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夢見孟婆湯所賜的遺忘,秋月良心在哪裡描述一段陌生人的愛戀?想回長安多少是受著秋月夢境的招喚,所寄託他一個離奇的意境,真令他有所不解,思藍如登大夢初醒,就算自個身旁的女人環伺,也抵不過一個日思夜盼的初戀情人吧,雖然秋月不算是思藍在現實生活中唯一的初戀情人,但至少是步入這股奇幻歷險中才擁有的初戀吧。
伯威可想不透思藍為了一個夢兆可以不遠千里迢迢前去長安,身為科學鬼才的他卻對於新事物的好奇,感到十分地專注,整天研究那神器所帶給他的意義,那也十分欣慰了,在空曠的採石場地推敲著神器,展現驚人的絕武示範,巨像超殺的武力展現,憾天破地也為之動容,這只神器能超控無生命之甦醒,甚至已超乎造物主能耐,非屬有機生命物質的金屬礦物裡頭難道也有超微的無耀機構,轉化為大量生成的生命活泉,單憑宇宙定律區區重力,電磁力,強弱力等物理量子法則下,竟也可以舞動出生命現象來,眼見為憑,事實就端在眼前餐盤,令人也不吃不可,不得不相信這一切的神造,在場的段譽也了解巨像帶給他的威脅,便囑人將四大天王的巨像給秘密埋藏了,伯威到此的研究僅剩下神器,能不能呼喚石像以外的無生物機動仍令他鍥而不捨,無奈於古代精密分析的儀器太少,自己的才華有限,致使他覺得要在古代研究超科技實在癡人說夢。
為了追尋秋月的芳蹤,思藍自知唯有靠那不可捉摸的夢兆幫頭,才能盼出未來的線索,伸手觸及真相的端倪,思藍認為秋月就在長安城裡,是非伯威科學常識所能理解的道理,但秋月托夢所彰顯的回事兒,卻清楚明白不過了,思藍要伯威立即下決定,要不找出秋月擁有的另一顆神悟石,那雙石相碰就有回去的希望,回去熟悉的現代,研究他手上的名器,就端看自己的決定,伯威被唬得一愣一愣怎敢說不呢?致使哥倆好一同踏上回家的征途。
在王宮裡享樂吃香喝辣雖然快活,但這種糜爛日子久了便也渾渾噩噩,倒也是出去郊外透透氣的時候,哥倆想說出宮外去晃晃,就順便溜走好了,也不必報備段譽了,怎麼會該要出宮,卻被警衛擋住去路,怎可以軟禁他們,太沒道理了吧,不給出去的理由是什麼,衛兵說是上面交代下來的,他們只是奉命行事,這會這般折煞人,無論如何他們可是開國功臣咧,當時思藍酒醉昏天暗地直嚷再也受不了,想借酒裝瘋衝出去,卻被聞訊趕至的士兵們團團圍住,不是說思藍沒辦法闖過去,只是當時夢囈隔日,腦中酒精阻礙他思考,也不知道自己在幹麻,便反手一推卻也讓十幾衛士骨折在地哀嚎遍野,但思藍卻醉倒在地不醒人世,任由伯威扶著他回去休息,經此事件後,意識到那個段譽是把他們給軟禁在宮裡,覺得自己可委屈了,跟犯人被關在監獄中沒有兩樣,一點都呼吸不到自由的空氣,便愈想逃出乾脆騎著剛彈逃出去算了,只是剛蛋已搬離城外受嚴密地監控中,如果真要暴走的話,定要去劫走剛蛋,再也擋不住按耐寂寞的奮起,燃燒心中的精星,唯有不斷地爭戰,繼星辰披向諸神之黃昏。
劫走剛蛋是有原因的,分析結果就是兩人躲在剛蛋的駕駛座裡,才能阻擋擁有熱武衛兵的反擊,一旦裸身正面跟南紹軍強抗地話,那可吃力不討好,計畫上明察暗訪知道了剛蛋的下落後,思藍便在惡夜輕功一躍,翻出城壁火速奔去將剛蛋營救回來,叫伯威先在宮中躲起來再等思藍騎剛蛋來救,於便思藍故計重施,由於他在宮中幾日享樂盡情白吃白喝,讓他體內積聚龐大的能量,潛入駕起剛蛋絲豪不費力,遂大搖大擺地在街上逛大爺,草民對於剛蛋大爺惡夢再起,有如一具驚天動地神獸般的怪物,可叫哀鴻遍野處處逃命,思藍對此亂象樂觀其成,因為清出一處無人的作戰空間,倒也可以避免傷及無辜,那可是神氣八啦的啦,便急忙地奔馳回去解救伯威,城裡的混亂荒唐,當然驚動了新任王上,雖然他派軍鎮壓,但也認知道任何冷熱武器是絲毫都動不了剛蛋的,只能看著伯威被抓走,不敢下令開火,段譽以極其銳利的眼神,直盯著兩人所騎乘的駕駛座處狠露凶光,他的眼神發出血紅的色輪,一雙泛鮮血紅的凶眼,眼底卻流露出一絲黑暗面,思藍驚呼有異,那是他熟悉的黑暗感覺,從以前的大為兄身上就有發現,這人口中碎碎唸,一般聞者莫不過以為無語倫次不知所云,但思藍心底稍微知道,這姓段的傢伙所要表達的是什麼,思藍曾有赴過印度,段譽似乎發出古老言語,其音調倒與梵語極其雷同。
「地獄之子將會代替陰月來懲罰你們,我詛咒你們。」
思藍心底感到驚悚恐懼,帶著一團深刻的迷霧逃亡,那段主子也不追了,其實他內心深知,思藍所駕駛的鋼蛋是所向無敵的,是不被會擊倒的,所以放任剛蛋出走也是出於無奈,叫軍隊也莫要追繳也。
段譽邪惡的心念覺醒到底是為了什麼,從境遇不堪的地獄廢墟一路挺來,才了解了生命的誠然可貴,就不再會浪費生命了,懲戒那些不懂得愛惜生命的人,幹起殺人魔的勾當來,只是激發出那一份人類的本性而已,大部份的人都不知感恩的活著,所以他代替死亡懲罰她們,開啟他殘暴的統治王朝。
思藍跟伯威趁著黑夜大可溜之大吉,但伯威心中卻有一絲失望,原因不外乎,他那手中的神具是用來控制石怪的遙控器,但那四個石怪應該早已被段譽隱沒於地表之下了吧,如真要找,南紹之大難道要翻遍每一塊南紹的土地不成嗎,所以思藍是好心勸導伯威想開一點,先把神具的超控原理找出,說不定就連任何無生命的結構體都可加以鉗控,於是伯威只好悲傷止步,先把研究神具的基礎工做好,再來想他的大玩具才好,反倒是思藍心底有些事情放不下,他心想那思朵大王,明明跟他同宗,為何跟自己的氣度會差別這麼多呢,本身沒有什麼能力也能大展宏圖,又憑什麼擁有神器,原來在長期受到段譽強大的怨恨下,所做的考問逼供,已經被折磨地不成人形的他,親口拖出事情的原委,就是接受未來人的好禮後,思藍便對他念念不忘,原來在世上姓思的人並不多,如果放任他死在獄中可對自己沒什麼好處,想到成了謀殺自己祖先的幫兇心裡就毛毛的,科幻電影魔鬼終結者中,機器人如果回到過去將革命家的祖先給幹掉,那麼未來世界中,就不會有人類救世主的誕生,機器人統治的世界也不會有莫名路短主機板無故壞掉的毛病發生,要說遺憾的話,還真害怕自己的祖脈會被自個切斷,若這科幻離異的事具體實現的話,那自己的小命可能不保。好人作到底就乾脆去劫獄將思朵救出,思藍哥兩騎乘剛蛋去大鬧監獄,將憔悴的思朵樵夫給捧出來,還好生命力夠旺沒被段譽折磨致死,若非看在同宗的份上,怎情願解救個無瓜葛的賊頭,乾脆行經一段路放生野生思朵大王回村去討生活,任憑他在那裡唉唉叫,也無濟於事了,他已了無功名了,就算他東山在起,也只能憑他自己的造化了。思藍老的時候想起這件事就發笑,一定是自己造的孽,如果思朵祖先發達,說不定自己還能繼承萬貫家財的遺產,乃莞爾一笑,或許思朵祖宗百代後,會出現思藍這隻小孬孬,把祖業都給敗了了,竟回到過去把思朵祖先從王位給踹下來,從此害得思姓子孫窮困潦倒,所造的孽罪就直接反映在他被女友烙跑的局面之上。
對思藍這位歷史的思考哲人而言,最令他擔心的除卻段譽的我行我素之外,還有另一件層面,一個深刻反思,真沒想到自己的好友陰錯陽差地給古代帶來毀滅性武器,嚴格來講是不道德,會不會激起古代帝王提早競爭白熱化呢,或者殖民戰爭提早開打呢,槍砲彈藥若從南紹國擴散出去,是否導致天下蒼生萬劫不復呢,若有了熱武否定掉冷武存在的價值,首當其衝可預見的慘狀,是那古代的武功全都失了根,人手一把槍,哪把大俠看在眼裡,豈非人人不必習武了,武功的流傳化作虛無,那還得了,那思藍一行人回歸古代,豈非得了個千古罵名來,為了不讓古代武功盡廢,是要有所積極作為,乾脆開剛蛋去把那些南邵的血汗武器加工廠給搗毀,但回頭一想,在這地殼薄弱的雲貴高原上,有件不惹情狀之謎,似乎是地下的窟窿可愈來愈多了,他知道在這樣天來數洞,恐怕為時已晚,暗黑軍團帶來黑暗籠罩大地,現在不是解決熱武這顆伊甸園的毒蘋果的時候,好歹熱武提供平民百姓一個自覺自我處分的能力,在不久將來天下大亂地下兵團的湧泛時,叫她們拿起手上的熱武來抵抗才對,作此番思考的話,算是思藍一眾帶給古代社會帶來不可思議的科技遺產吧,所以不該將人民的武器料理完畢才對,就算給古代科技提早進展至另一新境界吧,換個角度想,就算殖民帝國時期是歷史不可抗拒的洪流,那麼說不定佔領美洲的征服者就是中國人,那也不用等蒙古大軍的降世,就有所謂的黃禍出現在歐洲,翻開中國近代史就很感傷,清末民初受盡外國列強的欺凌,那無法抹滅的創口,說不定就此消失呢!
當思藍伯威哥倆好一路駕著剛蛋騎士回長安的路上,正巧座落在唐軍與吐蕃軍隊酣戰的戰場上,不可置喙無庸置疑,隨之剛蛋橫行霸道悠游於古代戰場上,正當唐軍還與吐蕃作正面交鋒衝鋒陷陣之際,剛蛋突然來的攪局,卻殺得兩軍愣在當下,傻呆望見前方悠哉行雲流水而去的龐然巨獸,嚇得兩軍當場放下手上的屠刀,屁滾尿流,那畫面實在超寫實超犀利,與古代光景極其格格不入的對比,剛蛋就此在歷史上記下了驚鴻一筆,曾言史學家曾書下一段。
「兩軍交鋒,初期吐蕃麾下恃盛壯之氣,挾精銳騎兵忽強暴之虜,唐三軍之眾,莫不寒心,忽爾狂風大作,望風披靡,吐蕃軍大攝憚敵而奔,士兵開始潰散,南霸身穿異於眾人的白色衣甲,馳馬追上,驍勇善騎射率士在前,大聲呼喊著衝鋒陷陣,所向無敵,斬殺萬餘人眾,吐番三萬餘士卒近乎全沒,僅少數逃脫。」
雖然正史學家恪守孔老夫子的訓詞,子不語怪力亂神,以眼不見為淨,雖參與那戰役的榮民直稱有鬼,但史官就是不信,只敢寫成扭轉局面的是一場狂風,若天下有比天子更偉大的鬼神存在,那天子的威信要如何安在,致使正史受封建帝王的淫威,誰膽敢對事實作具體的呈現,另外在於野史的記載,則更確切貼近事實的真實面貌。
「一隻狂亂雷獸,于戰場上攀進爬出,如入無人之地,觀者瞪目咋舌。」
文後描繪著,迷信的吐蕃王在高處看戲,被妖風刮捲下座,嚇得兩腳發軟舉兵逃回老窩,文末精采猶勝。
「風伯盡掃,雨師瀝道,虎狼在前,神鬼在後,騰蛇伏地,鳳凰覆上,大合鬼神。」於便吐蕃軍潰滅焉。
思藍這無心插柳柳成蔭的動作,卻幫著唐軍得以滅了吐番王的餘威,又因南紹國易主,不再聯合吐蕃軍,吐蕃孤掌難鳴,只得竄逃回去,剛蛋雖是路人甲,卻造成歷史的轉折點,間接讓南覇守住了大唐的南壁江山,立了首功一件,晚年南覇談論起這件事,後來是知思藍不留神地幫一個大忙,可與人連連稱讚他兄弟的好,還真可以大書特書一番呢,那遭天崩地壞終歸寧靜,向晚的平靜下午,人們相安無事,而江湖上流傳一人,那傳奇人物從未再出現,卻拯救了世界,此人的許多特徵都指向他兄弟,每當與人論起,往往他那年老歪掉的黃牙也會笑得合不攏嘴呢。
之於剛彈強大威力,如這般在長安城裡大搖大擺,可會驚天動地不可,多引人側目,為藏好這終極武器,需將剛蛋直發落在終南山上,不許驚動京師,伯威拿著段譽給他豐厚的建國獎賞,在隱山中買下一棟豪宅,使喚奴婢們,好讓伯威當起山大王來,柏威便可整日埋首研究,至於他那股熱愛神器的熱誠,思藍就由他宅在深山裡好好研究吧,有關救回秋月的丁點事,就由自己進京城去討教吧,就算取得神悟石會跟孔雀石玉石俱焚,卻有害怕之隱情,到南蠻打獵這段時間,思藍手上的孔雀石卻與他互動的不多,該是誨暗不明的地步,原因為何深感不得而知,在內心的交戰,到底也是不明白的回事,常常在冥冥之中與鬼神交戰,不願意面對的羈絆存在,女神千百年的自閉,獨自面對空虛,無與地面壁思過,她性格已扭曲,聯繫古代人的情感已無所交集,已提不起勁在對人世間有所眷戀,空泛的眼神,在撥開空間碎裂之眼的剎那,第一眼觸及眼簾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對不住口的思藍,她感謝解放她逃出神燈的人思藍,長久以來對自己發下承諾,任誰解救了自己,她就會對他特別好,儘管像剛從孵蛋蹦出雛鴨的刻板印象,但還是不得不承認,女神愛慕著思藍,話說思藍被女鬼般地纏住,也每每害怕夜晚來臨,在夢裡飢渴的女神會向他作索求無度,要不是思藍曾被她救了好幾命,他怎麼會默認這場姐弟戀呢,一面倒的強求之愛,也算是包養的一種吧,他好害怕睡魔的摧殘,幾度強睜著雙眼,也不肯入睡,始至眼睛成了一雙的幼黑熊貓眼,如果說想講脫的話,就是趕快拿石去問候黃山的人,看他肯不肯收。女神的愛慕者濕婆人追尋著她,蛋女神面對千年來深邃的空白都以為是喀麥隆所造成的錯,促使父親的慘死,她無法原諒他,雖然濕婆一直想彌補這份過錯,尋求原諒的機會。
秋月到底現在王宮裡哪個角落裡呢?思藍秘密潛入了唐朝京城長安中,喬裝成閒人一般路人甲,閒晃在宮廷大門前仍躊躇猶豫不決,重兵把手當然不得其門而入,還被驅趕,但思藍思人心切,是夜成了飛賊飛上屋簷,本以為自己根本是一個間諜的料,誰知宮內城俯之深,還存有大內高手在,冷不妨的一陣悶棍。
「你這個罪人,膽敢再來亂京城的。」
後腦杓一陣猛擊,思藍倉卒倒下,醒來,覺得這床地冰冷堅硬,說明自己深陷囹無牢獄之災,問獄卒犯了什麼罪,只是獄卒說他是刺客當處極刑,雖思藍要逃獄是易如如反掌之事,只是他不情願暴走,一旦把宮廷搞得天翻地覆,他於便不能容身宮中,找出秋月的夢遺徵兆,始終違反他的初衷,是要忍耐想個對策為自己平反才對,不然就叫女神幫他的忙隱身逃走,但又要出賣自己的靈肉,失身一次,唉,還好不過相隔一天,他就被縱放了出來,請到迎賓的招待所安排住宿,思藍驚呼有貴人相助,難不成文成功主安排,雖新知肚明與公主的那一腿,但還是不想領情,未見到公主卻意外在宮中先遇到了熟人,那不是兩年不見的大將軍李靖嗎?原來是李靖解救了他。
「前些日子在漠北大戰東突厥,若非你的鼎力幫忙,我還不曉得要如何破敵百萬大軍。」
「將軍說笑了,我只不過是順著軍勢,順水推舟罷了,若不是將軍平日訓練有方,麾下的將士全是虎將狼兵,神勇地很,破了大軍都可都是將軍的功勞呀。」
「說實在的話,我那些部將真存在少數的敗類宵小之輩,都怪我不察呀,讓你的女人受辱,才會使你這大材離開本軍。」
李靖將軍自知不對乃倚身祈禮,誠懇之至請求他的原諒。
「呵呵,這不關將軍的回事,戰事嘛,純屬人性之常理,將死之人若沒有盡該發洩的,那也不能激發他的獸性來斬殺敵軍,總會出事的嗎,又怎麼會怪大將軍呢,將軍一人要管龐大的人丁,那小兵不懂事,犯下敗壞之事,那也是情非得已嘛。」
「藍大俠心胸開闊,不虧是一品君子,人人舉拇指稱讚的大俠。」
思藍備受此推崇,福人多福報,有了李大帥情義相挺,看來混宮中的行情大增,向來出秋月想必不太難矣。
「對了甘冒死問候大將軍一聲,內人文成妹子可好。」
看李靖神情有異,不免生疑,但李靖心中鐵定在罵,這死兔腮子,我淨說你好話,你幹麻扯到我的死姘頭不可呢。
「那可好、可好,妹子現在正在享受清福呢。」
「是嗎,我前些日子還看到你妹子呢,怎麼不好好管跑去外頭流浪呢,不過她現在回宮了,你大可放心喔。」
李靖的詭計被猜了穿,對思藍的話卻大惊一驚。
「什麼時候她回宮中了,我怎麼都不知道。」
思藍也十分吃驚,一次跑回兩個文成公主,一個屬未來的千年老妖精有著秋月靈魂,一次是李靖所認識的青春肉體,怎麼李靖全都不知回到長安,說起來事情還真有個怪字,但也說不定是他膽敢拋棄文成公主,公主不認他了,所以李靖也沒見著,李靖驚魂未定的神情,不得不刻意遮掩,但思藍就是喜歡興風點火,非得對李靖的不安來個火上加油不可。
「是呀那可不是,我前些日子我把她給找回宮裡來了,看你怎麼跟皇上作解釋,要是公主把話說開了,那你便慘了。」
李靖覺得荒唐,但又怎麼會懷疑大俠所言呢,如果他跟紅拂女廝混的事一旦被拆穿,那可吃不完兜著走,況且以文成功主愛忌妒愛吃醋的個性,如跟她結仇,肯定李靖會吃不完兜著走。
「我說李大哥,你不認我是刺客,救著了我,我自然是感激你我挺你,我們早已是拜把兄弟,你我就不要分內外了,看你面有難色,是可以直接了當地告訴我實情,好幫幫你,不然你的前途可堪憂呀,能擋的我會替你擋,我跟公主現在可是麻吉,她的故事我全都知道,但解鈴還需繫鈴人呀,你就把你的內情都說穿了吧,我好替你想個辦法來。」
李靖看事端是隱瞞不住了,只好全盤將事情託出,直往地上一跪。
「我說藍兄弟,你能認我是兄弟,我真的是修了八輩子的福氣了。」
講到這裡思藍內心奸邪地得意,想說出外靠朋友,當然是廣結善緣地好,就算自己的能力有限,但有許多兄弟的鼎力相助,情義相挺,那靠人多勢眾,輸人不輸陣,便天下任我行啦,李靖淡淡地描述他的委屈,心中的苦水。
「我對不住公主,我說我本來就有個糟糠之妻,叫作紅拂女,是我在紅塵裡認識來的,爾後立來大功,皇上說要把文成公主許配給我,但我恐犯了陳世美之錯,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所以我不要臉,擅自抱女人大腿要功名去,愛財不愛舊愛,才或得權勢的地位,幸好當時文成公主改嫁到吐蕃去,我才能跟髮妻舊續重緣,那我當然高興,沒想到她又折返回來,還學會了高強的法力,我嚇都嚇傻了,她不啻是個女魔頭嗎,她已不是那位懵懵懂懂的少女,涉世之深連我也瞠目結舌,我跟她已經不是單純的愛了,而是活在恐懼之下了,愛情已經變調,我怎麼又避之唯恐不急呢。」
看來不只是思藍受到文成瘋婆子的毒害而已,連李靖這個實力派的名模也會被拖下水,被公主辣手摧花了。
「所以你在宮裡談戀愛是個幌子,跟文成公主搞外遇才是真的,然後還欺騙她感情不成,故意在約定的樹下不赴約。」
「這你全知道了呀。」
「是知道呀,因為你想順水推舟,把名跟權還有髮妻全都掌握在手中,如果你去赴約的話,你半生的努力可都沒了對不對。」
由於文成公主托夢給思藍的夢境太過逼真,特別感同身受這一段遭遇,思藍繼續說。
「跟你不同的是文成公主格外看重這一段感情,她回頭去找過你,就是你不對了,她在山東蓬萊你又怎麼忍心割捨拋棄她。」
想不到經此番訓話,李靖像小孩子一樣地哭了。
「你不知道呀,這是我們男人的辛酸呀,我是不想當陳世美,但為時勢所逼,是不得已的呀,我其實很怕老婆的,如果我老婆知道我在外面搞外遇,我就完蛋了,況且我有把柄在老婆身上,她那個拂塵的毯子,可十分厲害地很,可是會讓我魂魄消散呀。」
看樣子男人真命苦,回到古代也不例外,仍有人被大老婆管得服服貼貼地,誰知他老婆是誰有這般能耐。
「我說李靖你呀,怎麼捅出這麼大的婁子呢,幸好你兄弟我呀,好心去吐蕃那給吐蕃王戴綠帽子,再跟他老婆攀交情,她不由得就愛上我了,還跟我私奔呢,但我可一點都不領情,如果公主一旦對我死心,回頭一定會找你,可對你不利喔,所以說如讓她繼續纏著我的話,讓她分心的話,那至少不會對你不利,我看就這麼辦吧。」
「藍兄弟你在說什麼,那文成公主不是死纏著我嗎,怎會換成你了,她跟我說她是未來來的,我可是什麼都聽不懂,分明早就離開了吐蕃了不成,在漠北的時候我將她迷路在沙漠裡頭,她不會又回去吐蕃了吧。」
李靖講的都對,都是事實的呈現,只是其中的道理太難解釋了,思藍也不會圓謊之前的一大堆謊,就直截了當地說了吧。
「唉實在是的,我所認識的文成公主有三個,不過...」
當李靖聽到有三個文成公主時差點昏倒,思藍也調足他的胃口,先來賣個關子再來好好地回答。
「李兄你振作一點,這說來話長,其中的道理太難解釋了,不過來到宮裡的確信是你以前就熟悉的文成公主,這位好對付,就由我來應付就可以了,另一位則是跟你毫不相干的女人,這個你就別管了,反正有關文成公主的事就交給我來辦,你大可以相安無事。」
關於思藍的言語恐嚇,李靖不得不信服,因為李靖很害怕會被公主扒一層皮下來。
「那那,我該怎麼辦,我好不容易滅了東突厥,立了大功,若是公主在太宗面前告上我一狀,那我豈非就完蛋。」
說著便哭喪著臉,求思藍幫助他什麼。
「我說李大哥呀,如今看在我們是拜把兄弟,我怎麼會讓你難堪呢,你就相信我自有制服公主之道,只要呀你在太宗面前顯我名,說我的法號,多多美言幾句多多益善,再美言幾句,叫他把文成公主許配給我,讓我作大唐的駙馬,我就好言幫你美言成為大將軍。」
說實在話思藍只知道唐太宗歷史上之名,但實體卻至今無法觀望,到底他是什麼三頭六臂來的,是什麼蛇蠍鬼神呢,何以在五年內龍戰天下,統一中國,還滅掉了東突厥,取得天可汗的威望,還可以厚黑學,他兩個兄弟擋住他通往勢利的路上,仍忍心將手足給作掉,歷史印證這人一定是有什麼過人之處,才能成就開唐的神鬼傳奇。
「兄弟你的行為還真齷齪。」
看來李靖開始不爽沒有大俠風範的思小人的行為,連前女友都想奪去,作他過去想當駙馬的夢想,忍不住罵出口來,但思藍心胸寬大不跟他計較。
「大將軍虧你靠女人生官,還會怕老婆呵呵,我門兄弟真相像呀。」
呵呵笑的兩人互為奸笑各懷鬼胎,若這兩人若再互揭瘡疤的話,肯定會鬧大,打起來的,但實情反非如此,實因兩人互為所需,交互利用共生共亡,所以思藍也能對李靖予取予求,而李靖只能聽命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