鼻子硬碰硬,連最高輩份的予我師父都取不得免戰令,局勢大不妙,只得淪落下去與敵酣戰了,頓時一片殺聲四濺,宛如格鬥競技,舞林兩大幫派群打起來,各式各樣招世驚為天豔,也唯有此時此刻,有幸人才能目睹的精彩絕倫的武打場面,但情勢是武當山站上峰,若當再消耗下去,唯恐少林瀕臨覆滅,這下子可看得那個每天與思藍端茶飯的小和尚觸目驚心,雖然師傅的平常的命令是無論如何非不能放出藍大俠,顧慮到寺內不滿的和尚還心繫念惡,為了避免藍大俠受到波及,給藍大俠的飯餚都得交由予我大師傅親自品嘗不可,讓思藍可以專心無受刁擾地在思過涯裡專心修為他的靈性,要不然大家都很氣嘛,這人殺了少林一批師兄,誰會給他好臉色看,為了保護思藍,索性予我動用了機關,一聲令下,那巨石瞬間位移了下來,可是只下不上,沒辦法回復還原的,意是就說就算外人要把巨石挪開也是不可能的,難道要把思藍判無期徒刑否?這機關的生態是好比讓佛僧昇華成舍利子,將人活埋在一個瓦桶裡頭,再加上千斤頂滅頂,任憑裡內容人物如何喊叫,就是不給他開封透氣來,內容人物就會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直直讓他死去便罷,相對的這包埋思藍去路的巨石,是不可逆的阻路,只剩一條小小的孔洞用來遞送食物,也得驚怪,如將思藍來路封死,任憑他在裡頭牧羊十九年後,難道同達摩一轍修得曠世武功,來破石而生呢,那豈非石破天驚呀,看來予我對思藍的栽培可是別有居心的。
  小和尚見他的師父受傷了,他乎爾想到還有藍大俠這位強者的建在,遂動念了,如果不將大仇人藍某解放出來的話,那少林寺肯定會被武當派搞得天翻地覆,不留片瓦,情急之下也淌乎淚流滿面,這幾天下來餵食藍大俠吃,卻也發現藍大俠原是一位心地善良的人士,心存正義情面,只是他說先天性惡質體膚猶存,是心底的惡魔鉗控住他的肉體來做壞事的,每天聽他念誦一些易筋經的道理,也證明他是一個好心人,應該不是作奸犯科之輩呀,(其實小和尚不懂,思藍念的是武功秘笈,絕非一般他終日所讀的一些勸人向善的佛經大道理呀),小師父知道藍大俠一出招便死傷了寺內多少位高手,如果他便洗心革面的話,對少林有所歉意的話,就該會幫幫少林寺呀,眼看少林寺就要全毀再怎樣也要去求祝他。
  「藍大俠,我知道你是好人,但我師父,師丈,師姑(內有女人喬扮男裝混入男人禁地),師爺,都快死於壞人手中了,求你助助咱們,我一生都願任你差遣。」
   思藍一聽恍然大悟,原還以為少林在開趴慶祝只為俘擄了思藍這大惡人哉,又聞小和尚磕頭於巨石上,鏗然作響,哪怕在不阻卻,就壞了一顆小和尚的腦袋瓜了。
  「住手了,我來挺你們就是。」
  小和尚高興萬分,連忙道謝,只是思藍受了小和尚的請託,當然義不容辭地呀,但是他被予我困在巨石的崖邊,就算想要走出,卻也行不得呀,倘若就算原爆再次,那也要有助燃劑呢,已沒有那對決和尚群時那般的情緒高昂,又怎會得便宜呢,況何自己身上的傷勢尚一息未存,如何再面臨一次原爆肢解呀,況何原爆的機制不明,又怎麼可遇不可求呀,面對巨大的金剛石塊堅不可摧,根本沒把握犯著打開地呀,正苦惱如何爆開巨石,外頭卻持續傳來的轟隆的巨響,聽見外頭打打殺殺的吵鬧,怎說也是少林面臨滅寺的危機了,他本來也不想管事,是少林把他給關起來的,又不干係他何事,但回頭一想又感覺大有問題,如果外頭的少林人僧全都倒掛了,那何人送他送齋飯食物呢,所以想想一定要拼死破石而出,不然還真會餓死貴寶地死而遺憾,情急之下他要向誰求救呢?一想有了,乃叫小和尚先行等等,不出一刻間,又喊著小和尚退讓三尺,這一讓卻讓出個石破天驚,轟隆一聲怎瞧見那無堅不摧的千年頑石,一剎那更裂出一道深痕,塵漫揚天七里霧內走出個奇人,正是思藍,毫髮無傷的情狀,小和尚見得高興得狂喜,但又為何他豬突何以還生呢?
  (隱藏劇情)再引渡鳥絕的四度空間栽頭進去,思藍這人唯利是圖再也固不了多餘的Quota,臉皮夠厚地向孔雀石的主人央求,求孔雀女神再多給我一點時間,因為他以物理常識,不駁相對論的常理,縱使進入了隱身的異度空間後,時空座標再也不一樣了,所以思藍思考在黯宇時空裡,是不是可以不受時空的欺凌,他有很多機會去了解,接受異度空間受女神的蹂躪後有感,時間竟停滯在踏入的剎那,有時在大喇喇的白天,女神的情欲未曾消減,拖拉他進入異度空間作愛作的事,當回神出了現實卻有所發現,本來盯著那石刻的日晷的移動影子,卻也僵持在那一動也不動,就算思藍在暗度裡激情了百般歲月,時光也能為他駐足,所以遂異想天開,若能在裡面勤練武功,說不定就可以領略一套出神入化的必殺技,那也好來擊破巨石,孔雀女神助他神功練出,賦予他神奇的力量,賜給他一隻撲朔迷離的異象之手,還以他雙手之巧來練功,並非實體,而是暫時罷了,是在虛煙飄渺的國度,才能有那雙異像之手的健在,思藍不住高興,從此對孔雀女神漸漸有了好感,對於首先的練功,是針對予我師父的指教,循序解讀易筋經的精隨,將自己氣寫不順的身子,死馬當活馬醫,運那些調和技兩,將體內的四大皆空氣息,一一地揮散蘊化,中和體中晦氣,邪屍氣,瓊陽氣,達摩寒氣,以及如來神氣,媒稼予氣溶於血,這四氣源淵流長,終於在體內和平共處,氣息調和,於便等於將血肉從頭到尾都脫胎換骨一番,繼於四氣還體相安無事,終於學會了易筋經的好處將氣息調理收斂完畢,之後還以為可以收斂自如了,想當初受尚武和尚群的圍剿下,能否再爆出經天動地的一鳴,是不是還可以融合四氣演練聚積揮發一氣呵成的烈氣呢,結果根本就是一串反效果的導誤,豈非不能產生原暴的原創力,卻讓單獨作用的四氣其效果就根本減弱了許多,原本不練易筋經前,所領悟的達摩寒冰氣外加上瓊陽熱氣水乳交融,就可以變化成炎龍寒冰霸之銳不可檔,外加上從河床爛泥底下所領悟的邪屍氣,那三龍呼之欲出,更是石破天驚電光火石道岸貌然,已可謂是奧義加上無敵了,只是窮戰聯手高僧,三龍霸使出卻被聯手鉗困住,換來一沱錯愕不堪的臉被瞬間貫鉛住,情急之下又想家注一氣及便是如來神氣,卻恐然間納悶地反效果,那四氣融合奔出猶如脫韁的野馬,狂奔卻不聽駕馭,一股暴戾之氣填塞千百個毛孔炸出,一瞬燃好比人肉炸彈焉,若非有孔雀石護體,不然早已魂飛散矣,兇日諸事不宜矣,小命猶恐不保焉,此今鍊完易筋經爾後,得道的好處是可使體內四氣中和,不使四氣相剋,日久生變留住往後的生機,但卻也發不出以往相等功力出來,實在讓她沮喪不已,但此時寄人籬下豈能不趕快練功出門少林去助陣,幾番思考後他想說以前在文成女王領的吐蕃國所學的達摩寒氣,依這等氣脈應與名為達摩祖師爺產生一點瓜葛之類的情事才對,透過這層對達摩寒氣得解析,及他對石壁壁畫仔細想想不解之事,畢竟是日思夜夢,朝夕欲破解的迷團達摩的武學樣式,深刻思藍的腦海中,在石壁上所雕刻五種不同形狀的象形圖樣相形運作,那或許這類似冰山的圖樣,或許就是這廝以達摩為名的寒冰技倆,他遂以達摩寒氣當導入點,進入壁畫運作的道理,還有些感覺,那麼其他抽象圖呢,這像火焰般圖樣,如果依思藍瓊陽焱所學習到的發火原理,領來壁畫引導的走脈原理,恍然一悟突發奇想,若以達摩寒氣切入,煉冰之際所生操煩,卻也操勞過度逼出滿身的汗漬,同這股熱氣順著達摩所繪意示圖一打轉,竟也打通穴脈逼上層樓,這兩相形具相輔相成卻也渾然天成,炎寒不再是異象相剋,卻也有說不出的痛快,天呀這層武功更甚窮陽氣呀,除了那灼焱的熱力外,還加上體技的發展,宛如不知火舞的火焰甩尾,再加上草薙京無式我留拳法超必殺技,是為達摩炎氣妙不可言喻,再來尋著風吹沙到八卦坤,相生相剋彼此環繞循環不已,起點或終點的界現屢已模糊,形象具滅,欲生相形,毫無脈落可循,若比喻一譜樂章,則陰陽頓挫險峰峻谷,忽爾奇險忽爾豁達,倘若潛龍自深淵涵洞飛躍而出,思藍自學摸索,若再外加一層邪屍運作原理,順著輪迴的脈理,流通各氣,其實都嘛相輔相乘,外加如來神氣義也不難,原來達摩所研系統可那萬宇元素發功,不像易筋經是安撫各式氣脈,達摩系統卻也激發潛力穿透無限,原本服服貼貼的氣脈,四龍搶珠戲鬧不斷,竟也現行一刻要強冒出頭,在眼前發生奇蹟般的現象,一刻電光火石乍現,那是怎樣的神功,真是第一次相遇,該不會是達摩壁畫中所言的第五雷氣吧,姑且就稱達摩雷電神技,思藍也真夠意思,竟可在短短一個月中,領略達摩面壁思過打轉十九年的頓然開徹,這其中的奧妙無比,卻也狠力盡出,在異度空間打轉了月餘,終於回到了現實,而現實時間的流竄也不過一秒鐘,向金剛巨石發送一道黑色閃電,終將眼前的巨石給擊碎,思藍這小子就這樣因禍得福學會了這套上乘武功,就這樣思藍幸運地在短時間學會達摩十九年所領悟的武功系統,開創他的大武功來。
  思藍的一次入住孔雀石裡的時間太久,引發濕婆在側的側目,試問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長達一秒之久,顯然是被濕婆抓了包,之前思藍被引羊入狼室的時候,在孔雀石太空翼活躍的期間,那時間的尺規根本是不一致的,大約在內地溫存了一天的光陰,只不過是在世的1/90秒輪轉罷了,那濕婆反映根本在一眨眼的機會都沒有,思藍的消失再出現也不過是瞬間而已,所以見識不了思藍會犯什麼偷機摸狗的事出來,但此時思藍要脅杜蘭公主開個包廂,說是要開房間讓他進去happy似的,正是容許他在異度空間快快樂樂地練功三月,足以是彌足珍貴練成神功的時間,但看待人世間的留連漫長等待卻發生了足足一秒鐘的時間,這可不是嚎小的,那關於濕婆愛情人丁的認真眼神中,卻好比過了千年之久,他熊熊的烈火令他愛恨毅絕,常感之難過,何以這位狗男大哥會與自己千年一愛的女人,私下私混千年之遙遠,那刻意的是在濕婆心底頭熊熊燃昇的烈火之上,他允然現身,將一隻修練千年及百般千錘打造的金剛無敵藍臂之手,在那空氣中畫出了六道金星光芒,是鬼魅般的超距作用,在水星與冥王星之遙的量子糾纏,量子糾纏超越了人類生活的四維時空,不受四維時空的約束,是非局域的,宇宙在冥冥之中存在深層次的內在聯繫,濕婆功夫了得穿越了五維空間,讓在地的空間產生了裂隙,他一深手進去撈著太空翼座艙,便即刻掐住思藍的脖子不放,當然立刻抓包,看著了那朵籣公主跟思藍在內堂然鬼混,不免生大怒,思藍那時候不過學習功夫有成,正想出了那時空界結,功成名就歸故鄉,出走去保護那片熊熊的烈焰宇宙當中,但怎是出身未捷身先死,被掐住了脖子,讓思藍不禁死命掙扎,可真令人害怕,幸好朵蘭公主不忍而護著他,連忙握住濕婆的手要他放手,濕婆那有情有義的手當然不改造次,鬆了開,朵蘭公主卻一反推手將思藍給送出去,即刻再用一個石化界結將時空凍結住,一切時間停駐在平靜之中,在那忽飄忽遠之地,便將濕婆給格檔住,一順手將濕婆拉進去將侷限的象界時空之處,卻怎麼濕婆被朵蘭公主一把手拉進去,整身倒允許進了房間,於便太空翼的量子保護傘啟動,那超時空的象界也就立即限縮了回去,整個孔雀石也就一頭殼黯淡無光,變成枯稿一片的死寂,然而思藍倒底也破了界結回到了少林的思過涯上,險些跌成了翻跟斗一樣的殘腿,總算是跑了出來,可是朵籣公主纏著濕婆大腿不放,順便關他進去石之界結中,一整身將濕婆受困於孔雀石裡,看來朵闌公主的用事是認為,如將濕婆再次放生,猶恐危及到思籃的生存,但由於濕婆的神力過於強大,看來只能將天籠壟罩在他頭殼之上,卻也要朵蘭付出真心才肯停留,同處幻化糾結跟濕婆同一個時空,看來陰錯陽差,那癡情人的濕婆身份,隧也跟那個心愛的人同處一個屋簷之下,看來是思藍好心是造福了濕婆。
  那般武當山的氣焰正盛,勢如破竹地挺像是要攻打上少林寺,趁著少林寺危殆一時殘破不堪,趁人之危似要一舉殲滅少林,連予我大師父亦感不妙,可怖地要逼入窮凶險境之地,危殆當頭,本想他這一條老命勢必要去見其他兄弟了,當大惡人一口橫刀逼迫予我橫上懸樑自盡,突然一鼓俠氣晾人,那道劍氣筆直地護住予我,一剎那就是大救星思藍的神臨世上,搶救了大師父,瞧對頭的是誰,不看還好一看沒料到冤家不對頭,這是誰呀,不就是江南鏢局那個壞蛋蕭朝泰嗎,他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死鬼,怎麼這副尖酸惡毒的臉孔,看他這股窮酸樣,自己就挺氣地,為何對不住他呢,連忙跟他架招,沒想到這人因緣進武當山修練,功力直上層樓,這劍法武來播雲見日,又突爾雲蔓四罩,招招奧妙,肯定是受人指點,只是當時思藍不知,蕭朝泰的師父可是武當山其下名門,自己在民間辦的鏢局被砸,此時成了通緝犯,社會容不下他,所幸找上了武當山來隱居修練,此時佛道兩教惡鬥,所謂亂世出奸雄,自然成了帶頭邪淫少林寺的一員,當起來急先鋒來了,狠勁地朝寺裡攻許,沒想到遇到了冤大頭,正是思藍,這人亂了自己的事業,又搶了自己的女人,雖說思藍力量多了,對蕭朝泰的懷恨早已消失殆盡,視他為一芥小民罷了,但蕭朝泰對思藍源源不絕的恨意,卻宛如洪水傾洩不止,自從事業與愛情全然被思藍給搞毀,說起來怎麼不氣煞死人呢,於便心頭怒氣非同小可,還恨不得殺了眼前大仇人。
  「庵世上最痛恨的死人,真恨不得把你碎屍萬段。」
  當頭對思藍狂濫劈劍,直撲殺過來,兩人轉瞬惡鬥了起來,蕭朝泰還自以為他不可一世,說穿了只不過學會了幾套翅膀長硬的功夫,卻也煞了思藍一下,蕭朝泰奮發圖強傳承了武當山精闢武術,又擁有奇劍異甲,使那隻幻日玄鐵劍再以黃金不破之衣護甲,可厲害得瞧,竟也一時狂陷了思藍的運動,但好歹思藍也領悟了傲世神功,惡人的狂潮遇著了提防,反被洪流作用回來淹蓋回去,思藍一個氣脈,雷轟灌頂,黑色閃電狂亂,殺得蕭朝泰措手不及,甘居下風,蕭朝泰小命把得緊,見機不妙立即般師回朝,率眾夥狼狽逃竄,所為君子報仇三年不晚,留得青山還有機會報仇,而思藍本就沒致他於死地的念頭,所以也放他走,回顧少林有何傷害。
  思藍回顧少林寺整修,原思藍是少林寺的大仇人,這回可變成了大貴人,雖然大家表面不說,但都嘛很感激他,待他也是多了幾分和氣,尤其予我對於他能從達賴思過崖上穿石而出大感意外,洽詢之後才知他得了達摩的傳世武功,當場異為天人,把寺主的身分要過繼給他,思藍推說不要,但予我隨之跪地央求,而全寺在內的大小和尚,也一併下跪呼喊。
  「請藍大俠當我們寺主方丈,請藍大俠當我們寺主方丈。」
  如此請求不斷重複,喊叫聲響徹雲霄,思藍推不了苦苦哀求,只好答應,只是附帶條件是說她還有拯救世界的使命等著他,若完成了天命必會回到少林當寺主,要他們放心,聞此全寺和尚歡聲雷動,高興不已,思藍接受了一天熱情招待,於晚後卻又莫名的心事旋上心頭,他想說好多時出門在外(包括在孔雀女神溫暖鄉的數月,又對外頭來說只是一瞬間),現金家裡的妻子們一定十分地想念他,這回他可要打緊趕回去,他決定要回長安一遭,在臨走之前,突然一個和尚帶著飛書快遞,指名道姓說是給藍大俠的信件,思藍一開始也不太相信,寺外認識他的人又會知道他窩藏在少林寺呢,也挺詫異地搞不清楚,檢查那只信封來說,確確實實就是寫著思藍的名字,而且似乎出於恨意,像是訃聞專用的樣式,信上的血跡斑斑夾帶幾個死字,好像對方對他有不共載天的恨意,摸來信封袋有點凹凸不平,似乎裡頭還夾帶來什麼玩意,翻開布袋,卻掉出一指血淋淋的小指頭,真是太過於恐怖,以至思藍眼睛撐大地就快要滾出來一樣,他頭皮發麻顫抖地拾起小指頭,上頭所附的皮膚白皙,似乎出自於一個女人身上,那實在太過於可怕了,為何有人會刻意送來一個指頭,這女人的手指,所來何處卻怎麼也八丈和尚摸不著腦袋,思藍一抖著被切斷的手指遞給旁的和尚包裹,慢慢手指抖著將信上的內容給翻著,不免神色巨變大悢吃駭,那是蕭朝泰的顫慄之信,所言何來要思藍親自跑一趟洞庭湖上的小島,二那個小指的主人卻是有肌膚之親的碧霞道長,何以被蕭朝泰抓去,竟是不折不扣的陰謀,打從思藍記憶有所回流的時候,就時常惦記著那在西湖男扮女裝的光景,那時候最令他印象深刻的還不只碧霞道長一人呢,如今打聽到的第一個消息竟是惡耗,是天底下的一個大壞消息,他怎不戒慎恐懼呢, 蕭朝泰信裡直寫著:
  「你這傢伙真是吃得開,天下所有的女人是不是都歸你的,看來我的女人也對你動心了嘛,碧霞還算蠻標誌的一個女人,一聽他眷念著你我就醋勁大發,砍斷她一隻指頭看你這個萬人迷疼不疼惜,她呀現在被我囚禁在洞庭湖的監獄裡頭,看你想不想要解救她呀,把話說清楚,你若非獨身前來,若帶人一起休怪我殺手無情,殺掉這女人做肥料,操你媽的渾蛋,給我死過來聽到沒,恨你萬世的蕭大將軍朝泰留。」

  思藍當是心慌慌,蕭朝泰竟然扯進了碧霞道長,那可不得了呢,早知道那少林對頭武當山的生死一役,就直接殺了那賊頭小子,要他不敢使壞,一朝一夕之間打亂他搬師回府的念頭,這下子可頭大了,他可要趕緊開拔去洞庭湖去才行,去營救碧霞道長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