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在李靖現今下落何方,從與文成公主大婚以來,一直不見蹤影怎麼似鬼蓄地到處亂藏呢,大哥的婚禮也不來道賀一番,肯定是他呀不想參與舊情人的婚禮,只怕他呀觸景生情憶過往,一來醋勁大發呀,為求助他一臂之力,只好堵去他官邸尋來,突襲的結果剛巧遇見李靖官邸門口前鬧著兵變,意想不到撞見鬼似地,怎麼有個似曾相似臉孔的人兒,一臉鬍渣,乍然駐立眼簾之人,該不會是大為兄吧,似乎大為兄跟李靖官邸衛兵發生激烈的衝突,鬼吼鬼叫朝裡頭嚎叫。
「我已在大唐東北方創建了屬於我的渤海國,庵現在是來迎你回去當皇后,跟我走,不要窩在小白臉那,對你沒什麼好處的。」
原來是那虯髯客找上門來,不見裡頭不應不答,耐不住光火,為何那群湧的衛兵要擋他進去,好歹這個虯髯客也是個王,千里迢迢因為大唐公主嫁娶,親自遣使節送禮來賀,可是國賓。
「你們休膽阻止庵,放點分寸我可是堂堂大國之君,除非你們想挑起兩國戰爭,禍國殃民之罪你們這些兵卒可擔當不起呀。」
虯髯客以為這招可以劈荊開路,但這些家臣到底也是李靖的子弟兵,堅持不讓路,就算皇上怪罪下來,也袒護著自家將軍,但是裡頭聲音一嚷。
「讓他們進來,別得罪了當今皇上的座上嘉賓。」
衛兵群面面相覷,按耐不住命令,無趣地只得讓開條路閃到一旁,環顧大唐周遭親唐的國家不多,哪怕又得罪了渤海國,大唐國情嚴峻只會雪上加霜,思藍一看大為兄怎會認識李靖那可不得了,可要好好跟他敘敘舊呢,學著那些渤海國的使節團隨後頭混進去,但李家衛兵一見不是渤海國人,便使槍橫亙阻饒不得他進,卻可惱了思藍,他表明身分可是皇上座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當今的大頂紅人駙馬爺是也,衛兵有眼不識泰山,慌忙撤了開,閃出一條路來,尤藍爺爺恕命,思藍沒空理趕緊撥開人群死要鑽進去,只是屋窄人稠,思藍只能撥個空隙偷瞧裡頭。
渤海國史冊記載,是由虯髯客一手開創的化外國度,也不知曉虯髯客為何不跟李世民龍戰中原,史家說虯髯客一睹李世民這位真命天子的出現,心中揣量實力不濟,便什麼此盤皆輸矣,逃之夭夭向外輸送去,去外頭開創大國力,眼明的歷史研究學者,想也知道此盤皆輸矣是用來美化李世民的功績,但實情恐有下文,他是怎麼覺悟的,又怎會避開李世民這遍陰霾後,又與大唐重修舊好呢,或許為情所困,連地下魔王的指示都作勢不管了,也莫不管要侵吞全宇的國力了嗎,跑到邊疆地鄙去創立小小小有夠小的格局,還是經常是野人出沒的化外之地,說實在話那一點都不夠力呀。由於虯髯客受大唐文化薰陶至深,不免不忘自己是同文同種的漢人,當然不忘與大唐攀外交搏感情,一來虯髯客身處異域孤立無援,二來大唐求盟甚殷,自然對渤海國禮遇萬分,以上歷史交代合先敘明。
思藍齊在後頭追趕叫喊。
「大為兄大為兄你不認得小弟了嗎,歸我們剎歃血為盟,拜天地為兄弟,難道你忘了嗎,我們情濃於血呀。」
看來一直呼喊沒用,虯髯客正當氣焰甚上,怎會理這個瘋子,因為自己根本不是大為呀,自以為是誰在呼喊,蠻不在乎的就是,只覺得很吵而已,還是本只顧自的忙,連忙往裡去抓那頭窮小子李靖,即刻怎生般來一聲吶喊,原來窮舉思藍之聽力,什麼大為哥在跟李靖搶女人,這可逗趣了,八卦符可來高高掛呀,說什麼根據自個的理解,大為又怎麼會胡兒亂地愛上其他人了咧,看他氣勢凶凶朝著李靖夫婿亂發飆,看來是一場好戲,錯縱複雜的劇情,又怎麼不引人入勝呢?沖著李靖來亂也,還真是搞不太懂,看老虎打鬥隔空喊話,自己還是閃邊涼快點較不會太危險吶。
「你這隻窮小子,連我的女人都敢搶,你不怕小命沒了嗎?」
「鬍子,我躲了你一輩子就是躲不了這時,別以為你是大唐友好國邦的君主,就可以就可以作威作福,這裡可不是你的地盤,殺人可是要償命的,我已非當年默默無名小卒,現在乃為堂堂百萬禁軍教頭,立了舉世無雙開疆闢土的功勳,你若膽敢動我,量你也插翅難飛。」
「臭小子翅膀長硬了嗎,你就以為我不敢動你了嗎?」
虯髯客氣沖沖地看見紅拂女黏著李靖,一股男性吃味的衝動使勁上身,不由得張手自主地朝她拉拔過去。
「紅拂跟我走,我想妳想得好辛苦。」
不料事與願違,那紅拂女直甩開他,終於放棄了鬍子的牽手,虯髯客一時不堪受辱,腦羞成怒朝紅拂女臉上一呼巴掌直勁甩去,只見柔弱身子抵不住歪倒在地,秀娟的臉龐烙印著一掌深刻的紅斑,李靖護妻心切,鋒利的刀鋒出鞘,虯髯客不怕有幹架,怕挑釁不成隨手擺出迎敵的招式,兩方人馬見長官各自表態,隨從亮出隨身武器,一時刀光血影劍拔孥張,緊張地不得了,聲音也安靜地了得,就怕有一隻老鼠吱吱作響也會壞了平衡,兩方不住地打鬥,這種繃緊的肅殺氣氛,使得每人臉上的汗漬,都凝成奶油,卻不敢滴汗發出聲音來,這時就怕有白目鬧場,不識相的思藍,最好以為現在是認祖歸宗的大好時機,卻呼喊大為的名。
「大為兄是我呀,你的妹婿藍小弟呀。」
天殺的這般要命的亂發生,只怪亂了分寸,一時群眾躁動了起來,思藍因被長長的人龍阻擋在後,聲音因距離的傳遞有點模糊,虯髯客還以為對方在後頭起鬨叫囂,卻聽成「大的是我,你是三小地」,面對這般挑釁怎不堪侮辱呢,有一說男子漢大丈夫不是這樣給人家隨便罵的,一氣之下強硬攻擊,於便兩方對砍勢在必行,莫怪虯髯客武功太強,那殺氣所殃及無辜,一時間血流如柱死傷不少,一堆隨從胡亂丟了性命好不值得,李靖這久經沙場的老將,對陣虯髯客還得要有紅拂女聯手來搏始可抵禦,但惹怒了虯髯客的肝火,連所心愛豈能揮劍向己,那怎堪情殤使他更加暴戾,於是還手不軟,眼見李靖夫婿危殆於毫髮之急,思藍趕緊前去勸架。
「大為兄不要動粗有話好說,都是自己人呀冷靜點呀。」
李靖一知是藍大俠前來磨腫相助,不免出乎意料過喜萬分,但那虯髯客看有人杯葛,還佯稱自己是什麼來的,量自己可是九五之尊,被人這樣亂吼亂叫的怎堪騷擾呢,佯稱與思藍毆打起來,怪的是思藍一腦囧字,深感所接之招若大為一般模樣,但又怎麼大為兄不與他相認呢,思藍還以為跟大為對招會客氣點,頂多只是他一時的誤會,沒想到大為直忙耍狠,陰底兒要捅爛思藍要害,針峰相對處處險招硬坳,不得已要思藍勁招破敵以求身免,於便猛打幹打,思藍與大為分開了多陣子,思藍武功倒增進不少,武功高強石破天驚自然不在話下,最終把虯髯客翻個背胳膊,就向警察壓制壞人一般,令大為動躺不得,讓虯髯客好生惱羞慚愧,擒賊先擒王小賊看到大王被俘,一時之間也不敢有所動作,僵局陷入愁雲慘霧中,場面一片靜悄悄十分尷尬。
「臭小子你是誰,惹毛了我這山大爺,你是不想活了不成。」
思藍聽聞後心頭一懼,怎生大為兄都不認識他了,一臉凶狠樣直視著自己,是不是把大為兄捏痛了不成,好生擔心於便手一鬆,虯髯客就這樣掙脫了思藍的箝控,甩甩手逃出了鬼門關,考量現況局勢顯然略居下風,再不逃恐怕就來不及了,好歹擱下狠話直噴出。
「你這好小子敢膽礙著我,今後給我小心點,不要讓我堵到,趕羚羊他馬的幹,捅你的菊花。」
罵完氣憤地帶隊離開李靖將軍官邸,雖然國罵一時嚇唬傻了思藍,但他當然不想錯過相識的機會,趕緊追過去,想把大為給攔下來,直呼:
「大為兄你怎麼不認得我了,我就是我呀。」
那虯髯客怎知煞神不走倒追過來,不免害命地魂魄膽飛,因為武功不如人,倒也不敢嗆聲,直怕會惹事生非,不敢說出口於便慌亂地狂逃,留下一旁一臉錯愕的李靖夫婿,心想藍大俠怪怪的怎會認識風塵三侠之一的虯髯客呢?
思藍不住追逐,在後頭直嚷直叫了得,可是那人非不轉投也認定是個神經病在玩弄他,明明自己不是大為大條的,怎麼還認賊為兄呢,這人沒什麼腦袋的樣子,虧他武功比自己強,但年紀輕輕就成了龍花堂候選人,回到行宮後趕緊鎖上門足步不出,但由於思藍對大為的太過追念,讓他一直在虯髯客下寨的別館前,從早等到晚,從晚甚至等到天荒地暗的時辰,就這樣天色直入黑夜裡頭,這回變成思藍在堵虯髯客了,虯髯客還真後悔胡亂開槍,激了神經病神經發作,可嚇破膽了虯髯客等一行下塌人眾,苦惱苦想為何這小子跟他無怨無仇地,他偏要殺人滅屍不可,致他於死地呢,想想來去回憶過去理不出一丁點的頭緒,最後想開了,他趕緊吩咐下人,款款行李好唄,帶著家眷漏夜開拔,偷偷摸摸地瞧見思藍在外頭趴在椅凳上睡著了,還以為天助我也,仍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從後門鑽了出去就可以沒事,一開始虯髯客派人觀察思藍,一闔上眼皮,立刻打個嗆司,屋裡人口隨即摸黑出去,難道這麼簡單就能逃離思藍魔掌了嗎?思藍發夢中眼皮一直跳,就覺得會出事,便一股腦兒地覺醒,朝自己臉皮打蒼蠅般拍法,總算打醒了瞌睡蟲,似乎是輕忽了太大意,怎怪自己睡著了,睡意惺忪間怎瞧見管家模樣,一個老頭子,正要關起房門準備開溜,讓思藍詫異萬分,但思藍又怎會錯失這闖門的大好機會呢,一把攔住了那老管家,便迫不及待地一溜煙進去,但怎麼左顧右看,瞧裡頭烏漆麻黑一片,怎尋來盪去卻瞧不見一人呢,他單憑他那邪屍眼就可以洞穿一切黑暗裡鑽動的生物,但怎麼會一人也沒有,他腦袋裡埋藏不住光火,火冒三竿晾枝頭,緊抓起老管家的胸口詢問。
「快從實招來,你究竟是放大為兄一人去了哪地,他會不會有危險。」
老管家目睹思藍眉目間流露凶光慘澹,嚇得以為老命不保,死到臨頭不免顧不了那麼多,洩漏虯髯客的去向。
「老爺他回國去了。」
「回國,哪裡國家去,給我好好講。」
思藍的手舉起老頭的身子,疼得冒泡。
「哎呀老爺說你嚇到了他了,他正往東去,快放我下來。」
老頭咳了幾聲,思藍一驚原來大為兄東去,事不宜遲,明白大為輕功了得,若不即刻追趕,哪還能追得了他嗎,於是馬上運起輕功上頭,朝東面兀自堀墳去,思藍火速神力追不稍片刻,就追上了虯髯客的人馬,虯髯客驚慌往後一瞧,嚇破渾膽。
「大為兄別走,我還有很多話要跟你敘舊,大兄始終不理小弟,可真薄情呢。」
到頭來煞神還是要他的命,不禁荒腔走板,可連自己的家眷都不顧了,慌忙急腳拔腿就跑,丟下身旁的一眾人都不管了,那些跟團的遺族,還以為殺神跑近後會將他們趕盡殺絕,又怎不愁雲慘霧一臉呆滯狀呢,唯恐小命都不保了,黯然落入進退維谷之間,卻沒料到這飛也快的煞神,直衝過行伍之間,一眼都不駐足就往虯髯客方向追去,只聽煞神丟了一句話。
「大為兄你怎麼一見我就拔腿避嫌我呢,是不是有過意不去之事,說出來聽聽呀。」
撇見一陣風飛也似地吹走,行伍間見煞神沒把他們當作目標,遂鬆了口氣,但虯髯客可沒瞧見幸運了,怎被煞神窮追得緊,又怎不無限恐懼呢,緊接撩起輕功奔也似地逃亡,這一路上神人的互相追逐,係挺趣的一人勸回頭,另一人可不住地勸說不要追了好唄,怎得兩個瘋子一夜狂奔直到了郊外,一時也停不住,也不知繞了幾個山頭,轉了幾條路,還穿過幾條河流就是了,而天色從深夜轉綻黎明,連天都看不過去亮了起來,太陽不住對他倆傻笑,且說虯髯客是個胖子,奔了幾百公里,運轉巨大的脂肪燃燒,層層肥肉也不知瘦了幾圈,燒得他滿臉通紅,就快撐不下去了,虯髯客心亂如麻還走錯了路,胡亂往山上一跑,還以為這下真完蛋也,因為眼前開天窗直瞧根本是沒路了,想說這回會被顧門顧到死,便死定不可,直塌住樹幹上一動也不動的樣子,他說他這條老命就認了,來吧煞神我這條命給你了,真以為這回必定死定了,等了片刻卻不聞煞神,朝後一瞄,怎麼那煞星連個蹤跡都沒遺落下來,還真以為是出了怎樣的大問題呢,虯髯客繞回去偷瞧,姑且應該是出了問題不成呀,原來他倆一追逐居然跑到了少林寺,這一夜功夫還真是追星趕月了不起呢,虯髯客站在高處把頭往下一瞧,還真作夢也想不到,原來是思藍分了心神,那煞神,還真與少林寺的和尚打起官腔來了,他的目標倒底?虯髯客不放過這走出的機會,用力烙跑,終於可以遠離痞子殺神追逐之禍了。
還真是好不意外之外呀,思藍一跑來少林寺的大雄寶殿的招牌下,突爾又熊熊想起皇上交代的詔曰,責任心長的他,還真是不能違背差命呀,於便思藍就分心了直往少林寺尋經去,這樣思藍也是夠酷的了,智商跟嬰兒小狗差不多,本來追窮追不捨的獵物,還真追得難分難捨的,但這回卻發現有趣的事情就分心了,真是注意力集中不夠呀,不知為何思藍一接近那佛光乍現的佛門聖地,便感覺一陣胸口搪塞,身上流動不斷的邪屍氣息竟也無端發悶,以前若有所失的情狀,無端失意的醉生夢死,也儼然加劇萬分,腦袋好像淪落成嬰兒智能般生疏,開始患得患失,卻怎麼都不管追逐大為兄了,一跟斗栽進了自己的異想世界,朝少林寺門前而去,話說少室山跟不遠的武當山爭吵開來,由於佛道兩教勢不兩立,又怎剛巧這兩名門,各自被江湖人士之佛道兩派推舉為兩教盟主,使得佛道相爭有個帶頭的角色,雖然千年來,兩派對於江湖上的風風雨雨,對於民間的爭擾不休始終自持著不沾鍋的態度,於便兩派倒也相安無事渡過了千百年,但有心人士卻恨不得天下大亂者猶在,便暗中挑撥離間,卻將兩派推舉為帶頭交戰的領導者,自始兩派的械鬥爭擾不休,釀成了爭端又鬧得太大,驚動了中央政府,讓李世民心中感到非常之不安,剛巧唐太宗聽說思藍在江湖上的威名,所以便派思藍私下暗中去調解一下,思藍站在少林寺的大門口,瘋言瘋語地說:
「你們這些和尚呀多少想開一點,虧你們出家修行,怎學山林盜賊開啟殺戒來了。」
他的大言不慚引來圍觀和尚的指指點點,還擾得小和尚拿著掃帚出來趕他,思藍當然不堪受辱,打疼了幾個小和尚倒地不起,有的小和尚趕緊發告起來些高階一點的和尚,思藍對他們說:
「我可是江湖上名號響徹雲霄,鼎鼎大名的藍大俠是也。」
哪知那些地頭蛇桀傲不遜,說什麼番外的官派人士分明是瞧不起他,竟然派個番人來協調他們,於是一開始就持著反對的態度,拒絕思藍的入參,還想打思藍,是說在佛門清修之地,怎容得外來連番叫陣,就在少林鼓譟攻許之時,思藍知道他們好話聽不進去,只好來硬的,憑藉著自己武功高強,早想去武林最高殿堂少林寺去測試自己強大的武功,正準備磨拳擦腫躍躍欲試,少林寺好歹也維持千百年來的傳統不受人刁擾,今下豈能容得刁民的百般騷擾呢,於是在寺前布下天羅地網,推出最矚目也最自豪的當家武功十八少林銅人陣是也,這些十八銅人其實是看扁了思藍,拿出各式的武具包括棍棒,流星錘還有雙截棍等等的武器,在思藍的四面八方任何一個縫隙及角度都能產生出攻擊,竟小看思藍只剩一條手臂,還以為他是半殘的廢人,嘻哈地笑他,手上的武器都不認真揮舞了,只顧著嘲笑思藍,其中裡面跑出了個光頭,那不是宋金剛嗎,哪來他棄惡揚善。
「金剛色狼,原來妳跑到少林這來廝混了,也不怕和尚們知道你是個同性戀,要不要我大聲宣揚,你可無容身之地。」
「哈哈什麼蠢話,我們之間可是同號。」
看來十八銅人在佛門把持不住,逐漸把兄弟看成愛人了,幾個人的臉上暈化出靦腆的笑容,還來同人志不少怪是噁心的,那宋金剛被少林擺平,放進了冰箱修鍊,因為宋金剛在民間為非作歹,少林那邊多少也是慈悲為懷,為了搞好少林武寺立於世上的不敗之地,還得先與民間人士搞好關係才行,豎立那高尚不落俗風的社會形象,於是就把宋金剛綁架了起來,並且抓去少林寺的深宮去進行勞改重新包裝,練就了金剛狼一身的好功力,於是金剛成了銅人,領來了一群十七銅人打架群,跟思藍正面衝突,思藍不爽銅人像看扁了他燃起一陣烈風,把那些排排站好像是把守自由球的足球防守銅人,吹得七倒八歪七零八落,喔十八銅人嚇了一大跳,怎麼這傢伙有如此實力,不得燃烈起熊熊陣式,思藍若盡全力對陣的話,單憑體內的各種元素的氣功,就足以將他們打得落花流水,但是針對學武之人而言,除了要培養內功的厚實之外,連帶著還要懂得體技的靈活應用,藉此機會他大可一展所學,西遊以前只懂得一招半式的天岡36拳,但自從、從印度學回來的佛祖滴傳武功後,他還沒有機會大顯威力,他把如來神掌如雲流水一番,單手施展開來的時候,那些少林寺觀戰的高僧可真嚇了一大跳,少林寺雖然自力自強,從遠古至今武林的地位崇高聳立而不倒,都是憑借他們那武林宗派的不斷精進演化,磨成一股雄厚淳樸的實力來,根本沒有改朝換代的賊軍膽敢動他們,不只如此連政府方面多次想邀他們借助他們武力,或將解放軍重組編成正規軍供他們差遣,但少林寺哪在鳥他們,無論如何他們所作所為,絕對是江湖上的一股清流呀,但目睹思藍神傳武技的大顯神威,幹掉了十八銅人陣,還死傷不少,這下大條,驚動了寺內四大高僧,慧字輩的都跳了出來,好來跟他接掌對打,但四大天王裡頭的唯獨予我大王幹架起來綁手綁腳的,當少林寺見刁民來鬧,與之比武不相上下之際,予我發現那思藍腰際的玄奘信物愈發奇蹟,發出數丈光芒曜身不已,那是有夠威武的,是屬於西天極樂之寶,遂令予我感到奇異且困惑,停住與思藍的憨戰,游步問他信物的來由,只是無得空檔之閒,思藍面對四大宇內高手,僅有的單手要如何對抗這些強大的武僧,對了幾招就破風,在下去還得了,不如用用自己的真氣,使出了四元素集氣來應付,不然單純的武打根本就打不贏,僅憑自己的單臂,也僅僅可以跟他們八隻手的其中一手對掌而以,要如何能破敵千軍呢,根本就是被打玩打假的,而這四僧心地也是夠很,卻沒有立即打倒思藍來,金剛色狼為首地,他就喜歡玩這種把戲,還跟他玩瞎貓碰死耗子,思藍很生氣受人玩弄,打從心底徹底不悅,激怒他心中一股強大的怒火,於是體中的惡氣直接撞擊散發,依據愛因斯坦的質能互換原理,小小的石頭質量釋放能量也能產生毀滅城市的威力,於便思藍心中的不爽,產生那黃金般的耀眼,生命力的躍動在眼前乍現,他的精神雖猶受困於空間坍塌的量子世界,回到天鬼沖殺之際,生命的火花躍然乍現,那屬於突兀狀的開釋,那天火也為之燃燒,發出一顆顆的巨大能量的光球,炸在眾家那成為了一攤血水,那火神就像是金碧輝煌的八手觀音,張牙舞爪地鼓動為之有餘,殺得天地也化之無形的火焰,如此巨大的對比,竟可以以小搏大好不驚人,好似一顆強而有力的原爆,作強大的爆炸,這一暴傷及無辜,整個少林寺的門面頓然殘缺不堪,至少金剛色狼在這場噩耗中屍骨無存焉,然而思藍在能量全部爆炸後,也蕨倒在地不起,一言不發,身體毫無能量魂銷黯淡地死去。
...
許久不成有過的空白,他甦醒了,怎覺得那怎麼有人在照顧他呢,他不是應該直入地獄不成,他全身包著白布,處處皆傷已面目全非,但幸好孔雀石及時隱身他讓避開最大衝擊,要不然恐怕屍骨無存,然而現在這些照顧他的人卻是些不折不扣的和尚?他們不是跟他有仇嗎,為何還要救他,他後來知道他那一怒的原爆,當場炸死了四五十眾的和尚,另外還包括了恨慧字輩高僧三人,而最強的高僧予我,可修煉了深奧的能量緩衝武術叫化佛深層頓悟的最高學乘,所以當可吸收那場原爆得強大烈風,令寺中四大天王唯獨他不死,思藍極為不解,為何自己殺遍了寺中和尚,敵人反救了他一命,這不是以德報怨嗎,他身體可以移動後,到處查看,發現寺中和尚都裹著白衣在作喪事,於便自己的邪屍成分甦醒,邪惡念頭消散,卻對自己犯下多大的錯感到愧疚,而就這樣自己挺著身子到處亂晃,走些路的時候看到那些小和尚,根本就不削於他,還便記恨於他,臉上的凶光直視著他,思藍極為擔心在繼續待下去,那睡著時就可能會不小心被殺的,他擔心待下去小命會不保,又覺得反正以經把少林寺的實力消除大半,大抵也完成了任務的一半,不如再去武當山作屠殺吧,感覺這真是輕鬆的任務,於是思藍大喇喇地從大雄寶殿正要走出大門出去,卻聽聞寶殿上最高深的予我和尚在敲著他的木魚,悲鴻的聲納,直找他來。
「施主請留步,老夫有話要跟你說。」
思藍想說這人一定要留下他以來碎屍萬段,用以撫慰少林寺弟兄們的在天之靈,還當他是白癡嗎,要走不趁現在趕快走那還待何時呢,便急忙地奔向寺外,就是這麼順遂,他怎麼可以離開得如此順心,沒有個和尚阻擋他的去路,卻也令他心頭不安,如果只要一人來阻擋他,他也還手,那他道也走得心安,也走得輕鬆,但是物極必反,竟走得如此乾脆,讓他的心情變得複雜萬分,難道佛家出家人都如此博愛,心胸如此寬大嗎,思藍開始反省開始懺悔,頓時感受到良心極大的譴責,他回想日出當時,血氣方剛想到少林寺踢館,打得他們滿地找牙,藉此豎立自己在江湖上極大的威望,但因自己的一時憤怒,卻牽扯多少人的陪葬,竟也殺生不少罪孽深重,由於邪屍氣消散,自己的內心由邪轉正,但到底鑽牛角尖,一時想不開,一向風風雨雨走來愛惜生命的他,竟也有輕生的念頭,想著以死償命,竟也想從容就義,便直往大殿門前轉頭回去,往回走著長長得大殿走廊,見兩旁盡是包白布治喪的少林子弟,這一段實際上並不算長的距離,卻怎麼在心坎裡猶如地獄烈火鋪陳開來,身心盡皆遭受極大的考驗與折磨,他終於肯在慧予我大師的面前低頭悼悔,兩腳腿軟直直跪下去。
「大師,因我的愚蠢,害得少林寺破人亡,賠上我這條命都抵不上,但至今大錯已鑄,我也只能選擇以死謝罪。」
思藍少年衝動,正要當頭使掌發功,轟掉自己的腦袋,那大師也沒料到思藍作事這般果決。
「慢著,施主不。」
只見千鈞一髮,那慧大師根本來不及拯救他,他那迅猛的神掌已直發自己的腦顱朝去,五雷轟頂後果可能同一陣血氣消散在空氣中,可是這個想死的傢伙,他要尋死,別人也不想讓他死,原當他朝頭顱一發,那孔雀石的女神卻怎麼也不想讓他死,直把他的腦袋隱藏到異度空間去。
「疑?!」
思藍怎料到想死會有多麼困難,朝腦門上多開幾發,卻怎麼己的腦子還完好無缺,旁人對這等怪事都詫異萬分,全大殿的人都受著了驚嚇,直跳起腳來,怎麼?!那人的頭一下子消失一下子出現,還在大白天就遇著無頭鬼的忽隱忽現,好不見鬼了,思藍的掌力之大,轟得大殿的柱頭損傷鬆動,隨之整個大殿天搖地晃的,思藍愈是激動愈是死不了,最後終於精神崩潰,大聲呼喊。
「我怎麼連想死都這般困難,誰能讓我死了。」
雖然全寺除了予我外全人類都想致他於死地,但面對一個神經發懼的猛獸,任誰也不敢靠近。
「我說施主你就莫著生氣,施主貴為如來神掌傳人,生命演化自有高妙之處,即便佛緣非淺,肯定是大福大報之人,也是得救之人,只是體內惡氣未消,是佛是敵還不夠明眼清澈,犯了今朝的過錯,又豈容能全怪你呢,但是我佛慈悲為懷,怎惹辱眾生,立地成佛皈依我佛才是好事,貧僧過問大俠,請問此遭來寶地有何貴幹。」
「寺長,我來參寺可沒其他用意,但今朝天下粉飾太平的年頭,為何貴為佛門又何必跟武當山惹起事端,我可奉命來止住你們的騷動的呀。」
「唉呀呀!」
那予我張口嘆呼幾聲,頗認為思藍所言極其悲痛,也不知他在悲愴些甚麼,他說:
「施主有所不知,我之所以認為天命授意,可真疏而不漏呀,你那招狂傲自爆,可滅掉了寺中所有主戰派的寺友,天意呀天意。」
「什麼我那招自爆,可幹掉了所有極端份子不是嗎,那我這還立了大功。」
思藍暗自竊喜但轉爾還抵不過罪孽深重的自責,予我進階感化他。
「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呀,能不能聽老納一勸,我佛創教以來接受了多少迷途知改的善士,如你能夠迷途知返,對我佛亦或天下蒼生莫不是一大鼓舞。」
「寺長真是愈老愈糊塗了,我殺光你們全家大小,還來給我挺,你有這麼大的包容,我可小氣地無法原諒自己呀。」
「若施主想不開,不妨到思過崖上面壁思過,古早時代有達摩在那裡面壁,你就追隨他的影子去那邊面壁吧。」
思藍當時情緒激動,不給自己尋死,怎麼還叫自己跑去面壁,難道要使煩惱逐上層樓,煩惱喋喋不休不成,他乃情緒激動,要往梁上廳住一撞,一撞那可不得了,如果撞斷了可毀了千年寶寺,思藍想尋死,大小寺憎知道這人前來送死紛紛毛遂自薦,想來手刃這傢伙,不免鼓譟起來。
「不可!」予我師父大聲疾呼。
「藍大俠貴為我佛的救世主,是佛祖派來的,不可誤了天意。」
思藍一聽自己是救世主,豈非夢裡長臆的天命呢,一來打醒了自己的疑命,怎能輕易尋短呢。
「師父你在說什麼笑話,他殺光了我寺大大小小,不啻是個煞星,怎有可能是個就世主呢,師父此言極差矣。」
「施主這天機不可洩漏,上天是有意安排你成為偉人的,只是施主體內聚集太多毫不相干的氣息,如果不用易筋經練功化解,恐在月餘後便會七孔流血,亡命而死,請施主面壁思過中,不煩照表操課,必定能化解施主體內惡氣,不再發生原爆這等傷人傷己的駭事了。」
於是思藍大徹大悟,就算自己想死原來最後也是死棋,若非予我相救,他赴地獄只是遲早的事情,無臉見人的他,便拿著予我給的易筋經,躲去思過崖去面壁思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