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9月24日 星期五

幻紀元 第五十回

  為何夢見孟婆湯所賜的遺忘,秋月良心在哪裡描述一段陌生人的愛戀?想回長安多少是受著秋月夢境的招喚,所寄託他一個離奇的意境,真令他有所不解,思藍如登大夢初醒,就算自個身旁的女人環伺,也抵不過一個日思夜盼的初戀情人吧,雖然秋月不算是思藍在現實生活中唯一的初戀情人,但至少是步入這股奇幻歷險中才擁有的初戀吧。
  伯威可想不透思藍為了一個夢兆可以不遠千里迢迢前去長安,身為科學鬼才的他卻對於新事物的好奇,感到十分地專注,整天研究那神器所帶給他的意義,那也十分欣慰了,在空曠的採石場地推敲著神器,展現驚人的絕武示範,巨像超殺的武力展現,憾天破地也為之動容,這只神器能超控無生命之甦醒,甚至已超乎造物主能耐,非屬有機生命物質的金屬礦物裡頭難道也有超微的無耀機構,轉化為大量生成的生命活泉,單憑宇宙定律區區重力,電磁力,強弱力等物理量子法則下,竟也可以舞動出生命現象來,眼見為憑,事實就端在眼前餐盤,令人也不吃不可,不得不相信這一切的神造,在場的段譽也了解巨像帶給他的威脅,便囑人將四大天王的巨像給秘密埋藏了,伯威到此的研究僅剩下神器,能不能呼喚石像以外的無生物機動仍令他鍥而不捨,無奈於古代精密分析的儀器太少,自己的才華有限,致使他覺得要在古代研究超科技實在癡人說夢。
  為了追尋秋月的芳蹤,思藍自知唯有靠那不可捉摸的夢兆幫頭,才能盼出未來的線索,伸手觸及真相的端倪,思藍認為秋月就在長安城裡,是非伯威科學常識所能理解的道理,但秋月托夢所彰顯的回事兒,卻清楚明白不過了,思藍要伯威立即下決定,要不找出秋月擁有的另一顆神悟石,那雙石相碰就有回去的希望,回去熟悉的現代,研究他手上的名器,就端看自己的決定,伯威被唬得一愣一愣怎敢說不呢?致使哥倆好一同踏上回家的征途。
  在王宮裡享樂吃香喝辣雖然快活,但這種糜爛日子久了便也渾渾噩噩,倒也是出去郊外透透氣的時候,哥倆想說出宮外去晃晃,就順便溜走好了,也不必報備段譽了,怎麼會該要出宮,卻被警衛擋住去路,怎可以軟禁他們,太沒道理了吧,不給出去的理由是什麼,衛兵說是上面交代下來的,他們只是奉命行事,這會這般折煞人,無論如何他們可是開國功臣咧,當時思藍酒醉昏天暗地直嚷再也受不了,想借酒裝瘋衝出去,卻被聞訊趕至的士兵們團團圍住,不是說思藍沒辦法闖過去,只是當時夢囈隔日,腦中酒精阻礙他思考,也不知道自己在幹麻,便反手一推卻也讓十幾衛士骨折在地哀嚎遍野,但思藍卻醉倒在地不醒人世,任由伯威扶著他回去休息,經此事件後,意識到那個段譽是把他們給軟禁在宮裡,覺得自己可委屈了,跟犯人被關在監獄中沒有兩樣,一點都呼吸不到自由的空氣,便愈想逃出乾脆騎著剛彈逃出去算了,只是剛蛋已搬離城外受嚴密地監控中,如果真要暴走的話,定要去劫走剛蛋,再也擋不住按耐寂寞的奮起,燃燒心中的精星,唯有不斷地爭戰,繼星辰披向諸神之黃昏。
  劫走剛蛋是有原因的,分析結果就是兩人躲在剛蛋的駕駛座裡,才能阻擋擁有熱武衛兵的反擊,一旦裸身正面跟南紹軍強抗地話,那可吃力不討好,計畫上明察暗訪知道了剛蛋的下落後,思藍便在惡夜輕功一躍,翻出城壁火速奔去將剛蛋營救回來,叫伯威先在宮中躲起來再等思藍騎剛蛋來救,於便思藍故計重施,由於他在宮中幾日享樂盡情白吃白喝,讓他體內積聚龐大的能量,潛入駕起剛蛋絲豪不費力,遂大搖大擺地在街上逛大爺,草民對於剛蛋大爺惡夢再起,有如一具驚天動地神獸般的怪物,可叫哀鴻遍野處處逃命,思藍對此亂象樂觀其成,因為清出一處無人的作戰空間,倒也可以避免傷及無辜,那可是神氣八啦的啦,便急忙地奔馳回去解救伯威,城裡的混亂荒唐,當然驚動了新任王上,雖然他派軍鎮壓,但也認知道任何冷熱武器是絲毫都動不了剛蛋的,只能看著伯威被抓走,不敢下令開火,段譽以極其銳利的眼神,直盯著兩人所騎乘的駕駛座處狠露凶光,他的眼神發出血紅的色輪,一雙泛鮮血紅的凶眼,眼底卻流露出一絲黑暗面,思藍驚呼有異,那是他熟悉的黑暗感覺,從以前的大為兄身上就有發現,這人口中碎碎唸,一般聞者莫不過以為無語倫次不知所云,但思藍心底稍微知道,這姓段的傢伙所要表達的是什麼,思藍曾有赴過印度,段譽似乎發出古老言語,其音調倒與梵語極其雷同。
  「地獄之子將會代替陰月來懲罰你們,我詛咒你們。」
  思藍心底感到驚悚恐懼,帶著一團深刻的迷霧逃亡,那段主子也不追了,其實他內心深知,思藍所駕駛的鋼蛋是所向無敵的,是不被會擊倒的,所以放任剛蛋出走也是出於無奈,叫軍隊也莫要追繳也。
  段譽邪惡的心念覺醒到底是為了什麼,從境遇不堪的地獄廢墟一路挺來,才了解了生命的誠然可貴,就不再會浪費生命了,懲戒那些不懂得愛惜生命的人,幹起殺人魔的勾當來,只是激發出那一份人類的本性而已,大部份的人都不知感恩的活著,所以他代替死亡懲罰她們,開啟他殘暴的統治王朝。
  思藍跟伯威趁著黑夜大可溜之大吉,但伯威心中卻有一絲失望,原因不外乎,他那手中的神具是用來控制石怪的遙控器,但那四個石怪應該早已被段譽隱沒於地表之下了吧,如真要找,南紹之大難道要翻遍每一塊南紹的土地不成嗎,所以思藍是好心勸導伯威想開一點,先把神具的超控原理找出,說不定就連任何無生命的結構體都可加以鉗控,於是伯威只好悲傷止步,先把研究神具的基礎工做好,再來想他的大玩具才好,反倒是思藍心底有些事情放不下,他心想那思朵大王,明明跟他同宗,為何跟自己的氣度會差別這麼多呢,本身沒有什麼能力也能大展宏圖,又憑什麼擁有神器,原來在長期受到段譽強大的怨恨下,所做的考問逼供,已經被折磨地不成人形的他,親口拖出事情的原委,就是接受未來人的好禮後,思藍便對他念念不忘,原來在世上姓思的人並不多,如果放任他死在獄中可對自己沒什麼好處,想到成了謀殺自己祖先的幫兇心裡就毛毛的,科幻電影魔鬼終結者中,機器人如果回到過去將革命家的祖先給幹掉,那麼未來世界中,就不會有人類救世主的誕生,機器人統治的世界也不會有莫名路短主機板無故壞掉的毛病發生,要說遺憾的話,還真害怕自己的祖脈會被自個切斷,若這科幻離異的事具體實現的話,那自己的小命可能不保。好人作到底就乾脆去劫獄將思朵救出,思藍哥兩騎乘剛蛋去大鬧監獄,將憔悴的思朵樵夫給捧出來,還好生命力夠旺沒被段譽折磨致死,若非看在同宗的份上,怎情願解救個無瓜葛的賊頭,乾脆行經一段路放生野生思朵大王回村去討生活,任憑他在那裡唉唉叫,也無濟於事了,他已了無功名了,就算他東山在起,也只能憑他自己的造化了。思藍老的時候想起這件事就發笑,一定是自己造的孽,如果思朵祖先發達,說不定自己還能繼承萬貫家財的遺產,乃莞爾一笑,或許思朵祖宗百代後,會出現思藍這隻小孬孬,把祖業都給敗了了,竟回到過去把思朵祖先從王位給踹下來,從此害得思姓子孫窮困潦倒,所造的孽罪就直接反映在他被女友烙跑的局面之上。
  對思藍這位歷史的思考哲人而言,最令他擔心的除卻段譽的我行我素之外,還有另一件層面,一個深刻反思,真沒想到自己的好友陰錯陽差地給古代帶來毀滅性武器,嚴格來講是不道德,會不會激起古代帝王提早競爭白熱化呢,或者殖民戰爭提早開打呢,槍砲彈藥若從南紹國擴散出去,是否導致天下蒼生萬劫不復呢,若有了熱武否定掉冷武存在的價值,首當其衝可預見的慘狀,是那古代的武功全都失了根,人手一把槍,哪把大俠看在眼裡,豈非人人不必習武了,武功的流傳化作虛無,那還得了,那思藍一行人回歸古代,豈非得了個千古罵名來,為了不讓古代武功盡廢,是要有所積極作為,乾脆開剛蛋去把那些南邵的血汗武器加工廠給搗毀,但回頭一想,在這地殼薄弱的雲貴高原上,有件不惹情狀之謎,似乎是地下的窟窿可愈來愈多了,他知道在這樣天來數洞,恐怕為時已晚,暗黑軍團帶來黑暗籠罩大地,現在不是解決熱武這顆伊甸園的毒蘋果的時候,好歹熱武提供平民百姓一個自覺自我處分的能力,在不久將來天下大亂地下兵團的湧泛時,叫她們拿起手上的熱武來抵抗才對,作此番思考的話,算是思藍一眾帶給古代社會帶來不可思議的科技遺產吧,所以不該將人民的武器料理完畢才對,就算給古代科技提早進展至另一新境界吧,換個角度想,就算殖民帝國時期是歷史不可抗拒的洪流,那麼說不定佔領美洲的征服者就是中國人,那也不用等蒙古大軍的降世,就有所謂的黃禍出現在歐洲,翻開中國近代史就很感傷,清末民初受盡外國列強的欺凌,那無法抹滅的創口,說不定就此消失呢!
  當思藍伯威哥倆好一路駕著剛蛋騎士回長安的路上,正巧座落在唐軍與吐蕃軍隊酣戰的戰場上,不可置喙無庸置疑,隨之剛蛋橫行霸道悠游於古代戰場上,正當唐軍還與吐蕃作正面交鋒衝鋒陷陣之際,剛蛋突然來的攪局,卻殺得兩軍愣在當下,傻呆望見前方悠哉行雲流水而去的龐然巨獸,嚇得兩軍當場放下手上的屠刀,屁滾尿流,那畫面實在超寫實超犀利,與古代光景極其格格不入的對比,剛蛋就此在歷史上記下了驚鴻一筆,曾言史學家曾書下一段。
  「兩軍交鋒,初期吐蕃麾下恃盛壯之氣,挾精銳騎兵忽強暴之虜,唐三軍之眾,莫不寒心,忽爾狂風大作,望風披靡,吐蕃軍大攝憚敵而奔,士兵開始潰散,南霸身穿異於眾人的白色衣甲,馳馬追上,驍勇善騎射率士在前,大聲呼喊著衝鋒陷陣,所向無敵,斬殺萬餘人眾,吐番三萬餘士卒近乎全沒,僅少數逃脫。」
  雖然正史學家恪守孔老夫子的訓詞,子不語怪力亂神,以眼不見為淨,雖參與那戰役的榮民直稱有鬼,但史官就是不信,只敢寫成扭轉局面的是一場狂風,若天下有比天子更偉大的鬼神存在,那天子的威信要如何安在,致使正史受封建帝王的淫威,誰膽敢對事實作具體的呈現,另外在於野史的記載,則更確切貼近事實的真實面貌。
  「一隻狂亂雷獸,于戰場上攀進爬出,如入無人之地,觀者瞪目咋舌。」
  文後描繪著,迷信的吐蕃王在高處看戲,被妖風刮捲下座,嚇得兩腳發軟舉兵逃回老窩,文末精采猶勝。
  「風伯盡掃,雨師瀝道,虎狼在前,神鬼在後,騰蛇伏地,鳳凰覆上,大合鬼神。」於便吐蕃軍潰滅焉。
  思藍這無心插柳柳成蔭的動作,卻幫著唐軍得以滅了吐番王的餘威,又因南紹國易主,不再聯合吐蕃軍,吐蕃孤掌難鳴,只得竄逃回去,剛蛋雖是路人甲,卻造成歷史的轉折點,間接讓南覇守住了大唐的南壁江山,立了首功一件,晚年南覇談論起這件事,後來是知思藍不留神地幫一個大忙,可與人連連稱讚他兄弟的好,還真可以大書特書一番呢,那遭天崩地壞終歸寧靜,向晚的平靜下午,人們相安無事,而江湖上流傳一人,那傳奇人物從未再出現,卻拯救了世界,此人的許多特徵都指向他兄弟,每當與人論起,往往他那年老歪掉的黃牙也會笑得合不攏嘴呢。
  之於剛彈強大威力,如這般在長安城裡大搖大擺,可會驚天動地不可,多引人側目,為藏好這終極武器,需將剛蛋直發落在終南山上,不許驚動京師,伯威拿著段譽給他豐厚的建國獎賞,在隱山中買下一棟豪宅,使喚奴婢們,好讓伯威當起山大王來,柏威便可整日埋首研究,至於他那股熱愛神器的熱誠,思藍就由他宅在深山裡好好研究吧,有關救回秋月的丁點事,就由自己進京城去討教吧,就算取得神悟石會跟孔雀石玉石俱焚,卻有害怕之隱情,到南蠻打獵這段時間,思藍手上的孔雀石卻與他互動的不多,該是誨暗不明的地步,原因為何深感不得而知,在內心的交戰,到底也是不明白的回事,常常在冥冥之中與鬼神交戰,不願意面對的羈絆存在,女神千百年的自閉,獨自面對空虛,無與地面壁思過,她性格已扭曲,聯繫古代人的情感已無所交集,已提不起勁在對人世間有所眷戀,空泛的眼神,在撥開空間碎裂之眼的剎那,第一眼觸及眼簾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對不住口的思藍,她感謝解放她逃出神燈的人思藍,長久以來對自己發下承諾,任誰解救了自己,她就會對他特別好,儘管像剛從孵蛋蹦出雛鴨的刻板印象,但還是不得不承認,女神愛慕著思藍,話說思藍被女鬼般地纏住,也每每害怕夜晚來臨,在夢裡飢渴的女神會向他作索求無度,要不是思藍曾被她救了好幾命,他怎麼會默認這場姐弟戀呢,一面倒的強求之愛,也算是包養的一種吧,他好害怕睡魔的摧殘,幾度強睜著雙眼,也不肯入睡,始至眼睛成了一雙的幼黑熊貓眼,如果說想講脫的話,就是趕快拿石去問候黃山的人,看他肯不肯收。女神的愛慕者濕婆人追尋著她,蛋女神面對千年來深邃的空白都以為是喀麥隆所造成的錯,促使父親的慘死,她無法原諒他,雖然濕婆一直想彌補這份過錯,尋求原諒的機會。
  秋月到底現在王宮裡哪個角落裡呢?思藍秘密潛入了唐朝京城長安中,喬裝成閒人一般路人甲,閒晃在宮廷大門前仍躊躇猶豫不決,重兵把手當然不得其門而入,還被驅趕,但思藍思人心切,是夜成了飛賊飛上屋簷,本以為自己根本是一個間諜的料,誰知宮內城俯之深,還存有大內高手在,冷不妨的一陣悶棍。
  「你這個罪人,膽敢再來亂京城的。」
  後腦杓一陣猛擊,思藍倉卒倒下,醒來,覺得這床地冰冷堅硬,說明自己深陷囹無牢獄之災,問獄卒犯了什麼罪,只是獄卒說他是刺客當處極刑,雖思藍要逃獄是易如如反掌之事,只是他不情願暴走,一旦把宮廷搞得天翻地覆,他於便不能容身宮中,找出秋月的夢遺徵兆,始終違反他的初衷,是要忍耐想個對策為自己平反才對,不然就叫女神幫他的忙隱身逃走,但又要出賣自己的靈肉,失身一次,唉,還好不過相隔一天,他就被縱放了出來,請到迎賓的招待所安排住宿,思藍驚呼有貴人相助,難不成文成功主安排,雖新知肚明與公主的那一腿,但還是不想領情,未見到公主卻意外在宮中先遇到了熟人,那不是兩年不見的大將軍李靖嗎?原來是李靖解救了他。
  「前些日子在漠北大戰東突厥,若非你的鼎力幫忙,我還不曉得要如何破敵百萬大軍。」
  「將軍說笑了,我只不過是順著軍勢,順水推舟罷了,若不是將軍平日訓練有方,麾下的將士全是虎將狼兵,神勇地很,破了大軍都可都是將軍的功勞呀。」
  「說實在的話,我那些部將真存在少數的敗類宵小之輩,都怪我不察呀,讓你的女人受辱,才會使你這大材離開本軍。」
  李靖將軍自知不對乃倚身祈禮,誠懇之至請求他的原諒。
  「呵呵,這不關將軍的回事,戰事嘛,純屬人性之常理,將死之人若沒有盡該發洩的,那也不能激發他的獸性來斬殺敵軍,總會出事的嗎,又怎麼會怪大將軍呢,將軍一人要管龐大的人丁,那小兵不懂事,犯下敗壞之事,那也是情非得已嘛。」
  「藍大俠心胸開闊,不虧是一品君子,人人舉拇指稱讚的大俠。」
  思藍備受此推崇,福人多福報,有了李大帥情義相挺,看來混宮中的行情大增,向來出秋月想必不太難矣。
  「對了甘冒死問候大將軍一聲,內人文成妹子可好。」
  看李靖神情有異,不免生疑,但李靖心中鐵定在罵,這死兔腮子,我淨說你好話,你幹麻扯到我的死姘頭不可呢。
  「那可好、可好,妹子現在正在享受清福呢。」
  「是嗎,我前些日子還看到你妹子呢,怎麼不好好管跑去外頭流浪呢,不過她現在回宮了,你大可放心喔。」
  李靖的詭計被猜了穿,對思藍的話卻大惊一驚。
  「什麼時候她回宮中了,我怎麼都不知道。」
  思藍也十分吃驚,一次跑回兩個文成公主,一個屬未來的千年老妖精有著秋月靈魂,一次是李靖所認識的青春肉體,怎麼李靖全都不知回到長安,說起來事情還真有個怪字,但也說不定是他膽敢拋棄文成公主,公主不認他了,所以李靖也沒見著,李靖驚魂未定的神情,不得不刻意遮掩,但思藍就是喜歡興風點火,非得對李靖的不安來個火上加油不可。
  「是呀那可不是,我前些日子我把她給找回宮裡來了,看你怎麼跟皇上作解釋,要是公主把話說開了,那你便慘了。」
  李靖覺得荒唐,但又怎麼會懷疑大俠所言呢,如果他跟紅拂女廝混的事一旦被拆穿,那可吃不完兜著走,況且以文成功主愛忌妒愛吃醋的個性,如跟她結仇,肯定李靖會吃不完兜著走。
  「我說李大哥,你不認我是刺客,救著了我,我自然是感激你我挺你,我們早已是拜把兄弟,你我就不要分內外了,看你面有難色,是可以直接了當地告訴我實情,好幫幫你,不然你的前途可堪憂呀,能擋的我會替你擋,我跟公主現在可是麻吉,她的故事我全都知道,但解鈴還需繫鈴人呀,你就把你的內情都說穿了吧,我好替你想個辦法來。」
  李靖看事端是隱瞞不住了,只好全盤將事情託出,直往地上一跪。
  「我說藍兄弟,你能認我是兄弟,我真的是修了八輩子的福氣了。」
  講到這裡思藍內心奸邪地得意,想說出外靠朋友,當然是廣結善緣地好,就算自己的能力有限,但有許多兄弟的鼎力相助,情義相挺,那靠人多勢眾,輸人不輸陣,便天下任我行啦,李靖淡淡地描述他的委屈,心中的苦水。
  「我對不住公主,我說我本來就有個糟糠之妻,叫作紅拂女,是我在紅塵裡認識來的,爾後立來大功,皇上說要把文成公主許配給我,但我恐犯了陳世美之錯,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所以我不要臉,擅自抱女人大腿要功名去,愛財不愛舊愛,才或得權勢的地位,幸好當時文成公主改嫁到吐蕃去,我才能跟髮妻舊續重緣,那我當然高興,沒想到她又折返回來,還學會了高強的法力,我嚇都嚇傻了,她不啻是個女魔頭嗎,她已不是那位懵懵懂懂的少女,涉世之深連我也瞠目結舌,我跟她已經不是單純的愛了,而是活在恐懼之下了,愛情已經變調,我怎麼又避之唯恐不急呢。」
  看來不只是思藍受到文成瘋婆子的毒害而已,連李靖這個實力派的名模也會被拖下水,被公主辣手摧花了。
  「所以你在宮裡談戀愛是個幌子,跟文成公主搞外遇才是真的,然後還欺騙她感情不成,故意在約定的樹下不赴約。」
  「這你全知道了呀。」
  「是知道呀,因為你想順水推舟,把名跟權還有髮妻全都掌握在手中,如果你去赴約的話,你半生的努力可都沒了對不對。」
  由於文成公主托夢給思藍的夢境太過逼真,特別感同身受這一段遭遇,思藍繼續說。
  「跟你不同的是文成公主格外看重這一段感情,她回頭去找過你,就是你不對了,她在山東蓬萊你又怎麼忍心割捨拋棄她。」
  想不到經此番訓話,李靖像小孩子一樣地哭了。
  「你不知道呀,這是我們男人的辛酸呀,我是不想當陳世美,但為時勢所逼,是不得已的呀,我其實很怕老婆的,如果我老婆知道我在外面搞外遇,我就完蛋了,況且我有把柄在老婆身上,她那個拂塵的毯子,可十分厲害地很,可是會讓我魂魄消散呀。」
  看樣子男人真命苦,回到古代也不例外,仍有人被大老婆管得服服貼貼地,誰知他老婆是誰有這般能耐。
  「我說李靖你呀,怎麼捅出這麼大的婁子呢,幸好你兄弟我呀,好心去吐蕃那給吐蕃王戴綠帽子,再跟他老婆攀交情,她不由得就愛上我了,還跟我私奔呢,但我可一點都不領情,如果公主一旦對我死心,回頭一定會找你,可對你不利喔,所以說如讓她繼續纏著我的話,讓她分心的話,那至少不會對你不利,我看就這麼辦吧。」
  「藍兄弟你在說什麼,那文成公主不是死纏著我嗎,怎會換成你了,她跟我說她是未來來的,我可是什麼都聽不懂,分明早就離開了吐蕃了不成,在漠北的時候我將她迷路在沙漠裡頭,她不會又回去吐蕃了吧。」
  李靖講的都對,都是事實的呈現,只是其中的道理太難解釋了,思藍也不會圓謊之前的一大堆謊,就直截了當地說了吧。
  「唉實在是的,我所認識的文成公主有三個,不過...
  當李靖聽到有三個文成公主時差點昏倒,思藍也調足他的胃口,先來賣個關子再來好好地回答。
  「李兄你振作一點,這說來話長,其中的道理太難解釋了,不過來到宮裡的確信是你以前就熟悉的文成公主,這位好對付,就由我來應付就可以了,另一位則是跟你毫不相干的女人,這個你就別管了,反正有關文成公主的事就交給我來辦,你大可以相安無事。」
  關於思藍的言語恐嚇,李靖不得不信服,因為李靖很害怕會被公主扒一層皮下來。
  「那那,我該怎麼辦,我好不容易滅了東突厥,立了大功,若是公主在太宗面前告上我一狀,那我豈非就完蛋。」
  說著便哭喪著臉,求思藍幫助他什麼。
  「我說李大哥呀,如今看在我們是拜把兄弟,我怎麼會讓你難堪呢,你就相信我自有制服公主之道,只要呀你在太宗面前顯我名,說我的法號,多多美言幾句多多益善,再美言幾句,叫他把文成公主許配給我,讓我作大唐的駙馬,我就好言幫你美言成為大將軍。」
  說實在話思藍只知道唐太宗歷史上之名,但實體卻至今無法觀望,到底他是什麼三頭六臂來的,是什麼蛇蠍鬼神呢,何以在五年內龍戰天下,統一中國,還滅掉了東突厥,取得天可汗的威望,還可以厚黑學,他兩個兄弟擋住他通往勢利的路上,仍忍心將手足給作掉,歷史印證這人一定是有什麼過人之處,才能成就開唐的神鬼傳奇。
  「兄弟你的行為還真齷齪。」
  看來李靖開始不爽沒有大俠風範的思小人的行為,連前女友都想奪去,作他過去想當駙馬的夢想,忍不住罵出口來,但思藍心胸寬大不跟他計較。
  「大將軍虧你靠女人生官,還會怕老婆呵呵,我門兄弟真相像呀。」

  呵呵笑的兩人互為奸笑各懷鬼胎,若這兩人若再互揭瘡疤的話,肯定會鬧大,打起來的,但實情反非如此,實因兩人互為所需,交互利用共生共亡,所以思藍也能對李靖予取予求,而李靖只能聽命行事。

2010年9月10日 星期五

幻紀元 第四十九回

  思藍雖不確定這巨大玩具該如何駕駛,但心中怦然蠢動,無非他童年的夢想終於具體實現了,雀躍的心情渾然而起,小心翼翼地操作每一個開關的功能,憑藉這以前打電玩模擬駕駛剛蛋去攻擊紐約雙子星世界貿易中心的經驗下,想說這玩意也不會難到哪裡去,不過試了一會,令人感到非常驚豔地,竟可以簡單地芻動起來,這超直覺式的駕駛方式,想不到好友所設計的機械操作人因介面工程竟是如此地突出,叫人類與機器的對話是如此的熱絡,不分彼此你濃我濃,與機器間充滿親密的感覺,這帶給人無限暢快愜意,手揮揮那剛蛋的拳頭便會伸展,腳踢踢龐大的剛蛋身體也跟著移動了起來,最讓思藍添足樂事的是,他的左手臂也好像活生生完好地長了出來,他感到十分地興奮,因為他終於可以回味無窮失去的左臂,舉著剛蛋的左手自興地揮灑,但一會兒就招蜂引蝶來一群衛兵的關注,由於巨大機械運作而起,發出吵雜繚繞於耳的狂暴聲音,讓人聽來十分不舒服,是驚醒了把守剛蛋的一堆守衛兵,他們緊湊熱鬧來趕往現場看有影無,是發生了什麼暴走,頓時間那可是風雲密布的巷子口,一堆人可是拿著他的火槍,那嘰嘰喳喳的機械運擺聲響也此起彼落,有了這具像是雷神的爆走最高形態,在破壞敵軍的武力設備上簡直無所不能,大暴走的成分,開著剛蛋的駕駛,前去修理那些吐蕃衛兵,大家驚慌地不得了,想說怎麼沉睡的石像再次搞破壞了,衛兵到了四合院的荒口,一具龐然大物從樹梢裡探頭出來,一道詭異的氣氛,枝繁葉茂裡炯炯有神一對銳利的發光雙眼,十分可怕加上詭異的氣氛,沒錯那怪物躲在院子的樹叢中,衛兵們開槍去亂打剛蛋,卻起不了一絲作用,那鋼蛋從樹葉中翻出來,嚇死倒地了一群衛兵,思藍也挺厲害,全成了一個鋼鐵人,刀槍不入萬夫莫敵,冒著槍林彈雨之下挺進,思藍完全不用躲子彈也不會傷到自己,雖然不知道如何開槍反擊,但是對於有功夫底子的人,剛蛋又被他操作地暢意流水行雲,所以說他就演法起自己的武招天岡神拳再配如來神掌,一個衝鋒就衝到敵人身前,一掌就見著一個血印,讓衛兵驚慌失措,還來鬼吼鬼叫的。
  「巨石像動了,巨石像造反了。」
  思藍想想很納悶很奇怪,自己明明駕駛的是一具大鋼鐵塊頭,怎麼看都發出金屬光澤,怎麼又說是巨石人了呢,其實在南邵國是有典故的,思藍後來知道,在南邵這國度中,十年前也曾經發生一些震驚全國的暴動,話說那時還是段譽的老子段正淳在位的時候,那時天災人禍逼得王位易人,事情是這樣的,不明究理全國到處受到異獸的攻擊,到處都有地下蠕蟲的狂亂爆走,各地損害不小,士兵們都沒辦法與之跟這些從地下冒出來,舉著長長的肉刺攻擊人的不明生物相搏,至始陸續有人慘遭受害,段國王不忍心,於是昭告天下有為志士前來摩鼎相助,神奇的是有一個奇裝異服之士說他有特異功能,能夠消滅這些來自地底下的暗黑軍團,一開始段正淳也不太相信他有能力辦到,但是看看這地下蠕蟲不只要騷擾良民之外,更進階地牠還在地底開口開來個洞,是在附近村莊掃蕩一番,準備要開洞出來,這可使段正淳緊張萬分了,所以姑且信任這個哪個野地來的野人,他說跟國王說要去附近的石林一繞,在那個地質奇觀石林聳立的地方,就像是桂林山水甲天下,他還來一陣瘋言瘋語的,拜天跪地真好是奇怪,他向神明之上的禱告,獲得了開釋,前方的石林之處就爆裂而開,各巨石硬生生化作一顆顆的石像,開始在地上漫來爬去地,操作這些奇怪巨像的人便是思朵大王,他就到國內各地一一地把那些地下蠕蟲突變異獸給擊垮,思朵大王對地下軍團的一陣窮追猛打地,這也讓天地之間的造次獲得一絲證據,他於是贏得許多人民的敬佩,因此也身任了大將軍,在段正淳之下萬人之上,野人是個暴發戶,居功位高權重的他既然贏得了全人民的敬愛,又何苦甘於聽命於一人段正淳的聽命,於便開始對王上圖謀不軌,策動了一項陰謀,據說為此陷害了段正淳。
  思藍駕駛起這個龐然大物的鋼蛋,實在是玩得不亦樂乎地,他想到柏威真是一名不折不扣的科學鬼才,這句剛蛋根本是反恐部隊的全副武裝,像是身上多了幾套地防彈衣,一副人肉坦克般地霸道,夠力的厚重裝甲別說子彈穿不過去了,就連那衛兵拿什麼帶毒的暗器,或者弓箭根本就是全然吃屎地很,完全穿刺不進去,根本就刀槍不入,現在思藍神氣地很可以跩地很,那些衛兵對他根本就沒輒,衛兵於是見風轉舵,驚慌失措的,大家都作鳥獸散,沒命地亂跑,獨留思藍就駕駛著這個無敵狀態的秘密武器,大搖大擺地開在大理市街上,他想晃去哪裡玩,實在不得而知。聒噪的聲響在街上騷擾起很多人的睡意,許多人爬起來偷窺看看街上到底出現了什麼樣的怪物,不看還好一看就慘了,怎麼有句黑影三更半夜地在街上游走,不敢做他多想直地當縮頭烏龜一頭趕緊縮回自個的棉被窩裡,思藍想說怎麼在街上看不到半個人,卻殊不知人都躲了起來。一只機械巨手從窗子裡擊破了出來,霹靂啪啦的木頭碎裂聲嚇得伯威在床上簡直魂不附體,光溜溜的身體迅速地哉頭掉到地上,那兩個光溜溜的妓女也慌張地尖叫聲連連,奪門而竄在妓院裡頭驚聲尖叫,吵醒了絕大多數的恩客妓女老鸨在屋內引來騷動,剛蛋的巨手把伯威的身子拖起來,這時伯威才意識到這是他研究發明出來的剛蛋,思藍用擴大器呼喊著伯威。
  「伯威你看你啦,一身邋遢的樣子,還不快點整治一下儀容,快跟我走吧。」
  伯威也很高興想說如同自己親生寶貝一般的剛蛋勇士,竟然活了過來,這怎不叫他快樂欣喜萬分呢,但是不一會他的神情竟然惆悵起來,思藍從駕駛艙裡順著那龐大的機器手臂走下,好心安慰那伯威,說是怎麼了,思藍道出是否關乎於思春藥的回事情,伯威點頭稱是,他說的生命全然掌握在段譽的手中,不是說想跑就可以跑的,如果不能接受化學治療的話,就得由段譽這人拿出多金的來伺候他去想花花世界才行,不然他窮光蛋一個,跟思藍走了將來要拿什麼錢去青樓開查某呢,思藍在旁好心跟他排解,說他認識唐國的公主,叫她幫你介紹幾個丫環伺候,如此一來還當心藥效發作,毒發攻心嗎?對於能夜夜春宵的伯威來說,他可放下了心頭鬱卒,逐顏笑開懷來,就當思藍想帶伯威走,就在此時不懷好意的段譽作疾行軍馳道而來,那個奸邪的段譽突然就又冒了出來,進一步阻饒伯威的被帶走,他說:
  「你以為你們就可以一走了之嗎,伯法師身上除了被我下了思春藥,須要夜夜要女人來滿足他的慾望外,姑且我又下了他另一種毒藥叫做渙心散,服了這東西如果七日內不為我辦事的話,你就見他七竅流血吧。」
  那伯威被唬得一愣一愣的,真叫他心生害怕呀,腿軟地腎虧跪倒下來,眼淚中的水還潺潺水流了出來,於是柏威就精神崩潰,就哭泣地花啦啦哭了出來,那段譽下藥來綁架伯威的身子,看起來好不威風,直把伯威當作人質,還威脅說如果不叫思朵大王讓位給段譽他的話,那手上這伯威的生命就得一命嗚呼了,這舉動讓思藍見識到古代人的陰謀鬼計,看起來好不毒辣,讓他心頭發懼生來一陣寒顫,思藍不忍心朋友如此難過,見段譽狂張地很,一定要幫他打下那王座,思藍沒辦法,為了逼迫段譽吐出解藥來,就幫他顛覆思朵大王好了,讓段譽跟伯威一併上那駕駛艙去,三人齊頭並進,將剛蛋開往大理王宮那邊去搗蛋了。
  三人乘著剛蛋對王宮發動拂曉攻擊,他們駕駛剛蛋起來,簡直天下無雙,看似王上的麾下軍像螞蟻般不斷地湧進,從四面八方包圍過來,那些禁衛軍猛力地朝這雷神似的龐大野獸發動熱武攻擊,只見剛蛋皮厚血多,子彈跟火箭筒根本穿越不了全副的盔甲,在古代戰場上,看起來真是十分地突兀,無奈對手使用著熱武,隔空叫陣就算剛蛋的鐵拳也不能揮著呀,旁邊的柏威似有提示。
  「藍兄你看,按下哪個鈕不可以攻擊了。」
  經開釋後思藍馬上行動,駕駛座上出現了具機械式的瞄準器豎起,就像是飛行桿的玩意,操縱幾下,沒想到從剛蛋的背後直豎起多隻槍砲管,實在太好玩了,這根本就是火力全開的地獄經驗分享器,手指滑動在搖桿的左右兩側,兩片彈簧緊扣的喀嚓聲,輕按一下,左鍵是機關槍掃射儀器,右邊卻是那個飛彈控制器了,所以他就雙管齊下,馬上得到威力,洶湧而泛的火網朝向那些蜂湧而至的敵人狂掃狂轟,敵人像是肉身的步兵對上坦克,肯定會贏,將那堆敵人殺得片甲不留,還來開出一條血路,看得也叫段譽鼓掌叫好,仍內心藏有陰謀,終究要把奪取這終極武器的企圖付諸實現,然而思藍對柏威更是豎起了大拇指來稱道,對於伯威來說真是慚愧,因為特地造了個四不像的車子,卻沒有石油等高等瓦斯,卻看其來像十七八世紀的蒸氣汽車似跑不動,多虧思藍的能量補給,不然這剛蛋也不過是廢鐵一具。面對於王宮池重重的防禦工事,城池壕溝的對岸彼地,根本就看不在眼中,遂讓他大剌剌地走過去,初日的光輝灑落白昭的城池,令人受不了的嫉妒,一片灑落的陽光淋在剛蛋的白口鐵上,相形閃耀奪目,那些禁衛軍知道那具龐然大怪的神奇威力,於便閃退後方也不敢貿然接近,全憑王宮防禦工事抵擋,站在堅固厚門前,怎說左右鍵的猛射都連敲開鐵門的影子都沒有,就突然被柏威伸手給迅速攔截。
  「別鬧了,你左右鍵再怎麼使喚也攻不倒這扇鐵門的,瞧瞧用別的方法。」
  真有伯威的想像,不虧是服用了思春藥後的殭屍人物,連腦袋也被感染了,那搖桿上面有個彈性的皮套,柏威叫思藍雙手包住握他,戳呀戳地,剛蛋的胸口竟然爆漿也似地,朝向鐵門噴出地獄火般地燒夷火柱,超高溫的熱光能,直鐵將那鐵門燒開了個大洞,那厚實的鐵門挨不住,化做鐵屑交融的流物,朝護城門壕溝裡鐵水流動,再任由剛蛋數發來發直拳來,剛蛋蠻橫的錘力,便掰開兩瓣鐵門鑽了進去,實在是有夠累,任憑剛蛋直來直往暢通無阻,還有誰感動他們,直進入了王宮,那些思朵大王底下的鷹爪看情勢不對,有很多紛紛倒戈的,當段譽王子喊出來說他乃是替天行道,推翻逆謀之作,那些沒什麼擔當的順風草全然見風轉向迎向去了段譽復位,看這些狐假虎威的還真令人感到不齒,但段王子卻感到高興,因為自己登基的機會漸濃厚,在思朵大王身邊的只剩一些死忠的官派臣爺,不外是他拉拔的親戚朋友,如國思朵這塊大山倒了,他們又究竟要靠誰來了,於是就盡量窩在大王身邊,雖然肉體護體,但也看得在大王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
  「我說來者何人膽敢威脅本座的存在。」
  思藍本補上一句話,以說明自己的威風,響亮江湖上的名號,散播自己的威名遠達南疆之地,想必這大王聽到一定是如雷動耳,會讓他害怕地挫屎在地不可呀,但沒想到那段譽這傢伙的金口卻先開講了出來。
  「我早說我就是段王子,真正南紹國的繼承人你不信嗎,你這個奸邪的小人枉費先王提拔你,難道你就不能安份一點嗎,殺了我父親,奪了我的位,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講話。」
  思朵大王沒想到段王子從地獄中回來,早些陷害他不成,他便回來索他命了嗎?
  「我在你底下,隱忍了多少痛苦,多麼委屈求全,才得這口氣喘息的機會,好不容易長大成人,為了取得你的信任,不惜戴上甲面具掩飾,在前線替你禦敵抵擋唐軍,竟被你抽後腿,不僅不派軍來援我還斷我的糧,陷我於孤城中等死,還到處通緝我成了罪犯,很好我的假面具是被你識破沒錯,為了替我王族報仇,為了這一刻我已經等待多死,好不容易從地獄裡逃了出來,你就給我領死吧。」
  段譽語氣怪急躁且氣憤,恨極入骨氣憤之餘,講了成堆的鬼話連篇,也難怪真想把眼前的仇人一刀給格斃。
  「藍大俠,快給我將他滅了。」
  想徦借思藍的手殺掉仇人,要思藍面對一個無怨無仇的敵人如何下手,千百般也不怎麼情願,何況這傢伙跟自己也姓思,算是同宗的,好歹也要報一下自己的威名再來下手。
  「我乃...
  沒想到未說出口,那同宗的大王吵著要說。
  「呵呵,我之所以能成為大王,是因為我的能力太強,功高震主也不想想你那懦弱無能的老爸為何不禪位給我,你著乳臭未乾的傻小子,挺來一具破銅濫鐵就想威脅我嗎,也不秤秤自己的斤兩多重,你真以為我只有這一點能耐嗎,看吧。」
  段譽被罵得心癢癢的,想搶來思藍手中的遙控器雙手磨蹭,看似要發一柱地獄火,將思朵大王燒成煤炭粉塵不留,未料一陣天搖地晃,三人莫不在駕駛艙擠得東倒西歪(由於駕駛艙狹小),突在地表之下,地牛騷動,那王宮屬地的石板爆裂開來,冒出四座石像,思朵大王的老舊屬對這場神蹟莫不感到稱異,原來早在十年前的那場戰役,就爆發過思朵大王率領巨像剿滅地下異軍突起的鬼怪們,雖然近幾年來全世界各地的地殼變化異常,但南紹國土在地質屬奇異,十年前就先泛湧而出來一堆鬼怪,那時全國窮於應付,直到鄉野一人稱思朵的大王乃說他是神派法師,俱備超能力,能指揮礦物質的石頭展現生命活力,於便巨像挺著堅硬的身軀,打石拳將那些血肉之軀的蟲族給擊潰,奪取皇位後便將石像,藏諸於王宮的地表下供他趨使,巨石像共有四座,分屬四大天王風調雨順,至今使明白思朵大王的大威力所在,四大天王立即攻擊剛蛋,嚇著的思藍心情緊張忙著閃躲,一不小心被巨像擊中,那剛蛋的鋼板竟出現凹痕。
  「藍兄小心,剛彈鋼板雖後,但被石頭猛打也會受不了呀。」
  伯威在旁提出警告,由於局勢變遷,看得思朵大王在旁咧嘴得意的笑,那些見風轉舵的思朵舊部依然跑回思朵大王身邊,人說可以沒有人格,但是可不要沒了性命就是,這些高官將軍們,十年都不曾見到大王的巨像大顯神威了,既然神器既出,唯我獨尊,所以眾看倌莫不心情鼓舞,喝采大王助威起來。
  這樣思藍所駕駛的鋼蛋不停地游移,避免肉搏戰,因為實在可怕,為什麼石像能夠移動,巨像移動起來雖然不快,但是他們四人幫在東西南北向包夾過來,一下子空間也沒多餘,讓剛蛋在夾縫中求生存,幸好思藍功夫底子好,在西域大草原牧羊時練了一身靈活的手腳,姑且可以躲得了一時,卻無法躲得了全人生,巨像全身盡是堅硬無比的石英晶石成份所打造,雖說剛蛋堅硬無比,但鋼板也才幾吋厚,若強來和石像群硬碰硬的話,就好像拿骨頭挑刀劍,落居下風,思藍與剛蛋成了命運共同體,非常小心地移動著剛彈,就怕不小心成了遺憾,若被四大天王圍毆,恐怕猶如鉗子夾麵包,肉體鐵定化為肉醬,拿起玩及時戰略的精神,剛彈速度比較快,遠距離流動打帶跑,搖桿上左右鍵齊發,順便磨蹭使地獄火火力全開,但對頑石般的石怪絲毫不為所動,這些巨像群群起圍攻還真是猛力,隨著追逐著剛蛋,在這危險關頭,好像群貓圍剿死耗子,到處玩碰碰車,可把王宮建築群搞得雞飛狗跳,樑柱發出吱吱作響,快把那古色古香的建築給拆了,在王宮的內城牆內全部化為戰場,王宮裡面的嬪妃宮女太監嚇得全部跑出來,全部圍觀的人都跑道王宮的內城牆上去觀戰,對思藍段譽伯威三人眾而言,情勢逆轉直下,簡直到了不可支的地步,要是不小心被幹掉,那可吃不完兜著走。
  「你們也幫幫忙快想點辦法,不要光看我表演啦,我就快要撐不下去了。」
  其實不等思藍抱怨,伯威就已經在觀察巨像的弱點了,他驚呼一切神奇的背後應該都脫離不了科學的原理,然而研究科學人的精神,便是要抽絲剝繭,探查究理歸納整理,小心求證才是破解不可思議現象的基本道理,不過哪有時間慢慢求證了,觀察巨像的移動,有時會一起團團轉,簡直一起動作,一起喊打動作一致,怎有這回事,如果巨像會思考的話,他們應該不同動作,不像現在動起來礙手礙腳的,早就將剛蛋給熊抱起來雞姦了,伯威突然心生領會。
  「伯兄你去哪?」
  那伯威爬上爬下的,像是爬潛水艇爬到剛蛋上頭,將剛蛋的天靈蓋給打開瞧了出去,雖然所乘的剛蛋在急速躍動中,伯威要觀察的東西不易停留,但還是盡可能注意到一番怪事,為什麼思朵大王流露奸邪笑容,手上還拿著什麼玩意,看來挺精緻的玩意,他在玩什麼遙控飛機嗎,似乎拿什麼遙控器。
  「柏兄小心,段先生快去把柏兄弟抓下來。」
  原來思藍想操作剛蛋滑壘溜過巨像的纣擊,千軍一髮保住了伯威的腦袋瓜。
  「柏兄小心點,差點沒命了。」
  這時的伯威並沒有驚魂未定,反而在腦袋思維中醞釀些事物,他意識到小時候的記憶,最喜歡拿著遙控器玩著他親手改造的各式玩具,在直覺上思朵大王一定手上拿著操作巨像群的遙控器不成,覺得那大王一定是操控著那些石像一個奇怪的寶物,他被逼到狗急跳牆了。
  「藍兄用鋼蛋將思朵大王給抓起來。」
  思藍雖不知用意,但卻覺得柏兄說得是好招,所謂擒賊先擒王,扼住那個思朵大王的咽喉,叫他乖乖逼供就範,他駕駛剛蛋學體操選手,想攀著牆緣攀上去,但是衛城牆築得很高,不易攀上。
  「藍兄,我照著這剛蛋有噴射包裝置,如果你能提供能量攀上去,說不定?」
  「早說嘛,我體內的能量就快耗盡了,就孤賭一擲吧。」
  思藍用最後的力量將剛蛋噴上去城牆上掛在那裡,巨像還差點扯住剛蛋的腳,思藍累到趴在駕駛位子上,伯威向前關心。
  「別管我,快去將大王給抓起來。」
  段譽打開駕駛艙跳前去將刀子架在驚魂未定的思朵大王脖子上,伯威看準時機將大王手上的遙控器給搶過來,朝石像胡亂按一按,那些巨像卻好像受著控制,隨之接受命令了起來。
  「太好了。」
  伯威心中十分高興,他的想法是對的,手中金光閃閃的神器,竟然可以將巨像全掌控在自己的操作手中,石像就像被傀儡師操作一般動了起來,那思朵大王也沒腦袋地在地上唉唉叫,還請求饒他一命,那兩撇鬍子,看起來格調就不高,一臉尖嘴猴篩,不太有才幹的樣子,竟然一點骨氣也沒有,攀爬抓住段譽的腳開口求饒,段譽舉起刀來就快一刀給他斃了,沒想到伯威緊急替那思朵求饒。
  「你阻饒我啥,我殺他有什麼不對。」
  「段太子,他這神器來由不明不白,先問他個明白,要殺要刮也不遲呀。」
  段譽本身城府深,一番怒氣熄了後,考量長久之計,還想和平轉移政權,還想挾仇人以令諸侯,說以就威脅思朵大王,將他的王座讓位。
  體中能量消耗殆盡的思藍,睡了好幾天好幾晚的補眠,醒來後發現身在王宮之中的華麗宮舫,在溫柔的大床上,數名衣裳不整的女僕,喔不,是華麗的宮女細心照料他。
  「藍英雄醒了,醒了。」
  她們天真快樂地服侍著思藍,每每用餐洗滌都有美女隨身服務,讓他樂不可支,後來他知道,他跟伯威幫了段譽拿回政權,被列為中興功臣,受大理國後代子孫朝拜,兩人也在宮廷之中盡想樂不思長安的禮遇,那個伯威的思春藥當然段譽也替他解了,而且像是渙心散這東西跟本就是無中生有的東西,不過是段譽為不讓伯威被帶走急中生智來的,兩人可是被擺了一道,還有那個思朵大王的神器來源可被烤問出來了,發現一遭不為人知的奧秘所在,事情是這樣發生的,思朵沒當大王之前原本是一芥野人似的傢伙,擁有手上這件精巧神器,據稱是一個時空旅人送給他的,十年前那一場地下蠕蟲的暴走事件中,一身俐落風流風流倜儻的流線型裝扮,看來肯定有來頭,一副就好像很強的法師出現在林裡砍木頭維生的思朵樵夫面前,他以前曾經被算命,一生將會大起大落,沒想到真得是如此,時空旅人穿得很時尚,看起來就像是來自未來太空時代的未來人,他告訴思朵樵夫說,由於唐朝這時代蟲族的孵化,帶給人類莫大的危機,而他來的目的就是要來協防人類的生存陣線,防備地下軍團的侵攻,怎說思朵看起來也不過是一個野人罷了,話說如此考量他什麼回事兒,有什麼能力可以獲得神器的資格,不過事實證明把雲南貴州一帶的蟲族壓制下去也是他的功勞,思藍懷疑這時空旅人到底是不是站在同一個陣線的呢,這點想法讓他開始感到一股毛骨悚然,除了自己和伯威還有秋月這一票的時空旅者外,甚至有屬於高科技世界的頂尖不明人士,倒是對於思藍的思考層面不同,出現兩種可能,第一種可能乘如太空翼這種大突破的科技所在,但明顯地不可能,因以被神器上的標示給推翻了,是可以理解的,不是什麼特別,可以了解,上面所羅列的符號,一個神奇的符號。
  「NAS No.520, 2050
  依思藍腦袋的知識地圖,NAS會不會是United States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的所寫,也就是美國國家科學院,驚,那不是屬於美國的一級研究機關,會不會屬於西元2050發明的專利神器,竟會有這種先進科技的存在,在思藍腦海中盤旋起不祥的預感,他總覺得將來不久,會遇到這樣一個時空旅者,未來的相遇是福是壞,總叫人擔心不已呢,一個美國人為何要來干涉中國的內政呢?或許這些是關乎全世界的事情也說不一定,思藍將他的不安轉述給伯威知道,但讓伯威感到興趣的不在於未來人身上,他對於巨像遙控器而言,卻趕到莫名的興奮,就跟神悟石一般離奇,那一層面的科技可是劃時代的,那操控的電波幾乎讓一般儀器不能接收的範圍,那是部署於他那一個現代科技的層面不可破解的回事,那種原子核裡的量子世界,屬於暗能量的領域,就算歐洲粒子加速器都還無法測得呢,那人造物對伯威來說,可新奇地很,如果能夠馬上回到現代生活中,他包准要一頭鑽入工研院裡頭,將這神奇的儀具給拆卸下來,若能領略其中的奧秘所在,說不定藉由研究,便足夠讓他發表幾篇劃時代的巨擘論文,那諾貝爾物理學獎,肯定非他莫屬了,這發現讓伯威雀躍不已,管他思藍講的未來人士什麼五四三,手上這個遙控無生命的石像,可激發了伯威樂歪的想像空間。
  思藍看伯威取得了天蠶思春毒的解藥,段譽用了奸邪的偷吃陷害步總算有解,換來他的自由身,但伯威雖然不再受藥的毒害,每晚變成挑燈夜戰研究起那神器來了,還是不想離開南紹國度,如果說那是人類的科學工藝的結晶,那麼說可否用學院派科學研究,將其中的奧妙給破解出來,思藍受段譽的招待雖然樂不思蜀,但恐有心事,雖然把拯救人類的大事給忘了,但心頭惦記著還是那伊佳人秋月,更闌人靜,支退了所有服伺他的宮女,歡場無真愛,卻心繫佳人,三杯兩盞淡酒,怎敵他晚來風急,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難解醉意的他,沉入夢中,這是思藍跟秋月的聯絡方式,也是在拉薩離別後,第一次思念的傳遞...

  美麗的女子怎可以那麼無拘無束,宮廷裡那芙蓉玫瑰香氣撲鼻泛湧,在皇家的植物園中,是無法與一般人窺視的禁地,奇花異草的植栽是她們所獨享的娛樂,好似人間仙境,令人也不想掙脫出這牢籠之外,秋月傳來的夢境是超現實的,在她的夢境時空圍繞在未來的視界,目睹宮廷的風流,窈宨淑女,君子好逑,一場風花雪月使他多愁善感,在眾家面容姣好的宮女中,讓他想起了逝去的張敏,她是那麼溫柔可人,多麼迷人可愛的樣子,對於她一廂情願的迷惘,溫柔似水的柔情,沒有心機的愛戀,真是無法割捨的回憶,怎麼又想起王予薇的蠻橫呢,到底是不同類型的人,怎麼好想見她一面,想說她該是下嫁了吧,人在洛陽吧,是不是對於秋月的分離,卻讓她想起張敏跟秋月來填補內心的空洞呢,讓人迷惘的過去,是一種神秘的感覺,著迷於神秘的背後,一種讓人想捲入其中的漩渦,怎麼歷經風風雨雨的思藍,還是要墮落到這種輪迴不出的愛戀地獄呢,就說不要解脫了,已無法自拔,要逃離是種困難,若不是失意,那思藍可能永遠沉溺其中吧。思藍怎麼能在秋月的夢中,想著別人,不被呼掌才怪,細細體驗夢遊仙境,為何一群宮女追逐著時尚男,瞧這些女的不是花癡還是這男是花蝴蝶呢,他怎有辦法在花叢裡爭奇鬥豔,讓眾女逕相追隨呢,瞧不著秋月寄生的文成寄主,卻直擊另一個男人的存在,那個情場高手,還是誰呢,要不是他那顆光頭長出頭髮來,還真認不出來了,他不就是崔提嗎?他是什麼身分可以遊走於宮廷禁地,為何一個李世民的後宮也可以讓他胡搞瞎搞的,他難道有什麼大神力,使宮女穿著邋遢袒胸露腿的,真令人想入非非,還有女人像在青樓前放一盆水,當欲女撩起他身上若隱若現的衣服時,那簡直是很令人遐想的破格,讓思藍夢中開始欲潮高漲,直到崔提這傢伙的出現,就像潑了他一桶冷水,讓他感到錯愕及十分不解。思藍從夢中醒來,他不知道秋月傳遞給他的訊息是什麼,但只覺得妒火焚身,該不會秋月愛上了那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