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2月29日 星期三

幻紀元 第五十七回

  可能是被那些熱情的鯊魚女嚇著了吧,不然將就委屈潛水在這美好世界中,根本就不想回陸地上呀,要不然想說待在龍宮苟且偷安,過他爽快的的日子,有點不對勁是吧,思藍在湖底的龍宮簡直是度日如年呀,心情忐忑不安,原因是他還得趕緊回日月島去解救碧霞道長才好呢,十分想找個藉口上去,但想想那龍公主肯定不會讓他趁心如意,與其跟她報備,還不如擅自離去,思藍不告而別,在龍宮允許呼吸的界結中,一股作氣憋了氧氣,雙腳當成急速運轉的船槳,就這麼噴射地直昇上水面去,倒也神奇地很,於變脫離了湖底的臨界點之後,隨往流體力學,鼻中竄流水柱直往裡頭鑽,思藍直直踉蹌地吐出一水,不巧沒了那魚鰓神力的幫助,思藍根本沒有多餘的空氣可呼吸了,他把緊游上水面,一探出頭來,哪來看到一片駭人的光景,在如出平常一轍,在多少平常一般自然風光的陸地景緻之下,迷霧盡散,湧聳出那般多少光怪陸離的奇特建築盡藏四處,怎說蕭大惡人會把碧霞道長直往哪裡藏呢,而今是大白天,也錯過了滿月的日子,要怎麼走去那水牢的地道裡呢,會不會在這片建築物內會有隱藏通往地窖的通道來呢,他開始學著四處打晃,在島上四處摸索,入內那些建築裡頭,裡頭特色玄之又玄,實是到處八卦易卜懸樑雕宇,充滿黃老治術的神仙之道,一落落的建築,雖外觀不見高大巨聳,但分別都有一個地道入內,進去地下室不難,但走下進去就會赫然發現,那地底下的通道是何其多呀,雜交環繞,一進去竟然也覺得四方八位全然搞不清楚方向,宛如日軍在太平洋所築的地底防禦工事般嚴重,究竟可是叢立多少的迷宮組曲,好比越南大戰裝備破爛的越共為了對抗美軍隔一個世代的先進武力攻擊,只得在地下碉堡中構築一長串壟長的地道,思藍感覺如此,不知道家人士為何如斯設計的,高高低低起伏陰晴不定,宛然迷失了方向一般,思藍就像小白鼠樣四處迷走,卻也四處碰壁,在充斥形形色色的壁畫風格,那些描繪神仙的故事,可說是獨領風騷,道家所領的玄奇幻術,卻也夢幻地讓思藍迷惑了雙眼,偌大的地底迷宮中,那簡直莫名其妙,突來一箭兩箭地,怎麼那看似很假的假人拿起弓箭朝你咻咻地兩聲,要不是思藍閃得夠快,不然就橫死升天了,箭發倒如此煞人,思藍一步轉圜上前,一刃手刀便將那賤人的頭顱給砍下,說也奇怪,這人無血無肉,那具冷屍裡頭全是一些莫名其妙的機械,思藍驚覺這哪是robot呀,那可是戰爭機器呀,可真分外奇妙地很呢,所謂道家經營的陷阱,真讓眼睛躍之一亮,相當精彩,五行輪轉可說炫麗到不行,華麗又有特色,不虧是深懂五行的運法,做出來的機關也可是精緻地得體,令人深陷局中摸不著五里頭緒,將人丟進這無法跳出痛苦的深淵,思藍已然身陷無法自拔,他每每走動一小步,就會引來莫名的機關,分不清哪是裝飾品,一個假人真的會用刀劍將你劈成兩半,思藍可說處處受限,道家本來就懂得玄術幻道的理論的,況何這次的陷阱裡頭,可真藏著歷代機關大師的佳作,他們用智慧結晶,設計了一堆機械機關,還有機關人,打得思藍鼻青臉腫的,邊戰且退,循原路脫困出了地道,幸虧他可是箇中小強姿態,要不然恐怕關鍵下一秒就得葛屁升天了不可,越來越多robot蜂擁奪出,可說是古代工藝的結晶,拆解它們都是鐵打的成分,又哪怕一般肉體之軀的人眾,怕得冷熱等等化學作用呢,單憑思藍一己功力,矣然無從應付了呢,那可是工業等級的robot,思藍面對他們的看法,簡直就像是一人對看著大卡車般無奈,根本無法對抗臃腫而至的龐大的機械軍團,對此超自然文明現象,雖說不可思議,但光憑思藍見識過印度古文明領先群雄的先進科學力量,就一點都不驚嘆了,一定是那些道家人士有做功課,喜歡考古的樣子,一頭栽進了無窮盡的先進科學,說不定道家人士從地底考古發現,模仿粹取其中精華的科學知識,進而驅動了機械人,也難怪道家人擅長利用法術,操控一堆草木皆兵風聲鶴唳,淝水之戰以五萬天兵打敗了八十萬大軍,或許真是不折不扣的機械人隱身於叢林之間,擊殺那些那些前秦大軍,不然還能怎麼樣擊破大軍,而且說不一定,那項羽五萬大軍在彭城之戰擊潰劉邦八十萬大軍的案例,也是同等的道理,那些道士們拿著幾搓稻草人指揮,然後圖發起大軍,戰爭不都是這樣打的,還用釘子盯人咧,敵人可感到莫名其妙的疼痛,晃動生意實在是好樣的,這等妖術可重創了敵兵,魁攂人走動了起來,思藍可倒頭栽完全對抗不起,面對千軍萬馬難道自己是三國無雙中的無雙狂暴嗎,哪又怎麼可以頑抗機關人進攻,他一下子成了待宰的死耗子般,踉嗆走避,被逼極了又深深跌進湖底的深淵,說明自己莫可奈何之處,又全然毫無招架之力,受倒了傷害,送往湖底龍宮急診去。
  「恩公你怎堪又挨傷了,誰打你。」
  看來又是龍公主照料他,想然她對思藍的委屈,抱不平歇,仍有憤恨不平,頂著對於恩公的禮遇,卻也不求回報,仍不時與之共同打拼,怎麼小龍女一而再再而三,解救思藍自身不下三道回合,何料冰冷水底下的水族公主,只今熱心助人起來了呢,實是不明白的道理。
  「公主欠您的幫助,恐怕此生沒齒難忘了,今生無法還報與妳,還請龍公主見諒。」
  「傻哥哥,這情份不用你還呀,只要是你能了解我的心意就好了。」
  只見龍公主滿臉通紅,低頭下來欲語還休,還怨思藍不解風情嗎,思藍這等有女人緣,難不成會不知道龍公主的用心嗎,對她的有情有意,思藍不免憐惜,對於「專情」兩字,在面對無數的虧欠下,早已不合潮流了。
  「龍公主予我的恩情,我永世難忘。」
  思藍蜷繞抱著龍公主,只見龍公主受了莫名的感動而淬泣。
  「如果龍公主這樣就滿足了,那實在真對不起她了。」
  仍今對她有百般虧欠,仍感激萬分,只是龍公主更是心疼,看了滿身是傷的思藍模樣,便好端詢問來,是誰敢欺負她家恩公呢,確實思藍有所要請託。
  「龍宮主有所不知,愚等在人間友人遭逢奸邪陷害,被監禁於日月島上,實是敵方勢力太過於龐大,愚自不讓力,才會落得如此不堪下場。」
  沒想到龍公主一口答應。
  「恩公的難事便是小女的事,恩公有恩客需救,那還不容易,我就請蟹蝦魚鱷等將軍同你一遭,便去迎你的朋友出來。」
  小龍女知了思藍想救人要務在身,便也爽快地囑咐三軍統帥前往鼎力搭救,令得思藍大為欣悅。
  沒想到世事難料,事情演進地如斯助力,那島上全副武裝的機械傢伙人丁,全然不知思藍正在率領著水鬼水兵蝦蟹將軍,前去迎戰惡勢力,而然思藍就化做一團被掩飾的水草浮游其中,感覺像是水母飄呀飄地,形成一枚堅強的蛙兵行進,思藍也沒料到自己是當蛙人特種部隊的料,如說也是那島上的機關人,要是湖面上出現一丁點的動靜,也便立即圍毆過來,但看整日盡是一搓魚一搓水草地,難倒也不生厭倦,後來也彈性疲乏不可,對於思藍這團水草的浮游,卻也缺乏危機意識了,思藍無法脫離意外界結而全然用不著呼吸,卻因卻因憋氣憋得太久了,全把體內的二氧化碳逼了出來,那湖面上冒出一縷的氣泡,差點沒淹死,只好冒頭上去,因而轉圜之間,直要水面上出現一雨的箭簇來襲,好不驚悚的危險相形拼勁,獨不忍興嘆危及存亡,差點沒命的思藍只得再鑽往水裡,好避開那死神的追擊,思藍不是水生動物,無法像那些水族們能夠立即上手,他抬頭一望天上,怎麼竟也遭來很多箭簇的邀打過來,實在太過於恐怖了一點,思藍趕緊縮頭回去,卻怎麼也來不及了,許多在水面下思藍所率團的水生兵勇就這麼胡里胡塗地被弓箭給打死了,實在是對不起他們,此時卻也領教這些水生動物的冷酷,他們耐得住同伴地一一死去,一一地凋零過去,完全聽命思藍這位總大將的命令,說不動聲色就不動,但思藍可耐不住,他一舉旗幟殺了上去,揮手一片大風,讓各式各樣的體中元氣蹦開,一陣嚴風冷霜,吹得那些機關人東倒西歪好不情願,思藍領頭帶了群軍隊圍繳上陸,水族面動同等冷酷的機關人毫不畏懼,拿著一些兵械甚麼型號的都有,有來雙截棍,雙槍鐵槌,方天畫楫,還有出名的名器諸如偃月刀蛇矛及狼牙棒等等,戰著機械兵團可是旗鼓相當,機關人的優勢不再,於便雙方拼得你死我活,損失相當慘重,戰況只有一個慘烈可以形容,水族損失殆盡,才勉強殲滅了機關人兵團,那道家人士百年來所建立的日月島超重點機關,就在此一役中消磨殆盡,何其不堪。
  當大夥兒朝向島上那落像是碉堡似的建築物推進,當思藍確定那似曾相識的水牢地道時,也直接地威脅到蕭朝泰的存活,可真是害怕,在激烈的爭戰後,那個最後的秘道,竟是藏著蕭朝泰的垂死掙扎,果真如此,通往囚禁碧霞的地牢,發現了蕭朝泰,見他全副武裝,想必是殺人兇樣,好歹他也死命地拿著碧霞道長當人質呀,那可真殘忍呀,看她那脆弱的娘們身軀,被土匪挾持著不放,倒也是心酸,她那纖細玉手指上,纏包著白布,想必也是蕭朝泰餘心不忍,虧他還有同理心,將自己手賤打殘的碧霞手指傷口,那好樣地包紮,但這時候不是想惡人心態的時候,難不成也要看他手上那只大剌剌的鋒面刀光,架在道長的脖上,那真好不晾人呀。
  「盈妹快來救我呀。」
  對於道長無助的呼喊,可真讓思藍相當無奈,只見蕭大惡人挾著道長逼出一條路來,走往地表之上及湖邊兒去,思藍真的不知該如何解救,難道就讓惡人挾著碧霞乘著一葉扁舟駛去,這樣幾乎讓他溜著離去嗎,思藍望著遠去的舟身不禁感傷流淚,一柱水柱沖天,怎勘火花像煙火般閃了開來,一場從水底下的烈焰騰空,那怎般這裡的地質組織開始生了變異,在平坦的湖面底下,怎今風起雲湧意象非凡了起來,那突出的一具沖天巨大的熔岩,竟也把那惡人所乘的一葉扁舟,推拿拔昇入天,好不慘然的夢靨,十分蔚然相當可怕焉,那沖天巨水將一頁方舟衝向天際間飄盪,內裡的人頭狂掉出來,裡的人肉嫣然灑落,思藍警覺苗頭相當不對,立即躍然運動朝旁地的巨石塊一踩,輕踏而躍,躍然生動,一個腳力竟將他整個身體向半空中投擲,遂在天地間飛翔,他專心一意地,朝碧霞掉飛之點飛去,要不是一切都在思藍極專注的精準下完成,而碧霞便化作一盤散骨成了無名屍,在千鈞一髮之際,思藍將碧霞接住,而那蕭朝泰則不知轉往何方飄逸,仰或粉身碎骨,但任誰也都不想管事,管他去死,是吧,但是但是,誰那時也想不料,是什麼因素讓一龍水柱撐起半天高的舟葉。
  思藍在半空中接著了碧霞道長的肉體,轉瞬滑溜下來,一個噗通聲聞,直往水面上一落,進了那一波千秋的湖水裡下,那片湖光水色逼人,光芒四耀的景色非凡,不禁令碧霞開始眷戀那波精彩的故事,回想當時,在西湖那片月光朦朧嫵媚的當下,思藍躍動而起般的精彩絕倫的武力展示,又怎麼不勾起他眷戀多時般的相思之情呢,在那迷濛之際,碧霞又投往他的懷中。
  「螢妹如今你又連番救贖了我,我不知道如何感謝呢。」
  碧霞繾綣流連在思藍的肉身上,還不是渴望他體膚的溫存,那等確切卻憐惜之意,十分意味深重,情深意濃,碧霞直往思藍嘴肉邊嘟了親上去,傻得思藍又癡又呆,況何可堪忌妒,龍公主在湖邊看得兩人可直發癢很。
  「我說師父我們游上去岸好嗎?」
  「好呀。」
  只見碧霞纏繞著雙手環抱在思藍脖子上,一副小女人樣,心繫著心愛的男人,而且他的黑眼烏不溜轉地,直視著思藍英俊的臉龐瞧見,龍公主簡直氣炸了,那思藍手上的美女還蠻美地呀,是嗎等著瞧。
  「我說大恩公你呀,這女人是你的誰人呀,該不會是好友好到哪程度去了。」
  不等思藍說她是自己的師父的時候,那碧霞可很淘氣夠了。
  「我是誰你不認識嗎,我可是這為先生的太太呢,你到底懂不懂呀。」
  「你,你!」
  龍公主手指兩人,七竅冒煙。
  「太太什麼太太。」
  思藍一時發愣,一時不明白碧霞瞎說什麼,何時成了自己的連理枝了,那可真是不得了了,誤會可真掘大了,沒寫到碧霞倒是裝瘋賣傻還真是有模有樣,就是說呀。
  「我方才不是跟你成了親了,我親了你,我不是就成了你太太了嗎,結婚不就這麼一回事兒嗎。」
  那個碧霞道長可不知自己在說什麼,看來碧霞不經世事,定是被蕭朝泰教壞了,結婚這等終身大事,哪有這般簡單順遂了得的,此親嘴非比成親地呀,她真的不懂男女之事啦,還以為親了嘴就可以成事了嗎,當然事情不會有那麼簡單地啦,可是思藍現在跟她糾纏不清,卻也辜負了對己有恩的大善人龍公主是也,看著兩人相好可是吃醋萬分。
  「大恩公,我一直幫你,你卻當面於我忘恩負義了嗎?」
  將碧霞往沙堆上放,趕緊解釋沒那麼回事,只是龍公主還很氣。
  「你以為我對你沒有感覺嗎,難道我暗幫助你的一切盡都是枉然的嗎?」
  龍宮主氣得哭了。
  「龍公主我不知道你這般喜歡我,而且這人是我師父,就她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
  「師父,這個年輕女人是你師父,你休騙我了,我一點都不相信啦,你可不要騙我了,你這般無情無義,以後休怪我無情。」
  沒想到龍公主也夠絕,灑了話就直往回頭走,那真妙思藍也真有女人緣,引來許多女人愛她,說是也太過分呀,但思藍還是有情有義,便往龍公主離去方向直追,沒想到龍公主看思藍追來,卻想也跑給他追,一個拔步就想跑看,但看似思藍輕功了得,一個拔步就給他追,抱倒挽倒她,直躺在沙灘上,然而。
  一陣天昏地暗,那火山開口竟從湖底昇起,湖底裂出開數圈大洞,使那大湖的水澤直往那地底深處直灌,引來一陣湖水乾晾,原本濕潤的環境竟也化為沙漠般乾燥,那火焰苗火開始竄燒,也使得那浩瀚湖水被蒸吸得乾淨,地殼開始劇變,火山口開始爆發,一團天空中的火球,怎麼看似太陽直往湖面的水平線上下墜,一個震撼彈,就著麼筆直地下墜,在地表上燃起災難的湧起,該不是彗星撞地球了吧,一落往湖央,引來那湖底沙塵飛濺,漫天的灰荒擾得天際間的光線蔭庇,那太陽的光芒簡直被遮掩了回去,地球上輪上一個黯淡無光的漆黑,怎麼然間,那四處的火山蠢蠢欲動,開始在地表遊走起來,四處火花照耀,那湖面也瞬間蒸乾了開來,冒出了具具的火山熔岩噴沫,卻也讓湖底乍現,那些可憐的魚蝦都瞬間被蒸乾,多少魚蝦痛苦地在地上跳來滾去的,那龍公主所帶領著一群水族將軍,從而被蒸餾得乾淨,直接烤焦一番,那些人魚也都風晾乾似地,成了魚乾,多令人詫異呀,那些水族丁勇們,一一地被烈焰風乾催化掉,好一堆可憐蟲,那還真是死不夠滋味,他們全被那冒出來的火焰,炭烤成了串燒海鮮下飯了,僅剩龍宮公主所帶領的水族也僅剩修行輩份高的大老還活著,水族是多麼害怕乾燥的摧殘呀,龍公主被嚇傻了,就算不被嚇傻,也為他們那些可憐的水族犧牲者難過流淚,身子好像被定住似一動也不動了,就算天空上的碎岩落下,她也不為所動,怎麼隨著大地的崩裂,卻湧出地下無數個鬼怪,而天空也一下子驚天雷動,開始派出無數個天兵來對抗,思藍一嚇,回想他的天命,疑情怎般這天來得這遭快,況何自己一點都沒準備好,面對危險直想拔腿狂跑,只是回頭張望,怎麼龍公主猶佇原地,若不被熔岩所吞噬,也會被那引來的妖怪給擊殺,思藍跑過去將龍公主給脫離,只是龍公主半推半就說不要,一瞬間,思藍抱著龍公主卻被天空彈來的巨石給砸中,沒想到落下來的岩塊卻直直把龍公主的身體壓住,龍公主一時間淚湧狂奔。
  「藍哥哥,我真的不想死,我好喜歡你,我好想跟你一輩子。」
  只見思藍緊握她的手痛哭不已,想推開時幾十噸的巨石卻不能,沒想到不遠的湖底,那水被吸乾的表面,還生來許多洞窟,還直冒出繁多的妖孽,一時岩面上的怪物突然站住一隻妖怪,正要舉起她的巨斧,往思藍身上劈,而幸好由碧霞警覺,連番運動趕來跟妖怪招架。
  「螢妹快走,這裡妖怪太多了,快走。」
  只見妖怪們捉拿水族一併討打,自己真不夠滋味,那怎堪多情的龍女被殺,那些護著龍公主的水族忠勇之士,陪著龍公主走過人生的最後一程,只是龍公主作了最壞的打算。
  「恩公,今生今世無法跟你結成良緣,但願還有來世,恩公莫要管我了,快點走。」
  只是思藍並非無血無淚。
  「龍兒不要這麼說,你不會死的,我答應你跟你在一起,永世再也不分離。」
  但龍公主非但沒有感動,反而憤恨拿起死去水族大老的兵器往脖子上一橫。
  「恩公,我們來生再相見了。」
  思藍悲慟愴然異常,龍宮公主最後親口說出對思藍的愛意,思藍感動地忍不住親擁她,只是愛意恆久遠,人欲愛而故人不在呀,思藍只得將她抱住朝天一嘯,半身團團轉圈,悲痛異常,可憐的小龍女也一命嗚呼了,最後仍死得不明不白,原來她們水族也只是一顆棋子,跟地下鬼怪接洽的結果,卻是演變成如此悲慘的命運,他們原本水域的地盤,全然般倒得不明不白,地下妖孽藉由水族生活的領域,全部隱藏暗道施工做為地怪鑽出的通道,也不像上回在西域的火焰山,或者一些火山開口的,地怪一泛湧出來以後,卻也被天上的天神識破,立即動作堵住了出入口,所以妖怪的先鋒部隊多以出身未捷身先死來形容自個的遭遇,而然今日妖鬼界學乖了,他們把地道建在水底之下,好假裝跟水族要好,在水域的掩護之下,天上人根本都不知道所以然了,就這麼被欺瞞住,太悲慘了,那水域中的火山一一地爆發,那怎勘被欺瞞得如此囂張,這麼水族連同人魚公主都受了欺騙,思藍卻也難過得要命,只是在旁的碧霞道長卻語重心長地對他話說。
  「瑩妹,人死不能復活,妳還是想開點吧。」

  因為碧霞道長的一份心,害得他自己沒辦法專心對付敵人,竟也被敵劍砍了一刀,思藍從眷戀之中恍然明白現實般的慘忍,思藍意會再僵持下去,恐怕死無葬身之地,遂連忙揹起那拼死護他而受傷的道長,飛也似地開溜,在思藍拔腿狂奔的前方,怎麼在遠處的半空漆黑間,兩顆火球如此刺眼,那野獸般的狂吼,似乎在天地間回蕩漂浮,怎麼那聲音愈趨愈近,不在半空中的黑暗輪廓,像是日晷般將整個龐然巨獸抓出描繪來,天呀那像是巨大野豬般的型態,那等臉孔,像是地獄爬出來的魔獸,兩顆火球原來是大怪物的眼睛,還有那可怖駭人的獠牙,正在催殘著地上無數個生靈塗碳,思藍害怕急了,怎是這一路是通往死亡的絕路,那一瞬間從空中伸來一手觸鬚,直抓起思藍背上的碧霞,思藍一疏忽,人卻也被那龐然大怪抓走,那可真殘忍,逕行將碧霞抓進去口裡吃了,思藍連點反應的機會都沒有,這便連人帶走抓著去了,曾幾何時,遭逢如此不堪的巨變,令人難過非常,思藍值得憤怒,向前去砍殺,面對唐吉珂德似的風車,思藍還是搏命願拼。

2010年12月17日 星期五

幻紀元 第五十六回

  蕭朝泰如何作孽碧霞道長,何以會有這段故事,當西湖派的碧霞道長為了統一江南三道,汲汲營營四處奔波各地,為作將來抵禦佛門的入侵而準備,遂到同等道家出生,卻在江湖上享譽盛名的武當山一眾,請求協助聯合站在同一正義陣線,但由於武當山自古以來,維持著千年不墜的傳統,與少林寺和平共處,井水不犯河水,可說是彌足珍貴,碧霞道長的遊說,一開始可說是愛莫能助,但他一說起佛教的入侵,可能會造成道教的文化遺產流失時,於便乎就引起內部人士群起激辯舌鋒交戰,一時爭辯得難分難捨,但最後還是有智慧的長老就此打住不再辯論,卻使碧霞回去吃自己苦不堪言。
  剛巧蕭朝泰在武當山苦哈哈地刻苦修練,又怎會錯失大好機會呢,他心底打來什麼主意,讀者們倒是相當清楚,論輩份他在武當派也不過是江南快刀花無缺引渡來的一枚新人,原本碧霞的片面之辭是完全不可能促成握手的局面回事,但這回可說有蕭朝泰站崗出來幫話兒了,虧他的伶牙俐嘴,看在尖嘴油舌的份量上,作為主戰派的一員,似乎一點一滴地將人心右傾,又法西斯了許多,尼采狂張了一點,於是便說服了道友跟江南三道群起圍剿少林寺,蕭朝泰不虧是強而有力的政客角色,他逞口舌之快一戰成名,遂起提升了他在武當的地位,遂被任命為外交官,隨往江南三道討論後續磋商事宜,以他巧妙的嘴上鬥法,虧來碧霞的窩心,而碧霞初體會男人的溫柔攻勢,竟也意亂情迷,貼往壞男人身邊去。
  「要不交出幻日玄鐵劍,那可是咱道教的鎮教之寶,你不交出來,休怪我不客氣。」
  聽碧霞堅決果斷的口吻,對於玄鐵劍的堅持可是勢在必得,蕭朝泰雖然武功高強,但今天筋骨不順,於是還不想找人來場幹架,在他的觀念中,若能利用奸邪詭計或用一隻嘴就可以完事的事,還怎麼需要去用手腳功夫呢。
  「我親愛的大女俠,不好意思耶,這可是我辛苦從仇人那搶來的寶物,聽說只要到三教的鎮寶之物,就擁有可以號令天下道教信徒的權力,怎麼說由你這一芥女流之輩來擔任教主,又怎麼能取得天下人的信任呢?」
  他叫人砌一壺茶來,開始跟道長聊天泡泡茶,講講道理,那時碧霞沒有戒心,便呼嚨栽了這個傢伙的道來。
  「你看籃大俠交給我的鎮教寶物,可是最好的鐵證呢。」
  聽你這女流之輩在放屁,怎可以收藏如此重要的東西呢,經過這一番迭打,那碧霞初出茅廬,卻入世不深,難免誤入歧途,碰到這廝小子,打起來可扭扭捏捏,蕭朝泰當真是在武當山裡頭,太久沒碰過女人是吧,怎跟弱女子打架,就好比這般談情說愛,打情罵俏的樣子,一點也不像在武鬥,看樣子似調戲女子的一般,簡直就像是在玩弄女人,怎麼一會兒的身體接觸,竟到後頭卻強吻了女人一番,壓制她在地上,卻沒想到碧霞居然會說出口,從前我亦有相若同等的感受,這是怎麼回事,原來碧霞自從在西湖受到了思藍那番意亂情迷,從此便時常惦記著思藍的身影,此今受虐卻從蕭朝泰這番調侃之中,找到相似的氣味相投還,如此一來她便陷入了愛戀的陷阱裡,這樣讓蕭朝泰騙著單純的女人,從此掉入了陷阱,往後卻也對蕭朝泰這俊美的壞男人唬得團團轉,竟然親手將努力掙來的江南三道的統一局面,白白送給蕭朝泰這個大壞蛋,虧蕭朝泰的甜言蜜語,說這些政治籌碼也當作是送男朋友的禮物咩,古人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可要轉一轉改作,女人情深之至願以生死相許,碧霞也真是捧心肝的,倒也貼過去男人身邊,將江南三道的名譽盟主讓給了蕭朝泰,蕭朝泰到了江南三大道場後,由碧霞轉知所屬,說明她的地位將轉讓給這江湖上這默默無名的小子,而那些三派的道友們,其實也摸不著腦袋,不知道這小子有什麼能耐可以當上盟主,而蕭朝泰嘴巴可巧了,隨便胡亂編造他是江湖上的名門武當派四大護法是也,那可嚇得那些地方派系的大老們皮皮剉,還以為蕭大山人會有天大的了不起不可,蕭朝泰竟也順利地將地方派系合併改制,自己當起山大王起來,而碧霞的政治立場漸漸沒落,退居政治舞台的幕後,拱手讓出盟主的寶座來,她所經營的地位竟也被蕭朝泰親手埋送作堆呢,而這蕭朝泰統整江南三道後凱旋歸來武當山,竟也耀武揚威因他取得江南三道的牌令,是宣稱他已成為江南盟主,看碧霞在他身邊小鳥依依唯唯是諾,還真以為他的實力已折遍江南三道,單憑他一人之力就將江南三道給擺平,於便相當敬佩得了他,是個不折不扣的盟主了,這可唬得武當山的老派系一愣一愣地傻勁,這麼一來,武當山一時主戰派聲勢大漲,急情之下,卻也逼出了慘事,派系鬥爭一言不和,逼迫一位極力主和的四大護法,氣而咬舌自盡,說來當朝惡人當道,死去護法的位子,就由這個蕭朝泰出面頂替,這一來蕭朝泰可名副其實,成了江南三道盟主又是武當山的護法了,現在可是道家攻打佛派的最大頭了,蕭朝泰利用碧霞掌握江南三道家的實力,又有武當山人馬當靠山,一時日正當中,銳不可檔的氣勢,遂成道家的影中人,實際的政壇掌權者。
  蕭朝泰親領著武當山人馬及少數江南道友們到少林寺衝鋒陷陣,只是少林寺不虧天下武功盡出少林,少林人才輩出,十八銅人跟四大慧字輩的聯手,可打得武當滿地找牙,少林的防禦工事可說銳不可擋,水漏不出相當堅強,後來輾轉得知少林招來思藍踢館的大難,本想趁機一舉殲滅少林的,卻哪知半路殺出了個程咬金,那便是思藍將蕭朝泰打個措手不及,而這蕭朝泰狹路相逢,哪遇著了思藍這大魔王般的角色,自然可有困惑不知如何著下一子棋,好死不死當他濫罵思藍那死人的影子及模樣時,卻也聽聞自己的女人聊起思藍,勸說男友不要罵思藍,畢竟藍小妹可是她的救命恩人,蕭朝泰想都沒想過碧霞認得思藍,而且盡說好話可關係親密,竟也大吃起醋罈子。
  「我心目中最合適的盟主人選,便是那位在江湖揚名立萬的藍大俠是也。」
  沒想到自己的女人卻誇說起大仇人的好來,另蕭朝泰聽得一臉無辜的表情,全然融化簡直成了鐵面人般無情,換臉比換錢還快,蕭朝泰脫去劍梢露出閃閃發亮的劍輝,這玄鐵劍看似鈾黑的烏金,這回可因燃起鬥志在劍輝上燃起熊熊怒火,蕭某變得很狂張不得了,不滿的心情全刻在臉上,他本來該待在獄中關起來的傢伙,怎麼都變成了狡猾的小孬孬了,於便乎出了個下三濫的對策,蕭朝泰想出了個陰謀詭計,決定囚禁碧霞起來,然後設計將思藍誘陷至洞庭湖另有別天去。
  洞庭湖那裡道家發展另有別天,此湖本有如雲夢大澤般的壯麗遼闊,但附近有些為了漁耕農作之事而傷腦筋的人,為了農田水利開始破壞天然環境,造成江湖水浚上的泥沙淤積,卻使泥沙堆積,土壤逐堆積了起來,日積月久可成了湖中一落日月島,而道家為躲避戰禍或逃避政治的迫害的關係,由於日月島的特殊地理位置,逃往島上隱居,食物當從湖中的漁獲撈起,而飲水也從其中酌取飲用,再者島上氣候異常,時常白天一來就遇見滂沱大霧,不用說湖周邊的漁人家常常會在湖中迷失方向外,更不必談到要尋來島上這個世外桃園了,所以要來島上可要駛舟駛來一定的路途才會找到,而這些秘密,在蕭朝泰當上盟主之後,日益了解,於是他寫給思藍的飛書中,也明確刻載著路徑,道家利用種種條件,築起了一個堅強的工事,戰時當然爾可以躲避戰禍,但在太平時代卻別有他用,在佛道兩教相繼征伐的幾個世紀裡頭,多得是俘虜來的異教徒,卻也被道家人用來囚禁他們的監牢一般,由於佛教人士武功得緊,不像軍人只要卸掉身上的武器,就不具備攻擊的能力,但這些特意人士肉身就是一個致命武器,非常之人非得要用非常之監牢,遂又開發了此島,又稱地獄島,人到此只進不出,化作肥料餵養一湖魚蝦,曾幾何時不止關異教徒,亦有用來處罰教中的異議人士,關禁閉一些人口來,當囚鳥全綁了束縛,再也不曾探頭飛去,那可好了,蕭朝泰此人,也不知道他在島上埋下什麼地雷,那端恐懼的黯影,卻說會對思藍產生什麼影響。
  思藍按照地圖到達了蕭朝泰所指示的預定地,在迷霧裡尋找目的地,在深夜裡,裡頭可有一個黑影,想說學學潛龍諜影,一個手刀把他的喉骨打碎就好,但怎麼手刀舉起,只發現眼前人物不過一具又聾又啞的身影罷了,一個老態龍鍾的老頭,不過是惡人蕭朝泰的傳話筒罷了,老傢伙可說什麼。
  「年輕人你可是新來的喔,來來給我槌個背。」
  就這麼思藍不熟裝作熟,氣氛十分尷尬,放輕鬆點,還跟他客氣些什麼,說不定可以打聽到關道長坐牢的地方。
  「我說呀老先生,你到底懂不懂呀,我可是首領叫去我去地牢那的把關,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在哪裡呀,島上這麼大,我一時可找不著就職的地方。」
  老年人吞吞吐吐地說明。
  「年輕人你有所不知呀,島上最大的屏障就是環島的那汪汪大水呀,地牢就建在水底下,當夜晚月亮正滿時,就從在枯光樹葉的樹枝上,眷顧一隻烏鴉,只要說出通關密語,你入門應該知道的呀,牠就會領你去那水平面下的入口處,這樣說你可明白。」
  思藍連番道謝,感謝前輩的指引提攜,但那又問題來了,所謂通關密碼還真不知為啥,還真是個大問題,思藍想問但又怕被拆了西洋鏡,於便黯然離去,那老先生望著思藍離去的背影,眼中卻泛出淚光尖銳光芒,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此時思藍肚子餓扁了,直被一隻烤雞腿的香味吸引過去,倏忽那是兩具人影,想真想喫茶食那肉兒,不過來是選擇躲起來。
  「我說呀師兄你烤的肉還真是不賴。」,
  「你是什麼鬼呀,連我的肉也敢跟我搶,這個寨子就除了頭頭外,還有誰敢跟我搶的,你是不要命了不成呀。」
  只見那為兄的搶了雞腿來吃,打掉那他師弟滾回去,還在思藍躲起的樹叢前,大肯大啖地嚼起肉來,思藍小聲說。
  「師兄你知道地牢的通關密語嗎?」
  「你入行都忘了,大中至正這四字你都忘了嗎?」
  那傢伙頭右轉過去,後頭連個老鼠都沒有,心理碎碎念。
  「見鬼了不成。」
  等他回頭過來卻發現手上的雞腿不見了,生氣地回去找他師弟復仇,不過那隻雞腿可在思藍手上了,穿過七拐六十四迴的林間小徑,看來湖邊一隻烏鴉趾高氣揚,不停在樹梢間擺盪,傳雙中的烏鴉先生應該就是牠沒錯了,當思藍說出通關密語,這死沒頭腦的鳥哥,飛繞了一圈,來到一個危涯之下,那可是離水面高聳深不見底,但是當烏鴉帶領他走下一處岩石之下,那裡亂石堆積海漩渦叢集之地,卻有一處可愛之徑,那裡有個石階的地形,是給人走的,怎麼瞧那水渦中開來的通道,想說如果走入這路,會不會被淹死的念頭,但卻神奇地很,可容得下一人行走的寬度,想不到連呼吸都變成了可能,頭頂的漩渦之中就會吸入一些空氣來,只要懂得吸取那水中的氣泡,就可以呼吸了,想說這怎麼那麼神奇得了得呢,不過這只是一下子,等到又過了一道水閘,人就走到了高於水平面上的位置去了,那根本就不用當心會不會溺水的問題存在了,在這裡簡直沒有透露出一點光線來,恐怕是陰森如晦了,就突然眼睛一亮,出現了光火,那是碧霞的牢房,真是令人唏噓,原本該享受青春年華的她,怎會調進了這個暗無天日的世界,怎勘這般被黑暗所蒙蔽。
  「道長道長,你還好吧,弟子螢蝶前來搭救您了。」
  「什麼你是螢碟,我多久沒有你的消息了。」
  說是遲那是快,怎麼突然轟隆一陣巨響,那牢獄之災便全面啟動了,整個建築的格局卻往下沉了許多,那個鐵棒欄杆之處,卻怎麼使力敲開都不行呢,那是怎樣的合金素質,據說當初為了蓋監牢圍困一些特異人士,於是乎這合金的硬度幾乎可以跟鑽石的硬度相形媲美,那總夠堅硬地很了,就算思藍運來四大元素合成的原爆力量,那固化的欄杆依然不為所動,在那頭可佇立良好呢,那可是天意呀,那思藍竟筆直地被放入地洞,那說那蕭朝泰竟從頭頂的位置探頭進來,真是有夠奸邪的他,竟也在他的頭頂對他傻笑,可說思藍真是有夠氣憤地,無端遭到小人的算計,真是有夠不值得,在那緩緩下沉的地堡中,思藍不情願看到的事實赤裸裸地秀給他看,那水淹七軍有沒有瞧過,這思藍遭受到無名水來,也不知道這剋死人的機關會將人鉗困多少,腳邊的細縫裡頭緩緩流出水流進來,這是怎樣的一個水牢的樣子,水牢隨一漲一沉地晃蕩下墬,也不知掉下了多少距離,據稱應該是到了湖底吧,那真是恐怖至極的地獄壓力,那腳底下的淹水漫漫逐昇上來,這怎麼奸邪之人竟要將他水淹過鼻,將他給送入葬埋之中,好不嚇人更在後頭,突爾他遇見湖水中游來一條水蛇在他的身周盤旋繚繞而行,一開始對不住的嫌惡感油然上身,後頭卻發現似乎是救命線索的泉源,他突然遙想遠遠的過往,那似夢幻真的遭遇,他在蓬萊仙境遇到惡女跟惡龍相鬥的途中,不是有一隻小龍女,說要報答他似的,說只要海龍宮的方向話語,他於是用力大喊用力小龍女來解救我呀,但直試了良久卻不見回音,應該是自己想像力太過豐富吧,真氣餒,眼看水就要淹過口鼻就快要滅頂了那還得了,突爾奇蹟發生了,一堆鼓著肚子很鼓很脹的樣子,游來游去地跑到思藍的臉頰邊靠過去,可十分地了不起,竟然將嘴巴裡面的氣體,就這樣咕嚕咕嚕地把肚子的空氣全倒了出來,犯不著是給思藍呼吸的吧真是好樣的,全然看見多好多的魚兒穿插來回游來游去,突湧過來的一堆的蝦兵蟹將,是來營救他嗎,舉起他們的大螯,用力的啃食那些欄杆,他們可是團結力量大,就比海底總動員,他們是螞蟻雄兵,面這種超異金屬蘭干嘰嘰喳喳地咬去那個細微的缺口,從脆弱的關節處一一地啃食解開,於便想造就監牢的崩解透壞,但思藍想說連自己的絕世武功都不能解脫了,況何這些蝦兵蟹將的小嘴還能成什麼大事,果然不出所料,那堆小傢伙根本使不上力,眼看自己就快要葛屁了,思藍趕緊呼吸來大口大口氣,想不到腦筋還是那麼清醒,卻離死神如此的接近,若這般痛苦的死去,是不是他的殷切期盼會讓他無已申訴,幾乎出現了奇蹟那般接近的念頭與發想,似乎在臨死當頭看到幻覺,幾隻螢光魚當著燈籠在照耀,怎麼的怪樣呢,是神人故意在捉弄他呢,怎生一個標幟的美人兒在他面前游泳,只穿著幾片蓑衣遮住重點部位,露了一片白皙的皮膚,好令人遐想,好想沾侮摸把幾回,旦思藍死到臨頭自然不敢多想其他,但搓亮記憶的雙眼,那不是上一回在蕪湖胡底解救的小龍女不是嗎,那真是標誌的美人兒,臨死前能欣賞來美女卻也滿足了,小龍女舞動雙手指揮一群魷魚伸出她們的八隻爪,然後用力去將鐵欄杆凹來揪去的,但只見超合金鐵條不動聲色,小龍女知了不行又去找幾隻鱷魚前來鋸鋸還是不行,還來一些鯊魚呢,怎麼都是可怕的動物呢,但是那個金剛不壞的欄杆就是不動聲色,這下可糟了,那小龍女好生擔心,不知道怎樣才好,思藍絕望了有開始打算從此消聲念頭了,(此時孔雀石早已不再手,應該是捨棄的時候了),在水中沒有了氧氣,雖那些河豚雖然一直提供空氣過來,但呼吸作用的結果卻會堆積愈來愈多的二氧化碳,二氧化碳根本是個錯誤,雖他有稟氣凝神的功夫,但這回可說是好幾刻鐘頭的憋氣呀,如身體進行太多次的缺氧作用的話,那可會殘害身體地呀,堆積太多的乳酸所造成身體毒害,又不是說砷可以取代掉磷作為生命訊息的聯繫橋梁,畢竟自己可說是血肉之軀的活生生軀殼,就別扯要向溫泉湖中的細菌般異形了吧,基本上思藍還是條人類,還是要接受生命律理的調控才行,到底也抵不過那一波流被水鬼帶走呀,只見思藍領死前,痛苦的四肢四處晃動,已乎在作垂死的掙扎,而望見那些水族生物竟也禱告般,豈止好玩極了,他們在禱告些什麼,兩片魚翅在那裏鼓譟,身體在那裏彎腰擺臀著,滑稽般可愛的舉動,思藍竟也一時不知該說什麼,他們是束手無策了吧,好吧雖然自己很傻眼,也沒辦法畢竟他們也已經盡力了,在一剎那他的死前最後的掙扎,最後的抵抗,框鏮一聲,那欄杆突爾嘰嘰呀呀地頂了開竟然鬆了開,畢竟在湖底水牢年久失修,也沒人管著水牢的品質,經過了多少歲月的摧殘,那只欄杆在無數武林人士的慘死之下,他們畢竟也經過無數次死前臨死的掙扎,這欄杆被這些人搓了搓,外加上水族的奮力不懈,大概被人扭動了太多次,出現了金屬疲乏,於是就鬆開了吧,思藍恍然間得到了救贖,只是已昏迷了過去,但他缺氧過久早已沒氣了,小龍女趕緊叫一隻世上游得最快的砲彈金槍魚,一倏忽地,在那魚的鼻頭綁了個疆繩,再來把思藍的單手給綁住,這麼快魚一飛,就這麼將思藍拖到急診室去,在洞庭湖裡又怎麼有一個美侖美奐的龍宮呢,原來那是人魚們除了在海底有龍宮之外,在大湖裡頭也刻意蓋了別宮,好讓喜歡游海玩水的人魚,可以歷經七海游龍四處玩耍呀,那可真妙不可言喻,卻怎麼說那龍宮裡頭的氧氣充分呢,真是奇特的境外之地,可是思藍現在太久沒有呼吸,那能快損及他的小腦袋瓜了,情急之下,那小龍女公主也趕緊跟他作嘴對嘴的呼吸,還得靠小龍女公主嘴對嘴的人工呼吸的提拔不可,就此因禍得福不是嗎,一吻小龍女甘醇鮮美的甜嘴兒,思藍一咳嗆出水花,那可挽回他一條小命來。
  思藍心灰意冷有點失望,在他的腦袋以為自己死了,面對夢中一望無際的大湖唏噓蹉嘆,就失望地躺在湖邊孤獨地睡著了,結果就怎麼被螞蟻給搬走了,不對,思藍從那般睡夢中甦醒,他以為他早就葛屁升天去了,但怎麼回事兒他還活者呀,被一群蝦兵蝦蟹,真奇怪將他給搬運了移動了起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快給我放下來,你們這些死玩意兒,要不要看我一拳把你們統統給打死,這些小怪物跟本不理會他,那是怎麼回事,原本以為湖底是黑濁一片暗無晨光的湖底,怎生大異其趣,湖底的世界居然有很明亮的照耀設備,那邊出現奇妙的影像,一屋屋的華麗宮廷居然出現了,思藍可以在湖底走動,一點也沒有阻力的樣子,居然自己的肺部會如同魚類的鰓鰭一樣,可以在水底自由自在的呼吸,是不是受著了小叮噹適應燈一照成了超人,那實在是了不起了,他在想那一定是在天堂了,怎麼看著多少隻的人魚袒胸露肚臍的,然後還跟他表演來一段精彩的舞蹈呢,真是有夠風華絕倫的性感舞姿,真的就是墜入天堂了,也虧蒲島太郎流連忘返不肯出來的原因,不知道是什麼道理,就當科學研究來逛逛這個奇妙的空間,古代太多的事情是沒有理由的,不明白這裡的地方也另有曲折離奇的事件發生,說什麼這地方怎有豐富餐飲的存在呢,實在是太神奇了一點,這邊的食物以為都是山珍,不得已全是路地上的獸類飛禽,挖勒還有考人類的四肢,看到真想吐了,想說水族他們是不會同類相煎的,要保護自己,於是這海底魚族當然就吃路地上的生物了,那可不是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釀造的酒來,品味起來真是意趣橫生,這海底水壓的壓力下,猜測這酒到底是怎麼釀造的,後來聽小龍女驚人的事實是因為他們把海苔還有魚露之類的東西混和釀汁後,就把原汁送到那亞德里納海溝之下的極度壓力世界之中去釀造,所以說那些酒銷魂可很,所產生的酒精純度,就這麼一直被濃縮催壓,真實在是太了不起了一點,品這個酒來真是醉意橫生,那龍宮的舞台開始成了聲色場所,直吸住他的目光,有了表演,欣賞這個龍宮組曲,實在快意橫生,就這樣沉入愉快的夢鄉裡頭,居然在湖底也有年輕漂亮的女子,不過思藍可都知道這些女人可都是海洋生物所變化而成的,裡面有一些像是鮪魚那個結實的身材,還有翻車魚所變來的,就有點胖嘟嘟的感覺,還有像是鯊魚,她牙齒的暴牙,一張口可是讓人害怕不已,難到就是傳說中的鯊魚女會心一笑,思藍忍不住佛手一揮,要叫妖孽散退,不要表演了,要不然還可真的會害怕呀,看到這些妖孽就想要拿出AK47胡亂掃射一番。
  表演完畢迎面而來的不是誰,其實就是那個東海龍女,小龍女說:
  「好久不見,大恩公,今日是什麼風把你吹過來,這裡是我的別墅之一,你儘管在宮殿理好好的休息吧。」
  思藍原來遇著了熟人,那也好了,他知道是小龍女救了他,他起身後再三跟小龍女道謝。
  「小龍女我第二次受妳所救,我真是無以回報妳了。」
  「喔,哈哈,第二次救你了喔,看你要怎麼報答我呀。」
  思藍這次可虧大了,因為他可是欠了人魚公主一個人情了,不知道該怎麼報答。
  「就請小龍女指示,今後能有所回饋公主的,小的就算是粉身碎骨也義不容辭。」
  「看你這麼誠懇,就跟你說一條路吧,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讓我們這些活在台面下的水底生物,還有出頭的一天,就請你幫幫地下的大王掙回路上的天地吧。」
  思藍想說很奇怪,怎會要自己幫助魔王,如果讓地底鬼怪顛覆了世界,那還得了呢,看來很難為耶。
  「公主說得對,如果你們能夠浮上檯面的話,那真是天下萬幸了,還希望人類還能跟你們水族有和平共處的一天。」
  「別愛說笑了,我最恨人類了,為了他們的經濟效益,竟將環境給破壞,還把生態搞得跟什麼一樣呢,別說他們為了口覓食物,把腦筋動到了水族過來,濫殺無辜,只為他在漁市上大發利市,你覺得這樣好嗎,把生物趕盡殺絕,為了開闊她們的水田,把以前跟什麼一樣大的雲夢大澤,都給一點一滴被農友的濫墾濫伐地填實起來,讓我們本來在內陸有一個很棒的水生天堂,現在一吋吋地縮小了,難道我們水族終要被那些平凡的人類壓制下去,只因我們不能到陸地上去討生活嗎,我們水族已跟地底下的魔王做了妥協,如果水族能夠再團結一致地幫助地下魔王的反動,重回地表的話,我們這些水族也能重回原始生態的榮光,這點是我們十分地樂意的呀,所以我們確實樂意要完成我們的歷史,來幫助地下魔王,再所不惜,水哥哥你深得水性,身上又擁有我們這些水族相同的氣味(指邪屍氣),這點是我十分欣賞,也希望你不要辜負了我們同族生命的意義,可要幫我們呀水哥。」

  思藍有感詫異,有關地底魔王的陰謀竟是如此地露骨,思藍不知道地底魔王到底是誰,但肯定是不折不扣的大壞蛋,若如此又怎會對於水族有半點讓步的嫌隙存在呢,怎麼又會分一片陸地的領地給他們,那一定怎不堪入目呢,或許說是一種手段,也就是利用著水族的助力來墜入其中,然而就靠這樣子一種片面交換的手段,使得地底鬼怪得以對抗人類跟天界的時候,有所後援的存在,看來這樣子挾持著水族的天真幻想,來進行殺戮的快感,還真有魔王他的想像力呢,如果說水族這麼容易就受到了引誘的話,那麼說他們未免太過於鄉民了不是嗎,也太過於無知了,或許他們也太過於天真善良了不是嗎?

2010年12月2日 星期四

幻紀元 第五十五回

     思藍在少林寺面壁思過,可是無聊地發很,怎唄進了個死胡同,予我還叫他學學達摩祖師爺面壁十九年唄,想想修練十九年這此話可當真,這情操可當真嗎,那不就等他出監,身旁認識的一切人物,都跟著垂垂老矣了嗎,那可不行哉呀,他還不是有天命難違,還有全世界待他拯救不是嗎,但是看到天上的星辰,太陽運轉的軌跡,一切的生命跡象全然在作粉飾太平的遮掩嗎,來到中原一切怪象全部落幕,那麼原本緊繃的心情也會下意識的放鬆來過不是,那麼說根本就無嘗須要防備不是,況何自己的大意下,已手刃了無數和尚的性命,到底死命要用己命去償還不是,若說一命償一命的話,自己的一條命也不夠陪不是,若說只要花個牢獄之災把自己困個十幾年,就可以賠償這些和尚的性命的話,那簡直也太過划算了呀,所以就這樣吧,在思過涯渡過的空白歲月,就當作救贖自己靈魂的出路吧。
  那怎麼說思過涯是一個天然的監牢呢,唯一的入口也是出口當思藍進入後,可動了機關橫來一面巨石阻擋在外,僅剩一道小小的通道,可端來食物與水罷了呀,憑思藍一己之力尚無法將其擊破,然而在思過崖另一頭,面對地卻是無底洞深遂般的懸崖,若依天想不開發瘋也似地向下縱身一跳,那可不是死無葬身屍骨呀,唯一可想的就只能好乖乖地待在半山頭尚好好練功了,但好歹思藍可是四海雲游的個性,叫他去面壁思過只怕他對不住念頭,這小小的天地空間,他又怎麼能夠安分地坐地住呢,屁股黏不住蒲團,腦筋卻也發夢想東想西,若說崖上有什麼奇妙,便屬石壁上出現些奇奇怪怪的符號,經詢問打菜的小和尚,可知背後的故事大有來頭,卻說當年的達摩祖師爺乘一片葉子遠渡重洋來到少林寺,然後面壁十九年面壁思過一時興起,在牆面上刻劃的鬼畫符,只是百年來的高僧盡想破解其意,卻仍然苦思無解,就當作他是發癲般地塗鴉罷了,思藍為了打發時間,卻也想一探其中究竟,但比他學富滿車的眾多高僧都解不了,任憑他一芥粗人,又何德何能夠破解迷團呢,這思藍小子未免也太過於異想天開了吧,可是思藍可有自信,身為如來神掌傳人,怎說也有個key point可以破解千古謎題,他就這樣望著那堆鬼畫符號,圈圈圈甜甜圈,轉轉轉轉圓圈,盪盪盪盪一個大鞦韆,真是怪了,這些圈圈圓圓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整理歸納推演研究有何特性的存在,但怎麼瞧也沒特別的故事呀,但關於習武之人自然有其敏銳度存在,況何自己從印度學來如來神掌,說不定跟這從印度遠來的和尚所畫的鴨,有其雷同性也說不一定,疑,該不會是武功吧,說實在話一時興起,推敲達摩塗些什麼樣歪七扭八的符號,說是小孩亂塗鴉也不為過,看似狀達摩肯定年老痴呆,腦筋退化成智商不足的小孩一般,多叫人難堪,頭殼跟著引長的脖子從這轉來轉去,繞著圓圈打轉脖子也會酸疼,實在轉步出個花樣,心中深深吶喊,是什麼碗糕呀,真不是滋味,直呼達摩跟小孩一般見識,唉真是無聊得打緊,悶著吃緊又很氣餒無力地橫躺在地,咕哩咕嚕地酣聲雷作,誰也不管地懶睡下去。
  平承是哪來的動念,眼前幾隻小蛇發騷似地,互咬對方的尾巴,圍在那團蠢蠢扭動,思藍蹲下來仔細瞧瞧,還真挺逗趣的,怎麼同類何必相煎太急呢,可傻笑身手去捉弄那幾隻小蛇,卻沒想到受反噬一咬,小指頭的關節就這樣被用力咬掉,思藍受疼地唉唉叫,夢醒了,不過是在思過崖上昏睡片刻,幸好數來手指頭也沒缺一隻,好加在,遂再嗑眼不知是不是昏睡過去,過一會,傻瓜思藍手腳挪移漸進,也不知道在雲遊些什麼,還是在發夢吧,怎神個糊裡糊塗呢,恍然間見他腦筋一轉,點點頭轉達了起來,好像有所意會,似乎有所領悟,他手捻來順轉一圈,一股暢達通徹之氣貫通寰宇,那種充沛感覺,了然蕩然無存,這粲然又一陣停頓,發覺怎麼力量使達不上了,咦,怎麼一點功力都發揮不出來了呢,唉真是望洋興嘆呀,沒有了左手根本就不能使出力來呀,虧自己夢中遇著的貪吃蛇,想見了循環的道理,但徒然沒有雙手,僅憑一手根本就醫點武功都使不出來呀,但這稀世絕學的道理,不管如何還是要把他牢牢給記住才行呀,思藍當真是世上的幸運兒可以學到絕世武功如來神掌的隻手武功,卻還領悟到達摩祖師爺19年面壁思過得來的武學傳真,這個大無量推手,卻因半殘的他,徒廢得到最上乘的武功,卻因為不能雙手搏擊,無法將武功舒展開來,真謂是他的幸運還是不幸來的呢?
  思藍面壁入觀不過數天,少林寺卻多災多難,寺外來了武當山的道場牛鼻子圍事鼓譟踢館,叫囂漫天偏要烙人出去對戰,只是少林寺因思藍的踢館事件影響下,實力大為下降,就算武當挑釁也僅能自閉門戶,大門深鎖足不戶出,而對陣的武當僅止於化為一片叫囂不斷,所謂欺人太甚自有人良心自摸,武當起了內鬨,有聽聞說少林遭逢巨變,人才大為不濟,少林早已不是武當敵手,善心的人士勸說不要做的太過分,看在百年來交情的份上,應得咎且過那就放少林一馬,但就有變態個性,一只不良少年,好似在指導作戰般,破門而入味道極其濃烈,瞧他一副不可一世,高高在上面對著少林寺幹罵來指指點點,指導著人馬領頭攻入,他吩咐人馬將一隻樹幹鋸砍下,可憐少林寺旁的千年古杉逃不開浩劫,一聲令下眼看就快被劈得了倒,裡面的望眼欲穿的和尚不免心情沮喪,捶胸頓足叫罵起便,還有人說要一決雌雄,就算拼死也不要辱了少林先人的佛光蔭蔽,只是予我止住了衝動,要小輩和尚要沉住氣,有些老和尚不禁泛下淚光,而那些牛鼻子,沒有一點尊重神木該有的禮遇,竟將砍下的神木當作撞擊武器,幾個大漢抬起木樁直底往少林厚重鐵門撞呀撞地,當攻城戰來打,裡面的少林武僧可慌了慌忙,不住地在牆上丟下石頭,也難挽局勢,他們哪有倘大的實力可以來應付了得的,果真少林寺的大門一破,和尚倘真只能跟牛鼻子硬碰硬,連最高輩份的予我師父都取不得免戰令,局勢大不妙,只得淪落下去與敵酣戰了,頓時一片殺聲四濺,宛如格鬥競技,舞林兩大幫派群打起來,各式各樣招世驚為天豔,也唯有此時此刻,有幸人才能目睹的精彩絕倫的武打場面,但情勢是武當山站上峰,若當再消耗下去,唯恐少林瀕臨覆滅,這下子可看得那個每天與思藍端茶飯的小和尚觸目驚心,雖然師傅的平常的命令是無論如何非不能放出藍大俠,顧慮到寺內不滿的和尚還心繫念惡,為了避免藍大俠受到波及,給藍大俠的飯餚都得交由予我大師傅親自品嘗不可,讓思藍可以專心無受刁擾地在思過涯裡專心修為他的靈性,要不然大家都很氣嘛,這人殺了少林一批師兄,誰會給他好臉色看,為了保護思藍,索性予我動用了機關,一聲令下,那巨石瞬間位移了下來,可是只下不上,沒辦法回復還原的,意是就說就算外人要把巨石挪開也是不可能的,難道要把思藍判無期徒刑否?這機關的生態是好比讓佛僧昇華成舍利子,將人活埋在一個瓦桶裡頭,再加上千斤頂滅頂,任憑裡內容人物如何喊叫,就是不給他開封透氣來,內容人物就會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直直讓他死去便罷,相對的這包埋思藍去路的巨石,是不可逆的阻路,只剩一條小小的孔洞用來遞送食物,也得驚怪,如將思藍來路封死,任憑他在裡頭牧羊十九年後,難道同達摩一轍修得曠世武功,來破石而生呢,那豈非石破天驚呀,看來予我對思藍的栽培可是別有居心的。
  小和尚見他的師父受傷了,他乎爾想到還有藍大俠這位強者的建在,遂動念了,如果不將大仇人藍某解放出來的話,那少林寺肯定會被武當派搞得天翻地覆,不留片瓦,情急之下也淌乎淚流滿面,這幾天下來餵食藍大俠吃,卻也發現藍大俠原是一位心地善良的人士,心存正義情面,只是他說先天性惡質體膚猶存,是心底的惡魔鉗控住他的肉體來做壞事的,每天聽他念誦一些易筋經的道理,也證明他是一個好心人,應該不是作奸犯科之輩呀,(其實小和尚不懂,思藍念的是武功秘笈,絕非一般他終日所讀的一些勸人向善的佛經大道理呀),小師父知道藍大俠一出招便死傷了寺內多少位高手,如果他便洗心革面的話,對少林有所歉意的話,就該會幫幫少林寺呀,眼看少林寺就要全毀再怎樣也要去求祝他。
  「藍大俠,我知道你是好人,但我師父,師丈,師姑(內有女人喬扮男裝混入男人禁地),師爺,都快死於壞人手中了,求你助助咱們,我一生都願任你差遣。」
   思藍一聽恍然大悟,原還以為少林在開趴慶祝只為俘擄了思藍這大惡人哉,又聞小和尚磕頭於巨石上,鏗然作響,哪怕在不阻卻,就壞了一顆小和尚的腦袋瓜了。
  「住手了,我來挺你們就是。」
  小和尚高興萬分,連忙道謝,只是思藍受了小和尚的請託,當然義不容辭地呀,但是他被予我困在巨石的崖邊,就算想要走出,卻也行不得呀,倘若就算原爆再次,那也要有助燃劑呢,已沒有那對決和尚群時那般的情緒高昂,又怎會得便宜呢,況何自己身上的傷勢尚一息未存,如何再面臨一次原爆肢解呀,況何原爆的機制不明,又怎麼可遇不可求呀,面對巨大的金剛石塊堅不可摧,根本沒把握犯著打開地呀,正苦惱如何爆開巨石,外頭卻持續傳來的轟隆的巨響,聽見外頭打打殺殺的吵鬧,怎說也是少林面臨滅寺的危機了,他本來也不想管事,是少林把他給關起來的,又不干係他何事,但回頭一想又感覺大有問題,如果外頭的少林人僧全都倒掛了,那何人送他送齋飯食物呢,所以想想一定要拼死破石而出,不然還真會餓死貴寶地死而遺憾,情急之下他要向誰求救呢?一想有了,乃叫小和尚先行等等,不出一刻間,又喊著小和尚退讓三尺,這一讓卻讓出個石破天驚,轟隆一聲怎瞧見那無堅不摧的千年頑石,一剎那更裂出一道深痕,塵漫揚天七里霧內走出個奇人,正是思藍,毫髮無傷的情狀,小和尚見得高興得狂喜,但又為何他豬突何以還生呢?
  (隱藏劇情)再引渡鳥絕的四度空間栽頭進去,思藍這人唯利是圖再也固不了多餘的Quota,臉皮夠厚地向孔雀石的主人央求,求孔雀女神再多給我一點時間,因為他以物理常識,不駁相對論的常理,縱使進入了隱身的異度空間後,時空座標再也不一樣了,所以思藍思考在黯宇時空裡,是不是可以不受時空的欺凌,他有很多機會去了解,接受異度空間受女神的蹂躪後有感,時間竟停滯在踏入的剎那,有時在大喇喇的白天,女神的情欲未曾消減,拖拉他進入異度空間作愛作的事,當回神出了現實卻有所發現,本來盯著那石刻的日晷的移動影子,卻也僵持在那一動也不動,就算思藍在暗度裡激情了百般歲月,時光也能為他駐足,所以遂異想天開,若能在裡面勤練武功,說不定就可以領略一套出神入化的必殺技,那也好來擊破巨石,孔雀女神助他神功練出,賦予他神奇的力量,賜給他一隻撲朔迷離的異象之手,還以他雙手之巧來練功,並非實體,而是暫時罷了,是在虛煙飄渺的國度,才能有那雙異像之手的健在,思藍不住高興,從此對孔雀女神漸漸有了好感,對於首先的練功,是針對予我師父的指教,循序解讀易筋經的精隨,將自己氣寫不順的身子,死馬當活馬醫,運那些調和技兩,將體內的四大皆空氣息,一一地揮散蘊化,中和體中晦氣,邪屍氣,瓊陽氣,達摩寒氣,以及如來神氣,媒稼予氣溶於血,這四氣源淵流長,終於在體內和平共處,氣息調和,於便等於將血肉從頭到尾都脫胎換骨一番,繼於四氣還體相安無事,終於學會了易筋經的好處將氣息調理收斂完畢,之後還以為可以收斂自如了,想當初受尚武和尚群的圍剿下,能否再爆出經天動地的一鳴,是不是還可以融合四氣演練聚積揮發一氣呵成的烈氣呢,結果根本就是一串反效果的導誤,豈非不能產生原暴的原創力,卻讓單獨作用的四氣其效果就根本減弱了許多,原本不練易筋經前,所領悟的達摩寒冰氣外加上瓊陽熱氣水乳交融,就可以變化成炎龍寒冰霸之銳不可檔,外加上從河床爛泥底下所領悟的邪屍氣,那三龍呼之欲出,更是石破天驚電光火石道岸貌然,已可謂是奧義加上無敵了,只是窮戰聯手高僧,三龍霸使出卻被聯手鉗困住,換來一沱錯愕不堪的臉被瞬間貫鉛住,情急之下又想家注一氣及便是如來神氣,卻恐然間納悶地反效果,那四氣融合奔出猶如脫韁的野馬,狂奔卻不聽駕馭,一股暴戾之氣填塞千百個毛孔炸出,一瞬燃好比人肉炸彈焉,若非有孔雀石護體,不然早已魂飛散矣,兇日諸事不宜矣,小命猶恐不保焉,此今鍊完易筋經爾後,得道的好處是可使體內四氣中和,不使四氣相剋,日久生變留住往後的生機,但卻也發不出以往相等功力出來,實在讓她沮喪不已,但此時寄人籬下豈能不趕快練功出門少林去助陣,幾番思考後他想說以前在文成女王領的吐蕃國所學的達摩寒氣,依這等氣脈應與名為達摩祖師爺產生一點瓜葛之類的情事才對,透過這層對達摩寒氣得解析,及他對石壁壁畫仔細想想不解之事,畢竟是日思夜夢,朝夕欲破解的迷團達摩的武學樣式,深刻思藍的腦海中,在石壁上所雕刻五種不同形狀的象形圖樣相形運作,那或許這類似冰山的圖樣,或許就是這廝以達摩為名的寒冰技倆,他遂以達摩寒氣當導入點,進入壁畫運作的道理,還有些感覺,那麼其他抽象圖呢,這像火焰般圖樣,如果依思藍瓊陽焱所學習到的發火原理,領來壁畫引導的走脈原理,恍然一悟突發奇想,若以達摩寒氣切入,煉冰之際所生操煩,卻也操勞過度逼出滿身的汗漬,同這股熱氣順著達摩所繪意示圖一打轉,竟也打通穴脈逼上層樓,這兩相形具相輔相成卻也渾然天成,炎寒不再是異象相剋,卻也有說不出的痛快,天呀這層武功更甚窮陽氣呀,除了那灼焱的熱力外,還加上體技的發展,宛如不知火舞的火焰甩尾,再加上草薙京無式我留拳法超必殺技,是為達摩炎氣妙不可言喻,再來尋著風吹沙到八卦坤,相生相剋彼此環繞循環不已,起點或終點的界現屢已模糊,形象具滅,欲生相形,毫無脈落可循,若比喻一譜樂章,則陰陽頓挫險峰峻谷,忽爾奇險忽爾豁達,倘若潛龍自深淵涵洞飛躍而出,思藍自學摸索,若再外加一層邪屍運作原理,順著輪迴的脈理,流通各氣,其實都嘛相輔相乘,外加如來神氣義也不難,原來達摩所研系統可那萬宇元素發功,不像易筋經是安撫各式氣脈,達摩系統卻也激發潛力穿透無限,原本服服貼貼的氣脈,四龍搶珠戲鬧不斷,竟也現行一刻要強冒出頭,在眼前發生奇蹟般的現象,一刻電光火石乍現,那是怎樣的神功,真是第一次相遇,該不會是達摩壁畫中所言的第五雷氣吧,姑且就稱達摩雷電神技,思藍也真夠意思,竟可在短短一個月中,領略達摩面壁思過打轉十九年的頓然開徹,這其中的奧妙無比,卻也狠力盡出,在異度空間打轉了月餘,終於回到了現實,而現實時間的流竄也不過一秒鐘,向金剛巨石發送一道黑色閃電,終將眼前的巨石給擊碎,思藍這小子就這樣因禍得福學會了這套上乘武功,就這樣思藍幸運地在短時間學會達摩十九年所領悟的武功系統,開創他的大武功來。
  思藍的一次入住孔雀石裡的時間太久,引發濕婆在側的側目,試問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長達一秒之久,顯然是被濕婆抓了包,之前思藍被引羊入狼室的時候,在孔雀石太空翼活躍的期間,那時間的尺規根本是不一致的,大約在內地溫存了一天的光陰,只不過是在世的1/90秒輪轉罷了,那濕婆反映根本在一眨眼的機會都沒有,思藍的消失再出現也不過是瞬間而已,所以見識不了思藍會犯什麼偷機摸狗的事出來,但此時思藍要脅杜蘭公主開個包廂,說是要開房間讓他進去happy似的,正是容許他在異度空間快快樂樂地練功三月,足以是彌足珍貴練成神功的時間,但看待人世間的留連漫長等待卻發生了足足一秒鐘的時間,這可不是嚎小的,那關於濕婆愛情人丁的認真眼神中,卻好比過了千年之久,他熊熊的烈火令他愛恨毅絕,常感之難過,何以這位狗男大哥會與自己千年一愛的女人,私下私混千年之遙遠,那刻意的是在濕婆心底頭熊熊燃昇的烈火之上,他允然現身,將一隻修練千年及百般千錘打造的金剛無敵藍臂之手,在那空氣中畫出了六道金星光芒,是鬼魅般的超距作用,在水星與冥王星之遙的量子糾纏,量子糾纏超越了人類生活的四維時空,不受四維時空的約束,是非局域的,宇宙在冥冥之中存在深層次的內在聯繫,濕婆功夫了得穿越了五維空間,讓在地的空間產生了裂隙,他一深手進去撈著太空翼座艙,便即刻掐住思藍的脖子不放,當然立刻抓包,看著了那朵籣公主跟思藍在內堂然鬼混,不免生大怒,思藍那時候不過學習功夫有成,正想出了那時空界結,功成名就歸故鄉,出走去保護那片熊熊的烈焰宇宙當中,但怎是出身未捷身先死,被掐住了脖子,讓思藍不禁死命掙扎,可真令人害怕,幸好朵蘭公主不忍而護著他,連忙握住濕婆的手要他放手,濕婆那有情有義的手當然不改造次,鬆了開,朵蘭公主卻一反推手將思藍給送出去,即刻再用一個石化界結將時空凍結住,一切時間停駐在平靜之中,在那忽飄忽遠之地,便將濕婆給格檔住,一順手將濕婆拉進去將侷限的象界時空之處,卻怎麼濕婆被朵蘭公主一把手拉進去,整身倒允許進了房間,於便太空翼的量子保護傘啟動,那超時空的象界也就立即限縮了回去,整個孔雀石也就一頭殼黯淡無光,變成枯稿一片的死寂,然而思藍倒底也破了界結回到了少林的思過涯上,險些跌成了翻跟斗一樣的殘腿,總算是跑了出來,可是朵籣公主纏著濕婆大腿不放,順便關他進去石之界結中,一整身將濕婆受困於孔雀石裡,看來朵闌公主的用事是認為,如將濕婆再次放生,猶恐危及到思籃的生存,但由於濕婆的神力過於強大,看來只能將天籠壟罩在他頭殼之上,卻也要朵蘭付出真心才肯停留,同處幻化糾結跟濕婆同一個時空,看來陰錯陽差,那癡情人的濕婆身份,隧也跟那個心愛的人同處一個屋簷之下,看來是思藍好心是造福了濕婆。
  那般武當山的氣焰正盛,勢如破竹地挺像是要攻打上少林寺,趁著少林寺危殆一時殘破不堪,趁人之危似要一舉殲滅少林,連予我大師父亦感不妙,可怖地要逼入窮凶險境之地,危殆當頭,本想他這一條老命勢必要去見其他兄弟了,當大惡人一口橫刀逼迫予我橫上懸樑自盡,突然一鼓俠氣晾人,那道劍氣筆直地護住予我,一剎那就是大救星思藍的神臨世上,搶救了大師父,瞧對頭的是誰,不看還好一看沒料到冤家不對頭,這是誰呀,不就是江南鏢局那個壞蛋蕭朝泰嗎,他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死鬼,怎麼這副尖酸惡毒的臉孔,看他這股窮酸樣,自己就挺氣地,為何對不住他呢,連忙跟他架招,沒想到這人因緣進武當山修練,功力直上層樓,這劍法武來播雲見日,又突爾雲蔓四罩,招招奧妙,肯定是受人指點,只是當時思藍不知,蕭朝泰的師父可是武當山其下名門,自己在民間辦的鏢局被砸,此時成了通緝犯,社會容不下他,所幸找上了武當山來隱居修練,此時佛道兩教惡鬥,所謂亂世出奸雄,自然成了帶頭邪淫少林寺的一員,當起來急先鋒來了,狠勁地朝寺裡攻許,沒想到遇到了冤大頭,正是思藍,這人亂了自己的事業,又搶了自己的女人,雖說思藍力量多了,對蕭朝泰的懷恨早已消失殆盡,視他為一芥小民罷了,但蕭朝泰對思藍源源不絕的恨意,卻宛如洪水傾洩不止,自從事業與愛情全然被思藍給搞毀,說起來怎麼不氣煞死人呢,於便心頭怒氣非同小可,還恨不得殺了眼前大仇人。
  「庵世上最痛恨的死人,真恨不得把你碎屍萬段。」
  當頭對思藍狂濫劈劍,直撲殺過來,兩人轉瞬惡鬥了起來,蕭朝泰還自以為他不可一世,說穿了只不過學會了幾套翅膀長硬的功夫,卻也煞了思藍一下,蕭朝泰奮發圖強傳承了武當山精闢武術,又擁有奇劍異甲,使那隻幻日玄鐵劍再以黃金不破之衣護甲,可厲害得瞧,竟也一時狂陷了思藍的運動,但好歹思藍也領悟了傲世神功,惡人的狂潮遇著了提防,反被洪流作用回來淹蓋回去,思藍一個氣脈,雷轟灌頂,黑色閃電狂亂,殺得蕭朝泰措手不及,甘居下風,蕭朝泰小命把得緊,見機不妙立即般師回朝,率眾夥狼狽逃竄,所為君子報仇三年不晚,留得青山還有機會報仇,而思藍本就沒致他於死地的念頭,所以也放他走,回顧少林有何傷害。
  思藍回顧少林寺整修,原思藍是少林寺的大仇人,這回可變成了大貴人,雖然大家表面不說,但都嘛很感激他,待他也是多了幾分和氣,尤其予我對於他能從達賴思過崖上穿石而出大感意外,洽詢之後才知他得了達摩的傳世武功,當場異為天人,把寺主的身分要過繼給他,思藍推說不要,但予我隨之跪地央求,而全寺在內的大小和尚,也一併下跪呼喊。
  「請藍大俠當我們寺主方丈,請藍大俠當我們寺主方丈。」
  如此請求不斷重複,喊叫聲響徹雲霄,思藍推不了苦苦哀求,只好答應,只是附帶條件是說她還有拯救世界的使命等著他,若完成了天命必會回到少林當寺主,要他們放心,聞此全寺和尚歡聲雷動,高興不已,思藍接受了一天熱情招待,於晚後卻又莫名的心事旋上心頭,他想說好多時出門在外(包括在孔雀女神溫暖鄉的數月,又對外頭來說只是一瞬間),現金家裡的妻子們一定十分地想念他,這回他可要打緊趕回去,他決定要回長安一遭,在臨走之前,突然一個和尚帶著飛書快遞,指名道姓說是給藍大俠的信件,思藍一開始也不太相信,寺外認識他的人又會知道他窩藏在少林寺呢,也挺詫異地搞不清楚,檢查那只信封來說,確確實實就是寫著思藍的名字,而且似乎出於恨意,像是訃聞專用的樣式,信上的血跡斑斑夾帶幾個死字,好像對方對他有不共載天的恨意,摸來信封袋有點凹凸不平,似乎裡頭還夾帶來什麼玩意,翻開布袋,卻掉出一指血淋淋的小指頭,真是太過於恐怖,以至思藍眼睛撐大地就快要滾出來一樣,他頭皮發麻顫抖地拾起小指頭,上頭所附的皮膚白皙,似乎出自於一個女人身上,那實在太過於可怕了,為何有人會刻意送來一個指頭,這女人的手指,所來何處卻怎麼也八丈和尚摸不著腦袋,思藍一抖著被切斷的手指遞給旁的和尚包裹,慢慢手指抖著將信上的內容給翻著,不免神色巨變大悢吃駭,那是蕭朝泰的顫慄之信,所言何來要思藍親自跑一趟洞庭湖上的小島,二那個小指的主人卻是有肌膚之親的碧霞道長,何以被蕭朝泰抓去,竟是不折不扣的陰謀,打從思藍記憶有所回流的時候,就時常惦記著那在西湖男扮女裝的光景,那時候最令他印象深刻的還不只碧霞道長一人呢,如今打聽到的第一個消息竟是惡耗,是天底下的一個大壞消息,他怎不戒慎恐懼呢, 蕭朝泰信裡直寫著:
  「你這傢伙真是吃得開,天下所有的女人是不是都歸你的,看來我的女人也對你動心了嘛,碧霞還算蠻標誌的一個女人,一聽他眷念著你我就醋勁大發,砍斷她一隻指頭看你這個萬人迷疼不疼惜,她呀現在被我囚禁在洞庭湖的監獄裡頭,看你想不想要解救她呀,把話說清楚,你若非獨身前來,若帶人一起休怪我殺手無情,殺掉這女人做肥料,操你媽的渾蛋,給我死過來聽到沒,恨你萬世的蕭大將軍朝泰留。」

  思藍當是心慌慌,蕭朝泰竟然扯進了碧霞道長,那可不得了呢,早知道那少林對頭武當山的生死一役,就直接殺了那賊頭小子,要他不敢使壞,一朝一夕之間打亂他搬師回府的念頭,這下子可頭大了,他可要趕緊開拔去洞庭湖去才行,去營救碧霞道長才行。

2010年11月19日 星期五

幻紀元 第五十四回

  問題是在李靖現今下落何方,從與文成公主大婚以來,一直不見蹤影怎麼似鬼蓄地到處亂藏呢,大哥的婚禮也不來道賀一番,肯定是他呀不想參與舊情人的婚禮,只怕他呀觸景生情憶過往,一來醋勁大發呀,為求助他一臂之力,只好堵去他官邸尋來,突襲的結果剛巧遇見李靖官邸門口前鬧著兵變,意想不到撞見鬼似地,怎麼有個似曾相似臉孔的人兒,一臉鬍渣,乍然駐立眼簾之人,該不會是大為兄吧,似乎大為兄跟李靖官邸衛兵發生激烈的衝突,鬼吼鬼叫朝裡頭嚎叫。
  「我已在大唐東北方創建了屬於我的渤海國,庵現在是來迎你回去當皇后,跟我走,不要窩在小白臉那,對你沒什麼好處的。」
  原來是那虯髯客找上門來,不見裡頭不應不答,耐不住光火,為何那群湧的衛兵要擋他進去,好歹這個虯髯客也是個王,千里迢迢因為大唐公主嫁娶,親自遣使節送禮來賀,可是國賓。
  「你們休膽阻止庵,放點分寸我可是堂堂大國之君,除非你們想挑起兩國戰爭,禍國殃民之罪你們這些兵卒可擔當不起呀。」
  虯髯客以為這招可以劈荊開路,但這些家臣到底也是李靖的子弟兵,堅持不讓路,就算皇上怪罪下來,也袒護著自家將軍,但是裡頭聲音一嚷。
  「讓他們進來,別得罪了當今皇上的座上嘉賓。」
  衛兵群面面相覷,按耐不住命令,無趣地只得讓開條路閃到一旁,環顧大唐周遭親唐的國家不多,哪怕又得罪了渤海國,大唐國情嚴峻只會雪上加霜,思藍一看大為兄怎會認識李靖那可不得了,可要好好跟他敘敘舊呢,學著那些渤海國的使節團隨後頭混進去,但李家衛兵一見不是渤海國人,便使槍橫亙阻饒不得他進,卻可惱了思藍,他表明身分可是皇上座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當今的大頂紅人駙馬爺是也,衛兵有眼不識泰山,慌忙撤了開,閃出一條路來,尤藍爺爺恕命,思藍沒空理趕緊撥開人群死要鑽進去,只是屋窄人稠,思藍只能撥個空隙偷瞧裡頭。
  渤海國史冊記載,是由虯髯客一手開創的化外國度,也不知曉虯髯客為何不跟李世民龍戰中原,史家說虯髯客一睹李世民這位真命天子的出現,心中揣量實力不濟,便什麼此盤皆輸矣,逃之夭夭向外輸送去,去外頭開創大國力,眼明的歷史研究學者,想也知道此盤皆輸矣是用來美化李世民的功績,但實情恐有下文,他是怎麼覺悟的,又怎會避開李世民這遍陰霾後,又與大唐重修舊好呢,或許為情所困,連地下魔王的指示都作勢不管了,也莫不管要侵吞全宇的國力了嗎,跑到邊疆地鄙去創立小小小有夠小的格局,還是經常是野人出沒的化外之地,說實在話那一點都不夠力呀。由於虯髯客受大唐文化薰陶至深,不免不忘自己是同文同種的漢人,當然不忘與大唐攀外交搏感情,一來虯髯客身處異域孤立無援,二來大唐求盟甚殷,自然對渤海國禮遇萬分,以上歷史交代合先敘明。
  思藍齊在後頭追趕叫喊。
  「大為兄大為兄你不認得小弟了嗎,歸我們剎歃血為盟,拜天地為兄弟,難道你忘了嗎,我們情濃於血呀。」
  看來一直呼喊沒用,虯髯客正當氣焰甚上,怎會理這個瘋子,因為自己根本不是大為呀,自以為是誰在呼喊,蠻不在乎的就是,只覺得很吵而已,還是本只顧自的忙,連忙往裡去抓那頭窮小子李靖,即刻怎生般來一聲吶喊,原來窮舉思藍之聽力,什麼大為哥在跟李靖搶女人,這可逗趣了,八卦符可來高高掛呀,說什麼根據自個的理解,大為又怎麼會胡兒亂地愛上其他人了咧,看他氣勢凶凶朝著李靖夫婿亂發飆,看來是一場好戲,錯縱複雜的劇情,又怎麼不引人入勝呢?沖著李靖來亂也,還真是搞不太懂,看老虎打鬥隔空喊話,自己還是閃邊涼快點較不會太危險吶。
  「你這隻窮小子,連我的女人都敢搶,你不怕小命沒了嗎?」
  「鬍子,我躲了你一輩子就是躲不了這時,別以為你是大唐友好國邦的君主,就可以就可以作威作福,這裡可不是你的地盤,殺人可是要償命的,我已非當年默默無名小卒,現在乃為堂堂百萬禁軍教頭,立了舉世無雙開疆闢土的功勳,你若膽敢動我,量你也插翅難飛。」
  「臭小子翅膀長硬了嗎,你就以為我不敢動你了嗎?」
  虯髯客氣沖沖地看見紅拂女黏著李靖,一股男性吃味的衝動使勁上身,不由得張手自主地朝她拉拔過去。
  「紅拂跟我走,我想妳想得好辛苦。」
  不料事與願違,那紅拂女直甩開他,終於放棄了鬍子的牽手,虯髯客一時不堪受辱,腦羞成怒朝紅拂女臉上一呼巴掌直勁甩去,只見柔弱身子抵不住歪倒在地,秀娟的臉龐烙印著一掌深刻的紅斑,李靖護妻心切,鋒利的刀鋒出鞘,虯髯客不怕有幹架,怕挑釁不成隨手擺出迎敵的招式,兩方人馬見長官各自表態,隨從亮出隨身武器,一時刀光血影劍拔孥張,緊張地不得了,聲音也安靜地了得,就怕有一隻老鼠吱吱作響也會壞了平衡,兩方不住地打鬥,這種繃緊的肅殺氣氛,使得每人臉上的汗漬,都凝成奶油,卻不敢滴汗發出聲音來,這時就怕有白目鬧場,不識相的思藍,最好以為現在是認祖歸宗的大好時機,卻呼喊大為的名。
  「大為兄是我呀,你的妹婿藍小弟呀。」
  天殺的這般要命的亂發生,只怪亂了分寸,一時群眾躁動了起來,思藍因被長長的人龍阻擋在後,聲音因距離的傳遞有點模糊,虯髯客還以為對方在後頭起鬨叫囂,卻聽成「大的是我,你是三小地」,面對這般挑釁怎不堪侮辱呢,有一說男子漢大丈夫不是這樣給人家隨便罵的,一氣之下強硬攻擊,於便兩方對砍勢在必行,莫怪虯髯客武功太強,那殺氣所殃及無辜,一時間血流如柱死傷不少,一堆隨從胡亂丟了性命好不值得,李靖這久經沙場的老將,對陣虯髯客還得要有紅拂女聯手來搏始可抵禦,但惹怒了虯髯客的肝火,連所心愛豈能揮劍向己,那怎堪情殤使他更加暴戾,於是還手不軟,眼見李靖夫婿危殆於毫髮之急,思藍趕緊前去勸架。
  「大為兄不要動粗有話好說,都是自己人呀冷靜點呀。」
  李靖一知是藍大俠前來磨腫相助,不免出乎意料過喜萬分,但那虯髯客看有人杯葛,還佯稱自己是什麼來的,量自己可是九五之尊,被人這樣亂吼亂叫的怎堪騷擾呢,佯稱與思藍毆打起來,怪的是思藍一腦囧字,深感所接之招若大為一般模樣,但又怎麼大為兄不與他相認呢,思藍還以為跟大為對招會客氣點,頂多只是他一時的誤會,沒想到大為直忙耍狠,陰底兒要捅爛思藍要害,針峰相對處處險招硬坳,不得已要思藍勁招破敵以求身免,於便猛打幹打,思藍與大為分開了多陣子,思藍武功倒增進不少,武功高強石破天驚自然不在話下,最終把虯髯客翻個背胳膊,就向警察壓制壞人一般,令大為動躺不得,讓虯髯客好生惱羞慚愧,擒賊先擒王小賊看到大王被俘,一時之間也不敢有所動作,僵局陷入愁雲慘霧中,場面一片靜悄悄十分尷尬。
  「臭小子你是誰,惹毛了我這山大爺,你是不想活了不成。」
  思藍聽聞後心頭一懼,怎生大為兄都不認識他了,一臉凶狠樣直視著自己,是不是把大為兄捏痛了不成,好生擔心於便手一鬆,虯髯客就這樣掙脫了思藍的箝控,甩甩手逃出了鬼門關,考量現況局勢顯然略居下風,再不逃恐怕就來不及了,好歹擱下狠話直噴出。
  「你這好小子敢膽礙著我,今後給我小心點,不要讓我堵到,趕羚羊他馬的幹,捅你的菊花。」
  罵完氣憤地帶隊離開李靖將軍官邸,雖然國罵一時嚇唬傻了思藍,但他當然不想錯過相識的機會,趕緊追過去,想把大為給攔下來,直呼:
  「大為兄你怎麼不認得我了,我就是我呀。」
  那虯髯客怎知煞神不走倒追過來,不免害命地魂魄膽飛,因為武功不如人,倒也不敢嗆聲,直怕會惹事生非,不敢說出口於便慌亂地狂逃,留下一旁一臉錯愕的李靖夫婿,心想藍大俠怪怪的怎會認識風塵三侠之一的虯髯客呢?
  思藍不住追逐,在後頭直嚷直叫了得,可是那人非不轉投也認定是個神經病在玩弄他,明明自己不是大為大條的,怎麼還認賊為兄呢,這人沒什麼腦袋的樣子,虧他武功比自己強,但年紀輕輕就成了龍花堂候選人,回到行宮後趕緊鎖上門足步不出,但由於思藍對大為的太過追念,讓他一直在虯髯客下寨的別館前,從早等到晚,從晚甚至等到天荒地暗的時辰,就這樣天色直入黑夜裡頭,這回變成思藍在堵虯髯客了,虯髯客還真後悔胡亂開槍,激了神經病神經發作,可嚇破膽了虯髯客等一行下塌人眾,苦惱苦想為何這小子跟他無怨無仇地,他偏要殺人滅屍不可,致他於死地呢,想想來去回憶過去理不出一丁點的頭緒,最後想開了,他趕緊吩咐下人,款款行李好唄,帶著家眷漏夜開拔,偷偷摸摸地瞧見思藍在外頭趴在椅凳上睡著了,還以為天助我也,仍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從後門鑽了出去就可以沒事,一開始虯髯客派人觀察思藍,一闔上眼皮,立刻打個嗆司,屋裡人口隨即摸黑出去,難道這麼簡單就能逃離思藍魔掌了嗎?思藍發夢中眼皮一直跳,就覺得會出事,便一股腦兒地覺醒,朝自己臉皮打蒼蠅般拍法,總算打醒了瞌睡蟲,似乎是輕忽了太大意,怎怪自己睡著了,睡意惺忪間怎瞧見管家模樣,一個老頭子,正要關起房門準備開溜,讓思藍詫異萬分,但思藍又怎會錯失這闖門的大好機會呢,一把攔住了那老管家,便迫不及待地一溜煙進去,但怎麼左顧右看,瞧裡頭烏漆麻黑一片,怎尋來盪去卻瞧不見一人呢,他單憑他那邪屍眼就可以洞穿一切黑暗裡鑽動的生物,但怎麼會一人也沒有,他腦袋裡埋藏不住光火,火冒三竿晾枝頭,緊抓起老管家的胸口詢問。
  「快從實招來,你究竟是放大為兄一人去了哪地,他會不會有危險。」
  老管家目睹思藍眉目間流露凶光慘澹,嚇得以為老命不保,死到臨頭不免顧不了那麼多,洩漏虯髯客的去向。
  「老爺他回國去了。」
  「回國,哪裡國家去,給我好好講。」
  思藍的手舉起老頭的身子,疼得冒泡。
  「哎呀老爺說你嚇到了他了,他正往東去,快放我下來。」
  老頭咳了幾聲,思藍一驚原來大為兄東去,事不宜遲,明白大為輕功了得,若不即刻追趕,哪還能追得了他嗎,於是馬上運起輕功上頭,朝東面兀自堀墳去,思藍火速神力追不稍片刻,就追上了虯髯客的人馬,虯髯客驚慌往後一瞧,嚇破渾膽。
  「大為兄別走,我還有很多話要跟你敘舊,大兄始終不理小弟,可真薄情呢。」
  到頭來煞神還是要他的命,不禁荒腔走板,可連自己的家眷都不顧了,慌忙急腳拔腿就跑,丟下身旁的一眾人都不管了,那些跟團的遺族,還以為殺神跑近後會將他們趕盡殺絕,又怎不愁雲慘霧一臉呆滯狀呢,唯恐小命都不保了,黯然落入進退維谷之間,卻沒料到這飛也快的煞神,直衝過行伍之間,一眼都不駐足就往虯髯客方向追去,只聽煞神丟了一句話。
  「大為兄你怎麼一見我就拔腿避嫌我呢,是不是有過意不去之事,說出來聽聽呀。」
  撇見一陣風飛也似地吹走,行伍間見煞神沒把他們當作目標,遂鬆了口氣,但虯髯客可沒瞧見幸運了,怎被煞神窮追得緊,又怎不無限恐懼呢,緊接撩起輕功奔也似地逃亡,這一路上神人的互相追逐,係挺趣的一人勸回頭,另一人可不住地勸說不要追了好唄,怎得兩個瘋子一夜狂奔直到了郊外,一時也停不住,也不知繞了幾個山頭,轉了幾條路,還穿過幾條河流就是了,而天色從深夜轉綻黎明,連天都看不過去亮了起來,太陽不住對他倆傻笑,且說虯髯客是個胖子,奔了幾百公里,運轉巨大的脂肪燃燒,層層肥肉也不知瘦了幾圈,燒得他滿臉通紅,就快撐不下去了,虯髯客心亂如麻還走錯了路,胡亂往山上一跑,還以為這下真完蛋也,因為眼前開天窗直瞧根本是沒路了,想說這回會被顧門顧到死,便死定不可,直塌住樹幹上一動也不動的樣子,他說他這條老命就認了,來吧煞神我這條命給你了,真以為這回必定死定了,等了片刻卻不聞煞神,朝後一瞄,怎麼那煞星連個蹤跡都沒遺落下來,還真以為是出了怎樣的大問題呢,虯髯客繞回去偷瞧,姑且應該是出了問題不成呀,原來他倆一追逐居然跑到了少林寺,這一夜功夫還真是追星趕月了不起呢,虯髯客站在高處把頭往下一瞧,還真作夢也想不到,原來是思藍分了心神,那煞神,還真與少林寺的和尚打起官腔來了,他的目標倒底?虯髯客不放過這走出的機會,用力烙跑,終於可以遠離痞子殺神追逐之禍了。
  還真是好不意外之外呀,思藍一跑來少林寺的大雄寶殿的招牌下,突爾又熊熊想起皇上交代的詔曰,責任心長的他,還真是不能違背差命呀,於便思藍就分心了直往少林寺尋經去,這樣思藍也是夠酷的了,智商跟嬰兒小狗差不多,本來追窮追不捨的獵物,還真追得難分難捨的,但這回卻發現有趣的事情就分心了,真是注意力集中不夠呀,不知為何思藍一接近那佛光乍現的佛門聖地,便感覺一陣胸口搪塞,身上流動不斷的邪屍氣息竟也無端發悶,以前若有所失的情狀,無端失意的醉生夢死,也儼然加劇萬分,腦袋好像淪落成嬰兒智能般生疏,開始患得患失,卻怎麼都不管追逐大為兄了,一跟斗栽進了自己的異想世界,朝少林寺門前而去,話說少室山跟不遠的武當山爭吵開來,由於佛道兩教勢不兩立,又怎剛巧這兩名門,各自被江湖人士之佛道兩派推舉為兩教盟主,使得佛道相爭有個帶頭的角色,雖然千年來,兩派對於江湖上的風風雨雨,對於民間的爭擾不休始終自持著不沾鍋的態度,於便兩派倒也相安無事渡過了千百年,但有心人士卻恨不得天下大亂者猶在,便暗中挑撥離間,卻將兩派推舉為帶頭交戰的領導者,自始兩派的械鬥爭擾不休,釀成了爭端又鬧得太大,驚動了中央政府,讓李世民心中感到非常之不安,剛巧唐太宗聽說思藍在江湖上的威名,所以便派思藍私下暗中去調解一下,思藍站在少林寺的大門口,瘋言瘋語地說:
  「你們這些和尚呀多少想開一點,虧你們出家修行,怎學山林盜賊開啟殺戒來了。」
  他的大言不慚引來圍觀和尚的指指點點,還擾得小和尚拿著掃帚出來趕他,思藍當然不堪受辱,打疼了幾個小和尚倒地不起,有的小和尚趕緊發告起來些高階一點的和尚,思藍對他們說:
  「我可是江湖上名號響徹雲霄,鼎鼎大名的藍大俠是也。」
  哪知那些地頭蛇桀傲不遜,說什麼番外的官派人士分明是瞧不起他,竟然派個番人來協調他們,於是一開始就持著反對的態度,拒絕思藍的入參,還想打思藍,是說在佛門清修之地,怎容得外來連番叫陣,就在少林鼓譟攻許之時,思藍知道他們好話聽不進去,只好來硬的,憑藉著自己武功高強,早想去武林最高殿堂少林寺去測試自己強大的武功,正準備磨拳擦腫躍躍欲試,少林寺好歹也維持千百年來的傳統不受人刁擾,今下豈能容得刁民的百般騷擾呢,於是在寺前布下天羅地網,推出最矚目也最自豪的當家武功十八少林銅人陣是也,這些十八銅人其實是看扁了思藍,拿出各式的武具包括棍棒,流星錘還有雙截棍等等的武器,在思藍的四面八方任何一個縫隙及角度都能產生出攻擊,竟小看思藍只剩一條手臂,還以為他是半殘的廢人,嘻哈地笑他,手上的武器都不認真揮舞了,只顧著嘲笑思藍,其中裡面跑出了個光頭,那不是宋金剛嗎,哪來他棄惡揚善。
  「金剛色狼,原來妳跑到少林這來廝混了,也不怕和尚們知道你是個同性戀,要不要我大聲宣揚,你可無容身之地。」
  「哈哈什麼蠢話,我們之間可是同號。」
  看來十八銅人在佛門把持不住,逐漸把兄弟看成愛人了,幾個人的臉上暈化出靦腆的笑容,還來同人志不少怪是噁心的,那宋金剛被少林擺平,放進了冰箱修鍊,因為宋金剛在民間為非作歹,少林那邊多少也是慈悲為懷,為了搞好少林武寺立於世上的不敗之地,還得先與民間人士搞好關係才行,豎立那高尚不落俗風的社會形象,於是就把宋金剛綁架了起來,並且抓去少林寺的深宮去進行勞改重新包裝,練就了金剛狼一身的好功力,於是金剛成了銅人,領來了一群十七銅人打架群,跟思藍正面衝突,思藍不爽銅人像看扁了他燃起一陣烈風,把那些排排站好像是把守自由球的足球防守銅人,吹得七倒八歪七零八落,喔十八銅人嚇了一大跳,怎麼這傢伙有如此實力,不得燃烈起熊熊陣式,思藍若盡全力對陣的話,單憑體內的各種元素的氣功,就足以將他們打得落花流水,但是針對學武之人而言,除了要培養內功的厚實之外,連帶著還要懂得體技的靈活應用,藉此機會他大可一展所學,西遊以前只懂得一招半式的天岡36拳,但自從、從印度學回來的佛祖滴傳武功後,他還沒有機會大顯威力,他把如來神掌如雲流水一番,單手施展開來的時候,那些少林寺觀戰的高僧可真嚇了一大跳,少林寺雖然自力自強,從遠古至今武林的地位崇高聳立而不倒,都是憑借他們那武林宗派的不斷精進演化,磨成一股雄厚淳樸的實力來,根本沒有改朝換代的賊軍膽敢動他們,不只如此連政府方面多次想邀他們借助他們武力,或將解放軍重組編成正規軍供他們差遣,但少林寺哪在鳥他們,無論如何他們所作所為,絕對是江湖上的一股清流呀,但目睹思藍神傳武技的大顯神威,幹掉了十八銅人陣,還死傷不少,這下大條,驚動了寺內四大高僧,慧字輩的都跳了出來,好來跟他接掌對打,但四大天王裡頭的唯獨予我大王幹架起來綁手綁腳的,當少林寺見刁民來鬧,與之比武不相上下之際,予我發現那思藍腰際的玄奘信物愈發奇蹟,發出數丈光芒曜身不已,那是有夠威武的,是屬於西天極樂之寶,遂令予我感到奇異且困惑,停住與思藍的憨戰,游步問他信物的來由,只是無得空檔之閒,思藍面對四大宇內高手,僅有的單手要如何對抗這些強大的武僧,對了幾招就破風,在下去還得了,不如用用自己的真氣,使出了四元素集氣來應付,不然單純的武打根本就打不贏,僅憑自己的單臂,也僅僅可以跟他們八隻手的其中一手對掌而以,要如何能破敵千軍呢,根本就是被打玩打假的,而這四僧心地也是夠很,卻沒有立即打倒思藍來,金剛色狼為首地,他就喜歡玩這種把戲,還跟他玩瞎貓碰死耗子,思藍很生氣受人玩弄,打從心底徹底不悅,激怒他心中一股強大的怒火,於是體中的惡氣直接撞擊散發,依據愛因斯坦的質能互換原理,小小的石頭質量釋放能量也能產生毀滅城市的威力,於便思藍心中的不爽,產生那黃金般的耀眼,生命力的躍動在眼前乍現,他的精神雖猶受困於空間坍塌的量子世界,回到天鬼沖殺之際,生命的火花躍然乍現,那屬於突兀狀的開釋,那天火也為之燃燒,發出一顆顆的巨大能量的光球,炸在眾家那成為了一攤血水,那火神就像是金碧輝煌的八手觀音,張牙舞爪地鼓動為之有餘,殺得天地也化之無形的火焰,如此巨大的對比,竟可以以小搏大好不驚人,好似一顆強而有力的原爆,作強大的爆炸,這一暴傷及無辜,整個少林寺的門面頓然殘缺不堪,至少金剛色狼在這場噩耗中屍骨無存焉,然而思藍在能量全部爆炸後,也蕨倒在地不起,一言不發,身體毫無能量魂銷黯淡地死去。
...
  許久不成有過的空白,他甦醒了,怎覺得那怎麼有人在照顧他呢,他不是應該直入地獄不成,他全身包著白布,處處皆傷已面目全非,但幸好孔雀石及時隱身他讓避開最大衝擊,要不然恐怕屍骨無存,然而現在這些照顧他的人卻是些不折不扣的和尚?他們不是跟他有仇嗎,為何還要救他,他後來知道他那一怒的原爆,當場炸死了四五十眾的和尚,另外還包括了恨慧字輩高僧三人,而最強的高僧予我,可修煉了深奧的能量緩衝武術叫化佛深層頓悟的最高學乘,所以當可吸收那場原爆得強大烈風,令寺中四大天王唯獨他不死,思藍極為不解,為何自己殺遍了寺中和尚,敵人反救了他一命,這不是以德報怨嗎,他身體可以移動後,到處查看,發現寺中和尚都裹著白衣在作喪事,於便自己的邪屍成分甦醒,邪惡念頭消散,卻對自己犯下多大的錯感到愧疚,而就這樣自己挺著身子到處亂晃,走些路的時候看到那些小和尚,根本就不削於他,還便記恨於他,臉上的凶光直視著他,思藍極為擔心在繼續待下去,那睡著時就可能會不小心被殺的,他擔心待下去小命會不保,又覺得反正以經把少林寺的實力消除大半,大抵也完成了任務的一半,不如再去武當山作屠殺吧,感覺這真是輕鬆的任務,於是思藍大喇喇地從大雄寶殿正要走出大門出去,卻聽聞寶殿上最高深的予我和尚在敲著他的木魚,悲鴻的聲納,直找他來。
  「施主請留步,老夫有話要跟你說。」
  思藍想說這人一定要留下他以來碎屍萬段,用以撫慰少林寺弟兄們的在天之靈,還當他是白癡嗎,要走不趁現在趕快走那還待何時呢,便急忙地奔向寺外,就是這麼順遂,他怎麼可以離開得如此順心,沒有個和尚阻擋他的去路,卻也令他心頭不安,如果只要一人來阻擋他,他也還手,那他道也走得心安,也走得輕鬆,但是物極必反,竟走得如此乾脆,讓他的心情變得複雜萬分,難道佛家出家人都如此博愛,心胸如此寬大嗎,思藍開始反省開始懺悔,頓時感受到良心極大的譴責,他回想日出當時,血氣方剛想到少林寺踢館,打得他們滿地找牙,藉此豎立自己在江湖上極大的威望,但因自己的一時憤怒,卻牽扯多少人的陪葬,竟也殺生不少罪孽深重,由於邪屍氣消散,自己的內心由邪轉正,但到底鑽牛角尖,一時想不開,一向風風雨雨走來愛惜生命的他,竟也有輕生的念頭,想著以死償命,竟也想從容就義,便直往大殿門前轉頭回去,往回走著長長得大殿走廊,見兩旁盡是包白布治喪的少林子弟,這一段實際上並不算長的距離,卻怎麼在心坎裡猶如地獄烈火鋪陳開來,身心盡皆遭受極大的考驗與折磨,他終於肯在慧予我大師的面前低頭悼悔,兩腳腿軟直直跪下去。
  「大師,因我的愚蠢,害得少林寺破人亡,賠上我這條命都抵不上,但至今大錯已鑄,我也只能選擇以死謝罪。」
  思藍少年衝動,正要當頭使掌發功,轟掉自己的腦袋,那大師也沒料到思藍作事這般果決。
  「慢著,施主不。」
  只見千鈞一髮,那慧大師根本來不及拯救他,他那迅猛的神掌已直發自己的腦顱朝去,五雷轟頂後果可能同一陣血氣消散在空氣中,可是這個想死的傢伙,他要尋死,別人也不想讓他死,原當他朝頭顱一發,那孔雀石的女神卻怎麼也不想讓他死,直把他的腦袋隱藏到異度空間去。
  「疑?!」
  思藍怎料到想死會有多麼困難,朝腦門上多開幾發,卻怎麼己的腦子還完好無缺,旁人對這等怪事都詫異萬分,全大殿的人都受著了驚嚇,直跳起腳來,怎麼?!那人的頭一下子消失一下子出現,還在大白天就遇著無頭鬼的忽隱忽現,好不見鬼了,思藍的掌力之大,轟得大殿的柱頭損傷鬆動,隨之整個大殿天搖地晃的,思藍愈是激動愈是死不了,最後終於精神崩潰,大聲呼喊。
  「我怎麼連想死都這般困難,誰能讓我死了。」
  雖然全寺除了予我外全人類都想致他於死地,但面對一個神經發懼的猛獸,任誰也不敢靠近。
  「我說施主你就莫著生氣,施主貴為如來神掌傳人,生命演化自有高妙之處,即便佛緣非淺,肯定是大福大報之人,也是得救之人,只是體內惡氣未消,是佛是敵還不夠明眼清澈,犯了今朝的過錯,又豈容能全怪你呢,但是我佛慈悲為懷,怎惹辱眾生,立地成佛皈依我佛才是好事,貧僧過問大俠,請問此遭來寶地有何貴幹。」
  「寺長,我來參寺可沒其他用意,但今朝天下粉飾太平的年頭,為何貴為佛門又何必跟武當山惹起事端,我可奉命來止住你們的騷動的呀。」
  「唉呀呀!」
  那予我張口嘆呼幾聲,頗認為思藍所言極其悲痛,也不知他在悲愴些甚麼,他說:
  「施主有所不知,我之所以認為天命授意,可真疏而不漏呀,你那招狂傲自爆,可滅掉了寺中所有主戰派的寺友,天意呀天意。」
  「什麼我那招自爆,可幹掉了所有極端份子不是嗎,那我這還立了大功。」
  思藍暗自竊喜但轉爾還抵不過罪孽深重的自責,予我進階感化他。
  「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呀,能不能聽老納一勸,我佛創教以來接受了多少迷途知改的善士,如你能夠迷途知返,對我佛亦或天下蒼生莫不是一大鼓舞。」
  「寺長真是愈老愈糊塗了,我殺光你們全家大小,還來給我挺,你有這麼大的包容,我可小氣地無法原諒自己呀。」
  「若施主想不開,不妨到思過崖上面壁思過,古早時代有達摩在那裡面壁,你就追隨他的影子去那邊面壁吧。」
  思藍當時情緒激動,不給自己尋死,怎麼還叫自己跑去面壁,難道要使煩惱逐上層樓,煩惱喋喋不休不成,他乃情緒激動,要往梁上廳住一撞,一撞那可不得了,如果撞斷了可毀了千年寶寺,思藍想尋死,大小寺憎知道這人前來送死紛紛毛遂自薦,想來手刃這傢伙,不免鼓譟起來。
  「不可!」予我師父大聲疾呼。
  「藍大俠貴為我佛的救世主,是佛祖派來的,不可誤了天意。」
  思藍一聽自己是救世主,豈非夢裡長臆的天命呢,一來打醒了自己的疑命,怎能輕易尋短呢。
  「師父你在說什麼笑話,他殺光了我寺大大小小,不啻是個煞星,怎有可能是個就世主呢,師父此言極差矣。」
  「施主這天機不可洩漏,上天是有意安排你成為偉人的,只是施主體內聚集太多毫不相干的氣息,如果不用易筋經練功化解,恐在月餘後便會七孔流血,亡命而死,請施主面壁思過中,不煩照表操課,必定能化解施主體內惡氣,不再發生原爆這等傷人傷己的駭事了。」

  於是思藍大徹大悟,就算自己想死原來最後也是死棋,若非予我相救,他赴地獄只是遲早的事情,無臉見人的他,便拿著予我給的易筋經,躲去思過崖去面壁思過了。

2010年11月5日 星期五

幻紀元 第五十三回

   到了終南山的綠林上,看崔提狼狽的樣子,想給唐太宗帶了綠帽子,可是非常之不智,東窗事發後,氣喘吁吁追隨著思藍逃亡,城門撞著衛兵的神色,哪敢直視一直避而不見將頭壓得低低的,看似見不得人的樣子,思藍保他一路平安,叫他也十分感激萬分。
  「真是托了藍大哥的福,不然我這條命該不知怎麼丟掉的,死也不瞑目。」
  「哈哈,別以為太宗邁入年紀就可以欺瞞他,他要不是城府很深,以衡量天下局勢為優先考量,不然老早宰了你這隻兔崽子,量你還能活到現在。」
  崔提被教訓得極是,不時點頭。
  「如果你還想保命的話,還想活久一點,就請你快一點清醒吧,不要在廝混在女人堆中了,將你的天眼好好打開,那麼你還有用處著吧,而非一無是處,有你的天眼預測未來的話,那你至少還有一些用處,好好想想未來的路吧。」
  看來思藍當大哥教訓小老弟還算情理得宜。
  「哥,你說的對,都怪我被女人們迷得團團轉,心底又有非分之想,差點讓我陷入絕境,看來哥說的壞事,我再也不膽敢犯了,但心底只有一絲牽掛,我紅塵駭浪翻滾中,幾乎遇見夢中情人,她便是上官碗兒了,沒有她陪伴身邊的話,我覺得世界會是灰暗的。」
  看來崔提對女人還執迷不誤,管她這人是什麼高級碗兒還是鑲金碗兒,就覺得反正都是碗沒什麼差別(思藍沒聽清楚崔提所提女人,反正不重要,如果讓思藍知道歷史有名的上官宛兒這號人物,不知他作何想法)。
  「小弟,大哥語重心長勸你,你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作,未來天地覆滅的話,你我都不復存在了,多想何益哉,若你還想解救天下蒼生的話,就不要再想女人了,哥勸你還是趕快恢復和尚身分,且讓天眼恢復開通,那至少代表你還有救。」
  看來崔提在女人跟天命之間,只能選擇一條路走。
  「哥說得對,等我解救蒼生後,再去找宛兒吧。」
  思藍想說這人本性難移,死都不放棄女人,跟自己同等性情,就暫且不強求他好了。
  話說在皇家禮車遊行的擁簇接壤間,被王予薇當場活逮到那濫人,止不住發飆了,她潑婦罵街於公共場合妨礙公務,索性被文成公主移送法辦抓去關,幸好有個一品太監神通廣大,疏不知道獄卒的情婦也歸崔提的管轄範圍,遂蒙騙帶瞞地,於便開了監,將兩女放風了出來,等到崔提命人領來了王予薇跟梅仙後,思藍遇著驚喜知情不言而喻,迫不及待地要跟兩女團圓,趕緊跟她們來個大大的擁抱,但猶恐一巴掌打過來,那熊熊然熱呼呼的巴掌。
  「你這個大濫人,已經跟我比武招親入贅了我家,竟還往權貴公主身上黏去,你怎麼還有顏面來見我了呀,你還真是不要臉呢,讓我一人獨守空閨幾許載,你這忘恩負義的傢伙,跑回來也不來找我打聲招呼,就跟什麼大公主結婚了,你都莫不管我這髮妻了嗎,虧我為你守節獨守貞操那麼多年,也不問問我的感受。」
  看來王予薇受到莫大的刺激,一見面就情緒崩潰了,哭天喊地要死要活,好在思藍懂得疼惜女人,待她痛哭流涕後,等心情漸漸穩定下來後,便緊接提其兩人過去甘苦生活如何渡過,王予薇說她回洛陽再興家業,這次改從良不再作奸犯科,安命地循規蹈矩,竟開始經營起生意來了,有了梅仙當助手,賣起了女兒人家用的女紅,倒也生意挺好,有商場談判頭腦的王予薇跟細心的梅仙創業下,漸漸地生意越作越大,在洛陽也可成了首屈一指的爆發戶,只是很多富貴人家的哥兒們,覬覦這商業大亨的女強人們,不外是標緻的美女們,自然是追求者眾不在少數,但是一聞予薇當家的說,但她說已是成婚狀態,不方便跟人談情說愛,這可惹惱了些商場老爺,在應酬方面,她可不給人吃豆腐,但許多狼狽的俗仔,還肖想吃女俠的窩心,予薇只好用武力來收服,直踹給他們那些奸商不留情面,打得狼哥狼弟們慘慘淒,於便在江湖上也豎立了女俠的威望,由於王予薇的強勢,不因是女兒身便吃虧,反而還處處受人尊敬,打著藍夫人的商號,在商場上無往不利縱橫不已,人紅是非多,旁人也想打聽藍女俠的丈夫何人,為何拋妻棄妹地,居心何忍不免道聽塗說被講得很難聽,王予薇不時派家中各個舖貨的家丁,好好去探訪思藍的下落,只不過尋遍大江南北,居然到頭來受到極大的天打雷劈般刺激,在京城的皇家喜訊公佈,居然那個死人思藍,竟然以已婚之身犯下重婚之罪,娶了個公主,好個陳世美,於便就匆匆忙忙地趕赴首都去提告。
  在王予薇一旁的梅仙則是眼淚滴了下來,跟思藍來個擁抱,思藍覺得當初農村的小女孩長大了,胸前後時了許多,瓜子臉也愈趨嬌媚,到底梅仙也是標緻的美人兒一枚,雖跟她是以兄妹互稱,但是畢竟沒有血緣關係,是在思藍失去記憶的時候相識,但也相處不了多時,還分離了大半的日子,但思藍心底卻有天長地久般眷顧,牽掛著漁家人梅仙的安危,打從一回中國她就直想往洛陽處奔波,也想善盡為兄的一番心力,代替漁家人要好好對梅仙妥為照顧,這也是思藍生而在世的應有所的作為,這股信念深深地鎖在思藍內心的深處,對梅仙相見那般熾烈的親情,由於內心的澎湃轉瞬間燃發,這一股熱切親情卻逐由轉化成男女間的情愫,但由於世俗倫理的羈絆,他不得不隱藏起這番感情,不在大亭廣眾下宣揚這些道理,或許思藍以為只是自己的單相思,但不期然梅仙已由親情轉化對予薇的忌妒,只是全世界只有水哥不懂她的心而已。這場相聚最意外的還莫屬於王予薇這一段癡戀,思藍還以為跟他倆人之間產生不了太多感情的,但見識過她的烈性之後,卻反而莫名感動起來。
  就這樣思藍帶領著兩親人,還有隨便認的野兄弟崔提前去跟終南山研究院裡隱居的伯威會合,看他蠻辛苦的,但這麼辛苦卻要幹嘛,伯威忙進忙出,拿著各式儀器忙裡忙外,不停歇地工作,到最後他也沒理個頭緒出來,沒有公然可以炫耀的成果,那巨石操控的辛祕,至此還未曾譜出結果,與其說不明白,到底古代社會研究資源匱乏,也難能有突破性的發展吧,看樣子思藍是不用再期待要怎麼推廣神器的使用罷了,思藍看好兄弟回來,高興地不得了還發現思藍帶著辣妹回來饋賞自己辛勤的研究,看似兄弟打獵回來是要來給自己好好享用,伯威一輩子也沒有瞧過多少個傾城傾國的美女,卻一下子擁進了兩枚,直想今天定是中到樂透,要不然藍兄弟會帶來如此絕美的佳人,過於妄想竟想向前在思藍耳際交湊幾句。
  「藍兄你好樣的,看我隱居深山怕我寂寞,便賞了兩個仙女給我來了。」
  思藍一驚他講得是怎麼得鬼話連篇,急忙解釋。
  「呸、呸,什麼給你帶女人來了,我下山去可是辦正經事,不是給你尋花問柳的,你給我聽好,這兩個女人跟我可是至親,休想要打她倆主意。」
  伯威這一聽多少有些掃性,期望落差太大,反而萌生對思藍的不悅,但這陣子恭養都是靠思藍的台,用他的帳,自己可不敢向她吭來幾聲,暗自悶悶不樂,看著這兩個美人兒窮待在他的私處,自己不免也想多吞幾口水來,這兩位絕美仙女,一人聽說是藍兄在內地中娶到的標緻女孩,看似身材火辣,說話也帶個勁頭,講話說一即一,直喇地很,她武功又強頗有女俠風範,像這類型的女強人,相較於自己一點也不會武功之下,看來多卻是仰慕不已,欣賞過激了,看藍兄與女俠的互動,似有若無,也僅止於表面功夫,卻也情怯止於一時,也許這樣旁觀者清,自然看清楚思藍並不太愛這女人,王予薇表面任性堅強,內心卻深愛著思藍,也不計較思藍有多少個妻子,就是跟定他就對了,而思藍也對王予薇的回應,多少止於善意的敷衍,對於伯威來講內心驚岔,他倆何以兩人互結為俗世夫妻,帶給別人的感覺卻這般疏遠呢,難道兩人長久疏離兩地相隔千里之遙,那份愛意會因時空距離而有所撕裂傷,或許如此造成兩人的疏離,這是伯威的片面感受,疏不知思藍的遭遇兩人的故事,其實還有進展的空間,這伯威不懷好意,他在一旁的關切,以為只要等待時間日益蔓延,愈拖愈久或許兩人的世界,他總會有辦法介入呢,真憑他沒歷經過深刻愛戀的人想得出來的回事,姑且再看宣稱是思藍至親來的女人梅仙,居然被藍兄認作乾妹妹,好生情茂相稱,虧思藍他那豐沛的艷福,想來認她做乾妹妹,定是最後要將她吃掉呀,還真是好生忌妒呀,這個藍兄明明是野獸心腸,人家梅先都自己倒貼過來,他還保持他那偽君子風度,跟他保持距離,好不知恬恥誘拐未成年少女呀,真羨慕思藍沒人秋月後,一下子又平白有了兩個女人,享來這個奇人之福,像是伯威想要愛慕別人,卻不能得到什麼的念頭,在心底無盡地紀實,是種無盡的折磨,在海底掏女人心的感覺,油然在心底萌生,好是不知情的她會送上一顏燦爛的微笑,不好的是她拒絕的果敢就像天底下惡毒的女人,明明受嘲了捉弄,卻常常默默的不敢吭聲,時而虛情假意的解讀,再多理會只會增加痛苦成分罷了,那絕對不會是件好事情,伯威心中醋苗竄燒,猶像顆隱藏的不定時炸彈。
  一股腦兒聚集了一些人,可讓伯威異想天開了,還想追求他們呢,但看伯威一副宅男樣子,還沒有崔提風流倜黨呢,兩個仙女怎會看上他呢,伯威真得不知道梅仙明明就是思藍的乾妹妹,卻為何兄不兄妹不妹的,還真是亂倫呢,由於梅仙知到水哥是撿來的,只為了替代他真實的哥哥,自己的身世顛簸,也完全都沒有親人在世了,在雙親亡故後,卻僅能依靠水哥哥了,他派了一個女人來照顧他,可是予薇姊姊說她已經跟水哥哥完了親,那是怎樣的心神受創嚴重呢,又受到王女俠的照顧之下,雖有不滿但總不能對有恩之人大吼大叫地呀,她愈想到照顧她予薇姊姊愈是怎樣的美麗有為,愈是心生忌妒,看著那麼多的富商要追求她,為何她等不到水哥,乾脆找個富人改嫁算了吧,但不懷好意的予薇姐姐每每對於富人家的追求就將她推出來給相親團瞧瞧,大家也料想不到,在王大家裡竟窩藏如此絕美佳人,這般楚楚動人,令任何人也垂涎不已,這次抓著了水哥哥,又看她娶了個美公主,怎不被氣死才怪,但也怪水哥哥人長得俊美,還少了一隻胳膊,看來又增添男人歷經滄桑那種漂泊的味道,怎捨得人家多加以疼惜呢,還疼惜水哥起來,就算他身邊有眾多蝴蝶圍繞,那也是水哥散發出的迷人特殊魅力吧,中國古代傳統觀念根深蒂固,也不免有功名成就的男人就有三妻六妾的回事,於便自個說服了自己,就算水哥哥有一打老婆我也不管了,心底是多麼想嫁給水哥哥呀,雖咱們是兄妹,但畢竟不帶有任何血緣關係呀,如果想繼續待在水哥哥身旁,要長長久久永不分離,那嫁給水哥哥才是最好的決定,遂梅仙忙著跟思藍搞曖昧。
  「水哥哥我想你想得好久,你怎麼捨得讓我獨自孤獨度過那把歲月,我還以為我永遠都見不到你了呢,悶得悶地都快悶壞頭殼了呢。」
  「梅妹是哥哥不對,我知道要照顧你,我卻離你那麼遠,都是當哥哥的錯,但畢竟為哥的還有關諸天下的事情要辦,不得以才會離開,莫怪為兄耽擱了你的青春,為兄定會幫你找個好人家將你給嫁了,讓你下半輩子美滿幸福,你說好不好。」
  思藍心底的關心,還自己為全是為了梅仙著想,但看來思藍是錯了,你給梅仙幸福的人僅只有他而已。
  「不要,我討厭哥哥,你為何不了解我呢。」
  於是梅仙妹便氣餒了,垂頭喪氣地掩面哭泣,只怪思藍神經太粗糙太不解風情,怎麼安慰就是梅仙不領情,梅仙心情壞透了,愈想是要依靠愈是無法得到,水哥哥的身影卻是離得那般遠呢,而思藍決得雖梅仙女人味十足,十分有魅力,但總而也只視為妹妹而已,而思藍心胸卻狹隘無比,只容得下秋月一人而已。
  有關皇上吩咐的領命到底要去辦事呀,總不能窮待在這懷念過往情久呀,蒼生還有等他去救呢,算一算離開西藏的時間也都很久了,自己還守著駝鳥心態不敢領教呀,良心算一算根本還剩下沒有多少時間可以去完成他的天命呀,但周遭天下望眼晃去,一切都粉飾太平的樣子呀,到處是心平靜和的市井小民,童叟無憂處處和樂呀,一點都沒有人間負面的徵兆,該會不會自己多疑了,自己窮在鑽牛角尖,事實的真相根本不合宜呀,於是思藍幾乎不再多慮未來是會有多危險,也許是窮緊張已經麻痺了,不再多慮未來的難關,是否關關難過關關難呀,他當首要作為的事情,就是把李靖給找來一起去少林寺跟武當山討教去,現在皇上派李靖成為自己的部下,這般賓主顛倒,李靖倒也受自己差譴,如何跟李靖提起呢,他又怎不會生氣犯著來呢,其實思藍歷史多少知道一些,李靖的髮妻是紅拂不然又是誰呢,關於紅拂女怎跟李靖是如何結識的,倒想知道。
  說也奇怪紅拂女本是一名青樓艷妓,一天太上老君給他拖夢來,說是將來福份非淺會領來何等功勞,會幫助臨世的新君王下的名將創天底下一等一的功勳,要紅拂女得手他來,就得了一輩子幸福有享,她從小出生在貧賤家庭,又因她生來怪異,說生母生他時有所龍蛇妖氣像在屋子頂上紛擾鬥爭,被村裡的道士視為不詳之兆,況何他從小常有驚人之舉,舉方地方的惡吏不看她們貧窮究是要將他家唯一的生財工具,一隻斧頭上繳公簿拿去報稅,那天怪異之極,那根斧頭忽焉飛地,不受人控制騰空高過頭來,就朝那惡吏之處猛劈,這樁事件鬧大了,村裡怕被官員們報復,便將最可疑之女紅拂女,領去官爺,骨肉分離何其慘兮,官方的辦事可更誇張,看她姿色絕艷便將她賣到京城的青樓去,還淪為性工作者也是不情願,因為這樁情事,她的靈肉受到摧殘,於便暫時性的失憶,從此過得慘絕人寰的賣肉生意,這個紅牌常有客人在房間裡盡興的時候,一把紅毛撣子在門前飛來翔去掃地掃的,嚇死大家,後來大家逐漸習慣了,這種妖象大家也就見怪不怪了,紅拂女有這番怪異舉動,還不是因為她想了卻自己悲慘的命運,拂去淪落的紅塵罷了,姑且幫她取的個紅拂女的藝名來,雖然紅拂女在和在爛泥裡,但她出汙泥而不染,總明白自己的志向所在,雖受塵世的陰霾,但倒也攀附得宜,風雲際會一時還認識了虯壤客這號人物,從此成了她的性伴侶,虯壤客也就是男朋友兼大恩人,財大氣粗替紅拂女包了一整年來的每天每晚,於便紅拂女也懂得服侍虯壤客,免除她對變態客人的恐懼,於是嫖客們只知道青樓有紅拂女這門牌卻享受不到,嫖客可說規矩地很,那天太上老君托夢給她,徒增對她的困擾多餘,在想自己的恩客虯壤客對她有浩海般恩惠,每月的金錢資助幾乎將她給包養起來,由於開銷頗大的自己受著資助,讓自己的生活堪稱無憂無慮,虯壤客懂得憐香惜玉,協她走訪各式社交場合,讓紅拂女活像隻社交名媛,使得她的自卑逐漸消除,倒也自認貴婦了起來,以為晉身上流社會,每來聽虯壤客大厥其辭,說他志向遠大不滿當朝,當趁有天天下大亂,他計畫龍戰三十載以取得皇位,為此紅拂女也稱慶萬分,想不到自己淪落紅塵,還可以得到位頂天立地的大男子漢,有了大支潛力股,未來前途可說一片光明,可是這回太上老君說的真命天女應該是李靖,令他忍不住疑惑,何以指示的未來夫婿也頂多是君王的下屬罷了,也沒虯壤客這般豪氣可以開創大功名,為何又叫自己選擇他來,那怎堪抉擇呢。
  天上吩咐的這一天終歸來臨,李靖哪天心情不順自甘墮落,翩翩然來到青樓,來不知道有紅拂女這張名牌,點人其他女人,他包的場子用薄紗圍了個方局,裡頭沉香遍埋,男歡女愛魚水交歡不絕於耳,紅拂女在外頭駐足也看不出李靖這位神秘客的影子是什麼模樣,決定一頭掀開鑽了進去。
  「我的好姊妹虧你們有這般瀟灑的少年俠客陪你,可不好康到相報呀,肥水也請我這紅牌品嘗呀。」
  看英俊的李靖在兩女間左擁右抱好不吃醋。
  「唉呦我的好姐姐呀,我倒是想把你找來,但你的大恩客可不許呀,我才羨慕你有個好哥哥虯。」
  紅拂女等不及那菜說完話,還手堵住他的嘴來,將話語望向李靖來說。
  「唉喲,客倌你打從哪來的,怎麼今天心情特別好,大駕光臨本樓了呢。」
  紅拂女不脫女地本色,馬上跟李靖敬了一杯,看這人英姿煥發,英挺過人才俊一時,頓時愛慕起來,覺得虯壤客與年輕小夥子大庭相逕,虯壤客那落落長的大鬍子,婉轉而言是說漂泊瀟灑,講難聽點就是太不修邊幅了,於是跟李靖抉擇下,紅拂女這個外貌協會,當場喜歡起這斯文英俊的小子,開始使出渾身解術,媚眼香唇勾引那李靖,李靖還沉靜在酒國酒香裡頭,作夢也想不到會有仙女相伴。
  紅拂女本是天上的仙女因為犯了戒律,被貶入凡間,處罰她當三生三世的妓女,到了今生肉身已是第三回,要不是天上的太上老君告訴她,她莫不知道她是天上的仙女,今世還要服這個刑罰,當她被打落凡間後,就已經把自己的名字給忘了,只記得自己的藝名紅拂女,如果說誰能破了當了三生三世妓女,能夠讓紅拂女內心有所悸動的話,那莫非李靖莫屬了,紅拂女本擁有上天賦予的能力,她原本就是個出身不凡的仙女,作為道家系統,她已經被稱為九霄鴛女,深藏不露的秘密,她有令軍事家稱道的才華,一種能夠一併洞察群眾的意圖,往往紅拂女走進人群中,若大家都知道她叫雞的,她就很自卑,後來他到了上流色會脫俗了起來,是人人稱羨的女明星之後,便格外生樂,然而以他的能力,若用在指揮大軍上,格外上道,一旦了解了自己軍隊的想法,就可以將底我兩軍的士氣一目了然,知道兩軍交戰時,何時軍隊可攻,又何時又可放,如此收放自然,要哪個將軍領來她,便知我知敵百戰百勝,又怎會打輸戰呢,觀諸李靖有了她後百戰百勝無堅不摧,要說他失敗的吐番及吐魯番的兩場戰役,都虧李靖搞外遇,又紅拂女不在身邊,而後來塞北追逐戰中李靖折損的兵力實在很多,要不是紅拂女的出現突然說給個幫忙,跟紅拂女破鏡重緣,要不然大破東突厥軍取勝的大功勞也不是李靖可享的,有天兵神將的幫忙,讓李靖在戰場上可是非常的厲害狡捷,大破了一般凡人所組成的軍隊來著。
  要是李靖或者虯髯客知道了紅拂女友這般能力的話,牠們早就想得到她了,但擁有她的決定權不在他們身上而在紅拂女,當天當下就選訂了跟李靖他共處一室,了卻後半生,離開了紅塵,兩人結成了夫婿,卻也想不到後來的這個賊心肝會做出對不起她來的事情,那初識一天,怎麼搞得虯髯客必定接到了報馬仔的挑撥,讓虯髯客直衝青樓,事發之後讓虯髯客很不是滋味,量憑虯壤客突暴威力大增,就直嚷要拆了這間青樓,要狗男女出來,一時之間人心惶惶,暴躁的虯髯客見不到他們在青樓裡錯殺無辜,直嚷:
  「是哪個毛賊頭,敢動我的女人。」

  一時樓晃四搖,惹得纏綿的兩人從被窩裡驚嚇起,紅拂女遂趕緊帶著驚慌失措的李靖逃逸,也不要被虯髯客抓去碎屍萬段,兩人好像小倩躲著鬼姑婆,四散驚慌失措地逃跑,好不吃驚,虯髯客氣恨地自己的女人跟別人跑了,情場失意的他,對於戰場也諸多力不從心,天下龍戰爭不過李世民,可叫他消失了一陣子,也不知道躲在某處消失不見了,以上,都不為思藍所知的過去故事,這天,他要去李靖官邸要他加入自己麾下。

2010年10月22日 星期五

幻紀元 第五十二回

   思藍對於不久的將來,持續發著惡夢冒著冷汗,為天下將招致混亂而感到害怕,只能說思想狗血淋頭般混亂,對自己的使命也渾然不知如何能有所作為,一天晚上在宮廷裡走著就活像是一個鬼魂四處飄搖,活生生地晾在眼前的是,竟然是血淋淋活生生的景象,那像殭屍般的魔物,躍然呈現眼前,每個人都化作一灘屍血,哭訴著自己的悲苦,但一不會兒,繼而無端消失在眼前,然後又從床上驚醒直冒冷汗開來,他作了一個夢,還直覺那不是夢,似幻又真地幻象.還真是屬於未來夢幻的實境演練,另他個人傻愣個過頭了,隨柳葉隨風飄揚,似乎在哭訴哀戚的蕭蕭,他開始內心感到混亂,到底他還須要在宮裡待多久,要不要趕快出去宮廷,去作解救蒼生的回事兒。
  有關未來天地混亂的事情,順便問一下夥伴,說不定他還有對策可言。
  「你的預言的能力真的神準嗎?」
  「不瞞你說我這能力只能猜對一半,七分天註定,我猜得出,三分事在人為,太多因素決定太多的事情了,就算有參雜一些情愫在裡頭的話,不時也會照成不同的結果,這點我是算不出的。」
  這也難為他了就算他沒在宮中生亂子,但依他的天性也很難去預測,如現代科技,用超級電腦都預測不准天氣,更何況人因的因素,還有用賽局理論去分析,他出一招你出一招,一堆人的連線出招,行程巨大的網絡,那最終的結果,豈非是小小的腦袋可以足夠分析得來的。
  「對了我還想請教你,你真的知道天上的神佛要來跟地下妖魔鬼怪拼博的事情嗎,你的看法如何?」
  關於崔提對於未來鐵定發生的兆頭,他可一點都不知道,也難為他了,他的心思只有專注在世俗上小小的層面上,也不管世界會不會毀滅與否,他只關心他自己的世俗事業,所以他就大吃一驚。
  「怎麼可能會發生你所說的事情,就當我的天眼還清澈的時候,我都不能看見到未來呀,根本不可能發生你所講的緣故,現在的我只知道照天的旨意來行事,作我該做的本分。」
  思藍想說崔提這樣講也不無道理,如果世界真的毀滅的話,那又怎麼讓現代的世界繼續留存長遠呢,那他怎麼出生的,這一切都感覺到無理取鬧的感覺,說不定有關天地間大亂的事情,根本就是空穴來風,有人預言大師做這番負面背書,那自己也該清澈如許了,也許世界真的不如他所想像,但是了解到天神跟地鬼他們所為的伎倆後,對於崔提的所作所為,思藍到底還有一些微詞。
  「如果我說你只是被佛界神明所利用,那你該怎麼說呢,就像你所欽佩的玄奘也被天魔所利用,你該如何看待。」
  思藍對於玄奘最後妖魔話的狀況感到懷疑,玄奘雖然是偉人,但是畢竟他也是人,不免會受到天神私的利誘。
  「我從來沒有受人利用,我行我自己的事情,我也知道我再作什麼,我要開創一宗大聖,沒有人利用過我的。」
  看來崔提這小子還是頑冥不化,如果他的後台垮了他到底要怎麼辦才好。
  「你說得只是憑你的感覺,但我已經知道這其中的陰謀罷了,只是不過是被上面的天神利用,表面上的一個幌子罷了,那些神明不過都是衣冠楚楚的禽獸,你信不信,你跟玄奘不過是被利用,你又信不信。」
  崔提仍然不為所動,但經過思藍對於過去遭遇的細心敘述,還真讓崔提有點會頭皮發麻呀,難道佛賜福給他能預言的天眼,只不過是他被利用的一個幌子嗎?如此沉倫畜生道,那就如不純潔的心靈,看到神通力的感動,就煙消雲滅無以類聚了,以他現在所處的困境,早已分不清現實跟想象間的界限,畢竟魚與熊掌是不能兼吃的,想要全盤通吃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在於對思藍在疾風之狼的禍亂之中,由於崔提的幫助,讓思藍得以清白,於是皇上既定的婚禮大事,也就順利的舉行,在一場屬於皇室的花嫁大典中,思藍只能硬著頭皮說一些客套話,說公主是我終身的最愛,如此虛偽的言行舉止,思藍看到這盛大的結婚場面,還真是看傻了,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會娶了公主為妻,這場婚禮盛大非凡,然而思藍是肢障人士,如果讓人民看到公主竟然會下嫁給一個身心不全的人,可能會有損國家威信,為了讓新郎倌的模樣看起來更體面一些,不得以還拿著幾根木頭組合而成的假手來當他的義肢,讓思藍感覺還真是圈圈叉叉的,那秋月到底去哪了,他怎麼有心會跟公主舉辦婚禮呢。
  辦完了屬於思藍跟公主的大典之後,還要舉辦花車遊行,讓人民體會皇室的用心,同時形成對於國家的仰慕崇尚之意,當花車在長安街上遊行時,公主跟思藍坐在馬車上面,不對地對窗外的人民揮手致意,也受到人民的熱烈擁戴,在夾道觀望的兩群人中,突然有個瘋女人夾道衝出來煞到風景,那拉著禮車的駿馬,突然兩腳抬起,那可以嚴重的妨礙公共安全的罪行呀,可傷及不少人畜無辜,這一個女人叫了出來。
  「思藍,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男人,我枯等了幾個年頭,獨手空閨,你竟然會明目張膽,膽敢娶了別人,我也曾跟你拜過堂,你竟然就這樣重婚了。」
  思藍撇開窗簾,拼死也要瞧得過癮呀,還以為那是誰,難道你只是一個路人甲女罷了嗎,但是那可不是嗎,你說那是誰呀,思藍撥開窗簾望了出去,沒想到這女人還真有情有義,那不適王予薇了,他差點忘了她這個人了,她連同梅仙一併前來要任我這個親人,也真是怪感動的,予薇說要照顧他的妹子,現在那可是不折不扣的異姓兄妹少女梅仙呀,那可真的勾起他莫名的回憶了,兩年不見的她可成了一位婷婷玉立的女孩兒了,人說老大十八變,那可不是嗎,在眾人中,她的外型竟然如此出色,還挺讓人想多瞧一眼,她真的是梅仙嗎,怎麼可能還以為不可能呢,但她身上臉孔那雙鳳眼,分明就是梅仙呀,只不過長大後婷婷玉立,叫人可是羨煞了眼紅,但這下可好了,思藍變成了高飛枝頭的名鳥,她們怎會忍這一口氣兒呢,若非這樣,她們離開了洛陽來長安尋找他,到底也是想念我這個親人呀,想不到當時那個刁蠻的王大小姐,會這麼有情有義等我這幾年,還尋找來,這場屬於皇家的全國的大消息,她們應該是有耳聞了,說是普天之下最大的皇上的最愛的公主要嫁娶了,當予薇跟梅仙一看到駙馬爺的肖像竟然是思藍大俠,讓予薇怎麼挺著住她芳心寂寞,當然立即跑過去長安開始找人了,於是苦候幾天終於撞到這只花街遊行,她怎麼不發狂怎麼還不能作罷呢?思藍想說這下可好了,這大婚禮可結不成婚了,他可高興地很,其實多了這樁事情,反而他感到雀喜萬分,直想要認了這個重婚罪,於是他就想將計就計,直便跪了下來請求公主的原諒,他想說這剛好有這藉口說明自己無法跟公主完聘了,所以就可以說明了他不想再婚的念頭,他想說應該有一掌熱呼呼的巴掌揮擊過來,他以冷臉相對,可挺直直的臉要接受這個巴掌的攻擊,但誰知誰知,非旦沒有受到襲擊,然而那個公主卻大步跨出禮車,直呼那個瘋女人,是哪個野女人亂吼亂叫,給我抓拿下來治罪,那予薇可是尖叫萬分,對著思藍說出思戀萬分的感覺,但卻被官兵們活生生地給攔了下去抓去治罪,思藍想說那可好了,雖然跟王予微不是很熟,但是卻感動不已,由於對於其他人的愛太過於執著,幾乎忘了還有王予薇這個曾經拜過堂的老婆了,那幾乎感動了自己,另外再旁的梅仙早已成了一個淚人兒還在不住地落淚著,她也不想看到照顧自己的姐姐被抓去,想把姐姐拉回來,但是幾乎被官兵們給制止,似乎是說,如果你在不住手伸回手的話,那是不是想一並被抓呀,予薇勸她在想想辦法跟思藍聯絡,先不必管他,這才讓梅仙止住了手,梅仙不斷地奔出來,只是為求長期照顧她的思藍,聽她在講,水哥哥你怎麼蠻不講理,你怎麼辜負王大小姐的短暫女人青春,她甘為你等待,你怎麼不見她,思藍當然衝動要跑出去要解救那王大小姐,只是公主又回到禮車裡,直覺得自己的背後出來一只硬物。
  「如果你膽敢出去,毀了這樁婚事,我現在就一刀殺了你,你信不信。」
  思藍想不到公主蠻橫刁蠻了起來,真是會被她嚇著了,背後那抵著硬硬的東西應該是把刀吧,如果稍微輕舉亂動的話,小心自己的小命就真得那般結束了,他只能硬著頭皮,兩眼都有淚痕的垂下來,就任憑禮車遊行的軍馬護衛士兵將那兩人給捉拿回去了,所以思藍只能悲傷地落下兩行淚痕來,跟公主成全這個不情願的婚禮,許久花車遊行思藍還真悶悶不樂,公主怕自己的刁蠻壞了新郎倌的心情,於是在進入洞房後就跟思藍講,那個東西不過是個髮髻傷不了你的,但是思藍想說好歹髮髻也是屬於尖尖的金屬呀,如果一不小心插入肉裡,那思藍連命都活不成了,難道思藍已經少了一條臂,你硬將我的脊椎搓濫的話,那我男人連腰都不行了,那我哪還算是一個男人呀,那公主想跟我成親,難保你以後會沒有幸福地呀,哼你不要拿這種事情威脅我呀,於是新婚之夜,也就悶悶不樂,不愉快的氣份,兩人話語也草草結束,兩人相繼入睡了過去。
  半夜的時候,公主突然清醒了起來,竟然溫柔萬分想跟思藍說說話來,那站在那裡的人是誰,那個眼神之誰,那含情脈脈的眼神似乎哪裡看過了。
  「藍是我呀,我是秋月呀。」
  思藍嚇得回答,「你是秋月,不可能吧,不要欺瞞我的視神經,從頭到尾你都是一個文成公主的精神體不是,少來騙我了,我不會吃你這一套的。」
  「藍我是真的,還記得我們在那爛駝寺的那段交情嗎,我們不是在生死之際活來這一遭的不是嗎,那死生交媾的際會,你怎麼會忘了了,還有再豬八戒強吻我的時候,拒絕你來搭救我的時候,我還狠狠地踹了你的下體一腳,說起來還真好笑,但若我不是秋月,我怎能騙得了你。」
  難道公主的身體變成雙重人格?在一天的新婚之夜裡頭,你也沒有好好想這一回事呀,難道他真的就是秋月嗎,思藍不想其他因素了突然擁抱起她來。
  「秋月想不到是你,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呀。」
  「但是你怎麼十分鐘前會有公主的思想,我怎麼一點都不懷疑先前那個人就是文成公主呀。」
  「我也不知道呀,當我離開吐番的時候,沿路打聽你的消息,得知了文成公主身邊的仕女她們說,你跟公主回到長安了,想不到我一回長安,卻受人擁戴回了宮裡,一直碰到了真正公主的出現,公主原本想開罵的,怎麼一倏乎自己就睡著了 ,一醒來才發現怎麼就跟公主融合為一體了,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有在公主睡著的時候我才能起來,但最近晚上在宮廷中游手好閒,卻又被人說自己在夢遊,那該怎麼才好呢。」
  怎麼會變成這樣子呢,當初在吐番的明明兩人還碰得面,但怎麼一回到長安兩人會合體呢,因思藍在現代中,她有天無意在舊書攤中找到一本絕版的書籍,本找到那本書的作者叫做趙宇宙,傳言他是一個鬱鬱不得志的物理學家,他的學說更對於超弦理論有更精闢的解釋,他不只對於多維空間有精闢的見解,也解釋倒世上如果有跟自己屬於正負離子不同組構的,在一定的條件下,只要兩人的身體一接觸,就會正負相抵相消,兩人的身體消失的無影無蹤的,還後還預言著,當未來的時光旅遊盛行,如果改變得了過去,把自己的命運改變的話,那麼物理的時間法則就會做一定的處分,姑且說公主跟秋月在吐番的相見不會改變到歷史的脈流,但是如果在長安城裡兩人的實體一同的出現,說不定會造成歷史的波瀾不安的,所以盡可能地將影響最小,就算相同的原子組成,也在一定的條件下,造成兩人融為一體呢,那麼思藍再緊接著問,為何上次跟公主睡在一起的時候,秋月怎麼沒有跟他講他是誰呢,秋月說要怪他自己啦,本來晚上可以跟思藍碰面的,誰知思藍會跑回寢宮中,到底在晚上行動不便的秋月,也真的不知道思藍會去哪呀,那思藍還追問為什麼思藍會托夢會傳一個夢給他,秀給他看的是一個毫不相干的人崔提呢,秋月跟思藍解釋到,她說有一次她夢遊看到這個荒誕的和尚在宮裡尋歡求愛,當他發現被公主也就是自己發現的時候,簡直害怕地要命,於是光溜溜著身體跟秋月道歉,只是秋月跟他解釋,他不是真的公主,叫他別擔心,秋月把他的遭遇告訴他,沒想到這窩錯的人馬上變成一張嘴臉,說他自小學會奇門遁甲的回事,所以有辦法借屍還魂,如果秋月能有辦法假借公主身體名義,行自己的陰謀詭計,那麼就助他將屍體還魂,當然這個計畫被秋月一口回絕,所以那天的胡思亂想,夢裡所呈現的畫面,竟也被思藍給攫獲了,原本來秋月的控獸大法,飛上了雲端也找不到思藍這顆亮點,卻著麼胡裡糊塗將自己的亂發夢遙寄給遠在南方的思藍,那還真是異想不到呀,原來崔小子有這能力還原秋月的精神,但是秋月的肉體早已煙消雲散了,哪還能還原秋月的實體了,這麼想起來,自己還真得很頭疼呢,現在總算是找到了秋月了,雖然照理說跟公主結婚,但到底也實現了跟秋月結婚的夢想,總總的巧遇加起來,思藍的運氣還不算太差。
  公主的前世與今生是什麼,為何跟秋月的關係如此緊密,為何她來倆會在這個時候融為一體,到底是為了什麼,為何唯在這世上有所聚焦,說不出的莫名,遂幻化出超乎想像的飄邈虛幻,眼前的幻覺是流沙千捲踹奔的流動,乎焉飄搖塵沙飛竄,黃沙滾滾卻撲朔迷離,構成一幅歷史的軌跡,曾經思藍知道秋月跟他的前世今生密不可分,但在不相稱的構圖裡,刻蝕在歲月的洪流,竄出一陣莫名的踉踉蹌蹌,前朝今世,都在這裡構築起一連串的回憶,莫名,對於文成公主,到底還跟思藍的命運有所牽絆,如果秋月的前世有文成公主的影子,那思藍的前世又是誰,思藍繼續在夢中潦倒不已。
  那崔小子自然潛入了宮中去搞破壞,他也實在是夠厲害了,竟然在唐宮裡大肆地攀結權貴的一些名女人,不曉得太平公主跟上官宛兒是怎麼看上他的,還包括當時還是太宗才人的武則天,他們在這個男人面前,可說又爭風又吃醋,私底下可是明爭暗鬥的,爭得你死我活不可,這崔小子實在是英挺俊美,就算他本人什麼都不行,但只要靠他的外表,就可以迷倒宮廷裡的眾生,還有這小子還有一項特殊才華,那是他可是會製造春藥,一種還老返童的藥,權力在握的女人為了永遠青春美麗得到帝王的歡心,誰又不喜歡春藥了,在維繫女人權力的石柳裙底下,文成公主亦想要當這樣的人,他想要得到太宗的歡心,要求他廢掉太子以便稱后,在爭寵方面,武則天是得幸之人,為了得到至高無上的權力,培植女秘書上官婉兒以制有天下,崔提看到後宮中女人間內鬥地如此厲害,那則要籠絡崔提方為第一要素,但對於自己男性魅力有自信的他,面對愛理不理的文成公主而言,他實在無能為力,只因公主已經有了心上人,對於這樣,他就只好拉攏思藍對自己的信任,如此便好,他天真的可以一手掌握女人的天下,但也再深刻地墮落到宮廷血腥的漩渦裡頭。
  崔提可是會吟詩作樂,在那種大國的宮廷文化中所表現浪漫的氣氛,往往被認作是種非常美麗的技藝,剛巧崔提可是擁有時下高價值觀的衡量標準,他是三高的那類人種,也就是詩詞造詣高,武功高,身高高,是古代女人欣賞一般男人的三高,女人的話則是年紀小,漂亮,然後有一點富家女的感覺,可以少奮鬥幾年的樣子,剛巧這類型的女人在宮裡極其多,崔提便在宮裡如魚得水一般,也可能被捧上天去的,就連被當時號稱第一大才女的上官婉兒(作為武則天的執行秘書),也是折服他的才情,也為他神昏顛倒的,是才女才子的最佳的組合,崔提知道他知道女人是想要什麼,故無不時候的欲擒故縱,表面上可裝作一點都不在乎,但內心卻總是澎湃地熱情地感動,宮廷表面做得好,表現得像是有崇高的道德感般,可以是端莊賢淑一般,但私底下卻是像蕩女樣,尤其在太宗將長安開放成國際都市之後,那胡風漸浸,女性的自主意識抬頭,那袒胸露膚的像是要表現的,讓追一堆男人可以為她們迷得神昏顛倒,哪怕是勾引皇上以外的人,大臣將軍或者皇家紈褲子弟,但這一切都被崔提給瞧得非常之仔細,心思都被看穿了,然後反而迷得那些女人心花怒放的,欲擒故縱的最高指導原則是,假裝自己拋棄了女人對她們的有情有意,像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然後她們只好把崔提好好地捧在手心裡,知道珍惜崔提對自己的愛,也顯得更加的璀璨,也幻想更好的光明未來,於是就這樣就一不小心就掉進了愛情的陷阱裡頭,既然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於便愛情適得其所,崔提大可大搞男女關係。
  雖然搞壞宮中的混亂是崔提第一要務,自己可是心思細膩,但那上官婉兒可是史上傑出的才女,依樣會吟詩譜曲的,一時身為第一女性宰相,表現可是相當傑出,能在眾男人之中脫穎而出,讓很多想要功名成就的男人,卻被一個不很簡單的弱女子給打敗,可見這才女可是才女中的才女,非常之厲害,讓崔提心想她跟他可是天造之合,崔提最喜歡找上官宛兒一起吟詩了,互相討喜來彌補自己渴望看到的升上地平線來的一道愛情曙光,再紛紛擾擾的宮廷爭鬥中,還有一個避風港可言。
  像這樣的小子如何在唐室裡面亂搞呢,算是一種奇遇吧,他一開始也不知道怎麼進入唐朝皇室裡頭,於是先在長安的大街上幫人算命,算命這個東西其實很簡單,只要是學過心理學就可以做到的事情,何況他又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於是大家對予薇來的不安都想要知道,崔提察言觀色,就可以在別人面前亂虎爛,說穿了這就是算命師的高招了,讓路人迫不急待的等待焦躁的心情,揮灑在懸空之中,炙烈地不安,這就是很屌之處,不要說海闊天空了,一樣讓常客們領著一種不安的心境來栽培,於便崔提就靠這種超屌的能力在街頭討生活,賣藝他的郎中才藝,真的就有一天他就開始出名了而且還名滿豐城,這時候還有很多的漂亮貴族世家女要跟崔提去討教,餘便吸引了太平公主,得了進入皇室的門票。 
  於便那天太平公主請他去她貴寶地,太平公主的心思可是被崔提一一地識破,一個看上他的女人沒多久就給她淪陷了,對於一個美男子,一個才氣出眾的崔提,他是可以這樣作,可以玩女人玩得神乎奇技,然後顛倒事實,那可是他媽的最厲害的地方了,就這樣成為男寵了,然後介紹她的媽媽武則天一起來享受,這個武則天可是垂廉聽政的狠腳色,,也成了追逐崔提的參賽者之一,到底崔提喜歡誰呢,他卻愛上武則天的執行秘書上官碗兒了他可是個不折不扣花和尚,表面上他可幹得很有品德一樣,但私底下對於權利的渴望可是說極度地想追求,甚至想要打破天命,來個自己作主,那也就是天命所授的真命天子一職,如此走向得意的人生,懂得奇門盾甲的崔提當然知道這一切要怎麼作,這就是追求極致的一種生活態度,不是別人耳提面命所要求的點子,他知道如何改造天命。
  偶爾相識,為什麼皇后的閨房中有著一幅精彩的詞句呢,書法寫得如此美麗,也不禁讓太宗遐想,追問皇后他也不肯說那是誰寫的,直推是魏徵寫來的,那怎麼可能那個不愛護動物的衛道人士,可把自己胸前的愛鳥給悶死了,不過只要一提起,太后簡直就心花怒放,滿是欣慰,為何她的寢宮裡也有一幅絕佳美辭呢,在詩詞的造詣上,如果說讓自己的藝術天份昇華至高無上的境界,那造就成孤獨的一員,尤其在深鎖的宮中,更是找不到有能力跟她並架崎嶇的人,到底誰可以跟她併駕齊驅呢,上官婉兒也納悶是誰寫的,那藏在書法文字中的人,在窗外若有人偷瞄武則天皇后的臥室的話,那可是有殺頭的事情發生,但是上官碗兒可是太后的寵妃,若說只是不小心,只不過會被訓責一番罷了,頂多如此而已,所以說她就壯大了膽子要窺探房中究竟,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真是誇張,她偷看裡面一對男女,正在以詩詞來吟詩作樂,雖然武則天不懂得寫詩,但也懂得欣賞,每每寫到描述自己的好,自己就眼開眉笑,從來沒有間斷過,但懂詩的碗兒,也懂得欣賞,簡直要站起來鼓掌了,他是這麼欽佩眼前的男人,如此俊美又這麼有才氣,連武則天的也會迷住他了,那人知道武則天的心事,才能夠躍上枝頭,成為超越男人的傑人,後來則是心中卻逐燃起妒火,燒的頭昏腦脹的,居然後半段的事情是那個狗男女居然開始寬衣解帶了起來,實在是羨慕極了,眼前所見所聽卻是不敢言的事實,她生平第一次嫉妒武皇后的種種,如果她跟她平起平坐,她怎麼能夠得到那個男人,她到追起崔提的種種來了。
  但是武則天本來就寵著自己從小帶大的上官碗兒,讓她進入上流社會,那時代的一般人大都不識字,作詞作曲可說是上流社會的表徴,憑一芥女流居然能夠像才人般吟詩作賦,是多了不起,在受皇宮中文房四寶,文墨的薰陶,才女於焉誕生。
  始料未及,為何武則天的年代會提早出現,思藍這時不知道,往後一定會質疑,是由於諸神混亂女神之陷阱嗎,時代開始壓縮了,一股宮裡的權利鬥爭的崢嶸之中,除了掌握大權外別無分店,讓崔提當仁不讓的正義感,怎一下子就消失無蹤。
  崔提示有走入專屬愛情的跡象,但是由於他的一品太監的地位,是由眾多女人所拱上的,連獨孤皇后在隱私下默默的支持他,還有漸漸出頭的武則天則在他背後扛起政治險惡的漩渦,還有武則天的私生女太平公主兒言,女人黨的無敵勢力可說是逐漸抬頭,太平公主還被蒙在鼓裡還以為是武則天跟太宗所生的,太平公主可是跟文成功主爭鬥地異常兇猛,可說都是新生代的一個掌上明珠,也是有著很多貴族男人朝思幕想的對象,所以說她們後面勢力可是非常之龐大的,若能取得這兩個女人的芳心,幾乎可以掌握唐朝女人天下的半天邊了,但由於思藍娶了文成公主,讓崔提不得不巴結思藍,這是崔提可以掌握的一切,自己可以兩面逢迎,既然有前進的道路也有後退的退路,所以這就是崔提所要打定的主意吧,讓自己也可以站上這大唐權力的高峰之上。
  「你覺得有可能嗎,你以為我都被其下的部將矇蔽了雙眼了嗎,你看那個叫做崔提的,也不知道是什麼來歷,成天叫我修身養性,盡量不要去後宮,念佛修道,無一牽掛,你看現在他是怎樣的情況,成天嘻鬧著宮女,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是為了我能專心無慮地參佛悟道,卻讓那小子直搗我後宮,我非叫他碎屍萬斷不可。」
  唐太宗秘密號召思藍前來領命,思藍身為皇朝大駙馬,那他可是所向無敵手,現在可說是太宗的大紅人,而太宗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崔提還以為他在宮中混得開,自己的胡亂非為沒有人知道,所以皇上講明要思藍來為國除奸,剷除國家的蠹蟲,思藍看到眼光餘角之處,怎多一個鬼鬼祟祟的傢伙,原生是個一品太監,下半身不乾淨的崔提,大概有再偷聽,大岔情勢不妙,擺明暗示說要思藍跟他多美言幾句,這人怎堪這般寡廉鮮恥呢,這可壞了思藍老實的規矩,難道要強逼人樑下嗎,崔提這太監,何以躲躲避皇上的眼線探刺,思考這位太宗也是奇怪,年當壯盛日正當中,為何體力每下愈況,整個後宮都被染了還得過且過不明不白,說不定事出有因,掩滿有所隱情,但又已經答應了要幫崔提,也不得不情願,這該怎樣是好呢,他想多多幫崔提多講講好話,現在皇上可有了成見,應該如何是好呢。
   「皇上我偷偷跟你講,不僅只是宮廷內危機四伏而已,你經營的京城所在現在可是國際一流的大都市,可是卻龍蛇雜處暗藏玄機可不是嗎,據我環遊全與天下的結果,你可知道各國人士末不覬覦皇上你的全天下,所以皇上不可動作太大,先亂了皇宮裡的家務室,導致內憂外患弊病重生,我看皇上還是暫時先緩一下處決崔提這小子吧。」
  「你以為我不知道天下局勢嗎,我現在只是先不對付國際間的紛爭,因為還有內部的爭端要處理,愛卿你有所不知,江湖上流傳道教跟佛教的爭鬥,李耳是我的祖師,太上老君在上我的出生便是屬於道派系統,理說應該帶頭群起反對佛教的,但難免又會引起爭端,造成社會上的不安,這並非我所樂見的回事,剛巧這個不乾淨的太監崔提混進宮裡,剛巧是很巧,由於經過崔提的教化,我幾乎變成了佛學一派,還暗中資助佛教的玄奘出國留學,在已經習慣胡漢雜居的北方中國,到底也成了安定的作用,讓大部分信佛的胡族大可不必太過於緊張,由於要兼容並續,想必當然是一定要接受胡族的教派佛教,到底不能讓道佛兩教對立的吧,關於這一點我十分擔心,國人的信仰分成兩大宗,我雖然在政治上得力,掌有兵符就能統御天下,但是有關人民的信仰我也十分擔心,我修佛資助佛的用意,也是因為以我是道家的子孫,如果能跟佛學融合一體,天人合一的話,那麼天下人的精神支柱也能到我身上,到時候世上也無唯二的精神成見所在,天下人到底也只能信服我這一個皇上。」
  但是這皇上還是擔心天下亂事將有機可趁吧,那佛道相鬥死灰復燃的跡象,就是代表當代佛道兩派最高聖堂的清靜無為之處,原本相安無事的兩個好鄰居,怎麼這回卻捲入天下蜂起雲湧的事端之中,兩大天派卻對於世上的紛爭也不能倖免於難,那就是在少室山的少林寺還有在武當山的武當派,也紛紛捲入危殆系列的漩渦中,說實在話的,這想個原本最高武功殿堂的大可不必理會世俗的紛爭,卻在小人的牽引之下,讓兩個千年來的好林鄰居反目成仇,於是了解這方面情勢的思藍,自個也有一套解決的方法。
  「聖上有所不知呀,人生而世,七情六慾榮華富貴,若勝上有所眷戀,到頭來還是落個空字,化作平凡不過的塵土,與其多個幾十年的痛苦,還不如早早參道吧。」
  「愛卿你說得極是,佛道之流,假公濟世,還不是社會上一群沒有競爭力的人士所妖言惑眾的,殊不知人人出家,那社會上何有生產力可言,那些宗教人世根本厭世忌俗,是社會的寄生蟲罷了,朕愛國為民,想要給百姓幸福安康的生活,所以關於如何制止佛道相爭,一直是我要努力的目標。」
  按照皇上的語氣,似乎有所點破。
  「皇上你真是說到我心坎了,遁入佛門不過成一己之幸福,當百姓的皇上卻可以造福天下子民,皇上必定可以成為一世英主,好讓中國一定強。」
  思藍看得出來,那唐太宗的性格了,眼見為憑,他乃百世英主啦,這點不可否認啦。
  「皇上我有一箭雙雕的方法,又可以擺平宮中的亂象,又可以打住佛道兩家的爭鬥。」
  「愛卿太好了,就將你的方法說出來吧。」
  思藍說崔提本心地是向善的,應該不是像皇上講得這般難堪的,所以叫皇上儘管放心,他會好好調教他的,所以儘管把他交給思藍,那天下群起圍攻的難情,就用不著皇上去操心,除了崔提之外,思藍還要了李靖大將,一個智將一個武將,那到底天下都無難事了,就交給我這個唐朝大駙馬來當部下吧,關於天下宗教紛紛擾擾,除了可以剷平宗教的餘孽之外,還又可以把崔提這個搗蛋內鬥的鬼給抓去,這樣除了不會危及皇室的安全,順便還可以借兩人的能力技藝一用,太宗聽聞後大喜,便當下指派這個效忠皇室的藍駙馬一個立功的機會,那就是去吧,去當兩派的和事佬去吧,斯蘭也沒想到有一天要統領許多的傑出豪傑,如何又能駕馭這些桀傲不遜的粗痞市儈呢,畢竟人各有志,要統一這些人的意志,凌駕這些人的志向,老實說是有一些困難。
  大宗當說如果消弭了天下紛亂,當分為萬戶侯,家族當受李朝永代的朝敬,受封為相國,這點大恩惠看在思藍身上由如浮水天上飄,禁不住火侯。
  「我藍大俠行俠仗義,任俠悠游於天地之間,天地任我行,又怎會在意皇上的恩惠呢,我還有天職將要解救蒼生,玄奘師父卻已下達我解救蒼生的命令,同皇上的恩惠不啻小巫見大巫嗎,儘管皇上恕命不可違逆,就饒了我吧,準我出宮去解救蒼生吧。」
  皇上看這人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僅管也想留他住,只是思藍對於預兆的描繪歷歷,自覺藍大俠所言甚是,這人所言應絕非空穴來風,看他賣力地說明嘴角全是泡沫,想必並不是挺好搞的,若真的天下真有超異現象發生,全世界覆滅的話,他的大唐國也無法倖免,多夜來多生惡夢,不明白幾日來被夢靨消滅的志氣蕩然無存,為何大唐的國力蒸蒸日上的同時,他所夢見的卻全然是面目全非的景色,好比核彈爆發後的慘澹世界,異塵餘生那般全然沒有同類生存的空間,一個人晃蕩在無極無聊地活著,同等荒唐是他無以面對的世界,聽思藍說來同等感受,所以他要思藍趕緊救贖這世界,解救世上的蒼生,要不然這世界還真的會蕩然無存的,於便除了要授命思藍前去調和少林及武當的緊張氣氛除外,還得廣招天下菁英共商對策,如何共同為抗天地間的淪陷,作為人族一個統一的聯合陣線,總算思藍找到名主知了自己的心意,為報答知遇之恩,也要幫唐太宗成莊美事。
  對於王予薇跟梅仙的解救,當然是命了崔提去將她們,唉,那個崔提說他對皇上徹徹底底的失望了,他被看穿一切了,他想讓普世大眾信仰佛教,然後又說要以自己的魅力,迷惑皇上的女人,那他徹徹底底的計畫的一切一切,徹徹底底的失望透頂,要不是思藍解救他,那他簡直人頭就要落地了,於是訴訴吩咐他趕快去將王予薇跟梅仙解救出來,在終南山腳下等他,思藍跟公主講說皇上要派他去作和事姥調解一下武當山跟少林寺的爭亂,但公主直嚷著要去,但是思藍說沒有幾天就回來了,要公主不要打緊啦,思藍用他的口飛橫沫,他的三吋不濫之舌,終於勸倒了公主。
  「一個禮拜要給我回來喔,我在床上等你喔。」

  唉,那也真是的,白天要跟公主相處,晚上又換了個秋月的精神,這日也操夜也操,他的生產線還真停擺不下來呢。